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凌霄燭照日月清

第三卷 第4章 白濁

凌霄燭照日月清 逛大臣 10430 2024-08-07 16:54

  不知何時放開少女嬌軀停了操弄的男人這才如夢初醒連連喘息。

  “嚇,嚇死我了,還以為那一槍是衝我來的,哈哈,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將軍也只能隨我玩弄,她根本看不見我,摸不著我,更傷不著我……嗯?這吸力?”

  淫魔似窺得天機般驚喜地睜大雙眼,只覺因禍得福飄飄欲仙!

  原來他剛剛如墜死境之際非但沒有嚇軟,下體似是奮了死志變得更為堅硬,硬是捅開了少女名將花心最緊致的嫩肉頂上幽寒宮室,成為又一頭有幸親吻定荒侯子宮的貴客!

  “嘿嘿……哈哈……看來慕容羽的破月式也沒什麼了不起,末將的卻月陣也一點不差嘛。”肥臉堆滿淫笑肉,雄胯愈是躍真龍。

  嘗到寒梅花心滋味的男人仰天長嘯,在鎮北龍騎將終關蜜肉幽緊裹纏下再不克制射精欲望,澆灌耕耘清冷神女的種子便再一次爆滿冬月溫柔鄉。

  歷生死,登仙境,此番雄風更勝於前,偉岸陽根頂著寒宮播種若奸筋肏髓,那般升天滋味便是將仙也莫等閒相待,身形微滯遍體淋香,男人便見一陣粉浪淘過雪玉般的身子,冰美人芳華乍顯,便似冬梅終爭艷。

  “嗯……”寒息幽幽星眸漣漣,玉枝搖曳霜潭緊斂,少女不曾多語,只是一聲嬌吟清淺,卻叫好漢也魂酥。

  “嘶,還真是冷得嚇人,月清你是想謀殺親夫嗎?如此刁蠻不馴的性子,為夫我可得好好調教調教才行。”駭人性器整根沒入天下名穴爽得哆嗦連連,男人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邊抱怨著尋常男子不堪承受的月宮陰寒一邊頂著還在噴精的碩大龜首反復研磨那絕緊幽徑,直將緊閉謝客的宮室玉門塗滿自家肮髒,教後來者皆知此地有主,大手則掐著雪彈屁股撫著珠滑小臉,好似定荒侯的玉體是私藏戲偶般肆意把玩,肥厚嘴唇含著少女耳垂呼著熱氣,賊眼色眯眯打量美人反應。

  柳眉倒豎呵斥流氓,拼命掙扎死不就范,難耐巨根哭喊求饒,食髓知味含情脈脈……這些反應都沒出現在凌月清身上,她一如既往清冷冰寒,除卻哼了一聲顫了幾顫,就好像一屁股肉棒滿肚子精液不存在般,依舊揮槍,風采不減地殺敵逞強。

  見狀,男人下體沒來由燥了起來。

  見證天下第一強者威風後再狠狠射滿她的小穴自是銷魂無比,看著雪雕皓月般仙姿被自己的老二染上煽情桃色更叫人傲然得意,但連射兩發依舊沒讓懷里小妞潮吹宮開也著實叫人懊惱。

  “嘿,這麼挑逗也裝得住清純。我還就不信了,憑這根能在怡紅樓干趴一床女人的寶貝操不服你這悶騷小妮子。”似握把柄般攥緊定荒侯小屁股發狠叫囂,男人再度發力一下下欺臀犁穴干得黑發少女緊致嬌軀玉浪層層,雪汗淋漓梨花若雨,並再次湊向那傲雪霜顏,眼中貪色如狼。

  這回定要吃了這櫻桃小嘴兒!

  激動難耐,男人的大嘴已是對著少女絕色容顏大大張開,臭烘烘的灼氣連著涎水撲打在冰冷小臉,為這晶瑩剔透的臉蛋鋪上黏糊面霜。

  沒人能在定荒侯面前有這般口氣,單是這一點便足以他自傲世間!

  但現在他可遠遠不滿足於只是衝這仙顏侵染吐息,大口似野豬刨食一拱一扣,便將兩瓣鮮紅嬌艷吞進嘴里,肥厚舌頭又是卷上一吸……

  “嘶!”男人爽得瞪大雙眼,滿眼皆是亮光。

  這冰美人的小嘴未免也太美味!

  好似御貢荔枝甘甜卻無膩味半點,寒涼勝過名產冰酪滿口沁心爽意,又似極品花糕綿軟亦不失韌性,若在舌上變幻形狀順如蝦滑卻不粘牙……

  這哪是揮斥軍令威風玉口,尋遍天下再無此等甜品!

  只可惜這冰甜小嘴也和子宮一樣冥頑不靈,明明被他嘴咬舌吸吻得嫩紅發腫,偏抿著唇瓣不肯給進。

  這妖精可真磨人,女人的小嘴就是拿來浪叫品雞巴的,眼下害羞不給粉舌玩就算了,怎的貝齒也不讓客人嘗嘗?

  男人腹誹之際,忽覺舌前一松幽香沁脾,少女竟分了唇齒張開小嘴,令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她這是回心轉意,認我作夫了?”

  男人大喜過望,忙使出渾身解數不慢腰身攻勢又卷住香舌挑逗吮吸,定荒侯不愛說話的嬌舌就像深宮公主般,冰涼滑嫩得怕要化了,卻凜然堅韌又不怕蹂躪,當真是越吸越有滋味,香甜可口天境仙津。

  “想不到我也有吻著將軍小嘴干她嫩穴的一天……”

  男人卻是喜得痴了,他痴痴地望著那玉肌桃瑩,痴痴地望著那仙顏醉迷,痴痴地望著那紫眸森寒。

  嚇!?

  似拱食野豬撞了雪山白虎王,男人的淫樂轉瞬化作驚懼,他駭然欲退,可肥舌勾著粉舌碩根撩著腿根又如何退得?

  只能拼命轉動眼珠眼睜睜看著少女持槍而刺!

  “好一手黑虹貫日!!”來人朗聲贊喝,雙掌舞動如推磨盤洶洶而至,被這一槍徑直破功,卻雙掌合握硬是聚著一股猩紅妖力迎上奪命槍尖,卻聽震天爆響魔影倒飛,一擊遠至百丈外,渾身沐血灑骨灰。

  “掃除蟲害,何須貫日。”凌月清眸光冰冷蓮足一蹬便作絕影飛燕游龍追上,而今“真凶”已然現身,自不必再與靈曦相貼采取守勢,徑直滅了禍首即可!

  名將去勢如此之急,插著她名器的淫魔一時竟是沒能跟上,眼睜睜看著美人粉舌脫鈎玉穴拔屌灑出一片瑩水精液離他而去。

  她張嘴並非迎合舌吻,只是開口出言而已。

  “原來這小妞完全沒把我放在眼里?”若質疑男人本錢的羞辱壓過了劫後余生喜悅,無相淫魔咬牙切齒,便朝甩開自己追其他男人的倩影追去,那對雪白緊致的小屁股在他眼中仿佛灑著淫水甩來甩去,既像是打臉分手的無情挑釁,又像是邀他徹底干服這妖精的煽情邀請!

  卻說那孟良不愧賊王之名,對著定荒侯絕命一槍壯士斷腕毫不猶豫,拼著渾身妖力硬抗槍尖免於穿心拉開距離,代價則是雙臂垂落皆斷,通體經脈爆血而亂,渾身衣物皆作齏粉,赤條條露出一根淫棍雄起,似乎臨死也要占美人便宜。

  但他顯然不打算就此喪命,雙臂雖斷卻在空中踢樹踏雪調整姿勢轉身疾行,不知化作多少身影詭魅,似融入夜中再難望清。

  “小心!”姬靈曦御風而起追趕在後不忘提醒,身處蜃霧中的孟良明明能夠隨時消失,此時卻偏要如此亡命奔逃,其中多半有些蹊蹺!

  “放心。”凌月清簡短回應,一襲黑影掠過雪地,愈追愈緊。

  孟良身法的確詭異莫測,尋遍天下難有幾人可比,但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功力強絕神體仙魄,縱身法不及,一躍之距卻遠超對手,兔起鶻落間距離已是不斷拉近。

  “嘿嘿,梅花兒這麼緊追不放,莫不是饞這花粉蜂針?”賊王似乎毫不懼死,事到如今還淫聲調戲,一道道分身淫笑轉身衝黑發少女揚起男根徑直射精,數不清的濁浪遮天蔽日,勢要將傲雪梅溺醉精池!

  “滾。”凌月清只是冷叱一聲,那天上天下鬼影皆散,如海淫流滴不近身。

  “嘿嘿,真不愧是定荒的梅花兒……”賊王感此威勢亦是暗嘆,自己隱匿才沒兩年,涼州竟是出了如此可怕女子,若非夢中求仙靈感忽至成就通玄之境,便是有血手妖王之凶名的他也休想在凌月清必殺一槍下逃得性命。

  當然即便成就通玄,也不過是將他遠距離從凌月清箭下逃生的把握從一成提升到三成而已。

  至於與定荒侯近身搏殺甚至占到便宜,根本是痴心妄想!

  但現在,借助這神奇蜃霧,他卻完全有機會嘗得更多歡喜!

  這般想著,聽聲窺影的賊王忽睜大眼睛,一時唇干舌燥滿眼貪淫。

  “又這樣突然撅起屁股張開小穴,這冷梅花兒在對我使美人計嗎!”

  論那采花手段房中術,孟良自詡無人及,先前上百里外聞得香氣便可知其名器,這等眼光縱是神算也望塵莫及。不可稱為技,實乃道通靈。

  先前凌月清屢屢小穴收縮乳頭翹起更花枝招顫香汗淋漓,哪怕隔著衣甲也瞞不過他鷹眼狼鼻,撩得他血脈賁張下身鐵硬,若不是擅長采花而逃,怕是早就跌倒在地折斷陽具。

  但孟良雖是興奮,心中疑惑忌憚更深。

  他口無遮掩卻心機深沉,又屢竊香玉玩過無數女人,心知即便是再淫亂的女人也不可能單憑思春發浪就弄得自己小穴漸開飄溢千里幽香,翹臀搖浪似被掌摑抽干,這模樣簡直像是有個看不見的漢子站在少女身後推臀干穴一樣,可世上哪有這種異人,不光障眼法神乎其神,還能干得高冷定荒侯婉轉承歡毫不反抗。

  無論如何,孟良也不會相信凌月清正在心甘情願受人侵犯,那凜然得令惡賊羞愧的幽香已令他明白這朵梅花何等高潔堅韌。

  像這樣的清冷美人,就該由他一點點剝開鎧甲融化堅冰,玩成外冷內媚的悶騷淫娃才對!

  賊王眼中凶光冒,驟然轉身展旌旗!

  “呼……娘子你可真能跑,可還不是被為夫抓住了?想不到娘子都當將軍了還是這麼一幅小孩子性子,辦正事時還偏要玩捉迷藏。不過既然被為夫我捉到了,可就得乖乖撅起小屁股挨肏,不准再逃了。”

  無相男人淫笑著握住少女嬌挺臀瓣高高拽起,而後松手讓雪肉落下掀起一片性感至極的粉浪,兩顆玉桃似芋圓亂彈壓得嫩穴更是緊攏,好似這名冠天下的清冷美人主動用小屁股拍打肉棒催促男人趕快插進自己宮房。

  誰經得住這種誘惑?

  男人越看越是興奮,越興奮越是抓臀猛干插得玉人搖顫小屁股啪啪作響,絲毫不反駁抵抗更似默認奸賊說法,任爾輕薄任爾侵犯,認賊作夫概不阻攔!

  這淫魔身法不及賊王修為更不比女將,本是被絕塵二人越甩越遠,一時喪氣想回仙子蜜穴才發現姬靈曦御風飛行速度也遠在其上,急得團轉邪莖欲裂才想起自己在霧中來去自如,當即挪移至黑發少女身後抓住玉臀再不放手,失而復得更覺快活勝仙!

  “嘿嘿,一會兒不插娘子就更緊了,是這穴兒太羞想裝處女,還是想這根大屌想得夾穴自慰啊?不打緊,反正娘子小穴再緊還是會被為夫操開的。”志得意滿地享受著定荒侯玉穴絕美銷魂,男人便見陰煞滔天,似噬人凶獸般將自己吞沒!

  陰寒黑浪掠過身軀,不曾毀傷。

  “哈……果然又在嚇為夫,娘子你還真是調皮……”淫魔甩著擦冷汗的大手啪地把如雪翹臀抽響,饒是已經經歷第三次,他還是駭得腿肚發抖,只是沒泄出第三發精華來。

  他知道凌月清顯然又是對賊王出手了,只是沒料到這次威勢這般可怕,似要將天地吞噬一般。

  這令他再次堅硬地明白,凌月清如今的實力已比他印象中的不敗名將更強太多!

  “就算被我干著還是這麼晚,娘子真不愧是巾幗英雌啊。不過該不會是被肉棒干著才這麼強吧?”自知沒有危險,淫魔再次頂撞將軍花心冰涼小嘴占起便宜,卻也轉著眼珠,略微打量了周圍的狀況。

  戰旗十二杆盤龍衝天立,春風耘霜地,蒼光幕穹頂!

  賊王立於旌旗下,重傷殘軀竟已生龍活虎不見頹跡,唯獨衣物不曾復原,教一杆大頭黑旗高高豎立。

  他含笑望著黑發少女騰涌煞氣驅滅近身蒼光,無端給人儒雅書生之意。

  “梅花兒也太自矜,這春光爛漫可是大禮,正好澆出花蜜。”

  凌月清冷眼看著賊王未曾反駁,她能感覺到這些逼近自己的蒼綠光芒確是極為精純的生命之力,但如果自己真收下這份禮物,那還真有可能流出“花蜜”。

  這些蒼光無疑是大補之物,只不過補的多是情欲!

  御風追來的姬靈曦也止住仙姿,十二旗連成的光幕將她阻隔在外,縱以琴音攻伐,一時卻難以撼動。

  “想不到血手妖王還懂陣法。”琴仙子向來不吝天籟之音,她皺眉打量眼前陣法,隱約有些熟悉。

  “這莫非是景教的……”

  “此陣乃景國昔日鎮國之法,十二龍旗長春陣,如今傳至景教的卻是另一圖本。”賊王似乎不急於進攻,似賣弄般微笑開口。

  “他當真得了景國寶藏?”姬靈曦吃了一驚,她曾經猜測既然孟良誘拐了景教聖女,確實可能了解似為景教源頭的古景國秘辛。

  但在踏入蜃霧之後,她便相信蜃龍才是孟良的真正靠山,景國寶藏與其他信息皆是賊王借部下放出的幌子,實際並不存在。

  想不到這賊王實實虛虛,還藏了這一底牌!

  驚訝未在靜雅仙顏掀起多大漣漪,即便如此還是讓善於捕捉的賊王頗為滿意:“呵呵,蘭花兒果真迷得我的弟兄們神魂顛倒,害我沒有一點秘密……可惜這景國覆滅千年,所謂寶藏亦是名不副實,除那些許金銀不值一提,就只剩這些破爛陣旗。”

  孟良說著拍了拍旗杆,果不其然抖落灰塵,也露出蒼光下腐朽痕跡。

  姬靈曦眸子微閃,她已想起如今景教總壇便插著十二杆旗,據說以蛟龍脊骨煉制。

  兩百年前那已達通玄境的奪風魔頭攻山也被青光陣法阻攔未能殺進。

  賊王似看透仙子所想呵呵一笑:“就憑如今景教實力,十二杆旗湊不出兩條蛟龍,還有幾百年前的遺骨。古景國倒是實力不錯,陣旗均由蛟龍脊骨煉制,可惜這麼多年風化腐蝕早已爛透,還不如後世贗品嘍!”

  他說得輕描淡寫,陣旗卻光耀恐怖,又有十二道人影從旗下走出,竟與賊王八成相像,散發通玄氣息超然!

  “故弄玄虛。”凌月清可沒有廢話的興趣,兩人說話間早已殺至旗下,十二道身影奸笑迎上,皆似斷线風箏般飛出,一人更是當場爆成血霧!

  “梅花兒好生厲害。”孟良眯起桃花眼,笑得像是挖苦:“這些旗將皆有我一半實力,十二人聯手無懼天下任何高手——除了你定荒侯。”

  說話間被擊退的旗將竟已站在旗下恢復如初,就連那爆成血霧的旗將也自血中重生笑容猙獰,好似那屠魔戮神的玄槍根本不痛不癢。

  “這就是你滋.倚仗?”黑發少女斜眸反身一槍將背後襲來的兩道身影穿成葫蘆挑滅,扭腰一腿又將遁地而出的奸賊踏爆土中,只是額前汗液晶瑩清冷聲线顫動,倒並非宰殺這些旗將有些費力,實是被那看不見的淫魔捉住粉舌狂吻,不免略有失態。

  便似報復一般,剛才那一槍便貼著淫魔腰側刺過,嚇得那廝一個激靈,發覺無事又拍臀慶幸,順勢又在定荒侯穴里灌上第三發濃精,教那修長玉腿嫣紅一片,月宮卻始終寒凜不曾開融。

  即便如此,悍不畏死的旗將對她而言也不過土雞瓦狗。

  孟良號稱旗將有他一半實力,實際是力量真氣有他五成有余,武功技巧則遠遠不及,真打起來怕是要四個化身才能頂一個本體,十二個化身聯手,也不過是堪堪抓住林玉凝的水平罷了。

  盡管這本事擺在外面足以任何一位諸侯忌憚,但在天下第一將面前,還不夠看!

  但化身不過是陣法添頭,十二龍旗長春陣真正強的是那無盡生命之力!

  倒下的殘軀再度站起,碎散的血肉重新凝聚,形似賊王的戰將若不死妖鬼,自地獄一次次衝向孤寒倩影。

  不單如此,成百上千的鬼影也呼嘯而至,縱不可遮天蔽日卻也將少女身姿圍得水泄不通,淫笑交錯間好似天下無雙定荒侯已入了淫獸肚皮,任其品嘗侵犯隨意。

  孟良滿意地望著這一幕:“我也沒想到幾乎成了廢品的陣旗入了蜃龍領域便重獲新生,而今力量只怕比古景國時更為強盛,我的梅花兒,陣法之力承天接地無窮無盡,你這般揮霍真氣又能撐到何時?”

  蜃龍雖是當世最強龍族也不至於比十二條蛟龍更強,但蛟龍之骨不能和活著的蛟龍劃等號,如今極可能是蜃龍親自用那近乎真龍的法力支持陣法,威勢自比人類臨摹蛟龍之力更為強大!

  遭受圍攻的凌月清長呼一口氣,主要是淫魔將她粉舌吸出,只得順勢喘息。

  孟良此人還真是……

  全然不懂何為天人之境!

  如淵黑煞衝天而起,鬼影憧憧瓦解冰泮,神將煞氣吹倒十二方旗顫曳。

  借蜃龍法力發揮到極致的陣威幻象頃刻烏有,爆發此等凶威的少女冷然立於中心,氣勢不減寸許。

  一己之力恐怖如斯,換做正常通玄強者要爆發如此一擊需燃燒心血盡竭全力,但對堪稱仙神的天人境武者而言,真氣早已不局限肉身經脈而在浩瀚乾坤茫茫天地,是以凌月清力量依舊鼎盛,反倒是那號稱陣法之力無盡的十二龍旗長春陣旗靡轍亂搖搖欲墜,道道裂紋生於旗杆,似那古冢老屍見了天日,終將煙消雲散。

  這等威勢顯然也超出孟良意料,令這乖戾賊王亦色變微退,而後再笑:“梅花兒不愧是北涼名將,當真懂得虛張聲勢。”

  說話間,又是一道道身影自旗下凝聚,伴著賊王笑聲毫無畏懼地衝向少女,好似永不可殺盡!

  正常而言,先前那足可滅殺通玄境的一擊便是蜃龍親臨招架也得元氣大傷,而十二龍旗長春陣不過借蜃龍力量而生,自遠不如蜃龍本體,早該崩潰滅亡。

  然而蜃龍與十二龍旗長春陣皆是特殊存在,蜃龍行霧以為巢與天人合一有異曲同工之妙,籠罩整片天南山的蜃霧同樣有近乎無窮之力,遠遠超出蜃龍軀體容納。

  而十二龍旗長春陣的原型本是道家求長生之法,意欲聚天地靈氣龍血精華得壽元無疆青春不老,如今景教總壇聖境便是此陣,景教以此為達官貴人延年益壽,聚斂大量錢財信徒。

  但長生之陣亦不乏戰斗之能,畢竟若是得了長生不老卻被仇敵殺害,壽元再多也不過鏡花水月,故十二龍旗長春陣強於隔絕內外療愈己身,至少保陣主閉關之際免受偷襲暗害,或是受傷後避難求生。

  如此二者相加,便使如今十二龍旗長春陣的力量同樣無窮無盡,任你斬盡殺絕,我自生生不息!

  一時殺光蓋天笑聲不絕,賊王模樣的身影好似飛蛾撲火撞上漆黑槍尖,沾不上滴血獨將生命精力爆濺。

  本該慘烈的死戰倒像鬼童嬉鬧,刀光劍影後不留屍體,只將一股股蒼霧飄蕩其間。

  “這就是孟良和蜃龍的底牌嗎?”翠玉般眼眸微微顫動,姬靈曦不得不承認眼前大陣的確有威脅到凌月清的實力,盡管眼下看來少女斬殺敵人輕而易舉,可實際上凌月清每一槍皆刁鑽精妙,不如此無法將近身強敵盡殲。

  再怎麼說,這些旗將也是有著孟良“一半實力”的存在,相當於神魄境中的俊傑,威震一軍的猛將。

  這等實力的武者以不要命的姿態進攻已近乎絕世強者威脅,如今更是群起而攻,論陣勢毫不弱於昔日趙王大軍!

  凌月清既要自保更求殺敵,縱是她也必須全神貫注且被拖在原地難動分毫,自無法斬將奪旗,破陣談何容易?

  更可怕的是,這些旗將幻象的攻勢不過明面威脅,另一重殺招隱藏其下,便是那生命力精純蓬勃的蒼霧——聯系賊王作風一看就能明白這些上好補劑根本就是烈性春藥!

  這種手段與先前馬群腥臭如出一轍卻更難防范,野馬精臭歸根結底只是氣味,屏息便可斷絕,可這生命能量彌漫天地之間,凌月清若借天地之力便會自然吸入這等春媚愈難自禁,若不吸收天地之力,便會被殺不盡的敵人耗盡真氣任人魚肉……

  這是赤裸裸的陽謀。

  而在這強攻陽謀之外,還有個淫魔正伏少女身旁,對惡戰中的定荒侯上下其手,肆意操弄!

  “嘖嘖嘖,還真是厲害啊,不過肯定還是沒我娘子厲害,夾著大肉棒都能所向披靡!”此時淫魔正拍著黑發少女屁股如此贊嘆,或許是此時困境終於給這天下無敵的女將帶來壓力,揮槍縱橫的倩影愈顯威嚴神秘,舉手投足熯天熾地,好似那北涼城下殺神再臨。

  這等姿態的凌月清愈是莫測,身下腦後似乎皆是蛇矛舞林。

  已不知多少槍從男人身邊擦過,幾次驚嚇後淫魔已然適應,任槍尖從他腦門穿過也只是自顧自揉奶肏屄,頂多插一下更狠地還這妞兒一槍情趣。

  難算到幾萬槍影殺敵,也不知多少妖將身隕,蒼風忽嘯琴聲忽亂,仙子驚呼伴著賊王淫笑響起!

  黑發少女蹙眉望去,那賊王真身不知何時竟已至旗陣之外,赤紅雙手襲向靈曦胸襟!

  “梅花兒和他們正玩得開心,也該輪到蘭花偷情~”孟良笑容燦爛無比,大手已攀上香峰妙境,捏得仙子一聲嚶嚀!

  自始至終,他就沒想過擊敗凌月清。

  他的目標是姬靈曦!

  賊王好似已對少女嬌軀了如指掌,快如閃電的雙手蘊著歹毒真氣重重捏在翠雪仙裙早掩不住的嫣紅櫻桃,一陣熱辣酥麻霎時流滿玉軟嬌軀,任雪發仙子如何不願也只得夾緊雙腿張開紅唇發出那含媚嬌吟。

  一曲鶯鳴如泣如訴,似那峰巒高亢滿足似那窪谷幽怨空虛,一春流水起起伏伏,勝過月老紅线奏賦。

  仙樂高雅人嫵媚,只令賊王眼發亮:“果不出我所料,蘭花兒叫床最妙!一聲天籟百花開,定許滿城通宿躁!”

  聽聞此言姬靈曦小臉更是羞紅,已望見這賊子言出法隨百花盛開,更有數不清百姓圍在周遭伸頭探腦非凡熱鬧,卻皆淫笑議論仙子美妙。

  “他媽的,哪家樓的騷蹄子叫得這麼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說這琴仙子姬靈曦菩薩心腸守身如玉,原來也不過是個大街上挺著奶子給男人玩的婊子!”

  “瞧這白頭發的小妞滿屁股都是水,騷成這樣了還在那裝清純,不如早點脫光衣服也好叫大伙都享享福!”

  “小娘子這麼幅好嗓子彈琴賣藝可惜了,快爬過來給爺爺泄泄火,爺爺教你一首好詞包你生意興隆!”

  “哼,沒教養的丫頭穿著這麼不知廉恥的衣裳勾漢子,也不知羞!”

  “爹爹,仙子姐姐的模樣好奇怪啊。”

  “嘿嘿,你這娃娃不懂,那娘們是發情欠操了!”

  “發情?就跟在大街上勾屁股的野狗一樣嗎?”

  “哈哈哈,我家小子就是聰明!走,跟爹一起干這小母狗,給你生個妹妹帶回家用!”

  下流視线好似舔過,即便明知盡皆幻象,聲聲汙言穢語仍是澆得少女身子滾燙,更別提一對嬌嫩櫻桃此時還在男人手中被那靈巧手指反復捏著每一瞬都叫人骨酥,而這無恥淫賊仍是赤身裸體,一根烏鞭好似精鋼澆鑄,就這麼張牙舞爪地翹在身前,灼臭已熏上雪腹,丑得仙子宮房也羞口。

  姬靈曦銀牙緊咬,抿著唇不開口,小手自將琴音奏。

  一曲希音一梵音,清心正道伏妖魔,卻化作一尊金甲神將一尊怒目金剛皆護身旁,分別持著斬妖劍金剛杵鎮壓而下,金光耀天蕩盡淫邪!

  “好剛正的曲子,正合挨肏!”孟良卻是大笑,落在神佛光耀下,不閃不避似真仙。

  論實力,踏入通玄境已有一年的姬靈曦自比剛剛邁入此境根基不穩的孟良更強,但她久陷蜃霧不是飲馬精遭凌辱便是臀聽閨蜜嬌顫挨肏,入骨情毒從未消解,如今又被一番輕薄體軟身酥,孟良卻得蜃霧相助更是最擅淫辱女流,此消彼長之下她自不是對手,金甲神將怒目金剛威風未顯,賊王已是挺腰一槍戳在肚臍,粗碩龜頭似將少女肚臍當做蜜穴向里頂弄,更勝攻城錘轟在俏子宮口,撞得天仙兵敗倒,蓮腿一夾玉露飄。

  一聲更銷魂的媚叫蕩在群山,真令天地乍暖萬物回春,卻喚得賊王只覺下身綿柔一緊竟是被那雪紗仙裙似活物般裹籠,似是這靈物知主人心意代她先侍郎君。

  直爽得淫賊雄軀微顫便奪過櫻瓣小嘴,捉住那天仙美人的粉香舌暢飲瓊漿玉露,獨享那懷春小曲欲死欲求。

  直至那香潭將涸歌喉欲枯,男人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少女甜美小口,也不挑斷那銀絲情債,只是攬腰抱臀任仙子小鳥依人撲在懷抱,扭頭望向陣中倩影便笑。

  “梅花兒,你家蘭花真是不錯,蘭花露清冽甘甜,卻不知梅花蜜又是何等絕味?”

  “……”凌月清未曾言語,只是愈發冷厲地將周遭殺作塵土,嬌軀輕顫卻似慟哭。

  旁人看來,只當這清冷英武的名將少女怒不可遏,孟良卻抽著鼻子精神大振,品嘗著這具嬌軀的淫魔更是大呼過癮!

  “嘶,突然吸得這麼賣力,差點沒把我榨死。嘖嘖嘖……我在那會兒軍營里就看出來了,將軍你和姬仙子都是喜歡一起挨肏被罵的缺莖百合花啊~隨我怎麼操都忍著不肯開宮,這會兒才見她被玩一會兒就迫不及待想高潮了?未免也太淫亂了吧?”

  他只覺凌月清的極品白虎穴從未包裹得如此之緊,簡直是催命般要把他的精華吸出去,這令他頗為興奮地把持著精關,非要等到美人兒耐不住龜頭研磨高潮宮開之際再狠狠射進那好似玉蟾宮般遙不可及的銷魂宮室,熬得這嬌鷹兒再無不羈野性,臣服於被火熱精漿爆宮潮吹的快感永世銘記!

  有一就有二,只要被他干上一次高潮,再厲害的女人也沒法當面再稱絕情玉女,必會被奸得高潮不絕再難自矜!

  “嘿嘿,娘子這下可要在眾目睽睽下被為夫干到噴水了,以後也別叫定荒侯,為夫封你作噴泉侯,包管大受歡迎!”這麼說著,淫魔望著如狼似虎撲來的賊王化身又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

  “我若把娘子玩到高潮讓她被姓孟的擒了去,豈不是自己把綠帽戴了上去?”意識到這一點的男人心里咯噔,別看他現在耀武揚威定荒侯琴仙子想玩就玩,但他也就只有這點騷擾能力。

  要是孟良擄走了凌月清,他總不能給那老賊吹簫叫他泄盡陽精吧?

  想到這點的男人怔怔發愣,黑鞭頂著少女花心搖顫遲疑,猶豫著可要繼續,恍惚間正見一槍當頭刺來,疾驚流星,威壓雷霆!

  淫魔暗贊聲槍法絕倫,接著便瞪大雙眼。

  槍尖自雙眼間穿過,痛貫天靈。

  深寒的恐怖攝住身心,淫魔方才醒悟。

  這一槍竟有貫穿界域破除虛妄之力!

  難,難不成她……

  “你把幻夢境破解了?”這般驚念還未及生,亡魂歸西。

  一槍刺死身後淫魔的黑發少女面無表情,擲槍持弓張弦即射。漆黑槍鋒撕杆斷旗大陣傾崩,流光箭羽追魂索命沒入眉心。

  孟良痴淫笑容猶在臉龐,雄軀陽具霧散雲消。

  電光火石間乾坤倒懸,兩個魔頭至死都沒相信即將喪命,更不知自己死因。

  鬢滿香汗的少女長出一口氣,她沒有向敵人炫耀戰術的習慣,她只知道兵貴神速方可取得勝利。

  正如賊王自始至終謀劃聲東擊西,她也從未將那淫賊視為大敵。

  所見之敵盡可敗,擋道妖邪皆可殺,如此傲骨實力方為天下第一。

  孟良的機關算計與那蜃霧古陣的確棘手,但如他所說陣旗早已腐朽,陣法本身源源無盡,陣基卻愈搖搖欲墜,而且凌月清早已發現最脆弱的陣旗對其化身凌厲猛擊,發難時自摧枯拉朽破滅披靡。

  這一點孟良並非不知,但他還是低估了定荒侯的爆發力。

  因此對凌月清而言,解決孟良不過是時間問題,如何斬殺那看不見摸不著卻能褻瀆自己的淫魔方是真正難題。

  這似是無解難題,但忍辱許久,她終是參悟了淫魔玄蹤秘密,在男人撞上花心之前她便已可一槍破界將其穿心,但若非如此忍辱負重擊以雷霆,即便是她無法消滅此魔,至多是在遭受騷擾時第一時間將其擊退而已。

  因為那淫魔終究不在此界,即便遭受攻擊也可一念脫離,並隨之警惕再也不露破綻轉而將姬靈曦奸淫。

  想要真正殺死他不僅需要在他反應之前發出致命一擊,還要他意識不到一擊致命!

  如若不然,哪怕已命中致命一擊,意識到自己將死的淫魔也能一念回生!

  所以凌月清才一次次不著痕跡地“攻擊”淫魔,令他逐漸適應並發自內心相信懷中冰美人看不見也傷不著自己,槍尖掠過不過巧合而已……當他徹底放松警惕,便迎來瀕臨高潮的少女絕情索命。

  凌月清還得感謝孟良,若不是他的旗將化身攻勢這般頻繁,她也不好舞出漫天槍影屢屢試探步步緊逼。

  可笑血手妖王自詡瞞天過海,卻成了心中獵物的瞞天之海,若非而今隨風而逝,或將不止嘆息。

  盡管這不留屍體的賊王,也不過蜃中幻影而已。

  黑發少女輕輕喘息,星晶紫眸淡漠迷離。

  孟良乃是幻象,但那張狂算計分明與真人無異。

  那令人熟悉的無相淫魔更是撲朔迷離。

  雖被奸淫凌辱了這麼久,她事實上並未受到真正的傷害,那淫魔賦予她的終究只是“感覺”而已。

  即便如此,這淫魔也對她造成了極大阻礙,甚至險些將她推入深淵。

  縱是蜃龍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過夸張,只怕它也需極大代價才能將其施展。

  但這淫魔究竟是何人,他與自己曾有何關系,蜃龍、孟良與其又有何聯系,這盤棋局的旗手究竟何人,還有……

  那一槍當真殺了他嗎?

  少女仰頭,迷障遮天。

  眼下唯一確定的是,蜃霧依舊。

  經歷了如此一場銷魂絕倫的大戰,她們不僅未曾破解這片蜃龍幻境,甚至似乎未曾有半點進展……

  “月清……”俏臉通紅的姬靈曦緩步而來,點點滴滴飄香痕跡,她卻顧不得整理儀容調勻喘息,而是關切地望著鳳侶泛紅眼睛。

  她當然看得出,少女正以她的意志,強撐著不曾墮入迷情欲境。

  “你無事就好……我已差不多明白了。”霜顏粉面的黑發少女衝愛人淡淡一笑,便重肅寒靨,閉上眼睛輕聲嚶嚀。

  窈窕玉體亭亭蓮姿頂天立地,一襲玄影倚槍未動,灑落晶瑩清冷仙釀。

  天下無雙的定荒侯終未在戰斗中墜了威名,直至勝利方才滴下女兒家的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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