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凌霄燭照日月清

第三卷 第6章 和鳴

凌霄燭照日月清 逛大臣 15928 2024-08-07 16:54

  左擁右抱攬著冷艷無雙定荒侯與清麗絕倫琴仙子走在大紅長廊,男人已是丟掉了最後一絲矜持,肥臉上滿是將懷中絕色璧人吃干抹淨的貪婪欲望,頂破了褲子的黝黑陽具像條長鞭肆無忌憚地拍打在兩具誘人嬌軀,或是抽在腿心碩大龜頭抵在穴口只將一股粘稠甩入,或是拍在小腹隔著肚皮教少女私密宮房感受即將蹂躪她的熱度,每一下卻都像訓誡般發出“啪”地一聲脆響,在鮮艷紅裝留下淫靡卻又似驗證愛情的下流汙漬,再加之一雙大手緊握玉臀雪乳攻勢不絕,那噴吐腥臭的大口還不時湊近小臉曖昧親密,任何等純潔矜持的黃花閨女也只有兩股戰戰香汗津津,卻被他說成貪圖歡愉欲求不滿,怎不叫人面紅耳赤羞憤欲絕?

  受這般調戲,凌月清濁白紅綢里也只是擺著冷臉不言不語,以她的性子即便形勢所迫不得已委身於人,也休想叫她討好諂媚一言半句,只是在這夢中似乎一旦違逆眼前男人便會導致一切溯回才未曾反唇相譏而已。

  但這態度顯然叫一直覬覦自家頂頭上司的董義更感興趣,大手扣住緊致臀瓣好似盤著核桃般轉來轉去,只叫這冰山美人至為敏感的羞處全在自己大手掌控下更撩撥臀溝玉蚌節節攻陷,沒一會兒就覺這滑不留手的雪嫩玉桃已是濕得滿手都是,不由洋洋得意發威掐緊:“清兒怎麼一聲不吭,難不成娘子貴為定荒侯連鮮奴王庭都敢闖,卻怕了咱們家的洞房嗎?”

  凌月清只是皺眉快步向前,半邊小屁股卻像是被男人肥掌牢牢吸住般輕彈嬌晃怎麼也無法甩開,倒是那被攝住命門般的熱流愈發猛烈,好似不單被抓住的臀瓣,整個腰身都癱軟得沒了感覺。

  男人輕佻的笑聲再度傳來,卻還間雜著天籟般嬌吟:“是怕待會兒被為夫我的大屌干得下不了床嗎?相公我也知道清兒你平日當將軍高冷慣了臉皮薄,想到會被這根大屌干哭就羞得受不了,但嫁人哪有不被男人干到求饒的,娘子這樣羞澀待會兒只會更難堪嘛!你看曦兒就機靈多了,現在先叫起來,到時候叫床不就習慣多了?”

  這等厚顏無恥的話令凌月清也不由扭頭望著男人揉著雪發少女嬌乳不時拈住粉嫩櫻桃捏得落塵仙子搖顫嬌啼,男人那根黑鞭卻像等著這厭惡注視般猛然挺起在冰美人眼前昂揚甩過,夾著男人的淫詞愈得寸進尺:“要是娘子實在怕了,不如就哄哄為夫的好二弟衝它撒撒嬌怎麼樣?要是娘子肯裝裝可憐親它幾口,說不定二弟也會網開一面讓明天起來娘子的嫩穴還合得攏呢!”

  如此猥瑣提議叫黑發少女眉頭皺得更緊重新別過臉去,痴肥漢子卻似覺得自己想到了個絕妙主意,就這麼在洞房門口停了下來,肥指緊攥著雪臀叫清冷少女也咬牙將玉趾蜷緊,被迫聽著男人附耳而來的“好心建議”:“為夫這寶貝老弟可是干起活來不顧事的二愣子,要是想說好話得趁現在,不然等入了洞房,它可就什麼都聽不進去嘍!”

  黑發少女霜顏更寒便欲邁步,身旁少女卻一聲嬌哼,紅綢裹著的嬌軀似燒融花燭般流了下來倚在男人膝邊,仿佛被這一路逗弄得全無力氣,裙邊漏出的兩截白玉一張一合飄著露氣,紅蓋下則呼出比這身段更綿軟的柔情蜜意:“月清,正所謂嫁夫隨夫,既然夫君都如此吩咐了,我們剛過門的妻子該好好聽命才是。”

  這一聲夫君喊得男人魂都酥了,兩腿間的混物卻是頂天豎起興奮地直拍肚皮:“對對對!還是曦兒說得好,清兒也該好好學學才是!”

  “……”黑發少女望向愛侶面龐,那紅蓋濁白下的臉蛋似已被情欲染遍,但她仍望見翠玉眸中一分清明。

  無言嘆息轉身跪立,凌月清與姬靈曦一同湊近昂立陽具,紅蓋輕輕撩起,櫻唇粉嫩衝黑蟒如蘭呵氣。

  “今後時日,還請叔叔多多指教。”

  “……凌月清,見過叔叔。”

  伴著羞澀與清冷的問候同時響起,臨了美人玉吻的粗碩陽具竟是驟然拔高雄起洶涌澎湃龍騰威氣,至剛至陽的雄風撲面而至,一時竟掀得兩張紅蓋高高飛起,露出一雙瞪大美眸震驚俏面。

  青眸奏景紫瞳映出,二女眼中陽具黝黑壯碩頭角崢嶸,張牙舞爪吞雲吐霧,分明一條混世魔龍當空,壓得天昏地暗萬靈臣服!

  將男人性器比作魔龍已是狀其凶猛的絕高評價,但這並非比喻,而是實指!

  渾煙乃是太初濁形,赤霞蓬勃是為血精,青筋盤結蛟龍之影,銅澆鐵鑄更勝神兵。

  七寸烏棍此刻煌如天日,更鼓怒脹欲高萬丈,長鞭籠著柳眉星目,雙錘罩住櫻唇瑤鼻,只叫芳心也亂蓮腿也顫,靈台皆迷桃源生饞。

  好似泰山壓頂珍饈在懷,怎能不惶惶恐恐奉敬神明,淅淅瀝瀝垂涎欲滴?

  凌月清方才意識到眼前陽具與蜃霧中侵犯自己的那根性器不可同日而語,這條淫物不單對身著紅裝的自己更加興奮,更是魚躍龍門,散發凜凜威風絕非凡物可及!

  身為當世最強者,即便眼前真有邪龍張狂她也不會有半點懼意,但若要與這等凶器爭斗在床……

  縱是名將星眸,亦搖曳輕顫。

  “怎麼,都看呆了?我這二弟可不是蓋的,修得無上仙法神通,莫說是你們了,就算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也得衝它拋個媚眼摳摳逼呢!”

  見名揚天下的美人卻畏了自己老二威風,男人自興奮得哈哈大笑又不禁沉醉在這對玉雪人兒拋頭露面的嬌顏:“嘖嘖嘖,娘子們……還真是美得天上仙子也羨艷啊!”

  兩名少女自是不消說地美極,但凡夫俗子縱口干結舌亦想拼命勾勒那等艷麗——

  左邊美人清冷孤寒,顏傲霜雪窈窕身段,花容羞月桃臀翹圓,好一位凜然不侵龍騎將,濁液難汙聖靨吹彈,流落珠簾怎舍朱裳,夫君胯下威嚴依往,星眸電閃寶劍鋒,冬梅幽香向苦冠。

  右邊美人優雅溫婉,膚若凝脂玲瓏曲线,玉貌日逐筍乳嬌軟,真是名不食煙火清音師,精華潤肌仙姿瑩然,舌綻白露風情萬般,相公腿上縹緲無還,杏目霞漣秋波轉,一曲蘭馨鳳求凰。

  一剛一柔,一冷一暖,卻不管羞澀嫌惡,此刻都凝望著自己下體小嘴微張,嬌顏恍惚身下積灘,怎不叫男人興奮得血脈賁張,直欲揚鞭抽得新娘叫床?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她們的紅蓋在洞房門口便已揭下,不合禮制規矩顯得婚姻有憾。

  但對吃到天鵝肉的董義來說,當眾撕嫁衣、陽具拜夫妻這種事他都做了,自也不在乎多壞件規矩——仙子將軍不守禮法的放蕩模樣倒更讓他硬得不行!

  這一硬,竟叫本已極為猙獰陽具凌空抽響騰騰精氣,虬龍魔影愈顯凶厲,更有雄臭蓬勃濃郁,淫汁汩汩好似落雨,只叫二女玉體嬌顫而起,心知這是男兒天生御女神氣,修為再高亦難抗拒。

  黑發冰美人抿唇凝眸不語,白發俏佳人卻啟櫻唇難掩情意:“夫君這是何等神通,曦兒單是看一眼就酥了……”

  琴仙子音聲天籟絕麗,此間傳情更無半點虛意,那不淫自媚的嬌嗔就連黑發少女聽了都不免心生燥意,更吹得大好男根欲裂燃起,道道青筋暴脹似下一刻就要將撩人妖精射得滿身陽精。

  雪發少女一口一個夫君又自稱親昵顯然讓早就想褻玩仙子的男人極為受用,他挺直腰板抖擻精神,擠眉弄眼顯然想在新娶的嬌妻面前賣弄一番,大嘴方才張開卻如遭雷轟,忽地僵在原地,愣愣張了張嘴方才言語。

  “哈……娘子要問,相公當然不會瞞你,此乃太古便失傳的龍鳳合歡大法,便是在那龍朝仙代亦是第一等雙修仙法,放眼當世更無與倫比。”生硬地吐出幾字後,董義的胖臉再度神采飛揚:“本來這無上神通已埋沒在古史之中,但相公我天資絕倫,命該收遍天下美女,就在夢中得了仙人點化,學成這絕世法力。如今相公我這寶貝已是貨真價實的龍根,只要是個女人看了都會流連忘返情迷意亂,哪怕是拼命抗拒的貞潔烈女聞到這肉棒氣味也得乖乖發情,一旦插進穴里射了陽精,就算大羅金仙也得皈依!”

  伴著這番囂張話語,男人甩動陽具龍影騰飛,貨真價實的威勢令少女心知此言非虛:“不單如此,為夫這龍根還能降伏天下爐鼎盡采其陰,雖說修為提升不大,每操一次娘子們的白虎名器都會更加威猛強力,保管叫娘子們欲仙欲死,事後還能提升功力。”

  見二女聽得意往神馳,男人淫笑著揮鞭拍上仙妻如玉嬌顏抽出一道淡淡紅印:“不過就算沒這神通,當初娘子第一次見這根寶貝還不是盯著不放,口水直流夾嫩屄?”

  姬靈曦紅透小臉,這話下流卻真沒說錯,雖然她不知道這夢境中的歷史有何不同,但夢境之外第一次見到這男人陽具的她的確被那尺寸嚇得膽顫看個不停,雙腿也拼命夾緊生怕被玷汙奸淫,至於口水被這淫徒吸住香舌哪能藏匿,還真如他所說望著那雄偉男根盯著不放,口水直流夾嫩屄。

  只是當初她心情自是悲苦屈辱至極,但此刻被這般調戲……只覺臉頰鞭痕愈燙灼心,蜜谷泛濫腿心空虛。

  並非她淫浪,只是這夢中注定無法反抗唯有順應,而那修了合歡聖法的魔龍誠然不可抵御……

  這邊夫唱婦隨眉目傳情,那邊冷著小臉不言不語,男人居高臨下將仙子羞顏盡收眼底,再看那凌大將軍漠然神情冷清,不由竊笑得意:“月清娘子真是一幅好演技,見了我這雞巴還能不發騷浪啼。可惜你哪知道龍鳳合歡大法的神異。任你如何面無表情忍住欲望沒有流水摳逼,只要你這美得冒泡的身子動了情欲就會飄出發情媚氣,不管再怎麼輕微也瞞不過我這根寶貝。而且這發騷味道還會被為夫的龍根吃得干干淨淨,吃得越多,娘子你就越信為夫便是你的真命郎君。”

  這便是龍鳳合歡大法的恐怖,這便是他自信將天下第一將降伏胯下的底氣。

  他的陽具對女子而言勝過任何春藥,而只要被勾起情欲便會越陷越深似星火燎原欲火燃起,除非太上忘情真無半點肉欲,就絕難逃脫這羅網陷阱!

  “讓我聞聞……嘖嘖,娘子表情這麼嫌棄,騷味倒是一點也不比好姐妹輕,果然百合都是一起發情,不過這麼裝模作樣可不行,還得相公我好好教你!”

  黑發少女的幽香透著冰山般寒意,拂過陽具卻絲毫沒令熾熱消退,反火上澆油燃起更盛獸欲。

  男人乘著這躁動直將下體鞭去,一聲脆響更響更彈,霎時在更白皙的臉龐烙上更鮮明紅印。

  “娘子看得這麼入迷連一句話都不肯說,是愛這根大屌愛得無法自拔了?嘿嘿,喜歡的話直接說出來就好,為夫又沒有那麼小氣。只不過這害羞的性子可得改改,別到時候客人來了連面都不敢露,只會躲在為夫褲襠里。”

  “來來來,這就是娘子最喜歡的大肉棒,都送到面前了總不會還不敢吃吧?難不成要相公親自喂到嘴里才行?”

  這一下受辱委屈的仙子美眸睜大好似不敢置信恩寵離她而去,而被黝黑男根碾過俏臉壓住櫻唇瑤鼻的女將則皺著眉頭目泛漣漪,直至那泰山般沉的穢物緩緩抽打好似催促,終於輕吐幽涼馨息,闔上美眸粉舌朝禮。

  “啪!”又是一聲脆響,雪發少女嗚嗚軟倒嚶嚀,黑發少女伸出粉唇的香舌頓在腥氣。

  原來就在黑發少女認命般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男根之際,一直慫恿著清冷少女口舌侍奉的男人猛地擰腰轉身將性器抽上了眼神幽怨的文雅少女小臉,抽得琴仙子受驚嬌吟花灑一地水跡,定荒侯睜眼困惑凝望陽根瞪個不停。

  “哈哈哈哈!”得逞的男人好似頑劣小兒般大笑出聲,別人見了這對絕色美人恭維討好都來不及,能得只言片語理睬都會受寵若驚,一親芳澤更是只在夢里。

  而他不單能讓戀人關系的二女跪在胯下仰他屌息,還能如此肆意戲弄天之驕女,欺得出塵仙子眼淚汪汪似小媳婦受氣,英武女將賣弄香舌若青樓女獻藝,此等艷福便是神仙皇帝也不能及!

  慶賀登頂的狂笑後,男人方才似回過神來般驚訝地看向默默縮回舌頭的黑發少女,肥臉掛上似笑非笑的歉意:“哎呀,我還以為清兒胃口差不想吃肉棒呢,就先滿足一臉欲求不滿的曦兒了,抱歉抱歉,既然清兒想要就該好好說出來嘛,不然誰知道你想要雞巴想要得不行~不過現在相公已經知道清兒是只想肉棒想得吐舌頭的小饞貓了,今晚准會喂飽你!”

  這麼說著,男人又將沾上仙子滴露的陽具湊向黑發少女,令他遺憾的是,凌月清的眼中卻未如他所願露出惱意。

  就算被這麼戲弄也能完全控制情緒?還真是意志堅定。

  不過你越是這樣堅貞不屈,為夫就越想操得你乖乖求相公憐惜!

  這般妄想著,下體便傳回冰涼滑嫩的銷魂柔意,冰山美人舔舐陽具美景映入眼簾,爽得男人一個激靈忙將精關把緊,而後洋洋得意俯瞰冷嬌妻小臉輕點對他雄偉舔個不停,再招來雅嬌妻叫這對磨鏡神女一齊侍莖。

  兩抹粉舌好似紅杏滑過陽具,一抹冰涼嫩滑勝似雪酪冷飲,一抹火熱綿軟盡述戀慕空虛,兩條香舌舔了陽具又似觸電般抽回,清冷少女凝眸抿唇如臨大敵,文雅少女小嘴微張更懷敬意,顯然都被相公大屌的堅硬熾熱嚇了一跳,受驚後卻又被大手按住腦袋,乖乖將櫻桃小嘴湊近臭烘烘卻叫她們無可抵御的性器再續前緣。

  “這就是龍鳳合歡大法的威力嗎……”舌尖輕觸紅炭般陽具龜冠,霎時丁香小舌似融化般酥軟,熱意流經四肢百骸從肌膚到骨頭都不由嬌顫散發出渴望的春意……凌月清不得不承認修煉了這等神通的男人在房中術上已非自己所能抗衡,盡管天命玄鏡殘存的記憶不足以令她想起太古時這門雙修大法何其驚艷出名,但現在她已經切身體會了個中威力。

  單是舔舐陽具都傳來了這等難耐快感,若是男人主動出擊甚至進攻弱點……

  縱是定荒侯,此刻也在歡愉的戰場生出濃濃忌憚之意。

  但這忌憚僅在心間抗拒唯在眉間,男人胯下的清冷黑發少女依舊用自己透著太陰刺骨寒意的芳舌上下舔舐混黑陽具,或撩著碩大龜冠窺探馬眼精關,或撫弄棒身感其魁梧在這熾烈巨柱留下自己道道水跡,又或埋頭男人黝毛叢生儲種胯下對著那即將造訪自己深宮的囊袋致以問候,時而用嫩得出水的唇瓣將冤家含住吮吸,孜孜不倦好似妻子反過來在丈夫性器吻遍宣誓痕跡。

  但即便有登峰羽化凌駕圓滿的太陰真氣浸潤嬌軀,少女帶有寒意的瓊漿玉露也澆不滅男人滔天欲火,能凍壞純陽武者的陰煞落在黝黑肉柱也不過讓這龍根微微濕潤舒爽不已,卻更發熱流熏得乖乖伺候的小媳婦滿面滾燙,試圖遏制無窮獸欲的寒露轉瞬已蒸發飄起,好似天下第一的武藝在這肉棒下皆成了情趣。

  ——這某種意義上也不算錯,在不得不侍奉男人又被合歡秘法影響的前提下,少女不自覺附著精純真氣的侍奉確實是以自身修為成全男人獸欲,但這並非凌月清心甘情願臣服胯下,只是若不用上真氣直接以唇舌親吻,如野獸般侵入身體的陽氣龍威定然更難抵御,她只是被迫迎合保護著自己,可絕色美人在陽具面前,無論如何反應都只是增添著情趣和征服樂趣。

  而另一邊,白發少女溫柔而細致的侍奉順應某種旋律好似撫琴,無論是若蜻蜓點水連連吻過還是勉強含住龜頭前端有節奏的吮吸都充分讓男人享受到了仙子嬌妻的驚艷才情,而且靈曦娘子可不像月清娘子那樣嘴硬,小臉乖乖映著紅霞,粉舌老實嬌喘呻吟,對夫君雄偉陽具的嫵媚敬意伴著一聲一息淋滿了整個性器,似春水融融的沐浴恰與另一邊冰山刺激交相輝映,爽得男人好似看見這對關系特殊的嬌妻一同在新床上朝自己搔首弄姿的光景,不由邪火燒根血涌天靈,當即興奮低吼一聲,按住兩顆小腦袋放肆射精!

  “嗚,等等,這麼突然的話……”

  “這股氣勢……”

  尺寸和氣勢都猛烈膨脹的陽具只令半過門的兩名少女花容失色,那映入眼簾的衝擊自不堪說,夫君這和體型一樣粗壯異常的肉棒本就大得她們小嘴含不進龜頭只能勉強包裹前端輕輕吮吸,如今青筋畢露更膨脹一圈更是碩巨駭人,只叫她們本能擔憂自己身體能否容納此等凶器。

  而以銳眼靈識觀見的陽具則更是魔龍作狂恐怖無比,那無匹陽氣好似衝破屋宇席卷天地,若烈陽當前叫雌性戰戰兢兢,她們甚至能感覺到自身真氣仙元不受控制運轉外溢,統統迎向那真龍陽元織就她們的爐鼎嫁衣!

  耳畔似響轟然雷鳴,玉面如遭撼山炮擊,滔天濁浪後,矗立雪崩的仙姿此刻盡被濁白汪洋淹沒,莫說驚訝俏臉、如綢秀發,就連一身火紅嫁衣都浸滿濃精……

  “呼……娘子們的小嘴真是妙到不行啊~”盡興地將最後一股精液射在黑發美人乳間,男人甩了甩性器一陣破空聲靡,陽物仍是那般雄偉未有半點疲軟萎靡,兩名盡心請出了夫君子孫的絕色少女卻已從頭到腳籠在黏稠濃精。

  縱是不了解所謂龍鳳合歡大法神異,單是看這一村漢子齊上都難以企及的精漿濃郁也能理解男人的本錢何等雄厚無匹。

  望著雪發的仙子完全沉溺在自己的雄風嬌羞嗚鳴,黑發的女將亦震懾於精欲嬌顫不已。

  男人愈發相信胯下神通的無敵,一潑濃精射倒天香國色也不過初試鋒芒而已。

  “哈哈哈……”淫笑蓋過幽咽嗚鳴,董義俯下身子將一對玉柳輕腰摟起,也不管是迷欲仙子情軟綿綿還是敗鞭巾幗欲迎還拒統統握住那生來就是給男人拿捏的水蛇纖腰將這對還撲在自己精液味里愣神的小媳婦擄進洞房,一邊涼一邊暖,卻都是勾得雞巴大動的香軟,叫他剛剛射過的下體來回鞭策在滑嫩嬌軀,伴著精流汗下,一路都是美人嬌吟的濕跡。

  “娘子們,到洞房啦!”似短暫又無比久遠的一路伴著主人宣告到了終點,只是看兩位新娘遍體淋精嬌軟無力的模樣實在不像初入洞房,但男人顯然毫不在意這一點,只是笑嘻嘻地松開美嬌妻的小蠻腰伴著少女傾倒轉而抓住挺翹桃臀,衝先前淫戲中已然摸透的弱點狠狠發力,叫恍惚中的二女齊鳴出聲,作為就此徹底從了夫君的歡喜肯定。

  這一下,小嘴芳心還飄著陽精滋味的少女終於回過神來,莫說被玩了一路又臨絕頂的姬靈曦癱軟綿綿地抱著男人臂膀滿頰紅暈,就算是清冷孤傲的凌月清也在扭腰搖臀掙脫無果後無奈地倚在男人肥胖身軀,被那如鐵黑鞭反復抽打春光乍露雪白大腿,欺霜小臉終燙出淡淡赧意。

  此時擺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張如先前花轎般奢華異常大到夸張的火紅婚床,其後喜事,不言自明。

  縱威震漠北風華絕代,此時的凌月清也免不得心悸——單單口舌為勞便叫人身軟神迷,待上了這張大床,這冤家該把她們欺成何般處境?

  “嘿嘿,清兒很激動嘛,可是喜歡為夫為你們做的武場?”察覺到黑發少女清冷神韻下的動搖之意,男人頓時抓緊那敏感臀瓣,粗肥手指伸向幽谷臀心放肆調戲:“我知道清兒喜歡馳騁縱橫千里,所以特地造了這張大床供你嬉戲,在這上面是跑是跳都隨你喜歡,不過要是想騎馬的話,就只能由相公我來代勞了。”

  這番話乍一聽倒是體貼,可伴著男人輕佻語氣和摳挖後庭的下流刺激,便令人不由覺得這完全是飼養寵物的手筆——這世上哪有人把床當成校場的,縱是龍床可供安睡便是足矣,唯有被束縛自由的寵物牲畜會為更大的圍欄樊籠稍感歡喜。

  “嗯……”遭著褻玩調戲的凌月清發出清悶鼻音,聽不出是歡喜還是怒氣,她只是抿著唇望著床似想著將來時日會在這里經歷多少離合悲喜,被按住翹臀輕薄的窈窕嬌軀向前傾去,花枝招顫香汗淋漓似下一刻就會趴在這後宮難有的紅榻上撅起屁股曖昧回頭,一改往日凌厲清冷用女人該有的語氣向丈夫請求臨幸。

  單是如此幻想,就令男人硬得不行,更將五指深深嵌入紅妝素裹的美臀,尤是探入那臀心玉關勾弄滑潤濕膩,大嘴則湊近少女冰瑩玉潔,好似從未被濃精泡過的幽月小臉,不住地呼出意圖將雪峰融化的貪婪熱氣:“娘子既然喜歡,就快上床與夫君圓房吧~”

  滿是欲望的口氣未熏得清冷臉蛋浸染紅暈,只惹得劍眉嫌惡蹙起,少女心道自己可從未喜歡,卻也明白此時爭辯沒有分毫意義,卻覺那推壓抓揉自己臀瓣的狼手愈發用力,終是暗嘆抬起玲瓏玉足,嬌軀飄起如飛燕般輕盈地落床,雪腿微晃灑落繡花紅鞋與一陣濁雨,終是春光乍露橫陳枕席,一襲火紅婚妝下,金蓮月瑩,不著片精。

  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絕景只令已將無雙女將視作禁臠的男人也直咽口水,他萬萬沒想到就算被自己的聖法龍根迷得癱軟,這清冷傳世的少女還能如此凜然不侵,縱被濃精射滿嬌軀卻護住玉肌叫精華灑落流盡,竟叫紅裝雪膚皎潔依舊,幽寒馨香滿室沁心,真似水中明月鏡中仙,不沾凡塵半點泥。

  按理說,少女明明已是妻子卻將自己射出的陽精抗拒,男人本該為此發怒馴妻。

  可見這窈窕倩影在上床之際將全身最後一點汙濁濯去,就仿佛不想弄髒新床特意要將最美好的風華獻給自己……這勝似任何情話的絕美浪漫只令花叢色魔也為之屏息,竟覺心髒狂跳,好似反被床上清冷人兒調戲。

  此等佳人,怎能不以怒龍鞭笞奸得她涕淚嬌啼,雌伏胯下心甘情願作聖女奴妻!

  黝黑陽具猛地抬起重重拍上肚皮,肥胖如豬的男人緊盯著黑發少女被紅裙緊裹的兩瓣嬌挺,仿佛舔著世上最甜美的櫻桃,雙眼通紅氣喘吁吁。

  沒有女子會忽視這種將自己里外舔遍的覬覦,更何況是靈覺超凡絕世武者。

  但黑發少女只是冷顏依舊,既不躲藏也不迎合,似乎即便身後站著個肉棒舉世無雙的猥瑣胖子雙眼放光要將她一口吞下,也不值她分毫動容。

  “娘子還真是擅長勾引男人啊,要是這幅模樣被其他男人見了可如何是好?”肥頭大耳的新郎卻是淫笑,好似嫌妻子太過風騷會招蜂引蝶,搖頭晃腦卻又一轉話鋒:“像娘子這樣勾人的美貌銷魂的身子,尋常男人看了哪里把持得住,怕是看了半眼就理智全無撲到娘子身上拼命抽搐,還沒撬開那緊巴巴的宮口,就被娘子這冰涼身子吸干陽氣一命嗚呼了!”

  男人這話說得杞人憂天,竟不怕自家女人被玷汙倒怕別家漢子溫柔冢,好似眼前的清冷少女妖媚得令他都無可奈何,不是仙子聖女,而是魔女妖精。

  而且他這番話還不算全錯,少女雖不淫媚,清冷魅力卻足令任何男人飛蛾撲火,而若觸上了那冰霜瑩華卻蘊含至陰煞氣的嬌軀,縱是血氣方剛的漢子也會被瞬間奪盡陽氣,冰雕灰敗不復存。

  並非少女有意采陽吸精,只是尋常男人於她有如昊陽照下雪花,遙遙仰望便將融化,焉能逐日享其華?

  “……他活不到那個時候。”少女到底是回了句話,她意本是登徒子近不得身,男人卻瞪大了眼更叫乖張:“人家還沒插進去娘子就有把握吸干?從今往後可再不能讓娘子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

  “既是夫君有令,妾身焉敢不從。”話語恭順至極卻泛寒意,凌月清面無表情終是冷笑,她看得出來男人不單打算羞辱調戲她,還想借此說明不會被陰寒凍死的自己是天下僅有之佳偶,叫她甘之如飴投懷送抱。

  說到底,也不過夸耀那……萬夫莫敵神女難拒的凶器而已。

  星瞳霞漣輕泛,如玉如幽的少女只是伏著床榻回眸。

  美人顧盼,穴起霜風,望至胯股,蒼天擎槊。

  男人再也忍不住這誘惑,似頭野獸般嗷叫一聲便甩了一身麻煩紅服赤條條地撲向待寵倩影,渾黑大棒揮著萬鈞力一棍打在玉桃兩瓣,只打得嬌臀亂顫漏出雪浪,神女伏倒抓緊床單。

  男人卻不憐惜更把棍打,一下一下抽得定荒侯小屁股彈跳不斷,啪啪聲響淫靡響徹洞房。

  戰場上的凌月清向來接一箭而回十槍,男人這般放肆抽得她屁股撅濕無處不燙,按理戳一萬個窟窿也不夠,但她只是目光淡然地將俏臉埋在軟席,幽吟悶在臥榻底。

  但男人可不會放過想裝啞巴的清冷嬌妻,只覺冰滑小屁股都被自己屌打得暖了也沒聽見一聲求饒呻吟,暗笑這娘子可愛調皮,卻只把黑鞭抽進幽谷,雙手抓著兩瓣瓔臀向外扯去,頓時撕拉一聲紅綢解體,露出兩枚耀眼雪珠夾著龍根來回彈擠,流淌滿眼羊脂白玉,一時嫁裝乍破遮掩盡除,才始飄香洞房花燭。

  美人無衣,與子同床,當修戈矛,與子偕行。

  “娘子的身子,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貪婪視线將落紅間的雪白嬌軀舔遍,男人品嘗著這神女臀間銷魂由衷贊嘆,胸中滿溢得勝狂喜。

  天底下有太多人想把定荒侯的衣服撕得粉碎,享受那折辱天下第一強者的征服樂趣。

  但縱是求賢台一戰凌月清戰敗受辱,少女的衣甲也是由自己脫下,那身煽情黑紗亦是在戰斗中焚滅而非狼手撕碎,是以即便這冰霜神女已非完璧,撕碎定荒侯衣裳的殊榮仍被他爭得第一!

  羞辱與夸贊皆未令少女動容,何況埋在席間的霜顏根本無法窺見。

  但董義不必看,玩過不知多少女人的他無需察言觀色,僅憑那緊夾著下體的銷魂臀瓣便知美人芳心——那玉珠般的美肉不住收縮已述了這善戰之女臨陣緊張,而自香滑冰肌間飄出的濕瑩正是清冷人兒情動的證明。

  這是理所當然,女人被他這龍根壓上就沒有不興奮的,就算是那身經百戰的春樓花魁挨上這麼一下都會直接浪叫潮吹噴水,何況這只挨過一頓操,穴嫩如新的將門千金?

  只不過凌將軍這情迷意亂,究竟有多少來自龍根駕馭,又有多少源於羞辱調戲?

  男人嘿嘿一笑。

  此刻黑發少女無半根毛發遮掩的白虎小穴已是一覽無余,粉潤晶瑩緊致嬌嫩,男人玩味地伸指撩去,好一陣賣力撥弄方才插進,粗胖手指艱難頂入卻似被無數張小嘴吮吸,這名器夾得極緊卻軟嫩得不可思議,偏偏沒有半點濕意。

  “娘子還真是難伺候,都拿為夫的陽精洗澡了還是這麼冷冰冰,難道非得為夫對這緊死人的嫩屄插進去射滿娘子的小肚子,娘子才肯流點花蜜?”

  男人嘖了嘖嘴:“不過那樣的話,就是咱兒子喝到第一口了……嘶!娘子突然把屁股繃得這麼緊,是迫不及待想替為夫傳宗接代了?”

  汙言調戲間冰山美人臀溝幽谷突然夾緊爽得男人興奮不已,果然哪怕是沙場上馳騁縱橫的少女名將想到自己即將受孕也會感到羞澀情難自禁!

  興奮間,淫心飄入天籟之音。

  “若你……”埋在枕席的月容輕輕抬起,黑發少女如吟似誦,凜冽音顫若情迷。

  似一曲幻夢情歌將唱,若一篇驚神長詩將啟,男人伸長脖頸,仙子亦撫臀心,不由睜大雙眼緊張不已,只等那朱唇輕啟,述天音。

  “若你讓我懷孕……”

  檀口微張淺淺媚意,星眸輕閉冷冷清清,將軍抿住溫柔意,急做劍戟鏗鏘鳴!

  “也算英雄一名!”

  男人狂喜爆射,仙子瞪大眼睛,皆驚少女破宮語,不覺身下滿床精。

  從臀到背覆滿滾燙白漿,後庭名器流入種精,說出簡單而驚人之語的少女輕翹雪臀面色平靜。

  這世上修為愈高繁衍越難,通玄強者絕難誕下子嗣,天人之境更與仙神無異,絕情絕性絕凡心,登天易於生兒育女。

  但與之相對,若她真生下子嗣定會繼承絕倫天資,隨母登天未嘗不行。若真令她受孕,確當得上有種英雄或天命郎君。

  少女如實而言,男人卻興奮得不能自禁!

  這是威震天下的定荒侯第一次對他說出認可話語,更無疑是奸其蜜穴射滿其宮的大膽邀請!

  “看來娘子已經等不及想抱我老董家的大胖小子了!”一雙大手把住纖腰鉗緊,粗壯肉莖滑出臀縫徒留熾熱痕跡。

  男人壓滿嬌軀衝著玉頸吹氣,撩起黑發如瀑,飛雪華精。

  “既然如此……”男人難耐興奮,鋼鞭頂入少女腿心。

  “看為夫我怎麼干大娘子肚皮!”

  雄胯撞上雪臀,怒龍直搗花心,肉山狂嘯如崩,玉枝招顫猶泣。

  “啪啪啪啪啪!!!”

  “哈啊……夫君……”

  激烈的交合聲中,黑發少女不由瞪大眼睛。

  並非是恩物太過粗壯嫩穴難容,並非是夫軀太過沉重玉體不禁,並非是快感太過強烈意亂情迷。

  那根渾物,根本就沒插進她的身體!

  “咿哈……唔嚶……夫君輕些……曦兒,曦兒要……曦兒要丟了噫噫噫噫噫噫——”

  一陣香艷至極的嬌叫驟然高亢,不知何時同樣裸了嬌軀的雪發少女仙姿不復將男人摟緊,玲瓏身段與清麗俏臉卻皆被壓在身下,唯見蓮藕般粉臂環在郎君背後痴情相鎖,象牙般玉腿架在肥腰兩側繃直朝天,每一番抽插都晃響床板伴著靡靡水濺,傾城琴仙子未及迎合已被干得升天!

  無需看,只感身下巨床搖晃便知男人進攻何其激烈。

  無需聽,只覺周遭濕氣彌漫便知少女快感何其滔天。

  但仙家少女高潮中的呻吟更是柔媚如樂,男人趁勢追擊的勁頭更是霸道雄烈。

  “嘿嘿,不把娘子干到潮吹怎麼讓娘子那不食人間雞巴的子宮乖乖排卵?”男人這般笑著,撞擊玉胯的啪啪聲卻是愈響,還未從高潮余韻中走出的少女嬌鳴幽怨,卻伴著男人俯下腦袋,化作滋溜聲響。

  黑發少女瞳孔一震,盡管這奸夫及時將櫻桃小嘴堵住,她已聽出那一瞬慵媚嬌聲急轉,似沸玉鼎瓊漿,分明是那男人將閨蜜干上第二次絕頂高潮!

  貪婪大嘴封吻了歌唱,洞房一時僅剩性器結合干柴烈火與唇舌相交黏膩淫響,黑發少女卻似聽聞天籟般低吟淺唱,那是昔日顛鸞倒鳳閨中密談,今卻獻與叛將豚郎。

  嬌唇不語聲更響,肉欲難消更綿纏,黑發少女趴在床頭默默聽著棒搗宮池泉涌甘霖,蟒躪櫻潭竊誓山盟,也不去數那黝黑大棒搗上自己從未觸及的花心幾下,也不去理閨蜜摯愛被送上高潮幾回,只閉目養神呼吸調勻,直至一聲驚雷炸響,不免睜眸心悸而望。

  “咿咿咿咿咿——曦兒,曦兒的小穴被夫君的陽精射滿了,曦兒要懷上夫君的骨肉做母親了咿咿咿咿~~~~~”

  比先前任何呻吟更嬌更媚的天籟之音繞梁而歡,往日清雅如仙的少女如泣如訴嗔唱喜歡,玉體蛇扭似在掙扎也若迎合,卻怎麼也逃不過男人泰山壓頂將她降伏身下,陽具雄威霸道釘著花心播種坐胎。

  凌月清面色一僵,她先前聽到如驚雷般的爆響,竟是陽精將姬靈曦花心灌滿的震蕩轟然!

  “呼,真是好久沒干娘子這迷死人的多汁小穴了,說來也是第一次沒那層裙套擋著直接肏娘子小穴呢,雖然隔著仙裙絲滑的滋味也不錯,果然還是直接干到嫩肉更爽啊。”也不知將如仙嬌妻干到多少次高潮才射了精,男人心滿意足揉著懷中軟玉,隨手把玩著幼筍嫩乳欣賞少女嬌面情迷。

  如今的姬靈曦哪還有關上調琴的風度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絕美容顏雖有雅韻尚在,盡染緋欲又焉存半點清純?

  櫻桃小嘴大張只將懷胎受孕羞唱,杏眼恍惚空洞不見神智清明……

  風華絕代的姬仙子儼然已被他干暈過去,而今聰穎的小腦袋里只剩下將她蹂躪得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還要幾乎要將她從身體最深處融化的火熱精華,不帶絲毫嫌惡抗拒唯有馴服欣喜的可愛臉蛋也正說明昔日受俘寧死不從的琴仙少女已被胖子巨根操得心悅誠服,正甘之如飴地摟緊肥碩身軀收縮小穴吸納精汁,以便盡快懷上好色夫君的骨肉血脈,徹徹底底成為只屬於他的女人。

  饒是預見天生內媚體質的少女注定被自己拿下,仙子這發自本性的親昵嬌態還是讓男人心頭火熱,沒等欣慰夸贊這獻上芳心的乖媳婦兩句,永不疲軟的黑槍便不能自已地再度耕耘翻犁,頓時干得還沉浸在受精熱欲中的雪發少女語無倫次嗚嗚哭啼,兩條誘人修長玉腿架在男人腰後踢蹬幾下便徹底軟倒在床,已被干成一灘春水,再無力氣。

  見狀男人又憐又喜,憐的是自己才抱上的娘子就這麼從天上浮雲干成了地上軟泥,都快翻起白眼還在夾緊小穴伺候自己。

  喜的是自己本錢而今真有如此威力,就算是世人仰慕的仙子也被殺得丟盔棄甲全然不敵!

  這般驚喜下,男人卻沒放過已經全然無力迎合的白發少女,而是抓住纖腰翹臀將這比原先更軟媚的嬌軀抱在懷里,甚至大咧咧地在床上站起身來,甩著碩大卵袋頂上駭人陽具,在激烈交合聲中自下而上地撞得仙妻嬌叫不已!

  “怎麼樣,相公這根大屌可讓娘子滿意!”

  “嗚咿……好大……好深……曦兒要被夫君干死了嗚嗚……”

  “嗯……夫君的大屌……嗯啊……好愛……好爽……咿咿咿……”

  “嗚嗯……曦兒……哈啊……已經離不開夫君的……嗯嚶~”

  雪發少女一連串不復往日仙韻的忘我嬌叫只令黑發少女也不禁傾眸再望,卻見愛人平素淡然清雅時而又狡黠難料的小臉已是紅得滴血灑滿淚痕,分明隨著碩大男根蹂躪花心的高潮被操哭了不知多少次,喜歡輕露離唇風情撩撥的誘人粉舌更是完全吐出小嘴發出一聲聲向下流男人告白求愛的淫聲浪叫,玲瓏有致潔白玉體則軟綿綿掛在肥胖男人懷里承著激烈交合粉浪不斷香汗淋漓,好似成了野豬般貪淫漢子的套棒褻衣,風華天資盡融在粗野懷抱,賢惠溫柔全獻與破瓜肉莖。

  少女凝望眸漸迷離,如何瞞得過色魔采花火眼金睛,當即抱著仙妻大咧咧走到女將面前抽插不停:“嘿嘿,娘子你別急,這不是你想抱大胖小子,為夫就趕緊耕耘了嘛。誰叫娘子小穴那麼緊子宮太自閉,想操松灌精得好一番力氣,反正你們倆親如姐妹,我先把曦兒操孕,也算你做半個娘親嘛!”

  青筋畢露的黝黑陽具在眼前搗入粉嫩玉穴,撐滿仙子花徑尚還露在外面寸許。

  粘稠玉露混著濁白精汁或流或灑,淅淅瀝瀝地落在臉龐,熾熱腥臊浸淋。

  霜顏再籠淫色,凌月清漠然不語。

  用兵如她,焉不知這欲擒故縱把戲。

  只是床頭如此算計,倒顯沒有底氣!

  “不過現在曦兒也差不多該懷上了,但為了萬無一失還是多射幾發才好,畢竟待會兒被娘子小穴纏上,可就沒法再往曦兒肚子里射精了嘛!”男人卻沒有繼續調戲黑發少女,而是緊抱著白發仙妻干得這夢魂顛倒的美人嬌叫不停。

  可憐琴仙子,年少知音識萬曲,不敵妖鞭杖花心,羽化出竅嬌軀辱,香魂卻歸何處去?

  “……”黑發少女沉默片刻,終是輕嘆口氣,柔荑抓著床單撐起玉體,雪腿亦輕抬屈著香膝,朝男人翹起嬌臀珠潤,嫩穴晶瑩。

  雖無語,自許風情。

  天下無雙的定荒侯凌月清此時就趴在自己身下,像條發情母狗般乖乖撅起屁股等待自己臨幸!

  男人緊盯著少女名將毫無瑕疵的光潔玉體和那緊致挺翹的雪臀笑得合不攏嘴,卻偏要裝作不知再將冰美人調戲:“娘子忽然把屁股撅得這麼高是為何意?莫非是嫌太無聊了要在這床上鑽研武藝?嘖嘖嘖,難怪娘子毛都沒長齊的年紀就能當上將軍所向無敵!不過娘子這武學是何門道?看起來倒是和母狗交尾姿勢沒什麼差異,要是在戰場上脫光衣服露著嫩穴奶子使這一招,兩軍將士准會統統棄甲丟兵!”

  少女明知男人之意,只是冷然櫻唇輕啟:“春宵苦短,還請夫君臨幸。”

  語調平靜表情正經,少女好似沒在洞房里述求寵之語,而是大帳中將軍令傳遞。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男人卻不願把女將就此放過,硬著雞巴裝聾作啞,淫笑臉上漫著狐疑:“臨幸?為夫正在臨幸曦兒呢,包管讓曦兒今晚就懷上好閨女,娘子不必擔心~”

  “……請夫君,”黑發少女回過頭冷著臉嬌顏抬起,玉腿繃直將美臀晃過貪淫眼睛。

  “臨幸月清。”

  話音剛落,仙子嬌軀已是飄然落在身側,小臉失神恍惚地張合紅唇,酥胸嬌挺玉乳流溢,小腹已如九月懷胎般高高隆起,腿心泉涌濃白精。

  凌月清抬手輕撫過戀人臉龐為她闔上無神眼睛,卻惹來一陣欲求不滿嚶嚀。滾燙堅挺便架在臀上摩擦侵進,酥麻便滿嬌軀,轉瞬香汗淋漓。

  “為夫的錯,為夫的錯,為夫以為娘子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將軍,沒好意思親近。想不到娘子也是個見到雞巴就移不開眼的小淫娃,見姐妹挨了操就嘴饞想被臨幸,既然如此為夫定會好好滿足娘子這外冷內騷的小母狗,不把娘子肏到哭著求饒絕不停!”

  這般興奮說著在不斷收縮雪嫩臀溝摩擦幾下,男人便調轉槍頭直指少女腿心,也不顧那白虎嫩穴多緊多冰,腰身一挺,便輕車熟路插進玉陰!

  霎時寒穴收縮似無數嬌唇吸吮挽留貴客莫要在進,凶狂黑龍不依不饒高歌猛進,干得這堅關險要冰消雪融直抵花心,通紅碩大龜頭那麼一頂,就叫月宮羞顫淅淅瀝瀝。

  只覺一陣冰寒滑膩的美妙水流淋在下體,男人爽得渾身哆嗦喜不自禁:“都說定荒侯冷若冰霜就連小穴也不肯流水一滴,今日看來都是流言蜚語,娘子小穴分明騷得很,才剛插進來就濕透了嘛!”

  美人融雪,由不得男人不振奮欣喜,要知道昔日慕容羽可是憑著純陽之氣干了半日才叫這冰山美人開宮流水,而在蜃霧中無相淫魔以雄厚本錢反復奸淫內射了三回都沒操出春露一滴,而今陽具只是剛剛插進,這冷傲絕世的少女便已濕浸!

  黑發少女咬著唇瓣,羞憤間深知原因。

  不僅因為這根傲猛欺龍的陽具遠比無相插入時更為強大,也因為這根黑鞭曾操得她宮開潮吹,令她身體服輸銘記!

  “嗯……”

  縱心性高傲如凌月清,此刻也不禁漏出輕吟承認那百煉龍根不可敵。

  纖纖玉手不握槍杆而將床單抓緊,晶瑩紫眸微眯,似有無限憐愛、徹骨殺意。

  夙願得償的男人只覺肥胖身軀一股幽寒流經,只道是媳婦清高的月宮又漏一掛更涼淚滴,爽得他全身顫抖,運轉合歡大法的下體澎湃精氣愈發堅挺,好似一邊煉化天底下最強女子的陰精登峰造極,一邊化根千萬四面八方播種噴精!

  “媳婦兒叫得這麼好聽,果然被我說中了?既然這麼喜歡相公我的大雞巴就像曦兒那樣扭起腰來多唱幾句,也好讓你叔叔快點射精,喂飽你的小騷逼~”

  心知冷傲女將已是降了自己,男人身體放松性器堅硬言語卻愈發粗鄙,一邊奮力挺腰研磨花心一邊復上雪臀抽打揉捏,兩瓣白得耀眼又充滿彈性的小屁股叫他愛不釋手。

  定荒侯雖威震天下,胸懷卻是嬌小遠稱不上波濤洶涌,唯獨這兩瓣玉桃尤為挺翹,每每在馬背上掀起波濤叫人口干舌燥。

  而今他真將這尤物握在掌心方覺是如此小巧玲瓏,任她如何彈扭也逃不出五指大山,正如這清冷凜冽的黑發少女,雖在外面無人能敵,自家床上也不過男人懷中小女人而已。

  被這般羞辱的少女眸中泛著一抹潮氣,輕咬朱唇不語,卻將蛇腰扭起。

  “嘶……娘子這腰扭得要把我魂都勾啦!”男人伴著舒爽嘆息一掌拍得玉臀如月飄起,太陰嫩穴緊縮一汪幽泉流溢。

  美人扭腰無需什麼技巧,只要將屁股稍稍抬高讓男人看到她像條雌犬般搖尾乞憐便足以勾出濃精。

  何況凌月清確是位天才少女,雖不通床事卻憑習武心得將美臀扭得如燕輕盈,窈窕身姿無有峰巒壯麗,清涌月潮尤顯皎潔華瑩,春徑緊纏卻將野火撩起,燒得惡獸霸宮室,雨露飄搖滿床津。

  四肢百骸俱暖,三魂七魄皆迷,伴著那教人敬畏凶猛陽根破宮而入,前所未有的歡愉涌滿嬌軀,更有玄鳳唳鳴飛起,展翅仙境。

  少女終是一聲嚶嚀。

  作為女子,她對這酥骨消髓的快感無法抗拒。

  作為將軍,她對這失身於賊的屈辱咬牙切齒。

  作為武者,她對這助長修為的滋潤甘之如飴。

  “這便是龍鳳合歡大法麼……”凌月清心緒潮涌,唯有深入方知此功玄奧確在當世任何功法之上,煉就龍根強悍自不消說,而今竟以眼前男人微末修為陰陽雙修對她天人境功力有所裨益,雖說此刻也不過強了一絲真氣,卻已勝過世間大多靈丹妙藥洞天福地!

  倒也不能如此判斷,世間修行法萬千,不可獨以習武練氣規則斷定,若以雙修合歡而論,這廝陽具已是登峰造極。

  但即便如此,他那真氣也不過與初入神魄相近,方采宮口便有如此效力,若他在宮內射精……若他雙修成了通玄境……

  縱是清冷高傲定荒侯,也不免為那前景微動芳心。

  但身為當世境界最高者,她也完全看清這巨大誘惑下的陷阱——一旦順著龍鳳合歡大法陰陽交匯,魂魄中便會生出那陰鳳之靈,既助她協調陰陽煉化精氣,也潛移默化侵蝕本心,令她逐漸淪為龍靈附庸再難生出不從之心!

  顯然這是一門霸道絕倫的雙修法,若被修煉此功的男人長期采補,任如何驚才絕艷的天之驕女也會淪為忠心耿耿的爐鼎且實力更勝往昔。

  若現實中董義真有此法且將她們收服,說不定真可降伏天下神女,造就一世功名……

  念及此,凌月清眼神微爍,她已感覺到董義體內龍靈氣息剛猛熾盛叫她心中鳳靈頂禮膜拜敬畏無比,不過鳳靈初成對她影響甚微,卻讓她窺見那龍靈底細。

  在那肉身之外元神所在,黝黑虬龍張牙舞爪煌如大日,玄黑玉白一對嬌小鸞鳳比翼雙飛環繞在側似月拱衛,只是在那虬龍頭頂還有那……

  當黑發少女朝那遠處望去,巨響轟然頭頂響起!

  “嘿嘿,娘子就乖乖接下這一發,替我生個大胖小子吧!”

  這一發……他要射精了?什麼時候!?

  全然沉浸在武道鑽研中的少女如夢初醒便覺膣中陽具已膨脹至極,此刻不容她半點遮掩回避,玉穴寒宮已滿濃精!

  “轟!!”似一聲振聾發聵心中雷鳴,便是修為絕世名將少女也覺眼前一花目眩神迷。

  肚子里燙得不可思議,寒月宮驚得都忘緊閉,那濃稠精漿似射進每一條經脈每一根骨里,將那真氣骨氣俱灌作受精媚意,令這雪肌玉肉皆軟成雌伏醉泥。

  腹中似有新生叫人感動無限憐惜,撫著肚皮凸起,卻看著黑龍張牙舞爪,鞭笞得自己婉轉嬌啼。

  “嗯……”一世名將終是沒忍住漏出嬌鳴,雖是一聲卻轉作萬音,自始承恩澤詫異慌驚,至高潮極樂雲巔歡愉,述著縱橫一世不敵男根敗績,唱著不識天命幸得明主感激。

  嬌吟聲中,瑩白霜顏漸染殷紅,輕纖玉枝招顫不已,瓔珠翹臀扭轉舞曳,穴宮縮緊,大快朵頤吞龍精,幽潭飛瀑落枕席。

  並非真氣竭盡無力抵抗,亦非幻象催情媚毒入體,此刻的凌月清天人之境獨步天下,卻是自己不做抵抗地趴在床頭被一介肥胖如豬資質平平的好色之徒插開聖潔子宮內射到潮吹絕頂!

  天地十萬里,焉有春色可堪及!

  粉霞與黑鳳齊飛過眼,少女唯見真龍威儀。她本料定龍根有如此威力,此刻受精,心仍顫栗。

  她已望見魄中玄鳳愈發清晰,凝羽點睛栩栩如生,面上卻無神獸高傲,盡是雌伏仰慕之情。

  陽精灌溉叫這鳳靈成長何止百倍,態度卻是愈發恭敬,那肆意蹂躪自己的魔龍確是其賜命恩主,也難怪這玄陰鳳靈生而臣服,還要催她做爐鼎。

  事到如今,她也不是不能理解這臣服之意……

  “娘子~”諂媚而得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濕熱的舌頭舔著脖頸,單是這輕薄都令穴心泛起癢意。

  “直言。”黑發少女止了嬌吟,一如平常冷冷清清。

  拱著這朵絕世寒梅的肥豬卻更添笑意,定荒侯果然不是琴仙子可比,這一大股濃精也只是操軟她的身子聲音,離把她操哭還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此刻冷美人肯發話回應,便已證明他的勝利。

  高嶺之花絕色美人軟了腰腿趴在自己身下毫不抗拒,男人自不負好色本性嘻皮涎臉乘勝追擊,舌頭在凝脂的冰肌舔了又舔,滿嘴香甜流溢:“為夫可稱得上英雄啊?”

  凌月清一挑眉毛,男人此問,正應她先前話語。

  如此簡單問題倒無需遲疑。

  “還稱……嗯……不上。”回答間那惱人巨莖卻猛插宮口,叫冷艷女將也不由漏聲顫音。

  “還稱不上嗎?”聽到這個回答男人略微失望,少女先前說能讓她受孕可稱英雄,如今否認,便說明這一股濃精灌下去高冷媳婦還沒乖乖懷孕。

  這個結果雖說理所當然,還是讓自覺所向無敵的男人略感遺憾。

  但遺憾,有時也並非壞事。

  “既然這樣……”肥唇含住如玉耳垂,少女卻覺那侵入體內的異物更是鋼硬,其後旖旎,更不需言語。

  洞房花燭,徹夜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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