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0章 孤陰不生
雲平五百年來第一次這麼快活!
他飛馳著千山萬水之間,或是暢快的仰天長嘯,或是興奮的挺腰頂胯,又或者躁動的舔舐嘴唇,口中狂熱的喊著婉兒小姐。
道韻境的准仙人實力讓他可以隨意的行走在任何地方,江河,山川,草木,腳踏城牆,俯視人間繁華,又或者走在官道,與策馬奔馳的俠客同行,而對方毫無所覺。
逍遙快活,酣暢淋漓。
他的胯下肉莖,就沒有軟下來過。
從仙雲宗一路出發,橫跨萬里之搖,他的雞巴一直堅硬,未曾有半刻的歇息。
他太爽快了!
一路哈哈大笑,挺著根肉棒,一路飛馳奔走,若是外人看到一個道韻境的家伙,居然如此猥褻,真不知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他實在太快活了!
看到的,聞到的,聽到的,摸到的,觸碰到的,吃到的,吸到的,等等。
早上起床,雲平迷迷糊糊的張嘴就吃奶。
吃了早膳後,雲平又撒嬌要吃奶。
過了一個時辰,雲平又纏著婉兒小姐要吃奶。
午飯前,雲平吃一口奶。
午飯後,雲平又吃幾口奶,滿足的眯著眼笑。
午睡前,雲平含著奶頭睡,小臉蛋枕著婉兒小姐豐盈飽滿的乳肉。
醒來後,雲平又懶洋洋的吮著婉兒小姐的奶頭,吃了左邊乳又扭頭去吃右邊,直到被拍了下小屁股後,才笑嘻嘻的起床。
下午,雲平撲入在竹椅上躺著曬太陽的婉兒小姐懷里,撒嬌嬉笑,小腦袋拱著美婦的衣襟,將本就薄軟輕透的胸衣拉開,一對渾圓白膩的豐碩大乳跳出,美婦還未罵他,雲平就迫不及待的張開嫣紅的小嘴,一口含住那頂端的櫻桃,讓婉兒小姐的百般嬌嗔就化為長長的一聲嬌吟。
“嗯~~臭小鬼,啊~~輕些吸。”
婉兒小姐叫一聲,遠在千里之外的雲平身子骨就軟一分,雲平吸一口奶頭,他的骨頭就輕一兩。
雲平再伸出手揉一揉美婦的另一只大奶,雲平就爽得全身發麻,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手放進褲襠里就擼,大口喘氣。
到最後,雲平被美婦摟在懷中,叭滋叭滋的吃著她的奶頭,感同身受的雲平舒服得渾身輕飄飄,仰天長嘯,狂亂四處奔走,發泄夠後,才尋了方向繼續朝著京城出發。
“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師兄我太愛你了!”
“五百年,五百年了,我終於又吃到婉兒小姐乳頭!”
“太爽了,太爽了,婉兒小姐,哈哈哈!”
與雲平天人共感的雲平,享受到了與雲平一模一樣的滋味。
雲平吃奶,他的嘴里也仿佛含著婉兒小姐的奶頭,雲平吸一口,他也不禁嘴里用力吸一口,如同真的在咬著婉兒小姐的奶,雲平摸一摸她的碩大乳瓜,雲平也伸出手爪,做出摸奶的動作,手指間如同有乳肉溢出,又軟又彈。
這是婉兒小姐的奶!
太舒服了,太好摸了,就跟五百年前一樣!
不,五百年,還是六百年?
他記不清了,但就是一樣!
不不,不一樣!
幾百年前的婉兒小姐還未成為六道門聖女,她還只是一個純潔青澀的少女,眨著靈動活潑的眼睛,在他們十人面前背著手走來走去,臉頰微紅,洋溢著明媚可愛的笑容。
那時候的婉兒小姐,還不知道挑選雲平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挑選她的侍衛,在一系列捉弄,玩耍,陪著她打了幾次後,雲平在十人中脫穎而出,被婉兒小姐選中。
當晚,他就肏了婉兒小姐。
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小乳兒嫩嫩滑滑,身子也軟軟細細,被他壓住後,還嬌嗔的問他要干什麼,是不是要造反。
他當然是要造反,一口親在了婉兒小姐的小嘴上。
婉兒小姐瞪大眼睛,一巴掌就拍飛他。
她的天賦真是極好的,十四五歲就修成了天人舞第三層,滑溜得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被他壓在了床上,重重的吻下去。
婉兒小姐很快沉迷在這新鮮的刺激中,被他吻得鼻息咻咻,分離時,兩人舌尖還依依不舍的勾連著津液。
她害羞的扭過頭去,雲平還記得當時,他那時候太急躁了,也或許是太喜歡婉兒小姐,迫不及待就脫光了她的衣裙,狂熱的親吻她纖細的身子,挺著肉棒就上。
好在婉兒小姐當時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被他輕易得手。
雲平猶記得,他破去婉兒小姐的身子時,她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流出的惹人憐惜模樣。
他溫柔的含去婉兒小姐的淚水,肉棒停在她緊窄的嫩穴內,被她吮吸包裹著。
他不斷愛撫還是少女的婉兒小姐,親她,摸她,與她接吻,舌尖纏著舌尖。
少女的婉兒小姐很快情動,眼睛如蘊著薄霧,軟膩的呢喃:
“壞侍衛,我好難受~”
她以為他是她的侍衛,只是對她做了出格的事情,可婉兒小姐軟聲嬌膩的說自己難受,那種美妙的誘惑,讓破去她身子的雲平顫抖不已,很快開始抽插起來。
婉兒小姐在他身下呻吟,扭動,迎合他的抽插,嫩穴緊吸他的肉棒。
自小修行天人道,又是天人生下的婉兒小姐,生來就有驚人的魅惑力,更不說修行小有所成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驚人魅力,更是讓雲平無法拒絕。
那一晚,雲平肏了她一夜,在她又緊又熱的嫩穴內射了十次。
婉兒小姐也高潮了二十五次。
第二天中午才醒轉。
又打他。
撐著一夜歡愉後酥軟的身子追著他打,罵他騙了她身子,打著打著,雲平又將婉兒小姐壓在地上操,兩人衣裳扔了一地,婉兒小姐跪在地上,被他捧著青澀的嬌臀插了幾千下,小屁股被撞得紅通通的。
第三日,婉兒小姐起床,對著鏡子梳妝,青澀活潑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
這是被他操出來的韻味。
雲平把拿來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抱起她親吻,吮吸她的脖頸,弄得她妝容凌亂,在她的嬌嗔中脫了她剛穿上衣裙,硬起的肉棒尋了流水的嫩穴插入,一邊吃早餐一邊操她,嘴對嘴喂給她小米粥喝。
第四日,兩人跑到幽冥界枯寂的花園中做愛,翻來滾去的交媾了一天一夜。
第五日,婉兒小姐坐在他身上,捂著臉,羞澀的搖動纖腰,讓嫩穴中的肉棒不斷搖晃,吞吐不定,黏滑的汁液流了滿地,他再伸出手捧著婉兒小姐的嬌小屁股幫她上下起伏。
第六日,婉兒小姐被他抱起來操了一天,他體力很好,婉兒小姐的體力也很好,兩人一天都以一個姿勢交媾在一起,侍女送飯來時,婉兒小姐還會羞澀的掙扎,讓他拔出,但雲平還是當著侍女的面抽插她,讓她罵個不停,一直罵壞侍衛。
第七日,婉兒小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被他操,有力氣時就抬起小屁股迎合肉棒,前後搖晃小屁股,左右扭動纖腰,沒力氣時就趴在床上,腦袋枕著枕頭,雙腿大張被他從背後一直懟。
第八日,婉兒小姐披著被子,發絲凌亂像鴨子雙腿合攏坐在床上,瞪著殘留嫵媚的眼睛看他,卻還是被他給哄得小臉暈紅,又被他壓在床上,吻得情動,再慢慢的操她。
“壞侍衛,壞侍衛,還不夠……啊~~嗚嗚,是還不夠嗎,夠啦~~嗯啊,快些,快些~”
那一天,他和婉兒小姐又做了一天一夜,侍女送飯進來時,都不敢看一眼,走出去時,兩腿軟得幾乎走不動路,腿間滿是濕痕。
第九日,第十日……
半月,一個月,兩個月。
足足有半年時間,北冥宮成了他和婉兒小姐歡淫的戰場,兩人沒有任何其他事,沒有修行,也沒有接待訪客,不見外人,更不會有半點打擾。
從早到晚,雲平一直和婉兒小姐做愛,吻她,摸她,操她。
從小穴到嫩菊,從口交到深喉,從正常的體位到倒掛金鈎,從兩人,到十多人。
從破身的半個月後,北冥宮的侍女一個接著一個淪陷,先是送飯時,一位侍女主動跪在地上侍奉雲平,被他破了身,惹得婉兒小姐醋意大發,但那侍女又跪在地上求饒,爬過去親吻她的腳趾。
婉兒小姐從沒嘗試過女人的滋味,再加上雲平推波助瀾,很快就與那侍女翻滾在一起,倒在床上磨鏡交纏。
他當時也是蠢,看不出幕後的深意。
他還以為自己享受到了三界最美妙的待遇,不但尊貴的婉兒小姐被他操了,連她的侍女也都一個個操了個遍。
但其實,哪里是他在享受,分明就是婉兒小姐在享受。
侍女們教會了她許多的姿勢,使用了不知凡幾的淫物。
從磨鏡交歡,到雙頭龍互插,搖搖馬,吊繩,綁縛,滴蠟,鞭打,她們甚至會排成一圈,跪在地上翹高白屁股,任由婉兒小姐戴著雙頭龍挨個將她們插一遍,又或者赤身裸體的圍著婉兒小姐,愛撫她全身,將她全身上下的三個洞都用雙頭龍插入,弄得婉兒小姐全身乏力,枕著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體睡下。
又或者,侍女們熱烈追求她,清純,嫵媚,賢淑,又或者化妝成一個個雲平,與她幽會,做著和雲平一樣的事情:
從早到晚,一直在親熱。
到最後,雲平甚至分不清,北冥宮內到底是只有他一個雲平,還是有很多個雲平。
到底是他肏了婉兒小姐,還是婉兒小姐肏了他。
他和婉兒小姐,還有這些侍女們,就在北冥宮一直交歡。
直到半年後,宮門打開,婉兒小姐的母親,一位美艷的女魔尊款款走入,將她女兒從白花花的肉體中拉起,擁著她,含笑問道:“可夠了?”
婉兒小姐迷茫的點頭,看向了他。
“姐姐,吃奶~~”
又一個午後,眉目如畫的雲平放下筆,笑嘻嘻的撲到了陽台處躺在竹椅曬太陽的美婦身上,撒嬌的摟著她磨蹭。
溫香軟玉的豐腴熟婦身子,讓感同身受的雲平打了個哆嗦,嘴里無比狂熱:“婉兒小姐!”
比起當時少女模樣的她,如今的婉兒小姐已經成長為,不,是變為一位成熟的美婦。
身子豐腴,腰肢偏偏還那麼細,再往下是兩瓣渾圓的臀部,壓在竹椅上,沉甸甸的臀肉攤開,將衣裙繃緊,形成兩瓣渾圓弧线,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水嫩多汁。
胸前一對雪乳渾圓飽滿,包在又薄透寬松的衣裙內,被雲平撒嬌搖晃後,已經成為美婦的婉兒小姐,一對飽滿山巒也隨之顫顫巍巍,寬大的衣襟完全遮掩不住這一對碩大的乳瓜,呼之欲出。
雲平此時正飛在天上,在雲平伸出小手拉住婉兒小姐胸前的衣襟,露出大半的雪白乳肉後,他的胯下也跟著飛速漲硬,喘著粗氣,使勁嗅著前面,急不可耐的讓雲平快些。
可雲平玩心卻很重,跨坐在美婦的髖部,兩只纖細如少女的小手在她胸前拉扯玩弄,嘻嘻笑著,不斷喊著姐姐姐姐,我要吃奶。
雲平急得直跺腳。
“吃吃吃,整日吃,早晚有一天姐姐的奶讓你吃光!”
慵懶躺著的美婦不耐煩了,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雲平哎喲一聲抱著腦袋後,讓她噗嗤一笑。
隨後,她的一只手伸進了衣襟內,從紅色彼岸花的胸衣內捧出自己的乳瓜,衝他拋了個萬般嫵媚的眼神。
“過來吃~”
雲平全身都酥了。
婉兒小姐捧著自己的雪白乳瓜喂給雲平吃奶,這是他當初都沒享受到的待遇,甚至連她兒子,都未曾被她這般哺乳過。
唯一能享受到的,就只有雲平這位男身女命的雲平,只有他,才能對著這對碩大飽滿的雪乳又含又吸,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幸運的是,雲平能感受到。
他不能親自玩,卻能感受到雲平的一切動作,包括這一刻:
雲平坐在南宮婉豐腴寬大的胯部位置,小小的嬌嫩屁股就坐著熟透的美婦,兩只烏黑的大眼睛饞兮兮的盯著那一只從肚兜露出的雪白乳瓜,在美婦手捧玉乳的動作下,那一粒嫣紅的乳頭格外凸出,就好像特意是為他准備的。
“不吃了?”
南宮婉三分慵懶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嫵媚。
嫣紅的乳頭已經漲硬,麻癢難耐的感覺早已讓她難以忍受,事實上,還未到雲平吃奶的時候,她的乳尖就隱隱有著刺痛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個溫暖的口腔含住,被他柔軟濕潤的舌尖舔舐,被他慢慢的……
“吃~~~”
雲平拉長聲音,湊過去,小巧的鼻尖嗅了一口乳尖和乳肉的味道,香香甜甜,是和他媽媽不一樣的氣味,但也是他所熟悉,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吃的味道。
“臭小鬼還聞什麼?跟小狗一樣吃飯前還聞一聞……啊~~~”
雲平伸出濡濕的粉紅舌尖,在她嫣紅的奶頭上舔了一下,等候多時的乳尖上傳出一股難以想象的快感,讓南宮婉全身都在痙攣打顫,手不由得松開,被捧住的玉乳失去束縛,沉甸甸的乳肉直接撞到了雲平的臉上。
雲平發了狂般在空中呼哧呼哧喘氣,雲平是小奶狗,那他就是仙女,是婉兒小姐的仙女!!
“嘻嘻嘻,姐姐的肉肉~~~”
雲平調皮的用舌尖在南宮婉白膩的乳肉上一刮,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又看著姐姐挺直了胸膛,大口喘息的模樣,忍不住湊了湊上前,一雙手環住了她的左半邊乳,一捏,讓渾圓的乳峰變成橢圓,乳尖更加凸出,嫣紅漲硬,如一顆紅色的珍珠鑲嵌在雪峰頂端。
“臭小鬼……啊~~”
南宮婉失聲呻吟,扭了一下腰肢,身子再次痙攣起來。
她的乳尖,被雲平用嘴唇含,用鼻尖抵住,乳尖對鼻尖,雲平還伸出舌尖調皮的舔她的乳暈,然後再用光滑的臉頰貼住她漲硬瘙癢的乳頭,磨蹭,再磨蹭,又轉頭,用另外半邊臉來磨蹭。
渾圓的乳肉被他臉頰貼著磨蹭,山巒不斷變形,南宮婉急速喘氣,想推開他,卻全身乏力,被雲平蹭得全身著了火一樣難受。
“小鬼,啊~~啊~~吃不吃?不吃就~~嗯嗯~~小鬼,啊~~”
呻吟喘息,扭動挺起。
在雲平的眼里,婉兒小姐分明已經欲火焚身,成熟的美婦身子急需雲平安慰。
可唯一在她身邊的雲平,卻是一個身體有毛病,連勃起都不能的雲平。
雲平越是撒嬌磨蹭,南宮婉的身子就越渴望發泄,直到她忍不住,捧起雲平的腦袋,將自己麻癢難耐的乳頭塞入他的嘴里。
“啊~~~~”
躺在竹椅上的美婦,一挺一挺用下身撞著磨著雲平軟趴趴的腿間,廝磨著達到了一次高潮。
雲平也大口喘息,射出精來。
與這樣豐腴的美婦廝磨,雲平這種沒法勃起的雲平沒什麼感覺,只覺得好玩,可對他來說,無異於要了命。
遠在天邊的誘惑,卻又能近距離的感受到美婦的嫵媚風情,簡直讓他發狂。
他知道,婉兒小姐空曠了百年的身子,一次高潮遠遠不能滿足!
他恨不得飛回仙雲宗,取而代之,代替雲平去安慰寂寞的婉兒小姐,可最終,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婉兒小姐軟倒在竹椅上,修長的雙腿勾住雲平的腰身,一邊撫摸他腦袋,一邊給他喂奶吃。
雲平的神念短暫脫離雲平,從上方看著他和婉兒小姐。
在剛才的拉扯間,婉兒小姐的另一只碩大乳瓜都已經蹦了出來,沉甸甸的掛在胸前,即使是平躺著也不見絲毫攤開的痕跡,甚至乳頭部位還昂揚的上翹著。
她雙腿勾著雲平纖細的腰身,剛剛高潮後的下身,慢慢的與他下體廝磨、扭動磨蹭,美艷端莊的臉上有著潮紅的余韻,慵懶而聖潔,既有母性,又有妖嬈。
南宮婉在給雲平喂奶,讓他吃完左邊又吃右邊,兩只乳頭被吃得水淋淋的,嫣紅漲硬的挺立在雪白乳峰上。
她的下體,卻在慢慢的與雲平廝磨。
肉欲的快感讓她熟透的身子顫栗不已,每次雲平吸她奶頭玩她雪乳的時候,就是她空曠多年的身子暫時得到發泄之時。
南宮婉又高潮了,下體挺起,雙腿緊緊的夾住雲平,仰著頭張著嘴喘氣。
“姐姐~”
早已與她有過多次這樣歡愉的雲平,很熟悉的扭動腰身,用細嫩的陰莖不斷頂撞美婦的下身,兩人的性器隔著衣裙對撞廝磨。
一個的成熟美艷的道韻境婦人,因種種原因而空曠許久,正是需要慰藉之時。
一個卻是懵懂清秀的雲平,下身陽物更是手指頭大小,白嫩粉潤,天生女命,缺少陽氣的他根本硬不起來。
可這不妨礙雲平與美婦的廝磨,也不妨礙成熟多汁的美婦顫栗著高潮。
許久,雲平才離開她的懷抱,跑去畫畫去了。
“夫人。”
侍女紅綾按照時辰上了樓,果然又見到軟倒在竹椅上,下體一片狼藉的夫人,正閉著眼眸享受余韻。
她低著頭,臉頰紅潤,不敢多看,小心翼翼的上前,幫夫人換下濕透的衣褲。
在衣褲褪下時,畫畫的雲平扭頭看了一眼,雲平又看到了婉兒小姐紅腫潮濕,黏滑鼓脹的下身蜜穴。
“婉兒小姐!!”
他恨不得撲上去抱住啃咬,瘋狂的親吻婉兒小姐沒有長毛,卻比五百年前鼓脹肥嫩了許多的蜜穴。
五百年前,婉兒小姐的嫩穴緊窄火熱,五百年後,變成美婦的婉兒小姐,穴兒又該多麼的水嫩多汁?
要是被他插一下,怕不是就水流不止,又軟又嫩的白虎美婦蜜穴,被插起來又是什麼模樣?!
那狗屁白鶴仙,成什麼仙,得什麼道,裝什麼高雅超凡,當初在幽冥界,和婉兒小姐在彼岸花中肆無忌憚的做愛,被無數冤魂圍觀,在婉兒小姐的穴內射了一次又一次。
結果到了人間,又變成狗屁正人君子,和之前的仙雲宗掌門一模一樣!
可憐婉兒小姐,活活守寡幾百年,該死的正人君子,該殺!!
“好~~看嗎?”
南宮婉聲音慵懶,曲起修長的美腿,褻褲掛在她的腳踝處,腿間白嫩紅腫的蜜穴鼓脹濕滑,仿佛在誘引著誰去親吻愛撫,一張一縮的穴口更是飢渴的等待著什麼。
好看?
當然好看!
雲平大叫起來,但回答的不是他,也不是雲平,而是侍女紅綾。
“夫人,好看。”
她聲音顫抖,目光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火熱,直勾勾的看著夫人的腿間,她的雙腿也夾緊,不自覺的回答了夫人的話:
好看,夫人的白虎穴,好看。
但侍女又怎能隨便插嘴?
“嗯?”
南宮婉略顯古怪的看向她,侍女紅綾一哆嗦,跪在了地上磕頭:“奴婢,奴婢該死……”
雲平嘿嘿一笑,明白過來。
婉兒小姐和女人玩過磨鏡交歡,即便她不記得了,但她本身修行的天人舞對男女都有巨大的誘惑力。
這侍女天天看她的穴,幫她換衣裳,清理下身,甚至偶爾還能看到雲平吸她的乳,被誘引到也很正常。
“紅綾……”
似乎也想到了,南宮婉嘆息著,用白皙的腳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那張潮紅的臉露出來。
“夫人,我,我……”
紅綾滿面潮紅,鼓起勇氣,捧住她的玉足,顫抖說道:“紅綾、紅綾我,我也能,也能,替雲平安慰…夫人。”
她覺得,雲平是少女,她也是女子,雲平可以,她、她是不是也可以?
紅綾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勾起她下巴的夫人的雙腿間,紅腫濕滑的下體就暴露在她眼前,鼓脹肥嫩,讓她看得目眩神迷,一顆芳心早已躁動難安。
“丫頭,我問的不是你啊……”
南宮婉看向雲平,雲平睜著無辜的眼神與她對視,清脆的說道:“好看!”
與婉兒小姐的眼神“對視”,雲平打了個哆嗦,他懂了,婉兒小姐是在問他!!
“師兄知錯了!!”
遠在天邊的他嚇得跪在地上,不敢再看一眼。
許久,才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猛然間又想到一件事:
婉兒小姐知道他在看,卻還問他好看不好看,是不是說……
“呼哧,呼哧。”
雲平又大口喘息起來,小心翼翼的再次感受雲平那邊,下體又一次硬了起來。
他覺得,是時候讓婉兒小姐舒服起來了!
……
又過了幾日,午後,南宮婉照例趴在竹椅,斜斜的陽光照入天人殿內,照在她的豐腴可人的美婦身子上。
雲平從樓下玩了回來,興高采烈的拿著剛畫好的畫來找她,撲到了她身上把她搖醒。
“姐姐,看!”
看個屁!
雲平氣得渾身打顫。
就剛才他通過雲平看到的,婉兒小姐慵懶的伏趴在竹椅,陽光照在她身上,薄軟的絲質衣裙下兩瓣桃臀又肥又厚,就好像渾圓飽滿的水蜜桃,將衣裙繃出緊實的兩瓣形狀,中間隱約可見一條臀縫,緊實柔軟的美婦臀部,多麼讓人眼饞誘惑。
不管是看,還是拍一拍,又或者撲上去用臉蹭一蹭,再或者拿胯下陽物去頂弄,成為婦人的婉兒小姐的渾圓臀部都是極其美妙的享受。
可雲平這小鬼頭,卻毫不客氣的坐上去。
“嘶!”
雲平爽得打哆嗦,雲平坐在了美婦豐腴柔軟,緊實肥嫩的臀部上,驚人的彈力竟是讓雲平覺得自己是坐在一大塊糯米糕上,軟軟彈彈,婉兒小姐的臀部竟是這般的滋味!
——實際上還是雲平坐上南宮婉的臀部,雲平僅僅是感受到了。
“又畫了什麼鬼東西?”
被雲平騎在身下的美婦,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似乎被坐得有些難受,她晃動了下窄細的腰肢,想要把臀部上的雲平給晃下來。
但雲平就好像騎上了母馬的稚嫩騎士,咯咯笑著抱住她,胯部使勁往下壓,壓得南宮婉的肥厚臀部都變了形,鼓鼓的兩瓣桃臀竟是比他的腰身還寬大幾分。
雲平捂住了鼻子。
婉兒小姐被雲平壓在身下,換做是他上,胯下雞巴早就插進兩瓣蜜桃臀中,享受那驚人的柔軟,再插一插,怕是沒插幾下,就狂泄出精來,將美婦的桃臀射得一塌糊塗。
換做是一般的雲平,這般壓著一位成熟風韻的美婦,恐怕也早就顫抖著丟了精,更甚至在美婦的桃臀扭動下,堅持不到片刻就丟盔卸甲。
“可憐的婉兒小姐,非得要師兄我來才能滿足吧?”
雲平頗為自戀的自言自語,在他看來,雲平也好,那侍女也罷,白鶴仙更不用說,根本沒辦法滿足婉兒小姐空曠幾百年的身子。
婉兒小姐是升不了仙的。
她欲望難消,她心里躁動,她是妖女,她不安分。
就算當了幾百年的掌門夫人,她還是妖女!
注定要回幽冥界!
“看嘛看嘛~~姐姐看我畫的~”
雲平湊過去,將自己的畫放到南宮婉面前,纖細的雲平整個壓著她豐腴的身子,美婦纖腰下隆起的緊實臀部,完全將他給撐起來,就像母馬背上綁好的馬鞍一樣,給他極佳的騎乘位置。
雲平氣得七竅生煙。
看個屁畫,你身下的美婦又嫩又多汁,幾百年的忍耐,又被你吃奶吃得欲火焚身,早就飢渴難耐多時,隨便來個雲平,甚至那個叫紅綾的侍女,都可以享用到你身下的美婦。
還看什麼畫?!
“雲平完全就是一個小屁孩,而且還永遠變不成雲平……不如我來幫他一把,否則的話,這輩子都享受不了婉兒小姐了。”
雲平終於下定決心,要讓雲平發生點變化,不能總是吃奶,還得更雲平一些!
天人殿內。
“唔,這是什麼?”
南宮婉並攏雙腿趴著,隆起的肥厚臀部上,雲平就趴在她身上,用他腿間的小雞雞部位壓著她臀部,換做是任何一個雲平,都會被她誘惑得瘋狂,勃起的陽物急躁的想要頂入她的臀瓣中。
甚至的女人,比如她的侍女紅綾,若是她看到這一幕,也會臉紅耳熱,不敢多看。
唯有男兒身女兒命的雲平,才能抵得住她天魔極樂功與天人舞一起形成的驚人魅力。
這還不算她沒施展的六道輪回亂心決,若是三者合一,怕是連她夫君都……
“這是媽媽去的彼岸~”
雲平炫耀般說道,“昨晚我夢到媽媽了,媽媽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走進了鬼門關,走到了彼岸花中,站在奈何橋前,媽媽好美好美的,可惜媽媽站得好遠好遠,我都看不清她。”
“她去奈何橋干嘛?”
南宮婉不喜自己的兒媳,一臉嫌棄的推開這幅畫,卻猛然看到畫里面的人有些熟悉,又抓住,仔細看。
雲平的畫與其他人的畫都不同,畫法不同,用的筆墨也不同,他稱這個叫做素描,說是黑白畫,上面又加了很多顏色。
這幅畫中,畫的是幽冥界,陰森漆黑,樹木長久長久不長葉開花,直愣愣的矗立在那,看不到半點的生機。
唯有彼岸花開得最好。
滿目紅色的花海中,身穿紅裙的女子朝著遠處的奈何橋走去,她的頭頂上,一輪皎潔的明月照耀著她。
“幽冥界怎麼會有月亮!?”
南宮婉聲音大起來,心中一突一突的跳。
“這是曦月姐姐啊。”雲平做了個畫圓圈的手勢,“曦月姐姐是月亮,她保佑著媽媽順順利利,媽媽一定會回來的!”
“胡鬧!”
南宮婉將畫扔一邊去,“曦月要去幽冥界,那也是和我一起去。”
“姐姐要去幽冥界?好啊好啊,帶上雲平一起去!”
“我是說如果,誰說我要去幽冥,我是要成仙……”
“成仙?姐姐?咯咯咯,姐姐不可能成仙的啦,媽媽說仙人都是裝模作樣的正人君子,姐姐一點也不像仙人。”
“臭小鬼亂說話,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嘻嘻……姐姐,我要吃奶~”
壓在她背後,騎著美婦臀部的雲平,伸出兩只柔滑的小手,探入到她豐滿柔軟的前胸衣襟內,小小的手掌按壓著那仿佛盛滿奶水的美婦酥乳。
“嗯~”
沒有奶水的美婦,微顫的呻吟一聲,媚眼如酥的白了他一眼,搖晃了下腰肢,示意雲平起來下,等她轉個身,再給他喂奶。
雲平手掌抓住她的兩只碩大乳瓜,正要起身,卻突然感覺一股燥熱席卷全身,身體變得好熱,腿間白嫩的雞雞一下子硬了起來,比一根手指長不了多少的粉嫩小雞頂入姐姐柔軟緊實的臀部中。
他打了個顫,臉頰滾燙,只覺得身下的姐姐突然變得充滿了誘惑力。
先前被他壓著的柔軟肥厚的臀部磨蹭著他的雞雞,讓他好舒服好舒服。
“姐姐~~~”
雲平那張眉目如畫的小臉漲紅起來,又壓回了南宮婉身上,小手緊抓她的胸部,扭了幾下腰,腿間那根粉嫩雞雞就鑽入到她的臀縫中。
“啊~~”
三人一起呻吟。
南宮婉吃驚的扭過頭,看到小小雲平臉上那異常的紅暈後,頓時明白過來。
“仙女,是你!”
只有他在背後搗鬼,雲平才會一下子勃起,頂著她屁股亂動。
“小姐,師兄這也是為了雲平好。”
雲平通過雲平說話,聲音不男不女,與之前變化極大。
南宮婉仿佛已經看到他變成太監一般的模樣:被雲平天生的陰氣侵擾,道韻境也擋不住這源源不斷的陰氣,再這樣下去,這兩人都要死,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姐姐,難受。”雲平壓著美婦豐腴的身子,來自雲平通過秘法送來的陽氣一股一股的冒出,化作欲火席卷他全身。
他的雞雞,變得好硬。
頂入姐姐的臀縫內,又好舒服。
“臭小鬼。”
南宮婉臉頰紅潤,成熟的婦人身子受不住陽物的刺激,很快軟下來,即便這根陽物又細又小,卻已經足夠讓她發泄出蓄積許久的洪流。
雲平無師自通的開始磨蹭,用粉嫩的雞雞磨蹭她肥嫩多汁的臀部,吚吚嗚嗚的呻吟,一下下的頂,身下美婦的臀部被他撞擊,蕩漾出柔軟的臀浪,他很用力的頂,卻還是很難將美婦緊實肥軟的臀部給頂開。
再加上他小小的雞雞,還隔著幾層衣物,就更不可能頂到什麼東西,只有龜頭的一點兒陷入進美婦的臀縫中,與她廝磨頂撞。
但對三人來說,已經夠了。
一個是久曠的美婦,一個是初嘗滋味的雲平,還有一個發狂的師兄,淺淺的廝磨竟是讓三人一起高潮。
雲平趴在美婦身上,滾燙的臉頰緊貼她的背脊,嗚咽著顫抖,小小的嫩雞卻沒有噴出任何的東西——不是年紀不夠,而是他根本還不是雲平,以前僅是作為長著陽物的“女子”,直到今日,一位道韻境的師兄舍命傳給他雲平的命格,用陽氣衝散他命里的陰氣,才讓他第一次有了屬於雲平的衝動。
“姐姐……”
雲平全身滾燙,南宮婉來不及享受,轉了個身心疼的將他抱在懷里,將乳頭喂入他的嘴里,狠狠罵道:“仙女,要是雲平出了什麼事,我扒了你的皮!!給我滾!”
“嘿嘿,小姐,您還看不到嗎?這法子有用!”
雲平信心大增,“雲平剛才已經有了雲平的欲望,他此前一直都是做女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變化,您不打算多看一看,到底能成不成?”
南宮婉怔住了,她知道拖下去毫無辦法,雲平沒有雲平的命格,單純靠別人,他還是免不了被篡改命數,變成不知什麼鬼模樣:
徹底變成女的?還是就此死去?亦或者被某位存在奪去肉身?
只有雲平自己生出陽氣,衝散命格里的陰氣,才能讓他變得正常。
可又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