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怎麼才能撩得她理他。
“爸爸在寶寶的房間里,枕著寶寶的枕頭,蓋著寶寶的被子”。凌朗發了句壞壞的語音信息。
“不許枕我的枕頭、 蓋我的被子.暴怒gif”。凌雲跳出來了。
他露出老狐狸般的笑。
“就枕,就蓋。喜歡寶寶、 的枕頭、 被子,喜歡用寶寶、 用過的一切。”
“想寶寶,寶寶想爸爸了沒有?”
“寶寶不乖,總不理爸爸,又和爸爸冷戰?哎,爸爸……”爸爸的苦、 爸爸的掙扎和怨恨、 你也根本就不懂……
她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著監控視頻界面窗口——他正躺在她床上——她用手指撫觸放大、 再放大筆記本觸摸屏上那深邃的眉眼,她的男人,她的爸爸。
“枕頭、 被子上還有寶寶的味道。”他倏的把臉深埋進被子里,思念噬骨,他想她,想那張小臉,那雙大眼睛,那個小唇珠、 那雙白圓酥乳,那個嫩逼。
他把她的逼味操濃了很多,聞起來有輕微的騷,吃起來卻還是那麼甜。
想著她,他的寶貝女兒,他硬了。
他起身回自己房間,衝了個涼水澡,本想上床睡了,結果還是推開她的房門,倒在她床上。
【“雲寶爸爸”邀請你視頻通話】。
她笑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像獵狐一般狡猾狡猾滴,伸出了纖纖長指。
視頻連线界面一陣搖晃,那條熟悉的白色小吊帶裙、 那對被半透明裙子掩映著的酥乳和兩對粉艷紅從他眼前疾速晃過,然後定格在她的小臉。
他吞了吞口水,剛被涼水衝下去的燥熱變本加厲。
“寶寶不乖,總不理爸爸,寶寶就一點也不想爸爸?”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她努努嘴,沒理他。
“狠心寶寶,臭寶寶。”他嘆了口氣,“好想聞聞寶寶的逼味。”——他、 他忘了視頻連线著.
咳,他清了清嗓子,訕訕看向屏幕里的寶貝女兒。
寶貝女兒似乎面無表情,又似乎在狐笑……
他回復正經慈父式關懷,“寶寶,給爸爸看看你奶子長胖了沒有?”
——他、 他只想說長胖了沒有,我操、 我操!他端起床頭櫃上的水,喝了一大口,把自己嗆得直咳。
她:……
“不給看。”她冷倔臉。
“看嘛。”他只能順著演了,哄她,“看嘛、 寶寶,給爸爸看。就看一眼。”
於是,他就真的只看到了“一眼”,白色小吊帶裙、 那對被半透明裙子掩映著的半球型酥乳和兩對粉艷紅又一晃而過,心里更癢了。
寶寶真壞。”
他和她隔空對視,深情款款,柔情沉沉,忘了時間、 忘了身份,就這麼看著、 看著……
她每天只在早上回復他那句干吧吧的“嗯”,其它時間他發信息、 打電話給她,她都不回應,除非他發來“視頻通話邀請”,她會秒接。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每晚,父女倆都要通過彼此的攝像頭和手機屏幕長時間溫柔對視,有時一直到深夜時分,她打著盹睡去。
愛跨越幾千里遙,比之前似乎還更深濃。
有時收线後,她繼續看監控視頻:他會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屏幕發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時會把大雞巴掏出來擼弄。
他擼得比蔡慕簡單粗暴多,沒有任何花樣,就是快速的直上直下的套弄,但十分鍾、 二十分鍾過去了,他還是沒射。
她擔心雞巴皮是不是會被他擼破,心疼他、 心疼他!想給他操,讓他爽,讓他不用這麼難!
他五官都蹙了起來,重重捶了下床板,起身到她的衣櫃里拎了條她的小內內,重新躺回她的床上,用她的小內內的襠部包著他的大龜頭……
濁液射在了內內襠部,他嫌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起身抽煙。
心疼和欣喜情緒輪流轟炸著她,她懂他的掙扎、 沉淪,還有孤獨。
把手伸向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她像他曾經做過的那樣用拇指抵壓花蒂、 中指插入花穴,什麼感覺也沒有,除了瘋狂對他的思念和肖想。
父女倆視頻連线的時間越來越長,露骨的話語時不時從他嘴里滑溜出來,想看寶寶全身、 寶寶沒穿胸衣不乖、 寶寶好白、 寶寶的小白兔好像大了?
想寶寶了全身都想……
從他知道蔡慕不靠譜的和王佳搞在一起,他怪恨王佳、 蔡慕,當然,更恨自己,他怎能憑空相信那是個“優質男生”?
他怎能冷淡她把她推給蔡慕那個渣渣?
她嗔怪他,選擇遠走,她說她會在外讀碩、 讀博,他心如刀絞,當時他以為她真的不要爸爸了,情愛不在,連父女恩義也沒了。
但他是個老狐狸爸,她是他唯一的寶,當面他沒問她去哪個國家哪個學校,她出門他即讓人把一切都查了個清清楚楚。
隨著蔡慕這個優質男生的崩盤,在知曉她並不會真的長久遠離他後心情像過山車般大起大落,因距離而生的噬骨思念……
他的掙扎越來越乏力;
他對蔡慕和王佳的怨恨,也許可以說有點沒來沒由。
誰也不懂他,這是他最後一次掙扎,或者說、 內外因使然、 他掙扎著再一次崩了,這一次他崩得徹底、 再也撲騰不了……
從此,他會把她收回來,好好自己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