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孟鶴掬了一捧清水澆在臉上。
“小鶴,”孟企的喊聲從書房傳來,然後聲音移動到了洗手間門外,“要走了。”
“來了!”她把臉埋進毛巾里,蹭干了水份。
趁小鶴還沒戴上眼鏡,孟企的兩手往她臉上一拍,把防曬霜塗抹均勻,隨後她自覺地把手臂也平舉到孟企面前。
孟企拉著午孟鶴走出家門,下樓的時候將草編寬檐帽蓋在她的頭上。
跨上銀色面包車,孟企與午孟鶴系上安全帶,小鶴在副駕駛座上搖晃起腦袋來。
接連數天的加班加點後,兩人迎來了難得的星期一,孟企把店門一鎖,開著車來到一家較遠的服裝商城。
午孟鶴曾跟著來過很多次,比起去市中心的各種品牌店,她還是更喜歡這邊安靜的氣氛、更多的衣類,以及尋寶般的體驗。
商城坐落在近郊的國道旁,附近有一傍湖的市立公園,下了車,一陣荷香夾著熱騰騰的樹葉味道傳來。
商城占了四層,從前年的十月起,孟企就不再光顧二樓東邊市場的童裝區域,但卻也來這更加頻繁了。
午孟鶴現在已能穿上 S 或者 XS 碼的女裝,因為不大的胸部和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曲线,幾乎就是個衣服架子,穿啥啥好看。
偶爾也可以搭幾件男裝在身上,絲毫不見違和。
在一樓深處的夏季服裝賣場里,孟企找到幾家賣泳裝的店面,他一家一家地進去,讓店員取下他覺得最可愛,她穿最合身的泳衣。
午孟鶴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眼睛張得老大,不停地來回打量。這是她 14 年來第一次即將擁有一件泳衣。
她拉了拉孟企的臂彎,指了指牆上說:“那件。”
孟企於是告知了店員,估摸 25 歲不到的女性店員利落地翻找出最小碼數的衣服,然後把臨時更衣室的布簾子也拉上了。
午孟鶴捧著兩件泳衣,有些害臊地看著孟企。
“去吧。”他說。
午孟鶴走進簾子後面,不一會里邊傳來息息窣窣的聲音。
“您女兒嗎?”手上拿著一排衣夾的店員走了過來
孟企沒有表態,午孟鶴突然從簾後鑽出一個腦袋,說:“女朋友。”
於是店員就被震驚住了,半晌才恢復滿臉的笑容,“您…您可真有福氣。”
午孟鶴又探出半個頭和一只小爪,招呼孟企過去。
孟企撓著頭走向更衣室,聽見身後店員嘀咕的聲音:“真羨慕啊,皮膚好好,臉也娃娃似的。”
孟企貼近小鶴的眼睛,悄聲詢問她,少女則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拽進去。
“可以嗎?”孟企回頭向店員征求意見。
“沒問題沒問題。”店員姑娘笑著敦促道。
孟企走進布簾子里面,見午孟鶴已脫了連衣裙和內衣,離天鵝項鏈不遠的地方,兩個小包子上紅豆微微站起。
“怎麼啦?”他問。
“小褲褲,用脫掉嗎?”午孟鶴糾結地問。
“脫啊,不然怎麼試?”
“不會弄髒嗎?”
“哦。”說著孟企從包里掏出酒精噴霧瓶,拿起一旁的泳衣就朝其襠部噴。
“不是啦,”午孟鶴著急地說,“會把衣服弄髒啦。”
孟企聽了忍俊不禁,親了她一口,說:“放心吧,店員讓你試穿,那就是允許你隨便試。”
午孟鶴仍將信將疑,皺著眉,脫下了內褲,然後把自己挑的泳衣套到腳踝上,提起,裹住屁股,接著上身也同樣如此。
等肩帶啪嗒一聲落在肩頭,她換完了,左右扭著打量自己的身體。
那是一件分體泳衣,主布料是毫不張揚的深藍色;胸上有著大波浪的荷葉邊,是參雜黃、天藍、海藍的夏威夷風大花布料,胸衣的下圍很高,露出她肋骨中央的小坑;它的肩帶是有彈性的深藍色細繩,一直連到脖子後邊,後背鏤空,像網一般勒出他雪白的肌膚;兩胸的連接處有著小片黑色網紗遮住乳溝;底褲上也有裙擺,同樣用窄窄的大花布料花邊堆疊出三層;底褲的腰线很低,她的肚臍被大大方方地露了出來。
孟企直盯著女孩瞧,說:“就這件了。”
“那件不試了嗎?”
“不試了。”
************
“爸,你等我一下。”
說完,午孟鶴跑進臥室里,過了一兩分鍾才出來。
“當當~”
她穿著去年買的那件白色碎花襯衫,襯衫非常寬松,因此現在也仍顯大。
她沒有把紐扣扣上,也沒戴文胸,露出了一线白白的、略有起伏的胴體,一搖晃起來就能看到粉粉的小奶。
敞開的衣襟下擺處潛藏著剛買的泳裝下裙,被深色布料緊緊包住的屁股以及圓潤的小妹妹下方的大腿間縫看起來……非常誘人。
孟企感到鼻子有點酸,可能是流鼻血了。
她眼神狡黠,目光靈動,沒等孟企說話,又轉身跑回臥室去了。
“寶貝,你收拾一下要帶的衣服。”
“哪天走?”聲音小小的。
“8 月 1 號。”
她又出來了,穿著黑色的吊帶小背心,底下是帶深紅色緞帶的黑色內褲。
“這件是不是可以?”她指著身上的背心。
“你不怕曬的話,不過我們好像會在旅館里待很長時間,帶著吧。”
小鶴又跑進臥室,但這次她很久都沒有出來。
孟企離開沙發,走到臥室門口,看她在床上把衣服攤得到處都是。
孟企看出來了,她夏天的裙子很少。
女孩在身上系著綁繩,那是一件無袖的藍色連身小裙,太小了,閉一只眼都沒法忽略裙擺下遮掩不住的內褲。
她站起來,轉著圈,然後看向孟企。
他搖搖頭。
於是午孟鶴從底下掀起藍裙,從頭上脫下,把一頭黑發搓得亂亂的。不一會兒她又光溜溜了,身上只剩項鏈與一條黑色內褲。
“多帶點 T 恤,活動起來方便。”
“嗯!”
突然間午孟鶴眼光瞟到了什麼,伸展身子爬過去拿起一件春裝長袖,她套到了自己身上,是一件米色鏤空裝針織衫。她轉過來,臉上嘻嘻笑著。
這件衣服本該搭配內襯來穿,孟企看見粗網孔眼下面,她白淨的身體與精致的曲线一覽無遺,兩個粉紅色的暈點透露出來,其中一顆小紅豆甚至爬出孔外呼吸起新鮮空氣起來。
孟企感到血氣上涌,身體已經撲了過去,把女孩整個罩在身下。
午孟鶴平躺在衣服堆上,圓溜溜的眼睛不住地看著孟企,臉上逐漸有些羞紅起來。
她粉口一張,露出白白的兩顆門牙,她的兩只手慢慢往下移,然後蓋在了自己的奶豆上。
孟企把臉伏下去,午孟鶴立即就閉上了眼,把嘴唇伸了出來,孟企笑了笑,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女孩把眼睛睜開了,嬌嗔地嘟起嘴。
他把手伸到女孩的股間,撩了一下她的恥骨,就這樣移動手指到她的內褲上。
“濕了。”他說,“小可愛。”
女孩羞得說不出話,只顧摸著自己的嘴唇。
他看了一眼她那露出衣外的乳首,趴下去輕輕一啄,放在陰阜上的手隔著內褲以雜亂無章 的動作輕輕愛撫起來。
“啊嗯…!”
孟企抬起頭看她,問她:“小鶴,你最近是不是總是想要?”
“爸討厭我這樣嗎……?”
“喜歡還來不及。”
孟企把臉湊到她的身前,慢慢弓起背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從枕頭下拿出安全套的時候,突然想到午孟鶴好像不是很喜歡正常位,於是打算把她翻過來。
手剛伸到她的腰上時,她搖了搖頭。
午孟鶴微微抬起頭,看著孟企褪下她的內褲,看他將自己胸前的項鏈拿到她嘴邊,她用嘴接過銀色的天鵝圓環,迷離地看著男人往肉棒上戴安全套的動作。
“嗚…”她感到微涼的套套前端碰到了穴口,接著聽到某種液體的“啪唧”聲,暖和起來了,她感受著。
然後那個粗壯的物體進來了,分開自然閉合的穴肉,沿著濕潤的腟牆滑動前行,每次只一厘米一厘米地動,淺淺進去輕輕出來。
突然,它刮動肉壁的褶皺,一口氣推入4厘米。
“嗯噢、好燙……”
她口中含著項鏈,含糊地將“燙”音發成了“痛”音。
“痛嗎?小鶴?”孟企問。
“脹……爸拔,別動、等噸…”
孟企有些擔憂地把莖柱退出來些,然而龜頭的傘蓋這時可不懂什麼叫留情,它無死角的掃過花徑,快出來時,緊緊地抵在穴口的無數敏感神經上。
“啊、好舒服啊爸爸,剛…剛才那樣。”天鵝圓環從口邊滑落,掉在肩頭上。
孟企突然得到鼓舞,排開緊緊的腟肉,將陰莖緩緩地推進去,然後快速一拔,不停地重復著。
“嗯…嗯…嗯嗚……”小鶴臉上滿是香汗,眼睛不停地向上翻白。
每動一下,她不大的乳房就劃著小小的圈,奶頭因多孔衣服的粗糙質感變得越來越硬挺。
孟企將身體靠向小鶴,幾乎全身都貼向了她,並把她的腿也折到了兩人中間。
“啊啊…嗯~”她摟上孟企的脖子。
孟企吸食著俏美少女的雙唇,與她無止境地接吻。
他上下搖動下半身,龜頭像汲水泵一樣一進一出。
粉穴似乎不願與之分離,濕潤的蜜口緊緊套在肉棒上,每次都只在快拔出時,形狀才被龜頭撐大,並發出清脆、淫亂的水聲。
在這緊密、柔情的索取下,孟企感覺自己已經臨近射精,他的龜頭脹地厲害,身體也加快了動作,每次都快退快出,並且次次將龜頭完全從這個銷魂蜜穴中抽出,然後又急切地塞回其中,在幽徑的肌肉記憶尚未消退之前,快速地抽插著午孟鶴的小穴。
在這樣的進攻下,她體內的快感不斷倍乘、堆積,小鶴再也堅持不住了,情欲像泄洪一樣從頭頂涌下,拍向身體各處,“爸啊啊!去了!”潮水散去,留下漂得到處都是的脊骨,她癱軟的、因支撐不住而垂下的雙腿有節奏地抽動不已。
孟企緊握著她的手,足足射精長達半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