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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是不是被下春藥了……你有完沒完

父親的情人 花滿溪 1927 2024-09-03 13:15

  拽著秦陸各種胡吃海喝,姜姜本著“消費,使人快樂!”的宗旨,直奔市中心裝潢最高端的百貨大樓。

  “要這個、那個、還有左邊三個。”她面無波瀾地指揮著店里喜上眉梢的高級導購。

  像是在菜市場挑食材,她大大方方購買一堆限量版的奢侈品,眼見銀子一筆一筆嘩啦啦地流出去,她簽字時大筆一揮,笑得很是解氣。

  坦白講吧,不心疼是騙人的,畢竟是自家的錢,可是她暫時不要管那些!

  買東西是件力氣活,她買買買一個下午,給自己和秦陸從頭到腳換了身行頭,在某珠寶店付完男女對戒的款後,終於成功刷爆江懷民的副卡。

  積蓄怨氣太久,一朝揚眉吐氣,媽的,真的好爽!

  她可算舒了口惡氣,好心情排著隊回歸,哼著小曲從百貨大樓凱旋,此時已經臨近夜里七點。

  去酒店的路上,她戴著耳機癱在副駕駛上玩網絡游戲,中間江懷民的電話撥過來,她直接掛斷。

  鈴聲再次響起,竟然打到秦陸那兒了,一回生二回熟,姜姜摸出秦陸褲袋中的手機,再次惡狠狠掛斷,接著打開通訊錄,麻利地將人拉進黑名單。

  秦陸訂的大床房,落地玻璃視野開闊,進門後秦陸便從衣冠楚楚的君子轉為虎視眈眈的“禽獸”,將她壓在床上一頓深吻。

  江小姜又羞又急的推胸前的人,細聲道:“秦陸,你先把窗簾拉上!”

  “別擔心,從外邊看不見。”

  秦陸臉埋在一片溫軟細膩里正銷魂蝕骨,還是伸手摸到床頭的開關,窗簾剛緩緩合上,他就揚手徹底撕掉她那條新買的雪紡白紗裙。

  朝夕相處多年,江小姜可從沒見過他如此狂野的一面,身上一陣涼,她心跳加速地驚呼:“小陸陸,我的裙子……”

  “別管裙子……明天我再給你買。”

  秦陸吻著她眉眼,溫柔深情,大掌反復搓揉她的敏感點。

  陰莖隔著薄薄的春款褲料,不可忽視地貼著她光裸的大腿根,滾燙而堅硬。

  “可是……”江小姜被他山般的身軀壓著,渾身撩得要燒起來。

  她清楚,以他的性格,再狂野也不會令自己受傷,但未知的旅程總是令人恐懼難安。

  秦陸咬著她粉粉白白圓潤耳垂,愉悅地低笑,在她耳邊輕聲誘哄說:“放松點,姜姜。”

  他拉開一條修長的腿掛在自己腰側,邊沉身擠進她兩腿間邊說:“你這樣緊,我怎麼進去?”

  “我怕……小陸陸……”江小姜下意識夾緊腿,卻只夾到他精壯的腰,換來他一聲悶哼與隨即更為激烈的擁吻。

  “好熱……”她氣喘吁吁,渾身發麻發燙,腦中一片色彩斑斕,男人暗啞地舔舐她細長的脖頸:“姜姜,別怕,跟著我,感受我。”

  內褲被丟到一旁,耳邊響起男人拉褲鏈的聲音和自己紊亂的呼吸聲,男人尺寸可觀的性器已經頂上來,梆硬地戳著她濡濕的粉穴。

  “燙……”她緊張得直冒汗,秦陸耐心地親吻她全身,呼吸低沉,已經忍到極致。

  修長的指探進去,輕柔慢捻,讓她擴張適應。

  “啊……”被剝開被侵入的感覺奇異而生澀,姜姜顫聲嚶嚀,可一貫溫和容忍的秦陸在這檔子事情面前如狼似虎,變了個人,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姜姜,我的心肝,我愛你。”

  秦陸像要吞人一般嘗著她顫抖的唇,被汁液淋濕的手指抽出,他發脹的那處抵住入口,緩緩破開褶皺,猛地進入。

  “啊啊啊……疼……疼……秦陸……停下來……”她掐著他肩膀可憐兮兮地流淚,疼得仰起頭。

  “別哭,我的寶貝……你真是水做的……”

  她一緊張就收縮得更要命,秦陸差點沒被她夾射。

  可他怎麼能停得下,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聖人,心愛的女孩赤裸地在他身下嬌艷欲滴,他如何忍耐得住……

  他發了瘋,摁著她圓潤的屁股緩緩的動,寶貝寶貝地哄,不停吻著揉著愛著……

  直到她嚶嚶哭泣聲漸漸拖長,不再掙扎,小身子腳軟如水,軟綿綿地依附著他,他才難以自控地大操大干起來。

  秦陸俯身緊抱住她,實在不知如何才能表達此刻得償所願的心滿意足,他只得捧高她圓圓翹翹的臀更貼進自己的衝刺動作,他太深太重了,江小姜忍不住又哭起來,斷斷續續地抱怨:“嗚嗚……真地疼死我了……秦陸你壓根不喜歡我……混蛋……你怎麼還沒好啊……”

  秦陸滿腔柔情,心里一萬個疼惜她,可她這嬌嬌弱弱承歡身下的模樣,實在令人放不開手去,他紅著眼抽插,身下動作反而越發的凶猛,江小姜挨得受不住,咬著唇哆嗦著哭起來,“我不跟你了,你太可怕了……分手……我要分手……”

  秦陸發絲直往下滴汗,他一邊親她一邊騙她:“馬上好了……別哭別哭,寶寶,你一哭我更停不下來……”

  江小姜被他翻來覆去弄得快失去知覺,也不知過去多久,他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重。

  “秦陸你是不是被下春藥了……有完沒完……嗚嗚嗚……”江小姜被撞得頭暈目眩,實在沒辦法了,攥著力氣,花穴賣力一絞。

  身上的男人腰胯一頓,罵了句髒話,猛地一陣抖動,他射了!

  可他牢牢捧著她臀的手還不肯放,手指掐進彈性十足的臀肉里,他挺直腰死死抵住她,射了足足半分鍾,才換了姿勢,翻過軟嘰嘰的江小姜交迭著躺下去……

  他喘著粗氣心想,小家伙,你可不就是那要命的春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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