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門懸月山,掌教住所飄雪宮,山巔常年冰雪不消,卻有一片桃林,滿林子的粉色花朵,終年花開不敗。
粉花飄落,把滿地白雪鋪成了絕好綾羅,美勝世上名繡。
桃樹下,臥了一口寒池,刺骨寒池當中,坐了不畏寒冷的仙子。
仙子一雙清瞳澈似秋水,兩彎墨眉濃如遠岫,唇瓣抹了粉紅胭脂,草莓漿似的粉嫩鮮紅,瑩潤的色澤似乎專為誘惑男人品嘗。
仙肌玉骨不著片褸,任由寒水浸沒玉體,只露出精致鎖骨,玉背倚池岸青石,裸臂枕三寸白雪,視這砭骨陰寒如夏日涼水。
一旁擺著一壇美酒,仙子兩腮略泛紅霞,似有三分醉意。月灑桃雪,堪世間絕景,可與這“寒潭醉仙”相較,終歸是少了一份直擊靈魂的神韻。
仙子哀怨道:“就喜歡往你老娘身上撒屎尿,氣死我了。”
夏辭宴身體虛弱,又吃了櫻桃,在路上,實在沒憋住……
正埋怨時,一道人影出現在身後。
來人白衣白發,面冠卻是英俊非凡,儼然鶴發童顏的仙人。
看到寒池中赤身的仙子,白臉上不由浮上一層紅霞,立馬轉身回避。
白臨芊淡然道:“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來人只是禮敬回應:“在下畢竟是個讀書人,非禮勿視。”
“閉嘴,本宮最討厭你這種滿口虛偽的家伙,明明很想看,卻要擺出一名正人君子的樣子,虛偽至極。”
堂堂國教掌教,天下有名的君子,風修寧,緘默不言,只聽仙子又道:
“人在里面,治不好,你也不用走了。”
風修寧走進屋內,見到床榻上躺著的少年,一番診斷之後,露出凝重的表情。
白臨芊從寒池起來,只用一件月白寬袖大氅裹了玲瓏浮凸的身段,坐到床邊,問道:“如何?”
風修寧道:“冒昧問一句,此人是誰?”
“本宮新養的小白臉。”
風修寧滿臉驚愕,天下人仰慕的神女仙子,怎麼會養小白臉,他的小心髒一陣絞痛,回道:“那就好治,一劍殺了最好。”
說完這句話,周圍空氣驟然冰冷幾度,風修寧只覺寒氣刺骨,趕緊道:“你應該也知道,這少年修了邪功鬼神引。身死之後,靈魂卻不會消亡,可以奪舍重生,而被奪舍之人的靈魂,會被他當作養料修行。自身靈魂等同不死不滅,而且靠著吞噬他人靈魂,修行速度極快。當然,副作用也極為恐怖,靈魂會日日遭受撕扯,吞噬越多,痛苦越重。這少年想必本來就是求死,走吞魂邪路,以獲得更強的力量,被你強行救回,反倒打亂他的計劃。”
白臨芊不容置疑道:“我不管,我不許他死。”
“那就不好治。首先,這一身雷電燒傷就需要大量靈丹妙藥,其次,鬼神引修煉了很久,在體內的陰煞之氣,已和自身真氣融為一體,心性受其影響,隨時可能喪失神智墮入魔道……”
“別廢話,說怎麼治。”
“君子有所救有所不救,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一個魔頭。修行鬼神引,無一不成魔頭,這門邪功被前輩銷毀,數十年不曾現世,沒想到會重現神州,不知是誰傳他此法,必是來日天下禍根……”
“不救,本宮讓整個國教陪葬。”
“君子不畏死。”
“那我就讓人去傳,堂堂風大教主,仗著修為高深,凌辱臨芊,白臨芊不堪其辱,自盡身亡……”
頗重名聲的風修寧扶額嘆息:“你怎麼跟個無賴一樣?”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要他活著。”
“這人就那麼重要。”
“他死,我死。”白臨芊輕聲說道,“你國教一門陪葬。”
風修寧無奈:“要化去陰煞氣,有兩個方案,根治與緩治。”
“根治,直接廢掉他經脈氣府,可一勞永逸,只是再無法修行,身體與凡人無異。緩治,則找一名高手每日以真氣衝刷經脈,直到將體內煞氣洗淨,這個過程會很久,短則一年,長則無期,因為只要他修行,煞氣也會更重。衝刷極其耗費真氣,甚至可能被反噬跌境。”
風修寧繼續道:“殺了他是最優解,奪舍之後只要阻止他修行鬼神引,這樣代價最小最省事,就是這具根骨奇佳的身體,保不住了。”
白臨芊輕嘆:“可這是本宮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叫我怎麼舍得?”
“什麼?他是你兒子?”風修寧有些道心不穩,我得白月光女神,你怎麼能替別人生孩子,還讓我給情敵的兒子治傷……
“他爹是……”
“大概率是羽化山的宗主。”
“什麼叫大概率?”風修寧道心徹底崩碎,果然,當年說只愛他一個,都是騙人的,呸,渣女。
白臨芊也不解釋,只道:“好好治傷。”
“燒傷太嚴重,體內還殘留炎毒,要想修復肉身完好,需要燕山派的雪寧丹。”
燕山派是個小門派,在太一門往西一千里處,靠獨門治燒傷的奇藥雪寧丹,得以為中原所知。
“我去取藥。”白臨芊撂下話後,果斷駕雲向西。
燕山派雖不入流,但大陵朝西域本就荒涼,燕山就在主城附近的一座雪山,倒也好找。
白臨芊到達燕山派,停在主殿房頂,庭院中幾名身著藍衣的弟子,圍著一名中年人,此人肥頭大耳,肚子圓滾似個西瓜。
白臨芊暗想:“此人如此丑陋,沒想到畫技書法倒是上乘水平。”
緣是弟子們正在圍觀肥男作畫,畫中一名女子自是容顏傾城,仙氣飄飄,只是臉了缺畫了眉眼。
“師父,你為何不畫眉眼?”
肥人捋著胡須道:“世間再精巧的畫師,也畫不出那雙美如山水畫的眉眼。”
白臨芊微怔:這肥人見過本宮?怎麼一點印象沒有?
“師父,有那麼美?你真見過太陰仙子?”
“可不是僅僅見過,為師年輕時,那也是西域一等一的才子,若不是遇見了太陰仙子,為師現在早就是陸地神仙境的高人了。”
弟子們對師父的吹牛早已見怪不怪,老是吹他以前才華多牛多牛,境界攀升多快多快,真要那麼神,如今燕山派還能蝸居在鳥不拉屎的荒涼地方,靠著賣丹藥過日子?
“師父,你損了大道根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都沒來看你一眼,單相思這麼多年不恨她?”
“小娃娃毛都沒長齊,懂個屁,趕緊煉丹去。”
白臨芊一愣,這人還救過我?
思索良久,白臨芊想到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早些年,游歷四方,缺了盤纏,自己經常干些打家劫舍的勾當,專門挑那些無良巨富下手。
沒曾想,路過西域,踢到了鐵板,那家大戶,請了大派高手坐鎮,當時境界不高,差點把小命交待出去。
得虧當時,一位號稱丹青公子的帥小伙出手相助,她得救,那原本也算一方天驕的年輕人,卻被大派高手斷了修行大道,淪為廢人。
不過仙子可不會感恩,能救本仙子,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白臨芊落到院中,疑惑道:“你是王陽?我記得你以前挺人模狗樣的,怎麼現在成了只肥豬?”
“白仙子?”肥男渾身一顫,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識到,沒有做夢。
王陽嘆道:“我一個沒錢沒背景又斷了大道的畫師,能混到一個小派掌門,已經是普通人的天花板了。仙子怎會出現在此處?”
“來買雪寧丹。”白臨芊沒有回答,隨擲出幾張五百兩面額的大額銀票。
王陽可不是風修寧那種正人君子,瞧見朝思暮想的仙子,下面早就翹了起來,心里自然動起了歪心思。
“仙子需要,我本該雙手奉上,只是雪寧丹雖不是什麼極品神丹,卻是我燕山派的立身之本,專治雷火燒傷,服了此藥,可根除火毒。哪怕熬干心血,每年才能煉制二十顆,一顆便足以賣出數百兩白銀,我這芝麻大點的小門派,全靠此丹維系開銷……”
白臨芊冷道:“你是不賣了?”
“非是我不願,實是無藥可賣,此丹太過獨特,別處無有,每次出丹前,全被各方勢力預定,做生意誠信為本,豈好折了信譽?”
“別跟本宮廢話,有什麼條件趕緊說,別逼本宮一劍蕩平你燕山派。”
“我這小門小戶的,哪里需要仙子出劍,您動動手指頭,燕山派也分分鍾灰飛煙滅。只是可惜雪寧丹,也至此絕了傳承。堂堂太一門掌教仙尊,為難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小門派,傳出去名聲也不太好吧?而且如今大陵朝廷崛起,有意征服仙道門派,恐會以此詰難太一門?仙子固然不懼,可沾屎的蒼蠅總是煩人的。”
“本宮耐心有限,如果不是念及當年救命之恩,你現在已經僵了。”
王陽嘿嘿笑道:“靈藥救人,只是我也有一病,想求仙子替我治一治。”
“本宮只會殺人,不會救人。”
“老夫這病,恐怕只是有仙子能醫,仙子可否先答應?”
“說說看,看在有點緣分的面上,只要力所能及,可以答應你。”
仙子話音剛落,誰料,那胖球三下五除二,解開腰帶,撩起長袍,扒下褻褲,胯下大棍子,唰地一下跳了出來。
一杆粗壯陽具,衝天昂起,莖身青筋鼓脹,空氣彌漫一股惡心人的腥臭味道,馬眼處的黏液汩汩外滲,潤滑了龜頭,龜頭泛起瑩瑩水光。
真是個尺寸驚人的丑陋玩意兒。
白臨芊對這突如其來的流氓行為怔怒,道:“你想死嗎?趕緊把褲子穿上。”
“仙子,看這兒。”
順著王陽手指的方向望去,白臨芊眼眸圓睜,一時震驚不能言語。
原來是那陽根之下的春袋太大了,竟碩大如瓜,水球一般懸在襠間搖晃,天知道是存了多久的精液。
王陽道:“自打多年前,得見仙子一面,世間紅顏在我眼里皆成塵土。仙子身影成了壓在心尖兒的山頭,再不能移開。從那之後,老朽再沒碰過女人,任是潤嫩如水的美少女,或是妖艷豐韻的美熟婦,哪怕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它也軟趴趴似條青蟲,您一來,它就立馬化成了大青龍。”
“也許和我修行的功法有關,這些年,因為提不起性欲,從來不曾泄精,好生難受,誰料再見仙子,我就瞬間感覺要爆炸了一般,里面的東西隨時要破關衝出,好仙子,能不能幫我泄出來?”
白臨芊心中納悶: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人?為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子,廢了根骨不說,還十數年不射精?
粗壯黝黑的男人性器暴露在眼前,白臨芊不羞也不懼,如果王陽要是還如當年一般帥氣,倒不介意用這身絕品美肉換取丹藥,畢竟自己也很爽,可現在,見到那西瓜一般圓滾滾的肥肚,就一陣反胃,絕不可能容他放肆。
“只要仙子讓我銷魂一次,雪寧丹要多少我有多少。我深知以丹藥相脅,是趁人之危,可沒辦法,我太愛您了,不用這種方式,您又怎會多看我一眼?”
白臨芊聽著威脅的話語,周身寒氣暴漲,一柄長達數十丈的寒冰巨劍赫然懸於長空。“老色魔,最後問你一句,給不給?”
一劍落下,定叫小小門派,灰飛煙滅。
王陽卻也不懼,活了幾十年,什麼場面沒見過?
魚死網破?
那不可能,他從來就沒有這個打算。
王陽深知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公主脾性,於是丟出一個小瓷瓶,跟個深閨怨婦一般嘀咕:“愛一個人,真是卑微到塵埃里,我不怕死,可我怕仙子生氣,在仙子面前,我真是個沒骨氣的賤骨頭。”
白臨芊接到瓶子,收了劍勢,眉頭微微彎折,像一座煙雨里的遠岫,滲出淡淡的哀愁。
王陽色眯眯的小眼神,先是飽餐了仙子深深不見底的乳溝,又貪婪地順著柳腰,攀上圓滾滾的翹臀,最後落於白瓷一般的纖手上。
肉棍腫脹快要爆炸的胖漢,隨即又道:“白仙子,不讓我插你,能不能用手幫我解決一下?這一別,老朽知道仙子再無可能再來……”
白臨芊哭笑不得,她素來沒心沒肺,反正丹藥在手,要不一劍砍了得了?
只是再清冷的心子,心終究是肉做的。
白臨芊想到他也才曾是一方俊彥,卻為救自己斷了大道,傷了根本,明明才四十歲不到看上去卻如同花甲老人,一時心軟起來:要不就便宜他用手給他抓一抓,就當償還恩情。
當然,這話她不可能說出口,老仙女面皮薄呢。
白臨芊只是取了桌邊椅子,背靠桌沿,伸出右手,手肘擱在桌上,寬大薄紗袖子垂落桌面,露出嫩潤如春筍的小臂,白花花的,引人血脈噴張。
見到仙子默許,肥男王陽欣喜若狂,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洶涌溢流,拉出晶瑩剔透又黏糊糊的細线,直直滴落地面。
他快步上前,布滿黑垢老繭的髒手,就要上前盤玩那截白嫩嫩的藕臂。
啪~~
王陽未能償願,手被拍走。
白臨芊冷著臉說道:“幫你擼精已經是我底线,你這丑老怪休要得寸進尺。”
王陽也不懊惱,挺著陰莖湊到手邊。
白臨芊正將往紫紅龜頭撫摸,忽聞一陣腥臭,惡心得她想吐,心中都有些後悔答應他的要求,嗔道:“你這丑老怪,是多久沒洗了哦?”
枯瘦老頭生怕她反悔,趕緊道:
“仙子勿怪,這邊水源稀缺,上次洗澡是一個多月前,要是早知道您要來,我肯定提前七天,每天洗一次花瓣浴靜候大駕啊,仙子稍待,容我先去洗洗。”
“算了,本宮不想跟你多待。”白臨芊不悅道,望向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壺,“用這茶水衝衝得了,茶葉還能蓋味兒。”
素手執壺,茶嘴撒尿一般淋上龜頭,茶水微燙,燙得紫紅的龜頭愈加充血粗壯,猛地抖了幾下。
白臨芊伸手握住莖身,先用力捏了幾下,肉棒堅硬如鐵,滾燙非凡。
嫩滑的纖纖玉手,仿佛帶著電流的魔力,酥酥麻麻之下,王陽發出舒爽的悶哼,啊啊…
白臨芊握緊了手掌,上下套弄,拇指與食指扣成的圈,穴口一般緊致。此圈細小,龜頭冠狀溝卻是膨大,每次指圈逆推龜沿,都是極致的刺激。
鶴仙子心急,只想幫他早點射出來。
手上握力極大,核桃都能捏碎,得虧肉棒足夠堅硬,承受得住。
套弄的速度也是飛快,要是根木頭,估計能摩出火來。
如此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白臨芊手臂酸軟,不得不停下一會,哀怨道:“丑老怪,你怎的還不射?”
“鶴意仙子肯為我擼肉棒,我太興奮了,舍不得釋放呢。”
事實上,憋精這麼多年,王陽憋出了一門獨門延時秘術,每當想要射精時,體內真氣會自動封堵氣海、腎俞、關元等跑精穴位,使持久力遠勝常人。
毫不夸張地說,若是舉行一場性愛時長比賽,哪怕不限物種不限境界,他王陽憑這門秘術,絕對可以問鼎桂冠。
休了多時,白臨芊又把手套弄上去,這次她不再握莖身,溫軟的手掌直接包住碩大龜頭,又將莖身往下掰,與身體形成九十度,這樣能帶給龜頭最強烈的刺激,然後開始擼動肉莖。
白臨芊手速驚人,手掌握成的穴口,來回剮蹭冠狀溝,如此強度,配上纖纖玉手,一旁還有絕世仙子微袒乳溝,普通人早就慘叫出來了,王老頭強行忍耐,痛感被快感蓋過。
劇烈的擼動,十分消耗體力,白臨芊汗珠如豆,掛在額前,亮晶晶的,平添幾分魅惑。
她白皙如明月的神顏,此刻飛起晚霞片片,紅彤彤的,灌得王老漢骨頭都醉了,站立都十分困難。
更要命的是,鶴意胸口露出的部分乳肉,此刻如同受了驚的波濤,上躥下跳,帶給王老漢強烈的視覺衝擊,只覺精關難守。
這是一場拉鋸戰,王老漢調動渾身真氣,全聚集輸精穴位,死命攔阻數以百億計的精子衝撞關隘。
終是鶴意白嫩玉手率先敗了陣,這樣劇烈強擼,手臂很快酸軟。
“都說老蟲難舉,想不到你這廝居然是老當益壯,能在本宮手上走過這麼多回合,倒真是沒看見過你這等怪物。”
“沒辦法,我太喜歡仙子了呀,要不仙子就讓我操一次吧。”
“滾。”
“那就請仙子繼續吧。”
白臨芊嘆了一口氣,只好再度上手,既有無奈,也有股莫名興奮,畢竟,此般強悍的肉棍,難免勾起一絲欲火。
“仙子,能不能說點騷話呢?不然出不來呢。”
“滾。”
“那我問,仙子如實答好不好?”
白臨芊沒有說話。
王陽自顧自道:“仙子,我的雞巴大不大?”
白臨芊還是不答話,王陽怨道:“仙子,你這就不爽利了,說幾句話怎就為難了?既答應幫在下擼出來,又何必扭捏?你再這樣,就是擼到明日天明,我的精液也是出不來的。”
“仙子,我的雞巴大不大嘛?”
白臨芊本是水性楊花的渣女,如果王陽還如年輕時那般俊俏,配合他甚至留下來爽一爽倒也無妨,實在是這廝太不注重身材管理,看著想吐。
白臨芊心中厭惡,想一走了之,可還是不想做個失信的人,也只得配合回答:“大,大,大,比我見過的所有雞巴都大,行了吧?”
“仙子見過多少雞巴?有多少男人操過你的騷屄?”
“六七個吧。”白臨芊言語輕輕,也沒有絲毫羞赧,說出這話時,自己也有些驚訝,前男友上百個,居然才讓六七人進去過?
“喜不喜歡大雞巴。”
“喜歡。”
“那為什麼不讓我操你?”
“太丑。”
“仙子,屄不給我操,能不能讓我操你屁眼兒呢?對了,你屁眼兒給人操過嗎?此前你可是不讓我碰的。”
“被一個精蟲上腦的家伙進去過,當時本宮趴在桌上,屁股撅得老高,讓他從後撞擊肥臀,干我的屄,結果那廝,居然趁我不備,偷偷從屄里拔出來,又瞬間頂進了我的菊穴。”
“然後,你就讓他干了?”王老漢興奮到了極點。
“本宮容許他干,不過,他干不了了。”
“為啥?”
“因為本宮反手將他兩只蛋抓碎了,鮮血狂飆,把白花花的屁股全染紅了,有趣的是,新鮮血液燙燙的,都把我燙泄身了。本尊拿著手里的兩只睾丸瞧了兩眼,血糊糊的,還帶點溫熱,然後掰開他的嘴,強行讓他咽了下去……”
王老漢嚇了一個激靈,方才想起眼前仙子,可是有個“太陰”的名號!
白臨芊又道:“本宮從來只讓男人取悅我,讓本宮用屁眼滿足別人獸欲,我是一點快感沒有,只是廢了他沒要他命,算他祖上積德。”
王老漢本來還想壯著膽子,不管不顧伸手探那胸前迷死人的深谷,聽了這話,是半點膽氣不剩了,連騷話也不敢再說,只是安靜享受玉掌的柔軟絲滑。
可是,多年的憋精功力實在是深厚,被一番恐嚇,更是沒有了射精的兆頭。
白臨芊眉頭微卷,手上速度慢了下來,耐心肉眼可見地消磨。
王老頭留意到她的不悅,但精蟲上了腦,膽子也便膨脹起來。
操屄一事,得寸必要進尺,否則真沒有一點希望,王陽又生了膽氣,嘿嘿笑道:“仙子,老朽硬不硬?強不強?”
“仙子,能不能讓我再看看你的仙屄啊?要是進棺材前能見一番絕世美景,死後淪落十八層地獄,老朽也知足了。”
白臨芊又怎不知他以退為進的小心思,屄給他看了,接下來就是奶子,然後又會要求用奶子替他乳交,總而言之,反正這貨小心思不斷,全是奔著進洞去的。
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精蟲上腦時說的鬼話。
白臨芊冷語:“怎麼?你也想讓本宮取悅你嗎?”
仙子越是高冷排斥,王陽此刻征服欲反是更加強烈,膽子愈加放肆:
“仙子,真不想再試試嗎?我的大雞巴要是插進去,保管把你的仙屄撐爆哩。這麼滾燙的大龜頭刮你嬌嫩肉芽,保管刮得你酥酥麻麻,騷水汩汩往外冒。”
“啪啪啪~狂操你幾千下,然後把跟你奶子一樣大的一袋子精液,全部灌進你的子宮。精液噴出來就是火山爆發,一股一股,燙得你潮水狂噴,哇哇浪叫,爽上天,操得你兩天下不來床。仙子,真不要試試嗎?我聽說你的仙穴,都好幾年沒開門迎過客了,真不癢嗎……”
白臨芊自幾年前,被兒子撞破,再沒有找過男人,因為那夜她發現兒子繼承了自己病態的掌控欲,不想她和別人走得過近,給他親爹爽都能拿刀報復。
手里本就握著滾燙,敏感的身體,又聽了王陽下流騷話,下體頓時騰起一股火氣,只覺瘙癢難耐,深處竟有花蜜汩汩,變得濕漉漉的,風吹裙底,涼颼颼的,兩腿止不住地哆嗦。
不過,這點定力她還是有的,只淡淡道:“操屄你就別想了。不過,為了幫你早點射出來,掰穴給你瞧兩眼,倒也無所謂。”
王陽張大了嘴巴,興奮至極,陽具一陣猛跳,差點就噴了出來。
關於太陰仙子的屄,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太陰仙子雙腿一張,便是桃花盛放,世間大好山河,全要羞了顏色。
說這話的人可大有來頭,正是如今大陵國教的儒聖,風修寧。
白臨芊撩起了裙擺,牛奶缸子泡出來的兩根白玉,筆直修長,圓潤卻毫無腴肉,皮膚嬌嫩,隱隱可見大腿內側皮膚下蜿蜒爬行的血管。
玉足上是一雙亮銀色細高跟鞋,大腿根處,是一件白色蕾絲邊的三角內褲。
老王陽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落到圓滾滾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方水池,目光始終死死盯住仙子的下身。
白臨芊一手提起裙擺,壓到腰間,一手捏住內褲,往下褪到腳跟,瞥見遠處那痴漢眼神,媚笑道:“賞你了。”
內褲順勢甩給了飛快手淫的王老頭,王陽一把抓住,手上覺一陣濕滑,鼻尖嗅到香氣,猛吸一口,胸腔全被香氣填滿,火氣登時彌漫全身,然後內褲抱住肉棍,繼續套弄。
一叢黑森林下邊,兩岸肉丘鼓鼓,仙穴花瓣未開,但亮晶晶的水漬鋪在粉紅嫩肉上,如同散著光的寶石,光是瞥了一眼,人已在崩潰邊緣。
“仙子,騷屄都濕了呢,要不我用內褲裹住臉,這樣眼不見心不煩。就讓我再插一次吧。”
白臨芊被撩,其實下面的水流得愈加多了,即便她是天人,也沒辦法控制肉體本性,只是理性之下,白臨芊罵道:
“閉嘴,本宮沒有心情,再多說,閹了你。還想不想看屄了?”
“想的想的,都快想瘋了。”
白臨芊坐到寬大的椅子上,白皙臀肉擱在椅子邊沿,兩條白腿緩緩張開,然後臀肌腿肌共同發力,將兩條白腿懸在空中,擺出M字樣。
左邊大腿,一道水光,亮晶晶的,細如溪流,自大腿根,夸張地流到膝彎,地上滴落稀疏幾滴蜜液。
王陽按捺不住興奮,將仙子蜜液潤濕的內褲套在肉棒上,劇烈擼動,嘴上忍不住道:“仙子,水兒更多了哩。”
王陽所有注意力全沒入仙子下體,嘴上又道:“仙子不讓我肉棒進去,老漢的眼睛也能把你盯到高潮。”
白臨芊沒理他,自顧自掰開花穴。
只見滾滾白肉之中,一條粉嫩細縫,赫然呈現。
王陽深吸一口氣,強壓精關不射。
仙子兩只蔥根,劃過光嫩無一絲毛發的陰阜,擠入縫隙,接著往外一掰,兩瓣花唇,開在腿心。
真兒個一朵桃花綻放,嫩蕊嬌香,露滴春潤。
“仙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爆你的,啊…小騷穴…灌滿你的小嘴…射進你的子宮里,屁眼也要裝滿…仙子…啊,我射了…仙子,啊…仙子,我忍不住了…用力夾住我的精液,別讓他漏出來了”。
王陽只覺丹田火氣衝天,瘋狂吼叫著,腦子里已經把高冷的仙子,操成了一攤軟泥。
白臨芊瞧他這副痴漢模樣,心生了調戲之意,一根手指居然緩緩插進穴里,慢進慢出,滋滋摳挖。
要命的是,她還發出誘人的嬌喘。
“嗯…哼…啊,好大……”
王陽血脈噴張,只覺一股快意噴薄,堅持一個時辰強烈刺激的肉棒,再按捺不住,精關失守,濃精刹那噴發,洶涌之勢猶如黃河之水奔出天門。
一股,兩股,三股……
他的儲量何其充足,不知射了多久,包裹肉棒的內褲,已然泡在精漿海洋之中,完全就像泡進了酸奶碗里。
空氣中彌漫了惡臭的精液味道,大如拳頭的糧庫,也只消減了一半。
白臨芊看得呆了,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噴射,要是全塞到子宮里去,恐怕別人會以為她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
王陽心思:只是仙穴開花就能讓人噴射,這要插進去,不得爽上天。
爆射過後的陽具,絲毫不見疲態,白臨芊卻放下了裙擺。
王陽又道:“仙子,它還硬著呢,您能不能…讓我刮蹭兩下,我保證,絕對不進去。”
白臨芊挑逗道:“就那麼想進入本宮?”
“想,想得雞巴都要爆炸了。”
“你過來吧。”
王陽大喜,難不成真有希望,立馬舉起爪子,抓向仙子鼓囊囊的胸脯。
誰料白臨芊用極其冰冷的語氣說道:“你不妨賭一賭,本宮會不會捏爆你的糧倉?”
王陽僵在原地,仙子的狠辣他可是知道的。
白臨芊駕雲飛遠,兩腿之間,空空蕩蕩,哈哈笑道:“這老頭怎生了如此一根好貨,如果不是過於丑陋,倒真想夾一夾。”
人間集鎮,一凡人仰頭望天,納悶道:大好的晴天,哪來的雨滴?咦,這雨滴怎麼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