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人妻仁芊芊的秘密

第35章

人妻仁芊芊的秘密 ziantuose 5740 2024-09-03 13:50

  睡不著,硬是睡不著!我像是把偉哥當飯吃了一樣,來到這個山溝溝的這段時間,我是天天硬天天射,天天射天天硬!

  都怪自己那位絲襪淫母實在太騷了!

  目睹了母親和安典的野外大戰,又聽聞安典命令母親要穿著情趣內衣來挑逗我!

  就這狀態,正常情況下誰睡得著!

  我就問你,換做你是我,現在的這種狀況,你還有心情睡覺?

  躺在床上,我微微側著頭,眼光不斷向母親的床上看去。

  剛才是母親先回來的,我估摸著時間應該足夠母親收拾一下,重新上床睡覺了,我才輕輕地推門而入。

  至於母親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在裝睡,我無從得知。

  哎,真是有夠騷的絲襪淫母,大半夜的穿著情趣套裝,在野外和比兒子年齡還小的男生做愛什麼的。

  真不知道別的人會怎麼看待我,是同情我有一位這樣的變態母親,還是羨慕我有一位這樣的絲襪美人母。

  不知不覺地,眼皮逐漸沉重,意識慢慢地失去。

  ……

  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周圍還是一片黑暗,可我就是完全沒有睡意。

  摸了摸手機,一看時間,什麼嘛,這才凌晨5點,算上剛才從外邊回來的時間,我基本上就沒睡多久。

  睡個啥子啊,被安典的一句話,攪和地心神不寧。

  此刻我的心情,就好似自己非常喜歡的某款網絡游戲,要進行很大的版本更新,最後十分鍾要開服了,正在焦急地等待維護中的那段折磨人的時間;

  就好似在聊天軟件里,向喜歡的女生發送一段告白的文字,然後趕緊關閉手機,又期待又害怕,看到對方的答復。

  大概就是這樣一種心情,想必你們可以感同身受。

  啊不行了,睡個毛线,不睡了!

  看了眼躺在床上,發出微弱呼呼聲的母親,我咽了咽口水,然後穿上衣服,打算去外邊走走。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小山溝的黃土路上。

  母親今天會怎樣挑逗我呢?

  距離晚上的時間還很長,我應該找點事消磨一下時間。

  腦子里回憶起從矮冬瓜,洋溢,一直到現在這個小山溝里,我所見過的,母親穿過的所有情趣內衣,各種絲襪高跟。

  我握緊了拳頭,使勁兒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又蹭,完了,現在的我,基本上是個廢人了,完全思考不了任何問題了。

  滿腦子都在猜測母親今晚會穿什麼樣的情趣內衣來挑逗我!

  甚至感覺自己撐不到那個時候了,手不自覺地放進了褲襠,並且很快就有了自慰的快感!

  我艱難地停下擼動著肉棒的手,告訴自己,再堅持到晚上,堅持就是勝利啊!

  或許是隨意地,亦或許是不由自主的,我毫無意識地又來到了剛才安典肏我媽的那個大石頭前。

  我把手搭在了石頭上,啊,母親剛才就是趴在這里被草的啊。

  還說了那麼多淫語。

  要是母親真的知道我在旁邊的大樹後偷窺,故意說那些話給我聽,豈不是更爽?

  轉過身,我靠在這個大石頭上,閉上了眼睛。

  ……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周圍怎麼還是一片黑。

  摸了摸口袋,居然把手機忘了,本來想看一看時間的。

  待我醒了醒腦子以後,才意識到,現在應該就是晚上了,白天那會兒睡得太死了!

  我一路狂奔,好似脫韁的野狗,往家里奔去!

  ……

  本以為我會駐足在家門口而不敢進門,沒想到我卻毫不猶豫地直接推門而入,只是回個家,我卻走出了那種視死如歸的感覺。

  眼前的母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薄紗睡裙,不用去細琢,一眼就看出是某某購物網站上的爆款款式。

  是那種掛脖款式睡裙,一字肩的設計,上面僅僅只能抵到乳暈的上方,下面只能抵到小穴的邊邊。

  睡裙的兩側則是大開叉,感覺就像兩片小布料,一前一後的貼在了一起。

  腿上自然少不了絲襪,白色蕾絲邊的小網眼長筒襪,踩在純白色的細跟高跟鞋之上。

  也正如安典命令的那樣,母親確實沒穿內衣內褲。

  起初我想象中的是,安典會讓我的母親多少穿一件比較保守一點的情趣內衣,然後慢慢的,改變為暴露的著裝。

  沒想到一上來,就是這樣淫亂的打扮。

  我只能說,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楚母親情趣內衣下的大乳頭和肥穴。

  只是母親的肥穴,好像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

  怎麼辦,如果只是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穿著情趣內衣的母親,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這不穿乳罩和內褲,性感的薄紗睡裙,一眼望去基本上和透明的區別不大,不管怎麼找理由,都說不通啊,太牽強了,就算我是個弱智,都無法裝作看不到吧?

  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嗎?

  說起來,如果真要做個無憂無慮的弱智也不錯,沒什麼煩心事,興許還能天天看見那些男生,在我的眼前,當面狂肏母親的場面。

  啊不好不好,我真是瘋了,怎麼會突然冒出這種可怕的念頭?

  [嵐……嵐嵐……去哪兒了呢,怎麼才……才回來……]母親的話,打斷了發愣中的我。

  [我……呃……哈哈……我……早上起來太早……去外邊鍛煉身體了……不小心……睡著了……]我也結巴了起來。

  [哦哦……真是的……怎麼手機也不拿,急得我差點報警了呢……]母親像是一個不入流的配音演員在念台詞一樣,顯得有些生硬。

  好啊,你這騷媽媽報警去啊,報警抓你是吧,自首是吧,啊?

  [啊,多大點事兒,不至於不至於……]

  [你餓了吧~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想吃你的大燒逼……]我色眯眯地盯著透明睡裙下,母親的肥穴,不由自主地說,但是說完我就被自己嚇到了,我再說什麼玩意兒啊!

  我的內心緊張到了極點,鬧瓜子嗡嗡地,我真是個純純的弱智啊!這下該如何收場?

  [想吃大燒雞?你怎麼知道媽媽買了個大燒雞~是不是聞到味兒了?]

  [啊?呃……是……是啊……我說什麼味道這麼香,原來是燒雞的香味……]

  如釋重負一般,幸好我剛才嘀咕的聲音比較小,或許母親沒有聽清楚?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味兒!香啊……媽媽的燒逼……]窗戶紙一但捅破,有種說不上來的興奮感,剛才差點不可收拾的場面,現在突然轉變成了一種曖昧的感覺。

  彷佛故意在言語方面調戲母親,能給我帶來進一步的刺激感。

  於是我就一邊在腦子里用十八種不同的姿勢,暴肏眼前的絲襪淫母。

  一邊故意把調戲母親的話語發音說得模棱兩可,含糊不清。

  [什麼媽媽的燒雞~兒子你沒事兒吧~莫名其妙~]母親說罷,轉身去端盤子。

  哎喲,這大到離譜的肥臀配上這種A4紙一般的纖腰,這是現實生活中真實存在的身材嗎?

  母親以前是這樣的身材嗎?

  褲襠里的肉棒已經硬如鐵棍,我得去衛生間擼一管了,不然要被褲襠頂斷了!

  我前腳剛進衛生間關上門,褲子還沒來得及脫,就聽到有人敲門。

  然後是母親噠噠噠的高跟鞋聲,緩緩朝門的方向走來。

  之後便是一片寂靜。

  ……

  外面在干什麼?怎麼突然沒了動靜?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只留下一個很小很小的縫隙。

  站在門口的人是,安典?

  只見他伸長了脖子,鬼鬼祟祟地向屋子內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母親媚眼如絲,一只手的食指放到嘴巴前,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另一只手則是往衛生間的方向戳了兩下。

  安典立馬領略到了母親的意思,猥瑣地咧著嘴,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褲子退到膝蓋處,露出堅硬的肉棒,一個熊抱,抱住了母親。

  因為母親身上的透明情趣內衣本來就很短,而且沒穿內褲,所以安典不需要再做什麼多余的動作,就可以直接享用母親的肥穴。

  安典雙手奮力地抱住母親的肥臀,不,准確點來說是捏,更准確點來說是用手指扣。

  他夾緊了雙腿,使勁兒往前挺著腰,肉棒在空中一前一後地搖擺著,似乎是想插進母親的騷穴里,但是他的個頭太矮,又是站著的姿勢,所以一直插不進去。

  他的肉棒每顫抖一次,都會從朝前的角度,變化到朝斜上方的角度。

  就這樣往復循環,一來一回地,龜頭每次到達頂點,距離母親騷穴最近距離的時候,都會輕微地觸碰到那條流著淫水的縫里。

  安典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雖然他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但是我們僅僅是一門之隔,所以我還是可以聽見。

  母親的絲襪美腿,微微向下彎曲,做出了一個好像青蛙跳起來的時候,那種半蹲的姿勢。

  這樣一來,安典的肉棒,在顫抖跳躍的時候,龜頭部分,是可以很好地摩擦到母親的騷穴了。

  我隔著門縫,死死地盯住母親發紅發腫的騷穴。

  當然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紅腫,而是肉感十足,顯得有些腫罷了。

  母親似乎在挑逗眼前的這個男生,一邊猥瑣地笑著,一邊做出半蹲,然後站起,這樣循環的動作。

  安典的龜頭,每次也都只能在母親下蹲的時候,插進去,待母親站起身之後,便自然被拔了出來。

  安典急不急,我不知道,反正在門後偷窺的我,要急瘋了!

  我就那樣一直盯著,罵我賤也行,罵我神經病也行,我現在就是想看到眼前這個男生,肉棒插入穿著長筒絲襪的母親騷穴的畫面。

  可偏偏就是不得行。

  安典的龜頭,每次最多剛插進去不足一秒的時間,就被站起來的母親給拔出。

  母親腫脹的肥穴,流著穴水,一開一合地吃著安典的龜頭,又馬上吐出來。

  已經分不清安典肉棒上的體液,是他自己的,還是母親的。

  我的心里好似有螞蟻在爬,癢癢的,令人抓狂。

  求求啦!你要是插不到,換我上行嗎!

  忽然,母親的美腿猛地一夾,夾住了安典的肉棒。

  安典打了個激靈,在沒有完全插入的情況下,就直接繳械投降了。

  他的腦袋放空了幾秒之後,想要說些什麼。

  母親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彎腰,主動和他舌吻了起來。

  兩人嘴巴里的口水拉絲,發出咕啾咕啾地響聲。

  羨慕,總之就是羨慕,我也想和穿著絲襪高跟的母親來個淫蕩的舌吻啊!

  安典一副被玩兒壞了的樣子,被母親牽著肉棒,往屋子中間走去。

  淫亂,只能用淫亂來形容。

  正常人就算是牽,不應該牽手嗎,牽肉棒是什麼鬼!

  [嵐嵐~安典弟弟來找你玩兒了~]母親叫我。

  啊?我和安典這小子完全不熟啊,什麼來找我玩?

  我裝作鎮定的樣子,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那高高鼓起的褲襠。

  母親是和安典坐在一起的,桌子很小,我坐在了他們對面。

  [啊……這……玩兒啥啊……]我是真的不擅長應付這些小朋友。

  [玩兒媽媽……]

  這句話一出,我當場就是瞳孔地震!頭皮發麻!我不敢相信,這句話居然是從母親口中說出來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一定是聽錯了!嗯,對,母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很小,肯定是我擼多了,出現了幻聽!

  我努力地說服自己。

  母親微笑著,一只手托著臉頰,頭往下沉,眼睛朝上盯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那種眼神充滿了誘惑和淫亂,彷佛空氣中都充滿了春藥。

  另一只手一直伸在桌子下,安典的那個方向。

  並且微微做著上下起伏的動作。

  不會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這也太大膽了吧!我要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才對啊!

  可恥地是,我居然在這種場面下,更加的興奮了?

  安典癱軟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頭往後仰,看不見他的表情。

  母親上下擼動的手依然在不斷加速。

  由於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那本來就遮不到什麼東西的情趣內衣,也逐漸滑落,可以微微看到母親的大乳頭露了部分出來。

  我條件反射般的扭過了身子,一時間完全摸不著頭腦,我是誰,我在哪,一定是幻覺,都特麼的是幻覺!

  此時,有雙手臂從背後抱住了我,嗯?是母親。

  [兒子~怎麼了~]母親說話的時候,嘴巴離我的耳朵很近,幾乎是完全貼著我的耳朵,吹得我耳朵癢癢的。

  [啊?啊?我……呃……]我完全懵逼了。

  [嗯~兒子~你癢不癢~嗯~]

  確實是癢,耳朵被母親吹得癢癢的,心里被母親挑逗得癢癢的,肉棒想肏母親想得癢癢的。

  [阿巴阿巴……]我語無倫次了。

  [兒子~你脖子這里癢不癢~怎麼回事兒~怎麼腫了一塊兒啊?]

  [啊?脖子啊?哦……脖子……可能我去鍛煉身體的時候,蹭到了啥花草樹木,有點過敏吧,確實是有點癢。]

  我下意識的想回頭,結果被母親突然按住了腦袋。

  [兒子~別回頭~媽媽~媽媽給你好好看看~]母親勾人的輕語聲,持續回蕩在我的耳邊。兩只手抱著我的腦袋,不讓我回頭。

  這時,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貼到了我的後背,這是母親整個身體湊了上來嗎?

  我的心砰砰直跳,感受著後背傳來的觸感。

  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母親身上僅存的那件情趣內衣,已經完全脫落,因為好像有種乳頭在我後背摩擦的感覺。

  這麼想著,我的肉棒更加堅硬了,母親的乳頭好似也更加的硬了。

  哦爽,繼續磨,不要停!

  慢慢地,這種左右上下摩擦的感覺,變成了前後撞擊的感覺。

  傻不拉幾的我,還以為母親在給我獎勵,殊不知那是安典那小子,正在我的背後,無套後入我媽的肥穴呢。

  安典每撞擊一下,母親的大奶子就往我後背撞一下。

  母親雙手環繞摟著我的脖子,嘴巴看似在說話,實則在我耳邊不斷地嬌喘著。

  時而還直接把舌頭伸進我的耳朵,舔上兩口。

  我沉浸在這種帝王般的享受中,無意識的把安典給忽略了,哪知道安典才是真正帝王般的享受。

  或許在場的三個人,都覺得自己才最享受的那個吧。

  [噢~兒子~還癢……不癢了~媽媽~媽媽……得你~舒服嘛~]母親斷斷續續的小聲嬌喘著。

  [呃……嗯……還是有點癢……舒……舒……]我不敢太直白了,舒服兩個字始終不敢說出口。

  哎,要不怎麼說我傻不拉幾呢?因為我還沒有意識到,母親那種淫語,不是對我說,而是對身後正在暴肏她肥穴的安典說的。

  我就是個小丑,算是安典吃了肉,我順帶跟著喝了口湯而已。

  [哼~呼~]母親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吐了出來。

  我快不行了,升天的感覺估計也不過如此吧。

  [yue~嘔~]母親干嘔了一下,一大片口水,順著我的臉,滑落到我高聳的褲襠。

  這真的是一大片口水,很大一片。

  [啊~不好意思啊兒子~媽媽~給你弄干淨~]

  [呃……沒事兒的媽……]雖然很爽,但我還是很尷尬。

  嗯!什麼!母親直接用舌頭去舔我的臉!然後輕輕一笑,一只胳膊繼續搭在我的身上,另一只胳膊,居然伸手去擦我的褲襠!

  我整個人都麻了!

  說是擦我褲襠上的口水,但實際上和給我打飛機沒差別了。

  我緊張地盯著母親的玉手,剛剛觸碰到我的褲襠,我就爽得射了出來……

  這種情況下,誰頂得住啊!我感覺我這輩子都沒有射得這麼多。

  夏天穿得很薄,大量精液很快就陰濕了褲襠。

  為了避免尷尬,我立馬站起身。

  屁股還沒離開椅子,又被母親按住了。

  [呼~兒子~你……你好了嘛……]母親繼續說著。

  [啊……好……好了……]我不明白母親是什麼意思,胡亂的應付了下。

  [嗯……]母親長長地悶哼了一聲,可以感受到她抓住我的雙手十二分地用力,片刻後又逐漸完全松開。

  我們三個人都站了起來。

  終於,我扭過了身子,看向眼前的母親和安典。

  三個人面對面都笑吟吟的,只有我是腦子被驢踢了的傻笑。

  桌子下面,母親的騷穴早已水流成河,淫水混合著安典的精液,胡亂地滴拉著。

  一只手仍然在撫摸安典剛剛無套後入她肥穴的肉棒,安典的一只手則是在背後抓住母親的肥臀來回揉捏。

  只是我沒發現。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