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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玉足生香

神雕離影 佚名 14991 2024-09-03 13:56

  晨曦初露,新的一日悄然揭幕。郭靖已然醒轉,起身更衣,准備前往衙門。他輕手輕腳,穿戴妥帖,目光偶然掠過床頭椅上的一件輕紗羅衣。

  那是黃蓉昨夜所著,幾近透明的布料在晨曦的映照下泛起淡淡光暈,仿佛尚留余溫,幽香猶在。

  郭靖不由得神思微滯,眼前浮現妻子身著此衣時的婀娜身影。

  目光在那輕紗羅衣上稍作停駐,郭靖眉頭微蹙,心中波瀾難平。

  他深吸一口氣,意圖平復心緒,然疑慮已然在心底滋生,揮之不去。

  沉思片刻,終是長嘆一聲,轉身而去。

  屋內寂靜無聲,唯有黃蓉均勻的呼吸聲輕輕回蕩。

  長發如墨般散落於枕上,宛若一幅天然的畫卷。

  夢中之人,唇角微翹,似仍沉醉於昨夜的溫存柔情之中。

  陽光透過窗櫺,柔和地灑在床上,溫度也隨之緩緩升高。

  黃蓉在夢中微微轉動嬌軀,仿佛感受到一絲暖意,便不自覺地將薄被推落,露出那如凝脂般光潔的香肩與豐盈的玉峰。

  那玉峰宛如初綻的花蕊,圓潤飽滿,表面晶瑩剔透,隱隱透出一絲嫩紅,似染春色。

  隨著她悠然的呼吸,玉峰輕輕起伏,宛若天生麗質,含情脈脈,似在無言地誘惑,令人心神蕩漾。

  每一絲起伏,仿佛都在撩撥心弦,叫人情不自禁,只想俯首靠近,將那玉峰納入口中,盡情吸食,品味那香甜之美。

  空氣中隱隱飄來一縷幽香,仿佛這絕美的景象原本就該在這清晨中綻放,勾引著人心悸難平,情難自禁地靠近。

  那一對玉峰,宛如天工巧成的佳品,令人不覺心生熾烈欲念,恨不得盡情揉捏,把玩那豐盈柔軟的觸感。

  似乎唯有如此,方能將這造化鍾靈的妙境盡數領略,沉醉於這人間稀世的甘美之中。

  而就在這靜謐與誘惑交織的瞬間,主屋外,郭府的日常生活已然開始運轉。

  仆人們來往穿梭,庭院中的花鳥也漸漸活躍起來,清晨的寧靜被一絲絲溫暖的喧囂所取代。

  府中的下人們早已忙碌起來,各司其職。

  廚房里,廚娘們正在准備今日的膳食,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和菜刀切菜的聲響此起彼伏。

  幾個小廝正在院子里打掃,掃帚刷刷的聲音輕輕傳來。

  花匠正在修剪庭院中的花草,剪刀的咔嚓聲偶爾響起。遠處傳來馬夫給馬匹刷洗的聲音,還有馬兒不時的嘶鳴。

  府中的丫鬟們輕步走動,整理著各個房間,為即將醒來的主人們做好准備。

  管家站在院子中央,不時指揮著下人們,確保每項工作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整個府邸雖然忙碌,但所有人都刻意壓低著聲音,盡量不去打擾還在休息的女主人。這種細致入微的照顧,正是郭府上下對黃蓉的敬重。

  日上三竿,黃蓉終於從甜美的睡夢中醒來。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輕聲喚道:“小翠。”

  小翠早在門外候著,聽到黃蓉的輕喚,便輕輕推門進來,便垂首行禮,低聲道:“夫人醒了。”黃蓉微微點頭,小翠隨即上前,輕手輕腳地為黃蓉穿戴衣物。

  她動作嫻熟而溫柔,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當,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每日的晨起侍奉。

  黃蓉默然不語,靜靜任由小翠為她穿戴整齊,整個過程顯得自然流暢,透著無聲的默契與貼心。

  梳洗完畢,黃蓉站起身來,對著銅鏡端詳片刻。

  她今日身著一襲淺紫色的長裙,裙擺上繡著幾朵淡雅的白色牡丹。

  裙子剪裁巧妙,既顯得雍容華貴,又不失婀娜多姿。

  這件淺紫色長裙襯得黃蓉膚如凝脂,更添幾分成熟女子的韻味。

  腰間系著一條素白的絲帶,更顯得身段纖細。

  領口處略微敞開,若隱若現間更顯誘人。

  烏黑秀發挽成一個簡約的發髻,用一支玉簪固定。耳邊戴著一對小巧的珍珠耳墜,為整體造型增添了幾分柔和。

  黃蓉轉身打量自己,裙擺隨之輕輕擺動。她的肌膚如玉,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澤。整個人散發著自然而然的魅力,既端莊又不失活力。

  她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黃蓉對著鏡子微微一笑,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翠,”黃蓉柔聲道,“今日這身裝扮,倒是頗為得體。”

  小翠福身應道:“夫人過謙了。夫人天生麗質,無論何種衣裳,都似錦上添花。今日這身紫衣,更是襯得夫人雍容華貴,端莊中不失風韻。”

  黃蓉聞言,眉梢微揚,眼波中閃過一絲笑意:“你這丫頭,倒會說話。”

  最後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襟,優雅地邁步走出房門,來到前院,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自然的魅力,吸引著周圍人的目光。

  黃蓉來到前院,輕聲喚道:“武三通。”

  片刻後,一個身材微胖的老者匆匆而來。他頭發花白,紅光滿面。只見他微微彎腰,恭敬地道:“夫人有何吩咐?”

  此人乃郭府管家武三通,年逾五旬有余,自郭靖黃蓉初到襄陽之時便開始侍奉,目睹了郭家從小院至如今大宅的風雨變遷。

  武三通之妻早已辭世,遺下兩子一女,女乃養女。

  武三通本是正直之人,卻因養女何沅君的絕色容貌而心生邪念。

  何沅君不僅面若桃花,身段更是婀娜多姿。

  尤其是那雙眼眸,顧盼之間,勾魂攝魄。

  隨著年歲漸長,何沅君愈發楚楚動人,竟讓武三通這等長者也不禁心猿意馬,滋生非份之想。

  武三通雖未明言,卻總是刻意與何沅君親近。

  何沅君似乎察覺了養父的心思,舉止間若有若無地流露出幾分曖昧。

  時而一個眼波流轉,時而一聲輕笑,都教武三通魂不守舍。

  老頭兒暗自竊喜,以為有了希望。

  誰料天不遂人願,何沅君終究是嫁作他人婦。

  這打擊對武三通而言,無異於九天雷霆轟頂,一時難以接受,竟因此神智失常。

  雖後來清醒,但此事卻如附骨之疽,成了他心中難以抹去的陰霾。

  如今何沅君已遠嫁他鄉,而武三通的兩個兒子與郭芙年歲相仿,自幼便與郭芙相伴玩耍,現今亦居於郭府之中。

  盡管黃蓉對武三通的過往頗有微詞,但念在他多年來忠心耿耿,加上郭靖寬厚仁慈,堅持留他在府中。

  如今武三通擔任管家一職,也是出於郭靖的意思。

  黃蓉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犯過錯但始終忠心的老仆,語氣平和地說道:“武管家,今日府中有件事需要你安排。”

  武三通恭敬地點頭,准備仔細聆聽。

  黃蓉說道:“最近城中不太平,你去吩咐下人們,晚上守夜要格外謹慎。若有發現可疑之人,立即鳴鍾示警。”

  武三通恭敬地應道:“是,夫人放心,小人一定盡心安排。”

  黃蓉滿意地點點頭:“好,你去吧。”

  武三通躬身退下,黃蓉目送他的背影,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方才交談間,她隱約察覺到武三通的眼神透出幾分異樣,雖然他行事如常,但那一瞬間的閃爍目光讓她心中起了疑慮。

  也不知是因為她對武三通一向印象不佳,還是另有隱情,總覺得他的神色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怪異,仿佛藏著什麼難以捉摸的情緒,讓她無法釋懷。

  返回堂屋正廳。此時,傭人們正在上早點,將各種精致的點心和茶水擺上桌案。

  黃蓉優雅地入座於首位,目光掃視著桌上的早膳。不一會兒,十六歲的郭芙邁著端莊的步子走進大堂。

  “娘早安。”郭芙恭敬地向黃蓉行禮,聲音清脆悅耳。

  黃蓉微微點頭,示意郭芙就坐。郭芙隨即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片刻後,兩個丫鬟分別牽著四歲的郭襄和郭破虜進來。

  雖然兩個小的還帶著些許睡意,但在丫鬟的提醒下,也規規矩矩地向黃蓉行禮:“娘早。”

  黃蓉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輕聲道:“坐吧。”兩個小的在丫鬟的幫助下,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待孩子們都就座後,黃蓉開口道:

  “襄兒,破虜,昨日的《明理淺說》 可曾讀過?”

  兩個小的對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黃蓉見狀,只是淡然道:“用過早膳後,記得溫習。”

  然後,她將目光轉向郭芙,語氣略顯嚴肅:“芙兒,你已及笄之年,不可總是與大小武嬉戲玩鬧。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注意端莊大方。”

  郭芙垂下眼簾,輕聲應道:“是,女兒知道了。”她漫不經心地夾起幾口飯菜,筷子在碗中輕輕撥弄,顯得有些敷衍。

  眼神微微飄忽,透出幾分不耐。

  用過早膳,黃蓉與小翠回到閒雲居,黃蓉徑直走向書齋。輕聲對小翠說:“去取'春雨'來。”

  小翠會意,躬身應道:“是,夫人。”她隨即轉身離去。

  “春雨”是黃蓉和她的情報網絡用來指代秘密信息的暗語。

  這個名稱既普通又不引人注目,卻又暗含“潤物細無聲”之意,恰如其分地描述了情報工作的特性。

  片刻後,小翠捧著一堆竹筒回來,恭敬地放在黃蓉面前的桌上。

  待小翠離開,黃蓉開始仔細查看這些“春雨”。

  她熟練地打開每個竹筒,細讀里面的紙條,不時在桌上的賬冊上記錄著什麼。

  她的表情專注,偶爾眉頭微皺,顯然在思考著這些情報的含義和價值。

  在眾多竹筒中,有不少里面裝著厚厚的銀票。

  黃蓉打開一個,里面是一張面額為五十萬兩的銀票;另一個則是十萬兩。

  這些都是丐幫各個產業上交的收益。

  她小心翼翼地將這些銀票整理好,放入一個精致的錦盒中。

  黃蓉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這些巨額資金不僅證明了丐幫產業的興旺,更是支持她各項計劃的重要保障。

  她繼續查看其他竹筒,將情報和資金都一一分類整理。

  在翻閱剩余的情報時,黃蓉不時停下來,仔細思考。有些竹筒中的內容需要她立即做出決策和回復。她拿起毛筆,在一些紙條上快速寫下批示:

  “江南絲綢鋪子遇到官府刁難,立即派人疏通,必要時可動用三千兩銀子。”

  “襄陽城外難民增多,從城南倉庫調撥糧食,每日增加施粥點兩處。”

  “與北方互市的商隊報告邊境局勢緊張,暫緩下月的交易,密切關注動向。”

  “岳麓書院有才學之士欲投靠郭大俠,派人暗中考察其才能志向。”

  每一個批示都簡潔明了,卻又不失全面考慮。這些決策既反映了當時復雜的政治軍事局勢,也體現了黃蓉對民生、經濟和人才的關注。

  處理完需要回復的情報後,黃蓉將這些批示仔細卷好,放入專門的竹筒中。這些竹筒上標有不同的記號,顯然對應著不同的負責人或地區。

  黃蓉輕輕敲了敲桌面。小翠立即推門而入。

  “把這些'春雨'送出去。”她的語氣平靜,仿佛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項任務。

  然而,就在小翠准備離開時,黃蓉又補充道:“對了,那個有特殊記號的竹筒,務必親自交到田百勝手上。”

  小翠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恭敬地應道:“是,夫人。田百勝那邊,我一定親自去辦。”

  黃蓉微微頷首,目送小翠離開。

  待房門關上後,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既有決斷後的堅定,又帶著對未知的審慎期待。

  她緩步走向窗前,凝望遠方,仿佛在思索著某個復雜的棋局。

  晨起至今,黃蓉一直以郭府主母的身份周旋於內外。

  對兒女,她慈愛中不失嚴厲;對下人,則是威嚴中帶著幾分體恤。

  舉手投足間,無不彰顯其尊貴身份,便是膽大妄為之人,也不敢有絲毫僭越。

  身為丐幫幫主,黃蓉更顯智計超群。

  處理幫務時,她機敏果斷,足智多謀,當真是個“女中諸葛”。

  眾人眼中,黃蓉便是這般才貌雙全、雍容爾雅的完人。

  然而,誰又能想象,就在昨夜,這位舉止端方的女子,在閨房中竟是另一番景象。

  雲雨之際,她媚態百出,騷情迭起,宛如青樓中最擅長勾人心魄的名妓。

  那般風情,那等姿態,足以令人神魂顛倒。

  她舉止之大膽,言語之露骨,即便是與她相濡以沫多年的郭靖,也為之側目。

  這等放浪形骸的模樣,與此刻端莊威儀的郭府主母、運籌帷幄的丐幫幫主判若兩人,恍若雲泥之別。

  若是有人得見黃蓉兩副面孔,只怕要疑心是否見到了雙生姐妹,萬難相信竟是同一人也。

  黃蓉這般莊重賢淑的模樣,哪里還看得出昨夜那般蕩漾嫵媚?

  她在母親、幫主、妻子等諸多角色中游刃有余,變化自如。

  這等反差,這般機變,正是她魅力所在,亦是她在權謀與情感之間保持平衡的秘訣。

  時值午時,驕陽似火,襄陽城中一派炎熱之象。巡僉司衙門內,郭靖正伏案批閱公文,專心致志。忽聞急促腳步聲,打破了衙門內的寧靜。

  “大人!”一名衙役快步走進內堂,行禮道。

  郭靖抬頭,平靜地問道:“何事?”

  衙役回報:“稟大人,城南門外土地廟旁發現了王勇大人的屍體。”

  郭靖聞言,神色未變,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晚與於鳳年一伙交手前,他就已預見了王勇的結局。

  盡管如此,親耳聽到這個確認還是讓他心中一沉。

  郭靖起身,簡單交代了幾句,便騎馬趕往城南門。一路上,他面色如常,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深意。

  到達現場後,郭靖下馬查看。

  他仔細檢查了王勇的屍體,確認了死因和傷痕特征。

  隨後,他迅速安排人手封鎖現場,吩咐仵作詳細驗屍,並命令衙役詢問附近居民。

  處理完這些必要的事務後,郭靖站在土地廟旁,目光掃視四周。

  他轉身對隨行的衙役說道:“你們繼續在這里調查,我去周邊巡視一圈,看看有無可疑之處。”

  說罷,郭靖翻身上馬,緩緩離開現場。

  郭靖策馬沿著熟悉的小路穿過竹林,遠遠就看到那座雅致的院落。

  正午的陽光透過竹葉間隙灑落,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卻絲毫不減他快馬加鞭的勁頭。

  院門口,一道倩影映入眼簾。

  沈紅玉手持油紙傘,靜靜佇立,仿佛早已料到郭靖會在此時到來。

  她的唇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郭靖勒住馬韁,翻身下馬。目光與沈紅玉相遇,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會心的微笑。無需言語,彼此眼中的喜悅已經訴說了一切。

  “沈姑娘。”郭靖輕聲喚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親昵。

  “郭大人。”沈紅玉柔聲回應,臉上的笑意更深。

  沈紅玉輕移蓮步,來到郭靖身旁,自然而然地為他撐傘遮陽,那般熟稔的動作,宛如賢妻恭迎夫君歸來。

  這一刻,兩人之間的默契與親密,不言而喻。

  “炎夏日正長,清茗已備妥。大人一路奔波,想必口干舌燥,不如小酌一杯,消除暑氣?”沈紅玉輕聲吟道,眼中滿是關切。

  郭靖點頭微笑:“有勞沈姑娘掛念。”

  兩人並肩走回院中,腳步輕緩,似乎想要延長這短暫的相聚時光。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為這個炎熱的午後增添了幾分清爽。

  郭靖輕聲問道:“沈姑娘,何以知曉在下會來?”

  沈紅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柔聲道:“大人可是忘了?妾身也略通推演之術。”

  郭靖聞言,不禁莞爾,眼中閃過一絲贊嘆:“沈姑娘果然才智過人。可是一直在推演在下的行蹤?”

  沈紅玉輕搖頭,眼中帶著幾分調皮:“哪里,不過是閒來無事,隨意玩玩罷了。”她頓了頓,目光柔和地看向郭靖,“只是每次推演,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大人。”

  這番話語雖輕,卻似有千鈞之重,在兩人心中激起漣漪。

  郭靖聽罷,只覺心頭一熱,不由得多看了沈紅玉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語,卻似有萬般情意在眼波中流轉。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兩人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幅畫面增添了幾分詩意和溫馨。

  兩人緩步前行,步入院中的堂屋。

  堂屋內光线柔和,布置簡約雅致。

  一張古色古香的紅木案幾早已擺好了茶具,顯然沈紅玉早有准備。

  她親自為郭靖斟茶,動作優雅從容。

  郭靖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贊嘆道:“果然香醇可口。”

  沈紅玉聞言,臉上綻放出歡欣的笑容。兩人相視一笑,無需多言,彼此心中都充滿了愉悅。

  沈紅玉溫柔地說道:“大人,紅玉新學了一曲,不知可有興致一聽?”

  郭靖點頭,眼中流露出期待:“求之不得。”

  沈紅玉起身走向堂內一角擺放的古琴,纖纖玉指輕撫琴弦。

  悠揚的琴聲隨即響起,在堂屋內內回蕩,仿佛讓整個空間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

  郭靖靜坐品茶,閉目傾聽。隨著琴聲漸漸輕柔,一陣倦意襲來,不知不覺間,他陷入了沉睡。

  琴聲驟止,余音裊裊,沈紅玉纖指離開琴弦,目光轉向已然熟睡的郭靖。輕移蓮步,來到郭靖身旁。

  睡夢中的郭靖,面容安詳,呼吸綿長。

  眉頭舒展,嘴角微揚,少了幾分平日的威嚴,多了幾分難得的寧靜。

  陽光透過窗櫺,在他臉上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幅畫面增添了幾分溫柔。

  沈紅玉靜靜端詳著郭靖,時光仿佛在此刻靜止。

  她的目光中滿是柔情,既不忍打擾,又難以移開視线。

  每次郭靖來訪,她都會珍惜這難得的相處時光,小心翼翼地將他的樣子印在心底。

  為何單單看著一個熟睡的人,就能讓自己如此心安?她說不清這份感覺,只知道每次看著郭靖的睡顏,都仿佛能看到千年。

  良久,沈紅玉輕嘆一聲,准備起身離開。

  就在這時,郭靖仿佛有所感應,突然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腕。

  紅玉微微一怔,卻未掙脫。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對,誰也沒有開口,仿佛生怕打破這美好的夢境。

  許久,沈紅玉緩緩俯下身,靠近郭靖。

  郭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臉龐,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一個仿佛永恒的瞬間,兩人的唇瓣輕輕相觸。

  這個吻,輕如蝶翼,卻又重若千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彼此的溫度和心跳是如此真實。

  郭靖沉浸在這美好的感覺中,不願醒來。

  他感受著沈紅玉的溫軟,內心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

  這一刻,所有的責任、道德都被拋到了腦後,唯有當下的感受是真實的。

  兩人緩緩分開,四目相對。沈紅玉的眼中盛滿柔情,唇瓣微啟,似有千言萬語。

  郭靖凝視著眼前這張傾城容顏,內心激蕩。沈紅玉的氣息芬芳馥郁,令人陶醉。一時間,郭靖仿佛置身於春日花園,四周盡是醉人芳香。

  情不自禁地,郭靖再次靠近。

  沈紅玉微微仰頭,目光中滿是期待。

  唇瓣相觸的瞬間,郭靖感受到一種奇妙的甜美,仿佛品嘗了世間最香甜的瓊漿玉液。

  這種甜美不僅來自唇齒之間,更是一種心靈的共鳴。

  這個吻,纏綿悱惻,令人心醉神迷。郭靖沉醉其中,不願分離。沈紅玉的唇齒間似乎蘊含著某種魔力,讓他欲罷不能。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唯有彼此的存在是如此真實而美好。

  正當郭靖和沈紅玉沉浸在這溫柔的時刻,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小姐,”丫鬟小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茶水已備好,浴湯也燒熱了。”

  這突如其來的打擾讓兩人如夢初醒。沈紅玉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轉頭看向門口,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

  小玉站在門邊,低垂著頭,但嘴角卻微微上揚,似乎並未察覺小姐的不悅一般。

  沈紅玉輕咳一聲,柔聲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玉應了一聲,轉身離去,腳步聲漸漸遠去。

  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郭靖和沈紅玉相視一笑,眼中都帶著些許羞澀和期待。

  沈紅玉素手輕攜,引郭靖穿廊過院,拾階而上,步入二樓閨閣。幽室內,檀香裊裊,燭影搖曳,如夢似幻。

  只見床榻上新鋪錦被,繡花細密,光彩照人。

  床頭案幾上,一壺香茗正冒熱氣,旁有精巧點心數碟。

  屏風之後,隱約可見一方湯池,水霧氤氳,花瓣浮動,春意盎然。

  紅玉見此情景,玉頰微紅,眼波流轉,羞澀難言。她偷眼覷向郭靖,目光中既有幾分忸怩,又帶一絲期許。

  郭靖察覺佳人目光,轉首相視。唇角微揚,眼中柔情似水,又隱有火熱之意。

  兩人四目相對,眼波中盡是柔情蜜意。他們動作輕緩,宛若蝶舞花間,褪去彼此衣衫。肌膚相觸的刹那,恍若春雷乍響,驚醒了沉睡的心弦。

  相擁而臥,如同江河匯流,再難分彼此。此時無聲勝有聲,唯聞彼此心跳,如鼓如擂,訴說著難以言表的繾綣情愫。

  雲雨初歇,室內一片靜謐。

  兩人相擁而臥,恍若隔世。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暖意,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這一方天地。

  時光仿佛在此刻凝滯,唯留下這一段美好的永恒。

  郭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床單上。一抹嫣紅映入眼簾,他頓時怔住了。震驚、感動、愧疚,種種情緒在心中翻涌。

  郭靖看向沈紅玉,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沈紅玉會意,輕輕搖頭,眼中滿是坦然和深情。

  這一刻,郭靖深深地被沈紅玉的品性所震撼。她出身青樓,卻能守身如玉,這份堅持和純潔,讓郭靖心中涌起無限敬意和憐惜。

  房內檀香裊裊,燭影搖曳,恍如夢中仙境。郭靖大手輕撫紅玉青絲,只覺懷中軟玉溫香,一時間竟忘卻了世間萬事。

  沈紅玉慵懶地依偎在郭靖胸前,纖指輕描他堅實的肌肉线條,那般親昵,直教人心蕩神馳。

  兩人相視一笑,無需言語,唯有彼此的心跳在這靜謐的空間里共鳴。

  然而,這般溫存並未持久。

  郭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窗櫺,思緒卻已飛到了千里之外的襄陽城。

  蓉兒的倩影在腦海中浮現,那張熟悉的臉龐帶著幾分責問的神色。

  郭靖心頭一緊,暗自思忖:這般背德之事,該如何向妻子交代?

  抑或將這段情緣永遠埋藏心底?

  想及黃蓉,郭靖輕嘆一聲,那些難以言明的疑慮,如同細密的蛛網,漸漸籠罩了他的心神。

  沈紅玉雖閉目偎依,卻似有所覺。

  她睜開明眸,只見郭靖眉頭微蹙,神色間隱現幾分憂慮。

  紅玉心下一動,柔聲道:“大人,可是有什麼心事?”

  她嗓音輕柔,猶如春日里的和風,吹散了郭靖心頭的幾分陰霾。郭靖低頭看向懷中佳人,只見她眼中盛滿關切,不由得心頭一暖。

  郭靖覺有必要解釋,既答佳人之問,又不欲暴露心中隱憂。沉吟片刻,徐徐道來與於鳳年相識始末,及後得知其為彌勒教主一事。

  紅玉靜聽,時而頷首。待郭靖言畢,略作思索,輕聲道:“大人,那夜救下於鳳年,莫非另有隱情?”

  郭靖蹙眉道:“此事確有蹊蹺。彼等本是一伙,何需在我面前做此戲碼?”

  紅玉眼中閃過一絲睿智:“莫非是為拖住大人?”

  郭靖恍然:“紅玉言之有理,我竟未曾想及。於鳳年那夜之舉,想必如你所言。”

  紅玉柔聲問:“大人可是有所領悟?”

  郭靖緩緩道:“彌勒教向來對三神器諱莫如深。牛膀既知其下落,必成眼中釘。於鳳年拖住我,想必是為他們除去牛膀爭取時機。”

  紅玉若有所思:“如此說來,牛膀之死與三神器必有牽連。”

  郭靖聞言,眉頭緊鎖,似在回想那夜情形。須臾,道:“紅玉此言,倒令我想起,那夜於鳳年確曾提及牛膀知曉三神器下落。”

  言及此處,郭靖神色愈發凝重,嘆息道:“最令人不解,乃是於鳳年一黨蹤跡。我已調動巡僉司與官府之力,但搜遍全城,竟無半點线索。”

  他輕撫紅玉秀發,眼中滿是困惑與憂慮,“此輩不但滅口殺人,還能在襄陽城中來去自如,實在令人憂心。”

  沈紅玉秀眉微蹙,輕聲問道:“難道官府之力,亦難尋得這些人的蹤跡嗎?”

  郭靖頷首,長嘆一聲:“正是如此。遍尋襄陽城內外,卻不見一絲痕跡。這幫人隱匿之術,實在高明。”

  沈紅玉若有所思,柔聲道:“大人可曾想過,他們或許藏身於那些尋常難以查訪之處?”

  郭靖點頭,神色凝重:“確實如此。城中有些地方,即便是我巡僉司亦不便輕易搜查。那些權貴府邸、寺觀廟宇,甚至一些特殊所在,皆可能成為他們藏身之所。”

  沈紅玉輕輕頷首,續道:“若真如此,他們必有內應相助。否則,外人難以在此等地方長期潛藏。”

  郭靖眉頭緊鎖,沉聲道:“依你所言,此案比我所想更為棘手。若當真有權貴參與其中,那……”

  想到此處,郭靖神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繼而陷入深沉的思索。

  燭光搖曳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眉頭緊鎖,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著某個令人不安的可能性。

  片刻之後,郭靖深吸一口氣,眼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他沒有開口,只是緊緊握住了沈紅玉的手,似乎在這觸碰中尋求某種無聲的支持。

  沈紅玉見郭靖神色凝重,輕輕靠近他,柔荑輕撫他的手背,柔聲道:“靖哥,”她輕喚一聲,這親昵的稱呼讓郭靖心頭一震,“無論前路如何,紅玉都願追隨左右,共度難關。”

  她的聲音輕柔如水,卻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讓郭靖不禁為之動容。他抬起頭,凝視著沈紅玉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憐惜之情。

  郭靖輕攬佳人入懷,只覺溫香軟玉在抱。紅玉依偎郎君胸膛,聆聽那沉穩心跳。二人相擁,恍若天地間只余彼此。

  ***

  ***

  ***

  夏夜漸深,蟬鳴漸歇,唯聞蛙聲陣陣,為這個靜謐的夜晚平添幾分生氣。夜風徐來,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拂過閒雲居內,掀動案上的紙張。

  黃蓉點燃案頭一盞油燈,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室內的昏暗。

  纖指輕撫過一個刻有奇特紋路的竹筒,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其打開。

  凝神細讀里面的內容,燭火搖曳,映照出她專注的側顏,整個閒雲居內寂靜無聲。

  片刻之後,她輕輕吐出三個字:“沈紅玉……=……=”

  她的目光越過窗櫺,望向遠處的夜空,心中思緒萬千。這沈紅玉三個字,顯然牽動了她心中某根敏感的琴弦。

  夜風徐來,推動著略有些松動的窗扇。

  吱呀、吱呀,細微卻持續不斷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這聲音仿佛是黃蓉內心煩躁的外在體現,不斷地撩撥著她的神經。

  黃蓉雙眉緊蹙,內心翻涌著復雜的情緒。

  她站起身,來到窗前想要關緊窗戶,卻不料那破舊的窗扇在她手中晃動得更厲害了。

  吱呀聲愈發刺耳,如同無形的利刃,一下下剜著她的心。

  “該死!”黃蓉低聲咒罵,用力一推,那扇搖搖欲墜的窗戶終於不堪重負,嘩啦一聲掉了下來。

  黃蓉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輕聲喚道:“小翠。”

  小翠聞聲疾步入內,輕聲道:“夫人喚小婢何事?”

  黃蓉沉聲吩咐:“你去將武管家請來。”

  “是,小婢這就去。”小翠福身應道,隨即退出房間,去尋武管家。

  小翠退下後,黃蓉凝視著地上破碎的窗扇,眉頭微蹙。她心中暗忖:“此窗新修不過旬日,何以如此不禁推拒?莫非匠人偷工減料?”

  片刻之後,小翠領著武三通來到閒雲居外。

  “武管家,請在此稍候。”小翠輕聲說道,“我先去稟報夫人。”

  武三通恭敬地點頭應是。

  他站在院門外,不敢有絲毫逾矩。

  他深知閒雲居乃是夫人的禁地,非有要事,任何人都不得擅入。

  即便是府中上下,平日里也是絕不敢越雷池一步。

  武三通心中暗忖:“上回夫人喚我入內,乃是為了修葺窗戶。今日又得入此禁地,不知有何要事?”想及此,他不由得挺直了腰背,整了整衣冠。

  須臾,小翠從內出來,對武三通道:“武管家,夫人宣你進去。”

  武三通微微頷首,深吸一口氣,這才跟隨小翠邁入了這個平日里難以涉足的禁地。

  邁入閒雲居,武三通心中不禁暗暗激動。雖然極力保持著恭敬的外表,但他的目光卻忍不住四下打量,想要將這平日難得一見的地方盡收眼底。

  庭院清幽雅致,處處透著主人的風雅氣息。花木扶疏,石徑婉轉,一派自然天成之趣。

  行至堂前,武三通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興奮。

  小翠輕聲道:“武管家,夫人在書齋等您。”武三通微微頷首,跟隨小翠步入書齋。

  武三通剛邁過門檻,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如遭雷擊,愣在原地難以移步。

  他平日所見的黃蓉,總是衣著華美,端莊嫻雅,仿佛世外仙子般不可褻瀆。

  然而此刻的黃蓉,卻全然不同。

  她立於案前,手中捏著一卷信函,身上僅披著一襲輕薄如紗的絲綢長衫,那衣衫幾近透明,在燭光的映照下,仿佛一層朦朧的輕霧,難以遮掩她那豐腴誘人的身段。

  黃蓉那對豐碩的乳房在薄紗下微微顫動,雪白如玉,飽滿圓潤,仿佛要從衣衫中溢出一般,顯得格外撩人。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令那胸前的兩團豐盈輕輕起伏,猶如柔波蕩漾,令人心旌動搖。

  那修長勻稱的雙腿在薄紗的映襯下若隱若現,肌膚如同凝脂,仿佛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武三通只覺呼吸急促,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巨石,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眼前的景象令他心神俱醉,那平日端莊持重的郭府女主人,此刻卻以如此嫵媚的姿態展現在他面前,他哪里見過?

  他目光如痴,緊緊盯著那對豐盈的玉峰,心中波濤翻涌,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黃蓉轉身看向武三通,目光中還帶著些許因窗戶聲響而起的煩躁。

  她微微蹙眉,開口道:“武管家來了。”聲音中略帶疲憊,卻依然不失其魅力。

  武三通忙回過神來,強作鎮定,聲音卻略顯嘶啞:“夫……=夫人喚老奴來,不知有何吩咐?”

  “你看看,這窗戶又壞了。”黃蓉指著那破損的窗戶道。

  武三通快步移到那扇窗前,細致查看,但目光還是不時地瞟向黃蓉。

  月光下,黃蓉那近乎透明的絲綢長衫勾勒出驚人的曲线,若隱若現的肌膚如凝脂般光滑。

  她隨意地挽起秀發,露出修長的玉頸,更添幾分誘人風情。

  黃蓉微蹙秀眉,語帶責問道:“武管家,上次你找的是何人?這窗戶才修好不久,怎地又壞了?”

  武三通努力平復心緒,低聲答道:“回夫人的話,上次的是附近口碑最好的木匠。老奴也不知為何這麼快就壞了。”

  黃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這一笑讓武三通心跳驟然加速。

  她緩步走近,幽香撲鼻,令武三通幾乎暈眩。

  “今晚怕是要下雨,沒有窗戶可不行。你速速找人來修,但不要再找上次那人。”

  武三通強忍著不適,艱難地說道:“夫……=夫人,這麼晚了,怕是難找到別的木匠。而且……=”他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該如何說下去。

  黃蓉挑眉問道:“而且什麼?”

  武三通吞吞吐吐地說:“那個……=上次的木匠……=他前些日子出了意外,已經……=已經去世了。”

  黃蓉聞言,神色微變,若有所思地問道:“那木匠叫什麼名字?”

  武三通注意到黃蓉的表情變化,心中疑惑,但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他艱難地移開視线,回答道:“回夫人的話,那木匠叫牛膀。”

  “牛膀……=”黃蓉輕聲重復,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她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突然,黃蓉神色一凜,仿佛想起了什麼關鍵的信息。

  回憶起前些日子靖哥哥提到過,那牛膀是因為知道誰是三神器而遭了毒手。

  她迅速在腦海中梳理時間线,意識到牛膀死亡的時間就在他來修窗後不久。

  “難道……=”黃蓉眉頭緊蹙,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破損的窗戶上,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黃蓉的思緒如驚濤拍岸,一個可怕的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心頭。牛膀的死,難道與她有關?

  恍然間,關於三神器的傳說在她腦海中浮現。

  那不是尋常之物,而是三位絕世佳人,天生麗質,為蒼生回陽而存。

  更驚人的是,這三位佳人皆有“四靈神眷”之相:眼角如鳳翼般上揚,唇角似含笑般微勾。

  心念電轉間,黃蓉已來到銅鏡之前。明鏡中倒映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那上挑的鳳眼、含笑的唇角,無不與傳說中的描述分毫不差。

  “難道……=我就是……=”她喃喃自語,聲音顫抖,不敢說出那個可能改變她一生的詞語。

  然而,當“專為回陽而生”這幾個字在腦海中回響時,一股怒火陡然升騰。黃蓉秀眉倒豎,杏目圓睜,在心中憤然道:“誰稀罕!”

  此時的武三通呆若木雞,被她剛才的一系列動作迷得神魂顛倒。

  黃蓉方才的一舉一動,無不透著攝人心魄的魅力。

  那對玉峰高聳,將薄薄的衣衫撐得鼓鼓的,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惹人遐思。

  當她快步走向銅鏡時,那一雙藕般的玉腿在裙下若隱若現,步態輕盈中又帶著說不盡的風情。

  俯身照鏡時,玲瓏有致的身段一覽無遺,那對兒雪白的玉兔幾欲從領口傾瀉而出,看得武三通目瞪口呆。

  纖腰一扭,圓潤飽滿的臀部便在薄紗下左右搖曳,勾人心魄。

  回首瞬間,秋波流轉,媚眼如絲,那一瞬的風情足以讓任何男子神魂顛倒。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仿佛帶著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人難以自拔。

  這般尤物,只消一個轉身,便足以教人魂牽夢縈,神魂顛倒。

  難怪武三通看得如痴如醉,連自己的失態都渾然不覺。

  若是讓他就此死在黃蓉的石榴裙下,只怕他也會覺得此生無憾了。

  黃蓉眼角微轉,已覺武三通神情有異。

  但見那老兒雙目如釘,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呼吸粗重,面若朱砂。

  更有甚者,他下身隆起一團,遮掩不住。

  黃蓉心下了然,這廝分明是動了歪念。

  一時間,黃蓉心頭火起,正欲厲聲訓斥。

  驀地,心念一轉,竟生出幾分玩味。

  她雖為人婦,卻仍存幾分少時靈慧之氣,那頑皮本性未曾盡失。

  眼波流轉間,已思及戲弄之法。

  但見她眉梢微挑,嘴角含笑,神情之間,儼然是桃花島上那個喜好捉弄旁人的小東邪重現。

  但見她蓮步輕移,緩緩走近武三通,唇角微翹,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逗。

  她一邊說話,一邊故意慢慢整理衣襟,纖纖玉指輕拂過衣領,似要將衣物整理齊整,實則暗暗松開,露出胸前白嫩的肌膚,盈盈春光若隱若現,更添幾分誘惑。

  “武管家,”黃蓉笑吟吟地道,“你臉色怎地這般紅?莫非是發熱了?”說著,還故作關切地欲抬手探他額頭。

  武三通只覺口干舌燥,慌忙後退半步,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敢,老奴無事。”

  黃蓉見武三通滿臉通紅,不禁嬌笑一聲,又向前幾分。

  她玉手輕拂衣襟,似有若無地將領口拉開些許,那一片雪白豐潤的酥胸和深邃誘人的溝壑頓時映入武三通眼簾。

  黃蓉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柔聲道:

  “武管家,你夫人去世多年,想必也覺得孤單寂寞吧?”她微微一頓,目光流轉,又道,“我倒想起一樁好事。咱們府里的張寡婦,掌管庫房多年,能干賢惠,年紀也正合適。你看……=要不要我為你們牽线搭橋?”

  武三通聽聞此言,勉強穩住心神,強作鎮定道:“夫人厚愛,老奴感激不盡。只是老奴年邁,早已無此心思。況且自從入郭府以來,老奴一心只想盡忠職守,侍奉夫人和老爺。這份忠心,老奴可對天發誓。”

  武三通聽了黃蓉的話,心中雖然惶恐,但為了顯示自己的一片忠心,便挺直了腰板,想要表現出堅定不移的模樣。

  然而,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瞥向黃蓉胸前那片雪白,又慌忙移開,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內心並不像表面那般平靜。

  黃蓉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眼中閃過狡黠之色。

  她故意慢慢地向前傾身,胸前的雪白愈發顯露無遺,仿佛無意般又似刻意地將那美景送到武三通眼前。

  柔聲道:“武管家忠誠得很啊,不過,這忠心可不能光憑嘴上說說。”

  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絲,緩緩從武三通的臉上掃過,柔聲道:“武管家,我聽聞你的推拿之術頗為了得。恰巧我這雙腳兒走了一天,酸痛難耐。你既然這般忠心,何不過來替我揉捏一番?也好讓我親自體會一下你的'忠誠'。”

  說著,緩緩轉身,優雅地在椅子上坐下,一條腿輕輕搭在另一條腿上,舉手投足間盡顯慵懶自若。

  她微微側身,裙擺下露出一只穿著精致繡鞋的玉足,鞋面上錦緞如新,繡工細膩,流蘇輕垂,平添幾分華貴。

  她隨意地將那只腳向前一伸,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卻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魅惑。

  武三通見黃蓉如此姿態,心中一陣悸動,膽子也不禁大了幾分。他強作鎮定,低聲道:“夫人,老奴豈敢怠慢?有何吩咐,盡管吩咐便是。”

  黃蓉瞥了他一眼,眼中含笑,輕聲道:“既然如此,那便替我脫了這鞋罷,今日這雙腳兒可是累得緊了。”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隨意,卻又不失幾分挑逗,仿佛是在試探他的反應。

  武三通聽罷,心中一陣緊張,連忙上前,動作小心翼翼地俯身在黃蓉面前,雙手微顫,輕輕托起她那只玉足,指尖觸及繡鞋的一瞬,只覺掌中微微一暖,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

  他緩緩解開鞋帶,目光卻忍不住在那足上流連,心中早已波濤洶涌。

  當繡鞋終於被輕柔地脫下,那只玉足如白玉般映入眼簾,膚色如雪,透著若有若無的光澤,足趾玲瓏剔透,圓潤嬌小,宛如初春的花蕾,令人不禁怦然心動。

  武三通只覺喉頭干澀,艱難地吞了口唾沫,目光再也難以移開,仿佛整個人都被那玉足的美艷所深深吸引,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緩慢。

  “唔……=”

  武三通的手指在黃蓉玉足上輕輕游走,動作細膩而溫柔。

  黃蓉只覺一股暖流自足底升起,漸漸蔓延全身。

  她不禁輕嘆一聲,微微扭動身子,柔聲道:“武管家,沒想到你的手法如此嫻熟,當真讓人舒坦。”

  武三通心中一顫,低聲應道:“夫人喜歡就好,老奴定當盡心伺候。”

  黃蓉聞言,嘴角微揚,眼中含笑,語氣愈發輕柔:“你這般用心,倒真像個忠心耿耿的好管家。”她的聲音慵懶中帶著幾分挑逗,似有若無地撩撥著武三通的心弦。

  隨著武三通的手指沿足弓按壓,黃蓉呼吸漸急,身子不自覺地繃緊。低聲道:

  “你這……=手法……=真是……=嗯……=難以……=難以割舍……=”

  武三通心跳加速,越發專注地揉捏著那柔軟溫潤的玉足。他輕聲道:“若夫人喜歡,老奴願意日日為夫人舒解疲勞。”

  “嗯……=哼……=”

  黃蓉微閉雙眼,唇邊溢出一絲滿足的輕嘆。她勉強睜開眼,眸中水光瀲灩,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

  “你……=你這老奴……=嗯……=真是……=懂得……=討我……=歡心”

  “嗯……=啊……=”

  話音方落,武三通的手指恰好按到她足底敏感處。

  黃蓉輕吟一聲,嬌軀微顫,仿佛一股酥麻直透心扉。

  她輕咬朱唇,眸光迷離,似乎沉醉在這溫柔的觸感中。

  武三通察覺她的反應,心中激蕩,手上動作更顯輕柔,仿佛在安撫她內心的悸動。

  黃蓉呼吸愈發急促,時而發出細微的輕吟,仿佛在無聲地回應這份微妙的情愫。

  武三通心中欲火漸起。手不自覺地從玉足慢慢向上,輕輕撫過纖細的踝骨,繼而沿著光滑的小腿緩緩上移。

  黃蓉正沉浸在這股舒適的感覺中,忽然輕巧地收回玉足,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心中打量著什麼。

  “武管家,”黃蓉語氣平和,仿佛方才什麼都未發生,“多謝你的服侍,我覺得好多了。你且退下吧。”

  她的聲音不帶絲毫怒意,反而帶著幾分慵懶和滿足。黃蓉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裳,目光平靜地看著武三通。

  武三通驟然清醒,連忙起身,低頭道:“是,夫人。老奴告退。”說罷,快步退出房間,只留下滿室的幽香和一股難以名狀的曖昧氣氛。

  待武三通離去後,黃蓉輕輕呼出一口氣,微微蹙眉。她輕聲喚道:“小翠。”

  小翠應聲而入:“夫人,熱水已備妥當。”

  黃蓉微微點頭。

  小翠會意,輕步退出房間。

  黃蓉望向窗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她輕嘆一聲,喃喃自語道:“這武三通,手法倒是真有幾分巧妙。”隨即搖頭一笑,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似是在回味方才的感受。

  武三通步履虛浮地走出閒雲居,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他的呼吸略顯急促,雙手微微顫抖,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的經歷中無法自拔。

  他回頭望了一眼閒雲居的門扉,眼中閃過一絲迷醉和惶恐。武三通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激蕩的心緒,卻發現自己的心跳依舊快得驚人。

  武三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仿佛還能感受到黃蓉玉足的柔軟。

  那股幽香似乎還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臉上泛起一陣潮紅。

  “真是個惹人心動的妖精……=”他低聲自語,目光暗了暗,心中翻涌著復雜的情緒,但嘴上卻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

  武三通快步走向自己的住處,心中既是歡喜又是忐忑,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曖昧經歷。

  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他四下張望,確定無人注意,這才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准備處理一下自己的“窘境”。

  深夜的襄陽城早已陷入沉寂,唯有閒雲居內外,余波未平。

  黃蓉沐浴過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想著方才的旖旎心緒;而在自己的小屋里,武三通同樣難以入眠,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這平凡的一天,因一時興起的戲弄而泛起漣漪。

  黃蓉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武三通,卻不料事態發展超出預期。

  這場意外的親密接觸,在兩人心中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更深露重,襄陽城的大部分居民早已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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