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不知不覺中,下班時間到了。
阮舒這幾天主要是熟悉環境,工作內容並不多,就在這時,手機嗡嗡嗡震動起來,是宋澤發來的訊息:
“今天面試怎麼樣,去了哪幾家公司,還有,我要加會班,大概9點能到家,你就不要做飯了,我去食堂吃一點。”
這傻瓜,都不知道我已經入職未來計劃,阮舒心想,要不要告訴他這個消息呢?
還是算了吧,省的宋澤胡思亂想。
找了個人少的廁所出來後(主要是怕碰見宋澤),阮舒看到走廊盡頭的消防通道門似乎開著一條縫,里面傳來男女的爭吵聲,很輕,但足夠她聽到了。
因為以前的某種經歷,阮舒對微開的門縫有種強烈的不安感,她上前想要關掉門縫,卻聽到爭吵聲有些熟悉。
“林風,你到底能不能把我要的資料拿出來?”聲音很輕,但阮舒一下子就辨認出了主人--小婊子,奚玢。
“我……我真的盡力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早就離開創意部了,他們的方案我根本接觸不到啊!!”
“我就說你是個沒用的東西!”奚玢聲音提高了些。
隨後男人痛苦地嗚咽一聲,帶著哭腔說道:“這個項目真的很重要,我很怕,很怕…”
“很怕什麼,你以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奚玢斥責道:“到現在跟我說改主意了?”
接下來林風的聲音變得很輕,似乎在求饒,阮舒有些好奇,按耐住心中不安,湊到門縫上放眼望去,眼前的場景令她心中一跳。
只見唯唯諾諾的林風端坐在樓梯平台,滿臉漲的通紅,而奚玢站在這名“綠帽”男面前,一雙瑩潤剔透,塗著粉色指甲的潔白裸足踩在林風襠部。
阮舒眼尖,恰好能看到奚玢裸足的大拇趾與第二趾之間,有個若隱若現的紅色圓球狀東西在不斷鑽進鑽出。
“那你想不想要和我親熱?”奚玢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腳趾夾著肉杆擼動幾下,只見林風臉色漲的更紅,嘴唇哆哆嗦嗦,一副喘不上氣模樣。
可奚玢乘勝追擊,就像是在猛踩男人襠部一般,不停用自己腳趾捋著,持續不斷地先走汁從龜頭泌出,吧唧吧唧的水聲逐漸響了起來。
“啊…啊…”
卻見奚玢在林風按耐不住地欲望時,忽然抽出右腳,然後猛地踹中男人胸膛,後者被踹到在地,漲的通紅的肉杆一跳一跳在他跨間高高翹起。
奚玢一腳踩在林風鼓漲的睾丸上,胖乎乎的小腳左右一擰,頓時讓林風弓著背慘叫不已。
這位只有一米五多點的小女人,居高臨下地,用極其鄙夷的神情望著後者:“林風,你好好考慮,現在收手已經來不及了,你不干也得干,只要拿到方案照片,我保證當你真正的女朋友,你要好好想想,像你這種長得又丑,又猥瑣,還早泄,沒有女人緣的男人,我願意接觸是你的榮幸,明白了沒有?”
林風驚恐地點著頭。
消防門另一邊,阮舒此時與奚玢隔著門似乎找到了共同語言,她也是一臉鄙夷的神情。
“奚玢這婊子有一點說的沒錯,林風的確不大,最多九公分,不過也不看看她這麼矮,有這麼深的穴嗎?”
收回錄視頻的手機後,阮舒趕緊離開了現場。
“創意部,方案。”她喃喃道:“出了老鼠也不知道。”
“真是的,只顧著埋頭干活,手下的人也管不好。”
阮舒得意洋洋的揚著自己手機,模仿了一段語氣:
“奚玢,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視頻吧?”
唔,不對,既然是竊取商業機密,應該還有接頭的,看來未來計劃里面真的很亂啊…
“有意思。”她嘴角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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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回家時,夜已經很深了。
借著客廳的燈光,他看到阮舒坐在桌子面前,左手托著潔白額頭,右手拿著一只鋼筆,一邊看書,一邊記著筆記,筆記上密密麻麻寫滿黑色字體。
聽到門響,阮舒站起身,露出牙齒,笑容在燈光下閃了一下:“老公,你回來了,要吃點東西嗎?”
“剛吃過。”宋澤一邊習慣性地將公文包遞給阮舒,一邊脫掉外套,領帶,鞋子。
阮舒和以往一樣,一件件接過,掛在玄關後,捧過來一杯熱水,微笑著看宋澤喝下。
宋澤沿著沙發坐下,讓疲憊的身體陷入軟軟的包圍之中,看向門口收拾的阮舒:“工作找的怎麼樣?”
“還沒有著落。”她委屈地癟著嘴巴:“現在研究生,碩士,博士一大把,而我只是個本科,工作其實並不好找。”
宋澤望著妻子不復以往樂觀,感同身受之下,安慰道:“沒關系,慢慢來吧,好的工作要以月為單位去找,而且起點特別重要,關乎到你以後跳槽的漲薪,待遇…”
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的經驗,渾然不知阮舒已經坐到他旁邊,早已去掉苦惱不安的臉色,變得又甜又膩:
“老公,陪我去樓下散散步吧,我今天好憋氣。”
“你這模樣看不出來憋氣。”
“哎呀,蘇蘇是因為看到老公回來才開心的啊,剛才心里難受得很。”
十分鍾後,禁不住阮舒的軟磨硬泡,兩人來到小區的花園里牽手散步。
在倒映著月亮的小湖邊,阮舒停住了腳步。
湖上吹來些微風,她的白裙如同一朵倒著開放的蓮花。
風大了些,把她的裙子高高掀起,阮舒微微扭過臉去,張開十指去輕輕地按住裙子。
那穿著白色長裙的影子,美的仿佛月光下的精靈。
宋澤覺得一天的疲憊都消失了,至少比癱在家里沙發好。
就在這時兩人中間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物體,宋澤走向那個小東西,是一只黑色的狸花貓。
那只小貓眼巴巴地望著宋澤,細聲細氣地瞄了一聲。
宋澤蹲在地上,將腦袋湊了過去,小貓有些害怕,不過並沒有逃跑。
他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把貓捧了起來,小貓渾身上下顫抖著,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喵了一聲。
“收養它吧。”宋澤對走過來的阮舒說道。
“不行不行。”阮舒連連搖頭:“我們都要上班,沒人照顧貓咪,飼料,貓砂,還有貓屎都很麻煩。”
“應該不會很麻煩吧?”宋澤勸道。
“很麻煩的啊!”阮舒再次拒絕:“我才懶得搞這些東西。”
“就叫它月月吧。”宋澤自作主張地將小貓送到阮舒懷里,後者一臉嫌棄地表情,卻還是接過去了。
宋澤搬開小貓屁股,仔細觀察幾眼:“哇,是母貓唉。”
“就算是母貓,我也不照顧它!”阮舒氣鼓鼓地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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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風平浪靜地過了幾天,阮舒一直觀察著林風與奚玢,轉眼,下班時間已到。
溫暖的秋風透過消防門前的窗戶,柔柔地吹在阮舒臉上,她驚喜地發現,今天那道縫隙又出現了。
還沒靠近,就聽到里面傳出很輕的,壓抑的輕哼聲。
透過門縫望去,出乎預料的是,綠帽男與奚玢並沒有出現在樓梯間的平台,阮舒皺眉不解,聲音到底是哪里發出來的,要不要出去找尋一番?
幸好此時公司走廊處空無一人,許多同事早已打卡離開,否則單憑這道曖昧的,若有若無的聲音,必然會引起他人窺探。
思索再三以後,強烈的好奇心以及有恃無恐的心態讓阮舒打開了消防門,沿著樓梯往下走了一層,進入下一層的消防門後,在一個雜物間尋到了聲音的來源,她墊起腳尖沿著高高的雜物間玻璃小心望去,那一瞬間,她的瞳孔擴大了幾分:
是個極具衝擊性的畫面:
雜亂的辦公文具中間,有一塊用A4紙拼起來的簡易小床,在那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精壯男人,另有一具嬌小的身體跨坐其上,上身下探彎出妖嬈曲线,捧著男人腦袋,主動伸出小巧舌頭,與男人唇舌糾纏,吻作一塊,發出沉悶的呻吟聲。
男人托舉著小個子女人的嬌小肉臀,愜意地揉捏幾下然後慢慢抬高,此時阮舒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跨間粉嫩的陰唇之間,夾著一根黑乎乎的猙獰肉棒,這根肉棒仿佛自帶震動,不停地抖動,摩擦,攪動,充血紅漲的小陰唇隨著肉棒擠壓變形,濁白的汁液不斷從陰沉間膣口淌出。
咕嚕一聲,阮舒咽了口口水,心中升起一股異樣。
“快來吧…”嬌小的女人媚眼如絲磨蹭著男人下體:“待會我還要去見林風。”
男人單手握著硬邦邦的陽具,對著濕潤的陰戶軟肉不斷磨蹭:“這種關鍵時刻還要來找我,如果被林風發現該怎麼辦,他可是你名義上的男朋友啊,奚玢!”
“不管了啦。”奚玢勻稱的小短臂撐在男人胸膛上,兩只稚嫩的白胖小腳微微墊起,露出圓潤後跟,粉色如同貝殼般精美的腳趾緊緊縮起,結實的小屁股毫不猶豫地對著男人手里戴著避孕套的高挺肉棒落下,那幼女般的陰唇立刻往里塌陷,將黑紅的龜頭噙去大半。
“他的確把自己當成我的男朋友了,說什麼都肯答應。”
奚玢張開紅唇,稍稍喘息兩口,似乎在適應對方碩大的龜頭,阮舒清晰地看到,小女孩小巧臀部落下的瞬間,幼嫩的粉色陰唇被撐得往兩邊墳起,窄小的膣口似乎並不適應異物侵襲,仍在做最後的抵抗。
但它終究敵不過主人的意志,隨著奚玢小巧屁股的落下,龜頭最大的下端部分完全擠進粉色陰唇之中,潤濕的嫩肉一點一點地吞下肉棒,像是一條小蛇撐開嘴巴吞吃與身體完全不符的鵝蛋一般。
“淫蕩的婊子,吃里扒外的部門經理。”
即便隔著玻璃,視线不好,阮舒也知道,躺在地上,雙手抱住腦袋,一臉輕松愜意模樣的男人,就是認識沒多久的賀焱。
在那瞬間,阮舒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她眼前似乎出現了宋澤的臉。
“來做愛嗎?”她喃喃地低聲道,仿佛面前是她的丈夫。
晃了晃腦袋後,還想探尋些有用消息的她將注意力再次投向雜物間。
只見房間內的兩人正在貪婪地舌吻,奚玢的櫻桃小嘴被男人大嘴一口擒住,互相之間交換著津液。
那小巧圓翹的屁股緩緩上下起伏,動作輕柔,顯然還在適應碩大的肉棒,但隨著奚玢唇齒間呻吟聲逐漸變大,那圓臀擺動的幅度亦變得越來越大,而那條黑褐色肉棍身上更是水光瀲灩,白沫浸潤。
“真是個飢渴的女人。”賀焱配合著對方,頻頻向上挺動腰肢,兩人之間抽送的速度赫然加劇,黑褐色肉棍一刻不停地進出著粉嫩的肉棒,那圓翹的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幾乎令女人站不住腳。
“這怪得了我…嗎…”
奚玢吃不住力,只能將屁股翹在半空,被動承受著男人漸漸加重的撞擊:
“每次找他,都要用腳或者手替他擼上半管,我那時候可真的想脫掉內褲坐上去試試,可他每次都射的太快,用腳擼幾下就射了,我不喜歡…”
“嗯…”她喘著粗氣繼續解釋道:“早泄男,就算以後結了婚也是戴帽子的料。”
“我的肉棒就這麼厲害嗎?”不知不覺間,男人已經伸出雙手同時握住了奚玢兩瓣臀肉,捧著屁股大力抽插起來。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奚玢小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見地緊繃起來:“就…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去了…去了!!!”
在男人壓抑的悶哼聲里,兩人交合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最後賀焱下身猛地一挺,將奚玢整個人頂至半空,露在外面睾丸不斷收縮,兩人結合處瞬間冒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濃稠液體。
隨著精液的噴射,奚玢像是也到達了高潮,懸在半空的身體不斷顫抖,最後一下子癱軟在賀焱身上,嘴角掛著一股滿意的笑容。
“你這小逼操起來真是夠爽,多少次了都還這麼緊。”賀焱粗糙的大手揉捏著奚玢一對椒乳,那粉嫩乳頭在交媾之後發腫充血,在男人指間若隱若現。
“我原本還想把你送給文先生玩玩的。”他淫笑著拍拍女人的小臉:“可惜他看起來不是很感興趣。”
“文先生是誰?”原本喘著粗氣的奚玢露出略微疑惑的表情:“他是不是不喜歡像我這種矮個子的女生?”
“文先生是董事會大股東的兒子,留在公司里算作是來鍍金的。”賀焱繼續道:“他似乎對女人不是很感興趣,就算是自己那麼漂亮的妻子,他都說過,以後有機會來讓我試試。”
阮舒剛想轉身離去,耳尖的她卻聽到了自己名字,正是賀焱所言:“我們部門新來的管培生阮舒,或許文先生會有所改觀,這可真是個尤物啊!”
“啊---那個賤人。”奚玢不服氣地冷哼一聲:“身材外貌的確很好,不過骨子里面很高傲,一看就是不好搞的家伙。”
你才是賤人,臭婊子---阮舒在心里唾道。
賀焱卻沒有接話,懶洋洋地說道:“那阮舒屁股又大又圓又翹,光是想著在她臀縫里面抽弄兩下,就感覺硬的不行。”
兩人接下來又說了些悄悄話,阮舒見時間差不多,再次轉身朝消防門方向走去。
拐過雜物間的拐角後,面前忽然出現一個矮小的身影。
那人找來一個椅子,墊在腳下,像一個被拉長脖子的鴨子,透過雜物間另一處的窗戶,死死地盯著里面,盯著里面互相調情的男女。
像是聽到有腳步聲,那人身子突然的僵了片刻,隨後瞬間地轉頭望向阮舒,掛滿淚珠的臉上還遺留著一臉的苦澀與痛苦。
兩人面面相覷,阮舒不由翻了個白眼。
她衝著偷窺的林風點了點頭,然後越過對方,准備離開。
就在兩人肩膀交疊之際,林風滿是哭腔地問道:“你都聽到了吧…”
阮舒立住腳步,滿臉無辜地望著他:“路過而已,要說聽沒聽到,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你也可以當做沒看到。”
“我…我是不是…太慘了…”林風站在椅子上的腳不斷顫抖著。
阮舒見他一副要從凳子上掉下來的模樣,只能回答道:“你現在慘不慘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掉下來的話,我想奚玢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那肯定---”她肯定得說道:“比現在慘多了。”
“媽的,媽的!”林風連爆兩句粗口,精神已經有了失控的前奏:“隨便怎麼樣了,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要弄死他們,弄死他們!!!”
阮舒從他擴散的瞳孔里看出些不對勁,這家伙長得不怎麼樣,從小到大應該是外貌上的挫折,現在戴個算不得綠帽的玩意,就能這麼難以接受,到底是有多敏感?
奚玢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就算結婚,以後也是戴著帽子過活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我一直…一直覺得奚玢是我的天使…”林風痛苦地,一下又一下地錘著自己的腦袋:“她雖然脾氣很差,但我覺得她只是對我脾氣差,她只有對我脾氣差,你懂我的感受嗎?”
我不理解你的邏輯---阮舒暗忖---她只是單純的把你當狗使喚而已。
當然她不可能如此說,只能半尷尬地笑道:“因為她對你另眼看待?”
“沒錯,公司里面只有她…只有她會這麼凶我…”林風睜開他滿是血絲的眼睛,阮舒卻在里面看到了瘋狂:“她說只有我值得她這麼凶,因為我對她來說是特殊的,我覺得也是這樣…可是…可是…”
他站在椅子上泣不成聲,阮舒卻覺得又煩又憋屈,她沒心思和這種沒出息的蠢貨聊天,更沒興趣把自己偽裝成一位知心大姐姐。
不過既然今天碰見林風,她得想個辦法綠帽男忘掉她來過這兒,以免打草驚蛇。
至於玩弄人心,她的level,比里面的小婊子,可高的多了。
想到這,她微微一笑,笑容舒緩了林風情緒的同時,也在准備自己的措辭:
“你其實早就有預感奚玢可能出軌,”她神態自若地說道:“你現在的心態,更多的是如釋重負,就像那種,啊,我知道自己滿足不了她,她終於在外面找男人了,我很不甘心,也只能安慰自己接受了,畢竟我比不過別的男人。”
林風心里一陣酸澀,不停搖著頭:“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這麼想!!”
“哦,原來不是?”阮舒半眯著眼睛,輕笑道:“那為什麼不像你剛才說的那樣,進門去殺了這對狗男女?那男人可是在和你女朋友偷情哎,你這樣就看的下去?還一點不漏,看了一整場?”
像這種抖M男人,阮舒侮辱起來,自然是信手拈來,輕車熟路。
“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她眼睛落在林風襠部,那邊正鼓起一個包,這家伙顯然在另一方面被刺激到了:“其實好好想想,像你這種路人都不如的家伙,竟然能找一位漂亮可愛的女孩談戀愛,這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對嗎?”
“你最大的價值就是成為某個誰的陪襯而已,到了十年,二十年以後,或許你會想到,啊,那麼可愛的奚玢,能和你談戀愛,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無論她出不出軌,都是你的榮幸。”
林風沒有回答,但喉嚨間的咔咔聲顯示了他的掙扎。
足足三秒過後,他才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不,不可能的,奚玢不該這樣對我,肯定是賀焱,賀焱強迫她…”
回應他的是阮舒的冷哼聲。
“那麼,覺得不可能的林風先生,你再看一眼雜物間吧。”
林風木訥地轉過頭,將顫顫巍巍地視线投入房間,只見房間里面的賀焱,正將自己的肉棒抽離奚玢的粉嫩小穴。
雞巴前段避孕套的儲精囊,滿滿當當地晃悠著。
“看到這里明白了嗎?”阮舒踮起腳,在林風耳邊細聲說道:“作為男性,你是很不合格的,和他有著巨大的差距。”
那一瞬間,林風只感覺一具無比柔軟的身體靠近自己,飄蕩鼻翼的香風更是令他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眼睛再望著雜物間里奚玢搓揉男人肉棍與卵蛋的溫柔模樣。
一股恥辱中夾雜著亢奮的感覺瞬間充盈內心,仿佛有團邪火在熊熊燃燒。
他用力吞咽了口唾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垂下目光的林風,赫然發現阮舒被上衣撐得鼓脹的乳房正展露在自己面前---原本以他的身高,是完全看不到阮舒的乳溝的,但此時他可是站在椅子上面,足足比阮舒高出一個頭。
那是絕對可以令公司其他女人為之嫉妒的豐滿胸脯,如同兩個飽滿的白嫩水球,從不斷晃蕩的幅度來看,該是多麼肥嫩,多麼綿軟。
更不用說在山峰之上,那白色襯衣鼓起的弧度頂端,有兩個小小的凸起,必然是女人粉紅的乳頭。
那一刻,他有一種衝動,想要將腦袋埋在那豐滿高聳的乳峰之間,瘋狂啜吸里面撒發的奶香味。
念頭剛落的瞬間,阮舒就上前湊到林風面前,倏地脫下後者的褲子,小手一伸就掏出他硬挺的陽具,輕輕點了兩下:
“看到了吧,如果作為野生動物,賀焱他是可以隨便挑選雌性的優秀雄性,而你則是完全會被淘汰的那種,不能傳承下去的劣質基因就刻在你的血液深處,精液里面。”
心猿意馬的林風完全沒預料到這位曾經仰慕的對象,甚至是高不可攀的仙女會突如其來的解開自己褲子,就連剛才想要聞聞對方乳房香味的念頭,都是他認為大逆不道的。
他連連吸了兩口冷氣,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就算你喜歡奚玢,那又如何,被強大的雄性奪走女友,這是劣等生物必須經歷的宿命。”阮舒的小手五指環住林風的肉棍,輕柔地套弄起來,按照她對林風的觀察,在樓梯間時奚玢只是用腳踩踏幾秒,這綠帽男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可這一回,雖然看他不長不大的陰莖抽搐,睾丸顫抖,一副要射精的模樣,可此時她手里的雞巴卻只是硬如鐵杵地在指間抖動著,林風臉龐漲的通紅,卻沒有走精的跡象。
似乎她搞錯了,長久以來沒有出門,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有怎麼樣的魅力,尤其在抖M面前,羞辱對方時,有多大的殺傷力。
“我…我好像不早泄了…”凌風低下頭,望見阮舒正冷笑著望著自己:“阮…阮舒姐…我…一想到…想要和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