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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旅店銷魂

仙子蕩魔錄 後藤安里 25006 2024-09-03 14:13

  少年握著手中的長劍,走進了這家陌生的旅店。他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因為此時旅店中的氣氛有些詭異,還有些可怕。

  一樓是擺滿木桌長椅的廳堂,然而平時應該充滿歡聲笑語的大廳里卻意外的鴉雀無聲,明明有不少客人,但是此刻他們都怔怔地看著一個角落,卻不敢說一句話。

  少年看向那個角落的時候,眼眸也不由得吃驚震顫。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救命啊!為什麼你們都只是看著……誰來救救我啊!”

  一位嬌俏可愛的少女正被一群粗野大漢逼進牆角的角落,她尚且稚嫩的臉上滿是驚恐,眼角更是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二歲上下,她嬌軀之上的綢裙竟然已經被人粗暴地撕開破裂,此時披掛在她身上的曾是衣裙的布料之間,透露出大段大段雪白細膩的肌膚。

  少年看到少女綢裙之下的素白嬌軀,臉上先是猛地一紅,隨即便露出了義憤的表情——這群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侵犯一個無辜的少女!

  他向前一步,卻感覺到好像被人扯住了衣袖。

  少年回頭一看,只見一旁沉默掃地的店小二向他搖了搖頭,低聲道:“少俠留步……!你所不知,這群人各個都有功夫,為首的更是此地官府的少爺,人稱寅霸天!他們仗著有官府撐腰,在這附近為所欲為,手上已經有好幾條人命……!我們不是不敢管,是實在管不了……只可惜這小姑娘被那惡霸盯上……少俠你冷靜,不要枉送了性命!”

  “這種事情光天化日下發生,怎麼可能讓我就這麼看著?”少年臉一冷,掙脫小二的手擠出人群,“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幫惡徒想干什麼?”

  “你是從哪里鑽出來的小東西?”寅霸天跟他的一幫兄弟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手持長劍的少年。

  他們各個都身高體壯,如同巨熊一般,寅霸天的手上還捏著一大塊從少女衣服上剛扯下來的綢布,他一臉淫笑的樣子更是令少年感覺到惡心。

  但他卻沒有退縮,盡管面前惡徒各個凶神惡煞,少年卻自信自己的修煉的一身童子功足以匹敵面前的敵人。

  他再次向前一步,冷冷開口道:“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是來讓你們住手的人!”

  “那我們要是不住手呢?”寅霸天咧嘴一笑。

  “那我就讓你們從這里滾出去!”少年冷冷地說。

  四位原本圍住那位少女的壯漢,包括寅霸天在內,頓時臉色一變,目露凶光大吼一聲,朝著少年飛撲而來!

  四人動作看似簡單粗暴,但卻極有配合,他們的拳腳從不同角度包圍而來,幾乎將他退身和抵擋的空間完全封鎖!

  旅店里的其他眾人都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看,他們只覺得今日這個少年怕是要為自己的一時熱血上頭,付出慘痛的代價!

  然而少年面不改色,他甚至沒有拔劍,只是提著劍鞘,迎向離他最近襲來的壯漢。

  他身形一閃,劍鞘一撥,再仿佛隨意一敲,劍鞘竟然便重重地擊在那人的後頸部位,令他昏厥倒地。

  解決一人之後,少年動作不停,就好像背上長了眼睛一般,橫劍擋在身前,擋下了另一人的破空手刀!

  那個人臉上更是浮現出驚恐之色,他苦練手刀十年,從未見過有人能一轉身就擋下他的手刀!

  少年冷冷一腳,橫劍格擋的動作不過一瞬,第二個人便已經橫飛出去,癱倒在人群面前口吐白沫。

  然而盡管飛速解決了兩人,但是寅霸天和另一人的動作無比迅速,此刻幾乎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他再次轉身,利劍出鞘。

  旅店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在看到那道冰冷寒光的瞬間,人們以為旅店今日要遭血光之災,但卻沒有。

  旅店里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人們不敢說話,就連寅霸天和他的另一位隨從也停下了動作。

  他們不敢不停,因為少年冰冷的劍鋒此刻就抵在寅霸天的喉頭,距離他的皮膚不到一寸。

  “你……你不知道我是誰……?”寅霸天聲音都顫抖了。

  “我知道,但是我的劍不知道。”少年嘆了口氣,“給我滾!”

  寅霸天和另一人背起他們的兩個同伴,頭也不回地逃出了大門,旅館里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氣氛,少年則是走向那個角落里的少女,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沒事的……已經沒事了……”

  他對著她說話,目光自然地也落在了少女驚魂未定的臉上。

  此時湊得更近,少年一下子看得怔住了,看著少女的臉,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寅霸天和他的狗腿子們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事。

  少女仿佛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此時這雙淺綠色的眼眸中噙著淚花,透出一股楚楚可憐的靈氣,險些被侵犯的她的眼眸看起來卻如此柔媚,那麼無辜。

  擁有這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確實可能是一種不幸,然而她的嬌顏之上,最美的並不只是這一雙眼睛。

  少女的白嫩臉頰湊近了看也是那麼可愛,明明沒有抹上脂粉,卻隱隱透出一絲誘人的粉艷,仿佛有一絲清甜的香氣。

  少年的目光落到女孩那微微顫抖,嬌軟粉嫩的朱唇上的時候,更是發覺自己竟然移不開目光,臉頰紅得發燙。

  “咿呀——”女孩好像才發現他已經湊得這麼近,竟是發出一聲尖叫,把他一把推開。

  隨即披著他的外套一溜煙兒地跑出了大門,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奔而去。

  少年有些失魂落魄地站起來,呆呆地看著少女逃走的方向。

  “哈哈哈……少俠實在是好身手,就是這英雄救美好像沒能收獲美人的芳心啊……”小二走過來,一臉恭維的笑容開口道,“不過那位小姑娘沒事就好,只希望她不要再落到壞人手里。”

  少年只有苦笑,天色已晚,加之旅途疲憊,他便在這間旅店里住下。

  入夜,房間里也點亮了幾盞燭燈。

  少年和衣躺在床榻上,發覺自己腦海中還滿是那個女孩的可愛面容,想到這里的男孩臉不禁又紅了起來。

  因為他從小修煉童子功,幾乎沒有接觸過同齡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只比他小一點點,可是嬌軀之上已經隱隱散發出女性特有的雌媚誘惑,他心中感覺一陣發苦,只想著早點睡去,明日一早繼續動身趕路。

  就在這時,他卻聽見有人敲響了客房的門。店小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少俠,您有客人來訪。”

  “我今日才旅經此地,怎會有什麼客人?”少年面色一冷,莫非是寅霸天帶人尋仇來了?

  “您開門一見便知道了~”小二的聲音放松之中仿佛又帶有一絲艷羨,他知道被一群大漢圍著是不可能這麼輕松地說話的,少年於是從床上下來,打開了房間的門。

  在他看清來客的面容的時候,他頓時呆住了。

  客人正是今天她搭救的少女,此時她正向小二露出感激的微笑,少年才發現原來她笑的時候比哭的時候更加可愛,少女已經換了一身裙子,此時手中還抱著一個布包裹。

  她緩緩地走進門,小二識趣地為他們把房門關上,腳步聲隨之遠去。

  少女抬起頭看著他,同時捧起這個包裹:“感謝少俠今日相救,小女子是來報恩的……這是您的外套。”

  少年有些木然地接過這個布包裹,他發現上面竟然還留有一陣淡淡的馨香,心中更是微微一動。

  當他意識到,自己正獨身身處異地,與一位嬌美可愛的少女獨處一室的時候,他的心跳更是驟然加速,臉頰燒得滾燙,以至於他甚至有些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看著這個布包裹,以免對上少女的目光。

  然而,這時他卻聽見面前傳來一陣窸窣之聲。

  在他眼簾的余光里,他竟然瞥見少女白綠色的綢裙驟然滑落在地,緊接著是一件翠綠的小肚兜落在地上,然後是一條小巧精致的少女褻褲。

  少女將這些衣服隨意留在地上,又向前邁了一步,從那些衣物中邁出來,輕輕脫下足上的繡鞋和蘿襪,露出一對白皙嬌嫩的嬌美玉足。

  她的纖細腳踝之上,竟然用紅繩綁著一對小鈴鐺,伴隨著她的腳步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少年出於男性的本能抬起頭,看著面前竟然已經不著寸縷的女孩,臉上更是通紅:“你你你你……你在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小女子已經說過了呀……”少女嬌羞粉艷的臉上帶著可愛的微笑,“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自己的身子來報答少俠的相救之恩……還請少俠不要客氣,今晚便要了人家……”

  一邊說著,少女一邊從呆若木雞的少年身邊輕輕走過,留下一陣淡雅的馨香和清脆的鈴音。

  她在少年的床榻邊緣坐下,雙膝並攏斜倚,芊芊玉手放在大腿之上,坐姿得體而優雅——卻與她赤裸袒露的胴體並不搭配。

  少年此時心亂如麻,他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何會這樣赤裸地坐在自己面前,要將她的身子交給自己。

  理智更是告誡他此時應該把這個女孩怒斥一頓,然後將她趕出門外,因為他從小修煉的童子功,需要他抵制這樣的女色誘惑。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更要命的是,他的雙眼已經仿佛被少女的赤裸胴體直勾勾地給吸住了,他看得越久,就越是難以忍心將這樣一個嬌弱可愛的女孩子趕出門去。

  她的身體如同雪緞一般白皙,嬌弱纖瘦的身子還沒有長開,花苞一樣的胸脯剛剛呈現出盈盈一握的飽滿度,腰肢也才剛剛出現一點發育的雛形,大腿還不是很有肉感,小腿還沒那麼纖長。

  女孩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竟然躺倒在他的床上,隨即在上面滾了幾圈,竟然滾到了床的最里面。

  少年看得更是眼睛都直了,少女的屁股同樣還不是很翹,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身材有些貧瘠的女孩,卻能勾起他心中罪惡的欲望。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少年聲音有些顫抖,“我只不過是救了你而已,你完全沒有必要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另外,我修煉的是童子功,恐怕不能……”

  少年的話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赤裸的少女拿起了他放在床頭的長劍,長劍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冷冷地出鞘,鋒利的劍刃離她雪白的咽喉非常之近。

  她苦笑著看向少年:“可是……我必須這麼做,我的身子已經被您看光了,如果您不要我的話,我只有死……我的命是您救的,您可以用您的劍來把她收回去……如果您不忍心下手,就讓我自己……”

  “不要……我和你做!”少年咬著牙,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女孩臉上頓時浮現出燦爛而幸福地微笑,她從床上爬起來,向著少年張開了自己的懷抱。

  他赤裸著身體,與少女完全坦誠相對的爬上床去,少年滿臉通紅,他從未離另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這麼近,如此香艷的接觸令他的心髒咚咚直跳,比每一次練功結束之後跳得還要快,還要猛烈。

  他的心中充滿顧慮,如果他真的做了,他的童子功怎麼辦,即將動身前往的宗門海選怎麼辦?

  可是一看到面前的少女那淺綠如同新葉的如波眼眸,他便仿佛沉淪其中。

  女孩主動地抱住了他,白嫩微凸的花苞鴿乳貼上他的胸脯,他才明白原來女孩子的胸脯原來這麼柔軟。

  “我……我還是第一次……”他的嘴唇顫抖著,這是他此刻能說出的唯一一句話。

  “沒事的,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少女的溫軟聲音在耳畔甜甜地響起,仿佛又帶著一絲憂傷,“今晚我就是您的人,會好好地服侍您的。”

  少女關上窗沿,打開了他放在床頭的那個布包裹。

  里面除了少年的外套之外,竟然還有幾根蠟燭和熏香,女孩輕輕點亮了那幾根特別的蠟燭,用它們的粉媚幽光代替了房間里原本的光亮,隨即點燃熏香,等待著若有若無的甜美馨香在房間內緩緩擴散。

  在此期間她都緊緊依偎在少年的身側,緊緊地抱著他。

  他沒想到少女會准備這麼多東西,一時間心頭更是充滿疑慮,為什麼這個女孩第二次見到自己就要主動獻身,還會在房間里點上奇怪的蠟燭和熏香?

  莫非她早已經淪落風塵,將自己當成了她尊貴的客人?

  然而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少女只是抱著他,嬌軟的玉手在他結實的胸膛輕輕撫摸。

  不知道是因為情欲還是別的緣故,少年的胯間之物很快便挺立起來。

  少年拼命地想要冷靜,於是沒話找話似的開口問道:“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然而少女並沒有回答,反而爬上他的身子,用自己粉軟的香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女孩的粉唇甜美而軟滑,吻技更是意外的嫻熟,這樣的吻技出現在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身上實在是一種罪惡,然而卻對少年無比有效。

  他一路旅途中的疲憊與孤獨,內心中的種種疑慮,都在女孩的嬌軀依偎和嘴唇溫軟之間仿佛春日殘冰一般很快地融化不見了。

  少年不自覺地摟上了少女的腰肢,第一次主動撫摸上少女溫潤細膩的肌膚,他才明白為什麼那些他曾經厭惡和不齒的男人們每晚都要點幾個這樣的少女陪睡。

  他的手放在少女的肌膚上,得到的竟是她的百般順從,而不是驚恐的抗拒和尖叫,他於是開始緩緩地移動自己的手掌,他的心里砰砰直跳,同時還在回應著少女的甜吻,所以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將手掌移到了哪里。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正用力地揉捏著一對嬌嫩彈軟的微翹軟肉,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正在淫玩少女的小屁股。

  他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燙,卻並沒有松手。

  “我看你捏得這麼熟練,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他們的嘴唇不依不舍地分開,少女從他身上微微支起身子,朝著他甜甜地壞笑,卻好像一點也不反感他手上揉捏臀肉的動作,只是在嘴上打趣道,“少俠你捏得這麼用力,人家的小屁股都要被你給捏壞了……”

  “對不起,我應該輕點……”少年此時已經完全沉溺在少女的溫柔鄉之中。

  “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少女的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櫻桃,即使用眼睛好像也能品嘗到那般甜蜜,“其實我覺得我的屁股還挺結實的,所以少俠你用力打也沒有關系……”

  “像是以前有些人……就喜歡狠狠地抽打人家的屁股……”少女趴在他的身上,停頓了一下又緩緩補上一句。

  這話一出,她仿佛聽見少年的心跳好像都漏了幾拍。

  “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我怎麼可能忍心打你的屁股呢……”少年苦笑道。

  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竟仿佛出現了不少面前的少女被眾多男人蹂躪淫玩的畫面,她自己也承認了,而且從她主動且早有准備的態度來看,和男人做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已經真的不是第一次。

  少年摟著她嬌弱纖瘦的身子,不禁幻想著那些男人會怎樣欺負她——那些像寅霸天那樣的粗硬莽漢,那些猥瑣惡心的變態老頭,還有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中人……

  少女又支起身子,有些失落的看著他:“如今你已經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少俠你還願意跟我做嗎……?”

  他的心早已經軟了,這個女孩恐怕也是身不由己。

  他一把將少女摟進懷中:“我當然願意,我不但願意,今晚我還會狠狠地要了你……”他咬著牙,心里回想起以前聽過那些登徒子們酒後的戲言——處子雖好,但永遠還是小婊子用起來更舒服的。

  他懷中的這個女孩,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那種小婊子?

  “好……快來要了我吧……”少女話音未落,少年的嘴唇已經又一次欺了上來。

  這一次不但是他主動,他的手也同樣主動起來,一只手摟抱著少女小屁股的同時,另一只手已經撫上了她微凸的胸脯。

  她臉上頓時一燙,卻也甜甜地笑了,回應著少年的親吻,心中卻在暗想:男孩子明明嘴上都說自己還是第一次,但是手總是會無師自通地摸向她身體固定的幾個地方。

  於是少女的手也有樣學樣,朝著男孩子身上那固定的一個地方摸去。

  少年的陽根早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棍,握在手心里更是灼灼發燙。

  將少年挺立的命根子握在手里,少女頓時感覺到抱緊自己的身軀微微一顫,她的心中隱約閃過一絲得意,在床上,女人握住男人的那里,就像主人握住了寵物狗的鏈子一樣。

  不過片刻之後,男人也會反過來扯著她的發辮,那時候的她趴著的姿勢看起來才是一條母狗。

  少女笑了,她一下子也弄不明白,在床上到底誰是誰的主人。

  “你在笑什麼?”少年微微喘息著,在她粉艷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我在笑我自己……竟然看不出你的這里原來這麼厲害……”少女的手放在少年的那里,就像是少年撫弄自己的劍柄那樣的愛撫著,弄得身邊的他發出陣陣粗重的喘息,少女一邊往復運動著自己的手,一邊媚笑著繼續說,“少俠你的這里真的很厲害……又粗又長,又硬又燙,好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棍~這樣的……一定會弄得我很舒服……女孩子們,都會被這樣的東西弄得如痴如狂,欲仙欲死的……”

  不僅是官能的享受刺激的少年的身體和神經,少女的甜言媚語同時也在撩撥著他的心神。

  少年想不到這個嬌艷可愛的少女口中卻會說出這樣羞人的話,但他同樣無法否認的是,這些酥軟柔媚的挑逗確實令他的胯下更加躁動。

  少年感受著少女溫軟的玉手在他的胯間游走,還有她赤裸柔軟的胸脯正廝磨著他的身軀。

  少年短短的人生中從未享受過這種登仙一般的快樂,他喘著氣,話里不知道是在責備還是在享受:“我今天早些見你,還以為你是個純潔無辜的女孩子……卻沒想到……你在床上說的話……”

  “我在床上說的話……聽起來像個婊子?”少女壞笑著,她的纖細筍指也如同惡作劇一般微微用力,輕輕捏住了少年發燙的龜頭,令他身軀為之一顫。

  女孩的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可是不就是這樣嗎……?男孩子都希望自己的女孩在外面的時候純潔無瑕……但是到了床上,就應該立馬變成一個婊子。”

  “你今天救了那個純潔無瑕的我,我也願意把自己變成一個婊子來報答你……你難道不喜歡……?”女孩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聽見“啪”的一身,她的半邊臉頰頓時感覺到一陣火辣——少年的臉上竟然有些氣憤,他竟然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少女卻沒有任何不悅的意思,仿佛她本來就該被打一樣,臉上柔媚的笑容都沒有變過。

  少年的臉上卻帶著慍怒:“我不允許你說自己是一個婊子。”

  “嗯……雖然我可以不說自己是個婊子……”女孩臉上的笑容竟一時間有些得意,“但是少俠你不是早已經將我當做了一個婊子?畢竟男人都不會伸手打一個無辜女孩的臉……而婊子的臉和屁股……男人們都是一邊用一邊打的。”

  少年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不僅沒穿著衣服,女孩的目光甚至看穿了他血肉的那一層衣服,將他的赤裸內心也看了個遍。

  他咬咬牙,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少女的小屁股上,打得她打出一聲酥軟的浪吟,少年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我今天一定要肏死你這個小婊子!”

  “來呀……肏死我……”少女滿臉潮紅,吐氣如蘭。

  少年將她推倒在床上,她更是發出一陣嬌軟的嚶嚀,張開了她那白皙如玉的雙腿,口中發出陣陣嬌軟的呻吟,“今晚我就是你的小婊子……肏死我……我就是你的小婊子女鬼,一輩子都纏著你……”

  少年咬著牙挺槍而入,此時的他早已將什麼童子功,什麼宗門海選拋到了九霄雲外。

  此時的他幾乎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他盡管年紀還不到十八,但仍是一個在床上需要證明自己的男人,的他身下壓著的,雖然年紀還沒到十二,卻也是一個在床上千嬌百媚的女人。

  在床上需要證明自己的男人遇上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所做的事情便於公狗和母狗之間做的事沒有絲毫區別,都是用自己挺立的那根東西,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

  然而他凶狠的表情卻又凝固在臉上,因為身下的少女發出一陣吃痛的嚶嚀,他感覺到少女的內中比他想象地更加緊致和溫熱,第一次退出來的時候,他低頭,在自己的那里看到了殷紅的血絲。

  少年吃驚地看著一臉幸福的少女:“你騙我,你明明說你已經不是處女……”

  “我哪有騙你~”少女淺綠色的可愛眼眸中明明都疼得噙著淚花,臉上卻笑得十分幸福,“我現在確實不是了,對不對?”

  “你說的話,我都不知道該信哪一句了。”少年臉上浮現出無可奈何的苦笑,他再次緩緩地挺腰動起來。

  少女抬起藕臂柔媚地勾住他的脖子,一雙纖細的玉腿同時也搭上了他的腰間,在他耳邊輕輕吐氣如蘭:“我確實瞞著你一些事情……”

  “我知道。”少年笑著,卻沒有停下身體的動作。

  他已經嘗過了登仙極樂的滋味,很難再讓他不要繼續寵愛和使用身下的少女。

  他從她臉上的表情能看出來,她很顯然也樂在其中,不僅一雙玉腿正緊緊地盤著他,連胸前那一對粉嫩乳尖也早已經興奮地立起來了,他忍不住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少女頓時發出一陣嬌媚的浪吟。

  “咿呀~你這個壞蛋……總是摸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少女香息喘喘,在他耳邊輕聲道,“明天……明天我會告訴你更多事情……但是今晚,至少有一件事是真的……”

  “我是你的小婊子……”她的軟媚聲音令少年心里幾乎酥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享受今晚~”

  少年心領神會,他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力道上也微微提升。

  少女食髓知味,潮紅臉上更是浮現出嬌柔的媚笑。

  少年的喘息和少女的酥吟回響在粉媚幽光閃爍的房間里,而熏香散發的甜蜜芬芳也早已經充滿了房間。

  少年嗅聞著淡淡的淫香,愛撫著少女嬌艷發燙的臉頰,享受著她體內的緊致與溫軟,他只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完全退場,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雄獸本能。

  “我,我要射了……”他喘息著,胯間的動作也在不斷加快。

  “嗯~嗯……我,我也要去了……”少女面色潮紅,香息喘喘,臉上的笑容迷離而幸福,“我們……我們可以一起去……不要有任何顧慮~給我……只需要全部交給我就好……”

  少年的動作已近迷狂,他飛快地挺腰抽插,仿佛想要將自己的一切都送給身下的少女。

  而少女又何嘗沒有沉溺其中?

  她緊緊盤在少年腰間的一雙玉腿正隨著他的節奏,在半空中興奮地擺動,纖細足踝上的那一對鈴鐺更是隨著她的呻吟聲叮鈴作響,聽起來意外的色情和誘惑。

  “哈啊……哈啊……好爽,我要射了!射了!”

  “我也去了~給我~給我……!全部射進來吧~我想要你……進來了!去了去了哦哦哦……!美死了~人家要美死了……!”

  少年的陽根還留在少女的體內,盡管他已經躺倒在床上,卻還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

  兩人緊緊相擁,享受著初次性愛高潮的余韻,少年的心中意外的十分平靜和幸福,他覺得此刻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這個夜晚能一直持續下去。

  “可是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年摟著懷中的少女說。

  “你可以叫我風鈴。”少女在他的懷里笑得很甜,“雖然我腳上綁著的不是風鈴,但聲音還是很像的……說不定,我的名字還有別的一層意思……或許我在床上叫的聲音才……”

  少年的臉又紅起來。

  少女頓時明白自己的玩笑恰到好處地撓到了少年心最癢的地方,但她下一秒又頑皮地轉移了話題,從自己的名字變成了男孩的名字:“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姬寒星。”少年緩緩開口說。

  少女立刻就接過話頭:“寒星……?可是你的那里一點也不寒,反而很燙……燙的人家的花心都酥了。”

  姬寒星的臉一下子紅了,女孩頓時感覺到他身上發燙的地方不止一個。

  還有一個地方,那里不僅很燙,而且依舊十分堅挺,絲毫沒有任何要軟下來的跡象。

  兩人的呼吸緩緩平復下來,風鈴抬頭看著姬寒星,姬寒星的眼眸也正落在她的臉上,風鈴又笑了,她的臉頰紅艷得既誘人又可愛:“你的那里還是好硬好燙……你是不是還能繼續做?”

  “我當然可以,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姬寒星臉上也露出一副自信的微笑,“我會把你做到明天下不來床。”

  “這話我要原封不動的還給你~”風鈴媚笑著,在他的唇邊吐氣如蘭,“若是你沒把我做得下不了床,明天後悔的人一定是你……”

  她的話音未落,身子便再一次被姬寒星壓在身下。

  這一次他不再以手撐床,而是雙手緊緊抓住風鈴那健康而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毫無憐惜的分開。

  他甚至能感覺到伴隨著他每一下的挺腰抽插,那清脆的銀鈴聲就會在自己的手邊響起。

  而他身下的風鈴也滿面潮紅,此時的她竟再無一絲一毫白天那位閨秀小姐的清純模樣,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姬寒星只覺得體內熱血上涌——風鈴在床上浪叫的聲音,清脆好聽得竟然真的如同風鈴一樣。

  姬寒星恐怕一輩子也難以忘懷那一場迷情的春宵,那一夜不僅令他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更是徹底改變了他的一生,一夜銷魂……

  不過為了前因後果的完整,這一晚必須過去,我們還不得不繼續講述第二天發生的事情。

  姬寒星做了一個夢。

  他完全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夢,風鈴就像一朵美麗的蝴蝶一樣翩翩飛進他的世界,仿佛隨時都會再振翅飛走一樣,而且他總有一種感覺,若是他放走了風鈴,這輩子恐怕再也不會見到她。

  所以不難想象,當姬寒星睜開眼睛,感覺到嬌小的少女身體還緊緊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時,他的心中是多麼的幸福。

  然而幸福也有代價,姬寒星醒來後無意識地凝神聚氣,卻發現自己童子功築成的氣海已然呈現出崩潰渙散的架勢。

  以他現在的實力,莫說是去參加宗門海選了,恐怕若是那個寅霸天卷土重來,也能獨自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實力如此跌落,少年心中卻並沒有多少波瀾,他的心底依舊是溫暖幸福的,因為他心愛的女人此時就在他的懷里。

  姬寒星望著旅店的天花板上映出的日影,他已經想好了帶著風鈴離開這些是非之地,去到一處山水僻靜的所在避世隱居,過恬靜的夫妻生活。

  由他在外辛勞,風鈴會為他操持家務,每天晚上他都一定要好好地寵愛風鈴,想到這里姬寒星嘴角甚至微微上揚,他幾乎已經開始提前構想他們兒女的名字。

  懷中的少女如同小貓似的動了動,姬寒星看向懷中的風鈴,風鈴也微微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一對淺綠如新葉的眸子盯著他。

  風鈴的一雙小腳仿佛伸懶腰一樣輕輕踢蹬了幾下,足踝上的鈴鐺發出幾聲可愛又清脆的聲響。

  昨晚風鈴叫床的聲音和她足踝上的鈴聲還回響在少年的耳畔,聽到這聲音,他幾乎感覺體內又傳來一股罪惡的悸動,心已經酥了。

  “你醒了?”他寵溺地看著懷中的少女。少女像一只小貓一樣輕輕點頭:“嗯。”

  “你想要吃點什麼嗎?我去給你買。”

  然而風鈴的眼中卻閃過一絲落寞:“不用……我好像應該走了。”

  姬寒星的臉色微變:“風鈴……你不和我一起走?”

  就在這時,他聽見房間的角落里傳來一道冰冷而邪異的男聲:“不錯!她不會和你一起走,她會跟我一起走的。”聽到這個聲音,姬寒星的心頓時一沉,他雖然並不認識發出這個聲音的人,但這個人能夠不被他注意地出現在這個房間里。

  本身就意味著不祥和危險。

  他和風鈴看向房間的角落,只見一道高大身影正站在那里,渾身包裹在漆黑長袍和面具之下。

  然而面具之後那一道邪惡而充滿嘲笑的目光卻緊緊盯著他們,姬寒星立刻將床被蓋在赤裸的風鈴身上,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的身體被別的男人這樣凝視。

  姬寒星一邊說著“你是誰?”,一邊伸手去拿自己的劍。

  “已經不必了。”那個男人冷笑道,“你都無法察覺我是何時進來的,如今的你已經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姬寒星握住劍柄的手此刻也在顫抖,想不到這個男人已經看穿了他破功之後支離破碎的氣海,此刻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握劍的手是如何的虛浮。

  男人看著他,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風鈴身上,開口道:

  “風肉鼎,就由你自己跟他解釋清楚吧。”

  “風鈴,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姬寒星的聲音顫抖,額頭上都沁出冷汗。

  “寒星哥哥……還記得我昨晚說,今天會告訴你我的秘密嗎……”風鈴眼神哀婉,不敢看他,只是自顧自地說,“我會從稍微早一點開始講起……”

  “幾個月前……我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直到有一天,我被這個人抓住,他是歡喜教的使者,而我是被他看中的雌牝和肉鼎……我被他們調教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昨天,主人將我帶出來,讓我自己挑一個男人為我開苞……只要我失去了處子之身,我就會正式成為歡喜教的肉鼎,被主人帶回教內,供各位教徒使用……對不起,寒星哥哥,我昨晚其實只是在利用你……”

  姬寒星聽得身軀猛顫:“不……不……!風鈴是我的女人,才不是什麼雌牝和肉鼎!”他朝著那個黑袍男人嘶吼道,風鈴看著姬寒星如此維護她,黯淡的雙眼中竟微微涌出了幾點淚光。

  然而他面對的男人卻更加深不可測,姬寒星的怒吼不但沒有令他生氣,黑袍男人甚至開始在房間內捧腹大笑,連風鈴和姬寒星二人都能感覺出他笑得真的很開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一個小鬼頭,裝模作樣的水平也不比那些老男人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昨晚搞出來的動靜,整個旅館里都能聽見,你背後的那匹小雌牝兒叫得又騷又浪,你更是嘴里一口一個‘小婊子’~現在你難道要告訴我……昨晚你不是把他當成了你自己的雌牝和肉鼎……?哈哈哈哈哈……”

  姬寒星的臉一下子紅了,風鈴的小臉蛋紅艷的更是厲害,以至於她羞得把自己幾乎埋進了床被里。

  “如果不是我們歡喜教……你恐怕連碰她一下的機會也沒有,能享用這匹小肉鼎整整一晚,已經是你好幾輩子才能享受的福分了。”黑袍男人冷靜下來,聲音再一次變得沉穩而平靜,“她本來就是我教所調教出來的肉鼎,我們將她收回去自然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但是她本來就不是自願的……”姬寒星紅著臉咬牙,“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先殺了她,再殺了你。”男人的聲音再次顯露出淫猥和邪異,“不過在殺她之前,我會先用功法將你制住,讓你求死不能,然後在你的面前,活活把這匹小雌牝兒采補肏殺到死……!畢竟她也只是一匹雌牝,賤畜而已。如果你想這麼試試,就拔你的劍。”

  少年的手在顫抖,他的手心滿是冷汗,幾乎連劍都抓不穩了。

  就在這時候,風鈴沉默著輕輕按住他的手,越過他的身體,走了床赤裸著走向那個男人:“夠了……不要再激他了……既然你是為我而來的,就帶我走吧。”

  “這才對吧。”黑袍男人看著嬌小的風鈴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輕佻地摸了摸風鈴的胸和屁股,冷笑道,“明明你的身子只配做最下賤的那一類肉鼎,卻不知道那個男孩還為啥拿你當寶。”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還落在姬寒星的臉上,姬寒星的牙齒幾乎都要咬碎。

  黑袍男人甚至都沒有為風鈴穿上衣服,只是用一副黑袍包裹住了她赤裸的嬌軀。

  黑袍男人摟著她緩緩走到客房的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姬寒星仿佛感覺男人面具下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我倒是有一個還能讓你見到她的辦法……不過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

  “你說什麼……?”

  “你現在童子功破功,氣海支離破碎,恐怕尋常的修行路已經難以再走。不過我們歡喜教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黑袍男人一抬手,一枚金色的令牌頓時飛到姬寒星面前,“你若是加入歡喜教,為我教做事積累功業,便能用功業來兌換教內的肉鼎,把她們變成只屬於你的東西……”

  姬寒星抓起這枚令牌,眼眸緊縮。

  他又怎可能猜不出這歡喜教是怎樣的邪道?

  但是如今心愛的風鈴已經淪為歡喜教的肉鼎,面對著拯救心愛之人的唯一選擇,他又該如何抉擇?

  “令牌里自然有能讓你找到我們的方式。不過你可能需要趕快。”黑袍男人摸了摸風鈴的小腦袋,她正乖乖地站在他的身邊,一雙憂傷的淺綠色眼眸痴痴地看著姬寒星。

  黑袍男人的話音帶著輕佻,能夠聽出他真的在笑,“因為這匹小雌牝兒是那種最騷最賤的肉鼎……一旦我將她帶回教內,她恐怕每天都要被教徒們輪番使用上百回……若是你來得太遲……恐怕她早已經被我們用壞處理掉……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姬寒星還在理解黑袍男人所說的話,他就已經摟著風鈴走了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姬寒星手中握著歡喜教的令牌,頹然躺倒在床上,突然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叮鈴。”他伸手去探,竟然摸到了一串紅繩,而紅繩上掛著兩枚精致可愛的小鈴鐺。

  姬寒星頓時怔住了,昨晚的一夜春宵仿佛又浮現在面前。

  “啊哈~啊哈~鈴兒……你腳上這一對鈴鐺真好看……你是怎會想到,在這雙腳上戴上鈴鐺的?”姬寒星一邊挺腰一邊問。

  “我高興……而且……很可愛~不是麼?”風鈴一邊迎合著他的動作,一邊媚笑著喘氣,“以後你一聽到這樣的鈴聲,豈不是……一下子就會想到我~?你要是願意……我也不是不能考慮送你一個~不過你只能選一邊……!”

  少女香艷地喘息著,同時幾乎將一雙白皙嬌嫩的小腳伸到了他的臉上。

  姬寒星想起來,自己就是在那時候解下風鈴左腳足踝上的鈴鐺的。

  “叮鈴鈴”,然而此刻空有鈴聲,他心愛的風鈴已經被歡喜教的黑暗所吞噬了。

  手中的令牌在發燙。

  姬寒星突然想起那個男人最後的那些話——或許他還能找到風鈴,只要他跟隨著風鈴步入黑暗……而且動作還不能太慢,否則等待著他的,可能是一堆臭肉甚至白骨……

  “歡喜教……呵呵呵……歡喜教……!”姬寒星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的笑容丑陋而扭曲,嘴角幾乎被自己咬出了鮮血。

  **反差宮主**

  碧水青山,幽幽松林之中,一座座雄偉殿宇從蒼郁的林木間拔地而起。

  高聳雲霄的樓閣均飾以上好的紅木和精致的琉璃瓦,飛角跳檐在陽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林間的石道上,三三兩兩的白衣修士們正結伴而行,他們的去向幾乎一致,正是那無數條山道所匯集之處,幾乎已經人頭攢動的大殿廣場。

  此地,正是遠近聞名的修真宗門——靈劍宮。

  “師哥師兄,你們這是往何處去?”

  “去大殿廣場啊?你難道還不知道……?宮主出關了!如今正要在大殿廣場公開講道。”

  “啊!原來如此,我也同去!”

  正在交談的這些門人修士多為男性,有的還是面容俊俏的少年,有的則已經步入中年,面容蒼毅。

  神奇的是,靈劍宮盡管九成九的門人弟子都是男性,但每一代靈劍宮主都是女性。

  如今這一代靈劍宮主,更是遠近聞名的絕世劍仙,仙途人稱【靈劍仙子】!

  即是仙子,也是宮主!

  此刻靈劍宮的大殿廣場上已經人山人海,弟子們紛紛在廣場上盤膝打坐,目光均是投向了主殿的殿門,等待著靈劍宮主大駕光臨。

  隨著三道響亮的鑼聲響起,原本人聲嘈雜的大殿廣場上頓時安靜下來,精致雄偉的紅木宮門緩緩打開,伴隨著一陣清脆優雅的腳步聲,從門後緩緩走出的,正是一位年紀大概三十有余,風姿綽約的雍容美婦,她頭頂霓霞頭花,盤起一頭青絲美發,束以銀飾發簪。

  皎白的面容更是出塵絕世,明眸皓齒,鳳目柳眉,含珠紅唇嬌艷誘惑,一點瓊鼻楚楚動人。

  靈劍宮主的面容依舊年輕如同少女,神態和身材卻無不流露出美婦的淫熟魅力。

  她的眼眸低垂,朱唇輕挑,仙裙之下的豐腴女體若隱若現,白皙美乳飽滿豐盈,纖腰款款細若柳枝,美臀蜜尻圓潤肥翹,令每一個親眼目睹她芳顏與身姿的男人都心跳加速。

  這樣一位風華絕代的劍仙美婦,幾十年來竟然還從未嫁娶,無數門人弟子和仙途道友幾十年來,都渴求著得到靈劍宮主的青睞和喜愛,能得到她的身體與心靈,與她成為道侶合道雙修。

  然而高冷的宮主仿佛一座冰山,從未令任何男人成功攀登過。

  “是宮主!”

  “宮主出關了!”

  宮門大開的瞬間,門人弟子們便感覺到一股凌厲劍風拂面而來!

  人們不由得為之色變,這樣冷厲的劍風,若真是拂面而過,臉上恐怕都要多出幾道血痕。

  甚至有的弟子已經緊張得抬手去擋,卻只感覺那冷厲劍風在飛行之中早已流轉變易,化為一陣陣溫暖甜美的春風!

  眾人無一不為這劍氣的靈動多變而感覺到驚異,看來這一次閉關,靈劍宮主對劍道的體悟又上升到了全新的境界!

  然而看著靈劍宮主一步步走上講道台,令門人弟子們驚異的不僅僅只是靈劍宮主所展現出的劍氣變化,還有她衣著的變化:過去,靈劍宮主喜穿一套碧藍如水的華美宮裝長裙,那套華貴長裙盡管不露肌膚,然而裙下若隱若現的身材曲线已經足以讓無數男人心馳神往。

  而靈劍宮主今日的打扮卻意外的清涼和暴露,讓諸位弟子幾乎驚掉了眼球!

  宮主的一襲華美宮裝今日竟換成了更加纖薄半透的淺藍輕紗仙裙,裸露出她那白皙誘人的香肩和藕臂,甚至連一對豐腴乳球的上半部分都完全裸露在外,飽滿豐盈的雪膩乳肉擠在一起,不僅擠出陣陣甜膩奶香,更令這一對飽滿乳峰呼之欲出,中央那道幽邃的乳肉深溝更是令眾人血脈賁張。

  宮主誘人的鎖骨上方,雪白的細頸之上竟還戴著一枚淡金色項圈,一束纖細金鏈從項圈中央左右兩分而下,沿著她那飽滿挺拔的雪膩乳峰,隱入精致的輕紗綢緞之中,這樣的打扮更是令眾人浮想聯翩,好奇這兩束沿著美乳向下的金鏈究竟連接著何處!

  而這一套輕紗仙裙的下半部分,也早已不復華貴宮裝的長裙及地。

  半透仙裙的裙擺被幾乎裁短到大腿根,甚至還在兩側開出了露出臀胯的離奇開衩!

  如此裝束之下,靈劍宮主的細腰翹臀也清晰映入眾人眼簾,靈劍宮主雖為三十美婦,然而柳腰纖纖如同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無比性感,呈現出強烈的色情誘惑。

  而靈劍宮主的淫熟肥臀更是在裙擺上撐出一道明顯的肉塹,兩瓣肥美多汁的騷熟美尻更是隨著她的蓮步金搖微微顫動,發出一陣陣色情騷浪的淫尻肉浪!

  仙裙開衩之下,靈劍宮主的一雙絕世美腿自然完全展露在外,她的大腿更是豐腴淫熟,肉感十足,小腿流利纖長,更是襯托得靈劍宮主高挑而性感,那一雙絕美的玉女淫足,更是引人垂涎的仙子淫寶!

  門人弟子們的目光落到靈劍宮主的下半身,更是紛紛面紅耳赤,甚至有的已經抑制不住,胯下挺立起了帳篷!

  因為靈劍宮主的一雙絕美玉足之上,此刻竟踩著一雙鞋跟極細極長的黑水晶露趾高跟鞋,而鞋底竟然被漆成了鮮艷的紅色!

  而與紅底高跟同樣勁爆的是,宮主的一雙淫熟美腿上,竟然包裹著一雙性感的黑絲網襪!

  精致的蕾絲襪圈幾乎微微勒進她那雪白豐腴的大腿淫肉之中,而兩根色情的吊襪帶正連接著它們,往上深入到靈劍宮主的衣裙之下。

  門人弟子想要以目光追溯這條吊襪帶的去向,卻不小心瞥見了宮主那高得可怕的腰胯開衩,震驚地發現宮主那若隱若現的白皙人魚线竟全然裸露——難不成,靈劍宮主的及臀短裙之下,竟是無恥的裸露真空?

  台下的門人弟子們幾乎有八成已經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甚至連原本穩固的道心都在隱隱震顫。

  他們那熟悉的,受人敬仰的高冷宗主,今日的打扮為何竟如此……淫賤?

  尤其是那一雙黑絲吊帶網襪和紅底黑水晶細高跟——這種從外域傳入山海界來的性感裝束,在正道修行者看來完全只是為了激發人最邪惡的情欲,只有墮入邪道的淫修和最騷最賤的妓女才會選擇穿上它們,他們敬愛的靈劍宮主,今次出關怎麼會穿著這些了?

  盡管道心顫抖,但無可否認的是,此時此刻廣場上的半數弟子,看著靈劍宮主如此騷賤暴露的裝束,他們的胯下之物全部興奮挺立起來!

  “肅靜。”盡管穿著一身清涼暴露的淫艷衣物,靈劍宮主的神情卻依舊平靜而淡漠,周身散發出的隱隱劍壓仍不由得令眾弟子心驚,靈劍宮主明眸掃過台下一眾臉紅心跳的男弟子,朱唇微微上揚,“本宮今日只是換上了友人贈與的服飾,這樣一點皮肉脂粉便令諸位道心不穩了?若是如此,各位恐怕道心還不夠穩固,日後修行難以突破!”

  門下弟子紛紛臉紅,一方面是羞於自己的本能反應,一方面是靈劍宮主,上官子衿今日實在太過於一反常態,平時雍容華貴的出塵劍仙突然打扮得如同一位淫艷騷婦,試問台下的男弟子們怎能不心猿意馬?

  難道他們的靈劍宮主今日就是故意打扮得如此騷賤艷麗,前來試探考驗他們的道心?

  弟子們看著靈劍宮主的紅底細高跟和被黑絲漁網襪包裹的絕美淫足,還有那被蕾絲襪圈勒得微微凹陷的雪膩大腿淫肉,一個個暗地里口水直流,肉莖發脹挺立,不住跳動,他們朝思暮想,夢中渴望的宮主打扮得如此騷賤,又有誰還能聽得進講道內容?

  “咳哼……那麼現在便開始講道……今日,本宮將講授的是,【五行靈劍】之中,有關水行靈劍的奧義和法訣……”只見靈劍宮主一邊說著,掌中同時出現一把晶瑩小劍,正是上官子衿的本命靈劍,靈劍之上仿佛還沾有點點晶瑩露珠,正散發著無窮無盡的水性靈氣。

  眾弟子看著那柄精美小劍,竟感覺仿佛嗅到一絲絲雌媚的淫腥,卻不知這味道來自哪里。

  “水性屬陰,又稱為玄,而水之陰性,也如玄牝之門……”靈劍宮主講著講著,高冷清雅的兩頰間竟然若有若無地泛起一陣紅暈,“因此……女子之玄牝陰柔與水之道,乃是一脈相承……對於諸位來說,由於你們並非女子,恐怕難以體會……”

  對於台下諸位弟子來說,這一次講道的內容確實玄而又玄,難以理解,那卻是因為他們幾乎完全沒有聽進去,光是痴痴地盯著靈劍宮主的紅底高跟和黑絲美腿看個不停,便感覺心醉神迷,時光過得飛快。

  上官子衿講完最後一句,看著台下一群面紅耳赤,目光痴傻的男弟子,有些無奈的輕笑喟嘆一聲:“本次講道就到此為止,各位散了,回去好好揣摩和體悟吧。本宮剛剛出關,便來為你們講道……如今也乏了。”

  廣場上的眾弟子紛紛散去,走遠之後,討論聲和議論聲才紛紛響起,討論的卻不是劍道心得,而是今日靈劍宮主的淫賤裝束,騷賤網襪和紅底高跟,以及她幾乎展露在眾弟子門人面前的雪膩爆乳,肥熟肉尻和淫浪美腿以及絲網艷足!

  “宮主今日穿得好騷……!看得我直接硬了!”

  “待我回到洞府,恐怕要用宮主的畫像解決一下了……”

  弟子們心猿意馬的議論聲如同碎片一般飄進上官子衿耳中,令她那充滿雌性風韻的俏臉上也不由得染上一抹春意十足的紅暈,之前在眾弟子面前,其實她也只是盡力佯裝鎮定,此時孤身一人走進內殿深闈,靈劍宮主那一雙被黑絲網襪緊緊包裹的一雙淫熟美腿也隱隱有些酥軟了,一雙淫熟玉腿之間隨著淫艷的蓮花妙步,那隱秘而不可見的肥熟肉蛤也在微微廝磨,帶給她春心萌動的歡愉和刺激。

  “哦哦……在本宮弟子面前……打扮成這副騷賤模樣,果然還是……可惡,都怪那個邪修魔道……!”

  靈劍宮主心中暗想著,淫熟肉軀也同時走過整整七道殿門,她總算回到自己最私密的宮闈內殿。

  然而原本應該是寂靜無聲的閨房殿廳里,竟然響起了一陣陣悠長而輕佻的鼓掌聲:“啪~啪~啪~!”靈劍宮主聽到這串掌聲,她那豐腴淫熟的白皙媚肉竟然微微一顫,更是下意識地夾緊了肉感十足的肥美玉腿。

  她看向自己的帳幔大床之上,那里竟倚躺著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而且那個中年男人竟然全身赤裸,正朝著她露出淫猥的微笑:“歡迎回來……歡迎回來……靈劍宮主此番出關與弟子講道,風采還是一如既往呀~”

  而上官子衿聽到這個男人的淫猥調笑,眼中不僅沒有出現任何反感慍怒之色,反倒流出一股雌媚的春意,風華絕代的美人嬌顏更是羞艷潮紅,因為她的淺藍色雙眸,在看到男人的瞬間,眼中便浮現出一道金色蓮花紋印。

  這一道紋印出現的瞬間,靈劍宮主仿佛性情大變,在弟子面前清冷高雅,華貴雍容的她,在這個男人面前不但雌媚柔順的如同一個小女人,甚至還嬌媚地開口道:“肉鼎靈劍~見過妖蠱主人……”

  “靈劍肉鼎~?我看應該叫你淫賤肉鼎才是。”帳幔之後,赤裸男人竟然淫笑著說道,“既然已是肉鼎~為何還穿著衣服?這里既然已沒有別人,便速速把你那身騷裙子脫了……!”

  “是~”面對男人的命令,靈劍宮主竟然乖乖答應,只見她寬衣解帶,當場褪衣。

  頃刻之間,那一件半透紗裙便已經委落在地,而靈劍宮主紗裙之下的淫熟嬌軀竟然真的不著寸縷!

  上官子衿的紗裙之下,不但不著內衣褻褲,那一身白皙淫熟的雌媚女體之上,竟還縛著一身性感淫艷的鎏金細鏈,先前令眾弟子浮想聯翩的兩道纖細金鏈,竟然真的從她項圈之上分兩束垂下,穿過她淺褐色的肥美挺立乳尖!

  誰能想象,靈劍宮主那一對挺立肥美的騷嫩乳頭,如今竟被穿上了兩枚精致的淫環!

  兩道細鏈正是從淫環中穿過,繞到她的白皙美背之後,交錯回到身體正面,匯聚連接在她性感的臍釘之上!

  而從這枚臍釘出發,還有一道精美的鎏金細鏈豎直向下,穿過她陰核上的淫環,竟是從她的肥美牝戶處直接勒過,經由股間繞到背後再重新向上,連接在背後的金鏈交錯處!

  誰也沒有想到,華貴的靈劍宮主的嬌軀之上,不但已經被穿上數枚騷賤淫環,如今甚至還戴上了一身淫艷的金鏈掛飾,那原本神聖而華貴,純潔且無瑕的白皙仙子美婦嬌軀,被淫環金鏈穿刺裝飾過後,立刻令靈劍宮主從一位天仙美婦,仿佛淪為了一匹騷浪淫婦!

  這一切,正是出自床上的全裸男人之手,男人欣賞著靈劍宮主的裸體淫姿,看著靈劍宮主小腹處那朵妖艷華麗蓮花金印,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得意之色:“哈哈哈……那幫蠢貨!他們居然還以為,你這個三個月真是在乖乖閉關……卻不知道他們的靈劍宮主,這三個月都在這里被我妖蠱淫玩調教……已經被我淫煉成了歡喜教的性奴肉鼎~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人畢竟是歡喜教七大長老之一,實力無雙,手段更是奇特無比……在被您的淫蠱調教過後,子衿便再也回不去了,如今只願向歡喜教乖乖雌伏……”靈劍宮主的湛藍雙眸之中,那兩道與她小腹間相同的蓮花金印也正閃閃發光,那正是被歡喜教操控洗腦的標志。

  此時面對將自己調教洗腦,淫煉改造的邪道魔修,歡喜教七大長老之一的妖蠱長老,靈劍宮主不但百般馴順,更是一臉雌媚地向著妖蠱磕頭下跪,獻媚恭維!

  “哈哈哈……不錯~不錯……”妖蠱從床上下來,光著腳一步步走向跪地雌伏的靈劍宮主。

  靈劍宮主此時還穿著她那一身淫艷的金鏈淫衣,以及那雙黑絲吊帶網襪和紅底高跟鞋,她的一對雪膩乳峰如今在淫賤的跪姿下幾乎已經垂到地面,在地上擠成一堆騷賤不堪的白嫩淫圓軟肉,而靈劍宮主的豐腴肉尻此時竟然高高翹起,欲求不滿地左右扭動。

  妖蠱走到靈劍宮主身邊,臉上浮現出得意的淫笑,原來靈劍宮主的這一對豐腴雪臀之上,竟然還殘留著他用墨筆寫下的淫猥字跡!

  只見靈劍宮主的右臀之上寫著幾個大字“歡喜教母豬肉鼎上官子衿”,左臀之上則是“長老妖蠱親手煉成”!

  “靈劍,我問你,有弟子看見你這對母豬騷肥屁股上的字跡沒有?”妖蠱蹲下來,一邊淫笑著詢問,一邊狠狠地一巴掌抽打在靈劍宮主的雪膩肥臀之上,留下一道嫣紅粉艷的掌印!

  “哦哦哦齁齁齁齁——!回稟~回稟主人……!沒有弟子看見哦齁齁……!子衿~子衿本想變成一頭喪志自毀母畜肉鼎……在眾弟子面前把自己脫光曝光哦齁齁齁……但是,但是為了妖蠱主人的命令……以及歡喜教的潛伏大業……子衿還必須忍耐潛伏哦哦……必須裝成原來的高冷樣子,一本正經地給弟子們講道哦哦哦齁齁齁齁~~”

  沒人能想到,原本高冷華貴的靈劍仙子,現在居然真的如同一匹喪志母豬一般,跪在邪修魔道的胯下說著騷浪淫語,更是被妖蠱一巴掌就打得淫叫不止,嬌軀猛顫。

  妖蠱看著靈劍仙子跪地浪叫的淫賤模樣,壞笑道:“看來你這匹肉鼎還是識得大體,那你那把本命靈劍呢……?有沒有照我說的那麼做?”

  “回……回稟主人~!自從被主人淫煉成歡喜教肉鼎之後……靈劍肉鼎的本命靈劍……就一直插在自己的屄里哦齁齁齁……!剛才,剛才在眾弟子面前拿出來展示的時候……本命靈劍上,還滿是自己的淫穴騷水哦齁齁齁~!靈劍……靈劍上還能嗅到自己的淫雌氣味……要是被弟子發現了……人家的宮主聲名就徹底毀了哦齁齁齁……!”

  “不錯~不錯~如此騷浪聽話……看來教內將你定為【天級肉鼎】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又有誰能想到,高貴冷艷的靈劍宮主,已經成了我教的歡喜肉鼎呢……?既然這次任務你完成得不錯,那這段時間,你在外面還是穿回你那套宮裝長裙,按你以往的風格行事吧……大事當前,還是少生些事端的好。”

  “是……”靈劍宮主還是順從地跪地磕頭道,這位名震一方的美艷淫熟少婦,此時竟向著邪修俯首下跪,白皙淫熟的仙婦玉體蜷縮跪地的姿態,淫賤得如同一匹肉感十足的白肥母豬!

  妖蠱從上方看著跪地磕頭的靈劍宮主,看著她那束起的玄墨發團和精美發簪幾乎可以被自己踩在腳下,她那對淫熟肥軟的爆汁巨乳在地上幾乎擠扁,從身體兩側向外擠出!

  妖蠱心中更是升起一絲強烈的滿足感,不由得輕舔嘴唇,此時只有他知道,那位一襲湛藍宮裝長裙的高冷劍仙美婦,正是自己現在面前這匹裸身跪地磕頭的反差雌畜!

  “起來吧~我也來給你一點賞賜……”妖蠱淫笑著說道。

  靈劍宮主聞言跪立起來,閃爍著蓮花金印的湛藍眼眸中頓時閃爍出渴求和貪婪的光芒。

  她朝著妖蠱仰起臻首,檀口微張,粉舌吐露,香息喘喘,原本風華絕代,高冷清雅的美婦臉龐如今兩頰艷紅,春情泛濫。

  淫熟美婦乞求賞賜的模樣痴媚而淫賤,與那個高冷華貴的靈劍仙子大相徑庭,難以想象這“閉關”的三個月里,她被妖蠱長老進行了怎樣的淫煉和調教。

  妖蠱從懷中掏出的,則是一條通體粉艷,光滑肥碩的蠕動淫蟲!

  這條淫蟲的形狀與男性胯下之物幾乎別無二致,然而蠕動柔軟的樣子卻無比惡心,令人發自內心的排斥和厭惡。

  然而這一條淫蟲映入靈劍宮主的眼簾,卻如同看到世間至寶一般兩眼放光,她喘息得更是香艷淫靡,口中吐出陣陣渴求的淫語,仿佛成癮的人渴求毒物一般:“主人給我……人家好想吃~人家想要……想要把這根又大又肥的淫蟲……人家最喜歡的大雞巴肉蟲吃進肚子……想要被它操控……被它寄生呀……”

  妖蠱提著淫蟲的手掌緩緩下降,蠕動的肉莖淫蟲龜頭剛一觸到靈劍宮主的粉舌和香唇,便立刻如同發現目標一般躁動起來,想要鑽進靈劍宮主的粉軟香唇和檀口。

  頃刻之間,淫蟲的頭部便已經沒入靈劍仙子肥厚的蜜唇之中,靈劍仙子此刻貪婪吮吸著淫蟲的樣子,仿佛吸著一根蠕動的粗壯肉莖,淫蟲在她口中釋放出的淫毒已經充滿了仙子的溫軟口腔,美得靈劍仙子美眸上翻,此刻她的香津和淫蟲的黏液都混合在一起從她的嘴角淌落,滴在她雪白豐滿的乳峰之上。

  淫蟲的肉軀和靈劍宮主肥厚性感的粉艷蜜唇不停廝磨,甚至發出了一陣陣“吸溜吸溜”“吸溜吸溜”的淫蕩吮吸聲!

  若是靈劍宮的弟子們,看到自己崇敬熱愛的宮主此刻正全裸著跪在邪修面前,爽到翻著白眼吞吸著邪修手中的肉莖淫蟲,恐怕會瞬間道心破碎!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好喜歡……好舒服~主人又肥又粗的大淫蟲……正在侵犯著靈劍肉鼎的嘴穴哦哦哦……淫毒都把人家的口腔充滿了~好舒服……腦子里快要一片空白了~!”

  “哈哈哈哈……堂堂靈劍仙子,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還想將我斬於劍下,如今還不是成了我妖蠱胯下的一匹肉鼎淫奴~?”妖蠱故意提著手中淫蟲不放,令它在靈劍宮主檀口之中不斷進進出出,而靈劍宮主那淺藍如水的雙眸早已經變得空洞而淫痴,仿佛連妖蠱的話也聽不見了,只顧以香艷蜜唇吸著口中淫蟲,享受著淫蠱帶來的迷離歡愉。

  妖蠱看著靈劍宮主的痴態,繼續笑道,“哈哈哈……任何一位仙子,若是吃下我妖蠱的【雌畜蠱】,便會被煉化為我歡喜教的肉鼎,完全被我教所操控~靈劍仙子,你現在是不是已經離不開我的雌畜蠱了呀~”

  “嗚~嗚嗚~嗚嗚嗚……”靈劍宮主美眸上翻,原本雍容華貴的容顏如今都變成了丑陋淫賤的吸屌馬臉,美艷仙婦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妖蠱手中的蠱蟲,檀口中一邊發出“嗚嗚”的呻吟,仿佛是在贊同妖蠱的疑問,也好像是在乞求著妖蠱松手,將雌畜蠱蟲徹底送入她的口中。

  於是妖蠱淫笑著松開了肉莖蠱蟲的尾巴,只見它擺動尾部,迅速地鑽入靈劍仙子的檀口之中,靈劍宮主一瞬間爽得幾乎癱倒在地,渾身顫抖。

  鑽入她體內的蠱蟲甚至在她的雪頸喉道處頂出一道明顯的凸起,隨著淫蟲完全進入靈劍宮主的白皙肚腹,一陣粉艷淫邪的光芒竟從她體內緩緩浮現,她小腹處的蓮花金紋同時淫光大作,靈劍仙子頓時發出一陣高亢淫靡的浪叫:

  “哦齁齁齁——進來~進來了……!妖蠱主人的淫蟲~鑽進人家的身體惹……又……又被雌畜蠱寄生了~!要變成無腦的肉鼎母畜了~!好爽~好爽……哦哦哦齁齁齁齁……歡喜教萬歲~靈劍母畜~靈劍肉鼎……能被歡喜教捕獲淫煉~真是太幸福了哦齁齁齁齁……!”

  妖蠱看著靈劍仙子仰躺在地,高潮噴水,浪叫不止的潮吹丑態,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淫猥而不屑的笑容。

  如今外界還以為世事和平安寧一如既往,卻不知道歡喜教的魔爪和暗线,已經如同地下蔓莖一般遍布山海界各地,不少像靈劍宮主這樣的絕美出塵仙子,背地里已經被歡喜教調教墮落,洗腦淫煉為了歡喜教的雌牝肉鼎。

  盡管她們表面上依舊高貴冷艷,表現如常,背地里其實早已經被歡喜教徹底腐化,等待著她們的主人向她們發出命令。

  那時候,這些仙子們便會瞬時露出自己的淫邪本性,背刺自己的親朋和宗門,為了歡喜教復興的大業而獻身!

  雌畜蠱的淫邪光暈漸漸淡去,進入長時間的休眠狀態,靈劍宮主也從一匹無腦高潮的雌畜肉鼎的痴態中緩緩恢復過來,仿佛回到了她那雍容華貴的高冷本相。

  然而看到她現在仰躺在地,一身淫熟媚肉之上縛著淫艷金鏈,雲鬢散亂,香汗淋漓的狼狽模樣,人們也會大為震驚。

  靈劍宮主微微喘息著,淺藍色的雙眸已然恢復一絲清明,她仿佛又記起了自己還貴為靈劍宮的宮主,那風韻十足的美婦嬌顏一下子羞紅得十分艷麗。

  她恨恨地看向面前淫笑著的妖蠱,開口道:“你……你出去……讓本宮……把衣服穿上換回來……”

  “嗯~?”妖蠱壞笑著調戲道,“靈劍宮主吃完我的雌畜蠱,爽到高潮過後……馬上便翻臉不認人了?我此刻可不能出去呀……外面可就是靈劍宮的大殿廣場,你說,若是你的弟子們看到我這樣一個不穿著衣服的猥瑣男人,從宮主的內殿里走出來,宮主你的清白聲名會變得怎樣……?”

  “嗚……”靈劍宮主臉上又羞又怒,逐漸清醒過來的她看著面前淫笑著的妖蠱,深知被操控洗腦的自己,拿面前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在外名震一方的她,如今在妖蠱面前完全是一個任他玩弄的小女人。

  靈劍宮主咬著牙狠狠道,“本宮……本宮已經成為了你們的性奴肉鼎……你們還想怎樣?”

  “還想怎樣……?”妖蠱壞笑著,“靈劍宮是你的宗門,而你現在是我們的雌牝肉鼎,那靈劍宮不就應該成了我們歡喜教座下的東西?所以……我當然會在這里再留一段時間……因為僅僅淫煉了身為宮主的你還不夠~我們打算將靈劍宮進一步滲透和控制,自然需要進一步安排。”

  靈劍宮主聞言,心里頓時沉了下去,她已經意識到,妖蠱接下來會命令她,去做出種種令她難以啟齒的羞事和背德的惡事,而且她一定會去做的。

  想到這里,靈劍宮主心中便因為自己的墮落和背叛痛楚不已,但她還是問道:“你們歡喜教滲透進我靈劍宮……目的到底是為何……?明明再過幾個月,就是舉辦交流大會的時候……你們就不怕,那時候你們的秘密在外人面前暴露?”

  “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我教的計劃你自然也該知道的。”妖蠱抱起癱軟在地的靈劍宮主,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就是因為幾個月後的那件大事,我教才會選擇潛伏滲透你們靈劍宮,將你改造為我教的雌畜肉鼎……而且,那件大事本來就是要讓人發現的,因為你的那位好姐妹,如今也如同你一樣了。”

  “什麼……你們連媚姐姐也……!”靈劍宮主美眸顫抖,嬌軀更是軟倒在妖蠱懷里,她直勾勾地看著這個她心里萬般厭惡的男人,卻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念頭反抗他。

  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身體反而在渴望著被這個男人寵愛,渴望著他將他的精種,毫無保留地注入她的牝宮花房!

  靈劍宮主被妖蠱抱在懷里,風韻猶存的美婦嬌顏上已然一片嬌艷潮紅。

  “好了~今天既然是你正式重生為我教肉鼎的日子,自然是該好好紀念一番。”妖蠱抱起靈劍宮主,走向那張被艷紅帳幔圍住的雕花大床,“靈劍宮主,今晚你這淫熟肥美的處子肉身,便好好交給妖蠱長老我享受一番……成為我的肉鼎奴妻吧~哈哈……”

  “本宮……本宮才不要成為你的什麼……肉……肉鼎奴妻……!”靈劍宮主嬌顏潮紅,咬牙狠狠道,但是她嘴上的反抗卻沒有絲毫意義,淫熟肉體上的變化反而令她驚恐而絕望,因為她發現自己在說出“肉鼎奴妻”這幾個字的時候,自己那白皙淫熟的肥美媚肉幾乎都興奮得發抖,被淫環穿刺的乳尖和陰核都興奮得充血發燙,雌牝和花房更是騷癢難耐,隱隱發痛,仿佛正渴求和期待著被妖蠱奸淫注精!

  靈劍仙子的碧藍美眸之中幾乎涌出淚來,因為她發現自己其實早已被妖蠱的雌畜蠱操控和煉化,此刻她明明已經恢復了十成十的氣力和修為,卻還是如同一個嬌弱的小女人一般蜷縮著自己淫熟的身子,被妖蠱如同摟抱情婦一般抱在他的懷中,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和攻擊,恐怕就是用自己的小拳頭輕輕捶打對方的胸口,她也知道那肯定算不上是攻擊,而是撒嬌和獻媚!

  妖蠱長老淫笑著,將靈劍宮主抱上她的雕花大床,只見他手中黑光一閃,數道漆黑的淫氣便裹向靈劍宮主的周身,竟是在她身上凝成幾件華美的黑紗——漆黑的頭紗和白皙藕臂上一雙精美的黑絲長手套,靈劍宮主的纖腰上也浮現出一襲披在身後的黑紗裙擺,與她腿上的黑絲吊帶網襪與紅底高跟鞋十分相配——現在的靈劍宮主,竟然仿佛已經穿上一身淫艷的外域純黑情趣婚紗,正等待著主人的初夜寵幸!

  只見妖蠱輕輕一打響指,靈劍宮主體內的雌畜蠱再一次被催發,海量淫邪之氣直接在她體內迸發,涌向她的四肢百骸,靈劍宮主的心神再一次被淫邪之氣腐化侵蝕,蓮花金印從她的的眼眸中浮現,靈劍宮主竟頓時露出了淫靡的笑容,向著妖蠱長老搔首弄姿起來:

  “啊啊啊……妖蠱主人……靈劍肉鼎身子好熱~想要被主人您開苞奸淫哦哦哦……”靈劍宮主一邊媚浪呻吟著,竟然還伸手探向自己豐腴肥美的白皙兩股之間,只見她泥濘潮濕的兩瓣淫肥肉蛤中央,此時竟還插著一把凝成實體的本命靈劍,劍刃的部分已經完全沒入了兩半肥阜之間,只有劍柄還殘留在外——若是世間知道了靈劍宮主竟將自己的本命靈劍當成了插穴自瀆的玩物,她恐怕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而靈劍宮主一邊向著妖蠱獻媚求歡,一邊竟是用白皙玉手握住了本命靈劍的劍柄,在自己的淫穴肉腔之中以靈劍劍刃抽插自瀆起來!

  妖蠱卻沒有著急動作,他淫笑著看著正用本命靈劍插穴自瀆的上官子衿,卻是開口調笑到:“男女相合這番美事,本就是應該你情我願,做起來才舒適爽利。靈劍宮主你如今想要,我卻不是那麼著急了~在我寵幸你之前,想先讓你完成一個任務,待你完成之後……我才會與你結合。”

  “哦哦……什麼任務……請妖蠱大人吩咐……!”靈劍宮主一邊詢問,一邊以靈劍自插牝戶,一時間竟舒服得嬌軀微顫,蜜汁橫流,淫熟風韻的美婦嬌顏上滿是淫媚的神采。

  “如今你的體內已經存有足夠多的淫氣,所以我要你運使我教無上密法——【極樂淫心訣】,將它們盡數吸收轉化!在你被我淫煉為肉鼎的時刻,那一套功法便已經烙印在你的識海之中。但是,只有真正運使修煉這套功法的,才能算是我歡喜教中人!來吧,靈劍宮主~讓我欣賞欣賞你淫氣煉體,極樂淫心的騷媚姿態……”

  靈劍宮主正沉浸在自瀆的淫樂之中,心神迷離間聽到妖蠱的命令,立刻便下意識地想要執行。

  但她在暗中感應到極樂淫心訣功法的一瞬間,穴中靈劍卻微微一顫,仿佛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

  靈劍宮主的心中頓時清明一瞬——自己一旦運使極樂淫心訣,一切恐怕都會萬劫不復……那時恐怕甚至無需妖蠱的淫蠱操控,自己也會無條件地沉淪屈服於歡喜教的淫威之下!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可是名震一方的靈劍宮主……!若是修煉了這套功法……只怕身心都要淪為歡喜教的肉鼎了!但是……背著眾人臣服於歡喜教,被妖蠱長老大人淫玩褻樂的背德感好刺激!歡喜教的淫煉和調教的快感是那樣的舒服……如今才剛剛被妖蠱淫煉調教……就已經這麼舒服了……要是我再修煉這套功法,被歡喜教徹底操控的話……!”

  邪惡禁忌的念頭一旦開啟,便幾乎在一瞬間占據了靈劍宮主的腦海,此刻上官子衿的腦中竟滿是對於背德歡愉和刺激的渴求,不再剩下任何抗拒和持守道心的想法。

  靈劍宮主心神一動,極樂淫心訣的法訣和修煉方法便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修行這一套法訣不僅不需要天地靈氣蘊養,也不需要保持打坐冥想的姿勢,唯一需要的,只是修煉者身處於淫樂快感中!

  只要在行淫享樂,便能隨時修煉!

  也就是說,對於正在床上以本命靈劍插穴自瀆的靈劍宮主來說,此時確實是一個修行功法的絕佳時機!

  “哦哦哦……始源混沌,二分陰陽……陽者精莖,陰者淫牝……陰陽和合,極樂極淫~!”靈劍宮主手中靈劍插穴動作不停,本命靈劍被她握在玉手之中,在肥嫩淫穴中插得進進出出,咕唧淫聲陣陣,騷水蜜汁涌出橫流,好不爽利。

  此時的靈劍宮主身心已經完全沉淪於快感,哪還顧得上堅守靈明和道心?

  檀口之中嬌聲念出極樂淫心的運使法訣,靈劍宮主果然覺得極樂快感頓時提升數倍,手上動作更變得激烈而淫猥!

  妖蠱站在一旁,一臉得意地看著靈劍宮主在自瀆的淫樂中運轉極樂淫心訣,將自己一步步送入墮落的深淵。

  極樂淫心訣運轉一個周天分為“蝕”“化”“墮”三個階段,每個階段快感各不相同。

  所謂“蝕”的階段,修煉者需要主動將淫氣化為實體放出,侵蝕自己的四肢百骸;而“化”之階段,則是在淫氣襲身的情況下,將受侵蝕的天地靈氣同樣轉化為淫氣!

  而“墮”之階段,則是將所有淫氣再次收歸丹田,享受淫墮之極樂!

  如今靈劍宮主便正處於“蝕”之階段,她一身性感淫熟的白皙媚肉周圍,已然環繞著陣陣艷紫發黑的甜膩淫氣,這些淫氣將她的身子緊緊包裹,刺激著她體表每一處的柔嫩雪膩肌膚,隨著她的呼吸在她的口鼻之間彌散。

  靈劍宮主顯然已經沉淪於淫氣襲身帶來的極大快感之中,原本雍容華貴的臉蛋上滿是淫靡享受的表情,呼吸著甜膩暈人的淫美邪氣,她已經忍不住要進入下一階段了。

  “我為雌牝,雌牝為鼎……淫牝淫肉,淫心淫鼎……!天地之靈,入我賤陰……侵蝕墮化,靈淫淫靈哦哦齁齁齁……!”

  只見靈劍宮主周身淫光大作,正是無數天地靈氣被她釋放而出,迅速轉化為濃郁的淫氣!

  這樣的過程不但發生在她的體外,同時在她的體內也是同樣!

  也就是說,靈劍宮主的丹田氣海也在往淫腔氣海轉化,這也難怪她先前會產生強烈的不祥預感——一旦修煉極樂淫心訣,修煉者便會對其越發依賴,越發墮落,身心都被淫氣淫心徹底侵蝕,難以回歸正道!

  “對對對……我的乖肉鼎~”妖蠱看著已經沉淪於淫愛快感的靈劍宮主,臉上浮現出淫邪的壞笑。

  為了再推她一把,妖蠱竟又從懷中取出一小瓶精煉淫藥,從靈劍宮主的嘴角緩緩灌下,“舒服嗎……?靈劍宮主~這極樂淫心·墮的快樂,可是比前兩個階段更加舒服呢……”

  “哦哦哦……是嗎~本宮……本宮才不信……!這樣的快感……本宮還忍耐得住……!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你的任務罷了~我就來看看……這最後一個階段,是不是你說的那麼……舒服哦哦齁齁齁……雌牝肉鼎,心身墮淫……仙途倒轉,崩禮壞名……日月沉淪,世間歸塵……肉鼎歸處,淫墮地獄……!”

  “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本宮使出極樂淫心·墮了~!原來這才是歡喜教肉鼎的真正快樂嗎哦齁齁齁——完了完了完了——要高潮溺去了哦齁齁齁~~本宮這輩子……都是歡喜教的雌牝肉鼎了哦哦哦哦~美死了~美死了……!極樂淫心訣~不愧是歡喜教至高妙法~本宮爽得好像即身得道了哦哦哦哦——早知道這密法修行起來如此舒服~本宮早就該自願成為歡喜教肉鼎了哦哦哦哦……!本宮淫墮了~本宮淫墮了~!靈劍宮的靈劍仙子……淫墮為歡喜教的淫賤肉鼎了噢噢噢噢齁齁齁齁齁——”

  靈劍宮主一邊淫聲浪叫,一邊猛烈地高潮痙攣!

  第三階段的極樂淫心·墮,將海量淫氣幾乎在一瞬間同時收回靈劍宮主那靈氣充裕的牝宮丹田,海量淫氣與靈氣在瞬間相互侵蝕碰撞,將靈劍宮主送上了極樂登仙的淫蕩高潮!

  此刻淫熟美婦那一雙被黑絲網襪緊緊包裹的肥美肉腿,正騷浪不堪地朝天張開,高跟淫足早已紅底朝天,顫抖不已!

  靈劍宮主滿臉潮紅,神態極痴極媚,一雙冷艷鳳眼此刻高潮上翻,檀口之中香舌吐露。

  芊芊玉手一只手騷賤揉乳,另一只手撫劍插穴,靈劍宮主爽得幾乎高潮失禁,淫腥蜜汁與仙子香尿一同從她肥美的會陰噴灑澆落!

  噴得床單頓時淫濕不堪!

  妖蠱長老欣賞著靈劍宮主的高潮自慰秀,此刻竟是緩緩鼓掌:“不愧是實力強絕的靈劍宮主~修行我教密法的姿態同樣是舉世無雙,又騷又艷呀~”

  “哼……你這登徒子……”靈劍宮主隔了好長一會兒,才從極樂淫心訣運轉一周天的高潮快感中回過神來。

  她望向淫笑的妖蠱長老,眼中沒有蓮花金印的她,此刻看向妖蠱的眼神竟也隱隱變化!

  這一點連妖蠱也能感覺得出來。

  原先靈劍宮主看他的眼神總是發自內心的厭惡,如今這雙媚眼之中雖然好像還是厭惡和不屑,卻已經變成美眸含春的欲迎還拒!

  “嗯,靈劍宮主喚我何事?”妖蠱壞笑著躬身走向床邊,那淫猥的姿態好像一個色心滿滿的猥瑣老奴。

  “你還在裝什麼……?”靈劍宮主此時的臉上更是涌出一股紅暈,她緩緩從穴中拔出沾滿淫液的本命靈劍,媚態萬千地看向床邊的赤裸男人,輕輕撥開了自己淌著淫汁的肥美蜜穴,“本宮已經完成你的任務了……你也該給本宮說好的賞賜了……明明要把人家變成你的肉鼎奴隸妻,還把人家打扮成這番騷賤模樣……就快來要了人家呀……”

  “嘿嘿……這就來……從今往後,你就是本教的天級肉鼎,我便賜你鼎號——淫劍!哈哈哈……淫劍肉鼎~還不把雙腿張開,讓我來隨意肏干~?”

  “是……感謝妖蠱主人賜號……肉鼎淫劍,懇請主人奸淫賜精~”

  妖蠱淫笑著爬上床去,將騷艷打扮的靈劍宮主摟入懷中。

  男人猥瑣的嘴唇早就迫不及待,印上了淫熟美婦的粉艷蜜唇,胯間陽物更是送往淫阜,爽利抽插,引得懷中美婦發出陣陣騷浪高亢的淫媚浪叫。

  靈劍宮中,美艷少婦宮主化為淫熟蕩婦肉鼎,鬼蜮陰謀也開始緩緩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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