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上床何忌骨肉親:母子互動札記

第五十五章-下第五十六章

  “當”,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聽到老式掛鍾的鍾聲,沉悶而響亮,但不知道是半點報時抑或是凌晨一點了,我對它的上一響毫無印象,也許那時我正沉浸於禁忌肉欲中。

  “哼……”,隨著這一鍾聲,是母親輕微的跟著身體的抽搐而共振的強忍的啜泣,她驟然蜷成月牙狀,脊背顫抖如風中葦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綢緞褶皺,可是還是抵擋不住喉間溢出斷續氣音“嗚…嗯…”。

  似乎惱怒不過,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擋那顯得示弱的聲響溢出。她的頭微微偏向一側,脖頸线條緊繃,像是支撐著某種難以言說的痛苦。嘴邊的指尖微微顫抖,情緒不得已通過其他出口宣泄,終於,更多的淚水無聲地涌出,順著鼻梁滑落,她沒有抬手擦拭,任由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嚴厲的有獨立主見有自己堅持,還有幾分倔強的成熟女性,在盡人妻義務的時候也是媚而不淫,騷而不浪,另一種女性魅力散發得恰到好處,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還是豐腴的滿載肉欲誘惑的成熟胴體,卻給人更多的是較弱,毫無防御力。

  一直在我認知中的印象被擊碎了,身份、關系的維系也被擊碎了,這幅姿態,雖然說有承受巨大歡愉後的不可避免的情緒反應,但更像如同在極力舔舐被再度激活的創傷。

  是我這個兒子親手撕裂了她的創口,硬生生將自己的母親打回最無助虛弱的狀態。

  我眼睜睜看著一些東西在我面前破碎卻無能為力,此刻我生出一種原來自己無法承受這種後果的感覺。

  看著此時的母親,少年的生理余韻沒有持續很久,但過後心理的洶涌卻毀天滅地,沒有預想的快慰。

  我癱坐在床,看著自己右手食指,這截手指五分鍾前還陷在禁忌的溫軟里,此刻卻像被開水燙過的蛇皮,泛著不自然的油光。喉結滑動時扯動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後時刻的拍打留下,細密的刺痛讓我想起她最後那聲嗚咽——像是幼貓被踩斷尾巴時發出的。

  後頸的汗珠滾進衣領時,我錯覺那是她的眼淚。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兩色,陰影里還蜷縮著一分鍾前的喘息聲。

  我膝蓋緊咬床面,似乎膝蓋骨都將發出脆響,不知是生理性的顫抖還是靈魂在跪地懺悔。視網膜殘留著禁忌的畫面,月光像顯影液般讓那些細節愈發清晰。耳道里灌滿自己紊亂的心跳,每聲搏動都在回放禁忌的韻腳。燈光從指縫漏下的瞬間,我突然看清這位人妻人母脖頸沾濕的發絲——交頸纏繞,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緊的仿佛是我的氣管。夏夜悶熱的空氣凝成實體,裹著罪惡感堵塞每個毛孔。

  最終,我覺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節奏噴出。我清楚地聽見它嘩嘩地流淌,卻總摸不著創口在什麼地方。

  在這種心理痛楚過程中,我壓根就沒去打量母親神聖禁地此時的模樣,沒心思也來不及了。

  我此刻體會到一種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於無法再動彈,我應該穿上褲子,或應該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麼壓制住,提不起任何動能。

  木訥且麻木。

  母親緩緩轉頭,好像無悲無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個毀她貞操的大仇人,似有冰錐迸發,直射我心髒,惶恐會隨著冰塊融化而逐漸擴散,痛苦也是。

  誰說此刻的母子關系沒有破碎呢。

  這種煎熬逼使我唯唯諾諾地喊了一聲,“媽~”。

  她終於抹了一把眼淚,然後顯得艱難地坐直了起來,依靠床頭,雙腿屈伸並攏,擋住了一抹黑色風情,短褲內褲不知去了那里,當下無趁手掩飾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親拉了過來,或許是剛好摸到一點濕意,她很自然地換轉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瑩白小腿外露。

  這濕意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但似乎並不被其左右,勾起什麼羞恥感,惱怒感,反而是異常的沉著。而顯然女人此刻也無法再過多動作折騰,完全被復雜思緒牽絆。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揚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滿血絲,瞳孔卻像結冰的湖面般死寂。“滿意了嗎?終於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聲音輕得像飄在空中的灰燼,喉間壓抑的震顫卻讓每個字都帶著鋸齒,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閃開,“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媽了”。

  咯噔,這是我最怕的話語。

  我面露絕望與恐慌,直視她開口道,“不是的啊媽……我……我從沒這樣想過……”。

  剛才的心理煎熬再度來襲,無論在母親眼里,還是事實如此,我此刻確實不是得償所願的快樂,好像所作所為不是純覬覦母親身軀的心思,沒有雀躍的欣喜若狂,當然懊悔有沒有不重要,這個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確實已經開始經受著犯下這荒唐罪惡之後的身心凌遲。

  母親臉上肌肉牽動但很快扼殺下去,有些自嘲地說道,“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臉面當你媽……”。

  我低下頭,“對不起……”。

  母親冷笑道,“哼……對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這一切能抹掉嗎……可能嗎……”,母親的聲調開始提高了一點,上身的起伏也明顯了。

  “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發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親臉上的肌膚幾乎都要顫抖起來。

  不知為何,此刻我想大膽地辯駁,今晚,今晚是個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誤解”,是你的“不抗拒”,才會令事情無可挽回。

  但這話始終無法干脆利落地擠出,“今……今晚是因為……”。

  不知母親揣測我要說的什麼,她染著干涸淚痕的臉突然迸發出神經質的冷笑,脖頸青筋隨著沙啞的聲线劇烈跳動:“黎御卿……只是今晚嗎,你淫邪的思想,行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痙攣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節混著唾沫星子飛濺,“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沒救了,你今天敢對你媽做出這種事,日後不知還要犯下什麼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麼理由呢,這種事什麼理由都站不住腳,承認錯誤嗎,承諾痛改前非嗎,或許是個正確的能取得諒解的法子,可是我內心好像有某種堅定,不舍得說出這一出。

  很荒謬地,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母親能說這麼多,能直面這件事。當壓抑被衝破,人的腦子就開始靈活了。食髓當然知味,內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這麼看著最美好年華的母親,如場地在我最血氣方剛的年紀飄過。

  懷璧其罪,如果我沒見識過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沒有豐腴媚熟的嬌人,我尚且能將這種情結當作偶爾的幻想。可偏偏,她對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澀乞求的眼神及語氣,對母親說道,“啊媽你都知道…我一直以來這些青春期的衝動…”。

  “可哪有怎樣呢……我不是成績更好了嗎,我不是人都更加積極陽光了嗎,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個懂事的兒子了嗎……”。

  “也……也就除了那點事……”。

  當一件事沒有絕對的理論來定義,那麼所有說辭都能被解構。母子的過於親密,只有一個男女授受不親,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緣鑄就的人倫禁忌不允許過於親密。可母子的不倫關系,終究沒有人敢於搬上台面來剖析,然後定義它的禁區屬性。

  戀母情節倒是挺多論述,可這不恰好證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嗎;當事件收攏於家庭的私密空間,那它還能像洪水猛獸嗎。

  其實簡單來說,放在小家庭小空間里,假設不為人知,你無法批判這個事,或者批判的理由都很蒼白。

  在我的認知中,我敢於最終踏出這一步,其理論根源正是如此。

  而對於母親這樣的鄉鎮婦女來說,恐怕也很難說清她兒子如果對其他女人犯下淫邪行為,與對她犯下,這兩者之間在罪惡上有多大區別。

  噢,區別是,對其他女人犯下這種事,很大概率直接被法律懲處……這也是她從一而終“有限度”地容忍我所作所為的認知基礎。

  當然,老生常談的是出於母愛……但我始終覺得沒那麼簡單。我不試圖完全解構這種行為,我向來是見步行步,見招拆招,達成不倫的目的。

  母親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平靜出聲,“你想過後果嗎……萬一你爸今晚回來就發現……萬一別人知道……這個家就徹底沒了!”。

  “黎御卿……你口口聲聲說懂事……可是你就是這麼的自私……令人發指!”,母親又睜開眼,目視前方,苦笑著搖了搖頭,兒子這幅行徑令她無法接受,不敢相信自己真有一個這樣的兒子。

  我將腦袋埋得更低,耳邊響起嗡嗡的耳鳴聲,淹沒了母親的質問。那絲機智又被衝散了,少年怎麼可能游刃有余地面對這一切呢。

  我覺得我又開始說胡話了,“是……我不應該不分狀況不分時段地放縱自己的衝動……”。

  但我說話留余地的天賦沒有丟失,這像是在說,我以後會找恰當時機的了。

  母親愣了一下,好像多少能讀懂我一些言外之意,但不敢確定又沒挑破,只得手扶額頭,有些無力喪氣地說道,“我不會教育你了……發生了這種事……你說我們以後怎麼相處……”。

  我回道,頗為理直氣壯,“什麼怎麼相處。我不還是好好的乖乖的嗎,那怕是有青春期衝動以來”。話說開了,機智總會回來一點,我再度提及青春期衝動。寄望於作為過來人的母親,應該多少能理解這一點。

  母親冷眼掃過,“乖兒子?能對他媽做這種事?”。

  “不是嗎,你不是看在眼里嗎,妨礙我學習更好了嗎,妨礙我也開始操心你的工作想給你分擔更多了嗎”,我梗著脖子說道。

  “你就沒安好心!一直憋著壞!”她突然笑了,眼尾皺紋擠成鋒利的折线,“今天我算是徹底確認了我有這麼一個兒子。造孽啊”。

  我聽見自己喉嚨里發出幼犬般的嗚咽,那是8歲摔壞她手鐲時的聲調:“無論發生什麼…你永遠是我媽……這一點怎樣都改變不了”。

  我想伸手扯著她的衣角,可那太單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誤會,接著道,“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亂來了……”

  這個兒子雞賊啊,千保證萬保證的,就是不肯說保證再也不對自己母親動歪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無論什麼情況,都死死守住自己視為珍寶的事物。

  最終,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來了,“今晚…你早就發現了是我不是…也沒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輕微上下翻騰“喲……你還敢賴我了是吧”,她的憤怒里摻著恐慌,像發現雛鳥突然長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難以啟齒的一點。

  母親當然沒有繼續剖析當時的狀態,我也很難說清她當時到底在想什麼,只是我覺得最不可能的一點是真的也有點沉淪禁忌肉欲了。

  “還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著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這樣說是吧,行,那就抹掉,以後你規規矩矩,我還能繼續當你媽”。

  我聽見牙齒打顫的聲音,不知來自她還是我。

  我連忙“解釋”道,且帶有幾分求憐愛的姿態,“不是的……媽你沒錯……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縱容溺愛嗎……我知道的,你怕我難受……你怕我真的壓抑不住這種衝動對第二個人犯下大錯……”

  她單薄背心下胸脯劇烈起伏,輕熟感的鬢發散落一縷,在臉頰旁顫動。那雙總含著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縮成針尖,:“是啊,我就是太過縱容你溺愛你,以致於今天終於釀成無法回頭的大錯”,喉間滾出壓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氣,比剛才對母親行不軌之事的勇氣還要大,提高一點聲調振振有詞,“縱容也好溺愛也好……但啊媽你認真想想……我真的變壞了嗎……壞在哪里呢?……”。

  “我只會更尊重你,只會更加想為你分擔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務,更想好好表現一個好兒子的模樣……”。

  “而消解了青春期衝動……才不會真的誤入歧途……”。

  聽我一通輸出,母親剛開始看似毫無感覺,但一會,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被子的邊緣,眼神從我的臉上移開,落在窗外。她的眉頭依然緊蹙,但嘴角的线條不再那麼鋒利。

  “這算個什麼事啊,我的心情很亂腦子很亂”她的聲音很輕,像是自言自語。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顫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責怪你再多也沒意義了……就到此為止了可以嗎……”她的聲音甚至帶有點點哽咽了,眼角再度微微濕潤。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許不是因為母親這幅面容,或許是因為自己要追逐的東西正在無情地遠離。

  我輕聲說:“我保證會繼續當那個表現優異的好兒子的”;“以後都別再亂來了……母子間還是要有點分寸”,母親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眼角微微濕潤,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這會是我有點愣住了,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受,怎麼有點像無效的“開誠布公”,隱約中我內心想要達成的效果根本沒有。

  但母親似乎也,沒有將話說得很絕?是被我某些點打動了嗎,抑或像從前般凌亂於應對這種情形,但母親的身份令她無法直接說出此時內心的復雜。只有那弱弱的拒止在維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親被我這麼三言兩語就觸動,那只能說明,她在以往,就已經帶著復雜的思緒來面對兒子對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總被一些想法給消融她的固有認知。

  來自於生活的點點滴滴。

  又開始詭異的沉默,夏夜的躁熱開始清晰地傳遞到我們的感知上。

  母親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對,我一直沒有穿上衣服跟她對話,這種情形清晰浮現後,顯得有些不尋常,畢竟是在她這麼一個成熟女人的房間內,床上,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還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間”,母親閃過一絲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點難以啟齒的畫面,帶有一抹稍縱即逝的羞怒。

  母親下身何嘗不是不著一縷,雖然被被子遮蓋著,但始終會令人想到旖旎的情形。

  看得出,經歷一番對話,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於心死的身心狀態好,此刻,該想起好好體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不然太沒安全感,太沒有在兒子面前的威嚴。

  不幸的是,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在靠牆的最里邊,離她有“一點距離”;要是順手,早就順手穿上了。

  她當然也可以就著遮蓋,挪動前去撿起;但不知為什麼,有時候人在特定狀態下就不想再動絲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這種窘迫,因為會提醒眼前的兒子,她下身沒有衣物了。

  “你耳聾了是不……還想留在這干什麼……”,母親喝道,但好像又有點慌亂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話會再度提醒些什麼。當然這是很普通的話語,但我們經歷了這麼一出,當下的情景又過於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亂陣腳了。

  “昂……”,我猛的抬頭,像是反應過來,接著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褲子和上衣,動作顯得被動心不在焉。

  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到底在期盼什麼奇跡,可是當下已經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亂語對話,多少有點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謬過後的煎熬;說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腦著母親的認知。

  我不尋求她能就此徹底放開,開始沒羞沒臊地與自己的兒子度盡不倫;最實際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亂、掙扎、心緒復雜,而這樣的狀態,我怎麼也有機可乘,曾經我得到了嘗到的,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不會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應該消停了。

  我剛要起身,便傳來母親微微慍怒的話語,“還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來看到這一切嗎……你別害了這個家……”。

  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停滯了下床的動作,一副認真的模樣,問道,“媽你早就發現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親的目光閃爍,嘴唇開始不安的緊抿又微張,微微顫抖:“你什麼意思……想多了……”她的聲音有些發虛,眼神飄忽不定。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著粉色,同時很無厘頭地將背心的肩帶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帶滑落,卻越是擺弄,越顯得胸前的飽滿隆起,將衣物卡出一道山峰。凌亂的秀發隨著搖頭動作掃過脖頸,卻掃不掉眼角驟然浮現的細紋。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義一方,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聲音也提高了八度:“還不是你干的混賬事……你最好別再提了”;她的臉頰因為憤怒而漲紅,胸口劇烈起伏,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白皙軟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動有復蘇苗頭。

  “趕緊滾吧……”,母親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確實也無法再多說什麼,歡愉過後的我,不對,歡愉過程不久,我就應該能想到,哪能可能瞞得住,整這麼一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親的表現又真的令我很摸不著頭腦,不過當時我才不會去琢磨細想,我只管享受。

  我裝作尷尬地摸了摸頭,但手上卻干了件大膽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了母親的短褲,內褲也卡在里面,我記得,當時是一並脫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體驗。

  我還故意地從里捏著內褲夾著短褲,連帶遞給母親,動作緩慢,手上觸摸到的正好是有液體在上干涸了的襠部,黏而不滑,這證明這條內褲的主人真實的生理反應……

  想到這,熟悉的燥熱又強烈了幾分。

  我這行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幫母親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著母親最私密的貼身衣物。她怎麼可能淡定,但又不好發作。

  “諾~媽你的褲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過,臉龐帶著點潮紅“你!……用不著你亂動!”。只是她好像也摸到了那濕黏的感覺,眉頭一皺,沒有立馬在被子下作業穿上,只是很自然地擺在一旁。

  系列的羞憤,加上看我原地不動的姿態,她忍不住伸腿一點,推了推我,“你該走了啊黎御卿……”。

  當看著身下這瑩潤小腿,聯想到往上的一絲不掛,風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住,只是這種衝動還沒到不可壓制的地步。

  可我又體會到,母親的另一種女人姿態,令我沉淪的一面,隨著這最後的言行舉止,好像又漸漸地呈現了。我的喉嚨一發緊。

  “懶得理你……你不走一會我就自己去你房間睡”,母親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然後像下定某種決心,她不著痕跡地抽開了短褲中的內褲,就攥著短褲,鑽進了被子下,一會功夫,便掀開了被子。

  圓潤修長的下身,連帶布料遮蓋下肥沃的胯間赫然展露,看得我兩眼一亮,又帶起一股馥郁溫熱的熟女體香。

  母親當我不存在一般,動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總感覺,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好像有種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這些尷尬的情形所影響,或者說是淡化母子間在私密空間的不適,簡單來說是“故作大方”吧。

  她赤著腳,走上了衣櫃那邊,微翹的圓臀在赤腳的走路震動中似乎在微微發抖,上身的衣物輕簡,反襯出下身的欣長迷人,蚊帳朦朧中,哪里還有年齡的痕跡呢。

  幾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動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剛剛不是還巨大的彷徨嗎,這麼快就將一切心理斗爭水過鴨背了,不安分的心被涼風被香風一掠,就鼓動了起來……

  我悄咪咪地撩開蚊帳,目光緊緊地盯著母親的一舉一動,好像有幾分詫異的人,她在衣櫃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蘆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這道弧线隨著蹲下而消失,最終顯露的是渾圓飽滿的臀球,在肉色短褲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沒了內褲的痕跡,更加像渾然一體,跟雙腿一樣,光潔細膩。

  我呼出的氣息又熱了幾分。

  我忽然像是產生了幻聽,耳邊,應該說腦海,千軍萬馬,人聲鼎沸,漸漸安靜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鬧,仿佛“夢回”那個旖旎的夜晚。

  門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眾賭博,敗家行為;門內,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超脫禁忌接觸,違逆身份關系的行為舉止;一邊是負能量以及戾氣的聲響,一邊是肉色生香,春潮帶雨,稚嫩與成熟的氣息在不道德地交匯起來。

  我原本從沒覺得這樣的夜晚能再復刻,可看著背影唯美的母親蹲在衣櫃前的姿勢,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預備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驚喜。

  但也就一會功夫,母親翻了沒幾下,手上便多了一條淺紫色的小衣物,應該是內褲。目的達成,她正作起身勢,又回頭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蹲了下來,手握拳頭抵著嘴巴,眉頭深鎖,然後又將這只手放在了抽屜拉環上,如此反復了幾下,她還是緩緩地開了那個小抽屜。

  拿到一個小紅本,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存折,隨意一翻,“咚”,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絲毫不管這疼痛,她沒吱一聲,肩膀在微微發抖,嘴唇微張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臉上盡是麻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驚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後又重新打開死死的看著,好像要再確認一般,手攥存折攥得發抖,。最後,眼睛連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氣後,搖頭微微,“呵”的一聲,怒極而苦笑,大概沒有語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得到她的無盡悲哀。那重新張開的眼睛沒有對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頭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來,拿上那條小內內,走出了房間,此刻完全把我當作透明,只是剛踏出房門,便很自然地帶著凌厲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個激靈。

  誰都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不好惹。

  於是,母親前腳一走,我也打算從房間里出來了,抽屜還在打開,那存折已經皺得不成樣,靜靜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體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親剛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來床沿,說不清自己在期待什麼,但我覺得總有東西會到來,這差不多類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親已經出去了很久,我猜測也就是換個內褲,需要這麼久麼。然後我內心有股極大的懊悔,當時在“自怨自艾”,沒有及時看清她下身,經過一番折騰後的情景……

  “當”的一聲,掛鍾半點報時,上一響到底多少,我還是沒記住。

  身心燥熱點燃的邪火已經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來,窗外如水的月色都涼不透,我看向了門口。

  我看到了光,母親神色帶著陰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軀進入了門口,配合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幾分良家熟婦真實姿態。

  總被很多無奈的事牽絆,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態麼。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會走,神色中又多了幾分怒氣,越走越近,我愈發覺得即將是我扛下她這股不愉快的情緒。

  人未至話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會嗎”,而我注意到,她的背心上短褲上,有凌亂的水跡斑痕,好像是洗過什麼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臉龐,我抬起頭,視线從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張此刻有點陰翳的臉龐,“媽……”,我還沒開始說,便聽到她帶著不耐煩嚷道,“你那床那枕頭我都不習慣”。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幾點了都”,她又添了一句。不是笑意相迎,母子溫馨的語境氛圍,卻同樣,我能感受到,她此時壓根沒有將剛才那場顛覆性的母子不倫行為,所產生的情緒,延續過來。

  母親似乎,被更壓抑的心事影響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櫃那邊,想起那個存折,也心中有數。

  不用相信光了,這時我分明見到了光;雖然我這樣的心態很混賬,畢竟那對母親而言,是沉痛的事實。

  不過我也沒高手到即刻能乘虛而入,我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走下一步,該說些什麼話,可就是不想離去,有些渴望在牽絆著。貌似是一動不動,但實際是小兒多動,動作紊亂,坐不住又站不穩。

  感到莫名的燥熱,我瞥了一眼,這麼久了才意識到風扇沒開;記憶中貌似大人們總是特別扛熱,相比於熱,他們更注重預防著涼,這是他們朴素的養生理念。

  我扯著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覺母親身上因為打濕過清水而激發了更多的熱量,傳遞到了我身上,還有濃郁媚艷的婦人肉香侵襲著少年的心神。

  母親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髖的她,腦袋一偏又看向別處,雙眸的閉合同步抿嘴的動作來回,隨後張嘴一吐濁氣,眼眶也到了發熱的邊緣,極力睜大,將淚意壓下,但也蒙上了一層淡淡水影了。

  趁著她沒有糾纏我的賴在原地,我當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涼的她。背心的布料貼著腰身,透露出成熟豐腴的信號,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撐起明顯的高峰,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沒有完全貼著這幅身軀,鏤空,又泛起幾道細細的皺褶,而前凸的最高點,正是兩個凸起的圓點,仿佛是這個兩個圓點卡住了背心布料,如魅惑的魅眼,瞬間拉住了我的目光,擰緊了我的心神。

  對啊,母親剛才就沒有穿上胸罩;我不著痕跡地扭頭,看到床邊的那件被翻過來的胸罩,好像在進一步確認這個事實一般。母親是真空狀態。

  只是這體態也健康得犯規,沒了內衣的束縛,卻依然能明顯地撐起僅剩的衣物,撐出渾圓的形狀。果然若隱若現最為致命,女人居家無意透露的魅力,在脫掉文胸擺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僅僅抱住這幅軀體,將腦袋僅僅地深埋於這人母的胸前驕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至於其他更為深入的舉動,都被我暫且擱置。

  我絲毫沒注意到母親已經回過神來,從眉頭緊皺地盯著我到臉上逐漸生出怒意。我感到太陽穴一股緊張,原來是母親一點手指一戳我腦門,“往哪看!你往哪看!賊眉鼠眼的!”。

  母親亂用成語無可厚非,也許是氣急之下的錯誤,但是我聽到反而有小小欣喜,因為我覺得這批判的性質不是很尖銳。

  我腦袋一縮,將目光從她胸脯轉移,可我是坐著,她是站著,平視之下,一眼就是她雙腿間的飽滿,因為穿上了內褲,沒了裂縫的痕跡,但陰阜處,還是肉欲的感覺。

  我興奮又緊張的仔細一瞟,母親汗濕的小腹同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下身處雙腿交匯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馬上憶起摸過的親過的各種感覺,也想像回這里汁液橫流,褐色與殷紅對比強烈的畫面,還有被液體打濕得糾纏凌亂的毛發,還有我的雞兒深埋其中的銷魂蝕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氣力的媚肉擠壓,內里熔岩般的滾燙。

  這時雞兒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兩發的疲憊早就消失無蹤,

  母親發現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幾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還是自己兒子扒光一般,兩道布料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安全感,這咫尺之間,隨時就會被破掉所有防御,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憤,但也無法再怎麼掩飾自己的下身了吧,總不能雙手擋住,那豈不是顯得更加欲蓋彌彰。

  只得雙手一翹,交叉護住,應該說抱住酥胸一樣的姿態,甩頭對著我羞叱道:“還敢瞎看是吧,剛才的話都耳邊風了是吧!”。

  “額……”,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滯地只得抬頭,這下目光又正對母親因為自己雙手交叉而擠兌出的綿軟,一對美乳隨著母親的呼吸劇烈起伏,掛在胸前,宛如兩個翹挺挺沉甸甸的大團子,還有無限前凸的蓓蕾,頂出的誘人圓點。

  母親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狀態,加上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送一般,立馬有些慌張地放下了雙手,也是看向了床邊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得會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馬穿上,但鞭長莫及,而且總不能就在兒子面前穿上文胸吧,這樣會顯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尷尬窘迫,不情不願中也短暫展示著引人眼力的誘惑。

  再怎麼不願意,一些對青少年有吸引力的東西偷偷藏不住了。那只得惱羞成怒了,母親咬牙,一呼氣。羞憤之中,母親應該是冒起一股無名邪火,她鉚足了勁兒將右臂往前一揮,甩在了我的臉上。

  冷喝道,“今晚還沒鬧夠嗎,這腦子整天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腦門與臉頰一生疼,將我的邪惡狂躁冷卻了一點,也讓我清醒了一點,清醒的意思是,我現在能做些什麼呢,總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親的“節奏”其實很高明,明明已經徹底發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經過短暫的“休整”,她沒有直接地面對這經過,也有可能單純是沒有想法說法。

  這反而令我寸步難行。人生中,有時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而是到手過後,想再次抓住變得更難了,叫我如何服氣。明明經過這麼多親密接觸,明明已經毫無倫理界限,卻還是沒有自主權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聽到外面,鄉間小路上摩托車駛過的聲音,其實我聽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輛具體型號我不太熟知,是父親正在偏門上春風得意的時候購入的本田,好幾年了;只知花了大價錢,當時比擁有小汽車還令人得意,省油,另外最大特點是特別“靜音”,相對別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說是聲音特別“純淨”;這聲音在村子里稱得上獨一無二,我在家關燈玩網游的日子,就是靠這個聲音辨認父親即將到家,然後立馬強行關機,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聽到的摩托車聲不是熟悉的,可我還是有了一些特別念頭,於是我站了起來,在母親冷眼注視下,緩緩向房門走去。

  我看向了那個沒完全合上的抽屜,瞥見那不成樣子的存折,內心多了幾分堅定,還有躁動;我再回頭看了一眼母親,她顯然覺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這時也做著上床的動作,並攏著提起雙腿,輕輕地擺在床上,這個動作看去,雙腿格外的特出,無比的修長,燈光下也折射著光滑。

  我站在門把前,停下了腳步,大概有三秒的猶豫,將門輕輕的掩上,沒有一絲動靜,握住門把的手實則堅決有力。

  然後,轉過了身,看向母親那邊,一步一步走近那張床,距離並不遠,但軀體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覺得十分漫長,也許是要在此過程中等待母親的反應。

  如果從第三方視覺看,此刻的我儼然惡魔的化身,每一步,應該都會讓眼前的人難以置信、驚慌、失神……正要扭轉身子關燈的母親,看到我竟然只是去關門,現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如臨大敵一般恢復正面示人,那燈也就不管了。

  “黎御卿!你還想干什麼!”,母親強裝冷靜嚴肅喝道。

  雞兒堅挺著,不知道在褲子上顯露得明顯不,我自己沒必要再注意或掩飾了;“媽……我……”,我只能這麼呼喊著,空洞無物,儼然被不倫欲望人格附著,邪惡的本能占據了大腦,無限拉近著我與母親的距離。

  母親警惕地看著我,“你關門干什麼,還有,你還不回自己房,別妨礙我睡覺我跟你說!”。

  母親坐直了身子,依靠床頭,婉轉濃麗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臉色,依舊冷漠。

  我掀開了蚊帳,冷靜的動作掩蓋不住滿臉的渴求熾熱與躁動,直挺挺的下身宣示一切,但有些話因為躁動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沒法直接開口,“媽……我……我想”。

  母親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說話炮轟一般,“三更半夜了,還不想著睡覺,還要發什麼神經!”。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兒子此刻“沒安好心,眉頭鎖得更深,羞怒更盛。

  到了這個點,我無視母親的情緒,正要提膝跪坐上床。母親橫眉一指,身軀因又驚又怒而顯得有些顫抖,凶厲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於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為先坐在了床上,腳還在地面,斜坐著面對她。

  母親好像從存折的亂心上抽離,此刻該是面對這個荒唐的兒子了。

  我還沒想得出該完整地說什麼,母親就陰沉道,“黎御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還想惦記什麼”。

  我用犯錯後的卑微語氣說道,“媽……我……我想著剛剛都已經……”。

  母親立馬斬釘截鐵道,“剛剛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計較了,你現在立刻回自己房!”。母親好像不想過多糾纏剛才的經歷。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對。

  母親臉色更陰寒,冷笑道,“然後呢……你就覺得我會允許你繼續為所欲為?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了”。

  說話間,雞兒的硬挺沒有消退下去,欲望讓我斗膽再求僥幸。

  如同躁動的心將我內心的話帶出了喉嚨,“我……我想再……”,我用力地揪著自己的褲頭,又面色如飽受什麼的煎熬般。

  這下母親坐不住了,上身夾帶著那股婦人香壓到我跟前,一戳我腦門,恨鐵不成鋼又怒極而笑,“你醒醒吧……剛才還不知足嗎……”,“你再這麼惦記你媽,你就廢了!”。

  我身軀一晃,感覺要被戳倒一樣,但我任由身體的反應。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頭小聲地說,“剛……剛才不算。”食髓知味過後,我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誠的體驗,我要那種母親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兒子做著不倫事情的體驗,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脹了無數倍。

  母親嘴角牽動不已,那話語都噴出熱氣,“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也該消停了……”

  “黎御卿,你還是個人嗎……我是你媽啊”,母親無奈了,這個兒子那對自己淫邪的心思看來自始至終沒有改變,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雙手扶著額頭,擺出乞求憐憫的痛苦姿態,“我沒有辦法了……媽……我身心都難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廢了……”

  聽罷,母親怒而轉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許多,強擠麻木的苦笑,“黎御卿……你這是在逼宮你媽嗎……”。

  她好像是在看著衣櫃那邊,也就是存折那邊,說著這話。想到了一些東西,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氣神一般,整個“枯萎”掉,整個人給人搖搖欲墜的感覺。

  她依靠回床頭,雙手癱軟地聳拉兩側,真空狀態下胸前凸點也不在意了,喃喃自語一樣,“沒一個省心的,這個家看來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說罷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她這一下,又整得我不會了,我本來就不會,應該說這副神色,哀傷面容,確實減退了我的欲望,我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父親已經給她帶來了諸多的“苦難”情緒,作為兒子的我卻“落井下石”,實在太不是東西了。

  少年的我還不太懂這個世界這個社會,但血濃於水,母親的艱難,還是會牽動我思緒,哪能真的做到熟視無睹,即使淫邪已經幾乎控制了我身心,但總會有某個時刻被正念奪回一縷清明。

  我幾乎要接受今晚要“無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場,我不敢直視母親,不敢發出絲毫動靜,大氣都不敢出。

  但在母親眼內,我不立刻離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忽然收斂了些許那股絕望情緒,冷眼定睛看著我,像看一個陌生人,在我看來,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擠出苦笑,不明顯,但有明顯的交織萬千情緒。刺痛了我身心。

  我該走了嗎,這樣或許能帶給她一些寬慰。今晚應該不是時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種心態變化衝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腦已經發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體還一時沒反應過來,雙腿的神經似乎強烈地跳動了一樣,該起身離開了。

  只是,還沒等我聚起離開的心氣,母親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沒有注視著我,緩緩抬起手,顯得木訥地開口,“好呀……這好好的日子都別過了”,而那雙手,勾在了背心的兩邊肩帶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沒料想到母親會這樣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間消散。我帶點茫然與慌張,開口道,“媽……你不用這樣了……我……我這就回去……”。

  只見母親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來越多,正面看上是橢圓的弧度,即將完全顯露,但是貌似有難為情的心緒沒完全丟失,在布料即將要脫離到頂端的蓓蕾時,她顯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歸原樣,好像及時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雖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導了,可我內心貌似有點小失望?不是已經打算走了嗎,我還期待什麼。

  母親毫無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緩緩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捕捉不了一點情欲的味道。

  她閉上了雙眼,語氣的平靜不只是刻意還是自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都不用管什麼後果了……”,“大不了就讓這個家散了吧,大家都別做人了……”。

  在我聽來,尤其看到她這絕望傷痛無奈過後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這似乎不是我渴望的結果。雖然看似能什麼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發現放棄了對母親的不軌念頭,而是我不想在她這種狀態下去經歷那些事情;這甚至還不如一些“誤會”,不如在一些憤怒掙扎的抗拒中行進。

  很諷刺,這何嘗不是某種意義上的性意識,這樣的情況,內心會覺得“很沒意思”。

  “趕緊的吧……一會你爸就真的回來了……啊不是,管他回不回的,別妨礙我睡覺了”。

  我徹底石化住,母親像是做某個任務一樣,可真是提不起我的“性致”。

  見我遲遲未行動,母親張開眼,投來玩味又鄙夷的神色,一如眼色,說道,“怎麼不動了?不是很會嗎……不是整天惦記嗎”。

  “媽……我……我不是……”,我簡直要冒冷汗,但說不清我為什麼急於解釋,不過我仍舊沒有直說,或者直接行動離去。

  必須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

  “哼……慫了……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當聽到母親這略帶戲謔的話語,我那良心發現的心又被狗叼了一半一般,開始有些松動了,我幾乎決心那就一起擺爛吧。

  但我還是做著嘗試,嘗試打破這種奇怪的氣氛,嘗試奢求一下會在我能接受的狀態下走那一步……只是話說出來,還帶著妥協,妥協於我看重她的感受,不再得寸進尺,“我錯了……媽……我這就走……”。

  母親不置可否的輕蔑一笑,“哼……得了吧黎御卿……裝什麼以退為進……今晚走了,你就會不惦記了嗎……”。

  我感覺被母親戳穿了某些心思,有點無地自容,更加不敢直面她神色。

  “瞧你這幅德性……”,母親開口道。

  我握緊拳頭,說不清自己到底要怎麼樣。無論說啥好像都會“違心”。

  “還是不會了?要我教你是嗎?”,母親繼續語出驚人。但已經在進一步“動搖”我的正念本心了。那躁動的細胞開始蘇醒,逐個活躍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整個人已經爬上了床,在做想做的之前,我得將母親的擺爛心態糾偏過來。這才能“利益”最大化。今晚要是說的到位了,說不定一通百通……

  我動作略顯猥瑣加猴急,躺在了母親右側,婦人身上的溫熱和馨香讓我意識到這是真實的存在。母親不以為然地瞄了我一眼,又恢復神色自若的老定態勢。

  我側躺著,面對著她的側臉,她的耳朵,脖頸,歲月痕跡在母親身上也有,只化作細紋,但臉部肌膚沒有那種結構塌陷,仍舊飽滿細膩,正是我喜歡的風情;膚色自然不可能白皙,是光滑的標准黃種人肌膚,但沒有大面積斑點毛孔這類瑕疵,壓根不會令人反感,配合好看的眉眼,稱得上耐看。

  “媽,我來了……”,我幽幽地在她耳邊吐出一句。

  母親臉部肌肉輕微的顫動了下,貌似想發作些什麼又強忍了下去,“tui,你別喊我,我沒你這麼壞的兒子……”。

  我雙腿已經貼近母親的臀腿,起碼讓她感受到,我們已經開始不尋常的身體接觸。她向下瞄了一眼,發現沒有其他亂來,也就沒說什麼。

  我包含深情地說道,“媽……不管你是什麼心理什麼打算……但我想告訴你。”。

  “無論發生過什麼,我始終會保持著兒子的心態去對待你”。

  母親也不看我,直接嗤之以鼻道,“你別裝冠冕堂皇了,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繼續下去我不再是你媽了……”。

  我一聽,剛“上來”就吃這麼個大癟,得劍走偏鋒說點不正常的話才行啊。

  我繼續開口,“媽你為什麼要這麼抗拒呢,你做小小事,就能換來一個更加品學兼優,為你分憂的兒子……”。

  “而且,我們剛剛……不,以前發生過的……就算現在我收手,也已經挽回不了的”。

  “你已經為我做了這麼多事,飽受這麼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點唄……”。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話如同寫文章,越說越順。

  母親橫了我一眼,拿開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噴出一口氣,不再阻撓,似乎意識到這種局面是“自找”的。

  母親就這麼直愣愣看著天花板處,眼色顯得迷茫,說道,“對呀,我含辛茹苦的養育你,付出這麼多,卻換來你這麼禽獸不如的行為……”。說罷,那抹悲痛又閃現。

  我一看只覺自己這心理引導真的拙劣,情急之下,語出驚人,“可這行為,阿媽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嗎,怎麼就混賬了,沒傷著沒磕著沒人知”。

  但這話讓母親瞬間炸毛,腦袋急速一轉,怒視著我,“什麼叫我享受,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但這種話終究讓母親想起一些體驗,臉色飄過一絲不自在,雙手雙腿不自然地有輕微小動作,讓我盡收眼前。

  估計是我臉上已經毫無敬畏之意了,也沒有最初假裝的唯唯諾諾了,反而有幾分頗為自得,母親忽然呈現一點羞怒,那緊繃陰沉的神色,有了松動。

  她又立即回正腦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女人的內心的傲嬌不服輸不知怎的就浮現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像聽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話。

  她轉過頭,眼神促狹,頗為玩味,“你真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後又轉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心里五味雜陳,她不會說的是那個本事吧。剛反應過來,我確實有些心虛與自卑的收斂了狂熱的心。

  可馬上,我便覺得前路闊然開朗,就這麼一會,從母親的話語中聽來,她這情緒不就在那擺爛絕望中漸漸抽離了嗎。

  這種微妙變化令我身心為之一振,頭腦一熱。

  我連忙支起上本身,越過她上方,扯過了在最里面的那張薄被,裝作懵懂的說道,“可剛剛……這被子確實濕了不少呢”。

  母親一看,想起了些什麼,也沒想到我這麼的猖獗,直接開大,拿這個說事,又慌又羞怒的,連忙奪過被子,丟在了床尾角落,“懶得聽你扯犢子了,滾回自己房”。

  要說對女人生理快感的認知,當時的我還真沒多少,但從那過程中的聲音,怎麼也能聽出歡愉,雖然那種聲线換了環境可能就是淒厲;還有朴素的性觀念,我知道水多,意味著女人身體是接納著男人對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貪婪的,那只有無盡的快感,才會令女人持續的渴望。

  不過現在母親這表現,是完全將剛才的“任君處置”的姿態推翻了;而察覺到母親沒了那淒絕哀傷,我更加不可能離去了,我感覺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夠著目標了。

  趁著母親還在被那濕被子影響心神,我一只手開始劃上她大腿上方,里側,當然還隔著褲子;母親可能是條件反射,雙腿一夾,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陣鼓脹綿軟,令我體內燃起了熊熊欲火。

  對上母親腿芯的肥沃,這時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內一壓,“嗯……”,母親響起一聲鼻音,低頭一看,身軀猛地一顫,一把甩開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會!”。眼睛瞪大,咬牙齒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樣。

  這下,我裝作茫然失措,那眼神,當然我嘴上也是說了,“媽你……你剛不是不拒絕了嗎”。

  母親支支吾吾,“我……你想什麼呢…可能嗎…”,隨後應該覺得自己是母親,得端回那架子,被這小子整得亂了陣腳哪行,便惱羞成怒,“趕緊給我滾,別逼我發火”。

  對於母親的反口,我反倒覺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為這樣,讓我覺得她的情緒已經到了有利於我的階段,不是喪氣擺爛,也不是抗拒到底。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已經有了很多突破性的接觸作為鋪墊,內心,早已沒了最初淡定安分。

  我心里只猶豫了一秒,一個小翻身,如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母親身上,右腿擠到了她雙腿間,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軟香溫玉的刺激猛地襲來。

  同時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搖晃著這具豐腴的熟女身軀,“媽……我難受……就……再讓我胡來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區別呢”。

  母親嬌軀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後撞,好在被我身體壓住,才未能擊痛我,她憤怒的低聲呵斥:“黎御卿!給我起開!”,她一邊掙扎著,繼續怒道“對呀,多一次少一次有什麼區別,我憑什麼任你胡來多一次!”。

  這個時候,我的話也不過腦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兒子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你又沒什麼損失”,我還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親一邊掰開我正要探進她衣服下的手,一邊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個頭……你難受你愛找誰找誰,你別害我……”。

  我繼續可憐道,“你就當青春期開導嘛……”。

  或許是思緒大亂,母親順口回道,“你想得美”,感覺到她話一出口便已懊惱,這話聽起來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這不是在縱容眼前人,更撩撥他嗎。

  母親為自己這個姿態而惱怒,只得怪罪於我身上,確實也是我造成的,於是用力一甩,一邊唾罵道,“滾!”。

  我沒固執下去,詭異地任她推開,詭異地沉靜下來。小心翼翼的言語攻勢應該到頭了,我覺得應該要放大招了。

  母親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開聲說,“發神經!這是哪門子開導。”。

  隨後,母親也詫異於我的“安分”狀態。她眉頭緊鎖,帶著幾許疑惑。但她還是懷柔地開口,“好了……我向你保證,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計較了……只要你以後規規矩矩的……我還是你媽……”。

  這下,換做我盯著天花板,帶著刺痛的悲涼,緩緩說道,“媽……你為什麼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著,帶著這種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釀成大錯了,上次來我們家的兩個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們,有犯禁的行為吧……”。

  我不知道母親的神色反應,我手側觸碰到她的大腿,感覺她身軀緊繃了起來,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當然,對於母親這種人,我充分了解,絕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脅同理。

  於是我一體兩面,繼續說,“如果……如果你多答應一次……我校內校外的表現會更好……我會是個好學生乖孩子”。

  “前些日子的表現,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沒騙你吧……”。

  “你我這件事……不會毀了我,只會讓我更好,更不辜負你期望……”。

  “你其他擔心的事,家門一關,一家隱私而已……誰會知道……我又不會亂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轉過頭,看向母親,只見她閉上了雙眼,神色很寧靜,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媽,你怎麼說……”,我小聲問道。

  良久,她張開雙眼看向了我,雖沒半點表情,但看得出格外認真,然後漸漸地眉目之間,如籠輕煙,如罩薄霧,卻讓我感覺她這樣能看透我。

  也許是我出現了幻覺,她嘴角牽笑,雙眸半眯,夢囈一般“你真就這麼想?剛才還不滿足嗎”,聲线膩膩歪歪的。

  母親這種情緒變換,就已經讓我雞兒硬得不行,因為我分明感受到,目標就在不遠前方,我漸漸能觸碰到得償所願的感覺了,但又不好確定,強忍著身心的激動,不要暴露過早。

  面對母親這種面容,我咽了咽口水,反而閃縮著自己的身軀,好像忽然間不敢貼她太近一樣,心髒卻是異常劇烈的跳動。

  該是毛頭小子面對母親面對一個久經人事的成熟女人的正常姿態。少年有的是狂躁,可面對自己母親,很多事情無法自然而為之。

  我忽然失語,不知母親神色又起了什麼變化,重重的“哼”了一聲,帶著很充沛又雜亂的情感,將腦袋偏轉回去。

  兩母子此刻的情形有些奇怪。

  可以從容行動了嗎,可該怎麼下手呢,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一些平衡。

  我偷偷瞄了一眼母親,她已經閉上雙眼,可喜的是,她神色眉眼間沒了那股郁結。

  而胸前傲人的山峰,起伏也不是那麼的劇烈,可將布料撐起的形狀,依舊那麼的誘人,我的

  呼吸灼熱了許多。

  不知是察覺我的觀量還是我欲望在凝聚,母親很平靜地說道,“你爸要回來了”。

  剛一聽,我還覺得奇怪,他要回來我早就聽到他的摩托車聲了,而且他要回來母親還能這麼

  淡定?

  我猛然醒悟,腦袋“嗡”的一聲,這不就是母親隱晦的“指令”嗎。

  這下我哪里還能把持,眼前的山峰仿佛無限拔高等著我去攀登,一雙手顫顫巍巍的激動。

  我一只手很干脆地覆蓋在了母親豐腴飽滿的乳峰上,隔著薄薄的睡衣,不帶猶豫的,馬上就用力揉捏起來,感受著那份綿軟的肉感。

  大拇指還刻意掠過最高峰的蓓蕾,Q彈頂手,引得母親一激靈,“嗯……”,她臉頰開始呈現紅暈。

  即使母親這對驕傲,我已經全方位地親密接觸過,但這個玩意,只要對女人的欲望沒有消退,就永遠都有新意,永遠都不會膩。

  然而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母親只容我摸了一小會,便很干脆地拿掉了我的手,口中命令式的語氣,“只准你那個……不准亂動手……不然你什麼都得不到”。

  我倒是覺得好笑,母親用那個代替了一些詞,顯然她還無法正常表述這個行為。

  不過我還是小性子般埋怨道,“那……那要怎麼做……”。

  母親往我這邊一看,眉眼藏怨,有些慍怒道,“要不別弄了……”。我總感覺,她似乎仍舊在等待著兒子的迷途知返,對於自己過早的妥協還有所不甘,又對兒子表現的興致勃勃十分不滿,但此刻有騎虎難下的感覺。

  女人此刻,盡是擰巴的情緒。

  好,既然如此,那就直奔重點,我一個翻身,撐起了上身,弓背跪在母親一側,審視著她的面容,再掃過全身,即使感覺差點感覺,但還是足夠刺激亢奮,雞兒的狀態證明一切。

  母親緊抿雙唇,好像一副做好忍受衝擊的模樣,給人感覺她將會沒有過多反應,會極力克制什麼。

  母親自然能察覺我的凝視,她對上了我的目光,最初是深深的怨念,看著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那如水雙眸,媚熟的風情幾乎要將少年埋葬。

  一會,便有一絲不自然,偏過頭去,不再與我對視,浮紅的臉龐微慍帶羞,身姿卻保持著反常的冷靜,就連呼吸,都被刻意壓制,並不粗重。

  我們都默契地沒有出聲。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得勁,接下來,母親是否也會一言不發,不會將生理感受化作聲響;我自然知道,這個體驗感就大打折扣,好不容易謀得的坦誠互動,卻沒有情欲的碰撞,看不到母親展現的女人另一種魅力,還有賢妻良母在生理快感下的反差感。

  頓時覺得,那還不如一開始裝糊塗的經歷啊,起碼她有限度地釋放了女人的天性,也讓我徹底感受了她的私密時刻的風韻。

  甚至還不如曾經的擦邊戲碼。

  當然,這種臆測可不能說出來。

  我收起了這些奇怪想法,該做正事了,於是,我的背下沉得更低,腦袋也是,也不看母親面容,開始盯著她下身,象牙瑩白的雙腿,雙腿間布料掩飾不了的飽滿,喉嚨發緊之下,我雙手摸上了她的褲頭……

  動作顯得有點虔誠,但少年對一個成熟女人做這種事,畫面又是違和的令人不淡定。

  但我的手剛落在上面,母親的手也隨之落下,好像一個制止的意思。

  我輕輕往下拉,卻感受到母親相反方向的用力。我只當是她凌亂間展露的矜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罷了,一個姿態罷了,作為母親,還做不到那麼大方的容許兒子這個動作,盡管這還沒開始。

  我也不跟母親執拗這點,緩緩抬頭,為這場沒有遮掩的不倫互動開了第一聲,“媽……你自己來嗎”。

  聽罷,母親攥著褲頭的動作收緊了,隨之又放松開來,又是重重呼出一口氣……雙手好像隨之泄氣一般,垂落下來。

  或許,她覺得自己來顯得更主動,更不可接受;這大的罪惡,還是讓我這個兒子來承擔吧。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連同內褲,緩緩從母親下身蛻掉,如同剝去一層遮蓋寶物的保護膜,向欣賞它的人展露全貌……

  先是一簇茂盛的黑色,開在了微凸的陰阜上,這團草叢看不出曾經沾濕過雨露,反而像是被蒸發了水分一般,只剩干燥的烏黑油亮,給我一種包含女性私密地帶旺盛活力的觀感。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全景式看到母親的陰毛,在充分光线下。

  茂盛依舊令少年震驚,以至於我稍作停留了一番,不覺反感,反覺母親是個十分健康的女人,健康到,擁有這個年紀的生理需求,相對的生理反應……

  母親意識到自己兒子正在觀察自己那有點羞恥感的茂盛,也是些許惱怒,拍了一下我的手,但沒吱聲。

  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會破壞這美妙的景象。慢慢的內褲脫離了母親的臀部。借著燈光我再度看到了我無數次幻想過也染指過的美麗溝壑。母親的大陰唇肥厚呈淺褐色,周邊也有稀疏的毛發點綴,顏色略微深一點的兩片小陰唇緊緊地合並在一起。組合起來形成狹長的溝壑肉縫,一抹鮮紅粉嫩藏於其中,帶點點濕潤水光,若隱若現。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地近距離地看女人的陰部而且是母親的陰部。

  我又忘記了將短褲內褲完全褪去的動作。

  我想用手去分開那美麗的地方又怕驚擾母親。我想放棄但又不死心,於是我壯起膽子。我撥開了母親的小陰唇並看到里面淺紅色的嫩肉。我試著將手掌覆蓋在母親的整個陰部上。一種厚實柔軟的感覺傳來。

  “你敢亂摸你就別想整了”,忽然傳來母親一聲怒喝,讓我心頭一震。我悻悻地收起了手,沒必要撿芝麻丟西瓜。

  至於舔一把,說實話這個欲望更強烈,但也暫時不造次。

  於是也不再拖拉,一鼓作氣,將母親的短褲連同內褲脫離了她的腳踝,離開了她的身軀……

  一絲若有若無的腥臊味,不知是母親陰部,還是內褲上散發,但不管如何,令我攥緊了這條夾在短褲中的內褲,雖然是黑色,可襠部外翻,我也能看出幾絲黏連,微細卻格外瑩潤。

  我產生另一種躁動,慢慢舉起了這兩條小褲子,卻沒留意到,母親不知何時,已經盯著我這個舉動。

  也許是我喉嚨不安的滾動,也許是我眼神的莫名熾熱,盯著自己母親的私密衣物,就已經有如此失態的神情,知子莫若母,母親又是一把扯過,“看夠了沒有……女人內褲也看得這麼入神……變態”。

  我還沒來得及親一口聞一口,這小衣物便被母親甩到床外。

  我“回過神”來,暫時不去貪圖這些小誘惑。

  我看向母親,再度對上她目光,另一邊,我雙手放在了自己褲頭上,這動作被目前看得清晰,自然也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那張媚熟的臉慌中帶羞,又故作掌握局勢一樣,“哼……”的一聲,偏轉了腦袋。

  而她孕育的雞兒,終於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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