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那整點吧。
前文好像有人轉載過來這里,有好心的或者管理大大可編輯黏貼下超鏈接,我現在不太方便。
這可能是亂文史上最喪心病狂的流水賬。
所以,大家不要糾結於完結的問題,就當它是生活化描寫的小片段吧,畢竟也沒啥故事情節的。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愛麗絲門羅說啊“意識到人生有些事注定無法圓滿,也是一種幸福。”
沒錯,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出走多年,歸來仍未三旬,高低得整幾句啊。
這些年也一直看文,雖然不少佳作轉至地下商業化,可也算得上百花齊放,色文新浪潮。
正是眾多珠玉在前,激起了我再度投入浪潮的興趣。
當然,也沒有忘記寫此文的初心:那些年,幾乎遍覽亂系文章,也從很多佳作中獲得過極大的愉悅,但,始終覺得差點什麼,類似於,始終戳不到“G 點”吧,於是我決定自己動手,寫一出符合我心的亂文。
不在乎別人喜不喜歡,不在乎被比較,我想寫想看的就這樣的。
關於寫就的前文,如今回看,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跟接下來的一些設定可能會有矛盾之處,可能因為當時幾乎是一蹴而就的,有時控制不住收不住,年代久遠我懶得回溯更改了,畢竟篇幅太長了,只要保持基本風格和走向即可。
希望今後行文盡量減少此種謬誤。
不過轉念一想,你踏馬都寫亂文了,還在乎邏輯?亂這個議題本身就不配談邏輯。
不過諸位放心,我依舊會盡量讓其不那麼突兀。
現在可怕的是,落魄江湖多年,幾乎沒有再攝入文化知識,沒有絲毫長進,全靠小時候讀過的書形成的老本混日子,落在文筆上恐怕比不上8 年前,想象力也沒那麼活躍了。
一些本來很有感覺的構思、情節、場景,幾乎隨著時間的推移消散了,現在近乎重新起步。
不過還是得硬著頭皮寫完本文,人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推倒自己立的flag。
然後再一個是,我這人寫故事是比較弱的,事件設計能力是渣渣,畢業出來4A工作的時候也只是擅長參與到到宣傳片拍攝而不是小電影劇情片。
所以寫本文的時候,如何利用一些故事、情節、經歷來過渡到母子坦誠相見,將會是個大問題,可能後面這部分也會很差勁。
大家不妨給點小意見。
不過作為主體的“互動”,小橋段,循序漸進的“流水賬”,乃至每次的“博弈”,我都有豐富的內容,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開始會起這個名字的原因,這方面內容也有大綱,對我而言反而是最好寫的。
而且,我會延續從前的風格,寫實、自然、親情羈絆下的情欲,絕不會是上來就真刀真槍干起來。
而且我會有一些橋段的創新。
也得坦白一句,我也借鑒了一些優秀文章乃至島國小電影的的情節。
其實縱觀這些年的佳作,它們水的篇幅不在少數,當然有些也合理,總不能一直都“打斗”吧,水(美其名過渡)可以增添一些生活氣息,豐滿人物個性使其更立體真實,也助推銜接的流暢。
我寫的話,平時應該填塞一些什麼情節呢,該如何過渡到捅破母子之間的隔膜呢,也希望大家有想法的可以給點意見。
不過嚴正申明:不受綠,不骨科,不重口。
另外前面太愚蠢了,用了自己的真實情況嫁接,要是熟悉的人看到,結合起來,很大可能認出我來,後期得注意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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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看到太陽遮起臉龐,或許它還沉浸於,有關夜的床榻的回憶——阿爾多斯躺在床上,賢者時間過後,腦海依舊是思緒萬千。
初秋的夜晚,已有輕微寒涼,夾帶鄉間植物氣息的涼風從窗外照拂我面,令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這些日子的舉動會不會太過了?到底還是嚴厲家教下長大的孩子,即使內心再不堪,但始終也沒有做過出格的事。
想象開來,我始終覺得自己是無法承受一些出格事情的後果的,我一直以來很注重家庭關系,也很享受讓自己快樂健全成長的家庭環境。
我懼怕與親人的關系出現重大變故,我可以去冒一切的險,但破壞和睦親人關系的事,我是斷然不敢的。
突然一陣後怕,如果我再任由淫邪而不倫的想法蔓延,保不准哪天會做出什麼舉動,那我和母親的關系將徹底崩塌,相當於我這一生就毀了。
當然,讓我馬上斷絕這種心思不現實。
我唯有暗下決心,意淫可以,絕不能在行動上逾矩,在門外偷聽或偷看父母性事的事最好也別做了。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與成熟風韻的母親同處一屋,秀色可餐,在此情況下打打手槍不也是莫大的享受嗎;就在自己房間靜靜躺著,一樣能能聽到那旖旎誘人的呻吟啊;興之所至,還能拿她沒來得及洗的內衣物代替一親芳澤。
我不知道母親察覺了多少端倪。
不管如何,眼下我需要以行動表現,把可能出現微妙變化的母子關系拉回正軌,讓她淡忘我之前的言行舉止,打消她可能存在的疑慮。
顯然,主動做一些家務活是不錯的選擇。
以前我闖禍惹她生氣,都是通過家務活破冰的。
在家務上,我不算特別懶,雖然比不上別人家的小孩,但農活我一直有幫。
所以母親在其他事物上倒沒有要求我更多,如果我主動去做,作為父母長輩說不歡慰是假的。
明天是周日,睡前,我還是把鬧鍾調到了早上6 點。
擼過之後,一般會睡得特別沉,照理說早起是很難做到的,但在睡前心理暗示強調之下,還是如願了。
6 點,家里人都還沒起床,母親我是知道的,不是農忙時節,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的話,6 點半左右起床,這麼早也是因為要燒粥喂養雞鴨。
匆匆洗漱完畢後,我走進了廚房,下米放水架火,煲起粥來。
是的,這個早上,就讓我喂養雞鴨吧。
當火燒起來,放了足夠的柴木後,趁這個空檔,我又用煤氣爐為奶奶煮起了糖尿病人吃的白黍粉(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叫法,他們是這樣說的,真正學名或成分其實我至今不知道,在此也懶得查了)。
這個東西做法很簡單,取一定分量,放進小鍋里,加適量水,然後一邊攪拌成糊狀,攪拌到成芝麻糊那樣,再加點鹽和油就成了。
中國式奶奶都是對孫子有著天然的偏愛,她們一般不需要孫子做什麼,只要常常在她們面前,或者說說話,老人家們就十分開心了。
多年後回想,仍是慚愧,那麼疼愛我的奶奶,我那時候竟然沒有為她做過什麼,連陪伴都少,一放假我就跑到外面玩了。
子欲養而親不待,在她離世後的所有日子里,這種慚愧常常引起內心陣痛。
說回那時,奶奶一直是自己煮這玩意的。
我當時想著,我表現一下對奶奶的關愛,母親估計也會欣慰吧。
即使她們之間看起來不是那麼和睦友愛。
不知道我前面有沒有說過。
母親和奶奶之間,簡單概括像是一時是仇人,一時是陌生人,但大家又同在屋檐下,很是奇葩。
在前後的歲月里,我從母親和其他親人口中聽到的是,奶奶出身地主家庭,從小嬌生慣養,即使在特殊的年代里,也沒有受過嚴重的衝擊,可謂一直養尊處優。
因此封建禮教下的中國式婆婆的傳統陋習與思想也全盤繼承。
而母親雖出身外省貧困山區的少數民族(我覺得那邊大部分少數民族其實跟漢族是同源同種的,只是因為歷史與地域因素人為劃分,畢竟大部分風俗習慣跟我們廣府沒有太大差別),但母親在娘家也是備受寵愛的小妹啊,我們都知道,在這種家庭環境長大的人,縱然物資匱乏,往往有著強烈自尊,不卑不亢。
再加上民族性格,這類人,是絕不會輕易低頭,更不會因打壓而屈服的,若有理,他們敢於不顧一切與你斗爭到底。
用剛烈來形容不合適,至少是倔強或傲嬌。
因此,母親和奶奶這對婆媳,有著天然的不和基因。
剛嫁到這邊直到我出生的那些年。
一方面,奶奶以封建大家長的頤指氣使“欺壓”過母親;另一方面,則毫不掩飾地表露過對母親娘家的輕蔑,比如,不喜我母親回娘家,也沒有好好招呼母親娘家來人。
而當時的父親,不過也是二十來歲的無所事事的浪蕩子,自然無法給我母親任何支持;家中一切,乃至我出生前後的資費,都全靠幾個伯父,他們最早出外闖蕩,千禧年前後已小有成就。
在這種情況下,再加上母親遠嫁而來,自身也年輕,對於我奶奶的過分的言行舉止,都隱忍了下來。
當然,後來我奶奶應該是有所收斂的,至少在我記事以來,從沒有過過分的言行。
但過去的創傷,母親顯然記了一輩子,我常常能感受到她對我奶奶的厭惡。
不過我們整個家族,倒是十分和睦友愛,也因此,母親和奶奶之間,幾乎沒有衝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著。
她們過去的恩怨,我未有親眼目睹,所以我無法理解母親對奶奶的厭惡,很多時候,我情感上甚至站奶奶這邊。
畢竟奶奶對我們的寵愛我是真切感受到的。
而有時候,她也會表露出對母親的關心,不過母親基本是不置可否。
而母親也很公道,她自身雖然厭惡奶奶,但卻時常教育我們要敬孝老人,平時可以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助她,讓她感受到孫子的關懷。
母親雖然百般不悅,但依舊每天早上幫奶奶打胰島素。
據我觀察,有時候,就像個不耐煩的護士姑娘,會戳痛奶奶,而奶奶算是有求於人,這方面也不敢有微詞。
更有時候,我母親會故意遲一點才幫奶奶打針,或者裝作忘記這回事一樣。
我奶奶自然焦急又焦慮,甚至會不停地嘀咕,我母親便找到借口,狠狠回擊奶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矛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對婆媳,姑且湊合著過日子吧。
只是對年少的我來說,有時候覺得母親的言行太過分,會有一瞬間憎恨她。
我覺得她在“欺負”我奶奶,但我什麼也做不了,那一刻的母親在我眼中異常的陌生而可怕。
我後來做出了大逆不道的舉動,可以說與這種心理不無關系。
對,有一些報復的快感。
再說回那個早上,當我在廚房添加柴火的時候,已起床的母親走了進來,看到我這表現顯然很詫異。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天發什麼神經”
我頗為不滿地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我以前做的家務還少嗎”“做少少就扮代表,以後放假回家都這麼勤奮自覺就差不多”,說完母親就走開了,雖然沒表揚我,但明顯看出她的臉上是欣悅的。
等到她幫我奶奶打完針後,她又過來叮囑道,“等下喂雞鴨放多點糠,我要去荷崗豆腐婆那里打點豆腐”
“我跟獨腳金說了要點豬肉,等下他經過門口你拿一下,錢我過幾天再付。”我無事獻殷勤,在我內心看來是有點欲蓋彌彰的,就好像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像個正常的孩子。
接下來,不刻意想那些事的話,加上父親在家,總感覺有種東西橫亘在我面前,我也就沒動啥歪心思。
太陽照常升起,平凡的周末轉瞬而逝,周日下午,父親騎摩托送我到國道路口,然後上了去鎮中心的三輪雞,回到了學校。
剛在路上他跟我說,不能松懈,務必要拼個重點高中的重點班。
我們那里的認知,進了重點高中重點班,也就半只腳踏進重點大學門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幾乎從沒過問我的學習,她好像不太重視這個?或者說,有高中讀就行了,不用那麼早出去打工。
不過說真的,我們那里的婦女,基本都是不關切孩子的學習情況的。
往往是父親對此有執念。
母親,最多問你起居飲食。
而在學校,因為新環境,各色各樣的奇葩新同學漸漸熟絡,歸於平坦,最初覺得新鮮的校園生活,逐漸枯燥。
也無法從跟鎮長兒子(下稱劉二)的混混行徑中獲得樂趣了,比如呼朋喚友地招搖過市,在教室抽煙,在女同學面前裝酷。
學習成績在手的我,開始覺得這些行為很撈逼。
但是劉二某天又帶我染上個“惡習。”
那時候正是網絡游戲侵襲學生精神空間最猛烈的時期,校園里,朝氣蓬勃的少年,無不在談熱血江湖,夢幻西游、跑跑卡丁車。
(傳奇、問道這些則是更早的了)。
在寄宿制的初中,最流行的娛樂項目大概是爬牆出去網吧上網了,有爭分奪秒利用午睡這段時間的,也有不少膽子大的晚修後出去通宵玩個痛快,當然主要是因為通宵劃算。
那些年,你總能看見幾個上課時無精打采睡眼惺忪的通宵達人,每個早上無比懊惱,到了晚上又開始樂此不疲。
在這種風氣耳濡目染下,很多跟我關系好的同學都淪陷了。
從他們口中,好像通宵上網是個很過癮的事,堪比度假,堪稱樂園。
說得我都好奇並感興趣了,不過我害怕查寢一直沒成行。
某天終於抵不過劉二的洗腦,獻出了“第一次”的通宵上網。
雖然我初一暑假就開始拿我爸“工作”的筆記本玩過單機和一款網游(這里要更正之前說法,因為我前文就提過沉迷網游,應該說是單機,不算網游),後來他帶走了電腦被強行“戒掉”了。
這次在劉二“教唆”下,我輕而易舉就迷上了另一個武俠客戶端網游。
大家都知道,網游剛開始,總是樂趣無窮。
即使你是個菜鳥、低級小白,是個窮鬼號,可游戲里依舊有寬廣的世界等你探索,等你經歷,或浪漫或綺麗或驚險,你會遇到真正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彼此在虛擬世界里留下一段青春記憶。
總之,學習的煩惱在你代入游戲角色的時候得以消亡,得到了麻痹。
新事物飛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頭個十年,帶來了無數新奇的東西,給那時的年輕人打開一扇大門;而高速轉動的經濟機器,總會拋下無數跟不上節奏的人。
眼前的中國社會,是一個廣闊而美麗的新世界,可無數青少年,始終觸摸不到邊緣。
只有混沌、迷茫……網游的流行,終於給了他們一個感覺可以操控自己人生、快意恩仇、施展宏圖大志的精神園地。
我比以前更沉迷。
後果就是,無心上學,捉緊每一次課外的時間跑去網吧,也不管劉二去不去。
說來你不信,甚至連對母親的畸戀也突然消散了。
其實也正常,少年人,本性就是“渣”,來得快去的也快。
自身家教也算嚴格,骨子里還算聽話,明知不可為的事終究暫時壓了下來,一個中學生還真沒那麼強大的心境去踏這個禁區。
青春期異端思想的出軌,只不過換了個方向。
因為周末可以肆無忌憚地通宵再補眠,還能連戰兩天,後面我就聽從父親說的,“留在學校學習”,沒什麼特別的事也不回家,除非到了要錢買飯票的時候。
填鴨式教育令少年多煩惱,幸好在做不完的試卷外,還有籃球、網游、一群牛鬼蛇神同學、“凶殘野蠻”的女同學點綴生活,倒也算“聲色犬馬,逍遙快活。”轉眼到了深秋,單薄的被單已經無法抵御山區夜晚的寒涼。
一個周日的下午,我剛打完球回到宿舍正要去洗澡,隔壁宿舍的一個同學,暫且稱呼為大神吧,走過來跟我說,“老黎,好像你爸媽在校門口,開著小車的,不過門衛不讓進,你趕快過去唄”
對了,廢話了這麼久,還沒介紹我名字,因為後續大概率要用到,我就告訴大家吧。
我姓黎名御卿,看過祠堂的碑文介紹,據說祖上最早可追溯到北魏時期,河東人士。
這名字沒什麼特別,我爺爺起的,我爺爺作為鄉村老學究,但也不隨波逐流用什麼男楚辭女詩經這套,直接踏馬套古代名人,且不能搞些太出名的,所以用了北宋文人名將世家折家軍幾位代表人物的名字給孫子輩起名,能文能武又好聽(至少用粵語讀我覺得不錯)。
沒錯,我那些堂兄弟,還有幾個套的種家軍的名字。
本來吳家鎮守四川百年,作為南宋西面擎天一柱,也是個選擇,介於其名一般,什麼吳玠,吳璘,吳挺吳拱聽起來一般,又是行伍出身,遂作罷。
大神當然沒見過我父母,他是剛好上網回來經過校門,聽到他們的對話,提到我的名字年級。
說完大神又捧起一本5 塊磚頭厚的小說不知去哪里修仙了。
大神常說,看書,一定得找個遼闊而幽靜的地方。
這神哥也是個人才,除了嗜上網嗜武俠類修仙類小說,走火入魔之時常常在課堂上就比劃手腳,翻手印,結手訣,頗有武林高手風范,不過女同學對其側目,覺得他有毛病。
大神剛說我父母在校門,還開著小車的?縱是滿腹狐疑,我還是走了過去。
到了校門一看,果然是。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今天出來找你大伯有事談談,想著天也冷了,順便帶棉被給你,到時你就不用專門回家一趟了”,母親開口道。
然後我拿著學生證跟門衛大叔打了招呼,門衛確認後也就允許我爸媽進去了。
我爸轉身說拿被子先,我目光跟隨著他,他還真的開了一輛車,停在不遠處的空地,的士頭。
那個時候,雖然中國經濟正在飛速發展,但對小地方來說,四只輪的,不管你啥品牌車型幾成新,只要有4 只輪,都會讓人覺得你混得很好,擁有者自然也是優越感十足。
我看著那破車,問母親“這車哪來的,爸他不是在湖南開拖頭嗎。”“他說那拖頭進廠了喔,要好些日子,所以就回來了,剛好又想回家里這頭拉點人去那邊”
“哼,怎麼看都像三分鍾熱度,說那拖頭要維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口;而且才剛賺了點就敢買小車了,說他都不聽”一副故作嫌棄怒其不爭的說辭,可分明能聽出其竊喜愉悅的感覺。
原來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親這人了,估計今天出來也不是什麼重要事,一來是拒絕錦衣夜行,二來是純粹兜風。
目光從我父親那破車收回,我才認真看向母親,頗為驚詫。
見她罕見地穿上了“飲衫(粵語俗稱,意思是重大場合宴席之類才穿出來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顯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則是豆綠色薄款鏤空冰絲針織衫,內搭U 形低領寬松吊帶背心,讓胸型沒有那麼明顯,只是無論如何掩飾,還是在領口的中間頂出一絲縫隙,隱晦地表達著附近的肉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婦女服飾,只是多了幾分氣質。
堪堪過肩的頭發只是隨意地用頭繩綁起,總有幾根調皮的發絲撇在額頭,倒也不突兀,搭配精致的類鵝蛋的小臉,更有良家的神韻。
看得出來母親今天心情不錯,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齊整細長的睫毛渲染下,仿佛有無限賞心悅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樣子。
待父親拿上被子,我們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們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帶有上世紀建設時代氣息的大樓,早已破敗不堪,確實令人不敢恭維。
父親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親則是,“這有什麼的,有瓦遮頭能住就行了,大家都這樣住。”她遞過被子,便走到我床位開始工作了。
沒錯,我那時不會自己入棉被。
父親在門口點了根煙,剛想問我學習的情況,就人有三急,我給他指了廁所的位置。
便轉身走進宿舍。
馬上聽到她的嘮叨,“我真是沒眼看,一堆衣服就這樣丟在床上,不會阻到睡覺嗎”“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齊點也好”其他話我沒聽進去,因為此時母親的姿態讓我看呆了。
雖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鏡的我,覺得不普通。
由於我的是上床,母親只好穿著襪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為我折疊衣物。
西裝褲材質的半身裙輕易被收緊,讓臀部變得更為緊繃渾圓,連內褲的痕跡也清晰起來。
半個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腦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彎曲膝蓋再順著母親的臀部直线看過去,我想留給我的只有一個球狀,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腦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這個渾圓的部分肉體,才是我母親的主體,隨著母親折衣服而輕微搖晃擺動,勾我心魄。
好像我剛剛打的籃球啊,不,籃球可以一手抓住,這個健美的臀部我應該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頭撞去,應該會感受到強烈的反彈吧。
這個球狀的肉團像個妖精,拽住了我的靈魂。
而我甘心淪陷,好想去親近,想擁抱,想用自己的臉龐摩挲。
這是個絕佳的位置絕佳的機會,我都聞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滌殘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腦袋去觸碰它。
“我問你新彥(我跟他不熟,我母親跟他媽媽曾經工友,不過有段距離沒有經常串門)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動腳步的時候,母親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轉過頭來說話了。
“對,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虛,胡亂地應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親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麼發現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個傻子一樣”這話沒什麼好回應的,我們便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扯其他瑣事。
這時母親開始正式入棉被,換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勢。
我內心某種屏障破防了,前段時間潛退的邪念慢慢地復蘇。
高腰半身裙其實是寬松的,長度也將近小腿,會籠罩下來,無法窺視裙內風光,又不是低腰動作,所以這時看上去,沒那麼誘人了。
但我瞄到母親上身的穿著,我知道,這個姿勢下,哪里會敞開了。
我故意說著話,走到床頭位置,居低仰視,隱晦地視奸著母親俯下來的上本身。
寬松的內搭背心已經不再貼身,與胸前的身體分離,給我留下了視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內衣緊緊包裹著母親豐滿的胸脯。
那些年,還沒有什麼無痕無鋼圈健康化內衣的風尚,都是聚攏,塑形,堅挺。
低下身來,依舊保持著面包般的山丘形狀,好像無形中有兩只小手幫承托著。
或許胸罩小號了,或許是這對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邊白皙乳肉被內衣邊緣勒著,形成一道明顯的分解线,用柔軟對抗著束縛。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顏色跟乳肉顏色相差不大情況下,似乎用手摸著綢緞面料的內衣,再摸到綿軟的小半邊乳肉,都會是滑滑的,一點不突兀。
當母親拽著棉被兩邊,用抖動來捋順卷起的綿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動,像水波蕩漾般,不激烈,卻蘊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著它的綿軟。
雙乳擠出標准的“I ”字形,證明著乳部脂肪的充裕,體積的龐大。
這個過程並不長,母親入棉被當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剛打完球有點疲倦的身體瞬間打了雞血般復活過來,下體早已硬挺起來,我不得不數次小心翼翼地壓了下槍。
轉眼間母親已經幫我入好棉被並折好,她沒注意我,因為我一直在說話沒什麼異常。
假期的學校宿舍幾乎空無一人,此刻萬籟俱寂,似乎天地間就剩下我和母親,為我們制造出旖旎的機會,可以有無盡可能發生。
但我知不可能,況且父親應該快回來了。
我應該可以做些什麼吧。
看到母親坐在床尾,正小心翼翼探出腳踏上床尾的架梯。
大家住過學生宿舍都知道,下床的話背對梯子,雙手反而支撐得不順,好像很沒安全感,不過對於男生來說沒什麼,下兩級就直接跳到地面了。
看著那有點不太穩固的階梯鋼條,在母親雙手扶著發力下而有點搖晃的鐵架床,我連忙走到架梯跟前,面對著母親,做出雙手護著梯子跟前空間的動作。
“媽,慢點下來,我護著你”
“你這爬梯確實有點不太牢啊,剛上來沒感覺。你平時也小心點啊,看能不能找宿管加固一下”當母親走下兩級的時候,我的腦袋已經平行她胸部的位置了,我死死盯著裸露的頸脖下方,越過鎖骨又再平復,然後又開始出現隆起的肉山一隅,不難想象,在衣服里面,藏著渾圓豐滿的巨峰。
衣服還沒來得及整理,右邊的內衣肩帶經過剛才一番“勞作”,穿過打底T恤的肩帶滑出肩膀一點點,幸好另一邊夠頑固,才令胸罩沒有被沉甸甸的凶器墜出空隙,都說罩杯襯托奶子,怎麼此刻給我的感覺是,兩雙大奶子在拉著胸罩,不讓她移位。
我甚至清晰看到了從內衣包裹著的那部分乳房延伸出來的一條隱藏在皮下的青筋,也聞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夾雜著成熟女性馥郁的肉香,讓人失去理智的胸器啊,我只要頭往前一點,就能來個親密無間的接觸,甚至……能親到。
相信我呼吸的氣息已經噴到母親胸部,她感覺到了的吧?
如此近距離,也再次感受到母親雙峰的雄偉堅挺,隨著呼吸不斷起伏,把衣服頂出了兩團山包。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凌亂的肩帶,加上起伏著的傲人的雙乳,就好像,是你的愛人在和你經歷激烈的調情,現在,她又大大方方把最誘惑的一面送到你面前,任你處置。
當然,意淫很豐富,這個過程其實是很短的。
我為了延緩母親下一級的時間,讓眼前旖旎的景觀盡量持續。
把雙雙攀上了母親的腰肢,在A 字裙的修飾下,雖然有肉感,也算是盈盈一握。
“嘖,干嘛呢”,我不知道母親是說我扶她的腰還是我痴漢般盯著她胸前。
“不用這樣扶,我又不是老太婆”,母親開口道。
聽罷我放開了手。
“呀”,一聲驚呼,最後一級鋼條因為不牢固,向下翻動了一下,母親有了踩空的感覺,整個人向我這邊撲過來。
因為母親比我還高一點點,鬼使神差的,她撲過來的時候,我長開雙手,扒拉著她屁股的位置。
真圓啊,當時第一感覺,像是一手撫摸著一個半球體,因為從前勞作過加上母親是個閒不住的人,臀部竟也保持著軟而不塌,因小意外此刻又有點棉彈緊實。
我就用這個姿勢攬抱著母親,臀部上的雙手微微發力,讓胸前的小白兔貼實我的身軀,擠壓著胸罩都小移位,隔著衣服也充分感受到柔軟,我胸膛輕輕挪動一下,就帶動母親的胸罩連著胸器在變形。
當然,這樣的動作只是一瞬間,也是在母親轉頭看爬梯什麼情況(人的習慣,有意外回頭看),這樣的間隙。
並未察覺我的小動作。
很快母親回過頭,那誘人的成熟女性體香更濃郁了,直衝我鼻子。
母親衣服更凌亂,內衣肩帶滑落的更多了,看著那精致的五官,清晰下頜线,會說話般的剪水雙瞳,即使不是冷白皮,不是細膩無瑕的膚質,臉色微紅呼吸急促,讓我著了迷,就好像,這副風韻的身體,即將任你擺布。
我就這樣看著母親,一時失了神。
手上按壓著母親挺翹的屁股,胸膛擠壓著她的雙峰,聞著女人香,輕熟女的面容就與我一根手指的距離,已經有十來條頭發偏離到太陽穴,反而增添了幾番良家少婦氣質。
在我刻意自下而上發力的情況下,胸罩連著裸露的部分綿軟酥胸竄出了早已凌亂墜垂的背心上沿。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觀感,但近在眼前,還是足夠震撼,讓我無限遐思。
我首次認真端詳起母親的面容。
近距離所看到的恰到好處的小臥蠶下端,有絲絲不易察覺的細紋,小小地出賣了年齡。
好在臉蛋較小,雖不至於零毛孔,卻也柔潤平滑,整體又比較減齡。
或許,更像是一個嬌媚張揚的少婦吧。
回過頭後,她習慣性地整理一下身上衣物,左手自然地捏住內衣肩帶放回合適位置。
再想順勢整理胸罩和內搭的時候,她終於發覺了我們當下有點不雅的姿勢。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張大眼睛,又快速眨眼幾下,似乎要准備詰問我。
母親只是微微偏過頭,她沒有繼續整理移位袒露的內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襲擊我眼球。
顯然,身後,我正扒拉著她臀部的雙手,帶給她的觸感更敏感,更尷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氣不大,但也很明顯的信號,讓我撒手。
我看著眼前,紅雲浮上母親的臉龐,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我像喝多了白酒一樣,在神識不清的邊緣,對於母親手上的動作,我一時沒反應。
我看到母親不說話。
她的手雖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沒用力,就好像欲拒還迎的姿態,於是欲念驅使我作了一個大膽的動作,我雙手抓了一下兩瓣屁股,進一步感受棉彈手感。
母親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打開了我作怪的雙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聽出了母親的慍怒。
“呀”,又是一聲輕呼,只見母親臉龐的的紅暈彌漫開來,神色上惱怒中又多了幾絲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我踏馬下面穿的是球褲啊,加上劣質的莫代爾內褲也根本束縛不住,任由小雞雞充血堅挺。
直接頂上了母親小腹下面的位置,傳來一種軟中帶硬的感覺,應該頂著的是陰阜位置,你說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夠讓人顱內高潮了。
怎麼說,這也是與母親私密部位的親密接觸,已經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聽劉二這王八蛋捕風捉影說誰誰誰帶了哪個騷貨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腦補一出生動的淫蕩大戲並代入其中。
此時這里只有我跟母親,要是在我的宿舍發生點近似的事,我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快樂的那個人。
當然這是我單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膽地腰胯往前頂了一下,在陰阜的抗拒下,小雞雞壓回了我身體的這邊方向。
母親低頭一看,這算什麼,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來的東西,此刻竟然頂著她當為禁臠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脫離我身上,然後惱羞成怒罵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麼。”“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後退了兩步。
然後低下頭,不敢直視母親了,再撓起頭來緩解這奇怪的氣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親,她快速整理好凌亂的衣著,還揚了幾下小外套,眉頭緊皺一臉嫌棄地說道“一身汗味。”然後還瞪了我一眼。
說實話,我本人體質出汗不多,平時也挺愛干淨,身上沒什麼奇怪味道的。
母親剛想再開口說什麼,門外已經傳來了父親的說話聲。
“我就沒見過這麼惡心的廁所,小時候農村的露天糞坑都不這樣,起碼開闊通風,聞不到臭”我懂他說的,因為學校廁所都是那種流水坑,但經常沒水來,往往積壓著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換個衣服跟我們去你堂哥那邊吧,再一起吃個飯,等下我再送你回來。”母親這時用一種我讀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無言,走出門外。
我想了想,懶得換了,反正沒多大味,身上也不髒。
鎖上門,一行往外走,父親抽著煙走在我們斜前方,母此時突然停下,回過頭來,用食指指著我,微笑唇嘟囔著什麼似的,咬牙切齒的。
我知道是在教訓我。
我能說啥,唯有裝作很哀傷懊悔的樣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繼續往前走。
剛走出校門口,聽父母對話才知道等會那邊還有很多親戚朋友,到時出飯店吃的。
因為父親的好大喜功,想盡量叫多些人,他這人比較喜歡熱鬧。
我平時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親戚朋友面前也要維持酷帥啊。
此時這個裝束好像不太妥吧,頭發又經過汗水混油,十來根十來根的粘成塊,整一個叼毛樣,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說,我還是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吧,最多十分鍾。
他們同意了,反正時間還早,而且父親本來就很看不慣我這不修邊幅的邋遢樣。
當我換洗好往父親的的士頭走去,遠遠看見,他們已經坐在車上,似乎有說有笑的。
這情形在我印象中並不多見,我從沒覺父母是對恩愛的夫妻。
當然那個年代的人可能亦內斂於此道。
當我快走到車門時,母親仍在笑逐顏開地說著什麼,臉部輪廓线條柔和,下頜线清晰明顯,眼橫秋波更是嫵媚動人。
安全帶艱難地恰恰從飽滿的雙峰中間斜穿而過,讓罩杯都顯露了痕跡,可能是調皮的發絲逃逸多了,母親一邊含笑說著話,一邊舉起手解掉了頭繩,青絲披散下來後輕輕搖晃了下腦袋,雙手捋順後,又重新綁起頭發,這個動作把整個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豐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見,很難做到非禮勿視。
很自然的動作,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女性的特質,而帶笑的面容又似有一絲年輕女性的嬌俏。
哪個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親看到我來了,瞥了一眼,漸漸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嚴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雲的天氣,接近下午五點,我仍覺烈日灼心。
我當然明白我跟父親的身份不同,與母親的關系不同。
可我們都沒有受過系統的倫理教育啊,你說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誘惑、罪惡。
我也是母親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性之一吧,憑什麼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見識到母親展現性別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艷麗的一面、誘人的酮體、與婉轉承歡。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護,也會發出無數的贊賞。
我曾經在她的身體里面,為什麼長大後兩者身體之間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為什麼我不能享受這一切。
但我知道很難,我只能看到一個母親,會有嚴厲的說教、會有暖心的嘮叨、會有溫馨的陪伴、會有堅強的後盾。
不過,性意識覺醒出了偏差的少年,顯然不滿足於此。
想到這里我有點難過,更腦補出一種被冷落拋棄不被愛的酸楚。
當晚吃完飯後,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車。
不過我從實際思考,父親回來好幾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們也不會“做作業”,我與母親也沒有兩人相處的時間空間。
就讓亟需解慰的邪念再發酵發酵吧。
我還是回了學校,思考著今後妙計。
當不倫思想重新占據神識,將母親當作幻想對象的自慰頻率高了許多,也特別刺激來得特別快,因為內心覺得這是有可能有條件實現的,畢竟我始終是她最親近的人。
當青春期走上手衝道路,身邊能接觸的女性都成為了意淫的目標。
因為沒什麼機會回家,每天見著的幾個老師有時頂替了母親在我內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語文老師,這廝雖然長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樣子,勝在身材還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別關注我,因為我淫得一首好詩,唯一在課堂上能接上她即興說的課本外古詩。
平時寫作文,故意跟她對著干,全是歪理邪說,600 字的作文,599 個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課總喜歡走到我座位旁講述,她喜歡穿無袖的衣服,記得剛開學那會,我一抬頭,甚至能看見稀疏的腋毛,竟也覺有性張力,令人動歪心思。
我總自作多情地大膽設想,她會不會對我有變態的想法?
有次,我借來同學的MP3 ,自習課上忍不住聽了聽歌,被她逮個正著,遂收繳。
課後在她辦公室,一開始說學期結束後才還我,我那時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這不是我的,無法向同學交代。
才博得了一個以成績換早歸還的協議。
不客氣地說,那時學習考試還是手到擒來的,然後班主任讓我周五放學後到她宿舍,她還我MP3。
周五放學後的教師單間宿舍,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少婦老師,令人浮想聯翩。
她的宿舍在校園角落,外面樓梯直上二樓。
那段樓梯我走得特別漫長,我在想等會做些什麼才有機會一親芳澤。
那天她穿著長款T 恤,好像沒穿褲子的樣子,赤腳看來也挺嬌嫩,挽起頭發,居家女人的模樣。
她笑盈盈地看著我,當我接過MP3 之後,我依舊站著,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不過先前所有構想都無法施展,臨陣敗北。
我只能奢求,她會不會主動做些什麼,不然為什麼叫一個學生放假時候來她生活的宿舍?
“東西還你了,還愣住干嘛,我一陣要也要回村了”,她開口道。
我們自然是沒發生什麼的,本來就毫無端倪跡象。
只是這個在她宿舍門前的場景,成為了我意淫她的基礎場景,在平時的性幻想中,我走進了她宿舍,把她壓在身下,大力地用下體教訓這個處處刁難我的女人。
我反客為主,用學生身份征服老師。
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數學老師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樣子,胸部比我母親的還雄偉,而且她喜歡穿西裝襯衣,紐扣不全系上,總能透過縫隙看到她里面的內衣,若隱若現,相信對於青春期的男同學,是個要命的誘惑。
不過大家都裝君子,從來沒有談論過這位體態風騷的數學老師。
關於老師,其實個個女老師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過毫無實質的意淫這里就不再多說了。
網游和通宵仍在繼續,在網吧里,通過電腦自帶的黃片,又豐富了不少關於性事的幻想構建。
在那個年代里,自帶黃片的網吧才能從競爭中脫穎而出(不過一般藏得很嚴實,需要老鳥指導)。
手衝多了,越渴望有真實的體驗,如果再不釋放,我怕我會成為未成年強奸犯,我開始無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著快點到來。
每天上課,腦海只有母親的身影,幻想我們之間各種互動。
終於等來了一個周五,一個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來接他,我得以坐上順風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親也不詫異,距離上次,畢竟也一個半多月了。
父親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實以前我是很少跟母親溝通親近的。
這兩年,終於徹底臣服於母親作為女性的魅力。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多看看她親近她。
那天從到家開始,我就粘著母親,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說話,有時她都走進廁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門前。
“怎麼,小便也要跟著進來”,我才悻悻地走開。
出來後母親走進廚房,開始張羅晚飯,又說道“以前不見你跟啊媽多說話”“現在又學得這麼纏人,煩死了,還想吃奶咩”(我們那里是這樣的,小孩如果老是纏著找媽媽,作為母親都有這個口頭禪,不過是孩子還小的時候)
不過馬上母親察覺到這話好像不太適合講了,也就閉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臉上神色還是很高興的,對於孩子的親近。
哪個母親會不喜歡孩子親昵自己呢。
現在已經是初冬,母親也不再是單薄的衣服,豐腴的身材已經藏於外套之下,平常時段是沒什麼眼福了。
我開始琢磨怎麼窺視這幅身體。
等她洗澡時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說上廁所?這種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實之前我就想過兩個偷看的路徑。
一是直接趴在在門下,透過已經斷掉幾根的通風柵欄望去,然而這樣挺顯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視线對來,肯定能發現我的腦袋;另一個就是在衝涼房的頂上,也就是一樓到二樓樓梯中段平台,用鏡子折射偷看,因為衝涼房的與樓梯是一個窗戶,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縫隙。
然而,我自己在衝涼房蹲下模擬洗澡,貌似不經意抬頭是很正常的,所以這個鏡子觀看這個辦法暴露風險也非常大。
記得有一次,我躡手躡腳無聲地上到樓梯平台,躊躇了許久還是放棄了冒險。
在我與母親毫無向那方面發展的跡象,以及演變的推進的時候,這樣直接偷看一旦被發現,按照母親的性子,即使母子關系不萬劫不復,穿越禁忌絕對成痴心妄想。
總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過激的舉動。
穩妥的攻略,應當要在無意中,至少讓母親不覺得我是故意的,只歸結於意外,讓親子關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積月累中悄然崩塌。
這也是我的指導思路,我不懼怕這場一個人的持久戰。
況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實宣泄的辦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還是有大把日常時間理論上的無限機會以供視奸嗎,母親這副迷人的身軀不一直在我跟前嗎,總會有走光的時候被我捕捉到吧,還有沒來得及洗的充滿成熟淫靡氣息的貼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時候還能聽到是猶在耳邊真實動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總是差一點點才能滿足的戀母手法,它們聯合支配自己,這種感覺不一樣有種病態的快感嗎。
來日方長,不必操之過急,我們都還年輕。
說回這次偷窺,我搜索記憶中母親洗澡前後的情形,從中尋找突破口。
煮飯、吃飯、雜活做完,一套下來世紀般漫長,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著。
這時我妹妹又去找隔壁發小研究美少女戰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個餿主意。
終於,母親去洗澡了。
這里說一下我家一樓大概格局,隱去房間的話,就是長寬兩條走廊加牆壁把客廳圍起來,走廊相交處留開口通道進入客廳,開口這里,長走廊一側擺有一張長木沙發,偶爾臨時堆些衣服,衝涼房走出來就是短的這段走廊了。
我關掉了客廳電視,聽著衝涼房那邊的水聲,然後赤腳來到衝涼房門前,這里一張小椅子,放著母親等會換穿的衣服。
洗發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隨著氤氳水汽飄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渾身散發著女性魅力的美麗身軀,對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殺傷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親所有衣物,放在了長走廊這邊的沙發盡頭。
肉色的純棉內褲,還沒有被肥沃臀部撐開舒展,顯得有點小,這怎麼穿得下啊,不難受嗎,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繡花胸罩,沒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時候就已經沉甸甸的了,可見她主人胸脯的體積,當然我沒什麼罩杯概念;一套紅色打底保暖內衣,乏善可陳,甚至覺得像大媽。
然後我抱了個籃球,走出了客廳這邊的大門,等待事態發展。
是的,即使年輕的我有時都會忘記拿衣服,明明已經准備好放出來了,這個時候,要麼喊家人幫你放到衝涼房門前的椅子,反正還關著門;要麼在自己家心中有數,一般沒人會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體出來快速處理。
這種情況,記憶中母親也有過,不過當時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會刻意去看。
現在不一樣了。
我就是要將這一幕重演。
七八分鍾過後,母親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後到我,我自然是不應答,幾聲未果後,聽著衝涼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機會來了!
(至於我奶奶,我母親肯定是不會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較早睡覺,其實她睡沒睡著都無所謂,接下來的事平靜看待的話,不至於驚動她起來探看)接下來是我永生難忘的場景。
我抱著籃球快速向沙發位置走去,恰好與出來拿衣服的母親撞了個正著(當然,沒碰著)。
“呀”,母親被嚇了一跳。
同時“啊”後一聲是我發出的,我也裝作被嚇到。
我還手輕拍左胸,大口喘氣,顯得更逼真,也使得延長停駐時間變合理。
然後迅速掃視母親。
因為剛洗澡,雖然已擦干了水跡,暴露在我眼前的依舊是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體,豐腴矯健而不肥膩,似有似無的肉香彌漫在口氣中。
母親單手拿著毛巾,手腕橫抱著遮擋自己豐滿的胸脯。
可能是驚嚇,只遮著乳頭及下面的位置,那對乳房實在太豐滿了,一大半個乳球露在外面,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占據我整個視线。
筆直修長的雙腿緊貼著,豐盛如水草的陰毛順延到小腹邊,陰阜微凸,這一切使得我的出生地並未暴露。
整體看得我一陣面紅耳赤、氣粗燥熱。
那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顧地撲倒。
“突然冒出來,嚇死我了”,母親語氣明顯不悅。
“我才是被嚇死了”,我說道,然後繼續裝作驚魂未定。
“剛跑去哪了,叫都不應”,母親又說。
我單手還攬著籃球,說剛才想去跟黎其(發小)練練投籃。
引用佳作【撫母之芯】的作者部分論述:
“中國母親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他們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較隨便的,這是中國母親的通病,他們根本忽視了女人的身體對處於青春期兒子的誘惑,所以它們一般是不忌諱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露除下體以外的其他部位”
加上似乎是因為驚嚇到還沒恢復思考,母親已然忽視了當下的境況。
竟然轉過身,彎腰,把手上毛巾扔掉,翻找胸罩出來。
只見母親腰线下來的部分像圓括一樣張開,之後股溝深邃,把兩瓣屁股一分為兩座隆起的小山,白嫩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肉實中透著肥膩,豐滿中又帶著健美,真是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又太瘦,玲瓏飽滿美的那麼完美無瑕,讓人心馳神往,讓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殺人的雙峰也幾乎全袒露,在我的視野中,隨著母親當下的動作,像被揉捏的水袋突然被撒了手,蕩漾開來,軟綿綿顫巍巍,但依舊保持整體的飽滿,褐色的小葡萄變得細長而顯眼,讓我幾乎就要探頭過去咬一口了。
拿到了肉色文胸後,母親很自然地站直,側面視线,一雙奶子迅速回歸堅挺,乳尖上翹,看起來嫩滑的屁股也有了蜜桃形的感覺,自然向上挺翹,變得更加緊致圓潤,與一雙大奶,共同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弧度,展示著本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性感。
令未成年的我產生了一種犧牲一切也要吃到這幅身軀的欲念。
母親剛把胸罩包住雙乳,肩帶還沒拉上,雙手繞到背後,正要系上背扣,突然偏過頭看過我這里,終於意識到此刻是多麼的離譜,意識到自己的酮體早已淪陷於我的視野。
“哈,還不給我滾開!”,母親嬌喝道,但明顯底氣不足,畢竟我也是驚嚇受害人。
頗為玩味的是,母親說這話的同時,背扣也不弄了,急忙一只手捂著自己大腿根部交互處,其實不捂我也只能看到凌亂豐盛的毛毛而已;一手捂著包裹雙峰的胸罩,像是穩定它不讓往下掉。
此刻的氣氛很奇怪,眼前的情形也有一絲色情的意味,那個生你養你平日嚴厲的母親,此刻像個任你采摘的女性,幾乎赤裸著身體在你面前,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白嫩的乳肉外露,好像會把人吸進去的標准乳溝,文胸的肩帶滑落在藕臂兩側,仿佛雙乳下一秒就完全蹦出在我眼前。
看得我是整個人都呆滯了,嘴巴幾乎合不上的吞咽著口水,小雞雞硬得快要爆炸,小腹騰起的欲火直衝大腦。
母親也不等我下一步動作了,有些慌張地快速撿起沙發所有衣服,邁起健美大長腿轉身往衝涼房走去,只留給我一個弧线誘人的背影,就好像我平時去鄰居大哥哥家把玩的吉他;還有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腳步之下微微抖動。
我何其慶幸,我母親也會有這樣迷人线條,大曲线、大圓弧,該收的,收下去,該滿的,滿出來。
白活了十幾年,怎麼不早點意識到並欣賞之。
雖然大飽眼福了,但我還是有點後怕,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放好籃球,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當母親穿好衣服出來並掛上外套,我們彼此相對無言。
然後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找了個由頭,說去隔壁家把小妹叫回來,小女孩家家的別在外面玩太晚雲雲。
說完迅速逃離現場。
當我們回來的時候,我注意到門外的晾衣竹竿已經掛上了還在滴水的衣服。
這是母親一向以來的習慣,洗完澡後順手洗衣服,除非當天干了額外的活特別累,基本不留髒衣服過夜的。
這令我大失所望,本來經過剛才的刺激,急需找個輔助物發泄出來。
我洗澡的洗手依舊想著母親,想著我們共同赤身裸體,在水汽氤氳的衛生間,我為她打沐浴露,就著滑膩的泡沫撫摸她的全身,衝洗干淨後我按著她的大屁股,讓她裝過身來扶著牆壁,挺翹起蜜桃臀,挑釁著我稚氣的小雞兒,而我一般的長度竟然無法盡情深入,剛接觸到濕漉漉的洞口,便被棉彈的臀肉頂了回來,如此反復不得而入,我惱怒了,壓低母親的腰,讓她肥厚的蚌肉暴露得更徹底,我再狠狠地操插。
就這樣意淫著手淫了一會,最終還是忍而不發,我不想讓這股欲火就這麼輕易地消退,打算留著子彈尋找其他機會,我始終滿懷不切實際的期待。
母親不知道在一樓的雜物房鼓搗什麼,我因為剛才的事還不太敢面對她。
所以洗好澡後就上二樓了,二樓也有電視,我一看這個點數,打開了珠江頻道看起了夜傾情。
“相聚今晚夜,盡訴心中情”,伴隨著女主持人熟悉的開場白,一出桃色八卦或情感倫理故事開始上演,純屬《知音》體的影視化,農村婦女倒是挺喜歡看的。
而學生們看,大多衝著女主持人,雖然不甚漂亮,但長得比較有特色,主要是衣著,對比其他節目,這個節目的女主持人衣著所展露的女人味,大概代表著當年國內最高水平。
女主持人成為不少廣府地區8090後的夢中情人,意淫對象,啟蒙了他們對女性魅力的審視與欣賞。
對於缺乏三級片、島國電影資源的從前的我們來說,我們更想從這節目中捕捉到一絲色情的場面和橋段,一些暴露的誘人的女主角,每次期待著,每次失望而歸。
不過每個故事幾乎都與性這檔子事有關,仍給不諳世事的小孩造成一定心理衝擊。
算是國內第一檔探討情感倫理的節目,可惜流於表面,失去了入冊廣播電視史的機會。
據說故事都是來源於真實事件。
我當時想,多麼奇葩的事情都有,為何沒有近親亂倫的?
是不是我們不談,這種事就真的不存在,在倫理規則的背後,藏有多少我們不敢審視觸碰的陰暗面呢。
誰敢說,那些以性為基調的能被公開剖析的鬧劇,造成的受害者以及痛苦,會比亂倫多?
這時母親也走了上來,似乎忘記了剛才的尷尬。
正如我一直嘗試站在母親角度思考所得,我猜,母親也覺得這種事情就得冷處理軟著陸,若無其事,不過是生活上一個小插曲而已,隨時間流逝也就沒了影響力,如果你針對地認真地說開來,可能適得其反,加深了印象。
母親見我看這婦女特供節目看得如此著迷,鄙夷地說道,“嘖嘖嘖,你真是比婦女還三八,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母親也被節目吸引住了,直接站在電視機前,我的斜前方,也不挪動腳步了,觀看起來。
我哪還有心思看這破節目,心思與視线早已在母親身上了。
我第一次覺得這些大媽秋意也如此好看。
淡粉色的正面印花上衣,不緊身,也被母親的雙峰頂出了兩個圓滾滾的小山包;下身則更具性暗示的意味,在母親豐滿肉身作用下,秋褲緊貼,大腿根部交匯處隆起一塊三角形,讓我無法忽視這個女人下身的肥沃,如果用手一戳,觸感會有多綿軟啊。
這種褲子,使得母親的臀部表現出最真實的狀態,也將蜜桃化成了圓球,從腰椎到大腿,是個夸張的起伏,如果用手去抖動,想必褲子的布料也跟著抖動吧。
整體算得上前凸後翹了。
似乎感受到我的痴漢目光,母親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大概覺得並無不妥,就沒說什麼,走到我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了下來。
節目快到尾聲,母親對我說,“對了,你回來得正好,明天吃完中午飯哪也別去了,跟我去拔木薯。”雖然我百般抗拒,也是無濟於事,我最怕就是關於木薯的農活,可謂華南農家子弟童年一大“陰影。”俗語都有了,“厭過刮木薯”,可見一斑。
不過木薯是個好東西,說起來我將近十多年沒吃了。
浸泡一夜後再水煮,原汁原味,清香粉糯,吃多少都不膩;簡簡單單,加點韭菜,放點油鹽炒的木薯又另有風味,在我記憶中也一直是絕頂美食。
曬干打粉漿再晾成硬塊,再隨便碾碎的木薯粉,是我們唯一的生粉,醃肉,勾芡的效果吊打現在的精制淀粉生粉。
關於木薯,我最迷戀的,還是暑假時節木薯林正盛的時候,所營造的一個可以藏匿一切的林中樂園。
出發拔木薯的那天,我們的交通工具——04年的雜牌女裝摩托又抽風。
幸好,還有個電單車。
本來開摩托的話,一向是我駕駛的,但我有個壞心眼,我肯定希望是母親來開,這樣路途中,不僅我有“從容”的親密接觸,坐在母親後面更是仿佛有了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甚至覺得身前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將任我在後面擺布。
我對穿著的確良工裝襯衫作外套、下身格子紋半棉寬松褲子的母親表示:電單車我很少開,載人更不穩,加上去木薯地的路我不是很認得,還是由她開吧。
母親沒什麼異議。
說罷便上車,我也跨上後座,朝木薯林出發。
騎過電單車都知道,無論是騎手座位還是乘客坐椅都極小;駕駛時候司機往往是並攏雙腿,挺直上身的姿態。
所以,雖然母親上身被寬大的工裝掩蓋,連像以前看著胸罩背帶痕跡意淫的機會都沒有;可下身在電單車影響下有了更能激起性趣的風光。
多年後,我每次走路上下班,總會多看一看路上騎電單車的女人,她們戴著頭盔,無所謂美丑,或許不是標准意義上的好身材,但在小小的電單車上,還是短暫而極力地放大了女性的特征,胯寬,臀肥。
我看到母親劍身般的上身,下面卻連接著蜜桃樣的肉臀,這樣的組合呈現在人的身上,更准確來說,呈現在女性身上,一點也不突兀,反而暗自傳遞著性誘惑力。
顯然,小得可憐的電單車座椅無法很好地承載這幅身軀,臀肉帶著格子長褲,向四周溢出,座椅早已隱沒在母親臀部之下,就好像,緊彈的屁股懸空了。
我在背後死死盯著,有點迷糊,仿佛看到一個放大了的化學課上那個圓底燒瓶,上半部是圓柱,下面是球體。
我任由自己的小雞兒放肆地在褲襠頂起小帳篷,並指向母親屁股。
小路崎嶇,有點顛簸,我的座位也是很小,導致有點坐不穩,雖然扶著下面的鋼條,可上身依舊不好平衡。
於是我大膽地扶在母親腰部與髖骨之間,隔著的確良上衣,倒也沒感受到腰肢的柔軟,母親自然也沒太大感覺,所以允許我這樣。
小時候,誰不是攬著母親的腰身,坐在自行車後面,讓她載我們上學,載我們去玩,這本來就是母子間美好溫馨的記憶場面。
溫情開始緩緩流淌,代替了情欲,正常的對母親的愛與感恩一時占了上風。
我看著眼前這個無聲的女人,感受到了她作為母親身份的偉岸,正是這幅身軀,為我遮風擋雨,對我關懷備至,她從不抱怨生活的無奈,總是將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兒女,讓我們健康快樂地成長。
回想性意識覺醒後的種種想法與行動,談不上愧疚,畢竟實質上什麼也沒發生,我只當是少年期的正常懷春。
我仰頭,睜大眼睛看著天空,貪婪地呼吸著稻田的空氣,但願清澈的自然能清洗內心那顆不倫的種子。
但只要一低頭,看著母親那近在眼前、被擠壓仍頑強保持形狀的圓臀,我確實無法抵擋母親那可以滿足我一切對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當然一直當她是母親,我可不懂普通男女愛情那一套。
當母親身上那母性、嚴厲、賢惠、溫柔、剛烈、傲嬌、嘮叨、親情羈絆的結合體,被我意識到、她自身也無意展露過,所擁有的魅惑、嬌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風韻,正是這母性與女性的完美契合,總會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於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為其中一員。
在顛簸中,我的手從無意到有意,漸漸滑落到母親髖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著褲子面料,拇指按壓著臀肉,其余手指則按壓著屁股與大腿相連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誘人肥沃倒三角的兩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點,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連發力都不敢。
這個姿勢,看著母親那隨著電單車而小小搖晃的圓臀,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是我在扶著母親的屁股,駕馭著她,我腦海中想起了小日本電影中那羞恥的姿勢。
駕駛電單車帶走了母親所有注意力,加上我還沒真正觸及敏感部位,母親依舊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的意淫,有了化作進一步行動的機會,我不想放棄。
我把手往後移,放棄了前面的陣地,改為兩只手分別捧著母親兩瓣屁股的動作,隨著電單車的晃動而輕微摩挲,雖然受到擠壓讓臀部的肌肉變得緊繃,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覺,但這種類似把玩的姿態,還是讓我產生了病態的快感,身下的小雞雞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點前列腺液。
我有一種想要狠狠拍幾下,甚至蹂躪這個屁股的衝動,還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親還是開口了,“嘖,手扶上去點,扶下面有什麼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帶了,路況會更惡劣一點,只好把手攀上了母親差不多肚臍的位置,環抱著。
不同的是,我伸進了襯衫里面,因為沒扭上紐扣,倒也不費周轉。
這下只隔著長袖T 恤接觸母親的肉體了,觸感比剛才扶腰肢真實了許多,我認真感受起來,雖然小腹勻稱平坦,但因坐下來有一點贅肉堆積,軟乎乎的。
而且因為晃動,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經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親又說了一句,“扶穩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開發畢竟沒水稻田地帶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壞。
在跌宕起伏的行車路途中,我環抱母親肚皮的雙手故意反復的滑上滑下,越過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頂著文胸的包裹區域。
在我上下其手間,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動著母親肥碩的胸脯。
這種情況下,如果我想擺脫衣物,徹底襲擊母親的雙峰,說實話,不難。
即使母親掙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當然我現在還不敢,我預感這後果我無法承受。
內衣這樣被“拉扯”,母親不可能沒感覺,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著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臍位置。
但我不依不饒,故技重施。
母親明顯不悅,“我還開著車呢,你能不能好好扶著。”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獲得了極大的刺激與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車後,母親訓了我一句,“坐個車都不會。”然後開始了勞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葉已經干枯萎縮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復了黃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養分的旱地土質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氣也要巧勁,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我實踐了多少次,做得總是不如母親完美。
剝脫後裝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豬倌適時做起外快,用三輪車幫你運回家中。
也有收購商駐點,現場收購結算。
也有人選擇運回家中,作進一步處理,脫皮,曬干再出售。
對比起來,後者獲得的經濟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與北方機械化規模化作業不同,我們這里務農似乎陷入一種奇怪的矛盾。
我們明知付出與收入不成正比,但還是選擇了面對黃土背朝天,農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農作物的最終收獲,成為了我們飲食的主要輔助材料來源,比如,木薯生粉,在傳統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這兩大件仍是農村出外謀生的人鍾情攜帶之物。
一小塊一小塊,表面經曬後泛黃、內里雪白的豆粉,依舊替故土滋養著奔向遠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農作物是家里的壓艙石。
如果僅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種這麼多。
收入微薄的廣大農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糧食換作金錢。
小時候,都經歷過賣稻谷換學費,孩子不懂事,看著收購商將谷倉的谷物裝袋運走,知道能換來令人渴望的錢幣,只覺歡喜,哪知道大人背後的苦澀,以及人民幣浸透的血汗。
在父親經濟沉淪的那幾年,我聽奶奶說過,母親一人千辛萬苦操持的木薯,瞬間成了修補滴水天花板的資費。
後來我回家看著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補用料,只覺是一道劃在我們人生中的傷口。
母親幾乎沒有提及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當時的絕望與悲苦。
一個小意外事件,能重創一個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畝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書教學,大人們用這一句話教育了孩子一生,成為不少農家子弟日後厚重的回憶,也鞭策著他們快快懂事,挑過養家的擔子。
那些年,我們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規模雖比不上別人家,但也算是應有盡有,一年四季,總要干些農活。
我的總體務農時長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夠為我構築了農家子弟的大部分涵養,我永遠自豪於自己出生農家,自豪於在土地上獻出過汗水和力氣。
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經大規模縮減,只剩口糧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勞苦。
收完木薯,母親沒有就我在來時的行為發難,加上我這趟沒功勞也有苦勞,她應該是欣慰大於一切。
一個聽話又幫得上忙的孩子,總會讓父母無比心安,忘記一切苦難。
不過吃晚飯的時候,母親突然鄭重地對我說,“睡覺前我要跟你說點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緊張了起來,因為父母說這樣的話,往往不是什麼好事。
不會是要把我的丑惡與齷齪揭露了吧,這好像毫無征兆啊,怎麼這麼突然。
當那一刻來臨,我坐在二樓客廳看電視,但其實一點看不進去,內心惶恐,只等末日審判。
10點左右母親走了過來,坐下後神情凝重,審視了我大概一分鍾。
便開始說了起來。
“我不像你爸,我雖然會偶爾叫你好好學習,但其實沒有太高要求,我覺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學壞我就很知足了,讀書什麼的,我們這地方本來資質就不高,強求不來。”
“你有什麼能瞞得住你媽我,你之前做的混賬事過去就過去了,今後不要再行差踏錯了。”聽罷,我內心經歷一個漫長的掙扎,似乎鼓起了勇氣,對,我竟然開始期待。
莫非母親說的是我對她的覬覦之心與不軌行為?終於要挑明了嗎,那就趁早爆發攤開來講吧,說不定事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不過我還是裝作很蒙蔽,我要等母親自己先說,我回道“哈?媽你在說什麼啊,我干什麼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總之我告訴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學嗎,不信你問問我班主任,我考試排名都不錯。”怎麼母親還在打謎語呢,就不能直接干脆點嗎,這下可不像她個性了。
只見母親輕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氣,“不是說你學習,我我我……我是說你最近,對我…我…”,母親始終沒有完整說出口,支支吾吾,俏麗的臉龐都快憋出豬肝色了。
“唉”,母親輕皺眉頭,嘆了一口氣。
“對,我想跟你說少跟雄仔,小黑他們玩,都不是什麼正經人。”就這?
母親說的這兩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幾歲,我們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親眼看著他們砸了樹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車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錢和香煙。
他們算是臭名昭著,村里的壞孩子軍團領頭人。
可是,初三之後我幾乎沒找他們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說起這個事。
我跟母親說明了我已經很少跟他們來往了,初三後哪次回家我出門野了?
“知道就好”,母親說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門口的時候停住了,沒有轉過身就說“你還小,不要想些不好的東西。”
“哪家孩子會像你這樣。”說完也不管我什麼反應,就寢去了。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啊,還是意有所指?我腦海翻涌,思緒萬千,檢索了我的表現,除了對母親的“不軌”,絕對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
通宵上網算是,但這個還沒東窗事發。
從初二無意“啟蒙”後,我確實對母親做了許多無效“攻略”,也施展詭計看到了很多我不應該看的風光。
可我覺得,並沒有撕裂母子之間的鴻溝。
就我所作所為,我嘗試窺探母親的真實想法。
她有沒有往哪方面聯想?
抑或只當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當接觸?
她會不會想到,從小到大她沒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換衣服,她習慣了小解、乃至與父親行房(當然,她應該不知道我偷聽過)都不關門,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廁所小便的她,因為這一些事,給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響。
中國人,尤其是農村人,哪里有科學的性教育,更妄論倫理教育。
似乎這個世界默認,到了一定年紀,都會無師自通,默默遵守。
頗為好笑,比如上學時讓你不要早戀,畢業後又想你無縫銜接去嫁娶,這不荒謬嗎。
至於倫理教育,你從小不教導,你想孩子突然間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會認為,母親絕不可與外人偷歡,但沒有明說不能與孩子。
我有這想法雖然不可接受,但我認為情有可原。
人們會說,畜生才會這樣,可人本質就是動物。
人與動物最大區別只是人會使用工具,並非人倫道德,畢竟人天生就是這個星球最大的失德群體,壓縮其他動作生存空間,曠日持久地摧殘自己的家園。
當然這是我的謬論,沒什麼邏輯可言,這種事還要啥邏輯啊不是嗎,我只是闡述我的心路軌跡。
我又會想,如果母親察覺端倪,該如何處理?
難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媽上床;你別想肏你媽;你媽只能由你爸肏……”換位思考,這的確是個很難搞的教育命題,我突然替我母親煩難了起來。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該意識到兒子也是個性成熟的異性了,不過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無其事,淡化它,只當青春期的動蕩,以後會自動修正,孩子終究會在社會上接觸到合適的心儀異性,滿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與實踐。
我想,大概真的是這樣吧。
我顯然是不滿意的,我一直都想,我與母親,盡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這幅誘人的身軀,只承擔母親的功能,實在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