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爸爸回家後,我才再次見到媽媽。
她換下了比基尼,穿上了一條白色百褶網球裙,裙子剛好到大腿中部。
一件緊身的深藍色馬球衫,白色鑲邊,短袖,遮住了她的上身。
我們沒有說話,媽媽做了晚飯,我們一起吃。
她的乳房緊貼著上衣,就像兩個活潑的球體,上面有淡淡的胸罩痕跡。
那肯定是一件薄胸罩,可能是蕾絲的,也可能是透明的,我不知道,但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想她穿的是什麼類型的胸罩。
珍娜有一些透明胸罩,她喜歡穿給我看。
爸爸沒有對媽媽的衣服發表任何評論。他忙著嘟囔:“我的失眠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你能相信嗎?這種問題再也解決不了了。”
據我所知,我爸爸有嚴重的失眠症,通常會持續數周,然後又會消退數周,然後又會復發,讓他陷入無休止的地獄循環。
當他提到這件事時,我看到母親的臉繃緊了,但我的心跳卻加快了。
我們腦子里是否同時出現了同樣的想法?
我不知道,但我想是這樣。
盡管她有這樣的反應,但我還是迫切希望父親重新開始吃藥。
盡管媽媽穿著一件短網球裙,露出了她修長的雙腿,一直到她那雙小巧的赤裸雙腳,腳趾完美,足弓優雅,但今天早上和下午卻不一樣。
爸爸在這里,所以當媽媽注意到我看得太久或太專注時,她眯起眼睛看著我,堅定地搖了搖頭——只做了最輕微的動作暗示。
晚飯後不久,我上樓說道:“我得給珍娜打個電話,不然她會以為我不理她了。”
爸爸在看電視,媽媽則坐在沙發上看書。當我上樓時,媽媽抬頭看著我,大聲喊道:“記住我們的約定。”
這是我們心照不宣的約定,我心里想著,父親卻說:“是啊,你可得記住了。”我不想向我母親解釋,為什麼她的兒子要從高中輟學來照顧他的私生子。
“天啊,爸爸。”我聽見爸爸笑了,便說道,然後繼續上樓。
我和珍娜說話,但我心不在焉。
她能聽出來。
我知道她能,但我不能告訴她原因。
我的思緒不斷飄回到我媽媽和我給她的承諾上。
我真的對她承諾過嗎?
沒說出口的承諾算數嗎?
我不這麼認為——我的雞巴告訴我——但珍娜會在一周內來找我,而媽媽如果認為我沒有信守諾言,可能會停止她的絕望策略。
“來吧。”珍娜說道,“告訴我你的雞巴對我來說有多硬。”
“我不能。”我舔著嘴唇,繼續說著談話開始時對她說的謊話。“媽媽總是走進我的房間。”
“去他媽的。”珍娜咆哮道,“讓她聽聽我把你的雞巴弄得有多硬。如果你讓你媽媽聽到,我就讓我爸爸聽到。”她發出咂舌的聲音。
“每次我爸爸覺得我和你在一起很調皮的時候,他都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想說,‘馬克讓我的陰戶濕透了,爸爸,接受吧。’”
“爸爸。”我笑著說道。
“嗯,爸爸是我的爸爸。”珍娜說,“但你也是我的爸爸。”
“哦。”我呻吟道,“太他媽熱了。”
“我知道,對吧?”珍娜咯咯笑道。
“這越淫穢,我的小穴就越能滿足你那根又大又成熟的雞巴。也許我爸爸只是嫉妒你得到了我的屁股而不是……”
我又呻吟了一聲,她的聲音滑溜、狡黠,帶有危險的暗示性。
我的雞巴越來越大。
也許我應該結束媽媽的挑逗,直接去找珍娜。
我們為什麼要苦苦等待呢?
我們可以做愛,告訴她爸爸,揭穿他的虛張聲勢。
這一定是虛張聲勢。
珍娜的媽媽愛我!
“我得走了,你這個討厭的女孩。”我低聲說。“我能聽到我媽媽在門外的聲音。我覺得她在走來走去。我稍後會給你發一張照片,好嗎?”
“好吧。”珍娜嘆了口氣,“我們的父母真差勁。”
“是的,確實如此。”我低聲說道,希望我母親的情況也是如此。
“愛你。”珍娜說,“別忘了你欠我的那根雞巴。我想看到精液,很多很多。”
“我保證。”我低聲說道,她那傲慢的聲音讓我的龜頭一陣刺痛。“我也愛你。”
如果我沒有給她發照片,她會生氣嗎?
可能吧,但我會想到辦法的。
我下樓時把手機放在床上。
我和珍娜聊了一個小時;媽媽會怎麼想?
她會不會很焦躁?
她會不會很生氣?
我是否應該假裝發生了什麼,即使沒有發生?
這樣做很危險;不是嗎?
但危險程度有多大?
媽的,有太多變數需要消化,所以我試著放慢思緒,從樓梯頂端下樓,走進電視照明的門廳和客廳。
媽媽坐在靠背沙發上,背靠著扶手,把頭轉向左邊,久久地看著我。
我笑了,她看著我繞過沙發,坐在她對面。
她把膝蓋抬起並攏,連同小腿和雙腳,形成一堵牆,把她的內褲遮住了。
我向後靠在沙發扶手上,把腳放在沙發上。媽媽看著我,看著柔和的燈光閃過我的身體。爸爸打了個哈欠。
“你已經吃藥了嗎?”我問爸爸。
“嗯。”他又打了個哈欠。“我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
我沒有注意到——我是多麼的混蛋。
“要上樓嗎?”我問。
“你要看電視嗎?”
“不了。”我搖了搖頭,盡管他正仰面躺著,頭枕著枕頭,盯著電視。“只是聊聊天。”
“等節目結束再聊吧。”他說。“如果我能堅持那麼久的話。”
我點點頭,回頭看媽媽。
她還在看著我,盡管客廳很暗,即使她為我張開雙腿,我也看不到什麼,但我還是朝她的膝蓋點了點頭。
媽媽歪了歪頭,我抬起雙手,將手掌放在一起,然後張開手指,將它們分開。
媽媽睜大了眼睛,然後看向電視。
我一聲不吭地嘆了口氣,伸出右腳,點了點她的左腳腳趾。
媽媽把腳收回來,她轉過身,把腳放在了墊子上。
該死的!
是因為爸爸嗎?
肯定是的。
或者也許她需要確認我沒有對珍娜做過任何事——通過電話。
我該怎麼做呢?
管他呢,我得碰碰運氣,然後我可以向媽媽保證,她的兒子基本遵守了她的規則。
跟我心甘情願的十八歲女友說些下流話會讓她懷孕嗎?
不會!
我又嘆了口氣,這次聲音大了一點。
媽媽沒有看我,爸爸也沒有。
我把背從扶手上放低到肩膀,伸直雙腿,腳還未碰到媽媽。
她的裙子略高於她膝蓋的中間,裙子的頂部和側面都略微向上,而背部則緊貼在沙發的靠背上。
褶皺完美,呈長方形,層次分明,她的長腿在電視的藍銀色光映襯下熠熠生輝。
如同月光。
媽媽什麼時候才能把裙子拉起來?她又沒坐在上面,所以她的動作不會打擾到爸爸。不過,從他躺著的樣子來看,他也不會注意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表演還在繼續,爸爸打了個哈欠。
我心想,現在是時候了,向母親說出我無聲的話語。
她是不是因為我今天碰了她而生我的氣?
是我強迫她這麼做的。
或者,如果她沒有生氣,那她是不是又改變了主意?
這個游戲才剛剛開始,所以只有一個辦法可以知道。
我伸出右腳,也就是最靠近沙發背面的那只腳,動作比平時慢,確保我媽媽能從眼角注意到我。
她確實注意到了。
她的嘴唇抽搐了一下,但她是在試圖掩飾微笑,還是嘴唇抿得更緊了?
她沒有看我,所以我繼續向前邁進。
我的大腳趾碰到了她大腿一側的裙子下擺。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她苹果般大小的乳房上下起伏,緊身的襯衫凸顯了她乳房下部的曲线。
我想象著它們在我的手指撫摸下會有怎樣的彈性,我的陰莖向前彈起,仿佛想更好地看看我媽媽的寶貝。
我把腳移向沙發後面,拉著媽媽的裙子,露出了她的皮膚。
媽媽的頭向左傾斜,眼睛向下看了一會兒,然後又向前看。
我繼續把她的裙子來回拉,一直拉到她的臀部曲线,露出她裸露的左臀頰。
她一定穿著丁字褲,或者什麼都沒穿。
這個想法讓我的睾丸發熱,我的思緒回到了媽媽完美的臀頰上。
當我用腳趾劃過媽媽的皮膚時,她用左手向下拉,推開我的腳,但她沒有把裙子放回原位。
很好。
在這段時間里,我的陰莖已經膨脹起來,充滿了穿牆而過的力量,把我的皮膚繃得緊緊的,變成了一根飢渴的肉管。
哦,天哪,照這樣下去,我離開珍娜一周都撐不下去。
絕對不可能。
我再次伸出腳,碰到了媽媽膝蓋旁的大腿。
當我用腳趾沿著她的腿滑動時,她低著頭,嘴唇張開,長出了一口氣。
當我觸碰她的臀部時,她的頭微微轉動,當我拂過她的臀肉,觸到她臀部的遠側曲线時,我看到她的喉嚨在做吞咽動作。
她的手動了動,但在此之前,我沿著她柔軟的臀部向上滑動。
“有人想喝點什麼嗎?”媽媽說,她有點喘不過氣來,趕緊站了起來。她的裙子又回到了原位。“里奇?馬克?
“不用了,謝謝。”爸爸喃喃地說。
“我隨便。”我說道,同時觀察著母親的側面和她左邊硬挺的乳頭。
媽媽從客廳走進餐廳時,背對著我,向右走去,然後轉向右方,穿過較窄的入口,消失在視线中,隨後走進廚房。
我等了一會兒才說:“我想我需要喝點東西。”
我站起身,向左轉,把半膨脹的香腸藏起來,以免他扭頭看到我走過沙發,這時爸爸嘟囔了幾句。
我走到沙發後面,沿著門廳,沿著穿過客廳和餐廳的樓梯,穿過狹窄的走廊,直達廚房。
我發現媽媽正站在廚房島台內側,小口小口地喝著葡萄酒。
我注意到,從我們站的地方,我可以聽到電視里傳來的微弱聲音。
“你在干什麼?”媽媽問道,她的聲音很嚴厲,眯著眼睛怒視著我,我只能說她很不耐煩。
“我在做什麼?”我問道,雖然可能沒必要,但我還是壓低了聲音。“你在做什麼?”
“馬克。”
“我知道你在做什麼。你——”
“別說——別說了——別說了。”媽媽像一只用拇指啃食物的野兔一樣說道,她一邊搖著頭,一邊瞪著我。
我閉上嘴巴。我們互相盯著對方。媽媽的表情緩和了,我也盡力保持中立。我不想把事情搞砸。
她喝了一口酒。
我看了看,然後問:“我可以喝一口嗎?”
媽媽以前從不讓我喝酒,現在她把半滿的杯子遞給我。
我喝了一大口,雖然不喜歡那辛辣的味道,但還是喝了下去,然後把幾乎空了的杯子還給她。
她又倒了一杯,我們站在那里,默默地對視著。
“媽媽”,我終於開口道,“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媽媽退縮了。
“我知道你覺得這樣最好,但是看看我。”我看著我那已經半硬的陰莖,它已經恢復了活力,我媽媽低下頭看著我。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給我一個……”
“別說了。”媽媽說,她的目光在我的陰莖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又回到了我的臉上。
“什麼都別說。只是……”她舔了舔嘴唇,臉色緊繃,幾乎皺起了眉頭,“只是接受它。”
“我不能就這樣接受。”我皺著眉頭說道,“這快把我逼瘋了。因為你,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見到珍娜。”
“馬克。”媽媽說道,讓我的名字懸在空中。
“看看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嚴厲地低聲對她說——這是一種指責。“看看吧。”
媽媽再次低頭看了看我已經完全變硬的陰莖。
她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臉頰也更紅了。
她把頭往後仰。
當她的目光回到我臉上時,我說:“我知道你是好心,但這還不夠。我明天要去見珍娜。”我聳了聳肩,臉上閃過無奈和抱歉的表情。
“我必須去。”
我轉身離開。
“馬克。”媽媽說,她的聲音很尖銳,“等一下。”
我轉過身,再次面對著她,看著她喝完了續杯的酒。
她把酒杯放在島台的大理石台面上,然後把手伸向裙子。
我的心跳了一下,然後又 "砰 "地跳了起來。
她抓住網球裙的下擺,慢慢地往上拉,她的大腿上部被燈光照得通亮。
我的視线縮小了,集中在母親腰部以下。
她停在陰部下方,只停留了一秒鍾,然後繼續向上,向我展示了一條白色小內褲。
它們只不過是一個小三角形,遮住了她的內唇和陰阜,露出了她大部分嬌嫩的陰唇,我大聲嘆了口氣。
她那金色的陰毛延伸到低垂的腰帶上方,從小內褲的兩側長出來。
我注意到了她陰蒂輪廓下方的深色濕潤。
“我還有更多。”媽媽低聲說,“很多。你爸爸從來沒見過我穿過的內褲。我可以為你穿,而且只為你穿,只要你不跟珍娜鬼混。”
“媽媽。”我低聲說,看著她的陰部,我的內心感到失落。
“我是認真的。”媽媽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乳房上下起伏,仿佛在衝刺。“你爸爸不在家的時候,我可以每天為你穿上它們和一件襯衫。”
“媽媽。”
“你可以拍照和錄像,等你一個人的時候。”媽媽氣喘吁吁地說。“只是不要和珍娜鬼混。求你了!”
天啊,我以為她要哭了。
“只要爸爸不在家?”我問道,喉嚨發緊。“你保證?”
“是的。”媽媽低聲說。
過了好長時間,我的嘴唇才動了一下,但我還是在媽媽說出任何其他話來說服我同意她的要求之前,艱難地擠出了“好的”這個詞。
“好吧。”媽媽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媽媽。”我說,“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我的意思是……”——我咽了口唾沫,聲音開始顫抖——“你不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你……”——我搖了搖頭——“完美無瑕。”
媽媽放下了裙子。
我們默默地站著,我意識到她不會說話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離開,回到我的房間,掏出雞巴,射了一次,又射了一次,然後又射了一次,然後就上床睡覺了,沒有給珍娜發我陰莖的照片。
說實話,我忘了給她發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