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但我還是待在房間里,看著手機上的時鍾敲響八點,一分鍾後,又一分鍾,直到五分鍾過去,又五分鍾,又五分鍾。
在此期間,車庫開啟的機械轟鳴聲告訴我,父親要去上班了,但我的母親仍然會穿著內褲和襯衫等我——一整天。
我等不及了,但我的神經緊張起來,而且非常緊張。
我的心跳從平靜、無波的悸動變成了急促的跳動,就像鈸的圓邊被鼓槌擊打後震動一樣。
我的前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陣寒意襲來,讓我的肩膀顫抖不已。
一小點模糊的輕盈感在我的皮膚上舞動,讓我的手掌和腳底出汗。
真惡心。
我的呼吸加快了,每次吸氣都會從鼻孔里呼嘯而過,在耳朵里變粗,在我的耳膜和外界之間形成了一個凝膠狀的緩衝墊。
我的媽呀。
我需要沉浸在這一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房間,快步走到衛生間,把冷水開到最大。
我大口喘氣,預料到會很冷,於是跳了進去,水衝擊著我身體的最外層,然後我的其他部分也跟著浸入水中,在水流的衝擊下,我的神經末梢被冰冷的液體緊緊地束縛住。
我的媽呀!
這很蠢,但確實起到了作用。
等我擦干身子,穿上 T恤和籃球短褲時——籃球短褲減去了我的四角內褲,這個決定讓我顫抖不已,我心里尖叫著,選擇吧!
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暴風雪中的混蛋。
最後,我平靜下來,走下樓,沒有驚慌失措。
不管怎樣,我今天都要好好享受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光。
走出房間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攀登一座山,手掌又開始發麻,還冒汗——只有手掌心。
天啊,但是我母親對我有一種奇怪的影響。
我沒有在樓梯頂端看到她,於是我趕緊慢跑下來,腳步聲隆隆地走下台階。
我向右轉,徑直穿過走廊,走進廚房,在那里我找到了我的母親,她為我穿的衣服和她答應為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樣。
天哪,我真是一個幸運的混蛋。
媽媽選擇了一套簡單的衣服,但一看到她,我的雞巴還是勃起了。
她坐在早餐台前,側臉對著我。
一件薄棉布做的白色 T恤緊貼著她的身體,貼合著她的乳房、乳房的側面和底部,以及她已經硬得像石頭一樣的乳頭。
襯衫一直往上推到乳房底部與胸部接觸的地方,然後直接往下滑,停在肚臍上方,露出她纖細的肚子,她那小肚臍在我的腦海中顯得很淺,很誘人。
一條白色蕾絲松緊帶繞在她的腰部,大約四分之一英寸粗,這就是我從她的側面能看到的全部,這意味著她的內褲的其余部分緊貼在她的屁股蛋之間,穿著丁字褲或就像丁字褲一樣。
我希望她穿的是丁字褲。
我一走進廚房就停了下來,目光從媽媽身上移到桌子上,她的條紋睡褲整齊地疊放在睡衣上,旁邊放著一個用透明絲线縫制的白色半罩杯胸罩。
我的陰莖變粗了。
腫脹是如此明顯,我感覺到陰莖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擴張,直到我的陰莖從根部到頂端都在跳動。
“早上好。”媽媽說說,頭也不抬地看著咖啡和報紙。
“早上好。”我說道,聲音哽咽得像一個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孩子。
媽媽笑了,差點把咖啡灑了,但她還是沒有看我。這應該是和往常一樣,我明白這一點,所以我告訴自己。
雖然我確實理解我們的安排,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只能隨心所欲地看。
我給自己做了一些麥片,站在島台的內側,靠在大理石台面上,視线與媽媽的側面一致。
我盯著她裸露的大腿、臀部、屁股外側的一半和裸露的腹部。
可惜她把椅子拉到靠近桌子的地方;否則,我至少可以看到她的背部和屁股,一直到椅子的座位,但她很快就得站起來了。
媽媽讀著報紙,讓我看著她喝咖啡,慢慢地,假裝我不在場,用一個好兒子絕不會用的方式偷窺她。
我花時間欣賞她的乳房。
她的襯衫又薄又緊,我可以看到她的乳頭在布料上呈現出更深的顏色。
她的乳暈看起來很小,上面布滿了雞皮疙瘩,但她的乳頭才是最引人注目的。
我進廚房的時候它們就已經硬了,但我發誓我看到它們進一步變粗,頂端變大,底部變緊。
天啊,要是我能說服我媽媽穿著胸罩和內褲走來走去就好了,或者最好什麼都不穿。
我把一口玉米片塞進嘴里以掩飾呻吟,把我的陰莖壓在島上,享受著陰莖上傳來的壓力。
媽媽放下報紙,把咖啡推到一邊。
她把雙臂舉過頭頂,修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弓起後背,向上伸展身體。
她那小小的乳房向上伸展,露台上的晨光在她身上形成一圈陽光,然後她呼出一口氣,把椅子從桌子旁推開。
“我得去上班了。”媽媽說,那天早上她第一次轉過頭看著我。“我第一次休息的時候你會在嗎?”
我點了點頭。
媽的,我應該早點下樓的。
現在我除了記憶之外什麼也沒有,只能留住這一刻。
你可以拍照和錄像,留作自己獨處時使用。
媽的,但媽媽昨晚說過這些話。
我為什麼要把手機放在房間里?
媽媽站著,面朝前方停頓了一下,頭向左傾斜,好像在決定先讓我看到身體的哪一側。
是嗎?
也許吧,我不知道,但我迫切地想同時看到她的兩側,正面和背面。
我們需要一面鏡子讓她面對。
又過了一秒鍾,媽媽轉過身去,讓我看到她完美的梨形臀部。
描述你媽媽陰道里那根像牙线一樣的尼龍帶是什麼樣子是一回事,而當她想讓你看到它時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她就像是赤身裸體,但其實不是。
她兩頰之間的那根繩子遮住了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比如她的屁眼,但它卻讓我的視覺呈現出她皺巴巴的菊花的幻覺,而這就是我看到的:她赤身裸體的幻覺。
媽媽繼續轉身,繞過椅子,面對著我。
我的目光落到她內褲的前面,蕾絲花朵覆蓋著透明的布料,在她的陰阜上形成一個三角形。
就像昨晚一樣,這是一個小三角形,腰线以上大約有一英寸的陽光色著陸帶清晰可見,而她的陰阜、臀部和大腿的其余部分則光滑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三角形變窄,幾乎形成一個點,緊緊地包裹著她陰部的柔軟隆起,只遮住了她的陰蒂和內唇,但露出了她外陰唇的弧形隆起。
“閉上你的嘴,馬克。”媽媽悄聲說道。“嘴里含著東西咀嚼是不禮貌的。”
我閉上了嘴,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媽媽笑著走出了廚房。
我花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我追著她走到走廊上,看著她的屁股隨著她的步伐滾動,她的屁股蛋在穿過她襠部的丁字褲上滑動。
當她在門廳轉身走上樓梯時,我跟著她,但我也等著媽媽比我高出五步才追她上樓。
我等待的理由是:她的陰部。
我喜歡她那條小內褲包裹著她柔軟的陰唇的樣子。
就像一張試圖承受太多重量的吊床。
她的陰肉在那小小的布條里鼓脹翻滾,吸引了我的目光,不肯放手。
這讓我變成了我媽媽的乖兒子,直到她走到樓上,轉過身,把她的陰部遮起來,不讓我看見。
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在樓梯口快速轉身,衝向我的房間。
我抓起手機,跑回媽媽身邊——跑,不是快步走,而是跑——在她辦公室的門關上前一刻,我抓住了它。
媽媽轉過身,撅起嘴唇,但隨後她說:“我得工作了。”她看著我,先是看著我的眼睛,然後低頭看著戳在我褲子上的勃起的陰莖。
有一會兒,她的眼睛睜大了,但隨後她看到了我的手機。
“幾個小時後我就會下樓。”聽起來松了一口氣。
我點了點頭。
她看上去松了一口氣。
她以為我來這里是為了做什麼?
“我知道。”我說,我盡量不去想這些事情,“但我想起了你昨晚說的關於我可以拍的照片,當時我想,‘我現在沒有足夠的你的照片’。”我聳了聳肩。
“兒子能拍太多他媽媽的照片嗎?”
媽媽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所以我看不出她是否後悔昨晚說的話,但最後她說:“趕緊拍吧,但要快點。”
我舉起相機,目光從媽媽轉移到屏幕,又轉移到媽媽,然後我說:“你能擺個小姿勢嗎?”
“姿勢?”
我點了頭。
“怎麼擺?”媽媽問道,她的目光再次轉向我勃起的陰莖。
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屏幕,但我看到了她目光向下的角度。
“笑一笑。”我說說,又補充道,“或者盯著看,但是你為什麼不把胳膊交叉放在你的。”——我咽了口唾沫,不讓自己說出“乳房”——“肚子前面?再把腿張開一點。”
粉紅色的漩渦映紅了媽媽的臉頰。
“我的意思是,把雙腳分開。”我連珠炮似的說道,汗珠從毛孔中冒出,一股緊繃的暖流順著額頭流到臉頰。
“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但不要太僵硬。”我把脖子伸向右邊。“你的辦公室怎麼這麼熱?”
媽媽努力忍住笑,眼睛又瞟向我僵硬的勃起。
去他媽的。
讓她看看。
我想讓她看看,在她把目光從我的雞巴上移開之前,我彎曲了陰莖,將其從根部向內拉,並收緊陰莖的下側,迫使龜頭向上彈出。
媽媽把頭扭向一邊,深吸一口氣後,雙臂交叉放在乳房下方,右腳向側面邁出,張開雙腿。
她的陰部突出,雙腿分開,陰唇張開,找到了呼吸的空間,看起來比樓下的要豐滿得多。
我拍了一張照片,放下手機,找到一個角度,讓我可以從她的大腿之間看到媽媽屁股內側的隆起。
“夠了嗎?”媽媽聲音緊張地問道。
“你能轉過身嗎?”我說道,將問題變成了陳述句。“然後抓住什麼東西。”我舔了舔嘴唇。“我的意思是,向前傾。”
媽媽的下巴繃緊了,脖子上的肌肉也開始顫動。
她轉過身,讓我的目光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屁股上游走。
她能抓住的最接近的東西就是她的椅子。
她的腿靠在椅邊,身體前傾,雙臂向上,雙手放在頭枕上,這個姿勢讓她的屁股朝著鏡頭方向。
“把腿張開一點。”我喘著氣說道。
我覺得自己像個變態,竟然讓我媽媽這麼做,但我也感到一陣興奮從我的身體中飄出,我的肩膀顫抖著,我的呼吸也顫抖著。
這麼不對勁的事怎麼能讓我的陰莖這麼硬?
我喜歡它。
我討厭它。
我不想讓它結束。
“太完美了。”我低聲說道,“媽媽,這姿勢太完美了。”
媽媽的雙腿收緊,腿筋的曲线營造出一種性感的起伏,將她的臀頰和雙腿分隔開來,為她原本纖細的身材增添了一絲運動氣息。
她的臀頰底部張開,營造出一種窗簾的錯覺,聚焦在緊貼她陰道的白色布條上,形成了一個從後面露出的駝峰,讓我垂涎欲滴。
我看到她兩腿之間的濕氣向外擴散。
在上面,她的襯料在會陰處收窄到丁字褲,我看到了她肛門的圓邊,向下延伸到一個被一條細尼龍繩覆蓋的洞口。
“拍照吧。”。
我拍了兩張照片。
第一張我用廣角鏡頭拍攝,把媽媽的整個身體、她的椅子和書桌旁邊的窗戶都拍了下來。
第二張,我把鏡頭拉近到她兩腿之間那塊珍貴的肉,確保能拍到她內褲的濕潤和陰蒂的痕跡。
拍完第二張照片後,媽媽站起來,轉過身,坐在椅子上,右腿交叉在左腿上。
“快走吧。”她輕聲說道,仿佛我又回到了小時候。“我得工作了。”
我注意到她額頭上冒出的汗珠,然後說道:“我很快就會見到你。”我離開了她的房間,轉過身來時,我的陰莖在擺動。
我希望她的眼睛再一次閃爍到我的胯部。
她一定知道她的挑逗不足以讓我滿意。
她一定知道,所以問題是:我怎麼才能告訴她我需要她更多呢?
我回到房間思考這件事,腦子里浮現出這樣一種場景:我走進她的辦公室,腦子里想著要對她說些什麼,讓她看到我當面手淫,還有——近乎科幻的怪異、超現實的幻想。
最後,我對著媽媽的照片自慰——盡可能讓它持續得久一點——把幾團精液射進毛巾里,然後下樓等媽媽一天中第一次休息。
盡管我已經為她的照片花了一小時,但還是等了很長時間。
第二個小時,我走來走去,我不停地踱步、跺腳、有規律地抽動我的陰莖,並通過俯臥撐、引體向上、下蹲和弓步釋放流經我身體的焦慮能量波。
最後一個小時讓我確信了一件事:我一見到我媽媽,就要考驗她讓我不被列入性侵犯者名單的決心。
我不再胡鬧了。
我需要陰道,而我想要的女人就是媽媽。
快到中午時,我媽媽下樓了。
她換下了T 恤,穿上了一件小而寬松的棉質白色背心。
她的乳頭在布料下呈現出粗大的蓓蕾。
襯衫下擺掛在小乳房上,從胸骨一直到小內褲,整個肚子都露了出來。
白色的衣服讓她的金色皮膚和頭發閃閃發光,還有丁字褲上露出的一小撮陰毛。
我躺在電視對面的沙發上,在電視的左側,從這側可以看到樓梯上方,媽媽則走下樓梯。
她看到我在看著她,但我敢肯定,她看到的是我在等她,就像我以前等父母時一樣,當我知道他們要帶我去一個有趣的地方時,那里有快速的游樂設施、棉花糖和一個成長中的男孩想要得到的所有零食。
但現在,我想要的零食是我的媽媽,當我的目光鎖定在她大腿之間那撅起的陰部時,她的臉頰紅了。
(挑逗我總是會讓她感到難堪嗎?)這個想法讓我的陰莖膨脹起來。
“嘿。”我說,“很高興見到你。”
媽媽翻了個白眼說:“見到你我也很高興。”
我低頭看著我的短褲和越來越大的帳篷,但我想那不是媽媽的意思。
希望她也看到了,因為我給了她至少十秒鍾的時間跟隨我的目光,看著我的陰莖在她面前勃起到完全堅硬。
“跟我說話。”媽媽走到樓梯底部時說道。“在我做事的時候跟著我。”
“好啊。”我說著,站了起來,陰莖晃動著繞過沙發,停在她面前。我比她高一個頭,卻比她寬一倍,她的嬌小讓我的雞巴一陣刺痛。
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們的體型差異,雖然我的母親對我來說仍然是女超人,但她也是一個女人。
一個非常性感和令人向往的女人,現在我也許可能擁有她。
這一認識消除了我對母親權威的一些恐懼。
當她挑逗我的時候,她不是女超人;她是……小貓咪。
我打了個寒顫。
“跟我來。”媽媽說著,朝廚房走去。
我跟著她來到廚房島台,一邊和她聊天,一邊看著她給自己切水果,把水果切成小塊。
她每切一刀,胸部都會顫抖一下。
媽媽知道我在看它們,因為有時她會說:“不要低著頭站著;這對你的姿勢不好。”然後她會面帶微笑地繼續切。
切完水果後,她把盤子推到右邊,放在我們中間,但我沒心情吃一盤整齊的水果。
我拿出相機,給她拍了更多照片,每次按下快門,她的臉頰都會泛起紅暈。
數碼快門不停地按下,她還在繼續吃東西。
我們聊起了我高中四年的事,聊起了大學,聊起了我找份工作來打發時間的可能性。
她這麼說的時候我笑了,但隨後我說道:“我認為工作對我有好處,但我不會讓它毀了我的社交生活。”我對她笑了笑。“我有承諾。”
媽媽的嘴唇緊閉,但隨後她雙手合十,伸過頭頂,手掌倒置,背部拱起。
她的乳房向我擠過來,乳頭又硬又粗,仿佛要把襯衫撐破。
她伸得很高,踮起腳尖,也許是有意為之,也許無意為之,但乳房底部的一點痕跡還是露了出來。
我快速拍了張照片,媽媽放松下來,繼續吃東西。
與此同時,我盯著她的照片,我的陰莖在欣賞她圓潤的乳房時抽動著。
媽媽在談論一些事情,我想是大學,也許我最好去州外的某個地方上學,這樣我就可以自己體驗一下現實世界了。
“是啊,這就是我應該去外州上學的原因。”我說。
媽媽繼續說著,我從原地走開,繞著她走。媽媽的目光跟著我,然後她把頭盡量轉向右肩,而我停在她身後幾英尺處,然後又往後退了幾英尺。
“嗯……”媽媽說道,仍然試圖看著我。
“你能把腿張開一點嗎?”我問道,就像我在樓上她辦公室里問的那樣。
媽媽繼續筆直地站著。
她把右手放到水果上,從盤子里摘下一顆草莓。
她舉起手,草莓消失在媽媽的嘴里。
我想象著她張開豐滿的嘴唇,深紅色的草莓觸到她的舌床,她的手指抓住草莓的莖,輕輕地握住草莓,咬緊牙關,把草莓切成兩半。
果汁在我的腦海中噴涌而出,媽媽的臉頰泛起漣漪,她的舌頭上下擺動,咀嚼著她精致的上午甜點。
“媽媽,你的腿。”我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她的屁股和她屁股縫上的白色細繩。“把它們張開。”
媽媽咀嚼著,發出濕潤的聲音,然後她嘆了口氣,雙腳分開,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站姿變寬。
她的外陰唇向兩側拉開,光滑而柔軟,讓我的相機完美地拍攝到她兩腿之間那月牙般的陰部凸起。
“身體前傾。”我跪下,低聲說道。“然後把屁股撅起來。”在我自己聽來,這聽起來不像是我自己說的。
“馬克。”媽媽厲聲說道。“別這樣跟我說話。我還是你媽媽。”
“請照我說的做,求你了。”我的陰莖一陣抽搐,將大量粘稠的前列腺液滴入我的短褲。
“媽媽,這里的景色真美。我不認為珍娜的這里看起來會這麼美,但我願意一探究竟。”
媽媽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聽起來像是惱怒。
我很熟悉這種聲音。
我小的時候,媽媽會帶我去公園,在我懇求她再搖一次秋千、再滑一次滑梯或再做任何事情後大約一個小時,她總會發出這種聲音,媽媽會答應——我媽媽真的會為我做任何事。
我的雞巴又開始抽動了。
媽媽彎下腰,手里仍拿著草莓,將手肘放在島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的腹部拱起,脊柱隱約可見,小小的凸起緊貼著她性感的肌膚,她的雙腿伸直,肌肉繃緊,為天鵝般優雅的四肢增添了性感的緊實感。
“是的。”我低聲說,聲音不再像之前那麼顫抖了。“太完美了。”
我需要知道媽媽願意做到什麼程度,而且我需要盡快知道。
我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又拍了一張。
媽媽想站起來,但我低聲吼道:“還不行。”她用舌頭發出濕漉漉的咔咔聲,但身體向後靠在手肘上。
“我需要把這個錄下來。”
“馬克。”媽媽幾乎撅起嘴說道。
“你說過我可以給你錄像的。”
媽媽這次確實撅起了嘴,更多的前列腺液從我的睾丸中流出,讓我的陰囊刺痛,陰莖抽搐。
但她站著不動,甚至向前傾身,將上身沿著櫃台伸展開來。
當我按下手機的視頻錄制按鈕時,我聽到水果盤滑過大理石島台。
我拍下了媽媽的身體,將相機從一條腿向下平移,然後向上,再向下平移對准另一條腿,然後再次向上。
我將相機移到一邊,記錄下媽媽的小腳,然後把相機移回到她大腿之間那特別的愛意。
我先放大她的陰部,先是外緣,將相機移得如此之近,以至於我能看到她皮膚的光澤。
她陰唇上的兩個凸起讓我的睾丸疼痛不已,我把相機對准它們的時間越長,它們似乎就越張開,張開——天生的明星。
她的內褲布料向內擠壓著她的陰部,隨著濕潤從她身上滴落,變成了深白色。
“快完成了嗎?”媽媽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差不多了。”我說道,並向她靠近了一些。
“馬克。”媽媽低聲說。
“差不多了。”
我停下腳步,相機距離她的陰部約六英寸。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跳,就在這時,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從內而外地涌入我的鼻孔,讓鼻孔里外都散發出粉紅色的薄霧,一縷縷薄霧在鼻孔周圍裊裊升騰。
媽媽的陰部。
媽媽的陰部香水。
她身上散發著花香和甜美的味道,她的香味粘在我的鼻孔里,隨著性愛的希望和她強烈的欲望而變得濃烈和綻放。
天哪,這就是那種不知從何而來的令人陶醉的氣味,它讓人立刻想到做愛,別無其他。
我操,媽媽真是欲火焚身。她不僅僅是濕了。她想做愛!
“媽媽。”我說,仍然跪著,“你能為我轉過身去嗎?”
媽媽站了起來,轉過身去。
她低頭看著我,但我沒有抬頭看她。
我把手機對准了她陰唇的三角區,記錄下了她腰圍上方露出的金色毛發,並將鏡頭移到她陰阜的裸露側面。
我把鏡頭移得更低,喜歡她陰唇的外緣位於小內褲三角區之外的樣子。
我站著,把相機對准媽媽的身體,記錄下她的腹部、肚臍和乳房。
我捕捉到了每一個細節,放大了她的乳頭,然後我移到她的臉上,她正在啃著最後一顆草莓,咬著吃的時候,一點點草莓汁從她的嘴唇里流了出來。
我的雞巴因為這個……這個……這個瘋狂的舉動疼得厲害。
“媽媽。”我說,“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馬克。”媽媽說道,把手從嘴里放下,草莓的頂部從她的手指中滑落,掉在下面的木地板上。
“我需要見見珍娜。”我放下相機。“這太過分了。我是說,你看!”我把手機的鏡頭對准我的雞巴。“你的挑逗——”
“別這麼說。”媽媽說,“你不能見珍娜。你不能見她。你必須做點別的事。你必須想辦法遠離她。你必須——”
“我可以摸你嗎?”我問道,我的問題打斷了她的話語,讓她瞪大了眼睛。
“我不會為了其他女人離開珍娜的。我不會。但如果你堅持要這麼做,不管這是什麼,我需要摸你。”
“馬克。”媽媽說,嘆了口氣。
“我需要。”我舔了舔嘴唇。
“而且不像我給你抹油的時候那樣。我需要觸摸你。”我閉上眼睛,臉部緊繃。
我沒有裝模作樣。
“珍娜不會像你那樣挑逗我。她想給我真正的東西。媽媽,我需要你給我更多。”
我睜開眼睛,但沒有看媽媽。
我低頭看向左邊,臉上的表情明顯是羞愧、沮喪、渴望和其他情緒的混合,讓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不斷膨脹的憤怒之球,會不斷膨脹直到爆裂。
媽媽默默地看著我。
一分鍾很快就過去了。
我幾乎要抬頭看她。
又一分鍾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要去找珍娜。”我說,轉身走向走廊,直奔門廳。“這不行。這不是你想要的方式。我很抱歉。”
“馬克。”媽媽說道,她的聲音堅定但不冷漠。她語氣中流露出一種無奈,讓我熱血沸騰。“在客廳等我。等我,不管要等多久。”
我沒有轉身,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客廳,面對電視坐在沙發上,把手機放在扶手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陰莖仍然硬著。
到了第三分鍾,我開始敲打我的右腳,我的睾丸現在很疼。
到了第四分鍾,我的左腳已經和右腳並肩而立,我的膝蓋同時起伏。
我深吸一口氣,盡可能多地吸入空氣來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沒有用。
在接下來的幾分鍾里,我經常朝廚房看,到了第八分鍾,我站起來,差點就走回廚房了,但媽媽說不管花多長時間,都要等一等。
媽的。
上帝沒有給這些性欲旺盛的十八歲少年足夠的耐心去等待性愛。
難怪我們當中有這麼多人惹上麻煩。
半個小時過去後,我准備再次站起來,但隨後我聽到媽媽的腳輕輕地踩在走廊的木地板上。
我轉身向右,看著媽媽,她正端著滿滿一杯酒從廚房走出來。
我想這不是我離開廚房後她第一次喝酒,也許也不是第二次。
她的眼睛里有一層柔和的光澤。
媽媽從木質門廳走下來,走進鋪著地毯的客廳,繞到沙發遠端。
她啜了一口酒,然後向前走去,停在我面前。
沙發和咖啡桌之間有足夠的空間——媽媽不喜歡雜亂——她低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
“媽媽?”我問。
媽媽舔了舔嘴唇,然後說道:“如果我讓你摸我的腿,你就別想著見珍娜了。”
“就今天而言。”我說,“我今天不會去見珍娜。”
媽媽皺起了眉頭。
“我保證。”我把頭向左歪了歪,又向右轉了轉,然後才挺直身子。“明天也一樣。”
媽媽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呼出。
她是想讓我感到愧疚,從而改變主意嗎?
這不會起作用。
我的媽媽——任何媽媽——站在兒子面前,穿著一條小內褲和一件像第二層皮膚一樣緊貼著她的乳房的短款背心,不會讓他們性飢渴的孩子相信觸摸她對他沒有好處。
“好的。”媽媽說。“從沙發上下來。”
我站著,俯視著母親。
她把酒端到唇邊,一飲而盡。
她那雙綠色的眼睛看著我,一眨不眨。
酒杯的杯腳向上傾斜,圓圓的杯底指向我,酒消失在母親的嘴里。
每一滴酒都順著她的喉嚨流下,然後她轉向左邊,離開了我。
媽媽走了一步,然後像貓一樣爬到沙發上,先抬起右膝,然後是右手。
她把酒杯放下來,手臂和脊柱的伸展將她的臀部抬到空中。
她雙腿分開,那塊包裹著她陰部的布料似乎被拉長了,然後她把左手和左腿放在沙發上,雙腿並攏,趴了下來。
“來吧。”媽媽說。“摸我吧。”
“任何地方都可以。”我說道。
“不可以。”媽媽厲聲說,“不是任何地方。”
“我指的是任何你沒穿衣服的地方。”
“我的腿。”媽媽說,“我的背和身體兩側。那是你可以摸我的地方。”媽媽用舌頭發出咔咔聲。
“我還是你的媽媽。”她把頭發攏到左肩上。“記住這一點。”
“我知道。”我說,“除了你,沒有其他女人能說服我不去見珍娜。”
媽媽轉過頭,好像要回頭看我,但隨後她又轉過頭去看。
她抓起沙發枕,把臉靠在柔軟的枕頭上。
她的眼睛對著靠背,然後閉上了。
我把這當作是進入情緒的標志。
這次沒有塗潤膚乳,只有肌膚接觸。
我跪下來,勃起的陰莖懸在墊子上方,指著媽媽的臀部。
我把左手放在她的後腰上,她皮膚的溫暖流入我的手中,我感覺到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把右手放在她的左腿上,也就是腿的外側,腳踝上方,然後我向上撫摸著媽媽的膝蓋後部。
媽媽僵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呼出。
我把手指伸到她的小腿上,盡可能多地觸摸她,拇指沿著她的腿向上指。
在她的膝蓋處,我以小圓圈摩擦她的皮膚,然後我向下移動,再向上移動,把她的腿拉向沙發墊的邊緣。
媽媽一開始拒絕,但我加大了力度,慢慢地,我設法讓她為我張開雙腿。
一個狹窄的V形開口,直指包裹著她陰部的白布。
我的眼睛盯著她的兩腿之間,我的雞巴抽動著,求我把它插在那里,好像我有發言權一樣。
在適當的時候,我告訴我的陽具。
我一邊撫摸著媽媽的後腰,一邊把手移到她另一邊的小腿上。
我的指尖按在她身上,我的手滑到她的露臍上衣下擺,繞到她另一側,緊緊地捏了捏她纖細的身軀。
媽媽的呼吸變得深沉,但她沒有告訴我不要再撫摸她的腰部以上。
我看得出,她正試圖控制自己的呼吸量。
我把右手移回她的左小腿,然後向上移動,停在她的膝蓋處,向下移動,然後再推回到她的膝蓋上方。
我的指尖第一次觸碰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媽媽緊張起來,我的長手指向內彎曲,伸向她腿部較柔軟的部分。
她摸起來光滑柔軟,但我壓得越深,她的肌肉就越緊實。
我把手指移到她的右大腿,用手指背輕撫她的肌膚,然後移回她的左大腿,用指尖輕撫她的肌膚,幾乎是在撓她,我盡力讓她全身都感到愉悅。
一個男人在撫摸她的雙腿之間。
這感覺一定很好,對吧?
我的目光轉向包裹著媽媽陰部的布料,當我看到她陰部濕潤的线條勾勒出陰道的長度時,我笑了。
天哪,我爸爸能進入她的小穴真是幸運。
我的陰莖開始跳動。
我忍住呻吟,把手從媽媽的背上拿開,身體向她的頭傾斜,這樣我就能更容易地把手放在她大腿後部,就在膝蓋上方。
媽媽顫抖著,我舔著嘴唇,將雙手向上拉,用指尖加壓。
我的手指放在媽媽大腿的上方,但拇指放在內側,媽媽最敏感的地方。
在我的指尖到達媽媽臀頰底部之前,我停下了手,但我用拇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劃動,按摩她,然後愛撫她,這種愛撫遠遠超出了正常母子關系的范疇。
天哪,我的雞巴好疼。要是能把它拔出來就好了。
我把手往上挪了挪。
“馬克。”媽媽說,聲音很急促,“只能摸我的腿。”
“我知道。”我一邊說,一邊將雙手向內滑動,一直滑到她的大腿內側,指尖距離她內陰的起點約四分之一英寸。
我用手指撫摸著媽媽的肌膚,用力拉扯著她的皮膚,將她外層褶皺的裸露層從內褲的覆蓋物上拉開。
“馬克。”媽媽喘息著說,她的陰唇滑開了。
我把手指向外伸,靠近她大腿間散發的熱量。
我再次卷起手指,看著她的陰部隨著我的動作而跳動。
當我向內推時,她的下唇皺起,當我將手指從她的中心凹槽處卷起時,她的下唇張開。
我對媽媽的大腿施加了更大的壓力,迫使她的右腿靠在沙發背上,左腿靠近邊緣。
她陰部的左側比右側露出更多的皮膚。
我再次彎曲手指。
母親嘴里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
我嘆了口氣,雙手掃過她的大腿後部,隨著心跳加速,我用力向上推,手指一點一點地移到她裸露的臀部上,然後越過臀頰。
媽媽嗚咽著。
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將臀部向前拱起,用陰莖底部摩擦著沙發。
快感襲遍全身。
我更快地在沙發上挺起,將陰莖上的前列腺液擠出來,用手指更用力地按壓媽媽的屁股——讓她真正感受到我的觸摸。
媽媽伸出雙手,將手指放在我的手指上,但我還是向上推,直到我用手掌握住她結實的雙腿,用拇指放在她的裂縫上才停下來。
我母親的嘴里發出一聲奇怪、無助的低吟。
“媽媽。”我不假思索地說,“我能在你身上打飛機嗎?”
我的心都停止跳動了。
我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
我怎麼不慢慢來?
慢慢來怎麼了?
我怎麼不把頭伸進屁股里?
我用力捏著媽媽的屁股,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必須做點什麼。
媽媽撐起身子,擺出上犬式瑜伽姿勢。
她一言不發,將左腿從沙發上滑下,然後是右腿,背對著我,繞過沙發,走到門廳,然後上樓梯,她那梨形的身子搖搖晃晃,沒有打擾我。
我操!
我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