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你身上打飛機嗎?
向我媽媽提出這樣的要求真是太愚蠢了。
我坐在沙發上,腦子一片空白,雞巴硬得發燙,但我懶得去碰它。
我想抓住那根大雞巴。
該死的,我就是想。
我現在就想好好擼一發。
我們為什麼要開始這個?
我為什麼要讓它發展到這個地步?
珍娜的爸爸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這真是浪費時間,更糟糕的是——更糟糕的是——這讓我和媽媽的情況變得很奇怪。
她他媽的在想什麼?
我的雞巴對我說:“你這孬種,還想逼她。”聲音里充滿了指責,從各個方向向我發出羞辱。你這個該死的媽寶男!
我的手機嗡嗡作響,有短信進來。我拿起手機——是媽媽發來的——上面寫著:“給我拿杯酒來。”
我的心跳加速,胸腔里發出一聲空洞的轟隆聲。我渾身發麻。這是什麼意思?媽媽要結束這一切嗎?還是媽媽要——
拿酒來,我的雞巴對我喊道,我照做了,大步走向廚房,我的雞巴上下左右擺動。
我抓起她的杯子,倒滿了,然後慢跑上樓,意識到我的雞巴有多硬。
它有多長。
它有多粗。
我為自己的尺寸感到自豪,但那一刻,我的兩腿之間並不是一根陰莖,而是一根紅木,我正准備把它變成一根攻城槌。
不。
當我到達媽媽臥室門口時,我放慢了速度。
不是攻城槌。
我真是個混蛋——把我媽媽趕到她的房間。
我不知道在我父母的臥室里會發生什麼,但不管怎樣,我都盡我所能把媽媽推到了我願意推的極限。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她是我的媽媽。
我用指關節敲著門,觸感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
門沒有打開。
當我試著轉動門把手時,發現門被鎖上了。
我又敲了敲,比之前更用力,但也不是太用力——用力到足以讓門發出一點輕微的響聲。
我想敲得更用力些,但我的手指卻在門前徘徊,無法向前移動。
我正要再次敲門,門開了。
先是一聲“啪”的響聲,然後門就打開了,我媽媽穿著背心和小內褲,全身都露出來了。
我的陰莖仍然很硬,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吸引了媽媽朦朧的目光。
我右手拿著酒,是冰箱里一瓶開瓶的霞多麗。
媽媽抬起眼睛,伸出一只天鵝般的手臂,從我手中拿走了酒杯,我們的手指在杯柄上碰了一下。
“好吧,”她說。“但是,這之後你就不能去找珍娜了。”她停頓了一下。“一周之內。”
“好吧什麼?”我問道,嘴巴發干。
這個問題問得很誠懇。
好吧,什麼?
她說的不可能是我想的那樣,尤其是在她離開我之後。
好吧,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
“好吧,”媽媽說,她的眼睛緊閉,但她的聲音聽起來卻很溫和,很不情願。
“你可以在我身上打飛機。”媽媽的眼睛又往下看了一眼。“在我的屁股上,隔著我的內褲。”
哦,這些該死的話。
我的陰莖又抽動了一下,這次我的臉上出現了痙攣。
媽媽又看了我一眼——她的小男孩——我從她的眼睛里看到,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小男孩了。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但那已經不是她養大的孩子了。
她轉過身,向房間深處走去。
我看著她緊繃的梨形臀部隨著步伐扭動。
當她走到床邊時,她的右膝滑到床墊上,分開了她的臀頰,然後是左膝和左手。
媽媽在床上爬來爬去,膝蓋向前滑動,光潔白嫩的的陰部在大腿之間扭動。
她左手拿著酒,把酒杯放在白色床邊的床頭櫃上,然後她躺下,把頭發披在右肩上,趴在床上等待著,雙腿微微分開,內褲的线條在大腿之間形成一道亮光。
我的媽呀。
我咽下口水,跨過門檻,走進父母的臥室。
一陣刺痛感襲遍我的全身。
這是我母親的房間。
我父親的房間。
每天晚上,我父親都會在這里將他的陰莖插入我母親體內。
他會插入她的嘴里,或插入她的手指間,或插入她兩腿之間的小洞,也許還會插入她屁股之間的小洞——不,我母親一定是肛交處女。
我確信這一點,就像孩子確信他的母親像聖靈一樣純潔,並且永遠如此一樣。
直到她讓兒子在她的屁股上打飛機。
我走到她的床邊,陰莖在短褲的擠壓下晃動著,頂端產生的壓力順著陰莖根部傳到了她的床上。
我的陰莖從來沒有這麼硬過。
我停在媽媽的床邊,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皮膚刺痛。
我做出了選擇,首先將籃球短褲從腿上脫下來,套在腳上,然後,在我汗毛豎起的一瞬間,我將平角內褲從大腿上脫下來。
噢,天啊,感覺真好。
我陰莖的熱量與母親房間的涼爽交匯在一起,緩解了我那腫脹到可怕的麻木疼痛。
我知道我很大,但現在,這根陰莖從我的腰部以下伸出來,看起來非常危險……我的襯衫。
我的襯衫。
我只穿著襯衫站著,就像一個害怕脫光衣服的強奸犯。
我脫下襯衫,扔到地上,渾身一陣發抖。
我低頭看著我的陰莖,然後看著我的母親,她把臉埋在一個白色緞面枕頭里。
看著我,我心想,但是媽媽沒有動。
我爬上床,床墊因我的體重而下沉,讓我無法移動。
我停頓了一下,想看看媽媽會怎麼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停了一下,想看看她會怎麼做——然後跪著向前挪動。
當我到達她腳邊時,我必須做出選擇:是跨坐在媽媽的大腿上,還是爬到她的兩腿之間?
我想了一下,然後把膝蓋伸到她兩腳之間,迫使她張開雙腿。
媽媽的皮膚觸感灼熱。
盡管我的蛋蛋感到疼痛,但我的陰囊還是輕飄飄地收緊了。
我向前挪動,膝蓋緊貼著媽媽的皮膚,隨著我的向前移動,她的雙腿張得越來越開。
她張開雙腿,大腿分開,那條小小的白色布片緊緊地包裹著她光滑柔軟的陰戶,讓她腫脹的外陰唇向外凸出。
我真想舔她。
我的眼睛盯著她大腿內側和陰唇之間的凹陷處,喉嚨里發出一聲嘆息,當我看到媽媽狹窄的肉縫里有一條潮濕的暗线時,嘆息變成了低沉的呻吟。
潮濕讓內褲的顏色比之前更深了。
我的媽呀。
我繼續向前。
我的膝蓋擦過媽媽的膝蓋,然後是她的大腿。
她不得不彎曲左膝,將其拉到床上,這使她的臀部和上身一起向上和向右傾斜。
她的頭轉向左邊,但她拉著枕頭,把臉埋在枕頭里。
我不能把媽媽的腿分開得比現在更多,除非……
我用膝蓋頂了頂媽媽的右大腿。
她試圖把它移到一邊。
我放下右手,手指朝下,掐住她靠近陰部的大腿,用力推了一下。
媽媽顫抖地吸了一口氣,她兩腿之間的熱氣衝擊著我的手。
我用力按壓她的腿,然後擠壓她火熱的肉體,說:“來吧,媽媽,你上去吧。”
媽媽彎曲右膝,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把腿抬起來,迫使臀部向上,使臀部保持平衡。
她面朝前方,拉著枕頭跪在我面前,像青蛙一樣趴著,屁股分開,陰部張開,讓我看得見。
我發出一種介於呻吟和嘆息之間的聲音。
媽媽聽到我飢渴的聲音就嗚咽起來。
她腦子里在想什麼?她認為我會對她做什麼?
我向前挪動,將膝蓋壓在媽媽大腿下方的縫隙下,陰莖直直地指向前方。
媽媽將大腿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我把屁股放低到腳後跟處。
我的陰莖硬得像鋼管,緊緊地懸在她的屁股下方,她身體的溫暖浸濕了我渴望亂倫的陽具。
我的老天爺啊。
我盯著穿過媽媽陰道口的內褲繩,在她低蹲的姿勢下,我能看到她肛門的金色輻條,清晰度極高。
她的肛門有多小才能被那根繩子遮住?
那根繩子在她的會陰處變寬,更厚的尼龍包裹著絲綢,但繩子左右兩側的濕肉仍然暴露在外——真他媽的性感。
媽媽的陰部,雙腿張開,身體向前伸展,緊緊地壓在透明的內褲上,蕾絲花邊圖案覆蓋並隱藏了她陰唇之間濕潤的縫隙。
我的陰莖脹大了,或者說似乎脹大了,向上挺起,充滿了粗壯感,讓我為自己的陰莖感到害怕。
它是不是要爆裂了?
我伸出左臂,抓住媽媽的臀部。
當我用力擠壓她的肉體時,她顫抖了起來,這本該是我父親的財產。
我把右手舉到嘴邊,掌心朝上,往手掌里吐了口唾沫。
半秒鍾後,我滑溜溜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陰莖,再過半秒鍾,我用力抽動我的陰莖,讓我的睾丸來回擺動。
我更用力地擠壓我的雞巴,一邊用拳頭擼著,一邊用手上下抽動我的陰莖。
我的睾丸拍打著我的大腿;淫蕩的拍打聲讓我的陰莖尖端一陣刺痛。
我更用力地抓住媽媽的臀部,用手指按壓她,當我向前搖晃身體,我的拳頭也跟著搖晃,我的大腿也搖晃著撞向她的大腿,這把她的身體推了向前。
我不得不把她拉回來,制造出一種假性交的感覺,很快她就喘不過氣來了。
“嗯嗯嗯,”媽媽一邊前後擺動著身體,一邊發出聲音。
“操,”我喘著粗氣,暫停了擼動。
我低下頭,張開嘴,又往雞巴上吐了些唾沫。
有些唾沫從我的雞巴上飛濺下來,落在了媽媽的屁股上。
我呻吟著,繼續在媽媽的屁股上擼動我的雞巴。
丁字褲的线條在我的陰莖下閃閃發光。
要是我能把小弟弟從她的陰道伸進去就好了。
要是我能拍打她的小屁股就好了。
要是我能……我的手從她的臀部滑到她的大腿,再滑到她的屁股上,手指朝下,撫摸著她臀部的嫩肉。
媽媽仍然在接受我大腿的拍打,每當我把她小小的身體向前拱起時,她都會向後推我。
她正努力不讓頭撞到床頭板。
我握著陰莖的手模糊了,我的手指專注於我的陰莖,快感從我的陰莖中射出,在我的睾丸周圍嗡嗡作響。
“哦,媽的,”我呻吟道,“我快射了,媽的。我快射了。”
媽媽把臉埋在枕頭里,我們大腿的拍打聲越來越有節奏、越來越響亮。
我再次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開始用手指向下滑動。
媽媽搖了搖頭。
她知道我的計劃嗎?
前列腺液從我的陰莖中射出,落在她的右臀頰上,我把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握住她左大腿的緊要位置——那個凹陷處就在她外陰唇旁邊,我的小指碰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媽媽在枕頭里呻吟著,屁股向後挺動。
我跪著,仍然撫摸著,仍然夾著她的雙腿,拒絕放手,但我的手仍然偏向她陰部的一側。
我想觸摸她兩腿之間那塊柔軟的肉塊。
我想用手掌按住她的陰戶,用手指滑過她柔軟的褶皺,張開她的陰唇,觸摸從她身上滴下的粘稠液體。
但我做不到。
我所能觸摸她的位置,在她的內褲外面,她濕潤的內褲隔開了我的手,我的小指貼在她柔軟的陰唇上,她兩腿之間的熱度讓我全身都感到一陣悸動。
“操,操,操,”我喘著氣,高潮即將來臨,龜頭頂端興奮不已。
“我要射了,媽媽。操,我要射到你的屁股上了,媽媽。”我更用力地撫摸著我的陰莖。“我要射到我媽媽的屁股上了!”我緊緊握住陰莖,張開手指,用力抓住媽媽的大腿。我的小指向外掃過她的外陰唇,擦過她內褲的尼龍邊。“哦,操,媽媽,我要射了。”
快感震顫著我的大腿,使我的腹股溝嗡嗡作響,雙腿發軟。
我的睾丸收緊膨脹。
陰莖膨脹起來,狂喜的閃電觸動了我的龜頭,震顫了我的冠狀溝,順著陰莖進入我的陰囊。
“我要射了,媽媽。我要射在你身上了!”
我的睾丸爆發了,噴出一股濃稠的精液,使我的尿道膨脹,然後從我的龜頭射出,落在我媽媽的屁股上。
我低下頭,將龜頭對准她的臀部,將一股又一股滾燙粘稠的精液傾倒在她的裂縫里。
我的精液濺到她的屁眼上,與她的丁字褲混合在一起,我壓低龜頭,將精液噴射到她的會陰上,將最後一股精液甩到覆蓋她柔軟陰戶的棉布上,但我的陰莖卻沒有放慢抽動的速度。
“媽媽,媽媽,媽媽,”我低聲叫道,我的聲音和我的身體一樣顫抖。
快感的余波在我的睾丸里滾動,從我的尿道口滑出,讓我顫抖不已。
我再次擠壓媽媽的兩腿之間,一次又一次地擦過她的內褲邊緣,當我試圖伸進她的尼龍褲帶下面時,我的小指尖將她的皮膚向內推。
她的手從下面伸到兩腿之間,她瘋狂地拍打著我的手,然後她蓋住她的陰部,用力擠壓她的手指,保護它不被我碰觸。
她顫抖著。
我沒有反抗她。
相反,我繞著陰莖根部轉了一圈,向外推,將最後的精液擠在她的手指背上。
媽媽放下雙腿,我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她的床。
她把頭轉向左邊,呼吸急促,緊閉雙眼。
沾滿我精液的手仍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陰部靠在她的手腕上。
“出去,”媽媽氣喘吁吁地說。
“好的。”
我轉身要走,她用疲憊的聲音說:“馬克,一個星期。你必須遠離珍娜一個星期。”
“珍娜願意每天為我做這些事,”我說。現在沒有任何限制了。“每天,媽媽。”
“出去!”
“晚上見。”
我收拾好衣服,回了房間。
珍娜一放學就會接到我的電話,我們還有事要談。
我本來不想跟女朋友分手,也不想跟她斷絕來往,但把精液射到我媽媽屁股上這件事讓我有了主意。
如果母親能說服兒子遠離女友,那麼女兒該怎麼做才能說服父親讓她見男朋友呢?
也許我也能擁有我媽媽和珍娜。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