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汽車喇叭的聲音,紀天宇回頭一看卻是白曉艷開著她那輛紅色寶馬車在後面緩緩跟著,他心中一陣惱怒,扭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他不想再被這個女人玩弄了。
白曉艷忽然將寶馬車開到紀天宇前面,攔住去路,探出頭來,笑吟吟的說道:
“呦,今天這是怎麼啦?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上車吧,姐姐送你回去。”
“白總真不用忙了,我自己可以走,哼,您還是先回去吧。”
紀天宇冷冷說道,繞過寶馬車徑直往前走去,現在白曉艷對他越是殷勤,他就越覺得對方心里有鬼。
“哎,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啊。”
白曉艷趕緊下了車,踩著高跟鞋噔噔蹬蹬幾步追上紀天宇,直接拽著他的胳膊,柳眉一揚,語氣不悅的說道,“紀天宇,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了?我沒得罪你吧?”
“沒有,白總,和你沒關系,是我自己的事情。”
紀天宇甕聲甕氣的說著,眼睛卻不敢和白曉艷對視,說到底白曉艷和他只是露水情緣,他根本沒資格去指責白曉艷和其他男人勾搭,再說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同時和好幾個女人曖昧。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白曉艷眼珠一轉,輕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白膩的玉手輕撫男生的臉龐,嘆息一聲說道,“那個曹強是呂紅堂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线,我的一舉一動他都會和呂紅堂匯報,我不安撫好他,萬一他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我倒是無所謂,呂紅堂不敢把我怎麼樣,就怕他把氣撒在你身上,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他折磨吧。”
想到呂紅堂的威名,紀天宇不由打了個哆嗦,一直以來他都本能的忽略了呂紅堂的存在,可是要是真的像白曉艷說的那樣,呂紅堂發現了他和白曉艷的奸情,自己肯定會死的很慘,搞不好還會連累母親,頓時他心生悔意,自己真不該為了一時痛快和白曉艷做愛。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紀天宇心中充滿了懊惱,自責,恐懼,惶恐的情緒,腦中轉過無數念頭,卻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危機。
“現在知道怕了?”
白曉艷見狀忽然撲哧一笑,伸手在紀天宇胯下隔著短褲捏了捏男生的肉棒,媚態十足的說道,“當初你用這個東西干姐姐的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啊,行了,我逗你玩呢,曹強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敢去告密,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這幾年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就連玩女人的錢都是我給他掏的,他這條惡狗敢咬別人,但卻不敢咬我,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白曉艷的手指似乎有魔力一般,隨便這麼捏了幾下,紀天宇就覺得雞巴又癢又麻,很快硬了起來,體內的小火苗又冒了出來,只是想到呂紅堂,他卻是心有余悸,有些擔心的問道,“白姐姐,要是呂紅堂真的知道了,怎麼辦?”
“那也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他最看重的是鴻興幫,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白曉艷格格一笑,聲如銀鈴,玉手順著紀天宇短褲褲管伸進去,直接握住那根堅挺火熱的玩意,手指頭在男生已經勃起的龜頭上摩挲著,弄得紀天宇身子一陣哆嗦,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發緊。
原本對白曉艷那一絲不滿也蕩然無存,喘息著享受著美艷老板娘的嫻熟手技,心里迷迷糊糊的想著這女人太勾人了,就是死在她肚皮上也值了,只覺得雞巴被白曉艷嬌嫩玉手擼動的無比舒服,這金蛇纏絲手果然是名不虛傳,算得上中海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了。
就在紀天宇漸入佳境之時,白曉艷卻忽然把手縮了回來,見到男生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白了他一眼嗔道:“剛才不是還不理我嘛,算了,我也沒必要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了,上車吧,送你回家。”
紀天宇不免有些尷尬,自己剛才對白曉艷的態度的確有點過分,人家呂紅堂都不在乎,自己吃哪門子飛醋呢,見到白曉艷已經上了車,只好挺著發硬的雞巴上了副駕駛。
只是白曉艷開車到了南關街口卻沒有停車,而是繼續往南開去,紀天宇趕緊說道:“白姐姐,我已經到了,你是不是走錯了?”
“沒錯啊。”白曉艷神秘一笑,“帶你去個好地方,很刺激。”
紀天宇有些好奇,不知道白曉艷要帶自己去哪兒,寶馬車順著府西路一直往南開去,很快便上了山路,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個小公園,這里十分偏僻,平時白天來的人都很少,到了晚上幾乎沒人來,漸漸成了不少人偷情幽會的好地方。
白曉艷下車了,從後備箱里拿出了一塊塑料布和一條毛毯,然後拉著正四下張望的紀天宇進了小樹林,里面有很多灌木叢,圍成了一片片的空地,人只要蹲下來根本看不見,絕對是一個打野戰的聖地。
紀天宇還是第一次和白曉艷野戰,看到灌木叢里丟棄的避孕套,心中興奮無比,雞巴更是高高翹了起來,硬的不能再硬了。
“快來呀。”
白曉艷拉著紀天宇找了一片比較干淨的空地,將塑料布鋪在草地上,又把毛毯鋪在塑料布上,然後一屁股坐在毛毯上,雙手撐在身後,挺著高聳渾圓的乳房對著紀天宇媚笑著說道,“還楞著干嘛?快點啊,一會該有別人過來了。”
紀天宇這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爬上了毯子,嘿嘿笑著說道:“白姐姐,這里可真不錯,你以前來過嗎?”
“行了,別套我話了,我之前考察投資項目,中海周邊的旅游景點都看了一遍,不過沒帶男人來過。”
白曉艷白了紀天宇一眼,咬著嘴唇說道,“你想當第一個嗎?”
見到白曉艷媚眼迷離,紅唇濕潤,飽滿胸脯上下起伏,紀天宇渾身血液都沸騰了,直接撲在美艷老板娘身上,在對方柔軟的乳房上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