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方胯下正滴著尿水的巨大陰莖,才反應過來自己屁股上熱乎乎的液體是什麼,不由一楞,心中掠過無數念頭,瞬間發現這是個拿下紀天宇的絕佳機會,也不管自己身上仍舊是一絲不掛,從沙發上跳下來,柳眉倒豎,指著紀天宇故作生氣的說道:“紀天宇,怎麼是你?你是不是變態啊,走,我們去公安局,看不把你這個小流氓給抓起來。”
紀天宇看到白曉艷臉色鐵青,語氣森然,也知道自己惹了個大麻煩,不管怎麼說是自己闖進了對方的辦公室,要真去了派出所自己根本解釋不清楚,苦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白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想找廁所,不知道怎麼迷迷糊糊的就走了進來,這里又沒開燈,我還以為是廁所就尿了,真對不起。”
他嘴上道著歉,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在這個妖艷性感的老板娘身上逡巡著。
只見白曉艷姿容秀美,雙眸隱含春色,渾身肌膚光滑細膩,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乳房聳挺,彈性十足,兩顆如同大棗一般紅艷的奶頭傲然挺立,腰細臀翹,充滿了女人健美成熟的風韻,下身陰戶如同小山丘一般飽滿豐腴,陰毛濃密,兩片大陰唇肥厚紅潤,看著就讓人衝動不已。
紀天宇只覺得小腹火熱,胯下大雞巴很快便充血抬頭,昂然挺立,衝著女人的淫穴搖頭晃腦。
白曉艷板著臉聽紀天宇說完,才知道這是一個誤會,本來她這個KTV設計上就有問題,廁所和自己辦公室挨的很近,經常有客人走錯,加上今天自己偷懶只是關燈,自己沒有起來把門插上,所以才導致了眼前的尷尬。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紀天宇,白曉艷掃了一眼男生胯下昂首挺立的巨大陰莖,不覺心頭火熱起來。
這段時間呂紅堂一直忙著找老鬼,一直沒有過來找她親熱,加上呂紅堂那根東西並不粗壯,無法脹滿自己的陰道,可眼前這根陰莖又粗又長,要是讓它插進來,自己還不要飛上天去。
白曉艷媚笑一聲,故意挺起自己豐滿鼓脹的乳房說道:“你說你尿了我一身,又偷看我身子,說句對不起就完了,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紀天宇也知道對方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白曉艷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女人,更不是隨意能讓人占便宜的。
當年開錄像廳時,有幾個家伙看完了三級片,欲火焚身,闖進白曉艷的房間想要摸幾把過過癮,被白曉艷拿起剪刀直接戳瞎了一個人的眼睛,嚇得另外幾個人落荒而逃,事後還乖乖的去給白曉艷賠禮道歉。
比起那幾個人,自己剛才對白曉艷做的事情似乎更加過分,免不了要被對方狠狠敲詐一頓了,紀天宇認命的說道:“白姐,你說個數吧,我賠你。”
白曉艷卻搖搖頭,晃動著豐滿雪白的身軀走到紀天宇身前,忽然一把揪住了那粗長無比的陰莖,嬌笑著說:“我不要你的錢,我要它。你陪我睡一覺,今晚的事就兩清了,不然……”
被白曉艷那滑嫩小手握住自己的陰莖,紀天宇不由渾身抖動了一下,感覺陰莖在不停脹大變硬,似乎感受到了這美艷熟婦的誘惑,可聽到對方的要求,紀天宇卻是心中一驚。
如果白曉艷只是個普通女人,紀天宇倒不介意滿足她的要求,甚至會暗中竊喜,雖然蘇美鳳是他第一個女人,而董琴是他夢中情人,可是認真說起來,白曉艷才是那個讓他產生性意識的啟蒙者。
記得自己上初中時還是個無知少年,和程東每天放學就去游戲廳或者台球廳玩,直到有一天程東神神秘秘拉著自己來到白曉艷開的錄像廳,從此開啟了他人生中的新的篇章 。
三級片中那熱血沸騰的場面看的紀天宇臉紅心跳,想入非非,而性感豐滿的老板娘自然就成了他最佳的幻想對象,每次白曉艷進來換錄像帶,那翹起的大屁股總能讓他興奮不已,趁著黑暗把手伸進褲子中用力揉著已經發硬的陰莖。
而一些膽子大的青年則會喊道:“老板娘,看的受不了了,能不能摸一摸。”
“老板娘,包夜多少錢?”
白曉艷卻並不生氣,最多只是笑罵一句回家摸你媽去,畢竟這些人是錄像廳的老主顧,輕易不會得罪,讓對方嘴巴上占點便宜沒什麼。
而當時紀天宇最大的夢想就是能親手摸一摸白曉艷的大屁股,而程東更是變態,偷偷的和紀天宇說,想讓白曉艷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蹲在他臉上撒尿,後來三級片看膩了,兩個人最大的興趣就是偷看白曉艷的屁股,猜測她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再後來有了網吧,看錄像的人越來越少了,可紀天宇和程東還是白曉艷最忠實的客人,每天雷打不動的去錄像廳報道,把自己所有的零花錢都貢獻給了白曉艷,可是最後錄像廳還是不得不關門了,紀天宇和程東失落了好長時間。
沒想到自己會在白曉艷那誘人的大屁股上撒尿,甚至還能和這個美艷性感的熟婦做愛,如果讓程東知道,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今晚要方蕾回家。
看著白曉艷那可以和董琴相媲美的絕美臉蛋和火辣身材,紀天宇心中大動,畢竟眼前的女人可是中海艷名遠播的賽貂蟬,中海哪個男人不想睡白曉艷,曾經中海流傳一句俗語,睡了賽貂蟬,少活二十年。
可大部分人只能是說說而已,很少有人敢付之行動,畢竟白曉艷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身後還站著一個呂紅堂,想打她的主意,那要付出血的代價。
想到呂紅堂的威名,紀天宇也是一陣膽寒,別看他平時在學校敢和石磊、曹剛這些壞學生硬懟,可他卻根本不敢招惹呂紅堂,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想到這里本來硬邦邦的陰莖竟然開始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