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正在睡夢中的我被一陣嘈雜的響聲驚醒,我睜開惺忪的雙眼,聽了半晌確定那聲音來自門外客廳。
我吃力的起身,爬到床邊,挪動著那雙毫無知覺地腿摸上了輪椅。
這幾個動作下來,早已累得我氣喘如牛,後脊被汗水打濕了一片。
坐定後喘勻了氣息,雙手轉動著輪椅椅圈來到門邊,此刻那股聲音越發的清晰起來,那是女人的呻吟聲夾雜著啪啪啪地響聲。
心中一沉,扭動門把手的動作停了下來,我猶豫了片刻耳邊那響聲越來越大竟鬼使神差地轉動把手打開了門,轉動輪椅繞出走廊來到客廳,盡管早有心理,准備,但眼前的場景還是給了我一個驚天霹靂,驚的我怔在那里。
只見一個女人披散著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側臥在沙發上,渾身赤裸,只穿著一雙沒[mò]過膝蓋的高跟長靴。
此刻一個與我年紀相仿地男孩正抱著女人高高抬起地一條玉腿,小腹緊貼著女人的陰戶,挺動著仿若馬達一樣的胯部。
一條布滿青筋地肉棒正奮力地在濕漉漉地蜜穴中進進出出。
男孩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斷揉捏著女人雪豆腐般滑膩地乳峰,女人被不斷刺激地傳出如歌似泣般悅耳的嬌吟,除了肉體相撞地啪啪聲,隱隱的一股銀鈴地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女人地陰蒂上赫然掛著一枚精致小巧地銀色鈴鐺,隨著抽插動作,連帶著銀鈴發出陣陣脆響,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我的突然出現引起了沙發上二人的注意,那女人看見我,原本因處在性愛高潮中粉噗噗地臉頰一下子紅的仿佛熟透了的蝦子,羞窘的掙扎著正欲坐起,可那男孩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只是死死地抱住女人穿著長靴的腿,胯下更加賣力地抽插著。
然後笑著說:“老婆,兒子看見就看見了嘛,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在操你,反正他媽每天晚上都在我們夜總會坐台,屄都快被人干松了。”
男孩下流地說道。
女人捂著臉不敢看我,聽了男孩的話羞惱地捶打了男孩的腿幾下,男孩笑著握住女人地小手,察覺到我仿若噴出火來的眸子緊緊盯著媽媽陰蒂上的那支鈴鐺,然後哈哈笑著對她說:“老婆,你兒子在看你的鈴鐺呢呵呵,你快問問他好不好看啊?”
媽媽飛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後羞臊的用手遮住銀鈴,低著頭輕聲道:“明明,別看了,媽媽……也沒辦法,這是夜總會的客人要求的……我知道你一定恨媽媽,怪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可媽媽做的一切都是……是為了你呀不管媽媽變成了什麼樣的女人,媽媽都永遠愛你,不管你能不能原諒我,媽媽只求……求你,別恨小陽,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這輩子離不開他了。即便他要媽媽做了妓女,媽媽也是自願的……”
說著就哭了起來。
看著媽媽哭得梨花帶雨我胸中的滔天恨意也徹底淪陷在了她的淚水之中,我忙搖著輪椅來到媽媽面前,抽插紙巾為她拭去頰上的淚水,看著媽媽那祈求的眼神,我透著無盡悲涼地輕嘆一聲點了點頭,媽媽抱著我痛苦起來。
那個叫秦小陽的混蛋卻一直沒停,抱著媽媽的腿奮力地抽送著,看著我們母子倆相擁而泣,他卻不忘繼續言語侮辱著我:“真是母子情深啊,呵呵明明,我正在操你媽呢,看見沒,我在干你媽,聽到你媽說的了麼?她做妓女做的無怨無悔。老婆,你還沒問呢,快問你兒子你的陰環鈴鐺漂亮不?”
我正要破口大罵,卻被媽媽一下按住。
媽媽被他干的嬌喘連連,粉嫩地鮑魚早已淫水四溢,聽了這話扭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不自在地看著我,呢喃著對我說:“兒子,你……你喜歡媽媽的鈴鐺麼?小陽讓我過幾天去把乳珠上也穿上環……”
說著羞澀的看了秦小陽一眼,秦小陽哈哈大笑,將媽媽的身子放平在沙發上,然後對准洞口噗嗤一聲干了進去,媽媽說要回房間去,可秦小陽卻執意不從,還說以後反正要經常在我面前做的,就讓我在一旁好好看著吧。
媽媽無奈只得將螓首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再看我一眼。
九淺一深地性愛技巧被這個混蛋運用的爐火純青,媽媽剛開始矜持地低吟逐漸變得意亂情迷起來,婉轉地呻吟聲傳來,媽媽忘情地浪叫起來:“啊……啊……嗯……哼……啊……老公……兒子……我好舒服啊,子宮要插穿了,美死了,我要升天了……”
“林瑞明,你媽真騷,這婊子看你站在面前,底下留了好多水哈哈,雞巴一捅就能輕松到底,真是個淫婦,騷老婆,你給我大聲叫,叫給你兒子聽,讓他知道他那妓女老媽到底有多騷。”
媽媽的淫叫聲一下高過一下,我雙手捂著耳朵,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
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會演變成今天這幅局面?
看著媽媽已成功被秦小陽這個混蛋征服,而甘心去做一名妓女,我只能抱著頭坐在輪椅上自怨自艾眼睜睜看著媽媽。
媽徹底淪落為名副其實地婊子。
可要怨只能怨這雙腿,要不是我雙腿癱瘓,這場噩夢也不會降臨在我家,這個該死的混蛋又怎麼可能乘虛而入呢,我看著秦小陽趴在媽媽的身上奮力地挺動,媽媽穿著長靴地腿緊緊夾在他的腰間,而胯下那根肉棒則在媽媽的木耳中時隱時現,時不時還帶出涓涓地汁液。
耳邊媽媽的淫聲浪語不斷,看著親身母親和同學在沙發上淫亂,我腦中空空一片,淚早已流干,痛也已麻木。
只得轉動輪椅回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里的肉搏大戰還在繼續,回到房間,關上房門,也隨之關上了那一片淫靡與屈辱……我來到窗前,月光灑在我的身上,使我那本來蒼白的臉龐更無一絲血色,看著窗外地夜空,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事情的起因。
我叫林瑞明,今年16歲了。
媽媽叫羅玉娟,18歲時遇到了我的父親,那是一個毫無責任的紈絝子弟,那個男人在花言巧語之下奪走了媽媽寶貴的初夜,不久便得知媽媽珠胎暗結,他要媽媽打掉腹中的我,媽媽初為人母那一顆少女芳心沉浸在熱戀與孕育生命的喜悅之中,怎肯答應於是兩人大吵了一架,媽媽並不知道那個紈絝子要的並不是妻子孩子和家庭,在他眼里,女人不過是床上的玩物,一個只是泄欲時才需要的工具。
他走了,只留下了一個信封里面塞著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媽媽大著肚子不斷地尋找著這個狠心地男人,日復一日的等待和期待卻只換來了心碎和絕望。
她不顧家里人反對,頂著壓力毅然決然地將我生了下來,為此觸怒了詩禮傳家門風甚嚴的姥爺,正所謂人言可畏姥爺受不過鄉里鄉鄰的流言蜚語便和媽媽斷絕了父女關系,將媽媽和還在襁褓中的我掃地出門。
自此媽媽獨自一人含辛茹苦地將我帶大。身為一名未婚先孕的女孩,頂受著當時人們的歧視和異樣的眼光。
就這樣,我們母子相依為命,媽媽再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或許是她的心被傷透了吧,認為天下所有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負心漢。
一晃十六年過去了,我如今在市重點五中念高二。
懂事較早的我深刻體會到媽媽養育我的艱辛,她省吃儉用,供我讀書。
因此我倍加刻苦,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考上所好大學,將來畢業後找到一份收入不菲地工作,好好孝敬媽媽。
而媽媽此時也已到了34歲花開正艷的年紀,美麗的臉蛋、水嫩光潔的肌膚再加上凹凸玲瓏地身材配合那一身熟女的氣質,招來了不少追求者,可媽媽從來都不給他們好臉色。
此前媽媽一直在一家國營鞋廠工作,但由於經營不善連年虧損,鞋廠被外資並購。
包括媽媽在內大部分員工被掃地出門,由於只有高中文憑,媽媽找工作時處處碰壁,一次次地失敗使她心灰意冷。
有一次在報紙上看到一條招聘信息,是一家酒店的招聘廣告,上面寫著誠招大堂經理一名及客房公主若干名,括弧:形象氣質俱佳,年齡35歲以下。
有意者請與本酒店聯系。
媽媽心動了,總不能指著這五十萬坐吃山空啊,當初媽媽本不想要那男人留下的臭錢,不過轉念一想,如今不比以往,孤兒寡母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沒了這錢以後怎麼辦,孩子要上學,總不能連學費都交不起吧。
媽媽溫柔的撫摸著隆起的肚子香淚紛飛。
泣不成聲地道:“孩子,你那狠心的父親拋下咱們娘倆一走了之。別人都勸媽媽打掉你,但媽媽怎麼忍心,你可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寶貝,你以後千萬不要離開媽媽,媽媽現在只有你了……”
按照報上的聯系方式打通電話後,對方告知了地址。
今天,媽媽為了去應聘還專門打扮了一番,平時簡朴慣了的她現在一經打扮簡直像換了一個人,迷人、出塵、美麗成熟。
媽媽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小西服胸前那對飽滿的玉兔高高隆起直欲破衣而出,白色短裙包裹著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
肉色地絲襪配著那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媽媽將頭發盤起,淡淡地在唇上塗抹了一層水晶唇膏,正對鏡梳妝時察覺到了我那痴迷呆傻地眼神,媽媽轉過身轉了一圈。
問我怎麼樣,我痴痴的說媽媽好漂亮。
媽媽聽了溫柔的在我額上一吻,囑咐我乖乖在家等她,晚上回來她給我做好吃的,被媽媽吻不是頭一次了,可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對男女之事逐漸敏感懵懂地我,表現越來越不自在起來,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
羞澀中帶著股幸福,還有一絲衝動,一絲潛意識里想親吻媽媽香唇的衝動。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其實這叫戀母情結……媽媽出門後,按照電話中的地址來到了一家名為銀龍的酒店,進入酒店那華麗地旋轉門後,來到大堂,媽媽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朝著服務台走去……媽媽卻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一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