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側過身來,從背後抱住江雪。
江雪原本背對著他、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似的,這時卻睜開眼睛,原來她剛才一直都沒睡,一直在心里默默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
老黃的大手從背後繞道前面,順著領口伸進江雪的睡衣里,去抓她胸前那對小巧的椒乳。
江雪悶哼一聲,這聲輕哼被我安裝的頂級收音設備放大了不知多少倍,聽起來真真切切,仿佛就在耳邊呢喃。
我見她咬著嘴唇,一副在忍耐著什麼的模樣。
江雪轉過身來,小聲說:
“你不是說要好好休息的嗎?騙子……”
老黃將她摟進懷里,說:
“我的確騙了你,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江雪揚起下巴,主動咬在老黃的嘴唇上,俏皮的說:
“敢騙我,咬你哦!”
跟著,兩人便順勢吻在一起。
電視屏幕前面,我的雞巴已經堅硬如鐵。
很難想象床上這個女人在今晚早些時候甚至扇了那個男人一個巴掌,而現在的她卻主動拉著那個男人,和他躺在了同一張床上,不僅如此,還主動咬了他的嘴唇。
我想起上次在別墅的那天晚上,江雪也咬了我的嘴唇。
那是她少有的俏皮的一面,平時她在面對做愛這種場合時,總是習慣展露出她害羞的一面。
她現在的這副模樣讓我感到陌生,又讓我感到莫名興奮。
我用手指使勁兒拉扯自己的嘴唇,仿佛江雪也咬在我嘴唇上似的,另一只手已經開足了馬力,那根滾燙的肉棒在我手里上下翻飛。
老黃沒閒著,他趁和江雪親嘴兒的功夫已經把她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
此時正值酷暑節氣,江雪身上穿得很清涼,這一脫之下,她已經被剝了個精光。
老黃扯掉蓋在兩人身上礙事的薄被,這下子,他們倆赤裸相對的身軀便徹底暴露在了攝像頭之下,被我看個正著。
原來,江雪連內褲也沒有穿!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江雪在家的確沒有戴胸罩的習慣,可是她連內褲也不穿,就算平時和我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她這樣過啊!
但轉念一想,我不禁啞然失笑。拜托,她都已經主動和別的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了,還糾結她穿沒穿內褲做什麼,自討沒趣嗎?
我胡思亂想的功夫,江雪已經幫老黃將內褲扯下來了,這下兩個人終於坦誠相見,中間再沒隔閡了。
老黃的那根雞巴已經硬得不像話,又長又粗,我忍不住將自己的雞巴貼在電視機屏幕上,和屏幕里老黃的那根做對比,因為視角距離的差異,我的雞巴看起來當然比老黃的那根大得多,這讓我稍稍獲得一絲安慰,但那又如何?
屏幕里的那根雞巴可是馬上要插進我老婆的穴里了!
老黃顯然忍不住了,他想翻身將江雪壓在身下,可是他一挪動身子,臉上就一副齜牙咧嘴的表情,看來腰疼還是影響了他的發揮。
江雪一邊吻著老黃,一邊握著他的雞巴,讓他重新躺下。
“你就別亂動了,讓我來吧……”
老黃見狀,索性仰面躺好,臉上帶著幾分促狹的壞笑,對江雪說:
“你從上面來?你會嗎?”
江雪打了他一巴掌,說:
“有什麼不會的,不就是騎上去……弄嗎?”
“喲呵,那你可得好好騎,我這輛車可不好開……重卡,噸位大!”
江雪也笑了,說:
“就你這腰……還重卡呢,小心別讓我給開散架了!”
“哦?那我倒要試試看了!”
江雪笑得很開心,看得出來,她相當放松。
以前她從沒對我這樣過,我們倆結婚多年,雖然感情一直很好,可夫妻房事一直都拘謹得很,還是太顧及對方的面子了吧,倒不如像老黃一樣,沒心沒肺的,反倒讓兩個人都放松。
江雪生澀的騎了上去,拿胳膊撐著身子,用胯下去磨蹭老黃那根硬到發燙的雞巴。
她動作不太熟練,胳膊的力量也不夠,緊張之下,還沒撐多久呢,胳膊便開始打顫了。
她一著急,便更想著趕緊坐上去,將老黃那根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里,可這種事哪能急得來?
她初次女上位,沒輕沒重的,一坐下去,險些把自己的眼淚都痛出來。
老黃趕緊用大手抓住她的腰,說:
“你這駕照在哪里考的?不合格啊!哪有油都沒加滿就急著開車上路的?”
他說著,扶著江雪的腰,將她的屁股一路挪到自己的肚子上,說:
“來,把屁股湊過來,我幫你把油加滿!”
這個姿勢,江雪的下體可以說跟老黃的臉近在咫尺,她羞得滿臉通紅,估計她大腦已經宕機了,老黃的話她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沒法子,老黃只好用雙手托起她的屁股,將她抬到自己的臉上。江雪的嫩穴離老黃的臉大概只有幾公分的距離,老黃脖子一挺,便舔了上去。
“啊……”
江雪發出一聲短促清脆的呻吟,兩條大腿止不住的夾緊,屁股上的嫩肉發出波浪一般的顫動。
“嗯……香!唔……真好吃!嗯……”
老黃一邊舔,一邊發出吸溜吸溜的口水聲,那聲音就像在吸面條似的,聽得我大皺眉頭。
果然,江雪也皺起了眉頭,她一邊咬著嘴唇,一邊說:
“你……你能不能……不要舔得那麼惡心啊……”
老黃不干了,邊舔邊說:
“怎麼就惡心了……我一直都是這麼舔的……你原來……不是挺喜歡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了……原來……那……不是逼不得已嘛……”
“誰逼你了……我可沒逼你啊……要逼……也是你老公逼的你……”
江雪聽到我的名字,動作為之一滯,說:
“海哥……咱們別提他……好嗎……一想到他……總覺得對不起他……”
老黃呸了一聲,說:
“呂山那個垃圾,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了?他都這樣做了,你怎麼還護著他?要我說,呂山他根本就不算個男人,把自己老婆作踐成這樣,你要不離了他跟我算了……唉別別別……疼疼!”
監控里,我看見江雪用手死命的掐著老黃的奶頭,疼得他痛不欲生。
江雪厲色瞪了他一眼,說: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
“成!我的姑奶奶,我再也不提他了成不?你就別再掐了,你瞧瞧,就剛才那一下,你都把我給掐軟了……”
江雪回頭一看,撲哧一聲樂了出來,老黃那根仿佛從來不會軟的雞巴,竟然真的叫她給掐軟了!
江雪的臉紅撲撲的,小聲說:
“那要不……我也幫幫你?”
“幫我什麼?”
老黃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這時江雪已經將屁股從他的臉上挪開了,說:
“當然是……幫你加滿油啊!”
媽的!
我眼睜睜看著江雪慢吞吞的爬到老黃胯下,彎下腰去,扶住他那根半軟不硬的雞巴,然後張開嘴,含了下去……
痛!心好痛!刀割似的痛!
但胯下的雞巴更痛!脹痛的痛!
我已經爬到電視機跟前,瞪圓了雙眼,眼睛幾乎貼在電視屏幕上,惡狠狠的注視著電視里發生的一切,手卻擼得更賣力了。
幾乎在江雪的嘴唇觸碰到老黃雞巴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恢復了精神,以至於江雪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能將老黃的雞巴頭完全含進嘴里。
一上一下,江雪的頭動得很慢,幅度也不大,最多只是將老黃的雞巴頭吞進又吐出。
老黃舍不得挺胯去頂,愛憐的抓著江雪的頭發,撫摸著她的臉蛋。
“唔唔……等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江雪的嘴離開了老黃的雞巴,起身去床頭拿紙巾,放在嘴邊擦了擦。
“怎麼了?”
“毛毛……好像有根毛跑到嘴里去了……”
江雪說這些的時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可愛極了。
“我再繼續幫你舔吧……”
老黃拉住江雪的手,說:
“不用了,油早就已經加滿了,咱們直接開車上路吧!”
江雪點了點頭。老黃抓住她的兩只手,兩人十指相扣。江雪小心翼翼的來到老黃身上,找准位置,緩緩的坐了下去。
這一次,老黃那根粗長的雞巴順利沒入江雪的身體里,再沒有一絲阻塞。
我隔著屏幕仔細盯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分毫。
江雪顯然早就已經適應了老黃的尺寸,很快便在老黃的身上動起來,嘴里發出愉悅的呻吟。
進入正式交戰後,兩人再沒說過一句話,全身心投入在肉體交歡的過程當中。
我將雞巴擼得通紅,絲毫不懷疑,再擼得快一點,雞巴都要被我擼出火星子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持續衝刷著我的脊柱,電流般不斷衝擊著精關的大門,只要電壓再強一點,精液的開關便會被徹底擊穿,等待著我的,只有一泄如注。
老黃和江雪也已經快要到達極樂的巔峰。
他們的身體很契合,盡管這次是由江雪主導的,而且是女上位,但他們仿佛天生就這麼合拍似的,肉體交擊的節奏相當和諧,毫不夸張的說,比我這個正牌老公還像老夫老妻。
但我和江雪還是保有著相當的默契,盡管相隔千里,卻幾乎在同一時間想到同一個問題。
“海哥……別射在里面,今天沒戴套……”
“偶爾一次……沒那麼容易中招吧?”
“不行,這幾天我不在安全期……你不能射在里面!”
這幾句話,仿佛電流一樣灌進我的身體,精關的閘門終於到達臨界值,開關猛然接通,精囊里早就儲備好的精液爭相奔涌而出,盡數噴灑在酒店電視的玻璃面板上。
而電視機里的兩人,也終於在這一刻到達極限,江雪掙扎著從老黃身上抬起屁股,將他的雞巴退出體外,然後脫力般伏在老黃的胸膛上,大口喘著氣。
老黃的雞巴沒了肉洞的束縛,開始了恣意噴灑,將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噴灑在江雪雪白的屁股上。
我盯著電視機屏幕上留下的粘濁痕跡,半晌怔怔出神。
我沒有去擦屏幕,也舍不得睡,就這麼一直怔怔盯著,一直讓電視屏幕上的畫面汙著。
我就這樣,盯了一整晚,直到江雪和老黃重新躺下,睡了,也一動沒動。
我看著屏幕上我留下的痕跡,剛好遮住了江雪躺著的位置,屏幕下被我精液蓋住的畫面里,是江雪熟睡中恬靜的臉,我對那張臉很熟悉,可現在的她卻離我越來越遠。
兩人都睡著了,老黃的呼嚕聲不小,睡覺也很不老實。
可能這麼多年自己睡一張床睡習慣了,身邊突然多出一個女人,讓他很不適應。
我盯著他,眼看著他翻來覆去的翻身,將江雪擠到角落里,但還是不老實,最後幾乎將江雪當成抱枕一樣攬在懷里,連半點活動的空間也沒給她留下。
但江雪睡得還是很踏實,踏實得讓我意外。
我很不踏實,我壓根就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江雪先醒了。
她沒吵醒老黃,小心翼翼的從老黃的懷里鑽出來,起床去洗漱。
我將攝像頭切換到衛生間的監控畫面,看江雪洗澡。
她洗得很慢,洗得很仔細,尤其是兩腿中間,她拿淋浴噴頭仔細衝洗了好一會兒。
洗完澡後,她又去刷了牙,她的牙也刷得很仔細,這一整套工序下來,幾乎用去了一個小時。
直到這時,老黃才悠悠轉醒。
他赤條條的,穿著拖鞋走進衛生間,不由分說便扶著雞巴開始放水。
這時候,江雪還未來得及穿好衣服,她埋怨了一句,打算從衛生間里出去,在經過老黃的時候,老黃一邊放著水,一邊扭過身子抓了一把她的屁股。
他這一扭身可倒好,尿直接呲到馬桶外面去了。
這可是在她家,不是在外面的酒店!
愛潔癖的江雪,這會兒想殺了老黃的心都有,要不是剛才的那一幕,她險些忘了老黃平日里是多麼邋遢的一個人。
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沒了荷爾蒙濾鏡的加持,直接讓老黃在江雪心目中的形象碎了一地。
老黃放完水後,徑直從衛生間走出來,江雪沒聽到他開水龍頭洗手的聲音。
“你上完廁所連手都不洗的嗎?好惡心!”
老黃大概睡得有點懵,這會兒還沒完全找回狀態,江雪的這句“惡心”深深刺激到了他,他眉頭一皺,臉上顯出不悅的表情。
江雪完全沒理會他的不悅,想推他進衛生間里洗干淨再出來,奈何老黃的噸位太大,她這一推之下,老黃非但紋絲沒動,反倒是她自己,一個趔趄沒站穩,直接栽進老黃的懷里。
他胯下那根晨勃的雞巴放完了水還是那麼硬,直直戳在她的小肚子上,江雪的肚皮甚至都能感覺到他雞巴上沒完全甩干的尿漬。
“呀!你惡心死了!”
江雪已經快要瘋掉了,瘋狂的拍打著老黃,老黃本就剛起床,正是有起床氣的時候,被江雪連續說了好幾句“惡心”,心情已經差到極點,他故意往後撤了一步,這一撤步可倒好,江雪腳下又沒站穩,這一次竟然直接跪倒在老黃面前的地板上。
老黃一看,喲呵,還有這好事!這位置不是剛剛好嗎?
於是他挺起胯下那根沾著尿的雞巴,頂在江雪鮮嫩的嘴唇上。
江雪驚慌失措的往後躲,老黃跟在後面步步緊逼,她一直被逼到牆角,實在躲無可躲,正打算破口大罵的時候,老黃見她終於張開了嘴巴,哪里還能放過,於是直接按住她的腦袋,挺著自己的雞巴便往她喉嚨里面送。
老黃的理智已經全沒了,心思全都被雞巴占據了,這會兒他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抓著江雪的頭發,瘋狂的把他那根腥臭的雞巴往江雪的喉嚨深處里頂。
江雪哪里受過這個?
別的不說,那滿是尿騷味的雞巴頂進來的那一刻,江雪就險些暈過去了。
她現在頭腦發昏,四肢酸軟,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任由老黃按著自己的腦袋,把他那根整晚都沒清理過的雞巴,塞進她剛剛刷完牙的嘴巴里恣意攪動。
“唔……唔……唔……”
這次可和昨天晚上她主動幫老黃含的那股子溫柔勁兒完全不一樣,老黃現在就像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只知道發情,完全沒心思想江雪的感受。
老黃粗長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頂在江雪的喉嚨上,這般慘無人道的遭遇已經和酷刑沒什麼分別,叫她怎麼遭得住?
還沒被他頂幾下,喉嚨便止不住的一陣陣干嘔,眼淚,鼻涕,口水,全都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我昨天整晚沒睡,眼看著愛妻正遭受著這般非人的蹂躪,渾身上下竟提不起一絲憤怒的力氣來,只剩下胯下的雞巴,在荷爾蒙和本能的作用下,再次頑強的站了起來。
手機械的攀上雞巴,我的體能和神經都已經崩到了極限,雞巴雖然硬了,但估計堅持不了多久。
老黃在江雪的嘴里捅了好久,才終於舍得將她放開。雞巴剛一從她的喉嚨里抽出去,她便開始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真是瘋了……咳咳咳……把這麼惡心的東西放進我嘴里……”
老黃仿佛魔怔了一樣,完全聽不得“惡心”這兩個字,他一把將地上跪著的江雪拽起來,完全不顧她涕淚橫流的可憐模樣,將她的後背抵在牆上,然後對著她的嘴親了上去。
那里可是鼻涕口水一團糟啊!
光是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江雪就已經不想活了,還被人親,江雪恨不得立刻死掉!
“雪……你別躲了,再讓我好好愛你一回吧……”
“你滾啊……快點滾……開……啊……”
江雪已經瀕臨崩潰,她有心擺脫老黃的束縛,可她從剛才開始就已經被他給逼到了牆角,這時候叫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黃精蟲上腦,才管不了那麼多,他那顆理智已經所剩無幾的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昨天之前明明還那麼順從他、依賴他的江雪,怎麼一覺起來,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他用全身的重量將江雪抵在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腿,露出她藏在兩腿中間的粉穴,全然不顧她那里還未經潤滑,粗暴的將他那根尺寸大得不像話的雞巴插進她近乎干涸的穴里。
“呀!好痛啊!”
江雪一嘴咬在老黃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齒痕,但老黃渾然未覺,繼續著他無情的暴力抽插。
江雪大概是第一次站著被人搞,這個姿勢其實相當有難度,兩個人的配合下都不一定能完成得很順利,沒想到江雪卻很快就適應了,嘴里對老黃的叫罵聲也漸漸收斂了許多,變成了所有似無的輕哼。
老黃一邊從正面干她,一邊去親她的嘴,這次她沒再反抗了,我的老婆江雪正逐漸沉淪在老黃給予她的肉欲之下。
老黃維持著這個姿勢繼續干了一會兒,這個姿勢還是有點費腰,他沒能堅持太久,腰便撐不住了。
他喘著粗氣,戀戀不舍的拔出雞巴,放下江雪的腿,說:
“這樣不成,得換個姿勢了……”
江雪沒了他的支撐,兩條腿脫力,直接滑倒在地板上,老黃跟著她一起蹲下身去,最後索性在地板上躺了下來。
他對江雪說:
“來,你坐上來,和昨晚一樣……”
他的話仿佛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江雪如同提线木偶一樣,被操控著站起身來,來到老黃跟前,然後岔開雙腿坐下來,將老黃的雞巴緩緩吞進自己的身體。
“呼……還是那麼緊!快動動!”
老黃完全不想讓江雪停下來,催促著她趕緊動。
江雪才剛把雞巴吞進去,還在適應老黃的尺寸,哪有那麼快動起來,老黃卻等得不耐煩了,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催促道:
“趕緊的,自己動!別偷懶哦!”
江雪紅著臉,咬著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似乎馬上要滴下淚珠來,卻不知為何,完全沒打算拒絕老黃的命令,竟順從的真的動了起來,開始緩緩在老黃的身上馳騁。
“乖!乖雪兒,乖馬兒……這還差不多!”
江雪將兩只手撐在老黃的胸口上,賣力的上下聳動。
她居高臨下,含著水的眼睛始終注視著老黃,身上,胸口上滿是剛才留下的狼藉,小巧的乳房在她騎乘的動作下緩緩擺動,泛著淫靡的光澤。
老黃看得食指大動,忍不住伸手去捉她的胸,上面滿是從江雪嘴里流下來的津液,他捉了一手,想必手感比先前的更加彈滑。
老黃一邊握著她的胸,一邊將上面的津液塗抹均勻,將江雪的兩顆乳房塗得水潤光澤,還一邊問江雪:
“怎麼樣,現在還嫌我惡心不?”
江雪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老黃大手一緊,江雪被他抓得痛哼一聲,嘴里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了,只能繼續著她騎乘的動作。
老黃不依不饒:
“小乖乖,乖女兒……爸爸問你的問題你要回答啊,還嫌爸爸惡心不?”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搓著江雪的奶頭,江雪渾身抖得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拼了命的點頭,又拼了命的搖頭。
老黃拉住她的胳膊,讓她上身伏下來,說:
“來,親我一個,就證明你不嫌我惡心了……”
江雪哪里還有心思思考,完全被老黃帶著走,最終還是親上了老黃的嘴,連舌頭也叫他給捉去了。
“嗯……對嘛,這才像話……嗯……以後還說不說爸爸惡心了?嗯?”
“不……不說了……”
江雪終於臣服了。
老黃繼續親著她,邊親邊問:
“那剛才你說爸爸惡心,該不該道歉?”
“該……該……”
“怎麼道歉?”
“給……給爸爸操……”
操你媽的!
我聽見江雪主動叫老黃爸爸,肺都要氣炸了,我猛的一拳砸在我面前的電視上,將電視的玻璃面板直接砸出好幾條裂紋,連底下的顯示液晶板都花掉了。
在碎裂的玻璃蓋板下面,老黃和江雪的畫面呈現出一種失真的破碎感,我的手大概是劃破了,因為電視上有殷紅色的血跡,再加上昨天晚上留下的已經干涸的斑駁的精痕,現場已經狼藉一片。
但電視的揚聲功能沒有受到影響,老黃和江雪的聲音還是清晰無比的傳遞了過來。
啪!
響亮的一記巴掌,是老黃打在江雪屁股上的聲音。
“唔……好疼……”
江雪的聲音帶著哭腔,單聽聲音還以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可畫面里她騎乘的動作絲毫沒有停,反倒是幅度更大了。
“壞女兒,犯了錯,該不該打?”
“該……”
啪!
又是響亮的一聲。
我仔細辨認著破碎的畫面,發現江雪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已經被老黃給打紅了,紅艷艷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啪!啪!
老黃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幾乎江雪每坐下來一回,他都要打一巴掌,或輕或重,留下了深淺不一的手掌印。
“別……別打了……女兒知道錯了……疼!”
老黃適時的收起手掌,轉而輕柔的在她屁股上愛撫,真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深得PUA之道!
繼續操了一陣,江雪累了,屁股抬不起來了,她哀求道:
“不行……沒力了……實在動不了了……”
她話沒說完,身子便向一旁歪倒,滾落到一旁的地板上。
老黃側過身子,從後面抓住江雪的翹臀,挺著雞巴,再一次從後面插了進去。
側臥式的姿勢兩個人都省力,尤其不費腰,老黃用兩只手緊緊抓住江雪的屁股,往自己的雞巴上大力撞過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江雪已經精疲力盡了,只能任由老黃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恣意衝撞。
而在這個時候,體內積聚的快感正在快速攀升,眼看著便要達到高潮的臨界值。
老黃已經殺紅了眼,腰使不上力,他就把力全使在胳膊上,抓著江雪的屁股玩了命的衝撞。
“乖女兒,爸爸要來了!”
江雪似乎找回一點僅存的理智,她掙扎著,拍打著,嘴里拼命的說: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我還在危險期……啊啊不行啊!”
但螳臂怎能擋車,江雪的力氣在老黃面前渺小如蟻,小得可憐,隨著他一聲怒吼,肉體交擊的交響樂終於迎來尾聲,老黃將江雪的屁股緊緊箍在自己胯下的雞巴上,緊接著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
我最不想見到的一幕發生了,老黃終究還是內射了江雪,而且是我不在場的狀況下。他單方面撕毀了我們先前的所有約定。
這一發,足足射了好久。
許久之後,老黃終於將發射完畢的雞巴從江雪的穴里抽出來,臉上帶著一本滿足的笑容。
江雪哭了,哭得很傷心,她不斷拍打著老黃,咒罵著老黃,但為時已晚。
現在的她,渾身已經凌亂不堪,早上起床後剛洗的澡,幾乎等於白洗了。
她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老黃射進她穴里的精液立刻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淌,有些甚至已經滴落在了地板上。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內射了,不願意承認這件事真的發生了,她發了瘋似的將手指伸進穴里,去挖穴里藏著的精液。
她想把老黃射進去的精液全挖出來,好像全都挖出來之後,被內射這件事就沒發生過一樣。
老黃也站了起來,將手伸向江雪的穴。
“你太溫柔了,這樣挖不干淨的……”
說著,便抽出江雪的手指,將自己的手指塞進去,開始大力的摳挖。
江雪剛剛到過高潮,哪里受得住老黃這樣玩弄?
很快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蜷在一起,渾身篩糠一樣的亂抖,兩條腿瘋狂夾緊,直接從穴口噴出一大股水來,將身下的地板都淋濕了。
你別說,這樣被水一衝,江雪體內的精液倒是又被衝出來一些,和她噴出來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將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江雪支撐不住,再度癱倒在地板上,倒在了從她自己身體里噴出來的那一灘痕跡當中。
我在支離破碎的電視畫面里看到這一幕,竟發覺有一種淒美的美。
我已經徹底凌亂了,我的三觀徹頭徹尾被擊碎,再也粘合不起。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也許只有屏幕上多出來的那一灘白濁精痕能說明我此刻的心情。
我頹然向後癱坐在床上。
渾身僵硬的肌肉似乎暗示著我已經維持同一個姿勢許久未曾動過了。
屁股下面壓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我掏出來看了看,原來是我的手機。
這時候我意識到,我應該給江雪打一個電話,也許我早就該這麼做了。
電話撥通了,畫面里的兩個人很慌亂。
江雪著急忙慌的找手機,發現是我的來電後差點崩潰得哭出來。
這時候在她身旁的只有老黃,老黃抱了抱她,終於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她才鼓起勇氣接通我的電話。
“喂,老公,怎麼了?”
再次真切的在耳邊聽到江雪的聲音,險些也讓我哭出來,有那麼一刻,我曾以為我徹底的失去她了,直到聽到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心里才稍微踏實了那麼一點。
“呃,也沒什麼,就想著早上給你打一個電話……”
我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沙啞,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老公,你聲音怎麼這樣?是不是生病了?”
江雪還是關心著我的。
還沒等我稍微暖心一會兒,我便看見畫面里的老黃從身後抱住了江雪,將他下體的那根貼在了江雪的屁股上。
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說:
“我沒事,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吧,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盯著電視屏幕上的畫面,雞巴不爭氣的又硬了起來。
我問她:
“家里還好嗎?”
江雪一邊忍受著老黃從身後的騷擾,一邊故作鎮定的回答:
“挺好的啊,就是昨天家里客廳的燈泡壞了,我拜托海哥來修來著。”
“這樣啊,那修好了嗎?”
“沒……沒呢……咱們家那個吊燈有點麻煩,海哥他今天早上又過來了……”
“哦?是嗎?那他還在弄著呢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見老黃又將他挺起來的雞巴塞進江雪的臀縫里,前後的磨蹭著。
“嗯……還在……還在弄著呢……就是有點費勁兒……”
是挺費勁兒的,都從昨天晚上操到現在了,能不費勁兒嗎?這時,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雞巴,也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要不你等我回去再弄好了,你們倆弄,再電著……”
老黃的手已經摸到了江雪的酥胸上,伸出手指把玩著她的奶頭。
江雪說:
“啊……可不是嘛……你今天晚上就回來了吧?我都想你了……”
江雪說完這句話後,老黃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偏到了後面,和身後的他吻在了一起。
“是嗎,你真的想我了?”
“嗯……當然啦……老公……我都想死你了……”
江雪一邊和老黃親著嘴一邊說,甚至由被動變成了主動,轉過身去,主動和老黃擁吻在一起。
“哎呀……這可怎麼辦……”
“怎麼了?”
我故意擺出一副惋惜的模樣,說:
“公司臨時有安排,我可能要在這里多待一天,明天才能回去……”
說著這些的時候我將胯下的雞巴擼到飛起,啪啪的聲音險些被電話里的江雪聽了去。
“啊!怎麼這樣……”
江雪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老黃又將雞巴插進她還未干涸的穴里了。
我安慰著她:
“我保證,明天一早我就訂航班飛回去,好不好?”
“嗯……那……好吧……工作嘛……我理解的……”
老黃開始了他的操干,江雪捂著嘴,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卻不願意就這樣掛掉電話,和江雪扯著些沒營養的閒篇,說著些不疼不癢的情話,聽著她斷斷續續回復我的聲音,雞巴硬到不行。
江雪的聲音變得很陌生,媚,沙啞,夾雜著不受控制的顫抖和氣音,光是用聽的,就叫我渾身氣血翻涌了。
因為都是剛剛發射沒多久,大家的體力都到了極限,老黃沒有戀戰,很快便將精液射在江雪的穴里,因為是站著的關系,涌出來的精液止不住的順著她的腿淌下來,和先前尚未干涸的痕跡混在一起,塗得她滿腿都是。
我也又對著屏幕射出了一發精液,精液幾層疊幾層的疊在一起,將電視搞得一塌糊塗,幾乎看不清屏幕上的畫面了。
射完這一發之後,我大字型向身後的床躺去,不再關注電視上的畫面。
昨天晚上整晚沒睡,再加上連續射了幾發,以及心靈上遭受的重創,我一時半會兒緩不過神來,再也折騰不起了。
我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剛才那些畫面和聲音還在我眼前和耳邊縈繞,我揮之不去,嘗試了幾次之後,索性不去管它,任由它們在我腦海里飛舞。
就這樣躺著躺著,不一會兒我便睡著了。
我睡得很不踏實,腦子里很亂,仿佛始終在夢里,一個接著一個,沒有真的睡著過。
我夢到江雪離我而去。
我夢到老黃將江雪的肚子搞大了。
我甚至夢到這次出差回去之後,江雪和老黃仿佛從來沒認識過我,她和老黃才是一對,晚晚是她和老黃的孩子,而我,只是一個有臆想癖的路人。
我還夢到,我進入了平行空間,在那個時空里,我沒有將自己的淫妻癖告訴老黃,我的計劃也沒有開始,我和江雪始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又或者,我實施了計劃,但在實施計劃前更仔細的看了藥劑說明書,這次我沒有搞錯劑量,江雪始終昏睡著,她對這一切毫不知情,老黃還是我的好兄弟。
在夢里,我幻想了幾乎所有的結局,有好的,有壞的,有相安無事的,也有萬劫不復的,好像走馬燈一樣,我都快速經歷了一遍。
而在所有這些結局里,我最最難以接受的,其實只有一個……
我醒了。
叫醒我的不是手機,也不是電話里的聲音,而是門口響起的敲門聲。
我掙扎著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那個男青年對我說:
“不好意思,這位黃先生,我們是住在您房間隔壁的,能拜托您和您的夫人小點聲嗎?那個……有點擾民。”
我意識到他是將我認成視頻里的老黃了,昨晚我將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大,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大概是聽到了我房間電視的聲音,還以為是我和我老婆在房間里做什麼呢,跑上門來興師問罪來了。
我說了句不好意思,隨即關上了房門。
我注意到,直到房門關上之前,那個小男生都在好奇的往房間里偷看,大概是好奇隔壁房間這麼騷浪的江雪,到底是何許人也吧?
我回到房間,再無睡意。
電視已經被我搞得一塌糊塗,上面不僅有裂痕,還塗了好幾層的精液,以及點點血漬。
我用遙控器將電視靜了音,然後拿出紙巾,沾了水,開始清理電視上殘留的痕跡。
等我這邊清理完之後,我發現電視里的江雪和老黃,也將家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淨了。
江雪應該是重新洗了澡,整個人仿佛又活了過來,老黃看起來還是那副模樣,不知道江雪有沒有逼著他把澡洗了。
電視里,他們倆正坐在一起聊天,我將聲音關上了,因此沒聽到他們聊天的內容,只看到老黃眉飛色舞,江雪羞紅了臉,還打了老黃一下。
不久後,老黃拿出手機開始劃拉,江雪也拿出手機,但我的手機還是連一點動靜也沒有,江雪並沒有給我發消息。
我點了外賣,打算在房間里呆一整天。
老黃和江雪似乎也是這麼想的,因為和我拿到外賣差不多同一時間,老黃也起身去拿了外賣,又過了一會兒,江雪也去門口拿了一個包裹回來,是一個黃色的小紙袋,上面有一只奔跑的袋鼠。
是美團買藥……我對這個包裝很熟悉。
紙袋里面裝的是什麼呢?江雪將紙袋拆開,里面有一小瓶液體,看包裝上的LOGO,大概是一瓶某杜的潤滑液。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藥盒。
那個藥盒我在別的地方見過,是毓婷,急效避孕藥。
更讓我揪心的是,他們買了潤滑液,買了毓婷,卻唯獨沒有買避孕套。
兩個人先一起吃了外賣,飯後老黃給江雪倒了一杯水,江雪將毓婷的包裝盒拆開,當著老黃的面把藥吃了。
他們買的毓婷是多片裝,多出來的避孕藥江雪沒有丟掉,而是將藥片的包裝仔細剪成小塊,然後打開我們放著維生素和保養品的盒子,將那幾枚藥片小心的藏到角落。
做完這些之後,她立刻又被老黃抱住了。江雪伸手摸向老黃的胯下,發現他下面又硬了。
當然,不出意外的,我也又硬了。
接下來,老黃和江雪在我們家干了一整天,江雪被老黃內射了一整天,他們餓了就叫外賣,累了就躺在地上,家里到處都留下了兩個人歡愛的痕跡。
我也在酒店里擼了一整天,餓了叫外賣,房間里同樣一片狼藉,未收拾完的行李散落一地,擦精液的紙巾丟得到處都是。
終於,第二天一早,我不得不退房了。
我在房間里挨到最後一刻,才戀戀不舍的關掉電視,退房去機場。
路上,我不停給江雪發消息,說我已經退房了,出發了,到機場了,過安檢了,吃過早飯了,登機了,是擺渡車,終於登機了,我旁邊坐著一個汗味很重的胖子,開始滑行了,我甚至偷偷拍了一張身邊胖子的照片給她,她一直都沒有回我的消息……
直到我不得不將手機切換成飛行模式時,江雪終於回復我了。
她說:
“好的老公,路上慢點。”
就只回了這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