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嘎吱”的床墊,激烈的“噗滋噗滋”聲……
飽滿的陰阜搖晃的鏡頭,不斷撞擊的兩個下體這是一段在白天錄制的視頻被豐腴媽媽叉開的腿根處,腿肉夾出的兩道紅印清晰可見。
打綹的陰毛緊貼在淺棕色的肥厚肉瓣上,與男人的下身來回碰撞被壓緊,夯實逐漸泛起蒼然的白色,中心處,艷紅色的嫩肉如呼吸般一鼓一縮,粗黑肉棒在其間反復出入,將媽媽的尿孔都拉扯得若隱若現。不同於夜里昏暗中的模糊,男人的下體直至此刻才顯露猙獰。足有兒臂粗細的棒身以及僅僅在抽插時偶然瞥見便已駭人的長度,無不叫人驚詫,媽媽的小穴如何能容納這般巨物。
顫動不休的豐嫩大腿,不停翻卷的粉白腔肉,似乎也在詮釋對方瀕臨承受極限的扭曲面容。
畫面開始上移。
掠過被濺起的淫汁漸漸打濕的陰阜,是媽媽纖柔的腰腹中央一個小巧的肚臍,里面嫩肉白得發光,正一下一下地震顫。順著震顫尋找來源,便能發現白皙的肚皮下面一道微微隆起的痕跡,像一條粗硬的蛔蟲,在媽媽體內豎直地蠕動。
忽有兩團驚人的飽滿進入視线,貼在媽媽的肋間,壓出兩道深色的线。像雪色的氣球,灌滿了水沉甸甸又圓滾滾,受身下的撞擊影響,蕩出一層層散碎的波紋。
原是一截藕臂橫在胸前,將那飽滿壓死,才使其避免劇烈地甩擺可也僅止於此。
纖瘦的小臂擋住了兩顆神秘的蓓蕾,卻無法遮蔽過於肥美的豐碩,反將兩團乳肉擠得呼之欲出,徒增旁人的欲火。
拍到鏡頭忽然偏斜了一瞬,媽媽胸前緊握的粉拳,與身側另一只死死攥住床單,白筋根根綻起的手背下一秒,媽媽冷冽的嗓音傳入畫面。
“你在干什麼!
聽得出來,她在極力平抑音調,讓聲音盡量向常日里說話的方向靠攏,但難以遏制的急促呼吸還是從語縫中鑽使喝問染上幾分旖旎。
便在媽媽的聲音落下後,鏡頭突然大幅度地搖擺,整個在紛雜的視頻都變得抽象,色塊中亂躥一通之後,畫面向上依次滑過一張模糊的臉,結束在一一塊木色的床頭,片米色的牆紙上。
良久,在手機屏幕忽地暗下一個度,即將熄屏之際一根指頭顫顫巍巍地伸出來於播放鍵上輕輕一戳,將視頻重新切換到兩個激烈碰撞的下體。隔了片刻,又像是有些不耐,手指拖動進度條讓畫面直至媽媽綻起白筋的手背小偉蜷著身子側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盯住屏幕,靜待耳機中即將出現的聲音。
這已是他第四次觀看視頻心中情緒從初時的驚惶,已經演變成滋蔓全身的洶涌愴痛。
“你在干什麼!”
媽媽的聲息如願以償傳入耳中,讓他嘴唇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
強作平靜的語調,將內里的情欲掩去大半,成功令其無限接近於媽媽平日里的嗓音可也偏偏就是如此,小偉愈覺摧心剖肝。這聲音他聽了十幾年,即便有些微不同他又如何認不出?——這是老媽的嗓音!
窗外噼噼啪啪下起了雨,不及他心間的滂沱半分。腥味自喉嚨彌漫上來,氤得他嘴里一片苦楚,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在問:“冷嗎?”
不冷,他滿身皆汗,身下的床褥都被洇出一團濕跡。
“熱嗎?”
不熱。
他渾身哆嗦,帶動鐵質的床架都輕輕地顫動。
“那麼,痛嗎?”
小偉沒有回答他正忙著拉動進度條,使視頻畫面無數次回到媽媽的手背上,讓聲音充斥大腦妄圖借此驅走填塞顱腔的悲苦可熟悉的嗓音一遍遍響在耳邊,卻如同一把鋒銳的棘槍徒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你在干什麼!你在干什麼!
你在干什麼!
“你在干什麼!”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驚得他手掌一顫。小偉呆呆地抬眼望去,只見眼鏡自上鋪探出腦袋,正面色不愉地盯著他看,似是被抖動的床架吵醒,故而發出一句質問見他一副痴愣的模樣,自眼鏡皺了皺眉,咕噥著罵了一句縮回頭繼續睡去。
小偉卻仍舊仰著臉,目無焦仿佛被抬頭點地看著房頂,動作耗盡了體力,直到手機忽然一暗,他才從死寂中清醒過來。
他緩緩低下頭,未及思考便抬指再度點中屏幕,讓畫面重新呈現眼前。
手掌的抖顫好像誤觸了手機,視頻暫停在了一張模糊的臉上。小偉挪動滯澀的眼珠盯著屏幕怔然許久,目光倏然一凝。
搖動太過劇烈的鏡頭中,媽媽的臉被晃成一片皓色的匹練,唯有一點疑似唇瓣的朱紅嵌在其中,余下的五官根本無法看清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過多關注這里,卻也因此忽略了被其枕著的一抹烏玄。自頭頂微微冒出一撇,順著面部直直往下劃出兩道黑色的輪廓,在頸後投下大片陰影,最後齊齊沒入平直的肩线底部。這是,媽媽的頭發。
一截……長發!
好像驟然摸到一根救命稻草小偉猛地坐起身,瞪著眼將畫面放大,仔細搜尋每一道將白色床單割開的黑线。細察許久,又拖動進度條往前在媽媽腰背後面找到幾根线頭般探出的發梢。他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就要給老媽撥去一個視頻,指尖卻驀地頓在屏幕上方,遲遲不敢落下。
雨停了,天還陰得嚇人已經上午九點,周遭卻依舊昏沉一片。校園中的人影大都耷肩縮背,小偉混跡其間。
毫不顯眼。
直到他晃著身子一路向前,才從一眾離校門越來越近疲憊的身影中凸顯出來
“又要回家了?”一個面容年輕的保安迎上來朝小偉打趣道。
門口的保安基本都與他打過照面,在他上次來補假條的時候。之前的打架事件鬧得沸沸揚揚,剛過沒多久,突然見到了傳聞中的正主保安們自然印象深刻。
小偉低著頭,將困頓藏在陰影中,一言不發地繼續前行被無視的保安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伸出手:“請假條呢?”
小偉頓了一下,緩緩抬頭,視线卻並不在保安身上,而是直愣愣地盯住近在眼前的豁口。
凝視幾秒他再度邁出一步“喂!
保安發覺不對,抬手按住男孩的肩膀,沉聲喝道。
然而,就在他用眼神向幾步外,兩名正在看戲的同事示警時,小偉腳下猛地一蹬俯身衝向大門。
身後面色驟變的保安不必去管,肩頭遽然攥緊的手掌卻令他遲滯了一瞬小偉一把扯開拉鏈,徑直從校服中鑽出,甩開胳膊再次衝刺,擦著幾張同時向他伸來的大手衝出校門。
沒有理會身後的大呼小叫他繼續狂奔直至將追出的保安甩得看不見影,才打了輛車回到小區。
天色愈發陰沉,某個瞬間小偉好像看到了遠處天空中一閃而過的紫光。
急步走進單元門時,才真切地聽到一聲降降雷鳴。里面走出電梯剛好到一層,幾個人,怪異的目光不斷掃過突然呆立的小偉。
將森冷兩扇鐵門漸漸合攏的白光吞噬殆盡。
上上下下又是幾次,陸續好幾撥人繞過他,或進或出大都緘默著,使昏暗的環境越發壓抑。
小偉看著不停開合的電梯門,木然良久,轉身走進樓梯間,許是一夜未曾安睡,這次爬樓他只覺得疲累,心中的情緒反倒因為顧不得感知而顯出幾分平靜喘息一聲重過一聲,額上的汗珠滾滾落下,他累得頭都抬不起來,只杵著膝蓋一步步向上攀登。
爬到七層時,小偉感覺兩條腿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可落腳的動靜偏偏越來越輕。他把嘴也閉上,讓樓道中只余粗重的鼻息。一直挪上九層,他壓著扶手抹了把汗,剛要繼續往前一道熟悉的閉門聲在樓道中炸響。
下一秒,婦人邁著步子從家的方向踱出,路過防火門時登時愣住。
隨意一瞥,”小偉!?
媽媽雙眼睜得溜圓,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小偉僵著身子立在原地,整個人如遭雷擊。
老媽下身穿著一條深色闊腿褲,“上身一件鵝黃色的襯衣外面搭了件毛茸茸的針織開衫,腳蹬一雙粗跟皮鞋手里還抓著把折疊傘一副正要出門的打扮,她俏臉上滿是詫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與小偉隔著敞開的防火門互相對望,一頭柔順的黑發直直垂落,受身體驀然停頓的慣性影響在纖柔的腰間輕輕甩動。
小偉“嗬嗬”地吸著氣,手指顫抖著緩緩抬起隱隱指向婦人身後披散的長發。媽媽發現了兒子的異常,僵硬的表情頓時化作擔憂。
她走近一步,朱唇再啟:“小偉?”
卻不料這一步邁出,讓眼前的男孩渾身一顫,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小偉看著老媽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脖子不自覺地用力神直,臉上肌肉失控般瘋狂抽搐,逐漸扭曲到猙獰,嘴巴越張越大,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嚎由低到高,響徹整條樓道。
“阿啊啊”他弓著身子,竭力嘶吼到破音,眼中淚水決堤般涌出與不曾干涸的汗液融到一起在整張臉上肆意橫淌,悲鳴未及消弭,他轉身往樓下逃去,身形跌撞,速度卻極快,絲毫不見先前的疲困。
媽媽猛地從震驚中脫出,“噔噔噔”跑起來追向兒子。
“小偉!小偉!一聲聲焦心的呼喊發出,卻讓前面的男孩愈發驚惶,腳下頻率不降反增。
小偉口中“啊啊”亂叫,瘋了仿佛身後跟似地向下逃竄,著的不是他的母親,而是某種擇人而噬的凶物。
兩人一前一後跑到一樓,又相繼衝出單元門,沿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奔出老遠,皆已案得氣喘吁吁,卻誰也不肯停下腳步。直到小偉雙腿一軟,重重撲倒在地,手腳並用向前爬行起來,終於被老媽追上。
媽媽鞋都跑掉一只,手中的雨傘更是不知何時便已丟棄。她衣衫凌亂,面上沾著發絲,卻顧不上收拾,直直跪坐到兒子身邊,按住他仍在亂動的身子,不斷呼喚他的名字。
天空轟然一聲,豆大的雨點頃刻砸落,讓整個世界陷入迷蒙。
小偉不管不顧地繼續匍匐,像一只在泥濘中扭動的爬蟲地面濺起的泥點打在他臉上,瞬間被驚恐的表情同化成顫抖的濁液,又在片刻後被衝刷殆盡。
媽媽喘著粗氣,拽住兒子的一條胳膊奮力把他翻至正面,用掌心抹去他面上的髒汙,又揪著衣領使其坐起。雨勢愈急,將母子倆澆得通透。
“小偉。”
漫天雨幕中,她用雙手捧住男孩的臉艱難地睜著眼睛與之對視:“你怎麼了?”
小偉痴愣地看著母親額角不斷淌落的雨水,面上悲意越來越濃,嘴角向下一撇“嗚”了兩句,大聲嚎啕起來
“是不是又被他們欺負了?”
媽媽眼圈跟著一紅,顫著聲哭問道。
小偉泣不成聲,甩動腦袋,可他臉頰被老媽,看來更像乳房的手掌夾在中間,是劇烈地顫抖,媽媽哭號一聲,猛地抱緊兒子,手臂用力勒住身前瘦削的背,淒切的哭喊將雨滴都震飛“媽有辦法。媽有辦法!”
小偉下意識擁住老媽,指尖卻不經意間碰到一片濕成緞面的長發。
是雨水的原因嗎?
母親柔暖的懷抱中,他只覺得渾身冰涼。
小偉表情呆回學校的車上,滯地望著窗外。
旁邊老媽一直在說話,他卻一句都沒聽清,好像身周套上了一只厚實的罩子,將他與世界隔開。
走進校門時,披著雨衣的保安陰陽怪氣地威脅他,他也只感覺有只蚊子在耳邊嗡鳴老程踏著滿鞋的泥水走進教室,把他喊到辦公室臭罵一頓,又拽著他往返校園各處暗禮道歉作保證,將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他也無動於衷。在罵聲中默默低頭,不曾有半分怨懟,在領導前乖乖鞠躬,也沒有一絲抗拒。
他維持著痴傻的模樣,仿佛靈魂已經死去,仍在呼吸的只是一具名為小偉的軀殼由人推來擲去,像台聽話的機器。
直至當晚,手機再度收到一段視頻,才在他灰暗的眸子里重新掀起波瀾。
白色床單,黃色地板。
男人坐在床邊,兩條健碩的大腿向外叉開,中間一個濕淋淋的腦袋,長發泛著幽黑的光,披散著將媽媽皙白的肩頸遮住。
一只蔥玉小手握在男人胯間巨物的中部,前後聳動的腦袋則與之前端不斷重合,媽媽打綹的劉海不住晃動,里面偶爾露出一截粗黑的肉棒棒身光滑水亮小偉不知不覺蜷起身子,與昨晚的姿勢如出一轍。眼前的視頻時而模糊,時而清楚,枕巾上一團涼意緩緩擴散,逐漸漫延至耳邊。
他表情依舊呆滯,手掌卻不由得捂上胸口,越攥越緊,將睡衣摳出幾道深刻的皺痕。
嘴巴微張,似有低喃哽在喉痛啊……
他痛到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