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可畏,銀發爆乳的優雅大小姐,心高氣傲的貞淑美少女淪為中年肥豬的胯下便器妻

  清晨的陽光沒有正午時的熾烈,遲暮時的厚重,而是猶如豆蔻少女般的清新;投在這片竹林中之時,層疊的葉便將澄澈的日光分割成無數,直在地面留下斑駁的細密碎影。

  鳴蟲沉鼓,禽鳥輕啼,夾雜著空氣中彌散的些許硫磺溫泉味道,透現出清麗的春景。

  而與此同時,在竹林與溫泉簇擁,一座古朴老舊的建築物房間內,卻是一副與清新春意所截然不同的淫靡景色。

  在柔軟的床鋪之上,本應潔白的床單卻干涸著淺黃的斑駁痕跡,如櫻般的深粉顏色亦是盛開,更是因為拉拽而褶皺狼藉;在這一塌糊塗的床上,則是沉睡著一名容貌昳麗的美艷少女。

  滿頭如絲綢般的柔軟銀發流淌下來,遮掩著赤裸的嬌軀,但卻根本無法完全蔭蔽豐腴柔媚的身材,反而是因為這樣的半遮半露而更顯誘惑的凸出了身體的魅惑曲线;與柔弱的纖細嬌軀毫不相稱,兩半邊被銀發遮掩著仿若晶雪般白皙,乳酪似細膩的側乳極豐滿腴潤,更是因為俯臥的姿勢而被擠壓的猶如灌滿瓊漿的水袋般,象牙白色的乳肉幾乎從中溢出。

  雖然她尚沉浸在睡夢之中,但亦能從精致嬌俏的粉頰,還有輕搭在眼瞼之上的修長睫毛察到一分優雅的端莊氣質。

  只是如此美好的一幕,卻被在身下摟抱著她的家伙破壞。

  那是個肥胖如公豬般的男人,與纖細絕美的少女截然相反,就如同潔白宣紙飛上了一點墨跡般汙濁刺目;但偏偏是這樣的家伙,卻能和少女在床鋪上極親密的赤裸相擁。

  不僅如此,他肥壯的手臂在少女雪白的纖細柳腰環繞,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以油膩的肚腩依貼她嬌嫩的肌膚;少女高聳肥熟的蜜臀置在中年肥豬胯部之上,兩條纖細修長的筆直美腿也是盤在他的胯間。

  如此姿勢,更是能看見男人丑惡的黝黑肉棒,尚停留在少女粉嫩肥厚的純潔蜜穴中尚未拔出;而似乎是還未習慣如此粗大的家伙,如粉蝶般的玉蚌緩緩的箍在根部翕動著,將一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射入的粘稠漿汁在結合處緩緩的滲流而出。

  此間在床上,明顯已經被那肥胖男人奪走了貞潔的少女,自然就是來到溫泉度假村的可畏了。

  昨夜剛被破處便激烈性愛的瘋狂,還有被這樣肥豬般男人播種內射的難以置信痛苦,已令她完全失去意識的昏厥過去;只是再如何逃避,該發生的便已經發生。

  “唔…這是…哪里…”

  可畏迷茫著睜開沉重的眼瞼,可是出現在頭頂的卻並非熟悉的天花板;不知道為什麼腦袋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更是從未如此的疲累,即便曾屢次與塞壬戰斗,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就連一根手指都懶得抬起般的透支。

  漸漸的清醒,感官也終於是一點點恢復。

  輕輕抽了抽瓊鼻,一股有些突兀的雄臭味道傳來,讓昏昏沉沉的可畏粉頰上纖細眉頭微蹙;緊接著,肌膚的觸感隨之復原,她更是感受到一種如同肥脂般油膩的惡心感覺,仿佛附著在自己肌膚上一般的令她渾身難受。

  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夢中,可畏微微的扭動著身體;而即便是這樣輕微的動作,下腹處卻立刻傳來一股酥麻的奇異感覺,花瓣更是痙攣的絞合,似乎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排出體外一般;奈何卻反倒是引燃了身體內殘存的情欲余燼,令她兩條還酥軟著的纖腴美腿一陣歡愉的顫抖。

  “啊…怎麼…”

  剛剛清醒的身體便被如此的刺激,讓可畏不由得纖腰都是輕微的顫抖,紅唇中也是流淌出可愛甘甜的嬌喘。

  終於清醒過來了,渙散的美眸也漸漸聚焦;只是她所看見的,卻是自己竟然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個男人身上,而他那根將自己玷汙的可怕家伙,竟然還插在自己的腿心之內,似乎是留戀溫存的一般仍在滾燙的搏動著。

  記憶,終於回到了渾渾噩噩的腦中;此時的可畏也想起了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由光輝姐姐的推薦來到這家湯寮,享用了美餐,泡了溫泉,之後這個叫黑豖的家伙突然在自己換衣服時闖了進來,溫泉里被下了藥讓自己絲毫用不出力氣,再然後,再然後…

  又羞又憤,可畏本來白皙的嬌顏霎間便因為氣惱和羞怒染上了紅雲般的赤色。

  她還清楚的記得,眼前的這個混蛋說是滿足了就放過自己,而自己更是連用嘴服侍那樣絲毫不合禮儀的下流行徑都為他做了,但之後卻還是撕破了協議,依舊奪走了自己的純潔,並且絲毫沒有避孕措施的一次又一次內射…一想到這里,對這無法無天混蛋的惱恨,還有對自己是否已經受孕了的恐懼更是一起涌了上來。

  一定要讓這個家伙付出代價!

  一邊這麼想著,可畏直起了上半身,豐滿碩大的飽滿嬌乳也隨著輕微的動作在空氣中柔軟的搖曳;纖細雙手按住了中年豬男肥厚的胸膛,一雙分胯在他腰側的玉腿踏在床上發力,以騎乘的姿勢小心翼翼的將即便主人睡去卻還堅挺著的肉棒慢慢的從自己蜜穴中拔出。

  只是剛剛睡醒的身體格外敏感,即便這樣絲毫未有下流心思的輕微動作,但當雄性堅硬碩大龜頭邊緣的棱角剮蹭過可畏穴內的嬌嫩軟肉之時,還是讓她不由得一陣急促的嬌喘,本就還無力著的嬌軀更是酥軟。

  深吸了一口氣,她終於是猛地聳動嬌臀,伴隨著“啵”的一聲,將那根粗大家伙完全拔出了自己的蜜穴;而失去了堵塞,子宮和花徑中未干涸的精液立刻便粘膩的倒流而出,令房間里更多了一陣腥臭的作嘔氣味。

  似乎是感覺到了這陣爽快,黑豖恰好醒了過來。而剛剛睜開眼睛,他便看見了面前這幕令他本就晨勃著的肉棒更加昂揚的美景:

  本為皇家淑女般優雅的可畏,但此時她精致柔媚的粉頰上卻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從容和端麗。

  纖細的柳葉眉惱怒的蹙著,那雙朱紅色的美眸也是一並羞憤的瞪視著自己;從少女嬌嫩的俏臉直到天鵝般修長的脖頸都已變成了羞怒的赤色,耳垂更是如同翡玉般晶瑩可愛。

  而這樣絕麗的少女,卻正渾身赤裸的騎坐在自己的胯部之上,自己那根昂揚的黝黑肉棒也緊貼著她的小腹而被粘膩體液晶亮著紫紅的淫光。

  沿著她玲瓏的鎖骨向下,少女豐滿的嬌軀之上更是已被自己的戰果覆蓋。

  首先便是那對與她纖細嬌軀相比顯得有些夸張的飽滿爆乳,即便僅僅是急促呼吸而胸膛細微起伏,都讓這對柔軟高聳的挺翹嫩脂搖曳出一陣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只是這樣任何男人都會艷羨的極品爆乳,此刻卻已被玷汙的留著無數指痕和牙印,就連頂端櫻桃般鮮艷的蓓蕾都隱約可見啃咬過的痕跡。

  一想到這是自己所留下的烙印,別人只能眼饞的玉乳自己卻能肆無忌憚的享用,黑豖的肥臉上更是露出齷齪的淫笑。

  雄性的視线淫穢放肆的沿著她的嬌軀游走,在可畏毫不垂墜的圓潤南半球之下,便能看見可畏鍛煉恰當的纖細身體,隱約能夠看見淺淡的肋骨痕跡,還有平坦緊致,如同奶汁澆灌而成的豆腐般嬌嫩的小腹。

  只是同樣,這平日里都被她隱藏在長裙之下的纖細蛇腰,已然被男人的吻痕和齒印所覆蓋;早已沒有了曾經的矜持純潔氣質,而凸顯著被野獸般性欲汙染的淫靡。

  至於可畏肥熟豐腴,仿佛蜜瓜一般的安產型嬌臀,此時也是因為失去了力氣而暫坐在黑豖的胯部,讓他清晰的看見如同白桃似的圓潤邊緣,還有自己與她激烈性愛之時的拍打紅痕。

  至於那雙同樣盈美嬌嫩的修長美腿,也是因為騎跨的姿勢而分開在雄性的肥厚肚腩兩側,將鮮粉的桃苞微微的拉伸開來,而昨天不知道多少次射入的精液更是從蜜穴中倒流,讓黑豖更是升起一種自己已將她完全占有的征服快感。

  似乎完全無視可畏的羞憤,黑豖一邊欣賞著這樣的美景,一邊放松的仰躺在床上,毫無廉恥的笑著:“怎麼樣?昨天晚上被肏的很爽吧。”

  “你…”

  雖已知道了中年肥豬的無恥,但是卻也沒想到他竟然絲毫悔過之意都沒有,顯然絕非一時衝動,而是圖謀已久。

  這讓心高氣傲的皇家淑女又羞又怒,氣得兩只椰子蜜瓜般熟碩圓潤的高聳爆乳又是一陣搖晃,讓中年肥豬大飽眼福。

  可畏見狀又是冰冷的瞪了肥豬一眼,強撐著極度疲憊的身體,在床上拉過被子裹住赤裸的嬌軀;奈何銀發雙馬尾爆乳肥臀美少女的身材太過豐滿,因此還不得不再用手遮住深邃的乳溝,只是又哪里遮擋得住,反倒讓大片大片被中年肥豬吸吮得紅腫的盈蜜奶肉被擠出更讓人兩眼發直的妖艷形狀。

  “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全都會告訴指揮官,到時候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只是這樣的威脅,對於黑豖來說卻沒有任何作用。

  看著被被單遮掩嬌軀卻更顯性感的可畏,肥臉上露出了絲毫不以為意的表情,向一邊努了努嘴:“喏,自己看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平淡,可畏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跟隨他轉過頭去;而在她視线中的茶幾之上,便散落著一大堆相片。

  雖然還看不見內容,但是可畏也已隱約猜到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本來尚帶赤色的粉頰也一瞬間變得煞白;顧不得雙腿還有些酥軟,踉踉蹌蹌的奔了過去。

  果不其然,那些照片之中盡是可畏被侮辱時的樣子。

  因為痛苦和難以壓抑的快感而高潮,本來優雅的俏臉上帶著情欲的潮紅,緊閉的美眸眼角都滲出了淚珠;豐滿的赤裸雙乳被男人的大手放肆的抓揉著,似乎在炫耀戰利品一般的在鏡頭前展現嬌挺著的鮮紅乳頭;兩條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痙攣美腿大大的打開,剛被大力肏干過還來不及閉合的粉嫩蜜穴倒流著粘膩漿汁,與一根粗大肉棒頂端黏連著精液的晶亮絲线

  看到這些照片,可畏本就急促的呼吸更變得慌張且凌亂。抬起纖細玉手,顫抖著將它們撕碎,化作一地殘片:“你…你怎麼敢…”

  “光撕掉是沒用的哦,要多少就有多少。”看到可畏本來羞怒的瞪視著自己的俏臉上變成了絕望的表情,黑豖不由得大笑起來。

  高貴銀發大小姐豐滿傲人的酥胸一陣劇烈的起伏,可畏心中恨極了這個無恥的家伙。

  粉拳攥緊,就連手指甲都幾乎陷入柔嫩的掌心之中,貝齒更是緊咬粉唇,將本就朱色的唇瓣多了些許刺目的赤紅:“你…你別想著就用這些東西操縱我!”

  “那當然。”看著緊握雙拳,已經氣惱到了極點的可畏,黑豖卻只是呵呵一笑:“畢竟可畏是為了保護人類而與塞壬戰斗的艦娘,不過是一些裸照怎麼會威脅到你呢?哪怕是我把這些照片散布出去,給全世界人看到可畏下流的一面,也是無所謂的吧。”

  “咕…”

  聽見黑豖不以為意的話,可畏的美眸更是已被濕潤的霧氣纏繞,但卻只能在喉頭發出一陣不甘心的嗚咽:

  “這種話…人家不會屈服的…”

  雖說可畏還強撐著硬氣,但被單之下纖細的雙腿已經開始觳觫,細削圓潤的香肩也顫抖個不停,顯然這位大小姐的內心絕不可能如此平靜。

  身為從小接受皇家禮儀熏陶的淑女,她怎可能無動於衷呢?

  只是實在不想讓眼前的混蛋如此輕易的逃過他所應付的代價。

  只不過她這強打精神卻絲毫也騙不過黑豖。見她已經萬分動搖,他的肥臉上更是露出一個齷齪的淫笑:

  “那皇家艦娘的聲譽呢?被肉棒插的嬌喘連連,每次頂到舒服的地方都要劇烈的潮吹,哪怕是被內射的時候還在高潮…看到這些照片里的可畏,其他人會怎麼想?其實所謂的皇家禮儀,不過是一層好看的糖衣,無論是光輝,天狼星還是其他所有皇家艦娘也好,一個個的都是腦子里只有肉棒的欲女,專為人類處理性欲,榨取精液和孕育後代而生?這麼想肯定沒關系吧,因為可畏都…”

  黑豖的話還未說完,便已聽見撲通一聲。

  抬起眼瞼,果然看見可畏本就酥軟無力的雙腿終於徹底的失去了所有力氣的跌坐在地,哪怕遮蔽身體的被單滑落下來,重新露出赤裸身體都已顧不上了。

  剛才還強撐著瞪視黑豖的俏臉已變得毫無血色,絕望的淚撲簌簌的從赤色的美眸中滾落:

  “不要…不要說那種話…”

  可畏認輸了。

  就如黑豖所想的那樣,即便她再怎麼強大美麗也好,終究只是如白紙般單純的少女。

  而做為艦娘而生,她的首要任務就是抵御外敵;除此之外,之所以能夠做為一個獨立而有自我意識與性格的個體,所具象化的便是身為皇家艦娘,這被可畏所當做榮幸的身份。

  所以當她聽見黑豖的話時,也認識到他所說的一切是真的有可能發生的,皇家的榮譽真的會被自己的一時失足而毀於一旦,她絕對無法接受自己所引以為傲的禮儀和優雅的氣質被人當做內里淫蕩的碧池。

  一想到因為自己,連累的光輝姐姐她們也要被人用非議的眼光看著,更是將整個皇家陣營如此多年才辛苦累積起的榮譽與名望全部葬送,可畏便再也沒法支撐下去了。

  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他拿住了把柄,痛苦掙扎的神色在可畏的嬌顏上出現,但終究卻還是勇敢的抬起了頭,冰冷的直視著玩味看著自己的黑豖:

  “說你的條件吧。我知道,你不過就只想要求一些齷齪的事情。”見到可畏如此懂事,黑豖不由得暢快的哈哈大笑起來:

  “可畏真是聰明啊。沒錯,就和你想的一樣。而我的要求,就是要你在這里好好的陪我,直到我盡興為止。”

  言罷,他那淫穢熱烈的視线便在可畏即便以手遮掩都不足以完全蓋住的豐腴嬌軀上放肆的游走,如同真實撫摸一般給她一種極討厭的感覺。

  而聽到黑豖的話,可畏的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咬緊了牙齒:

  “不可能!如果要我在這里一直待下去,那還不如殺了我!黑豖,我警告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我就先殺了你,然後自盡!”

  “呦呦呦,別那麼凶嗎。”

  看著色厲內茬的可畏,黑豖裝作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既然你不喜歡這樣,那就規定一個時間吧。一個月,你在這里讓我隨意玩一個月,之後就一拍兩散,當做此事再也沒有發生。”

  聽見他的話,可畏的表情劇烈的波動著,顯然極其掙扎。

  一個月?

  要在這里和這令人作嘔,像是肥豬一樣的家伙共處,哪怕是一天她都嫌多,更不用提他所說的“隨意玩”,肯定是什麼惡心的方法都會用上。

  但如果不這麼做,那些照片…雖然可畏已經被他欺騙過,但是現在卻只有這唯一的辦法了。

  深吸了一口氣,可畏的心中不由得為自己的命運悲泣,但也只能強忍著痛苦的回駁:

  “…兩周。如果是兩周,我就答應你。但你要保證,一定要將那些照片完全銷毀!”

  “好,兩周就兩周。”黑豖的臉上露出了得逞般的表情:“只不過那些照片我還要保留一份的,不然萬一我沒了你的把柄反手被你殺掉,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可還沒活夠呢。不過你也放心,我絕不會散布出去,只會拿來自己擼管,當做美妙的回憶;這世界上,也絕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你看如何?”

  可畏痛苦的低垂下螓首,如流動銀河般的璀璨長發仿佛瀑布般的流淌而下,晶瑩的淚珠亦是沿著發絲滾落,宛若沙灘上的珍珠。

  縱然可畏心中千萬個不願,但卻只能點了點頭。

  哈哈大笑,黑豖翹起了二郎腿,胯下那根一直勃起的肉棒也是一陣挑動:“那這一周可畏可就要完全聽我的話了哦。先說好,我可是不會戴套的,至於兩周之後會不會懷孕,那就只能看可畏的運氣了。”

  這樣的話就如同一陣冰雨落在滾燙的肌膚之上,讓低垂著頭顱的可畏更是渾身一陣顫抖。但到了最後,理智卻還是讓她在齒縫間擠出一個字:

  “…好。”

  “太棒了。”黑豖悠閒的躺下:“既然如此,可畏你就快去洗浴吧。嗯…我想想,有了。你那身平時穿著的衣服不錯,等你洗完了之後就穿那身來服侍我吧。”

  一想到他所說的不會戴套,要是排卵期的自己每天都被內射的話,那恐怕一定是要受孕了,想到那絕望的未來可畏就不禁淚如雨下。

  但即便如此也好,可畏更是清楚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寄希望於他能夠不食言而已。

  正因如此,可畏也只能乖乖聽話,轉身去浴室洗漱了;而黑豖就這麼美滋滋的舒服躺在床上,挺立著胯下那根青筋纏繞的粗大肉棒,等待著已漸漸落入深淵的可畏…

  “嗯,太棒了。”

  欣賞著站在床頭,俏臉上卻還是有些掙扎神色的可畏,黑豖不由得贊嘆道:“就是這種大小姐的端莊矜持感覺,玩起來才有意思啊。”

  現在的可畏已經換好了常服,重新穿上了那身除了胸口與圓潤香肩裸露以外,裙擺一直到小腿的長洋裙——繁復的綢帶與層疊的裙擺,將可畏本就嬌媚的精致身子簇擁的仿佛瓣中嬌蕊。

  就和他所說的一樣,雖然可畏的俏臉上帶著無法消除的厭惡與抗拒,稍微有些浪費了本來的絕美臉蛋;但這麼多年歷經記憶的熏陶,讓她在著正裝之時便本能的散發出一種優雅,即便是如此時刻,也仿佛身在宮廷的舞會一般自如。

  而在她矜持端麗的氣質之中,卻同樣也因為性感熟醉如熱盛玫瑰般豐腴的身材,而更增添了些許純潔之中的色氣。

  可畏的纖細嬌軀由貼身衣裙勾勒,凸顯出如扶風弱柳一般盈盈一握的柔弱柳腰;但女性所最具魅力的部位卻如飽熟水蜜桃一般盈腴豐美,似乎在邀人品嘗似的因為情緒的波動而隨著身軀下流的起伏搖曳。

  胸襟之下,一雙豐碩綿乳為衣裙的包裹而聚攏著,仿佛高聳連雲的純潔聖峰;交疊擠壓之處更是可見深邃而白皙的乳溝其中收束,讓人不禁心頭燃起想要將手掌握這對膩白酥乳,揉捏成諸種不同形狀,盡情享用豐盈滑軟手感的衝動。

  猶如榨精磨盤般酥膩圓碩的肥熟肉臀即便是在衣裙之下,也無法遮掩那與細軟柳腰形成截然反差如同蜜瓜一般的嬌腴挺翹;裙擺的褶皺沿著蜜臀圓潤如珠的邊廓流下,將這兩瓣似乎為了安產而豐腴肥嫩的臀瓣更是凸顯得牢牢吸攝男人眼球的盈美淫熟。

  只是這樣絕麗嬌艷的可畏,卻要被迫站在一個仿佛肥豬般,大咧咧躺在床上的赤裸男人面前,還要聽從他的一切要求,用純潔的嬌軀滿足他的丑惡性欲。

  正是這種將美好東西玷汙,將白紙染黑的感覺才令人陶醉,一想到無論可畏怎麼美麗而性感也好,自己怎麼與她不相稱,不過是一個肥丑大叔也罷,她也只能任自己玩弄,被隨意的無套中出…黑豖已是亢奮到了極點。

  無法忍耐了,以他的性能力就算昨天射了再多次,一晚上過後睾丸也能產生足夠濃厚的精子;迫不及待的命令道:“過來,跪在這里給我舔干淨。”

  沒法拒絕他,可畏只能挪蹭著腳步,走到坐在床邊如同一座肉山般男人的面前,順從他命令的跪下。

  看著那個如大小姐般高高在上的可畏,現在卻只能聽話的跪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任自己欣賞著洋裙領口那道深邃的白皙乳溝,黑豖便勃起的更加厲害了;本就如乒乓球般碩大的龜頭更漲的紫紅,先走液也是在馬眼中滲出,在頂端積成了一顆粘膩的水珠。

  “唔…好臭…”

  而當可畏嗅到比昨天還要濃烈令人難以忍受的雄臭味道之時,卻是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這是自然,本來黑豖如此肥胖,體味就要更濃厚,更不用說昨天剛射精過不知多少次,完全沒有清洗,肉棒上還粘附著已過了一夜的殘精。

  身為大小姐的可畏已習慣了浴鹽和糕點的香氣,她哪里聞過如此可怕的味道?

  一時間幾乎要干嘔出聲:

  “好…好惡心…”

  “所以才需要你給我清理干淨嘛。”黑豖淫笑著:“仔細的舔龜頭,冠狀溝內側也要好好清掃哦。”

  沒有任何辦法,她知道不按黑豖說的去做,這場噩夢永遠也不會結束。

  羞憤的抬起眼瞼,在他胯下恨恨的瞪了黑豖一眼;纖細的玉手則是將長長的銀發歸攏至耳後,她至少不想讓自己這重視的頭發都沾汙惡心的東西。

  做完這些,她便屏住呼吸,竭力不去嗅那令人惡心的味道,輕啟紅唇的慢慢低下了頭…

  “哦…好爽…”

  濕潤柔軟的觸感拂過馬眼前段的神經,讓黑豖不由得發出一聲粗重的低吼。

  晨勃時的肉棒是非常敏感的,聚集了豐富神經的龜頭更是如此,一晚上的休息已經讓性器習慣了平和的感覺,如今突如其來的小舌柔滑的舔舐,便像是在平靜的湖水中投下了一顆石頭般驟起漣漪。

  看著她被嗆出眼淚的美眸含著羞憤,卻只能竭力的服侍自己,不禁讓黑豖爽快的就連小腿的筋都有些顫抖:

  “就是這樣…沿著冠狀溝的邊緣舔,多用舌頭…”

  只是與爽得低吼連連的黑豖相比,可畏卻厭惡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先不論像被人征服的雌畜母狗般,毫不符合禮儀的跪在男人面前給他口交是怎樣的一種侮辱;當銀發爆乳美少女用小舌舔舐著黑豖的肉棒,為他清理著髒汙的龜頭之時,那可怕的雄臭在她的味蕾之上蔓延,就好像直擊靈魂一般,讓可畏瞬間就不受控制的干嘔起來。

  雖然昨天給他口交過了,但她卻還是無法習慣這根可怕東西的堅硬和粗大;雄性的生殖器狠狠地撬開自己的牙關,連下頷都要脫臼般的脹痛,柔嫩的小舌更是仿佛被灼傷般的痛苦。

  可在黑豖的命令之下,她也只能強忍著嘔吐感覺的繼續向內吞著,為他做著清掃口交。

  “用力點吸龜頭,好好的清理干淨!”

  “咕…唔嘔…啾嚕嚕,哈啊嗯………”

  一邊向她下達著更過分的命令,黑豖卻是微眯著眼睛,陶醉的享受著可畏的口交。

  似乎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可畏真的是只為性愛而生的淫亂母畜,雖然只是第二次服侍男人,但卻已經非常嫻熟了。

  少女柔滑的香舌就像是果凍一般柔軟,又像是小蛇一般靈活;先是在馬眼前段盤旋著打轉,將滲出的先走液舔舐干淨,之後便沿著龜頭的凸起邊緣,用舌尖剮蹭冠狀溝的內側,將昨天粘附在上面的殘精都吸吮下來,卷進紅唇之中。

  而在這之後,她更是按照黑豖的命令向內,一直將小半根肉棒吞入喉嚨,直到津液都被嗆得和眼淚一起滑落才停止;緊接著更是將櫻桃小口中的肉壁吸貼上來,緊緊的夾住鼓脹的龜頭,再真空般的吸吮馬眼…如此熟稔的侍奉,爽的黑豖也不禁喘息起來:

  “哦…口技真棒…哪怕是那些風俗店的女人都不一定有這麼好的口活啊…”但這樣的話對可畏來說卻並不會讓她喜悅,只會讓她更感侮辱的泫然欲泣。

  本就因為黑豖肉棒堵塞著小嘴而幾乎窒息的面色泛白,被羞辱更是讓她終於落下並非被嗆出的委屈淚水;可是一想到不讓他滿足自己就沒法脫身,也只能強行忍耐著的繼續吸吮,將腥臭的殘精吞下喉嚨。

  “好了,可以了。”

  雖然可畏的口交無比美妙,但黑豖卻不打算這麼簡單的就射出來,享受了一陣她的清掃口交之後,他便將肉棒抽離了可畏的紅唇;終於能夠呼吸沒有腥臭味道的空氣,心理與身體皆是透支的可畏立刻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而經過她的清掃,黑豖的家伙也是再展雄風了。

  青筋纏繞的如同黝黑惡龍,頂端的龜頭更是如同李子似的碩大,因為可畏舔淨了殘精,被津液塗的鋥亮著紫紅色的淫光,就如同這根家伙主人的性欲一般高昂。

  不消多說,他怎可能就這麼滿足呢?

  看著癱坐在地連連干嘔的可畏胸前那對在洋裙的衣襟之中露出深邃誘人乳溝,兩顆仿佛椰子一般白嫩圓碩的豐腴爆乳,黑豖淫笑道:“長著這麼一對大奶,怎麼能浪費呢?給我來個乳交吧。畢竟你那大到浪費的胸部,就是用來侍奉男人的東西啊!”

  “惡心…唔,嗚嗚……!居然要人家去侍奉這麼肮髒的東西什麼的……!!”知道他不射精幾次性欲就絕不會平息,但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純潔的身體每一處侍奉他的感覺,還是讓可畏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一想到那些照片,可畏終究還是屈服了;雖然嘴上還在辱罵著他,但纖細玉手卻還是乖乖聽話的拉住了衣襟。

  用力向下一拽,那對白兔般盈美肥腴的碩大爆乳便一下子跳了出來,雖然沒有胸罩的支撐但卻絲毫沒有下墜,而是極有彈力的在空氣中彈動搖曳,如同發育成熟的木瓜一般圓潤飽滿。

  純潔的聖女峰頂端兩顆蓓蕾粉紅,猶如灑滿了糖霜的奶油蛋糕之上惹人注目的艷麗櫻桃,更為她純白如若奶脂一般的雪嫩肌膚增添了一抹靚色。

  可畏強撐著因為極度厭惡而酥軟無力的上半身直擊,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可畏伸出纖細的柔荑一左一右的托住了兩邊豐滿傲人的雪白乳球,在根部夾住了黑豖碩大的肉棒。

  “哦…這奶子太棒了…”

  中年肥豬剛剛便已被口交侍奉的有了射精的衝動,現在又被他眼饞已久的柔軟爆乳包裹住,立刻便又讓他發出一陣丑惡的低吼:

  “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想用這對乳房來打奶炮…果然好爽…”可畏那對在精致洋裙里毫不遮掩,把上半邊雪白乳肉豪爽的袒露而出的爆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眼饞,但有福享用這對奶子夾住肉棒乳交的卻只有黑豖一人。

  雖然他已經將每一個角落都把玩過,但當敏感龜頭被乳肉包裹之時,還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爽上十倍。

  可畏的傲人爆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膩,仿佛牛奶布丁一般軟嫩,輕而易舉的便陷入其中,哪怕冠狀溝的內側都被極柔軟的乳肉包圍;同時又極有彈力,可畏雙手用力擠壓著兩側更讓乳壓變強,仿佛排斥般的緊緊夾住膨脹起來的龜頭,格外刺激著敏感的冠狀溝。

  而更令黑豖贊嘆的,則是這雙奶子驚人的尺寸。

  他一直對自己這根家伙的尺寸十分自傲,但現在卻完全的包裹在了可畏的雙乳之中,只有她向下擼動一點,才能看見頂端紫紅色的龜頭在雪白的乳溝之中探出,將翕動馬眼里的先走液粘膩的流淌著沾染純潔的肌膚…爽的用言語根本沒法形容。

  “好燙…這種感覺…好討厭…已,已經可以了吧……!我的胸部可不是你的玩具啊……!”

  雖然黑豖爽快的恨不得立刻抽插起她的乳穴,但可畏卻為他將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要玷汙的齷齪行徑而痛苦萬分。

  性是繁衍的必經之路,即便是她也明白;但並不是性交,而是用手用嘴甚至用乳房去服侍男人,就變成了一種僅僅是為了淫樂的下流行徑,這讓從小接受禮儀濡染的可畏只感覺被侮辱的痛苦。

  而與此同時,她更是極清楚的感覺到那根男人家伙的可怕。

  應黑豖的要求,可畏不得不緊緊夾住雙乳,敏感的嬌嫩肌膚就如同裹住了一根燒灼通紅的鐵棍似幾乎令可畏嬌聲低呼。

  不僅如此,中年肥豬堅硬的龜頭棱角輕而易舉便將柔軟的乳肉擠開,仿佛要留下屬於他的刻痕一般,這種被雄性標記和征服的感覺讓可畏呼吸急促,明明極不舒服才是。

  但身體卻似乎真的順從了一般升起一點奇異的快感燃起…

  “說什麼夢話呢,這不才剛開始而已嗎,明明可畏的乳頭都立起來了哦。”看見可畏豐滿山巒頂峰的蓓蕾漸漸由鮮嫩的粉色變做赤紅的嬌挺,黑豖淫笑著用手指撥弄著:“給男人乳交都會興奮,可畏真是色情啊。”

  “不…人家才不是…啊…嗯唔!請,請不要用腰往上頂……!你那肮髒的前端碰到我的嘴唇了……!呼,嗯唔!”

  可畏清楚,自己是絕不情願被逼做這種事情的,因為那股厭惡的感覺依舊在腦內徘徊;但與此同時,身體卻好像在和思維做對,再加上敏感的乳頭被挑逗,讓她再也無法抑制的一陣嬌喘。

  “所以我都說了,艦娘之所以被創造出來,就是為了繁育更多健康的後代,充做男人的精液便所啊。”黑豖手上加了一點力氣,更是讓可畏的喘息聲音高亢:“不然,你的身體怎麼會這麼軟弱呢?”

  “不…不要再說了…”

  中年肥豬的手法是那麼嫻熟,用力卻又不過度的拉拽著可畏的乳頭,讓快感仿佛歡樂的音符一般接連不斷的在她的腦中奏響。

  銀發爆乳美少女劇烈的喘息著,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屈服;雙手夾緊豐滿軟糯的彈膩乳球,開始給黑豖乳交起來。

  幸好,這讓他發出一陣爽快的喘息,肥豬令人難以忍受的蠱惑言語也停止了下來,可畏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殊不知越是這樣,她越是泥足深陷,漸漸無法自拔了。

  而此時在滿是精臭房間之中,便只有男人舒爽的喘息,以及少女偶爾被刺激到敏感地方輕淺的嬌喘,還有肉體所摩擦的咕啾淫靡聲響,交織成了下流的樂章;任誰看見,都會為這一幕而血脈僨張。

  銀發的少女跪地,他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被貼身的衣裙勾勒的包裹,即便在瀑布般流淌的銀發之下,亦能看見與纖細身體形成強烈反差的色情身材。

  安產型的肥熟蜜臀因為跪姿而微微翹起,兩只白絲裸足柔嫩的足弓為保持平衡而如可口的雪糕般墊於其下,將仿佛水蜜桃一般的柔軟臀瓣都擠壓出下流的肉痕。

  即便她穿著精巧的洋裝,能隱約察見曾經優雅的氣質,但是現在也只能被人征服一般的跪地,將這具曾經做為皇家淑女的熟媚嬌軀用做男人泄欲的工具。

  而她高傲的頭顱所低垂侍奉的家伙,竟然是一個仿佛公豬一般肥丑的男人。

  和少女即便這樣時候還隱約留存的高貴相比,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齷齪,滿是橫肉的肥膩油臉上掛著爽快的淫笑;雄性肥厚肚腩之下更是挺立著一根如同鐵棍般的黝黑粗長肉棒。

  而少女胸口本來便未有布料遮掩,能看見深邃仿佛峽谷般乳溝的傲人爆乳,此時也已經完全袒露出來,仿佛一對成熟蜜瓜般被捧在纖細玉手之中,將這根丑陋的東西夾在乳肉內里。

  不僅如此,雖然銀發爆乳美少女粉頰之上早已布滿了羞憤的潮紅,赤色的美眸更是幾欲噴火一般的從下面恨恨的瞪視著面前的肥豬大叔,但少女卻還是順從的搖動自己純潔豐滿的巨乳,侍奉著那根勃起的可怕肉棒。

  早已被津液和香汗所潤滑的濕漉漉,柔腴肌膚與肉棒之間吸貼著磨蹭,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而當乳房啪的一聲向下落在男人的胯部之上時,頂端紫紅色的鼓脹龜頭便一下子在肥臀美少女雪白的乳溝之中頂出,更是因為極度的爽快而抽動著滲出粘膩的腥臭汁液。

  屬於少女清幽的體香,也逐漸被情欲的荷爾蒙與男人的雄臭染汙,讓房間里充斥著色情而火熱的氣味。

  銀發少女以纖細的柔荑托著綿碩飽滿的傲人爆乳夾著中年肥豬的汙穢肉屌上下摩擦,那副搖動全身顯露下意識顯示纖細蛇腰和渾圓肉臀的妖媚模樣,與其說是為保護人類而創造出來的艦娘,不若說更像是專門用來處理性欲的下賤娼婦。

  可畏的胸部非常柔軟舒服。

  比普通女人大上好幾倍的酥軟奶脂那富有彈力的觸感傳遞給雄性的生殖器,加上不斷的吸附擠壓著中年肥豬肉棒恍如按摩一般,每當動一下都會中年肥豬帶來極大的快感。

  “呼…太爽了…感覺一放松就要射了啊…”

  中年肥豬爽快無比的享受著可畏的乳交,雖然就這麼繼續下去也不是不行,但不知饜足的中年肥豬粗重的喘息著,貪婪的下達了下一個命令:“舌頭也用上…”

  已為這樣的下流姿勢而萬分羞恥,從未做過的事情令可畏就連天鵝般的脖頸都變做緋紅。

  而聽見男人更齷齪的命令,她卻也只能怨恨的抬起眼瞼羞惱的瞪視著他,可畏一邊露出打從心底里不甘的神情,一邊乖巧地把嬌艷的粉舌伸向了中年肥豬臭烘烘的龜頭。

  緊接著便順從的低下小腦袋,輕啟紅唇吮住黢黑肉棒頂端的猩紅龜頭。

  柔軟而彈力十足的雪膩乳肉擠壓著中年肥豬臭烘烘生殖器的杆部,最敏感的龜頭被可畏的小嘴舔舐吸吮,極度的快感令黑豖的喘息更是劇烈起來。

  “真是太差勁了……!嗚,嗯咕……?!!嗯姆嗚嗚!!”

  雖然可畏用冰冷的視线盯著中年肥豬,但雄性向上頂的龜頭不停輕輕地觸碰著她嬌嫩的柔唇,這種感覺讓她睜大了眼睛。

  好大…………

  就算將中年肥豬的陰莖夾在兩顆小號西瓜一般豐滿腴熟的碩大胸部中,雄性粗大生殖器的尺寸也能讓陰莖的前端露出來。

  而每當淌著汙濁先走汁的腥臭龜頭觸碰到可畏蜜柑般柔軟芬芳的櫻唇唇時,那種乳房和嘴同時被強行侵犯的感覺,讓可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果然,艦娘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啊。你就好像活著的性處理道具一樣舒服,為此感到自豪吧!”

  粗碩烘臭的竿身被清純少女兼具彈軟柔腴恍若酥酪澆灌而成的雪白奶肉夾擠著,就已經讓中年肥豬體會到像是被溫泉水浸潤全身的舒暢快感了,而當感受到龜頭被可畏的櫻唇嘬吻著吸吮,還有貼在冠狀溝上面的粉舌溫濡柔媚的觸覺,更是讓中年肥豬欲罷不能。

  而俯視著露出厭惡表情的皇家淑女也讓人心情愉快,以至於讓中年肥豬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爆發的欲望在噴薄。

  “要射了…”

  “咕…哈呼,舔啾……啾嚕嚕……!”

  晨勃的肉棒已經到了極限,再加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優雅的皇家淑女此時卻只能強忍著羞澀與惱怒的為自己服侍,黑豖已經快要射精了。

  他並不打算忍耐,因為這才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臃腫的雙手粗暴的抓住可畏那對仿佛雪綿一般柔腴的軟彈巨乳,就連手指都陷入其中而留下微青的指印,皇家淑女猶如荔枝般晶瑩至半透明的白膩乳肉不堪粗暴的揉捏,直在男人粗短的指縫間仿佛顫抖一般起伏的曳動。

  而有福享用如此一對極品爆乳的黑豖卻只顧暴殄天物的粗重低吼,將她的奶子真的當做飛機杯一樣猛烈的抽插著,龜頭更是不斷進出可畏的紅唇,直嗆得她連連干嘔,如同紅寶石般的眸子更是瞪大。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舒服……!這種完全支配了這個女人的感覺真讓人受不了啊!射了…哦…射了…”

  終於,黑豖猛地抓住可畏柔順的銀色長發,將她的小腦袋用力按在自己的胯間,就連紅唇都親吻上了雜亂的毛發,肉棒更是徑直深入她緊窄的喉嚨,直到在銀發爆乳美少女纖細脖頸上都撐出可怕的凸痕。

  “噗咕嗚嗚嗚嗚!!嗯呼嗚嗚嗚!噗呼嗚!!”

  無力抵抗這樣的暴行,再加上腥臭味道突入身體的本能刺激,可畏的眼淚與津液都隨之滑落;緊接著在她食道中抽動的堅挺肉棒更是一陣陣的跳動,大股粘膩滾燙的汙濁精漿全部射入了進去。

  掙扎的話語被堵回了喉嚨,只剩一點可憐的嗚咽;當感受到如同將五髒六腑都要燒著了一般的滾燙濃精射入進來之時,可畏不由得一陣劇烈的顫抖,可卻被他堵塞著小嘴,只能滿眼含淚的將中年肥豬令人作嘔的腥臭精液吞下…

  直到在可畏的小嘴中,由她吸吮盡殘存的精液之時,黑豖才滿足的喘息著,慢慢離開了她的紅唇。

  而在退出之時更是想要將她侮辱一般的挺起尚未萎靡的肉棒,在她柔軟的粉頰上磨蹭,令可畏純潔的俏臉上都滿是汙濁的精斑,更是與她那身平日待人接物說穿的精致裙裝形成極其下流的反差,讓黑豖的肉棒更是欲火旺盛的昂揚。

  看著面前跌坐在地,因為喉嚨里腥臭味道依舊粘附著而淚流滿面的咳嗽著的可畏,他卻沒有任何半點憐惜之心。

  美滋滋的躺回床上,胯下的家伙如同標槍般直擊著指向天花板:

  “自己騎上來吧。”

  雖然知道這個混蛋不會那麼簡單就放過自己,但一想到真的要聽他命令,主動獻出身體任由他侮辱,可畏的美眸中盤旋的濕潤霧氣還是聚集成了淚滴,順著修長睫毛滑落下來。

  可一想到如果不讓他滿意所帶來的可怕後果,她也只能強忍著屈辱,伸手向洋裙的束帶。

  “別脫啊。”

  但在這時,黑豖卻制止了她:

  “就像你平日里行禮那樣拉起裙擺,騎在我肉棒上來做。”

  “你…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你,你打算羞辱我嗎!?”聽見黑豖這樣下流的要求,可畏又驚又怒的瞪視著他。

  雖然看似好像沒讓自己完全赤裸,但實際上卻更令她感到尊嚴被踐踏,因為那是一種對她本來身份的凌辱。

  “是嗎?那太可惜了。既然這樣,我就只能把這些照片…”見到她的掙扎,黑豖故作惋惜的說道。

  “不要!我,我知道了……”

  完全沒法抵抗。一想到自己的那副樣子被所有人看見,連帶整個皇家的聲譽都會崩毀,可畏只能乖乖聽話了:“我…我做…”

  強忍著萬分羞憤,可畏緊閉著朱紅色的美眸,但睫毛卻還在劇烈的抖動著。

  終於是下定了決心,纖細如春蔥般的玉手顫抖的拉起兩側繁復的裙擺,將黑底白邊女仆裙之下包裹在白絲吊帶襪中的修長美腿慢慢呈現在黑豖的眼前;而穿著正裝做這些下流的行徑,便給可畏一種極羞恥的感覺,好像自己並不是在這溫泉酒店里,而是依舊像平常一樣處在指揮官面前,暴露出仿佛欲女般求歡的淫態。

  而隨著裙擺拉起,可畏纖細筆直的柔軟小腿,圓潤豐腴的大腿也一點點隨之出現,直到白絲吊帶襪的襪口處將腿肉勒出的色氣肉痕;最後被拉到腰間,更是清晰可見那條本來純潔的絲綢內褲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泥濘,蜜露滲出布料而留下晶亮的水漬,就連大腿根部都淋漓著愛液的光澤。

  空氣的流動將蜜露細微的蒸發,一股涼意令可畏渾身不由一陣劇烈的顫抖,而感覺到了那個可惡的男人正在淫穢的看著自己早已濕透的蜜穴,知道他又要用話來侮辱自己,可畏更是為身體的軟弱而羞恥不已。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繼續下去。

  將拉起的裙擺咬在貝齒之中,可畏微躬柳腰,拉住絲綢內褲兩邊的系帶,隨之兩片透濕的絲綢便帶著媚香的隨之滑落,尚還連帶著粘膩的絲线。

  而這樣,可畏的蜜穴便也再一次的暴露在黑豖的眼中了。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卻依舊鮮粉可愛,仿佛薔薇的花瓣一樣微微的閉合,又仿佛渴望著一般的隨著呼吸起伏而翕動,將露珠似的蜜露滲出,點點的滴落在地而留下一小灘浸透開濕跡的湖泊;更是能夠隱約看見那道鮮粉色細軟肉縫內里層疊的肉褶,與主人的羞惱相比卻好像渴求著一般細微的蠕動,如同期待著肉棒插入而填補空虛。

  可畏做完這些,一雙嬌嫩玉手拉著裙擺兩側,將最敏感隱私地方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曾無數次的提起裙邊躬身行禮,但卻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幾乎是為了侍奉一頭齷齪肮髒的中年肥豬,還給他看見了自己已經流水潺潺的陰阜蜜丘,可畏已經羞恥的快要昏死過去了。

  “快來吧,下面濕成那樣,馬上我就喂飽你。”黑豖淫笑道。

  聽到這樣對她尊嚴的侮辱,可畏更是一陣顫抖。

  銀發爆乳美少女艱難的翻身上床,她騎坐在了黑豖肥厚的肚腩之上,抬起肥熟飽滿的豐腴蜜臀懸在他的胯上;黑豖則是美滋滋的扶住自己腥臭滾燙的肉棒,將龜頭在下面抵住可畏早已濕滑粘膩的粉嫩桃苞。

  可畏已感到穴口的嫩肉被雄性的生殖器火熱的抵著,男人堅硬的龜頭前端更是略微分開她糾纏的穴瓣,這讓可畏的喘息聲不由得更加急促;美眸氤氳著快要落淚,忍著強烈的恥辱感,優雅高貴的大小姐終於是一咬牙,將嬌軀向下一沉…

  “啊…嗯啊……呼……庫嗚……!真是,太差勁了……!”

  “哦…”

  一聲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響過後,少女婉轉如出谷黃鸝的嫵媚嬌喘,與男人爽快的低吼聲音同時響起。

  如同觸電一般痙攣,可畏纖細如蛇的柳腰顫抖著反弓,螓首更是無法控制的用力埋在赤裸著曳動的乳球之間,讓兩條銀色的發辮都是一陣波浪般的搖擺。

  安產型的熟媚肥臀已擠壓在了男人毛發叢生的胯部,變成了兩攤色情的肉餅;粉嫩肥厚的玉蚌如同扇動翅膀的粉蝶,箍住中年肥豬的黝黑根部熱情討好地翕動著吮吸。

  銀發爆乳美少女一雙圓潤修長的光滑美腿分坐在男人的肥腰兩側,本來夾住雄性的水桶腰,但卻因為被頂到了舒服的地方而酥軟無力的僵硬著;可畏的粉頰上更是流露出在惱恨與羞憤之中無法掩飾的快感神色,讓她不得不緊咬住粉唇才能勉強抑制即將流出的更多下流喘息。

  “呼…可畏的小穴…太棒了…”

  與此同時,又一次品嘗著可畏嬌軀,黑豖爽快的低吼著。

  即便童貞在昨天就已經被奪走,但可畏的蜜穴依舊是最為極品的名器。

  皇家淑女狹窄小穴入口的肉壁裹纏的極緊,當肉棒插入之時便像是一只小手般緊緊握住龜頭的頂端,將中年肥豬的生殖器從上至下的到根部絞緊,順著子宮分泌的溫熱蜜露將本就亢奮充血的龜頭塗抹得鋥亮淫光;之後嬌媚火熱的黏膜嫩肉更是緊緊的絞住整根肉棒乖巧的吮吸著。

  銀發爆乳美少女內里的花徑簡直像是盤旋蜿蜒的山谷,被中年肥豬的粗大肉屌撐得圓漲的同時,雄性生殖器每一個棱角和邊緣都被蜜潤的黏膜仔細而溫柔的吸貼,就連積蓄了太多精液而僵硬的系帶也沒被放過的吮著。

  除此之外,少女腔穴內火熱的溫度更是給中年肥豬帶來了銷魂蝕骨的享受;因為前戲和被挑逗的羞憤,可畏的穴溫就像是溫泉一樣的暖和,讓雄性插入進去的肉棒仿佛被浸了熱水的棉花包裹揉搓一般…就算還沒有開始抽插,已經爽得黑豖腰部快要融化了。

  更何況,心理上的快感更是令他無法自拔。

  黑豖清楚可畏的美麗,以及做為皇家艦娘的矜持嬌貴,但現在卻也只能在自己身上顫抖著嬌喘。

  而一想到平日里她就是這樣穿著精致的洋裙向人躬身行禮,此時卻赤裸著下體,在拉起的裙擺之下被插入肉棒…這讓中年肥豬更是亢奮到了極點。

  毫不客氣的抓住可畏圓潤的柔膩美腿,大力至襪口上豐盈的腿肉都在粗短的指縫間溢出,黑豖下流的笑著:

  “可畏,在你曾經學習皇家禮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像今天一樣用同樣的姿勢被我在下面干啊?”

  “說那種話…太過分了…你,你這個惡心低賤的肥豬,究竟要把我愚弄到什麼程度才算完……!”

  效果就是立竿見影,可畏本還沉浸在大肉棒撐開蜜穴的強烈刺激之中失神的顫抖,聽見黑豖侮辱的言語,也是回過神來,卻只能無力的喘息。

  但可畏卻也明白,就像他所說的一樣,自己接受禮儀的培訓,本是為了以端莊淑女的身份而不辱沒皇家的尊嚴,但現在卻用這種姿勢做愛…想到這里,恥辱與羞愧感覺更是令她幾欲崩潰,而黑豖也趁機稍微用力的頂了幾下;讓皇家淑女一片糊塗的大腦頃刻被快感所占據,這讓可畏的嬌喘終於是突破了唇齒的界限,不受控制的伴隨豐滿乳球的搖曳仿佛甘泉一般流淌出來:

  “啊…里面…嗯啊…不要、不要頂啊……嗯啊啊……!!”見到可畏此時如此脆弱,黑豖更是趁機進攻:

  “很舒服吧?沒關系的,這里除了咱們兩個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我知道可畏平日里與塞壬作戰身心俱疲,不然也不會來到這里休養,不是嗎?既然如此,現在就好好享受做愛的滋味吧!這不是已經體會到性愛的快感了嗎?”

  “你,你在說什……!人,人家並沒……產生快感……!你…不可能…啊…”

  強咬著牙,可畏憤懣的看著仰躺在床上,被自己以騎乘位坐在身下的黑豖惡心的肥臉,但身體中接連不斷涌來的快感卻在告訴著她,自己似乎真的在渴望更多。

  不,絕對不,我不是淫亂的女人,是皇家的淑女…

  看著可畏俏臉之上掙扎的神情,黑豖知道她已經在混亂了;不過也不急於一時,現在的可畏還沒有放下過去的身份,想要將她調教成性奴沒那麼簡單。

  因此黑豖緊跟著命令:“開始動吧,你這樣下流的身材,搖起來肯定棒極了。”

  聽到他的命令,可畏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雪白的脖頸一陣翕動,碩大的爆乳淫亂的搖晃著——

  沒錯,不是我自己想要做愛,是他命令我的…都怪他…都怪他…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後,可畏慢慢抬起渾圓腴碩的蜜桃嬌臀,讓中年肥豬黝黑粗壯的肉棒在她黏糊糊的蜜穴里漸漸的離開,與此同時雄性堅硬而分明的冠狀溝棱角剮蹭著可畏敏感的穴肉,酥麻快美的電流中讓她就連可愛圓潤的足趾都不得不蜷縮在一起。

  緊接著,伴隨啪的一聲淫靡肉響,銀發爆乳美少女剛被抬起的安產型肥碩臀瓣重新落下,親熱無比的撞擊在黑豖的胯部,而中年大叔的堅挺的肉棒也猛地再次搗入可畏痙攣著的粉穴之中,咕啾咕啾的親吻著可畏子宮入口處那圈已為快感融化了的嫩肉…

  感受著空虛的腔穴被再一次填滿占有,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可畏再也沒法忍耐了。

  即便精致俏臉上還殘存著對黑豖的惱恨,但可畏卻終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主動在中年肥豬身上起伏,銀發爆乳美少女以煽情的動作搖動著纖細柳腰,讓雪潤腿心間的嬌膩粉穴不斷吞吐著那根男人粗大黢黑的滾燙肉棒;纖細玉手盡力拉著裙擺,如同往日里優雅行禮一般,與不斷滲出蜜露,還在渴求般貪吃肉棒的赤裸小穴相互對比而分外淫靡。

  “哦…就是這樣…太爽了…”

  見到可畏逐漸開始領會做愛的歡愉,黑豖滿意的喘息著,一邊欣賞著這副綺麗的絕景。

  銀色的長發本來整齊地綰成雙馬尾而柔順的垂在腦後,但現在卻因為激烈的搖擺動作和淋漓的香汗浸潤而有些散亂的披散下來,如同流動的水銀一般垂在胸前豐盈碩大的雪白爆乳之上。

  至於可畏那曾經優雅高貴的粉頰,此時也早已被妖艷的潮紅覆蓋;還殘余著一點對黑豖將自己變成這樣的忿恨,但更多的卻是被無意識而涌出的快感占據,讓她艷麗的嬌顏盛滿了媚意,嬌嫩的唇齒間更是斷斷續續傳出壓抑不住的嬌喘。

  所穿著的精致洋裙還未被汙染,束腰也依舊履行職責忠誠地收攏著纖細的柳腰;但那對傲人的豐盈巨乳卻從被扯開的領口里彈跳著,伴隨著嬌軀劇烈的搖擺和起伏而歡快的躍動,剛才乳交之時射上的白膩精漿也粘稠的在乳溝之中滑動,仿佛布丁上的煉乳般引人注目。

  少女的纖纖素手從兩邊拉起裙擺,就如同往日里優雅躬身行禮;但是卻已被掀到腰際,將裙擺下身著白絲吊帶襪的圓潤美腿完全呈現,而銀發爆乳美少女被情欲所煽動的肌膚也是透出鮮潤可口的濃烈媚色。

  少女光滑無毛的腿心之中,能夠遮掩少女密地的內褲早就被扯下,粉嫩的桃苞完全沒有一星半點矜持的流淌著蜜露,狹窄的粉隙早已被男人的肉棒撐滿;伴隨著少女撐在雄性肥厚肚腩兩邊的玉足上下起伏著的同時,可畏肥腴聳翹的嬌臀一下下的撞在胯間而發出一連串啪啪的肉響。

  每一次抬起腴漲渾圓的臀瓣,都能看見少女鮮粉色的穴肉仿佛依依不舍的戀人,藕斷絲連似的被冠狀溝連帶著翻出;緊接著雄性的龜頭便是隨著銀發爆乳美少女豐滿肥臀的垂落再猛烈的插入進去,雖然可畏的蜜屄內潤滑充足但中年肥豬這根肉棒卻太過粗大,導致每次的粗暴交媾中就連外部的粉白穴瓣都幾乎一起粘附著男根的冠狀溝的插入穴中。

  噗嗤噗嗤宛如液體被攪動的聲響產生的同時,可畏稚媚雛穴內粘膩的漿汁因為中年肥豬生殖器接連不斷的抽插而被搗成了泛白的漿液,隨著的黢黑肉屌抽出屄外,大股大股的粘稠愛液沿著肉杆根部凸起的纏繞青筋流淌而下,滑過可畏白嫩的圓潤臀瓣,直到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散發著下流氣味的濕跡;至於少女的肌膚更是早已因激烈的性愛渲染成曖昧的粉色,被淋漓的香汗浸透著沁濕的玉澤。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開始漸漸動情了的緣故,可畏的蜜穴比昨天破處之時還要更加緊窄。

  纏綿吸附的火熱穴壁仿佛不願放開這根能夠給予快感的肉棒,從四面八方緊緊的擠壓著中年肥豬的男根;滑嫩的穴肉更是一圈又一圈連綿不斷的濕滑著拂過雄性生殖器頂端最敏感的馬眼,讓黑豖享受到了極致銷魂的快感。

  只是在他忍耐不住之前,可畏卻已經先快要去了。

  原來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快沒法思考了…嗯唔……!多麼,下流的……!

  如果說昨天被破處之時可畏的身體還在本能的抗拒,那麼當她享用過性愛的滋味之後,像是無法袱除的蠱毒深植可畏的身心。

  中年肥豬的肉棒過於雄偉,輕而易舉的就能將可畏瘙癢難耐的黏膜穴壁撐開,滾燙的生殖器像是破冰船一樣的突入皇家淑女未經開發著的肉穴,即便不特意刺激,雄性乒乓球大小的龜頭也能夠剮蹭著雌性蜜屄內的敏感點;至於每次最用力的坐下之時,中年肥豬這根粗大的肉棒更是能夠一口氣咚的一聲敲在可畏花徑最深處的蕊心之上,把可畏最敏感的子宮口嫩肉高高的頂起。

  極度復雜的情緒閃過,她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色情的女人,哪怕被肥豬大叔強暴之後還被威脅做愛都會有感覺,因為這無疑是對皇家名譽的敗壞與侮辱;但是身體之中快感卻誠實的涌現,讓她幾乎不能思考,只想放下一切的享受,放下一切的再一次品味極樂的高潮。

  正因如此,可畏的動作漸漸的加速起來,胸前的兩團乳球也是因為這樣的激烈的搖曳而甩出一片惹眼的乳浪,此刻的皇家淑女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被強迫著性愛,像是追逐快感的雌獸一樣妖艷的扭擺著纖細如蛇的腰肢。

  而如此絲毫不顧及後果的拼命扭動著腰肢,也逐漸的讓體內的快感快感積累;將可畏推向了高潮的邊緣——

  “庫嗚嗚……!!嗯啊啊……!!呼……嗚嗚嗚嗚!!呀啊啊啊……?!!!啊…咿呀…嗯…丟了…啊…”

  最後一陣劇烈的痙攣,仿佛觸電一般可畏高高揚起了精致美艷的螓首,眼淚從瞪大的美眸眼角滴落,就連香舌都吐了出來,喘息也瞬間上揚成了高昂的嬌啼;而在她同樣顫抖著的雙腿之間,結合處更是隨著花瓣的翕動,而將一股股晶亮的愛液噴淋出來,把黑豖胯間的毛發都染的滿是水珠。

  讓中年肥豬都感到有些意外,這清純優雅的大小姐竟然是自己主動做到潮吹了。

  “哦…好緊…騎在男人身上自顧自就高潮什麼的,可畏還真是個淫賤的女人啊。”感受到可畏的絕頂,黑豖更是一陣同樣爽快至極的低吼。

  雖然對他來說還沒到射精的程度,但高潮之時可畏的身體都在抽搐著,帶動蜜穴同樣是猛烈的吸吮,再加上驟然滾燙起來的濕濡肉壁,如同是催榨精液一般的可怕快感從痙攣的黏膜傳遞給被緊緊擠壓的雄性生殖器。

  如果不是黑豖乃是床上老手,恐怕就真要一泄如注了。

  “嗯…好舒服…嗯…才、才不是嗚……啊啊……!不是的,真不是的……!這是……這是……!!”

  極強烈的高潮終於慢慢的結束,但可畏卻已經沒有了再支撐身體的力氣,軟軟的癱倒了下來,趴在身下黑豖肥厚的胸膛上滿面潮紅的喘息著,銀發爆乳美少女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無力的反駁著雄性的輕蔑。

  此時她粉白的嬌顏之上,哪里還能尋見一點過去的優雅?

  絲毫不顧及黑豖肥胖身體的油膩與作嘔,可畏兩團如雪綿般豐盈熟腴的嬌乳因身體的酥軟無力的擠壓在胸膛上攤開,滑嫩的乳脂幾乎從兩邊溢出;木瓜一般的蜜臀更是品匯著剛才迭起的高潮余韻而細微的痙攣,卻更加刺激了依舊停留在粉穴之中的粗大肉棒。

  讓可畏嬌嫩肌膚上更是滑下仿佛羊脂般瑩膩香汗,映著淺色天光而倒反白皙玉澤。

  如此淫靡下流一幕,任誰看見趴在男人身上,還被肉棒插在穴中而喘息著的可畏,都只會將她當做發情的母畜而已。

  只是對黑豖來說,這樣卻還不足夠。

  可畏的騎乘位侍奉雖然美妙無比,但是他卻還未射精,威猛的生殖器更是因為最後她高潮之時蜜穴的猛烈吸吮絞合而勃起至了幾乎爆炸的程度;其次,便是因為如果想將尚有抗拒的可畏完全調教到沉淪,就要讓她領略到性愛是怎樣超出一切所有的極樂,甚至足夠讓她將重視的名譽都拋在腦後。

  雖然可畏已經去過了,但黑豖卻更要狠狠的肏她,讓她這具淫蕩的熟媚嬌軀徹底記住雄性的快樂;最後再在她被插到高潮迭起的下流喘息里滿滿的內射,讓她變成腦子里只有肉棒和精液的肉便器。

  正因如此,黑豖摟抱著懷里的可畏,撤出腰部而將那根黝黑巨棒從收絞著的緊致嫩穴之中拔出。

  絲毫沒有萎靡,頂端火熱堅硬的龜頭更是因為被她的淫媚蜜露所浸染塗開而油亮著紫紅色的下流光澤,依舊凶惡的挺立著;而當滾燙的冠狀溝剮蹭攪拌著依舊痙攣的嫩肉抽回之時,即便只是這退出的一下,還是讓可畏不由得恍惚的嬌吟,如同午睡仍倦小貓一樣發出了意識清醒時絕不會流露的可愛喘息。

  “看樣子得讓賤母豬認清自己的地位才行啊!”

  見到如此慵懶又色情的可畏,讓本就已被挑逗至欲火灼燃的黑豖只想更多的品嘗她這具豐滿下流的熟美嬌軀。

  中年肥豬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變成了種付位;分開她一雙圓潤纖長的白絲美腿,更是挺起肥厚的肚腩,雙手撐在她纖細嬌軀兩側的床邊,將如鐵棍一般堅挺昂揚的粗大惡龍搭在可畏嫩滑白膩的小腹之上。

  皇家淑女才剛剛被肏干過的鮮粉嬌肉依舊未從高潮的余韻之中掙脫,卻又像是歡迎一般的微張著翕動;肉嘟嘟的肥厚陰唇尚還浸著滑膩的蜜露水光,依貼在黑豖的肉棒竿筋之上淺淺的開合翕動。

  而這時,慢慢恢復了一點意識的可畏也已經感覺到自己香滑玉腹所抵著的那東西滾燙溫度,不由得在昏迷的邊緣呻吟著求饒:

  “人家…人家已經…唔…”

  話還未說完,男人油膩的嘴唇就已經覆蓋了下來,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可畏閉合不緊的牙關,裹挾著津液雄臭的舌頭也是找到了她躺在牙床上的小舌,立刻纏繞著吸吮起來。

  絲毫沒有留情的粗暴,一時間可畏本就剛剛高潮過而凌亂的喘息幾乎停止,就連粉唇都有些因為缺氧而泛白。

  只不過接踵而至的並不是給她的休息,而是黑豖的右手將昂揚勃起的肉棒按下,直至傘狀的龜頭抵緊可畏微張的肉穴瓣口;緊接著男人肥碩的腰部便猛地聳動,將早已鼓脹至三指寬的粗壯巨龍狠狠的挺入了可畏粉嫩緊窄,已被蜜水滋潤得滑膩油腴的嬌軟蜜穴之中。

  雖然中年肥豬是動作如此粗暴,但可畏潤滑的穴徑卻像是被馴化了似的順從無比的將整根肉棒完全吞下,直到兩人的性器徹底的結合在一起,只剩兩顆同樣沾滿了蜜露的黝黑睾丸垂在可畏白嫩臀瓣與淡粉的菊蕾上啪嗒作響。

  “唔…呀啊…請,住手……嗯啊,噫唔……!……噫呀嗚嗚嗚……!嗯庫嗚嗚嗚!!噫啊……!”

  可畏才高潮過的小穴,突然又一下吞入如此一根滾燙巨棒,穴口緊纏的韌帶軟肉驟然的被撐開頂緊,讓可畏不由得睜大了艷紅的美眸,無法控制的高亢嬌吟立刻響了起來。

  更何況種付位本就是最容易受精的姿勢,因此男人的龜頭輕而易舉的就尋到了可畏穴底深處軟滑的宮口嫩肉,仿佛敲門一般的隨著肉臀碰撞而攪拌著擠壓…快感頃刻間便跳躍著在銀發爆乳美少女的腦內累疊起來,仿佛一股火熱的泉水融化了全身;此刻的可畏早已無力思考皇家的禮儀與名譽,只能為雌性的本能而呻吟。

  “呼…好爽…可畏的小穴緊緊的纏著我的雞巴…”

  從上面又一次插入了可畏的嫩屄,黑豖也同樣發出一聲爽快的低吟。

  可畏的里面實在是太舒服了。

  銀發爆乳美少女才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像是融化了一般的溫暖柔軟,濕濡的嫩肉更像是被征服了一樣的痙攣著,當肉棒插入之時便會緊緊的裹纏在龜頭之上。

  加上中年肥豬剛射精過不久的肉棒所有感官都格外的放大,膨脹的龜頭無比清晰的品嘗著可畏嬌柔粉屄內每一處環繞的肉褶,每一處凸起的顆粒。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享用可畏的極品名器蜜屄,但可畏尚痙攣著的花徑此刻因為小腹的繃緊而黏連著閉合,雌性蜜屄內里更像是幽深的山谷般崎嶇難行,更加劇了本就爽快無比的快感刺激。

  讓中年肥豬不受控制的瘋狂前拱豬腰,帶動挺入的肉棒接連不斷破開銀發爆乳美少女閉合的穴壁,嬌蜜溫濡的腔肉黏膜就像是旋轉一樣的裹束著早已接近極限的龜頭。

  兩人的身體仿佛天生的契合,中年肥豬碩大的龜頭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包裹,更是被接連不斷拂過的滑嫩軟肉而刺激,讓快感像是流星的曳尾一樣閃過天邊…就連一秒鍾都不想忍耐,黑豖只想更多的在可畏的蜜穴之中索取快感;立刻便擺動起肥壯的腰部,伴隨一陣臀肉撞擊的淫靡碰撞聲響,大力的激烈肏干起可畏來。

  “啊…唔…不要…咕…人家才去過啊…太激烈了…哈噫?!!噫哦哦哦哦哦?!!”

  根本沒法抵抗。

  說到底,可畏也不過只是一個才被破處不久的可憐少女罷了,怎可能敵得過床上老手的黑豖呢?

  仿佛就連可畏的肉穴已經被調教的記住了中年肥豬的形狀,每次插入之時,嬌幼蜜穴內的所有敏感點都會被一下子全部激活,就連子宮頸滯澀處的嫩肉也在龜頭棱狀的邊緣剮蹭之下頃刻臣服。

  加上可畏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太過敏感,內里的嫩肉還在休息般的痙攣;而中年肥豬堅挺火熱的肉棒在里面攪拌抽插,瞬間便已經讓可畏的身體繳械投降。

  伴隨著緊鑼密鼓的狂猛抽插,一下下的將堅硬的龜頭敲打著可畏子宮口最為稚嫩敏感的軟肉,令可畏腦內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和對皇家聲譽的看重早已在接連不斷的高潮直中煙消雲散,讓她只能下流的淫叫。

  被堵塞在唇間的喘息斷斷續續,轉而就被胯部每一次撞擊在可畏肥腴臀瓣之上都會發出淫靡的啪啪肉響所覆蓋下去。

  晶瑩的蜜露被抽插摏成了泡沫般的漿液,隨著一次又一次黝黑肉棒齊根沒入而汁液飛濺;黑豖的大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揉捏著可畏豐滿高聳的雪嫩嬌乳,著重挑逗著頂端兩顆鮮艷的嬌挺蓓蕾。

  男人油膩的汗液從因碰撞而抖動著的肥肉上落在可畏白皙的肌膚,浸染開淡黃色的濕跡;雄性荷爾蒙的雄臭更是將少女的芳香完全的玷汙。

  “怎麼樣,可畏?這就是真正的做愛哦…呼…給我好好的記住吧!這不是很舒服嗎?看起來可畏很喜歡老子的肉棒呢!”

  喘息著,黑豖這才放開可畏已有些紅腫的唇;看著她意亂神迷的粉頰上露出不知道是快感太過強烈還是難受承受的表情,更是加快了胯部的動作,用力一下頂在可畏的花心,讓她不由得仰起螓首高聲的呻吟起來:

  “才,才不是……!!呼噫咿咿咿!嗯哦哦哦哦?!才,才不舒服……!嗯嗚嗚嗚!!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一邊盡情享受著可畏的嬌軀,射精感也一點點積累起來了。

  不過黑豖完全不打算忍耐,因為他要用接連不斷的內射,來徹底給可畏烙印上自己的標記。

  感受著可畏濕濡蜜屄的愈發收緊,昂揚的快感逐漸加劇,這讓他猛烈的擺動著腰部,肥厚臃腫的身體覆蓋在可畏雪白豐腴的胴體上,將她本來精致的洋裙都沾染的一片汙濁;腥臭的大嘴更是用力吸吮著她的香舌,讓嘖嘖的下流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響交纏響起。

  而在這樣單純是為了繁育後代的性交之中,可畏的身體已經被身上男人強壯凶猛的交媾動作而徹底的征服;就連雌性本來閉合著的純潔子宮因為發情而緩緩的下降,仿佛歡迎他一般的朝雄性的生殖器微微張開了宮口,吮在黑豖的龜頭頂端歡快的吸著。

  “明明你說不舒服,但你發出的聲音還真是相當放浪啊!看老子肏穿你的子宮!”既然如此,黑豖又怎可能不回應呢?

  油膩的臉上露出淫笑,將肥腰抬起直至肉棒幾乎拔出小穴的程度,只有龜頭的一點停留在花瓣之中;緊接著再凶狠的砸下豬臀,伴隨著一聲肉體的碰撞,可畏光滑腴熟的白皙桃臀被中年肥豬的碩大卵蛋砸得淫靡凹陷的同時,可畏的嬌啼也驟然高亢尖銳:

  “呼欸啊啊啊啊啊??!!唔,嗯庫啊啊!!!啊…不要…啊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咿啊啊啊!”

  在可畏似喜似哭的嬌吟中,黑豖的肉棒終於是撐開了可畏微微張開的嬌嫩宮口,徹底闖進了皇家淑女身體最神秘純潔的最深處,將可畏的一切都全部開發奪走了。

  突然被雄性開宮,中年肥豬滾燙的堅硬龜頭撐開了銀發爆乳美少女極其敏感稚嫩的子宮肉壁,這讓可畏哭泣著張開粉唇嬌啼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極樂的感覺沿著脊柱流淌開來,讓她不由得緊緊的摟抱著已經將她所有的純潔奪去的可惡男人,就連本來尚算潔淨的洋裙都被汗水與蜜露染汙也已顧不得;晶瑩的愛液更是不斷的從被霸占的子宮腔中噴淋而出,仿佛小溪一樣在床單上留下了一片亮晶晶的媚香痕跡。

  “里面太爽了…可畏…給我變成腦子里只有精液的肉便器吧!”感受到了可畏因為高潮而驟然變得更加滾熱緊窄的蜜穴,黑豖同樣是劇烈的喘息著。

  他的龜頭早已因為積蓄了太多精液而膨脹的堅硬滾燙,此時闖入可畏純潔的孕床之中,被四面八方的肉壁緊緊的吸貼擠壓,就連冠狀溝的內側都未放過的包裹,就好像直要從睾丸中將精液吸吮出來一般;拔出之時宮口更是幾乎要被龜頭冠給拉拽出去,幸好她的子宮足夠有彈性才能夠恢復原位。

  實在是太過爽快了,這讓他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拼命抽插肏干,每一次更是極其用力的一直頂到可畏的子宮之中,幾乎要將她的五髒六腑都攪成一團漿糊。

  畢竟是晨勃的時候,總要比晚上敏感一些;而如此狂猛的抽插了十幾分鍾之後,可畏已經幾乎被從未停止的高潮失去意識,黑豖也感覺到自己的睾丸開始顫動起來了。

  中年肥豬更用力的俯下身子,如同要把可畏纖細的嬌軀摁進床鋪里一般;而在雄性肥壯油膩的身體遮掩之下,也只能將看見少女痙攣著的纖細玉足無力的垂落在他的腰部兩邊,十根在白絲吊帶襪包裹之中如同蓮子般纖細可愛的足趾更是因為被頂到了舒服的地方而時不時顫抖的叩在足心之上,色情至極。

  “要給你播種了…可畏…給我懷孕吧!”

  最後的衝刺開始了,仿佛狂風暴雨一般驟烈,可畏豐盈肥腴的嬌臀和乳房被中年肥豬如此激烈的性交搖晃出一片驚人的雪白臀波乳浪,每一次中年肥豬的插入更是直會把可畏發育得無比下流淫熟的渾圓臀瓣都擠成下流的肉餅,中年肥豬顫抖著將堅硬碩大的龜頭狠狠頂在可畏顫抖著的嬌嫩花心。

  終於,他到達了最後的極限,最後一次猛地衝入可畏的子宮之中,頂的驕傲矜貴的皇家淑女就連香舌都吐了出來,津液與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接踵而至的便是洋洋灑灑的爆射,將她生育嬰兒的嬌小孕床完全灌滿了肥豬大叔的腥臭濃精。

  “呼嗚嗚嗚嗚!!這個,介個真卜星啊啊啊!!高,高潮了……!!高潮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

  知道自己又被他內射了,但可畏早已被高潮地獄剝奪了所有意識;當精液猛地射入身體的最深處之時,她唯有高聳入雲的嬌啼,和噴泉一樣的潮吹

  強烈無比的高潮,足足持續了幾十秒鍾才緩緩的褪去。

  幾乎要將睾丸都射空了,黑豖喘息著把最後一點殘余的精液也射進可畏早就被腥臭精子灌滿得膨脹的子宮之中,才慢慢的將還未萎靡的肉棒從穴中退出;而失去了肉棒的支撐,可畏因為劇烈潮吹而反弓至離開床鋪的嬌臀最後的痙攣了一陣,才疲憊至極的無力回墜,將豐腴的臀肉都擠壓出一片水浪般的肉痕。

  沒有了肉棒的堵塞,可畏因連續的高潮而痙攣著的肉粉陰唇依舊殘留著被肏干的打開痕跡,將混合著男人濃精與蜜露的粘稠漿汁倒流而出,滑過雪白的臀瓣與粉嫩的菊蕾,直到最後在身下的潔白床單上留下一片散發著媚香的晶瑩水痕。

  “呼…真他媽爽!”

  有些疲憊的仰躺回床鋪之中,看著身邊早已脫力昏死的可畏,黑豖作怪的大手滿足的揉捏她布滿指痕的肥腴臀瓣;因為拉伸了勉強緊閉的穴口,更多的濃精也像是灌滿奶油的流心泡芙一般倒流而出,讓可畏如同已被捕獲而烙上記號的獵物一般。

  “皇家的艦娘做起愛來都是一樣下流啊。”滿意的端詳可畏尚還殘余著高潮之時的極樂,酡紅依舊未褪去而如同一抹霞雲的嬌顏,黑豖齷齪的淫笑著:

  “我已經在期待你變成性奴之後的樣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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