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里就是光輝姐姐推薦的稻荷湯寮嗎?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不過來都來了,人家就勉為其難紆尊降貴的試試好了,畢竟不能辜負光輝姐姐的好意嘛~”
看著眼前雖然古朴但不老舊破落的建築物,提著旅行箱的少女喃喃自語道。
站在青石板的小路上,那是一種與平時接觸慣了的鋼鐵甲板所截然不同的自然觸感——穿過簾幕略微濕潤的水霧裹挾著遠處青竹葉的清新氣息略微揚起少女洋裝的裙角,露出銀發少女洋裙裙擺之下一截細嫩如玉的嬌美小腿。
少女宛若銀色泉流一般飄逸夢幻的清亮長發似乎也感應到了這股閒適放松的氛圍,仿佛絲綢一般柔順的披散在兩側圓潤光滑的香肩之上。
即便還沒有進入這所謂的療養聖地,但她卻已經微眯起那雙猶若琥珀般的緋色美眸,輕輕的呼吸著空氣中縈繞的與戰場向左,可以令人寬心下來的氣息,少女纖細豐腴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的同時,更是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雖然少女是無心之舉,可僅僅是這樣細微的動作,卻還是讓她胸前那夸張高聳的豐滿爆乳如搖曳的水波般的晃漾著,在未遮掩的敞胸領口顯露出一片動人心魄的雪白嬌腴,為她優雅的氣質增添了一分性感身材所帶來的色氣。
這個正站在稻荷湯寮門口的少女,便是暫時退居二线的可畏了。
歷經長時間與塞壬毫無歇息的戰斗,她的艦裝已經出現了磨損;而除此之外,數次在戰場上險死還生的經歷也令她心力交瘁,身心俱疲。
正因如此,得到了指揮官的允許,在她敬愛的姐姐光輝的介紹下,她才來到了這個有名的溫泉之鄉休養,期以療愈受損的精神。
“呼…有點淡淡的硫磺氣味,但是並不討厭。”感受到鼻腔之中稍微的刺激感覺,可畏想道:“據說硫磺溫泉對皮膚的保養效果很好呢,怪不得光輝姐姐會推薦人家來這里。”
只是一想到光輝,可畏本來平靜的情緒便又有點低落下來:
“明明姐姐她們還在前线戰斗,人家卻像是逃跑一樣的來到後方休息…真希望能夠快點恢復好心情,重新提起精神才好。”
想到這里,可畏也不再猶豫了。
左手提起旅行箱,便走進了面前這看似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溫泉酒店的小樓;但她所還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未來即將在這里被完全的改變了…
“叮鈴。”
掛在門扉上的鈴鐺敲響,發出清脆的響動,這代表著有客人前來;而正在櫃台後搖著扇子,昏昏欲睡的中年男人也被聲響驚動,看向揭開簾子款款走入的可畏。
“打擾了。”
看著面前肥頭大耳,面龐上還有些油膩汗澤的中年男人,可畏不由得感到些微本能的排斥,少女纖細修婉的柳葉眉也是略略蹙起,精致冶麗的俏嫩玉靨很明顯的緊繃了起來,旋即又像是考慮到以貌取人這並不符合皇家淑女的禮儀,又放松了下來。
這也不怪可畏,畢竟她平日里所見的多是和自己一樣乃是嬌媚少女的同僚,哪里見過像他這樣肥豬一般的家伙?
即便跟他還有些距離,但可畏似乎已是隱約嗅見了微帶硫磺味的空氣之中來自面前男人的油膩臭味。
只是囿於皇家的宮廷禮儀,她依舊還是微微頷首,不失禮節的提起綴有繁復荷葉邊的烏黑裙擺輕躬纖腰:“貴安。”
本來中年肥豬還因為濕熱的天氣而有些不耐,但僅是看清可畏的第一眼,男人便已再挪不開目光了;滿是橫肉的肥臉上瞬間便堆起了有些諂媚的笑意,喉頭不由得聳動而發出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您好,歡迎光臨。”
看著面前的可畏因為禮節而微微躬身,她纖細鎖骨下那雙仿佛熟漲木瓜般圓潤豐腴的嬌嫩爆乳更是因為這樣的姿勢而一陣晃動得幾乎要跳出來,吸攝的男人視线牢牢的悶死在那道深邃的乳溝之中。
不知費了多少力氣,他才勉強將視线挪開,清了清嗓子:“您是因為小店的溫泉療養業務,才會來到這里吧?”
“是因為光輝姐姐的推薦。”可畏如實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不知道為什麼,聽見光輝的名字,面前的中年男人卻是意味深長般的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
但還不及可畏起疑,他便轉而說道:“我叫黑豖雄大,是這家小店的店長。既然有人推薦,那麼我即刻為您安排房間;在這里簽字就好,同時我也為您介紹一下小店的溫泉。”
輕輕點了點頭,可畏便俯下身子去簽字了。
而借著這機會,黑豖雄大的目光也瞬間變得貪婪而淫穢起來,放肆的打量著面前銀發爆乳美少女腴媚得過分好似幾欲壓彎枝頭的蜜桃一般豐滿淫熟的嬌軀。
少女以做工精致的發帶捆綁成兩束馬尾的光潔銀發仿佛夜空中的星河一般璀璨而華美,編纏成辮長垂至足跟;而可畏顯露在外的光滑肌膚則是呈現新剝荔肉似的白膩滑嫩,完美詮釋著何謂冰肌玉骨,裸露出來的香肩粉頸瑩潤著羊脂白玉似的淡淡晶澤。
至於那張宜喜宜嗔的精致俏臉,更是令人醉心的絕美——猶如彎月般的細眉之下,即便此時眼瞼低垂,卻也能看見修長的睫毛在明亮如翡翠水晶的美眸上細微的輕顫。
發鬢掩映之中的雙耳亦是嬌俏可愛,和她纖細高挺的瓊鼻,櫻色的朱唇一並和諧,那是能讓任何男人為之心神搖曳的艷麗無倫。
即便是此時並無顰笑,但從她的神態之中亦能感受到一種皇家的典雅高貴,仿佛大小姐一樣的端麗矜持;因為這種感覺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而是一種浸透在骨肉神態,談吐與待人接物之中的優雅,讓她即便處在這鄙陋的簡居之中亦是如同身在上流的舞會上一般端莊而從容。
令人移不開眼睛的是,明明上帝已經嘔心瀝血為可畏雕琢出了瓷娃娃般我見猶憐的臉蛋,可她的身體同樣出色到讓雌性嫉妒,對於雄性來說更是有如一劑毒藥——只因在少女優雅絕美的粉顏之下,可畏的嬌軀卻豐滿到與她清純氣質所悖得惹人血脈僨張。
銀發爆乳美少女雪白如同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之上懸著一枚銀制的吊墜,可即便是純銀的質地,也無法與她肌膚的瑩白相比。
更令人的視线無法挪移的則是可畏那對大半邊都裸露在外的豐腴乳球,在玲瓏的鎖骨下方,被洋裙的抹胸包裹著擠壓出深邃的乳溝,讓吊墜在其中凹陷細微的肉痕,充分顯示出了那有怎樣的柔軟與彈嫩;而此時隨著她略微俯下身來,也讓少女隱私之處暴露的更多,甚至於依稀可見淡粉色的乳暈。
如果不是黑豖強行控制,恐怕已經要伸手上去強行將抹胸拉拽下去,想必這對彈力十足的巨乳一定會像玉兔一樣跳脫出來,在空氣中搖曳出一片讓人口干舌燥的茭白乳浪。
只是雖然有著這樣一對光輝級航母特有的豪乳,但可畏的纖腰卻是在束腰的約束下猶如扶風弱柳般的嬌柔,讓人不禁有些感嘆這樣纖細的嬌軀,是怎樣負擔的起如此一對尺寸驚人的腴碩爆乳。
即使因為洋裙的遮掩而只能隱約窺見少女緊致完美的腰臀曲线,但是此時因為俯身的姿勢,黑豖也能在上面清晰的看見黑底白邊的裙擺在銀發爆乳美少女兩瓣聳翹熟媚的水嫩蜜臀擠壓下被迫勾勒的繃緊,描摹出圓潤肥腴的輪廓。
天使面容,魔鬼身材這樣的詞語已經不足以形容可畏的完美,任何男人見到她清純楚楚嬌顏的時候在愛慕的同時,更會因為那誘惑到極致的身材而本能的垂涎。
如此性感尤物,恐怕任誰都無法坦然相對,更不用提本就抱著齷齪心思的黑豖了。
中年肥豬放肆的掃視銀發爆乳美少女的全身上下,腦子里齷齪的臆想著她衣裙之下赤裸的嬌軀會是多麼勾人:
“真是個極品啊…不過看她的樣子,像是沒有那麼好搞定。但來到我的地方,那也只有乖乖聽話了。”
迷戀於可畏的誘人,黑豖竟是忘記收回惡心的視线,也沒有發現她早已經簽完名字直起身來。
而感覺到中年肥豬赤裸視线落在自己身上,滾燙的就好像自己嬌嫩的肌膚都要為之灼傷一般,可畏自然是不會如何痛快,如果不是看見了光輝的簽名在前一頁,顯然她曾經來過,恐怕早已經拂袖離去了。
勉強忍耐下來,一邊以纖細玉手略微掩蓋住豐滿酥胸前大片的雪白,一邊蹙眉道:“黑豖先生,你不是要為我介紹溫泉嗎?”
“啊?抱歉,我這就與您詳說,先跟我來吧。”發覺可畏眼神隱約有些不喜,黑豖即便再怎麼不舍,也只得收回了在她嬌軀上游走的目光。
一邊帶領著可畏走向房間,黑豖一邊給她講說著這里的溫泉。
種類繁多,各式各樣的溫泉也自有妙用,不愧溫泉之鄉的名號;而聽到他娓娓道來,剛才對他有所不滿的可畏也稍微放下了一點警惕,想道:
“種類還真是多啊…希望能夠好好休息下,緩解這些日子來的疲憊吧。”所幸,在此之後黑豖並沒有做什麼齷齪事情加劇可畏的惡感,這頭肥豬老老實實的將她引到房間之後便離去了。
雖然可畏對這小小插曲有些不滿,但是透過落地窗看見此處的雅致景觀,很快便讓她久經戰斗而有些疲倦的精神放松了些許。
晚餐更是格外豐盛,可畏固然喜愛戚風蛋糕與馬卡龍這類源自宮廷的精致點心不假,但在此處的和食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因此也是讓她短暫的不顧忌於體重,美美的享用了一頓和氏風味的烤鱈魚與味增湯。
味蕾短暫的得到滿足,可畏的防備心更加削弱;而她同樣也沒有忘記光輝所推薦的溫泉,伸了個讓雪白爆乳噗妞噗妞晃漾的懶腰,便已准備前去享受了。
“雖說是有名的療養之處,但是人卻十分稀少啊…”
從換衣間出來,抱著木盆,穿著浴衣的可畏走在石子小路上,一邊呼吸著溫度逐漸升高,同時也更加潮濕的空氣,一邊想道:“這一路上走過來,人家都沒有看見其他旅客。”
只是雖然如此,但養尊處優而缺乏警惕心的可畏卻絲毫也沒有將這當做危險的信號,反倒是有些暗喜:“這樣也好,溫泉就是可畏一個人獨享的了。”
溫泉就在酒店的後院,只需要穿過更衣室便可到達;而從未見過溫泉的可畏也是有些少女的好奇雀躍,三下五除二的便褪去了衣裙,僅以一條極輕薄的浴巾遮掩住豐腴雪白的誘人嬌軀。
酒店的浴巾都是通用款式,但在可畏那傲人的豐熟身材面前,薄薄的浴巾明顯根本不足以完全蔽體,僅能遮掩住女孩最為隱私的部位。
除此之外,可畏宛若剝殼椰子一般白嫩柔美的豐碩乳球兩側,便若隱若現的在她纖細的手臂環抱之中凸現;雖然浴巾能擋住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但與之形成誘人腰臀比的安產型飽滿嬌臀同樣是無法覆蓋,在浴巾的邊緣直到一雙赤裸的修長美腿更是都裸露在外。
看著鏡子里自己這副樣子,可畏也是有些羞窘:
“明明浴巾的長度都是一樣的…還好這里只有人家自己,不然若是被誰看見,那真是太羞人了。”
只不過卻並非她所願,因為在那霧氣繚繞的浴池一處極不起眼的碎石之中,便隱藏著一點閃動的赤色光芒——那正是一個隱蔽的攝像頭——而可畏在霧氣之中幾近全裸的嫵媚嬌軀,也全部呈現在了監控另一側,此時正死死盯著屏幕喘著粗氣的黑豖眼中。
“剛才看到的時候我就有感覺…這屁股,真是安產型的啊,實在是太豐滿了。”在自己這小房間之內,黑豖也再不需要如何裝模作樣的以免引起可畏生疑了,因此中年男人那油光滿面的肥臉之上只余齷齪的淫笑,看著屏幕之中的可畏更是汙言穢語個不停:
“還有那小腰,真是又細又軟,要是在後面摟著干,那可真是神仙一樣的享受啊。”下流的涎水幾乎要從唇邊滑落,黑豖胡亂抹去,渾濁肮髒的雙眼卻是寸步不離入浴的可畏,直溜溜的在可畏那雙修長纖細得如同象牙雕琢的皙嫩美腿上打轉。
只可惜當她履入溫泉之時,氤氳的霧氣隨之騰起,將鏡頭都模糊的一片斑駁,再也看不清分毫。
唯獨能看見的,就是最後可畏一只纖白玲瓏的玉足優雅的探入泉水,將平靜的水面攪起無數波紋。
“嘖…真該死。”
被撩撥的心頭火起,黑豖肥厚肚腩之下那根東西早已是昂揚挺立,在褲襠里滾燙的搏動著。
奈何鏡頭卻被霧氣朦朧,想要看的更多卻也不能,只能隱約聽見少女似乎有些喜悅的輕哼聲音,還有被撥動的汩汩水聲。
只是這種惱怒感覺卻並未持續多久,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全部看到了。”
雖然黑豖已經計劃著齷齪的陰謀,但是此刻的可畏卻沒有絲毫危機即將到來的意識,而是完全沉浸在溫泉帶來的撫慰中。
可畏將身體浸在暖度恰到好處的泉水里,感受到一絲一縷的熱力從與赤裸肌膚相接的池水傳入,仿佛四肢百骸的每一處都在為這種令人有些飄飄然的愉悅感覺而放松下來一般。
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一種脫離於戰斗與廝殺的久違輕松。
“呼…好舒服啊…”
輕輕的倚靠在同樣變得微熱的池邊,可畏優雅的粉頰也流露出了些許少女的靈動嬌俏,享受著這難得的輕快時光。
而在氤氳如同雲霧般的水汽之中,這方溫泉更是被暈染的如同仙境一般。
似乎是因為水質的原因,這里的溫泉略微有些粘稠,有種如同米漿一般滑膩的質感;只是卻遮掩不住可畏如若凝脂一般,在熱力浸潤之下更是呈現淺緋的肌膚玉澤,讓溫泉的水面都透露出淡淡的鮮潤粉色。
而她胸前那雙高聳到衣裙都很難遮掩住的豐滿乳球,也是在水上若隱若現的浮沉著,時而凝聚的水滴仿佛露珠一般從纖細的脖頸之上沿著肌膚的細膩紋理滑落,最後融入至胸前深邃的乳溝之中消失不見,勾勒出銀發爆乳美少女妖嬈火爆的胸部曲线。
“感覺全身都放松下來了…怪不得光輝姐姐會推薦人家來這里…”就連聲音似乎都有些懶懶的,可畏素手輕捧,看著有些粘稠的泉水從指縫間流淌到自己如同木瓜椰子般飽滿渾圓的傲人爆乳上。
如果說本來因為美味的飯食和雅致的景觀就令她的戒備之心消散了許多,那麼在享用溫泉的放松感覺之下,她就更是完全忘記掉在初入酒店之時黑豖所帶給她的討厭感覺了。
“只是……總感覺有點熱……是溫泉的效果嗎…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全身都變軟了…”
被熏醉得有些昏昏欲睡,可畏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一點力氣用不出來,像是墜入了雲端一般,就連手指都不想挪動。
但即便如此,放松了警惕的她卻絲毫沒有察覺自己早已經掉入了陷阱之中,僅是當做獨特的療養效果;依舊舒展著自己的身體,享受著溫泉所帶給她的難得感覺。
泡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可畏才離開了溫泉。
既然知道這酒店里除自己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再加上小腦袋早已經昏昏沉沉,竟然是只披著一條浴巾就從溫泉中走了出來。
可畏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水池之中被托舉著的浮力,因此現在重新踩在地面上就像踏著棉花一樣的軟,宛如醉酒般踉踉蹌蹌。
此時的她全身的肌膚都蒙著一層櫻花般的粉嫩顏色,精致嫵媚的俏臉更是染著兩團紅霞,左手拉著浴巾遮覆嬌軀,右手則是扶著牆壁慢慢的行走。
“好困…是泡暈了嗎…”
沒想到自己僅是脫離了戰場沒多久,身體就會變得這麼懈怠,就連泡個溫泉都會泡暈,可畏不由得有點小小的自慚:
“還好現在不在前线,不然這樣可就危險了。”
所幸溫泉和房間相距並不太遠,因此雖然她走起路來有點搖晃,但是沒用多久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走進去關上門,可畏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穿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想了想真是太不符合禮儀了,幸好沒被誰看見。今天真的好累,趕緊換睡衣早點休息吧。”
可是就在她重新支起疲倦的身體,想要更換睡衣的時候,本來被她鎖上了的門把手卻轉動了起來。
聽見金屬的摩擦聲響可畏不由得大驚失色,可她還來不及怎麼反應,就連抓起衣服遮掩幾乎赤裸嬌軀的時間都沒有,門便已經被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正是黑豖雄大。
齷齪油膩的中年肥豬已經不加掩飾,他滿是橫肉的肥臉之上那雙渾濁眼睛緊緊的盯著俏臉上滿是驚懼和羞怒的可畏,貪婪的掃視著僅有一條浴巾遮蓋的銀發爆乳美少女——少女纖細的素手根本掩蔽不住豐滿身體,望著可畏的乍泄春光,中年肥豬興奮得仿佛一頭發情的公牛般喘息著。
至於他的下體更是早已經支起了帳篷,先走液已將褲子頂端都濡濕出了一團汙濁的黑色水漬。
剛才在大堂之時可畏還未注意,此時與他相距如此之近,黑豖身上那男人的油膩雄臭味道隨即傳來,立刻便讓她不由得掩住口鼻;只是身上只有浴巾的她卻又得遮掩隱私部位,因此也是羞憤萬分的措手不及,只能側過身子,盡力保持著突發情況下的鎮定:
“黑豖先生,身為老板卻闖進客人的房間,實在太過失禮了!”
剛才通過溫泉之中的監控,黑豖已窺見了可畏在洋裙之下豐腴柔媚的嬌軀,簡直猶如盛放的薔薇一般熟醉誘人采摘,只可惜霧氣將之遮掩而未能得見全貌。
正因如此,他早已被撩撥的心頭火起,此時看見娉娉婷婷站在自己面前的銀發美人,身上僅有寸縷遮蓋的可畏,哪可能還有半分忍耐?
中年肥豬一邊放肆的端詳著她的嬌軀,一邊大踏步的徑直向她走去。
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樣似露未露才更是勾人心弦。
可畏身上的水露還沒楷干,因此那條短短的浴巾也早已經被水霧浸濕,成了半透明的情趣薄紗緊緊吸貼在她柔腴光滑的肌膚之上,反而更勾勒了嬌軀的動人曲线。
雙乳雖然被勉強遮蓋,但是卻清晰可見半邊美妙的圓潤弧度,頂端更是在浴巾里透出些點艷麗如梅的粉色,雖然被她的藕臂遮掩,卻反而更加擠壓出了色氣的肉痕;在這之下纖軟的柳腰也是被中年肥豬盡收眼底,依稀可見絲毫贅肉都沒有,緊致平坦的小腹。
與此相稱的則是可畏如同水蜜桃般盈柔的嬌挺臀瓣,在她半側著身體之時更是能從旁看見絲毫沒有松懈的挺翹輪廓,銀發爆乳美少女的肌膚如同豆腐一般的滑膩軟嫩。
之前一直被遮蓋在洋裙之下的美腿此時也是一覽無余,飽滿嬌臀下的大腿圓潤豐腴,小腿纖細筆直…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瑕的猶如玉石雕琢而成的一般絕妙。
雖然黑豖已亢奮的氣喘吁吁,已等不及要來享用可畏了;但是看見面前丑陋肥豬越來越靠近的臃腫軀體,可畏心中卻只有惱怒和羞窘。
自己這副幾乎赤裸的樣子就連指揮官都沒有看見過,卻白白便宜了眼前肥丑如豬的中年男人;而他淫穢熾熱的視线更是絲毫不加掩飾,在自己的身體之上游走得讓可畏本能的感到難受。
正因如此,發現他完全不將自己的警告當做回事,可畏怎可能還有任何好臉色?
只是奈何久日的禮儀熏陶,讓她在如此情形之下也說不出什麼嚴厲的話語:“你…黑豖先生,請你現在就離開我的房間!”
“別那麼凶巴巴的啊。”
只是雖然她這樣說話,黑豖臉上齷齪的淫笑卻更是濃烈了一分:“在這里的人,除了可畏就只有我哦。所以無論你說什麼,怎麼掙扎,都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的。”
“你…”
沒想到自己來療養竟然會碰見這樣的事情,感覺到中年肥豬丑陋的欲望,可畏更是怒極。
奈何自己的艦裝在維修,因此現在的她也不過就只是一個身體素質略強於普通人的少女罷了;但這也不代表她就會束手就擒,而是一掌扇向越來越近的黑豖。
可是和她所想的不同,這一掌綿軟無力,輕而易舉的便被黑豖捉住了手腕。
感覺到他肥厚的大手在放肆的撫摸著自己的藕臂,可畏心中的恐懼也逐漸蓋過了憤怒。
可畏混沌的大腦略微恢復了清明,她終於明白了那所謂溫泉的功效其實是什麼,有些顫抖的說道:
“難、難道…你…在溫泉里…”
“用不出力氣了吧?”
看著面前少女優雅的俏臉上布滿了驚懼的神色,那雙如同蜜柑般的酒紅色的美眸也有些收縮,黑豖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你還真是沒有戒心啊。溫泉中被我下了藥,如果泡上一小會可能還拿不下你,但沒想到你足足泡了一個多小時,就連一點異樣都沒發現。”
“你這個…混蛋…”
少女又羞又怒,但真的就像他所說,可畏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酥軟無力。
雖然艦娘是由心智魔方創造出來的而非人類,但她也並不是不諳男女之事;看著黑豖眼中淫穢的火焰,她當然清楚自己要被做什麼樣齷齪的事情。
可是又能如何呢?
身邊沒有艦裝,再加上被下了藥,所以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蒼白的威脅,可聲音卻同樣的軟化,反而像是嬌喘一般:
“你敢做那些事情的話…要是被指揮官發現…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難道以為我會害怕這些嗎?”
聽見可畏無力的聲音,他卻絲毫也沒有畏懼。
在可畏絕望的眼神之中,黑豖輕而易舉的便拉開了她纖細的手臂;而失去了拉拽力量的浴巾也是被他粗暴的扯下,可畏的嬌軀便赤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了。
“真是絕景啊…”
看著面前已一絲不掛的少女,黑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的贊嘆道。
初見之時便已看到的可畏那對豐滿得堪稱夸張的雪白爆乳,此時失去了衣裙和乳罩的托襯卻也毫不下垂,像是在彰顯彈力十足似的在空氣中傲人的挺翹著,隨著皇家淑女羞憤交加而起伏的胸膛水波般的搖動,晃出一片令人眼暈的晶瑩白膩。
而山峰頂端兩顆艷紅的乳頭更是仿佛蔓越莓般可愛,如同牛奶布丁上裝飾的櫻桃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品嘗。
在正面看見她的嬌軀,更是能夠清楚那柳腰有些令人心驚的纖細,還有與肥腴臀瓣所形成的完美腰臀比,這一切無不在對黑豖說,眼前的可畏的身材乃是最能取悅男人的熟媚。
而因為溫泉藥力的原因,可畏本來純白的肌膚更是被蜜桃般微粉的顏色所浸染,發梢間少女自然的甘甜體香也被催發的更加馥郁,現在的她就好像一顆已經完全成熟的果實一般,等待著面前的黑豖雄大一點點的從頭到腳品嘗。
“可畏的身體真是豐滿到下流啊。”中年肥豬嘖嘖贊嘆著更加靠近,看著近在咫尺的可畏緊閉的美眸,還有那張本來優雅但此時卻失去了從容而驚懼閃避的俏臉,黑豖只感覺爽快至極:“雖然說是為了抵御塞壬,但是有這麼適合生育的身體,目的其實是為了延續後代吧?”
“你…竟然…無恥!”
這樣的話對於極重視榮譽的皇家淑女可畏來說就無異於侮辱。
正因如此,雖然被黑豖摟抱著赤裸的嬌軀,從未這麼親密接觸過的男人氣味不斷傳來,還混雜著令人作嘔的油膩味道而讓她不由得掩鼻,但可畏還是強忍著厭惡轉過俏臉,冰冷的朱紅瞳眸怒視著黑豖淫笑的臉。
只是就在她想斥責明明是被艦娘保護了的黑豖竟然如此忘恩負義的說話之時,小腹上傳來的滾燙堅硬觸感,卻將她未說出的話堵回了紅唇之中,有些顫抖的低下了小腦袋。
因為屬於中年肥豬的那根粗長堅硬的可怕肉棒,早已經堅挺無比的昂揚著抵在了可畏柔嫩的小腹上。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東西,即便隔著褲子也能夠輕易地感覺到,仿佛一根灼熱鐵棍般幾乎要將她燙傷。
“這可是我引以為傲的尺寸。”
和可畏肌膚相親,輕薄的布料根本沒法阻攔觸感,感受到銀發爆乳美少女仿佛羊脂一般嫩滑的肌膚緊貼著龜頭的敏感邊緣,黑豖爽得淫笑連連,一邊毫不客氣的伸手揉捏著可畏仿佛新鮮面團一樣豐腴的安產型蜜臀,大力蹂躪得少女嬌嫩柔軟的皙白臀肉都從他粗短的指縫間溢出,一邊用肉棒抵著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就算是可畏這樣一看就會欲求不滿的下流身體,我也可以滿足你哦。”
“你敢…人家…”
貞操遇到可怕的危機,極有可能下一秒就被他強暴;同時又被他隨意的侮辱,無論是身體還是做為艦娘的身份都被這樣的玷汙。
可是少女又無力反抗,因為被下藥而失去了力量,小腦袋同樣也昏昏沉沉的就連語言都要阻止不了了。
恐懼,憤怒,絕望,種種情緒交雜著,因為此時就貼在自己小腹上那根可怕的雄性性器而放大;這讓可畏本來高貴而優雅的俏臉上美眸含淚,細白的貝齒更是緊緊咬著粉唇至幾乎流血。
而看見面前的可畏羞憤欲死的痛苦神情,黑豖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是他開這家溫泉酒店的目的,那就是得到放松了防備的少女們的身體。
黑豖還記得初見之時如同大小姐般優雅高貴的可畏,但此時她卻只能赤裸著嬌軀被他摟抱在懷里,一會肯定也會被抱到床上去奪走處女之身,再被滿滿的播種。
除此之外,中年肥豬更是享受這種感覺,那就是將本來矜持的女孩一點點的調教,最後成為離不開他肉棒和精液的肉便器。
“會很舒服的…只要嘗過一次,可畏就會上癮了。”
“我才不…呀!”
伴隨著一聲驚呼,可畏直接被黑豖抱了起來,走向了房間中的床鋪。
中年肥豬急色之下更是毫不客氣,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床墊上後,便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褲。
被扔進床墊中,可畏披散的銀發仿佛簾幕一樣的在床上散亂,雪白豐腴的赤裸嬌軀更像是祭壇之上的羔羊,柔弱無助的蜷縮起來。
而受到這樣的衝擊,她昏昏沉沉的小腦袋也終於是略微清明了一些,看見站在床尾已經同樣一絲不掛的黑豖,即將被奪走貞操的恐懼感頓時如同一只大手般攝住了她的心髒,讓可畏精致綺麗的粉頰都有些蒼白起來。
和可畏除去豐腴胸臀外便緊致纖細的嬌軀相反,黑豖就像是一頭公豬般的肥壯——肚腩高高的凸出,臃腫的軀體更是因為亢奮和激動而滑落著油膩的汙濁汗漬。
與此同時,他身上那股中年大叔的雄臭也同時傳來,從未嗅到過這樣荷爾蒙臭味的可畏又怎能忍受,這讓她痛苦的幾乎要窒息了。
而最可怕的,還是在他肥厚肚腩之下昂揚著的那根家伙——足有二十厘米長三指多寬,纏繞著青筋猶如怒龍一般堅挺,頂端那顆龜頭更是如同李子鵝蛋似的大小,還在不斷滴落粘膩的先走液,整個碩大無朋的丑陋龜頭鋥亮著紫紅色的淫光。
嬌弱的銀發美人星眸圓睜,剛才抵在小腹上,可畏便已感覺到這家伙的可怕,此時親眼得見更是俏臉緊繃,櫻唇輕抿:“這…這是什麼…”
“這就是要給你快樂的肉棒哦。”
看著可畏蒼白的俏臉,中年肥豬更是因為能夠隨意擺布玩弄這般優雅美貌的皇家淑女而爽快的淫笑:“馬上就要把它插入可畏的小穴里,好好嘗一嘗你的滋味了。”
“你…你這肥胖愚鈍,無論腦子還是身體都像是豬一樣蠢笨的家伙,竟然妄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緊咬牙關,可畏怒視著黑豖。
事已至此,知道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賬竟然對自己圖謀不軌,可畏也極度厭惡作嘔於他肥丑的身體與惡心的氣味;甚至不再囿於皇室的禮節,而是強壓內心的恐懼和顫抖斥責道:“…要是被指揮官知道的話…一定要殺了你…你、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光輝姐姐……”
看見床上本來優雅的皇家淑女強裝堅強的眼神,黑豖感到更加興奮了。
他怎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
但越是想到純潔高貴,嫵媚絕美的皇家淑女可畏卻只能被自己這樣丑陋的家伙侮辱,他粗長肉莖卻勃起得更是火熱;中年肥豬淫笑著翻身上床,肥碩如豬的身體徑直的壓了上來,輕而易舉的便制住了可畏無力掙扎著的纖細嬌軀:
“還真是硬氣啊。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露不出這種表情了。”話音剛落,他的一雙大手便徑直抓向了可畏胸前飽滿誘人的豐挺酥乳,放肆的把玩起來,少女嬌嫩柔軟的乳肉觸感更是讓好色如命的中年肥豬發出了一陣變態的低吼。
“哦…手感太棒了…”
可畏胸前那兩團柔腴熟碩的白皙乳球,除了揉捏起來如同棉花似的柔軟,幾乎不需要用什麼力氣手指就會陷入之外;同時又不失緊致彈力,握在手中豐滿脂嫩的傲挺乳袋就快要從中年肥豬的油膩手掌間撐開。
讓即便是身經百戰的肥漢也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可憐皇家淑女素日里就頗為嬌貴敏感的飽脹爆乳便被黑豖輕而易舉的抓捏出淫靡的肉痕。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黑豖更是無比的放肆,因此可畏如同椰子西瓜一般豐碩渾圓的嬌乳也是不斷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被肮髒齷齪的中年肥漢肆意的玩弄。
而伴隨著他侮辱的動作,胯間那根堅挺粗大的肉屌更是一下下的挺動,將更多散發著腥臭味道的先走液滴落在可畏白嫩光潔的小腹之上,直至積攢出一灘沁亮的水漬。
“嗚…”
被中年肥豬當做玩具般的淫弄,可畏自然絕對不會感覺到如何興奮,除了羞憤欲死之外更是令她作嘔。
可是偏偏又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因此只能在喉頭之中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聲響,美眸噴火的怒視著他。
可未諳人事的敏感嬌軀被中年肥豬褻瀆著,明明感到很惡心,可另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奇怪感覺,也在可畏的內心之中升起。
雖然並非是人類,但是她的身體卻和人類完全一樣,同樣有著性欲。
正因如此,當黑豖那比溫泉還要火熱的大手揉捏著她自己都很少觸碰的敏感胸部之時,一種可畏未品嘗過的奇妙快感便像是輕風一樣吹拂過她的全身,讓她本就酡紅的俏臉更熱烈的透露出情欲的緋色——除了因為身體的本能無法抗拒之外,更是因為黑豖下在泉水中的藥物含有一些催情的成分。
而看著可畏本來惱怒的紅玉雙眸漸漸有些渙散,紅唇也是無意識的翕動著,喘息變得急促起來,黑豖也知道是藥效開始起作用了。
趁此機會,他更是著重進攻可畏最敏感的地方;一雙油膩臃腫的大手在可畏溫潤嬌嫩的山峰之上攀登到頂端,在淡粉色的乳暈周圍挑逗,最終將皇家淑女兩顆已經嬌挺起來了的乳頭捉在了指間恣意玩弄。
還不及可畏喘息,黑豖便猛地發力,驟然捏緊了蔓越莓般的可愛乳頭…
“啊…!”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終於是突破了可畏的唇舌,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出聲。
從未感受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躍動的電流般貫穿了可畏的全身,在她的脊椎之中歡快的流淌,就連銀發爆乳美少女光潔柔滑的玉背都隨之反弓;而小腹中的肌肉更是應激的收縮,帶動尚是處女的稚媚蜜穴一陣痙攣般的顫抖。
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可畏的身體變得無比的敏感;因此雖然還是處女,但卻還是因為乳頭被玩弄而小小的高潮了。
滴滴的蜜露隨著粉蝶般的穴瓣翕動而濺出,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洇染開幾點散發著甜香的濕潤水漬;而第一次嘗到高潮極樂的可畏本就恍惚的大腦更是幾乎失去了意識,在黑豖身下呻吟的扭曲著,兩條修長雪白的粉腿驟然緊繃,珍珠般圓潤柔美的足趾可憐兮兮的蜷縮在一起。
“可畏的身體真是色情啊,還是說和老子的相性很好?”
黑豖是床上老手,見到可畏幾乎融化的歡愉神情立刻便知道她竟然稍微的去了一次,更是淫笑著進攻她瀕臨破碎的防线:
“看來艦娘被創造出來,目的就是為了給男人處理性欲吧,不然怎麼身體會這麼下流?”
“才、才不是……人、人家……你怎麼敢…嗚嗯……”
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掙脫出來,黑豖的話聽在可畏耳中只是些模糊的碎片。
但感覺到他在侮辱自己,可畏亦是盡力的企圖保留自己最後的尊嚴;奈何身體還酥軟的像是軟泥一般,因此就連話語也都像是浸透了蜜糖似的甘甜。
而可畏的嬌喘對於黑豖來說更像是催情劑一般,煽動得本來就已無比亢奮的他更加難以自制;大手直接插入她夾不緊的豐腴大腿之間,稍微用力就將皇家淑女這雙象牙雕琢般潔白修長美腿分開在兩邊,將可畏還未曾被其他人摘取攻陷的處女蜜穴完全的呈現出來了。
如同盛放的玫瑰,可畏的穴瓣微微的顫抖著,還帶著滲出的愛液,仿佛露珠一般在大陰唇上瑩潤著晶亮的光澤;而在略微張開的粉嫩蜜穴之中,更是能夠看見被嫩肉羞怯般遮掩著的花徑入口,里面的肉褶纏綿的盤旋著,如同在歡迎著雄性的進入一般。
自己被這樣四肢大張的在床上擺布,無疑是讓可畏感覺到了極度的羞辱,美眸的眼角都盤旋著濕潤的淚光;但再怎樣也好都無法制止黑豖的動作,只能任由他貪婪的欣賞著自己最隱私的地方。
“真美啊…可畏的小穴,在我見過的那麼多女人中也算是最上等的了。”中年肥豬毫不收斂齷齪的言語,黑豖粗糙的大手放肆的揉捏著可畏豐腴的大腿,享受著那極其柔軟又極有彈力的觸感;而可畏雖然羞憤欲死,但身體在下藥了的溫泉中浸泡了太久早已經被藥力熏醉的綿軟無力,因此也只能任由他的擺布。
而與蜜穴相連的肌膚被拉扯之時,更是牽動了才剛剛高潮過,殘余快感尚未退去而極度敏感的穴肉,對於還是處女的可畏來說,這就是一種足夠輕而易舉將她的理智衝碎的感覺。
而緊接著,渴求著可畏嬌軀的黑豖更是埋下頭在她赤裸的雙腿之間,雙手的大拇指掰開微微顫抖著的粉穴肉瓣,可僅僅是這麼輕微的動作,撲上的熾熱鼻息與男人粗糙手指接觸嬌嫩穴瓣的感覺,便已經讓她渾身僵硬了。
皇家淑女顫抖著的纖細美腿竭力的想要並攏而遮掩住私處,但卻因為男人的阻礙而根本無法做到;正因如此就連光滑腴熟的飽滿蜜臀都從床上略微的抬起而扭動著嬌軀,可無力的雙手卻沒法推搡開黑豖的肥臉,最後也只能掩住自己因為羞憤和窘迫幾欲落淚的美眸:
“不要…”
看著曾經優雅高貴,如同鳳凰一樣驕傲的大小姐此時卻只能在自己身下屈辱的落淚,盡力想要遮掩私處卻無法做到而只能任自己擺布的色情美景,黑豖怎可能還保有絲毫的理智?
直接便是低下頭去,將自己滿是油光的臉埋在了可畏純潔的幽谷之中,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
“好香…不過現在全都屬於我了…”
因為是由心智魔方創造出來,可畏的嬌軀相當的潔淨,因此嬌幼誘人的處女蜜穴只有猶如熟放玫瑰般馥郁的香氣,還有淺淡而令人小腹都竄起邪火的雌性荷爾蒙。
當這誘人的香味深入中年肥豬的鼻腔之時,本就許久沒有做愛過了的黑豖更是直覺肉棒爆炸般的膨脹起來,終於是再也沒法控制內心的齷齪想法…
“咿…咿呀…啊…你…你在做什麼…呼…停、停手呀……那、哪里不要嗚……”
銀發爆乳美少女嬌媚緊狹的穴瓣驟然被雄性粗熱的舌頭撥開,一股無法言說的刺激感覺傳來,可畏的呼吸驟然急促,本就幾近渙散的濕潤眸光也是一陣猛烈的搖曳;用盡了力氣才喘息著看下去,這才發現侵犯著自己的那個混蛋竟然是伸出了肥厚的舌頭,貪婪而放肆的吮舔著那從未被其他人觸碰過的地方。
雌性嬌嫩敏感的陰阜即便是輕輕接觸外圈的肌膚,都會讓可畏難耐的劇烈顫抖,更何況現在就連舌頭都深入進去呢?
登時,稚媚幼膩的嬌肉傳來不知道舒服還是難受的感覺,混合著粘稠的水聲與淫靡的吸吮聲音,在可畏混沌的大腦中像是海潮一般橫衝直撞的席卷著;這讓她纖細的玉手無意識的抓緊身下潔白的床單至狼藉一片,纖細如蛇的柳腰弓起想要擺脫他的淫弄,豐滿光滑似成熟水蜜桃的腴漲嬌臀微微顫抖著,漾起層層圈圈惹眼至極的煽情臀浪——殊不知這反而迎合了黑豖的褻玩,讓中年肥豬像是品嘗著一顆剝去了外皮的奶糖一般恣意的舔舐吸吮,不斷響起濕潤的嘖嘖水聲。
此時在房間之中,便是如此一副色情至極的下流春景。
本來整潔的床鋪因為皇家淑女曼妙白皙的熟媚胴體的扭動而褶皺,因為滴點噴濺而出的蜜露而沾染著淋漓的濕跡;而在純棉白色的織物之上,則是宛若絲綢般流淌開的璀璨銀發,還有少女如同羊羔一般的赤裸嬌軀。
只是此刻的可畏,卻沒法保有往日皇家淑女的優雅與從容,而是仰躺在床上,嬌艷精致的粉頰籠罩著羞憤與情欲的媚紅,光潔如脂的香滑玉肌因為香汗而沁濕著淺淡的玉澤;胸前兩團如同蜜瓜般高聳豐腴的爆碩嬌乳因為呼吸而起伏的波動著,纖細的蛇腰更是被抬起,就連雙腿都被大大的分開,將少女最為純潔的蜜穴完全的裸露出來。
只是這樣如同薔薇般芬芳而艷麗的銀發雙馬尾爆乳美少女,此時在她被迫分開的雙腿之間卻趴跪著一個肥丑如豬的中年男人。
像是公豬一樣的黝黑而肥胖,亢奮而滲出的油汗散發著汙染香氣的汙臭,滿是橫肉的臉更是深深埋在可畏被抬起而分開的雙腿之間,肆意的褻瀆著她的純潔蜜丘。
雙手抄著她無力而酥軟的腿彎,肥厚的舌頭舔舐挖弄著皇家淑女粉嫩的處穴,吸吮著少女的蜜汁;至於中年肥豬亢奮而火熱所滲出的油汗更是滴落下來,在她如雪般潔白的肌膚上染汙出淡黃色油膩的印跡。
雄性每稍微激烈一點,少女便會在無法抿緊的紅唇間流淌出難耐和不甘的嬌喘,讓房間里回響起交織著濕潤攪拌聲音的淫靡樂章。
場景便是如此反差的強烈,而這更是帶來了一份將美好東西踐踏與玷汙的病態快感。
同樣是因這感覺而亢奮,此時蹂躪侵犯著可畏的黑豖也更起發出了如同發情公豬一般的鼻息聲音:
“可畏的蜜穴,緊緊的纏著我的舌頭呢…雖然嘴上一直在抗拒,實際上非常想要了吧?”
“才、才不是……都是你這禽獸…啊…是因為你下了藥…人、人家……嗚咿嗯啊……才、才不想要呀啊啊啊……”
即使極度的羞怒和不甘,但是可畏卻沒法抵御身體中誠實傳來的感覺。
正是這種混合了被陌生男人侵犯的惱恨與最原始欲望被滿足的快感的從未品嘗過的感覺,令她在瞪視著黑豖的同時,卻又無法抗拒在身體之中流淌的絲絲電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可畏才剛剛高潮過的穴內嫩肉敏感到了極點,而中年肥豬又濕又熱的肥厚舌頭探入進來放肆挖弄的時候,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般的加劇了可畏不願面對的快感;而終於,當黑豖著重的擠壓著她穴內一小塊有些滯澀的軟肉黏膜的時候,可畏終於是再也沒法支撐了。
“不要…啊…我…嗯啊…!”
可畏嬌媚的臉蛋像是觸電一樣的顫抖著高高昂起,雪白修長如同天鵝般的香頸也隨之緊繃;胸前聳翹飽滿的豐腴爆乳夸張的躍動起來,將頂端還在嬌挺著的艷紅劃出兩道惹眼的弧线。
纖細玲瓏的玉足則是成為了欲望與高潮具象的體現,從蜜穴蔓延開來的酥麻快感終於蔓延到了足尖,讓她就連十根可愛的足趾都為之收縮,拉拽的本就紛亂的床單更滿是一道道褶皺的紋路。
而在高潮之中,可畏本就火熱的蜜穴更是濕暖的絞緊黑豖的舌頭,似乎是在與他舌吻一般的纏綿;蜜露仿佛小溪似的汩汩流淌,直到完全將身下的床單浸染開一片散發著媚香的粘稠水跡,才痙攣著讓他抽離而去,但舌尖卻還是和鮮粉的肉縫上連著一條津液與愛液混合的晶亮絲线;而就算他已經離開了,可畏垂在中年肥豬臂彎的一雙纖白蓮足還在為快感而顫抖著。
“呼…才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高潮兩次了。”品味著可畏蜜露的微甘味道,黑豖淫笑看著在床上依舊顫抖著的可畏,還有她俏臉上殘余的惱怒與無法掩飾的情欲潮紅:“蜜穴又濕又緊,可畏的身體真是名器。看來和我說的一樣,看起來怎麼優雅高貴也好,實際上一個個的骨子里都淫蕩的很。”
“你…嗚…不是…我才不是…”
黑豖油膩的肥臉出現在雙腿之間,可畏更是為他侮辱自己存在意義的話感到惱恨和羞憤;可是本想怒斥他,說出口卻因為酥軟了的舌尖而變成了甘甜的嬌喘,也沒有注意到他話里所不加掩飾的其他含義,只余還算鋒利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視著黑豖。
可中年肥豬卻不會被這樣無力的威脅而嚇到。
黑豖十分清楚,雖說有了艦裝的可畏可以輕而易舉的讓自己付出代價,但在那之前,他有十足信心把現在還堅定著的可畏變成無法離開他肉棒與精液的雌畜肉便器。
正因如此,他就要讓這具熟媚的嬌軀好好品嘗性愛的樂趣,再加上他也早已經無法忍耐積攢太久的性欲了:
“下面濕成這樣,剛才就連我的舌頭都纏著不放開,一會肉棒插入進來的時候你可別爽到昏過去了哦。”
一邊淫笑著,黑豖一邊在她無力打開的雙腿之中跪坐下來,肥厚肚腩之下的粗長肉棒便這樣的挺立著直指向天花板,緊接著更是將臃腫的身體壓了下來,油膩的肌膚與可畏緊密的相貼,如同情侶一般親昵。
她本就是仰躺著的,這樣壓上去,可畏豐腴如同木瓜般的爆碩乳球便立刻在他油膩的胸口擠壓成兩攤柔軟又淫靡的肉餅,絕妙的觸感立刻讓他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聲音。
“我一定要殺了你…”
紅艷美眸的眼角因為羞憤而滲出淚珠,可畏無力的說著強撐精神的威脅,而很快,男人肥胖身體就連燈光都遮蔽了的壓下,與中年肥豬油膩的肌膚相親感覺就讓她無法控制的作嘔。
中年男人的肥臉近在咫尺,掛著汙濁的汗漬和齷齪的淫笑,還有一陣陣荷爾蒙特有的刺鼻雄臭,這一切都讓可畏本能的羞怒與恐懼;只是這具身體本來就因為被下藥而酥軟無力,現在更是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之下而用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布了。
一想到自己的純潔已經被這個肥豬一樣丑惡的東西侮辱,甚至還要…可畏根本沒法平靜下來。
但她無力的反抗,奶油脂酪般酥軟光滑藕臂的推搡反而變成了欲拒還迎一般的調情,黑豖輕而易舉就將她纖細的手臂拉起,按住一雙手腕,這樣她就連遮掩赤裸胸部都沒法做到了。
而這也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隨著黑豖將肥厚的身體俯下,他胯間那根昂揚著的肉棒,也緊貼在了可畏嬌嫩平坦的小腹之中。
可畏蜜潤敏感的香滑玉肌感受到了那家伙的尺寸與熱力,還有頂端龜頭可怕的棱角,而皇家淑女更是驚恐的發現,黑豖的肉棒正沿著自己緊致的小腹慢慢的向下滑去。
似乎是要給她看見被侮辱的全過程,黑豖更是直起了上身,雙腿抵住她分開的大腿,淫笑著用左手按著粗大肉棒的中部,一點點的用龜頭滑向雙腿之間粉嫩的恥丘:
“這個姿勢不錯吧?滑溜溜的,小腹上全都是愛液,濕成這樣,肉棒一下子就可以插進去了。”
“不…不行…”
雖然知道這個禽獸會對自己做的事情,但是當可畏最為敏感的蜜穴感覺到堅硬滾燙的龜頭即將觸及的時候,強烈的恐懼感覺還是令她瑟縮至顫抖起來。
她非常清楚,如果他真的插入的話,自己寶貴的貞潔就要失去了,更不用說他一定不會戴套;今天還是危險期,如果射在里面的話…一想到自己竟然有可能懷上這個肥豬一樣家伙的孩子,可畏就痛苦的幾乎要窒息了。
“為什麼不行呢?”
感覺到可畏的顫抖,看到她那本來還憤怒的瞪著自己的俏臉已經因為恐懼而融化,黑豖更是放肆的淫笑起來,用龜頭在可畏早已經泥濘不堪的嬌嫩桃苞之中撥弄著,發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聲:
“這里不是也已經很想要了嗎?”
“絕對…絕對不行…如果你做那種事情…我…我…”
可畏細白的貝齒緊緊咬著粉唇,幾乎滲出滴點刺目的赤色;想要用什麼東西去威脅他,又想到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怕。
而自己早已經嬌挺起來的豆蔻被那顆堅硬的龜頭撥弄著,快感更是一陣陣傳來,仿佛熾熱的岩漿一般燒灼著她的大腦…這一切已經要讓可畏失去意識了,只剩拼命搖著小腦袋,抗拒著最寶貴的純潔被他奪去。
不過聽見她的話,黑豖竟然像是良心發現了一般:
“如果不想被我插進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看,我積累了這麼多性欲,總要有什麼方法發泄出去才行啊。”
腦袋已經昏昏沉沉了,但聽見他竟然能夠放過自己,可畏不禁大喜過望:“做什麼…讓人家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別…”
計劃得逞了,黑豖不由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淫笑:“既然如此,那就來給我口交吧。”
“口…口交?”
聽著自己聞所未聞的東西,可畏直到看見他胯間可怕的東西,才意識到這個混蛋竟然是想讓自己給他用嘴去做。
這對她受到的禮儀熏陶而言無疑是一種莫大的侮辱,頃刻間她便怒到:“怎麼可能!你…你竟然要我給你…”
“那真是太可惜了。”黑豖聳了聳肩膀,緊接著那雙大手便把住了可畏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堅挺的肉棒也早已就位,緊緊抵住了皇家淑女還在滴落著蜜露的粉嫩穴口。
“不…不要…我…我做…”
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選擇,盤旋在殷紅美眸的濕潤水汽終於凝聚的滑落了下來,在精致美麗如洋娃娃的白皙粉頰上滑出惹人嬌憐的淚痕。
只是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卻反而更加刺激了黑豖膨脹的獸欲,他淫笑著拍了拍身前的床鋪:“既然如此,那你可要乖乖聽話了,如果讓老子不滿意…”
“嗚…”
沒有任何辦法,可畏緊緊的閉上了美眸,可是掛著淚水的修長睫毛卻還在眼瞼上抖動,顯然此刻的她絕不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黑豖都不耐煩的催促起來,可畏才終於下定決心,用盡最後的力氣,像是小狗一樣在床上四肢並用的爬了過來。
可畏依舊是一絲不掛,柔腴豐盈的爆滿乳脂因為這樣的姿勢而微垂著搖晃,安產型的挺翹蜜臀更是搖擺著擠出讓人血脈僨張的肉浪褶皺,色情到了極點;但這種侮辱的姿勢只會讓習慣了宮廷禮儀的可畏痛苦和羞恥,更不用提還要用嘴去侍奉那根可怕的東西了。
見到可畏終於爬到自己身前,這個曾經驕傲的皇家淑女赤裸的跪在自己身下,黑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無法控制的齷齪笑意。
用手握著那根被這美景刺激的更加昂揚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挑動著:“來吧,畢竟這可是老子開恩才賞賜給你的機會。”
還未睜開眼,刺鼻的雄臭味道已經撲面而來,那是來自於馬眼中所流出先走液里蘊含的微量精子。
從未嗅到過的惡心味道已經幾乎讓可畏窒息了,但是無可奈何,她還是只能膽怯的睜開殷紅色的美眸…
雖然剛才已經感受過了這東西的尺寸,但是此時近在咫尺,可畏還是不由得連聲音都顫抖起來:“好…好大…”
就像她所說的一樣。
雖然黑豖雄大是個肥豬一樣的中年男人,但他的這根東西卻是尺寸宏偉的可怕。
足有二十多CM粗長,頂端的龜頭因為積攢了太多性欲而漲的紫紅,如同李子般大小的鋥亮著下流的淫光;至於杆部更是黝黑的騰起著纏繞的青筋,滾燙的直立在可畏嬌嫩的粉頰面前。
銀發爆乳美少女的粉唇翕動著,但怎麼都鼓不起勇氣張開,去做著太不符合自己淑女身份的事情。
而見到她如此猶豫,黑豖的大手便落在了她豐腴柔嫩的蜜臀之上作怪的揉捏著,讓可畏不由得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趕快!一會惹我生氣,就沒這機會給你了。”
雖說做這事情讓可畏羞憤萬分,但是一想到不做的下場就是被破處,她終究還是美眸含淚的低下了頭。
即便是到了這種被陌生男人侵犯的時刻,可畏做為皇室淑女而被養育的禮儀還是讓她抬起纖細的春蔥玉指,將銀發歸攏在耳側以免沾染了汙濁的東西。
紅唇輕啟,柔滑的小舌頭顫抖著伸了出來,小心的舔舐怒視著她的肮髒龜頭;而剛一相碰,滾燙與堅硬的觸感立刻熾熱的傳來,讓她只感覺自己在舔一根燒紅的鐵棍一般。
至於粘膩的先走液更是立刻流淌而下的在她的味蕾上漫布開來,那種雄性特有的味道立刻便讓可畏為之作嘔,但卻只能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和羞憤,埋頭在黑豖胯下侍奉著。
“哦…好爽…”
雖然可畏此時內心恨不得將他粉身碎骨,但是黑豖卻爽快到了極點,不由得發出一陣齷齪的低吼。
雖然還是處女,可畏的口技無比生澀,但是她柔軟的小舌頭卻像果凍一樣,滑過太久沒有發泄過而極其敏感的龜頭,輕而易舉的便刺激著那里無數的神經末梢,舒服的像是泡進了溫熱的泉眼。
而除了肉體上的快感之外,心理上的刺激感覺更是堪稱極樂,黑豖雖然一直身處在這家溫泉酒店之中,但是他也清楚可畏乃是皇家艦娘里的中堅力量,是與自己無緣、端莊優雅的大小姐,可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可畏,現在卻只能強忍著恥辱,美眸含淚的在自己胯下聽話的口交…一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更加的亢奮,喘息也是如同野獸一般的粗重起來。
“再深點!多用上你的舌頭,這種程度根本不夠我射出來的。”
粗魯的命令著跪在身下的可畏,黑豖的話語立刻就讓她纖細光潔的玉背都能看見一陣顫抖;但是她卻不敢違抗命令,因此也只能強忍著作嘔的感覺,將他那顆龜頭整個的吞入了紅唇之中。
“嗚…咕…啾噗,噗啊啊,奇,奇怪的味道……嗯噗,呼噗,噗哈啊啊啊,啊噗嗚,嗯,啾嚕嚕嚕……!”
才只是吞進了龜頭,可畏便已經無法承受了。
先不提那可怕的味道,僅僅是這家伙的粗度,就已經讓她痛苦萬分;為了不咬到,她只能竭盡所能的張開著紅唇,直到下頷都幾乎脫臼,才能勉強吞入其中。
而剛剛才含進小嘴里,黑豖便抓著她銀色的長發,粗暴的直接向里挺入,一直到龜頭都頂在小舌頭上;本能的刺激感猛地傳來,可畏立刻干嘔出聲,眼淚與香津更是從眼角與唇邊滑落下來。
“哦…可畏的口交…實在是太棒了…”
不管可畏喉頭發出痛苦的嗚咽,黑豖只顧著自己快樂。
他的肉棒與可畏的小嘴相比實在是太過粗大了,因此雖然她沒有主動的吸貼上來,龜頭還是撐著她小嘴里側面的肉壁,又濕又熱的夾著膨脹的龜頭冠;而系帶與最敏感的馬眼則是被這一下粗暴的頂入直接插到香滑小舌的舌根,品味著柔軟小舌顫抖的舔舐著馬眼的快感,如果不是黑豖老練,換個人來恐怕一下子就要射精了。
“記住這種感覺,再用力吸一點,主動的來口交吧。”
爽快的微眯著眼睛,黑豖命令道,同時雙手更是托住她胸前因為跪姿而垂下的豐盈乳球,放肆的把玩起來。
就如同抓入了橡膠一般,可畏傲人飽脹的爆乳柔腴彈滑的在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絕妙的觸感再加上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實在是太美妙了,他就這麼美滋滋的跪坐在床上,享用起可畏的嬌軀來。
即便心中千萬個不情願,但是可畏卻沒有選擇的余地。強忍著幾乎快將大腦都侵蝕了的腥臭味道,她慢慢的擺動小腦袋,吞吐起黑豖的肉棒來。
剛才就已經很爽了,現在真的開始口交起來,雖然僅僅只是吞吐龜頭與小半根肉棒,但是快感卻更加的強烈。
因為害怕觸怒了黑豖,可畏不得不聽話,乖乖的按他所說的做,香滑的小舌竭力的滑動起來,在進出的龜頭前段打著轉,剮蹭著因為膨脹而遠離了杆部的冠狀溝;喉嚨更是用力的吸著,仿佛真空一般的吮著他不斷流淌先走液的馬眼。
加倍的快感令久經花叢的黑豖也是不由得喘息起來,滿意的說道:
“嘶…明明是第一次,但是上手的卻很快嘛。果然像我所說,你天生就是為了給男人肏的吧。”
聽見他的話,屈辱更讓本就因為龜頭一下下頂著小舌頭而本能流淚的可畏美眸眼角滲出了淚水。
可是就算他這麼侮辱自己,自己卻也只能為了取悅他而吞吐著他的肉棒,任由他把玩著自己的乳房…這種感覺簡直就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趕緊結束吧…嗯啾嚕嚕嚕……!?”
這麼想著,可畏更加激烈的擺動起來,銀色的長發仿佛瀑布一樣曳動,纖如水蛇的柳腰之下安產型的肥熟嬌臀也是水波一般的搖晃著,將她糅雜了情欲的嫵媚體香盛放似的彌散在房間之中。
雖然黑豖還想多享用一會,但是這也不過是這個美妙夜晚的開始,他也不打算如何忍耐了。
感受著自己睾丸漸漸的抽動起來,將濃厚的精液泵出,龜頭更是在可畏的小嘴里跳動,黑豖發出了一陣爽快至極的低吼:
“哦…要射了…可畏…都喝下去吧…”
終於要到了射精的巔峰,他粗暴的伸手按住了可畏的小腦袋,強迫她直接將自己一整根即將射精的肉棒全部吞入了喉嚨之中。
還不過是初次口交的可畏根本無法承受這麼強硬的深喉,一時間就連雪白脖頸之上都能看見可怕的凸起,雙眸更是有些翻白,俏臉之上哪里還有什麼優雅與端莊?
不過是被男人玩弄的母畜罷了。
而當可畏無比暖窄的食道緊緊的箍住瘋狂跳動的龜頭,強烈的吮吸著滲出精漿的馬眼之時,黑豖也終於是仰頭發出一聲低吼,將大股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直接射入了可畏的喉嚨里。
“噗咻咻…”
“唔…咕…咕嗯…啊噗,滋嚕嚕……,嗯咕嗯咕,嗚嗚啊,要不行惹,嘴里被不停侵犯著……下顎要被,卸掉了……”
被如此強行的插入食道最深處,就連紅唇都吻上了男人胯間雜亂的彎曲毛發,可畏痛苦的幾乎要失去意識了;只是還來不及她喘息,下一秒幾乎要將她喉嚨都撐裂的龜頭之中就驟然噴出粘膩滾燙的精液,全部直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根本沒法抗拒,黑豖的大手緊緊的將她的小腦袋壓在胯間;因此她也只能含著眼淚,用力的吞咽著這些令她作嘔的腥臭東西…
“嗚噗,咳咳咳咳,不,粘糊糊的……別把奇怪的東系,澀粗來啊……嗯嗚嗚咳咳………”
足足射了幾十秒鍾,黑豖才漸漸停止了仿佛無休止的射精。
但是即便已經爽快無比的射過了,他卻還是不讓可畏逃離,而是繼續享受著她溫暖食道吸吮才射精過龜頭的余韻;而可畏也根本沒法吐出,被他逼迫的用盡了力氣,才吞咽下活力十足的纏在自己食道里的粘膩精液。
“呼…射的太爽了…”
不知過了多久,黑豖才喘息著慢慢從她粉嫩的紅唇間拔出絲毫沒有萎靡,已被津液和精液塗的亮晶晶的粗長肉棒;而可畏也終於得到了些點的喘息之機,立刻便癱軟在床鋪窒息般的劇烈咳嗽著。
“咳咳,咳咳!嗯茲茲……,嗚嗚,咳咳我…我已經做了…現在可以了吧…”過了半晌,她才略微恢復了一點力氣。
勉力的抬起頭,可是她看見的卻只有黑豖臉上更加熾熱的貪婪視线,還有放肆的淫笑;意識到情況不對,可畏又驚又怒:“你…你答應過我的…”
“答應過你什麼了?”黑豖哈哈大笑起來:“我要你給我口交…可沒說我射過一發就會滿足啊?看,現在我的家伙可是勃起的更加厲害,而也只有在你的身體里射上幾回,才能夠平息了。”
“混蛋…我…我…”
感覺到他淫穢的視线在自己的肌膚之上滾動,如同要將自己吃干抹淨一般的下流和齷齪,可畏這才為自己輕信這麼一個禽獸而感到懊悔萬分:
“明明連那種事情…人家都做了…”
“那又怎麼樣呢?很快你就會做更多啦。”從一開始,黑豖就沒打算放過她,而今天他也一定是要給可畏開苞,再滿滿的給她播種才會善罷甘休。
雖然才射精過一次,但這對積蓄了好幾周性欲的黑豖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臭烘烘的肮髒肉棒已經比剛才勃起的更加堅挺,頂端的龜頭更是馬眼翕動,不斷滴落著先走液,已經迫不及待要品嘗眼前女孩的滋味了。
被欺騙,被羞辱,馬上還要被奪去最寶貴的東西,這一切讓可畏恨透了眼前這個肥丑的男人。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酥軟的身體根本用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想要反抗他不過只是奢望而已。
可畏用盡全力才勉強捏緊了粉拳,可是就連黑豖遲鈍的身形都打不中;揮來的拳頭輕而易舉就被閃避過,而黑豖更是借勢一推,可畏便摔倒在了床上,再也直不起身了。
“滾開…不要…不要過來啊…別過來……不行,那邊真的不可以……!”看著他漸漸的靠近自己,可畏終於再也沒有了端莊與優雅,而是幾近崩潰的落淚,絕望的呻吟著;可是黑豖卻不會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
剛剛的射精只是前兆而已,看著眼前在床鋪上竭力遮掩著赤裸豐滿嬌軀的可畏,更加熾烈的性欲灼熱的燃燒起來,讓現在的黑豖只是一頭發情的野獸。
毫不費力,他便抓住了可畏一雙纖細的腳踝,緊接著就在她的掙扎中將她拉拽了過來,再一次大大分開了雙腿的放在自己身下。
“嗚嗚嗚…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要…不,只有這個不行……!”中年男人肥壯的身體又一次壓了上來,那種窒息的油膩觸感讓可畏快要暈厥過去了。
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但是呼吸間傳來的雄臭,嬌軀上真實的重量,以及他近在咫尺滿是橫肉的臉上齷齪的淫笑,都在告訴著她這是可怕的真實。
“呼…可畏…”
再沒有任何理智可言,黑豖只想侵犯身下的少女,將她的純潔完全占有,最後把她變成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東西。
劇烈的喘息著,他的大手在可畏赤裸的嬌軀上放肆的游走,將這副美景盡收眼底——
為黑豖的出爾反爾與禽獸行徑而羞憤至極,可畏再也沒有半分的僥幸心理,而是最後的怒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但即便如此,在數次的高潮和吞咽了男人精液的催化之下,溫泉中的藥力也已經開始漸漸的發揮了作用,這讓她有些失去血色的俏臉依舊染著兩團無法褪去的情欲紅暈;至於銀發爆乳美少女光潔如同象牙般白膩的肌膚也同樣如此,被性愛前戲般的接觸而煽動,因為淋漓著細密的香汗而沁濕了淺淡的玉澤。
雖然是這樣仰躺在床上,但是胸前傲人熟碩的峰巒卻依舊是極有彈力的搖曳著,頂端鮮艷的蓓蕾也還是不顧主人痛苦,僅僅順從身體本能的嬌挺著。
可畏豐滿雪白的兩顆乳球之下,則是這樣姿勢而清晰可見的細微肋骨痕跡,順著纖細嬌柔的柳腰而收束,直到人魚线之下同樣赤裸的嬌臀;而與肥熟嬌臀相連的那雙豐腴美腿則是被大大的分開向兩側,無力的搭在自己跪坐在她雙腿之間的大腿上。
至於那朵如同初盛薔薇一般的粉嫩蜜穴,更是已經熱烈的盛開著,仿佛在等待著自己插入一般的滴落著點點的蜜露,猶若帶露的荷花一樣鮮潤可口…看著這副絕景,再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將可畏最寶貴的處女之身收下,黑豖已是勃起的幾乎爆炸,甚至肥厚像是北極熊一樣的肚腩都沒法遮掩那根滾燙昂揚的可怕肉棒;而終於,他也是再一次的俯下身子,用手按住勃起到幾乎和身體成了銳角的家伙,將漲的紫紅的龜頭沒入了可畏狹窄緊嫩的濕濡桃苞之中。
“可畏…要給你開苞了…”
“不…不要…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進來,進來了……!啊,啊,啊啊……”
中年肥豬的臃腫腰部猛地一縱,伴隨著一聲“咕啾”的淫靡水聲,早已經抵緊了微微張開穴口的烘臭肉棒便挺入了可畏的蜜穴最深處。
清楚的感覺到了龜頭頂破了一層鮮嫩的柔軟肉膜,喘息的低下頭,黑豖滿足至極的看著絲絲鮮艷的血跡從結合處緩慢的滲出;而很快,整根肉棒被破處而吃痛的緊暖肉穴完全包裹著的快感更是翻涌上來,讓他模糊的低吼著:
“哦…太爽了…”
只是與他絕頂的爽快和滿足相比,可畏卻絕不可能有絲毫喜悅了。
保存了許久的最寶貴處女之身竟然被一個肥豬一樣的中年男人以這種方式奪去,羞憤之余的絕望幾乎要讓她粉身碎骨一樣;而除此之外,肉體上的痛苦更是快要將可畏撕成碎片了——即便已經足夠濕潤了,脆弱的處女膜被粗暴的撕破,稚嫩的肉壁還是根本沒法一下子承受這麼粗大的一根肉棒,下腹處的脹痛感覺猶如將她直接劈開;那滾燙的溫度更是在從未被接觸過嫩肉上密布的雌性神經極速的蔓延開來,仿佛將她的身體都點燃了一般。
正因如此,任何禮儀,任何優雅都不可能再保存了,可畏終於是啜泣起來:
“嗚嗚…混蛋…好痛啊…嗚嗚嗚…咿嘰,哈啊嗚!”
可畏曼妙豐腴的胴體反仰了過去,晶瑩的汗珠浮現在雪白光滑的玉肌之上,痛苦的她已經沒有余力去逞嘴上之勇了。
而就在她嗚咽著的時候,黑豖卻徑直壓了上來。
雖然可畏的嬌軀並不算得上嬌小,甚至可以稱得上高挑曼妙,但是與中年肥豬臃腫的身體相比就相形見絀,已經被完全遮蓋在了陰影之下,因此當他覆蓋上來的時候,就幾乎像是被摁進了柔軟的床鋪中一樣。
不顧她的哭喘,甚至還是趁著她牙關沒有咬緊的時候,黑豖的嘴唇直接覆蓋住了可畏的芳唇;緊接著就連肥厚的舌頭也都伸進了她的小嘴里,貪婪的纏繞住她僵硬的香舌吸吮起來。
從他口腔之中,雄性津液的臭味混雜著荷爾蒙的味道傳來,讓本就因為被破處而啜泣著的可畏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就連初吻也被奪走,她恨透了身上這個齷齪又油膩的家伙,可是身體卻始終是沒法積攢起一點力氣,讓她只能任由黑豖索取,吸吮的柔滑香舌嘖嘖作響。
與此同時,享用了一陣可畏緊窄蜜穴包裹的黑豖,也終於開始真正的抽插了。
與只是個可憐小處女的可畏相比,中年肥豬那根久經花叢的肉棒實在太過可怕,每次插入都會輕而易舉的撐開內里緊緊黏連著的肉壁,就連箍緊著杆部的細嫩花瓣都被一同擠進花徑之中;而退出之時,尅巍峨穴內的嫩肉更是被膨脹的冠狀溝牽連著倒翻出來,將濕漉的蜜露都抽插的發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
肏干的混合有處女鮮血而變得粉紅的汁液飛濺,在黝黑的睾丸上滴落下來,又被撞擊在可畏彈嫩肥腴的雪白嬌臀上,留下一連片櫻色的泡沫;直到沿著瑩潤的臀股漸漸的滑下,最後在潔白的床單上綻出幾朵艷麗的梅花,那是可畏純潔被奪走的象征。
噗嗤噗嗤!!
雖然被這樣強奸了,但在藥物的作用下,可畏的嬌軀卻還是顫抖著滲出更多的蜜露,混合有情欲的淺淡幽香也隨之變得馥郁;只是這嫵媚的香氣卻被黑豖身上油膩的雄臭染汙,最後變成一陣無法辨明,卻會因為滿含著荷爾蒙而讓人血脈僨張的味道。
雄性與雌性肉體的碰撞,黑豖肥壯的胯部一下下撞擊著可畏豐腴的嬌臀與大腿,發出一連串啪啪的淫靡肉響;與之伴隨的則是女孩痛苦的呻吟,最深處則是無法抑制快感的細微嬌喘,以及男人粗重的爽快低吼…沒有人知道,在這隱匿的溫泉酒店之中,幾小時前尚是處女的可畏被奸汙了,更是被一個與嬌媚優雅的她極不相稱,像是肥豬一樣的男人奪走了處女。
“里面好緊…呼…呼…可畏…你真是個最棒的肉便器…好好給老子記住,身為一個無力的雌性在被老子征服的感覺!”
一邊與可畏熱烈的深吻,一邊盡情的抽插著她的蜜穴,知道此時自己正在享用著她的初夜,黑豖爽快萬分。
回想起曾經的可畏有多麼端莊,身為皇家淑女的她與自己這樣肥丑的男人就是天差地別;而現在自己卻狠狠地摁著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無套肏干她的小穴,更是可以隨自己喜歡的給她內射播種,讓她懷上自己這種人的孩子…這種將完美東西破壞和享用的感覺就勝過一切的高潮,更是如同催化劑一般,令本就絕妙的快感倍增。
而也就像自己所想的一樣,可畏真是最棒的名器。
肉棒才剛剛插入,就能極其清晰的感覺到花徑入口處纏緊上來的嫩肉,讓才剛剛射精過而無比敏感的龜頭被緊緊的包裹在里面,仿佛有一只柔軟小手握緊著肉棒般的榨取著精液。
似乎因為是被破處而吃痛,可畏小腹的肌肉繃緊而帶動著穴內同樣的緊縮,雖然有著愛液的充足潤滑,但是卻依然能夠感覺到那可怕的緊窄,彈嫩的肉壁夾著膨脹的龜頭,如果不是黑豖強行忍耐,恐怕一下子就要射出來了。
而向里深入之時,更是能夠感覺到內里盤旋彎曲的花徑被一點點的撐開,插入的時候最敏感的冠狀溝邊緣輪次的被吸貼刺激…即使是黑豖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也沒有嘗過一個與可畏一樣極品的名器。
“小穴太下流了…還說不是為了做愛而生,簡直就是專門榨取男人精液的…”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黑豖劇烈喘息著拼命聳動著臃腫腰部,看著被愛液浸透而亮晶晶的肉棒根部拔出仿佛粉蝶般翕動的嬌肉,再一下子整根插入進去。
大腦都要遲鈍了,視力仿佛跟不上接連不斷的快感,明明眼看著插入進去,卻仿佛幾秒鍾之後令人酥麻的快感才從肉棒上傳來。
可畏豐滿窈窕的嬌軀被他用力的壓著,如同要徹底揉碎,吃干抹淨一樣的瘋狂抽插。
中年肥豬油膩的肚腩沉重的拍打著可畏光滑雪白的挺翹蜜臀,緊緊結合的生殖器邊緣滲出泡沫,伴隨著排出空氣的噗噗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也象征著野蠻的活塞運動進行得越來越順利。
雖然可畏剛剛開苞的處女嬌穴內的緊度雖然還是宛如初始,但拒絕異物的頑抗正在漸漸地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皇家淑女分泌出的蜜液,在愛液的浸潤下少女柔膩嬌媚的腔穴黏膜馴服萬分地包裹住了肥漢侵入的陰莖——可畏自己似乎也察覺到了這股水聲,低下螓首緊咬住櫻唇。
“不,不是的!這不是那樣的,咿嘰,咿咕嗚嗚嗚嗚嗯嗯~~!嗚…嗯…咕嚕…”與此同時,可畏也在發出著模糊的呻吟。
沒辦法說話,沒辦法掙扎,甚至於沒辦法呼吸。
當黑豖開始猛烈的肏干自己的時候,雖然被強奸的絕望依舊存在,但是很快她被藥力浸透的嬌軀就開始傳來了快感;至於破處的疼痛此時卻變成了黑森林蛋糕里由朗姆酒醃漬的車厘子,所能起到的只是一種略微尖銳而凸出的感覺,讓她在被性愛快感融化之時還能感覺到些微的自我。
黑豖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不需要任何特別的刺激,就足以輕而易舉的將她緊緊閉合的肉壁完全撐開;而頂端龜頭因為積攢太久性欲而格外膨脹的棱角更是堅硬的分明,剮蹭過敏感點的時候只需要一瞬間,就讓可畏失去了本就幾乎沒有的掙扎力氣。
可畏的身體像是要融化了,她第一次知道身體的哪一處會有這麼敏感,被刺激之時感覺會如此迅速而強烈的經由大腦蔓延開全身;雖然她依舊忿怒而憎恨著將自己玷汙的黑豖,但卻還是沒法壓抑身體的雌性本能。
當他的嘴唇離開之時,模糊的呻吟與嬌喘頃刻間便響起,似乎是被羞辱的不甘,又似乎是被滿足的快樂。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連雙腿都纏了上來:
“你…啊…人家…咕…啊…不要…別再動了…呀…!啊咕啊啊啊啊~~!?好深,插到里面,啊啊啊!?”
嬌啼的尾音猛地昂揚起來,可畏更是一陣劇烈的痙攣,緋紅色的美眸驟然的收縮;那是因為剛才還在品嘗著穴壁纏繞的黑豖開始了猛烈的衝刺,更是狠狠地敲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皇家淑女柔軟的子宮口被雄性龜頭裹挾的滾燙溫度輕而易舉的征服了,像是一團橡膠般隨著攪動而發出著咕啾咕啾的色情聲音,仿佛是大小姐的高貴小穴在迎合著中年肥豬的肏干一樣;沒法再說話了,春蔥一樣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抓緊床單,只能劇烈而急促的喘息著。
“…可畏…要射了…要給你滿滿的播種了哦…”
就在她飄蕩在快感的浪尖上之時,男人粗重的聲音也在她耳邊響了起來,而可畏也清晰的感覺到了在自己顫抖蜜穴之中那根滾燙家伙的跳動。
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恐懼出現在被快感融化的美眸里,她十分清楚今天的自己是危險期;而子宮口還在這樣被搓揉著,如果被內射的話,肯定一下子就要懷孕了。
已經被侵犯了,難道還要懷上這混蛋的孩子嗎?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為這又肥又丑,像是豬一樣的大叔生育後代,一陣寒流便從她的脊背上流淌下來,讓可畏不由得激靈而顫抖:
“不行…絕對不可以…射在外面…求你…射在外面啊…啊咕,嗚啊啊,不要動了,求你了,不,啊,不啊啊啊――!”
但是黑豖卻不會被她的哀求所打動,他是一定要給可畏播種的。
正因如此,雖然她在竭力的推搡著身上男人的胸膛,但卻酥軟無力的像是愛撫一般;而黑豖更是將她柔軟豐熟倒夸張的柔膩蜜臀緊緊的壓在身下,以種付位在上面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已經遲了呼…可畏…懷上我的孩子吧!”
每一次抽插,中年肥漢的烘臭龜頭都會直接叩在銀發爆乳美少女最深處那團子宮嫩肉之上,更是讓可畏渾身一陣劇烈的痙攣;即便她拼命的搖著小腦袋,就連銀發都隨之披散在身上,被香汗沾濕而有些狼藉的黏在赤裸的雪白肌膚,但卻沒法抗拒被播種的命運。
終於,伴隨著男人一聲爽快至極的低吼,他的大半個龜頭都抵進了可畏顫抖著打開的子宮口;緊接著,大股大股粘膩的濃精驟然的噴射進來,將大小姐高貴純潔的子宮完全烙印上了屬於黑豖的標記。
“不…咿咿咿咿嗯!呼啊啊,啊啊啊,好棒哦……!明明不可以的……啊啊嗯,不行,哈啊啊~!啊啊啊!嗚哇哈啊啊啊,熱熱的,流到子宮里面了……!啊咿咿咿咿嗯嗯~~!”
即便再怎麼抗拒,但當堅硬的龜頭一下下的搗著子宮口時,快感還是迅速的在可畏的嬌軀中累積起來。
而終於,她被最後一下用力的猛頂干的小舌都吐了出來;緊接著便是大股滾燙的水流,一浪接著一浪的敲打在最敏感的子宮肉壁之上。
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被內射了,可畏羞憤欲死;但是緊接著涌上來的卻是將一切感官,一切思維全部淹沒的快感,讓她一瞬間就高潮了。
纖細修長的光滑美腿纏緊黑豖的肥腰,就連足趾都用力的相勾著;從柔軟窈窕的柳腰直到圓潤細削的香肩都為這人生中最強烈的的一次潮吹而痙攣著,朱紅色的美眸更是失神的瞪大,將高亢的呻吟幾乎刺穿天花板。
淡粉色的蜜露從顫抖著的蜜穴結合處猛地噴淋出來,將黑豖胯間雜亂的陰毛都沾的一片晶亮。
“呼…太爽了…”
這一發射的真可謂是酣暢淋漓,這讓黑豖不由得微眯著眼睛,沉浸於才剛剛在可畏穴內射精的極致快感之中。
“啵”的一聲,他費了點力氣才能從她因為高潮痙攣而收緊著的蜜穴之中退出來,而剛射精過的肉棒極度敏感,仿佛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十倍一般,吸貼上來的肉壁夾著龜頭的感覺令他也不由得發出有些變形的低吼。
依舊還在勃起著,雖然積蓄了太久的性欲已被發泄出去了一部分,但可畏嬌軀的極品卻令他只想索取更多,只想將她徹底變成專屬於自己的東西。
與此同時,一種出離於肉體上享受的強烈快感,更是令黑豖滿足的欣賞著在自己身下顫抖著的可畏。
而看見她因為才被大力的肏干而還來不及閉合的粉嫩穴瓣翕動著,不斷倒流出如同漿糊濃稠粘膩的腥臭精子,他也才意識到這一切是真實發生的而並非發夢。
“真的把那個可畏給無套內射了…”
喘息著,黑豖伸手輕輕按壓著可畏略微有些鼓起的小腹,頓時更多無法容納的濃精噴濺了出來,讓皇家淑女本來猶如玫瑰般熱烈而將人煽動的嫵媚香氣之中多了一分染汙的惡心味道。
那是屬於男人的標記,而這也能夠代表可畏並非是做為一個艦娘,而是做為一個女人,一個雌性被男人征服了,就連最純潔的子宮都已經接受了精液。
頓時,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極度滿足感覺翻涌上來。
像他這樣的家伙,肥胖,臃腫,怠惰,與絕麗嬌媚,身為心智魔方所誕生最完美產物的可畏相比可以說沒有任何相稱之處,猶如白紙上染汙的可惡墨跡…但這又能如何?
即便可畏是出生於皇家的高貴大小姐也好,身為艦娘而強大又美麗也罷,都不是只能被自己內射播種,甚至因此而受孕,像是母畜一樣的繁育後代嗎?
一想到這里,性欲便又是如同野火一般熊熊的燒灼起來,令他胯下本來就沒有絲毫萎靡跡象的肉棒更加勃起的滾燙,青筋也是凶惡的凸起著,被可畏的蜜露浸透而鋥亮著紫紅色的下流淫光,在他肥厚的肚腩之下仿佛一條惡龍般凶惡的昂揚。
而這時,可畏也漸漸從藥物和性愛所帶來的強迫高潮之中漸漸的掙脫出來了。
雖然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依舊積累在四肢百骸的神經末梢之中,令她如同墜入了雲端一般渾身都輕飄飄的像是羽毛一樣,但是剛才被內射的強烈感覺,還有現在依舊在身體最深處傳來的滾燙溫度,還是在告訴著她自己不僅被奪走了最寶貴的貞潔,甚至還被這個混蛋內射了。
雖然可畏實際上並非父精母血所生,但是身體構造和人類一般無二;而這樣猛烈濃厚,絲毫沒有遺漏的用子宮滿滿接住了精液,自己恐怕是一定要受孕,懷上這個像是肥豬一樣男人的後代了。
正是這種感覺令她憤恨而又絕望,但才高潮過的身體卻沒法聚集起分毫的力氣;因此能做的也不過只能是用那雙幾乎渙散了的美眸仇恨的瞪視著滿臉淫笑的黑豖,崩潰卻又無力的囁嚅著:
“嗚嗚嗚…你怎麼敢…禽獸…人、人家嗚嗚嗚……”
可是黑豖卻絕不會為她的可憐與憤怒而停止發泄自己丑惡的獸欲。
看著可畏曾經優雅精致的俏臉現在卻狼狽萬分,朱紅美眸眼角滑落著濕潤的淚痕,想要將她徹底調教成自己肉便器的欲望也是更加強烈,令他就好像還未射過一般的昂揚。
“你…你還要干什麼…”
察覺到他油膩的大手摟著自己還在痙攣的腰肢,剛才稍微平息一點的喘息又變得粗重與火熱,肥厚的身體更是貼了上來,本以為噩夢結束了的可畏頓時驚恐萬分。
“你說我要干什麼?可畏的小穴用起來這麼棒,只是射一發怎麼可能足夠呢?”撫摸著她纖細精致的蝴蝶骨,觸手如玉般的柔膩觸感令黑豖色眯眯的笑著:“更何況,我可是要一直內射到你完全受孕為止啊。”
“開、開什麼玩笑……不要…你…你滾開…”
就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了。
正因如此,雖然一想到自己他竟然真的想讓自己懷孕,可畏就羞憤惱恨的幾乎死去,但也只能嘶啞的流著淚,任由他將自己的嬌軀翻過來拉起,擺成了和之前口交一樣,像是小狗一樣的趴跪姿勢。
只是與剛才不同,現在的黑豖跪坐在她豐腴的嬌臀之後,顯然就要用後入的姿勢來再次享用她了。
“這個安產型的臀部…在背後看起來真是絕景啊。”
從上向下欣賞著可畏無力跪伏在床上的嬌軀,黑豖迷醉的揉捏著她如同桃子果凍一般柔軟又豐盈的臀瓣。
她早已經失去了力氣,就連支撐身體以免這麼羞恥的姿勢都無法做到,而那兩團如同木瓜一般白嫩圓潤的傲人爆乳也在床上被擠壓出了下流的肉痕,蔓延過腋窩香肩,在身體兩側銀色的長發遮掩之下色情的顫動;雪白的玉背一覽無余,因為才高潮過的殘余快感而淋漓著瑩潤的香汗,依舊在微微的痙攣著,至於早已見識過的盈盈柳腰與她肥熟淫靡的蜜臀相稱更是纖細的驚人,仿佛在勾引著男人來插入一般色情的搖動著,甩出一片令人眼暈的肉浪。
見到這一幕,恐怕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保有理智,更不用說黑豖了。
就連一秒鍾都沒法等待,他粗短的手指立刻就把住了可畏與肉臀相接的纖細腰线;而下一刻,還在啜泣著的可畏就又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嬌喘,因為男人黝黑的根部已經再一次被那朵鮮粉柔膩的蜜穴齊根吞入了。
“哦…里面好熱…”
又一次享受到了可畏嬌軀的滋味,黑豖也是發出一陣難以抑制的丑惡低吼。
雖然已經被破處了,但可畏的蜜穴依舊極其緊致,如同在排斥男人肉棒侵入一般的用力裹著吸貼,至於體溫更是因為痛苦和激烈的情欲而升至了溫泉般的灼熱,熨燙著肉棒舒服極了。
因為才剛射精過的原因,神經最為豐富的龜頭極其敏感,而這更能仔細感受剛才只顧著狂肏猛干未能仔細品嘗的極品肉穴;每向里更深入一點,黑豖都會清晰的感覺到緊閉的肉壁一點點被馬眼前段撐開,由愛液浸透而濕滑無比的柔軟穴肉裹纏著龜頭慢慢的向下滑去,經由膨脹起來的冠狀溝,最後再從內側收束,拼命的吸吮著一整根肉棒…那種滋味,如果不是黑豖是床上老手,恐怕只插個三五下就要射了。
這讓他爽的大大張開了嘴,肥胖的肚腩更是激烈的顫動著,將汙濁的荷爾蒙雄臭更多的染汙可畏潔淨的銀色長發。
“混蛋…啊…你…又插進來了…嗚嗚…嗚哈啊啊!啊啊啊嗚,嗯哈啊,呼啊哈啊啊嗯……!不,不要了,別再在我的里面折騰了……”
只是可畏卻沒法像他一樣爽的低吼了。
首先就是因為這樣下流而不知羞恥,簡直如同野獸交媾一般的姿勢,這讓久經皇室禮儀熏陶的優雅大小姐可畏羞窘的就連雪白脖頸都一片赤紅;其次更是因為肉體上的感覺,雖然藥物的作用讓她即便是第一次也不會太過痛苦,但無論怎麼說她在半小時之前還是處女,根本沒法承受接連不斷的性愛。
正因如此,蜜穴之中的鮮嫩穴肉早已經無法抵御更多的快感而痙攣,在那根闖入進來仿佛鐵棍一般灼燙的肉棒面前迅速的繳械投降;但奈何黑豖的肉棒實在是太過粗大,因此就算她再怎麼不情願,也已經被又一次的撐滿了整條花徑,更是連還在顫抖的子宮口都被龜頭前段一下下的頂著。
這讓可畏就連呼吸都快要停滯了,每當堅硬的龜頭撞在酥軟的宮口嫩肉上之時,她就會一陣無法承受的窒息:
“不要…啊…不要…啊哈啊啊啊,和,和剛才不同……嗯姆嗚嗯,啊嗚,呼啊啊!?啊啊,姆呼嗚嗚~”
只是就算她怎樣哀求,渴望著更多的黑豖還是開始了激烈的抽插。
本想用些什麼技巧來更美妙的把她享用掉,但是只是抽插了兩下,融化一般的快感就已經令黑豖失去了所有余裕;因此到了最後,也只能像是真正的公豬一般拼命的聳動著腰部肏干,來掠奪可畏嬌軀的每一個角落。
噗呲噗嗤噗嗤噗嗤!!!
雄性的動作實在太過激烈粗魯,每一次插入更會狠狠地碰撞,讓可畏肥腴嬌顫的肉臀一下子撞擊在胯部發出啪啪的肉響;中年肥豬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氣的揉捏著這對柔軟又彈力十足的嬌臀,就連臀肉都從指縫中夸張的溢出,留下一片刺目的拍打痕跡與紅色指印。
“咿咿咿咿嗯!呼啊啊,啊啊啊,好棒哦……!明明不可以的……啊啊嗯,不行,哈啊啊~!”
中年肥豬肮髒熏臭的粗大肉屌凶狠的沒入可畏嬌嫩緊窄的新品雛穴,沁滿蜜汁的柔軟腔膣被撐得擴張的同時,也讓中年肥豬體會到了絕品美少女銷魂蝕骨的膣肉黏膜感觸——蜜液分泌得愈來愈多,被連續肏上數次高潮的可畏不止是讓溫泉中蘊藏的媚毒侵蝕了奢華美艷的胴體,就連大腦留存的意識都所剩無幾。
名為性頂點的恐怖在戰栗中到來,令可畏的理性被肉欲不斷地分解。
淫蜜之聲咕啾咕啾地響起,在精液的臭味中掙扎地呼吸著的少女,逐漸淪為單純的發情母獸。
她已經無法逃跑,更無法拒絕了。只能在肥豬的胯下仰起精致魅惑的臉蛋吐出讓人血脈僨張的霏霏春啼。
黑豖又是一次用力的頂入,碩大的龜頭攪拌著可畏清純子宮里殘余的精液,咕啾一聲的親吻著銀發爆乳美少女顫抖的宮口軟肉,而可畏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好,卻還是強迫的小小高潮了。
本就暖熱的花徑更加絞緊穴中的肉棒,龜頭更是被宮口吸吮一般的包裹著,讓黑豖不由得一陣極爽的喘息:
“子宮口還在吸著龜頭…可畏的身體太色情了…”
“不是…嗚…咕嚕…呼嗚嗚…咿啊啊啊啊――!?咿呀嗚,嗯哈啊啊啊~~!?!”
就連囫圇話都沒法說出來,可畏根本無力支撐性愛的快感和被強奸的惱恨兩種強烈情緒的交織。
被一下下用力拍打著臀瓣,從後面猛肏而被頂的一塌糊塗,可她卻只能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想要分散些微無法抵抗的快感。
一時間,男人爽快的低吼與少女無助軟弱的喘息交纏,讓這小小的房間無比淫亂。
雖然想讓這快樂天長地久也不結束,但是這樣毫不收斂的抽插了十幾分鍾後,就算是精力過人的黑豖也沒法再堅持下去了。
清楚的感覺到睾丸劇烈的抽動,盆底肌肉群像是融化了一般的痙攣,大腦內更是不停閃過空白感覺,他知道自己又要射精了。
“又要射了…可畏…這次是後入播種…”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嗚嗚――!不、不要…不可以射進來咿啊啊啊!”而可畏早已經幾乎失去意識了。
銀發爆乳美少女纖細身體里所有力量都在接連不斷的高潮地獄之中透支,因此雖然感覺到了身體之中的滾燙越來越昂揚,男人的家伙像是振動棒一般的跳動,但她也根本沒法抗拒又要被內射的命運。
知道黑豖又要中出自己,可畏也只能將小腦袋無力的埋進床鋪之中,聲若蚊蠅的囁嚅著。
但無論如何,黑豖都一定要給她播種的。
最後的衝刺開始了,肥豬一樣臃腫油膩的身體從背後再一次的壓了上來,幾乎要將可畏窈窕豐腴的女體摁進床鋪一般,中年男人拼命的擺動著腰部;臭烘烘的粗長雞巴每一次更是狠狠的頂入可畏嬌柔蜜穴的最深處,直肏干的她一陣陣發自靈魂的顫抖為止。
愈發昂揚的快感中,肥豬胯下兩顆沉重的睾丸早已經積蓄好了精子,龜頭也劇烈的跳動起來…
“哦…射了!”
終於,當中年肥豬龜頭最後和可畏早已被撬開的柔嫩子宮親吻著的時候,黑豖又一次的射精了。
雖然已經是今天的第三發,但是卻極其的濃厚,一股股滾熱的精液不間斷的射入可畏顫抖的子宮之中,混合著之前才射入的精液,將少女本來最純潔的地方每一個角落都染汙了男人的烙印。
就這樣,這個高貴的皇家淑女,竟然被一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內射播種;而他活力極強的精子,恐怕也已經和可畏的卵子結合了。
“不,不要……啊啊!?咕嗚,啊啊啊啊!?嗚哇哈啊啊啊,熱熱的,流到子宮里面了……!啊咿咿咿咿嗯嗯~~”
而這也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可畏的嬌小宮壺感受到仿佛熱粥一般粘稠熾熱的濃精再一次涌進來,仿佛五髒六腑都要被燒灼殆盡了一樣,可畏知道自己又被他內射了。
絕望一瞬間蔓延上來,她更是清楚自己的命運已經無法更改,最後堅持著的一口氣也隨之消散,可畏發出了最後一聲可憐的嚶嚀,就這麼暈死過去了。
只是雖然意識已經消散,但身體卻忠於欲望的誠實;當他終於滿足,喘息著慢慢從可畏被射滿到像是奶油泡芙一樣的蜜穴中拔出肉棒之時,她的纖腰還痙攣著反弓,因為高潮所帶來的極樂與被男人強暴內射的痛苦混雜成的麻痹任何思緒的電流而顫抖著…
“爽的快死了啊。”
疲憊又滿足,黑豖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可畏。
依舊還大張著美腿,只是她那幾小時前還純潔的蜜穴,此時卻已經被射滿了精液;還未脫離高潮而微微痙攣著的穴瓣每一次翕動,都會將盛裝不下的精液倒流而出,混合了蜜露與處女鮮血的粉色汁液滑過在床上擠壓的圓潤臀瓣,直到最後漫開一片櫻色的濕跡。
從一旁拿過相機,黑豖將此時的可畏各角度的拍攝了下來,更是著重照了她那已經被射了個滿滿當當的粉穴。
這就是用來威脅她的手段,只要有這些東西在手里,就算她身邊有艦裝,自己也不怕她做出什麼了。
更何況,雖然這些艦娘強大又美麗,但黑豖卻絕不相信憑她們如同白紙一般的單純就能算計過最擅長勾心斗角的人類;只是一個念頭,他就已經有了一系列完整的計劃。
雖然現在的可畏還絕不甘心於被自己侵犯,但是只需要短短的幾個月,就能把她變成心甘情願為自己生育後代的肉便器。
“看來之後的日子,不會那麼無趣了啊。”翻看著相機中的照片,肥胖油膩的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看來可畏的噩夢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