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晚安,小姐。”
這個男人高大、英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穿著一套制作考究的灰色西裝,里面配一件針織襯衫。
他好像有點兒不舒服,甚至痛苦。
歐玲雅上下打量著他,她在想,不知道他上過多少又老又富的女人的床。
是的,這是一個值得女人為他投資的男人。
現在,似乎到了歐玲雅為他解悶的時候了。
她默默地把他迎了進來,有點手足無措。
他拋給她一個微笑,她對自己說也許這並不太難,用不著緊張。
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對於理解一個男人的需要,她從未費力過。
“要喝點什麼嗎?”
“來一杯馬丁尼,如果你有的話。”
她將酒瓶口對著玻璃杯的杯沿,苦艾酒緩緩地流進了杯子,她的手竟有些顫抖。
她瞥了一眼時鍾,已經超過十點了。
她並不想趕急,但是這才是十個拜訪者中的第一個,他們的談話不一會兒就要涉及到性了。
她將馬丁尼酒遞給他。他啜了一小口,然後嘖嘖嘴,帶著怪異的表情上下打量著她。
“我猜你在想我會主動下手。”
歐玲雅吃了一驚。
“你怎麼這麼說?”
“好吧,如果你是這麼想的,你還可以多想一些。相信我,我看過、玩過也睡過許多女人:胖的、瘦的、老的——甚至極其少有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像你。但是你明白,她們對我來說都一個樣。什麼人也提不起我的興致了。”
“我明白。”
歐玲雅正在脫著她那黑色的緊身裙,露出了她那結實的、金色的大腿。
“你很勇敢,寶貝兒。”
他笑道。“但是實際上,你認真地想到過我從前從未看見過一個美麗的女人的裸體嗎?你相信你會帶給我一些新的感受嗎?”
也許不能,歐玲雅想道,但是我有機會。
她走向梳妝台,拿起一個小藥水瓶,旋開滴蓋,這小藥水瓶是那個日本人給她的。
“或許你喜歡我給你按摩?我的朋友說我恨爛熟。”
“按摩?用藥水?噢,太有趣了!”
他打著呵欠,看了一眼手表。“也好,我想這會打發時間的。只要你願意,我為什麼不呢?”
他脫下上衣,讓歐玲雅幫他脫下長褲,然後她將衣服疊好,放在椅背上。
他穿著一套玫瑰紅色的絲質拳擊運動短裝,她覺得很可笑;不過他的身材很棒,尤其是在他那個年齡的男人中——優美而結實,很有魅力。
“也許你喜歡躺在床上?”
他懶散地趴在床上,似乎並不期望從中享受太多的樂趣。
那好,就讓他來試試吧。
歐玲雅將藥水瓶早放在手中,讓那珍貴的液體溫暖起來,然後滴了幾滴液體在他的背上。
如果它對他並不奏效怎麼辦,如果它在她身上有效只是因為她的心理因素的作用又該怎麼辦?
“哦,氣味不錯,”
他自言自語道,“好像有點甜味——不,是香味,麝香味。里面有什麼?”
歐玲雅沒有回答,繼續按照那位日本人按摩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按摩。
她相信,這種藥水已經慢慢地滲入了他的皮膚。漸漸地,他開始放松下來,並且呼吸加快。歐玲雅高興地意識到藥水里的春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噢,”
他喃喃地說道。“感覺很好。熱……這麼熱。”
歐玲雅感覺到他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按摩,於是就將他翻過要來,滴了幾滴藥水在她的手掌上。
他的情欲已慢慢被刺激起來了。
太好了,但是還得一會兒才能情緒高漲。
她將手掌撫向他的胸部和腹部,特別注意了一下他的乳頭,他的乳頭似乎正等待著她的按摩。
他的雙腿不自覺地叉開了,正等待著她的手掌,但是她沒有立即按摩他的陰部,他的生殖器還沒有完全勃起。
最好先逗逗他,等他真正想要她的時候再和他做愛。
當第一滴藥水滴到了他的陰囊上時,他發出了一聲驚叫。
“真是個魔法!啊!我的上帝!你的指尖真有魔力,小姐。”
歐玲雅暗自笑笑,她知道現在這個男人的快樂就掌握在她的手里。
她一邊將藥水一滴一滴地滴入他的陰囊,一邊長長地、慢慢地、細致地摩擦著它,他不禁呻吟著。
這東西真有效!接著她又按摩他那已經與舊的陰莖,它握在她手里,就像一根堅硬的鐵條。
“現在就要我吧,”
他呻吟道。“我的那東西就像在火上受著煎熬。”
最後,歐玲雅答應了他的請求。
她知道只要她願意,她再用手按摩幾下他就會達到高潮的。
但是她沒有這樣做,她希望留給他的記憶更深些,更牢些。
“永遠也不要忘記這個時刻,先生。”
她說著就爬向他的身上,他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永遠也不要忘記歐玲雅。”
這個年輕的阿拉伯小伙子徘徊在歐玲雅的房間門口,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尷尬。
剛才走在街上,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他打招呼,並給他提供了一個尋樂的場所,還給了他許多錢。
但是當他站在這個房間的門口,看著那個半裸的金發碧眼的美女時,他又忍不住想轉身逃開。
“進來,進來呀,不要這麼害怕,我不會吃你的。”
歐玲雅又一想,也許我會吃你的。
她將這個男孩輕輕地拉進了房間,隨手關上了門。
他真是一份美妙的甜點心:大約十六歲,像一只受了驚的小鹿緊張地睜大了眼睛。
“什麼……你想我做什麼,夫人?”
“不用做,寶貝兒,什麼也不用做。我什麼都會做,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帶給你快樂。請你不要啡我‘夫人’——那會讓我感到我已很老了!你可以叫我歐玲雅。”
“你怎麼不脫點衣服呢?今晚這麼熱,脫下它們,你會更舒適些。”
她將手放在他的身上,他哆嗦了一下,似乎怕她會以某種方式傷害他。
這個街頭小頑童還沒有習慣這些溫柔的愛撫。
她開始和他閒聊著,並且輕言細語地撫慰著他,就像撫慰一個小孩,或者一個離開了媽媽的可憐的小動物。
他是一只小老虎,一只集強壯、稚嫩和勇猛於一身的小老虎。
“小老虎,我的小老虎。”
她一邊咕嚕著,一邊脫掉了他的T恤衫,接著又解開了他的牛仔褲前面的扣子。
他表情怪異地用她聽不懂的方言嘟濃著什麼——她猜他講的有阿拉伯語,也有法語——歐玲雅想像他在用叢林中生活的四足動物的語言和她說著話。
他那麼像外國人,那麼富有野性,又那麼愜意。
她將手指插進了他褐色的卷發,他發出了一聲痛苦而又快樂的嚎叫。
接著,她又脫下他的牛仔褲,她看到他的陰莖已經變得碩大而勃起,白色的棉短褲已經濕了一大片。
真想舔舔他,但是她又不敢冒這個險,她怕嚇跑了他。
非常溫柔地將手伸向他的短褲的松緊帶,並拉下了脰褲,露出了他那充滿活力的陰囊。
“多麼迷人的小老虎!”
她感嘆道。“讓我吻吻你,愛愛你吧。”
但是當她伸手撫摸他的時候,一串白色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上。他又羞又怕地喊叫著,把臉藏進了懷里。歐玲雅想道,他大沒經驗了!
“噢,夫人,夫人。”
他害羞得幾乎要哭了,他內心埋怨著自己的無能,同時,歐玲雅內心也同樣地埋怨著自己。
如果她不能讓他享受到如痴如醉的快樂怎麼辦呢,如果他垂頭喪氣地回到組織怎麼辦呢?
她想到了給他抹點春藥的藥水,但是它的威力又太大了,她害怕這會使事情變得更糟。
不行,她必須想想其它的辦法。
“噓,別出聲!”
她安慰著他;她冰涼的手撫摸他煩燥不安的身體,他一下子倒在床上。
她也上了床,跪在他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柔軟靈巧的舌頭逗弄著他,他有點畏縮,她不知道他的感覺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的陰部又一次興奮起來,但是還沒有勃起。
突然,歐玲雅停止了折磨這個小男孩,她一轉身滾到了床上。
過了好一會兒,他也滖了過來,肘部撐著床,向下怒視著歐玲雅,一副困惑的樣子。
“歐玲雅夫人,你為什麼停下了?那感覺那麼美妙。”
她大笑。
“我相信那感覺很美妙,寶貝兒:但是我想,現在是你逗弄我的身體的時候了。”
“可是,夫人,我不會呀!”
“小老虎,你以前從未摸過女人嗎?”
他尷尬地羞紅了臉。
“歐玲雅夫人,在這以前我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裸體。”
“這麼說現在是你學習的時候了,是嗎?”
她輕輕地抓起了他的手,將它伸向了她的乳頭,那個男孩的手在顫抖著。
“這是我的兩朵小玫瑰花,小老虎。它們會告訴我的情人我是否作好了做愛的准備。你感覺到它們變硬了嗎?”
男孩出神地點點頭。
盡管他的動作不太爛熟,歐玲雅的乳頭還是變得越來越硬,突起。
她想,他是很有魅力的。
她有一絲兒放縱,有一絲兒迷醉,就像含有春藥的藥水滲進了她的骨髓。
“對,就是這樣,寶貝兒。溫柔而有力地。噢!不要這麼用力。現在我再教你另一招。”
她又抓住他的手,這次,她引著它順著她的小腹伸向了濃密的陰毛區,教他怎樣摩擦著她的陰毛。
“對,就是這樣——對極了!如果你這樣對待你的女朋友,她會像一個真的母老虎一樣嚎叫的。把你的手指給我,我們倆都會興奮的。這兒!看這兒,它張開了嗎?像一朵盛開的花兒嗎?”
“這麼濕!”
這個男孩驚叫道,他被從她身體最神秘的部位流出來的液體驚呆了。“像……像……”
“像熱帶雨林!”
歐玲雅替他道。“整個叢林都充滿活力,不是嗎?伸進我的體內感覺我的熱情吧,小老虎,看看粘液是怎樣在你的撫摸下產生的。”
她慢慢地引導著他的手指,以便它剛好觸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撫摸它吧,”
她輕聲道。“看看它有多成熟,有多飽滿。”
他幾乎是機械地聽從著她的吩付,他精神恍惚,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他正躺在這個豪華的旅館里,就在這個房間的這張床上,旁邊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美麗女人。
一陣快感的浪潮向她涌來,她將那個男孩的手指從她體內拿了出來。
“你看過了,也摸過了,”
她輕聲道。“現在你再嘗嘗它吧。”
她將他的頭壓向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舔吧,我的小老虎。舔舔這甜美芬芳的甘露吧。”
他本能地伸出舌頭舔著她。幾秒鍾以後,歐玲雅快樂地達到了高潮,他的臉被她緊緊地壓在她的陰部,她內分泌的粘液粘滿了他的雙唇。
“夫人,夫人!”
那個男孩叫道。“我從來沒有……從來沒有……”
他滿臉都是粘液,她熱情地、忘我地吻著他,沉浸在無法抵抗、無法遏制的快樂海洋里。
她低下頭,看到他已摲入佳境,看來她的一番教授沒有白費,這也正是她需要的。
“要了我吧,”
她在那個男孩的耳旁低語著。“拿去吧,我的小老虎,要試試你的‘爪子’。”
歐玲雅朝這個男人和藹地一笑;然後上上下下暗自打量著他。
這個男人又瘦又高,穿著一套黑色的長衣長褲。
他的皮膚自得極不自然,就像一個吸血鬼。
歐玲雅一邊這麼荒唐地想著,一邊把這位不速之客迎進房間,她心中祈禱著他不要再過分地折磨早已疲倦的她了。
這個男人挑了一個手扶椅,生了下來。接著拿出一瓶紅葡萄酒,打開瓶塞,將它小心地放在桌上。
“這酒紅得像胭脂,”
他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我非常喜歡這種富貴的紅色……它使我想起了血,也想起了生與死。我的工作要求我能夠很坦然地面對死亡。”
“你……你是干什麼工作的?”
“哦,親愛的小姐,我當然是個殯儀員了。”
他笑了笑,這是他第一次笑。
只是他笑得很恐怖,他那一口不規則的牙齒讓歐玲雅想起了死人的骷髏。
接著他又說道:“並且,我非常喜歡我的這項工作。它給我帶來了很多樂趣,只是不知你會不會也給我帶來那麼多的樂趣。”
歐玲雅直打哆嗦,一下子坐進了她對面的椅子。
“給你帶來快樂是我唯一的目標!”
她回答道。她覺得她的聲音多麼虛假,多麼空洞無力,“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盡管吩咐好了。”
他打開了他的小皮箱,當她看到他取出了一卷粗粗的繩索時,她嚇呆了。
他打算傷害她嗎?
他准備綁架她嗎?
接著,她拉開了卷著的繩子,將它一圈圈地繞在他的脖子上,然後輕輕地在下顎左下方打了個結。
“打結的位置很重要,”
他漫不經心地繼續說著,就像一個工人解釋著引擎的工作原理。
“如果結不正好打在下顎的下面,那麼脖子就不能很快地被絞斷,絞刑者也就不能立即死去,他不得不和死神作長久的斗爭。當然,到底有多長久,那也值得考慮。”
歐玲雅避開了他的逼視,希望他千萬別打她的主意。
這個男人的眼里顯示出一種被壓制了的興奮,他又說道:“你知道,有人說一個男人到臨被絞死的時後會勃發一次他一生中最強烈的情欲。能享受到這麼空前未有的快樂,你不認為這死很值得嗎?”
他玩弄著繩子的末梢,歐玲雅看到他因情欲高漲而漲紅的臉。
突然,一個念頭閃進歐玲雅的腦海,她意識到了他將要告訴她什麼。
他並不打算用繩子綁架她,他想要她明白他對死亡的痴迷,以便她能夠滿足他的欲望!
“脫下衣服”歐玲雅命令道,她竭力裝作威嚴的樣子。
這個儀殯員高與地脫下了外套和配著黑色絲質領帶的上了槳的襯衫。
她幫他脫下逞亮的皮靴和黑色的馬褲;接著他又蹬掉了短褲,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簡直像個鬼怪,全身瘦骨嶙峋,皮膚慘白,就像從沒曬過太陽。
不過他的陽物又粗又大又結實,好像積蓄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
“跪下。”
他聽從了她的吩咐。
她勒緊了纏在他的細脖子上的繩子,直到他被勒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很快,他的陽物變得更堅硬了,他的呼吸越來越快。
接著,她又改了另一個小把戲,她將梳妝台底下的一個小方凳踢到他的面前,說道:“彎下腰,趴在上面,手緊緊地抓住著凳子。”
從儀殯員褲子上解下來的褲帶成了歐玲雅手中的皮鞭,她要像在藝術館地下室對待特斯提先生一樣地收拾這個儀殯員。
這個儀殯員似乎很樂意她的抽打,他的後背和臀部被抽成了紅一塊、紫一塊的,他不禁呻吟著,抽搐著。
漸漸地,歐玲雅看到他慢慢地接近了快感的高潮。
“先生,你是個邪惡的男人。”
“噢,是的,是的,非常邪惡。”
“你應該受到懲罰。”
“懲罰?懲罰我吧,懲罰我吧。”
“你以為你……該死嗎?”
聽到這句話,儀殯員先生的身上仿佛通過了一股電流,他極度恐怖地瞪圓了眼睛。
“噢,是的,是的。死才是對我所犯的罪行的最好懲罰。我必須死,現在我就死!”
“很好,我成全你吧!”
歐玲雅將葡萄酒瓶舉到他的肩膀以上,血紅的液體慢慢傾到了他的頭。
當他看到流在方凳上的葡萄酒時,他發出了一聲尖叫。
就在這時,她狠狠地向他的頸背甩了一鞭子,就像劊子手的斧子砍在他的身上。
“死吧,你這個無恥之徒!去死吧!”
他渾身顫抖,雙臂撘拉著,一下子癱坐到凳子上。
有好一會兒,歐玲雅害怕自己真把他殺死了。
她給他重重的一擊,他的心差一跳出來了。
但是他又開始呻吟著,氣喘著,抱著她的腿扭動著。
他的精液射到地毯上,和流到地毯上的紅葡萄酒混在一起,她想,她又得向康斯坦特。
菲勞先生好好解釋一下了。
歐玲雅瞥了一眼桌上的時鍾,已經八點半了。
上一個拜訪者十五分鍾以前才離開,信使先生九點鍾就要來了。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殯儀員要是她的最後一個拜訪者就好了。
她准備一人享受著這難得的幾分鍾,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極不情願地拖著腳跟走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穿灰色制服的男人,他戴著手套的手上捏著一個信封。
“你是歐玲雅小姐嗎?”
“進來吧,進來吧,快點——時間不多了!”
她拽著他的肩膀,把他拉進了房間。
“干什麼……”
“沒有時間討論了!你只管脫衣服吧,快一點!”
那個男人聳聳肩,接著就開始脫衣服。
他的身段也很棒,歐玲雅想道,和他多呆一會兒,也許她不會介意的,只是他們現在在這里,是為了他的快樂,而不是她的。
他躺在床上,她用她依然亢奮的大腿叉開他的雙腿,她一再希望自己在信使到來以前要成功地對付掉這位拜訪者。
幾秒鍾以後,這個男人就愉快地哼了起來,歐玲雅渾身疲倦地壓到了他身上,她甚至沒有聽到敲門聲。
“我的女神,歐玲雅——你的胃口實在令人佩服!”
歐玲雅抬起頭,看到信使正倚在門上,臉上堆滿了笑。
“你什麼意思?什麼令人佩服?我只是完成了任務而已,不是嗎?”
信使走進房間,關上門。就在她身下的那個男人微微地呻吟了一下,而沒有動。
“你的確令人佩服,我的寶貝兒,我僅僅指你現在。我本來想,經過一個晚上的放縱,你也累得差不多了,也該歇息歇息了。作為一個組織的預備成員,你實在讓人可畏,可敬。”
“你的意思是……你是說這個陌生人不是組織派來的?”
她怒視著身下的這個拜訪者,他臉上漾滿了快樂的微笑。
“恐怕不是的,歐玲雅,這位先生僅僅是個我雇用送急件的郵差,我相信他身邊有給你的郵件。啊,對了。”
他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個鼓鼓的信封,把它撕了開。“給你的,小姐。”
她接過信封困惑地看著它。
“一盒空白錄影帶?這個是干什麼用的?”
“它是為你的下一個任務作准備的,歐玲雅,我相信你會喜歡它的。為什麼不看看卡片呢?”
歐玲雅從信封里抽出卡片,上面寫道:“祝賀你,歐玲雅,你為你自己贏得了組織的信任。但是明天你還得面臨你最大的挑戰。你必須用這盒錄影帶錄下你在巴黎的一家夜總會里的一個色情表演場面。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