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六月,仲夏。
滬城久違地下了一場大雨。
看著窗外滂沱的雨水,夜幕下迷離的街景,我靜靜的點了一根煙,用力吸上一口,伴隨著白色煙霧繚繞散開,思緒漸漸有些飄遠。
關於婚姻,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我叫王濤,今年三十歲,原本就職於一家金融外貿公司,工作馬馬虎虎,日子平平淡淡,雖然算不得大富大貴,倒也衣食無憂,不過因為近些年來直播和電商行業的興起,這一行是越來越難做了,目前的話已經離職和朋友出來合伙開了個公司,還在忙著裝修的事情。
哦對,差點忘了介紹我的妻子。
她姓瞿,叫瞿娜,跟我同齡,是一名初中語文老師兼班主任,身高165公分,體重63公斤,屬於絕對的細枝掛碩果,微胖天花板,尤其是婚後的這幾年,在我孜孜不倦的辛勤耕耘下,胸前的一對飽滿更是隱隱有了突破36D向E罩杯靠攏的趨勢,平時跟她一起約會逛街,總有無數男人的目光被妻子傲人的上圍吸引,頻頻投來色眯眯的目光。
因為這,搞得妻子好幾次臉紅紅的質問我,說我當年是不是看上了她胸大所以才追得那麼緊。
對此,我只能含糊其辭,一笑而過。
但不可否認的,女人的胸和臀,本就是一種最原始的性張力,就好像男人的陰莖長短和粗細會帶來不同程度的歡愉快感是同一個道理。
哪怕已經到了二十一世紀,優勝劣汰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依舊沒有過時,物質條件豐厚的男人照樣會青睞身材魔鬼的女性,這是刻在基因深處無法改變的繁殖本能。
的確。
妻子很完美。
無論性格,樣貌還是身材,都可以說是男人心目中的尤物。
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熱戀時的激情似火逐漸趨於平淡,再加上視覺疲勞,中年危機等因素的影響,面對妻子日漸豐腴飽滿,猶如蜜桃般成熟的胴體,我竟是有些提不起興致,幾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有時甚至根本硬不起來。
是啊。
算算時間。
我和妻子已經結婚多年。
以前聽到別人提起七年之癢的話題,我總是嗤之以鼻,從不放在心上。
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永遠不會覺得疼。
就如同大部分夫妻一樣,從相識到相知,再到攜手邁入婚姻的殿堂,之後迎接的就是繁瑣枯燥的日常和來自各方面壓力,我和妻子同樣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中年倦怠。
於是。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並且嘗試和妻子坦白。
幸運的是,妻子雖然骨子里比較傳統,但至少沒到古板守舊的地步。
經過徹夜的談心和交流,我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新鮮感。
對。
沒錯。
我和妻子太了解彼此了,日復一日的朝夕相處,很多原本吸引人的閃光點都跟著褪去神秘面紗,變得理所當然,就連做愛就像完成家庭作業般敷衍。
那妻子呢,妻子是不是也一樣?
她會不會也早就膩了我這根雞巴,想試試不一樣的感覺?
談到這里的時候,我和妻子都嚇了一跳,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對方。
直到某天,我無意中找到了一個需要實名登記才能注冊的夫妻交流網站,看到一對對情侶光天化日之下在超市露出公園野戰的視頻,才久違地有了種年輕時候一柱擎天的強烈欲望。
那一次。
妻子剛回家就被我推倒在了床上,不顧掙扎,粗暴強硬地占有了她。
事後。
足足去了四次的妻子癱軟在我懷里,問我今天發什麼神經。
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並拉著妻子一同瀏覽起了其他夫妻的情趣生活。
妻子明白了我的意思,臉紅紅地說自己不敢。
我沒有勉強她,也沒有把事情挑明,只是每次做愛的時候,都會適當的進行引導,讓她放開自己。
我們聊了很久很久,就像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首次毫無保留的分享了彼此過去的感情經歷。
而當聽到妻子在我之前還有一位初戀男友時,我的心情簡直如過山車般跌宕起伏,一會兒飄向雲端,一會兒墜入深淵,下面翹得老高,追著她問這問那,就差把糾結兩個字寫腦門上了。
察覺到我的異樣,妻子輕輕咬起嘴唇,怎麼都不肯再說下去了。
她的欲言又止讓我一陣煩悶,忍不住再次狠狠進入了她,從後面用力握住兩瓣肥沃的豐臀,猶如狂風暴雨般宣泄著,操弄著,留下一個個掌印的同時,也嘶啞地喊出了‘騷貨’這個帶有強烈羞辱意味的詞匯。
而妻子則是全程帶上了哭腔,被我連續不斷的衝撞抽插搞得幾乎崩潰,從結合部分流淌出的淫液差點把床單都打濕了,不得不聲嘶力竭地點頭承認自己和他開過房,對方想進來,但妻子不同意,最後用嘴巴替他口了出來,被濃濃的精液噴了一臉。
那別的呢,別的就沒了嗎?
或者說,妻子真的只有過一任男友嗎?
“老公……”
想到這里的時候,妻子正好從浴室出來,喊住了我。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可從她那一反常態的忸怩神情與沙啞嗓音中,我已經讀出了太多太多。
“換好了麼。”我問她,目光掃過那件礙事的浴袍,像極了一頭餓狼。
妻子紅著臉點了點腦袋,下意識捋了把筆直柔順的黑發。
她總是很容易臉紅,也不知道這種溫婉內斂的性格,在學校里又該怎麼應付那些熊孩子。
昏暗的燈光下,氣氛迷離又曖昧。
在我的注視中,妻子一點一點脫掉浴袍,展露了那具白得發光的女性胴體。
高挑,豐滿,充盈著肉欲。
黑色的吊帶絲襪從足尖往上覆蓋,像是一抹幽媚的影子,在膝蓋上方十厘米處停下,延伸出兩條勒肉的系帶,連接了妻子渾圓修長的大腿、滿月一般的臀部和纖細腰肢。
我的目光越來越火熱,妻子卻反過來變得局促不安,幾次都想遮擋什麼,可又不得不低著頭走來。
燈光流轉,映照在妻子身上。
一抹黑色的網紗纏住了她的下體,薄薄的,小小的,中間開著襠,綻放出茂密繁盛的卷曲毛發和兩片瑟瑟發抖的蝴蝶翅膀。
目光繼續向上,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抖動,猶如兩枚成熟多汁的蜜桃,在重力影響下呈現出完美的水滴狀。
只是,這件情趣睡衣確實也太壞了一些,偏偏在最關鍵的位置預留了兩個巨大的缺口,那一圈圈的黑紗攀附著妻子雪白的乳坡,絲絲縷縷的,擁簇起頂端腫脹堅硬的奶子尖兒,連同硬幣大小的乳暈,還有上頭凸起的小疙瘩,一同靜默訴說著什麼叫原始的欲望。
“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我說,摟住妻子纖媚的腰肢。
妻子咬著嘴唇,滿臉通紅:“老公,那個能不能不要,我怕疼。”
我想了想,然後搖頭,抬起妻子的下巴,壞笑道:“我們約定好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妻子無言以對,把一直抓在手心里的兩個小鈴鐺給我。
我忽然覺得口干舌燥,拿過鈴鐺,用金屬扣,牢牢夾住了妻子飽滿外凸的粉色乳頭。
妻子嗚的叫了一聲,掐我。
她疼,我也疼。
等價交換,沒什麼不好。
“去吧。”
我摸摸妻子的腦袋,下了命令。
妻子就這麼扭著被吊帶緊勒的大屁股,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曲著腿在沙發上側躺。
我不禁想到,平時上課的時候,那些學生會不會也跟現在的我一樣,直勾勾盯著她蜜桃一般的豐臀,根本集中不了半點注意力。
“是……是這樣嗎?”
不遠處,妻子弱弱地說。
她低下頭,一手遮擋胯間的走光,一手捂住胸部,可即便如此,照樣有大片大片的雪白從指間溢出,蕩出層層誘人的乳波。
我拿出一早准備好的相機,鏡頭對准了妻子。
落地窗外,風大雨大,整個城市的燈紅酒綠都變得朦朧迷糊,充當了這一次拍攝的背景。
妻子在我的吩咐下擺出一個又一個的姿勢,起初還有些拘謹,總會想著不要走光,可漸漸的,經歷了幾次不可避免的露底後,妻子無奈的看著我,終於認命。
“老婆,你把腿抬起來。”
“嗚……”
妻子低低的叫了一聲,側過頭,用黑發遮掩了面容。
鏡頭里,一位穿著情趣睡衣和吊帶黑絲的豐滿人妻,正羞羞答答的將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舉高,緩緩打開。
我對准妻子的下體,看到了那抹夾緊在細膩腿根深處的黑色幽紗,輕薄透明的布料本來就起不到什麼遮擋作用,何況還開了襠。
“老公……”
妻子雙目含春的看著我,眼神迷離,羞恥之余,帶上了些許釋放出來的嫵媚。
“轉過去。”
盡管下體硬得發疼,可我還是不為所動。
妻子投來一個幽怨的眼神,乖乖照做了。
她的雙手,膝蓋,小腿,全都陷入到柔軟的沙發中。
而面對著鏡頭的,是她那如水囊一般鼓脹渾圓的臀部。
都說屁股寬過肩快活似神仙。
很明顯,妻子就屬於這種讓人招架不住的身形。
暗暗吞了口唾沫後,我開始拍攝。
照片中,妻子兩片臀肉彼此夾得很緊,甚至於把開檔丁字褲的黑繩都給藏了起來。
於是,我讓她自己掰開。
妻子吃驚的看著我,羞答答的說不行。
但面對我堅定的態度,她也只能重新低下頭去,用一只手支撐自己,另一只手攀附在了雪白肥碩的屁股上,五指用力,扯起一段皺褶,最終分開了那神秘的肉溝。
刹那間。
兩個淫媚的肉洞暴露在了鏡頭里。
一個是含苞待放呈圓弧狀擴散的水漩,另一個則是即將振翅飛翔的蝴蝶。
關於蝴蝶逼這個說法。
妻子一向是很抵觸的。
但今天,她再有脾氣,也得等到以後才能清算。
想到這里,我拿起一副眼罩,過去奪走了妻子的視覺。
“兩只蝴蝶。”我說,指了指眼罩,又摸了把妻子濕滑的私處。
妻子嚶嚀一聲,沒了力氣罵我。
因為下體已經黏黏糊糊的都是水,情動了。
“很刺激嗎,反應這麼大?”
“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
“來吧,趴好。”
聽到我的話,妻子有些軟綿綿的從沙發上起身,很快就站到了落地窗前,雙手按住玻璃,彎下腰,並攏雙腿,高高撅起肥圓的屁股。
就像一個准備就緒的炮架,吸引著無數子彈前仆後繼的上膛,開火,消散於煙塵。
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拍了幾張後照片後,把相機改成攝像模式,走過去,彈了彈掛在妻子乳頭上的小鈴鐺。
“咿!”
叮鈴鈴……
清脆的聲音有它自己的節奏——那是妻子的顫抖。
“痛……”
“只有痛嗎?那為什麼下面的水越來越多了。”
“我不曉得呀……”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笑了笑,叮叮當當演奏著閨房曲調,激得妻子一陣又一陣顫抖,噴濺出一股股粘稠的清泉。
“喜不喜歡?”我又問。
“啊……喜歡……”
這次,妻子老實多了。
不過,也有不老實的地方。
比如現在,她正在向後挺臀,腰肢擺動,追逐著我的胯下。
說得再確切一點,叫雞巴。
“老公……你拍完了沒有……”
我懂妻子的意思。
“想要了嗎?”
“嗯……”
“要什麼?”
“大……大棒棒……”
“求我。”
“啊……”
妻子滿臉通紅。
就算隔著眼罩,我也能猜到她一定在咬牙切齒的瞪我。
可女人,永遠對床上和床下,分得很清。
白天內向端莊的,會在夜里放浪形骸,平時強勢霸道的,也會被男人操得哭哭啼啼求饒。
這叫反差。
妻子的反差是什麼呢?
我笑了笑,伸出手,用力拍向她不安分的大屁股。
啪!
“老師,你不乖哦。”
妻子揚起頭叫了一聲,那張知性、端莊、滿是成熟韻味的臉蛋,流露出一種復雜的情緒。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就跟我一樣,不受控制地興奮著。
“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我繼續抬手,欺負著妻子白花花的臀部。
“啊……啊……對不起……嗚啊……老師錯了……不敢了……疼……好疼……”
妻子帶著哭腔求饒,很容易就代入到了我虛構的情景與角色中。
“老師,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
“那為什麼不喊我的名字?”
“啊……唐……唐傑……”
聽到這個名字,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妻子教的是初二,這個年紀的男生,有些已經發育得人高馬大了。
偏偏這個唐傑,是里面最不起眼的一個,白白淨淨的臉蛋,瘦瘦小小的個子,除了成績比較不錯,看不出半點年輕人該有的朝氣蓬勃。
嗤,我在想什麼呢。
學生,不就是得看讀書好不好麼?
短暫的走神後,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妻子身上。
“老師,你屁股疼嗎?”我說。
妻子深吸了一口氣,主動壓低了腰,使得那枚紅通通的大蜜桃更加凸顯。
“疼……”她弱弱地說。
“那我幫你舔舔吧。”
“嗯……”妻子的聲音越來越媚,不知道是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還是因為真把我當成了唐傑。
哧溜……哧溜……
淫靡的水聲不停回蕩。
我分開了妻子的臀部,把臉埋了進去。
熾熱的呼吸噴打著她腫脹充血的陰唇,舌尖掃過陰蒂的時候,妻子死死咬住了手指,已經顧不上保持按窗戶玻璃的動作了。
“唐……唐傑……你慢一點……啊……老師變得好奇怪……”
“老師,你下面好多毛毛,像只蝴蝶。”
又一次聽到蝴蝶。
妻子動容了。
在我毫無心理准備的情況下,忽然糯糯道:“老師那叫蝴蝶逼……”
我一下呆住了,肉棒猛地一抖。
“你玩真的?”
“怎麼,玩不起?”
“………”
我敗下陣來,心里酸溜溜的,下面卻硬得一塌糊塗。
誠如之前所說,我和妻子正在嘗試著玩一些小游戲。
比如,幻想出一個並不存在的陌生人。
他可以是妻子的同事,學生的家長,上門維修的管道工,也可以是應召上門的妓女,要好的閨蜜。
漸漸的,妻子不再抗拒,有時也有主動配合。
只不過,像今天這樣代入一個真實的角色,妻子的表現,顯然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
難道……她真的對‘唐傑’感興趣?
帶著這種疑問,我從後面猛地刺入了。
“啊……唐傑……”妻子死死咬住嘴唇,不由自主的分開雙腿,好讓我插入更多,她已經動情了。
“老師,你好緊。”
“是……是嗎……那你輕點……老師怕疼……”
我扮演著‘唐傑’的角色,緩緩抽動身體,看著肉棒一點一點消失在妻子肥美的臀部,嘶啞道:“老師,你的屁股好美,我早就想這麼干了。”
妻子悶哼起來,摁在窗戶上的兩只手已經改成握拳,36D的乳房處,兩個鈴鐺在勃起的乳尖亂晃,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不可以的……唐傑……你得專心上課……不能分心……”
“老師你總是扭著屁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我怎麼聽課啊?”
“所……所以……”妻子想了想,突然道:“所以老師剛才不是道歉了麼……哈啊……還給你這小壞蛋干了……”
從這一刻開始。
妻子顯然進入了另一個層次的表演。
我吞了吞唾沫,塞在她陰道里的肉棒越發堅硬。
“老師,我們在做什麼?”
“做愛……”
“不對,再說一次。”
妻子伸手打了我一下,無奈嘶啞道:“操逼……你在操我的逼……”
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只手在妻子掛著淫虐道具的乳房上狠狠揉動,一只手死死捏著面前豐彈結實的臀肉。
但這樣的痛處似乎讓妻子更興奮了,她用下體緊緊夾著我的肉棒,深深的含住,以至於兩瓣汗津津的屁股蛋子都夾起了褶子,每次退出的時候,妻子私處深藏的媚肉都會被帶出一小截,濁白的淫水猶如水壩決堤般傾泄,連我的卵囊都被打濕了。
“老師,我干得你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
“是我干得你舒服,還是你老公舒服?”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而妻子也好像被問蒙了,遲遲沒有說話。
鬼使神差的,我重重吸了口氣,握住妻子的纖腰,像個打樁機般快速抽送。
“說!說不說!”
“啊……我說……我說!”
妻子起初還能忍受,但隨著我的粗暴,倒垂懸掛的乳房互相甩動,拉扯奶子尖的鈴鐺,她終於爆發出一記帶著哭腔的高亢尖叫:“你爽……唐傑操得老師最爽……比我老公還爽……嗚嗚嗚……”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我拉過妻子,從後面扶住,一邊抽送,一邊推著她往床上走,擺出一個四肢著地的淫媚姿勢。
“老師……老師……我以後還能干你嗎?”
“哈……哈……我不知道……”
妻子被我從後面狠狠一插,猛地揚起下巴,露出舒爽至極的表情,豐滿動人的肉體猶如一只抽筋的青蛙,腦袋低垂,屁股撅高,不停前後搖擺。
“不說我就拔出去了。”
“別……別!”妻子徒勞的向我抓來,哭泣道:“給……老師給你干……”
“那老公呢,你老公怎麼辦?”
“也……也給……”妻子搖晃著腦袋,用手打我,哼哼唧唧的,甩著滿頭黑發。
啪!
啪啪啪!
我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妻子不得不把雙手舉過頭頂,抓住了床板的邊緣,拼命搖頭,不知道是讓我停下,還是單純因為快感做出的無意識舉動。
“老……老公!我不玩了……我要你……哈啊……快點……我不行了,要上天了!”
妻子一把摘掉眼罩,興奮得滿臉通紅。
而我則是用力壓住她,握住兩瓣鼓鼓囊囊的臀肉,做起了高難度的平板支撐。
“啊!……啊!”
妻子嘶啞的尖叫著,抖得幾乎痙攣,她渾身的肌膚都泛起緋紅,情不自禁的曲起小腿,踩住被子,瘋狂又淫亂的扭動起來。
“要射了!老師!”
我哈赤哈赤喘氣,忽然伸手抓起妻子的頭發,粗暴地將她提起。
“要射哪里,說!要我射你哪里!”
妻子高高的昂起頭,張開著嘴,知道我究竟想聽到什麼回答。
“逼……射進我的蝴蝶逼!咿——!”
幾乎同時。
我猛地一頂,肉棒整根沒入妻子的陰道深處,顫抖著激射出好幾股滾燙的精液。
“去了幾次?”我問。
此刻。
妻子正因強烈的高潮而雙目渙散,聽到這話,勉強給了我一個白眼,咬住我的手指,啃了三下。
“你就可勁欺負我吧你。”
妻子推開我,渾身無力的鑽進被窩。
“別氣了,抱抱。”
我拍拍她的屁股,伸手一抹,把兩枚小鈴鐺解了。
妻子嚶嚀著轉過身,滿臉羞惱,可最後還是羞答答的靠在我懷里,被我踏踏實實抱住了。
“差點死掉。”她嘟囔。
“有機會再試試別的。”
“不要。”
“真不要?”
妻子紅著臉看我,像個鴕鳥。
“屁股疼,胸也疼,休息休息再說,看你表現。”
我哦了一聲。
“女人,口是心非。”
接著。
就被她用小拳拳一頓錘。
次日,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我迷迷糊糊地吃著早餐,妻子則是在衛生間里梳妝打扮,將一頭靚麗的秀發盤到腦後,用發髻扎起,端莊又賢妻良母,完全沒了昨晚的瘋狂。
“哎,你們當老師的就非得穿成這樣嗎?”
我撇撇嘴,目光掃過妻子那件灰撲撲的制服套裙。
妻子聽到我的話,很快就猜到我腦子里冒出了什麼黃色廢料,用手戳我的腦門,沒好氣道:“想什麼呢你。”
我繼續皺眉,打量妻子筆直修長的雙腿:“這算黑絲還是秋褲?”
妻子被我氣笑了,雙臂環胸,凸顯一個宏偉:“是黑絲,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黑絲,我當老師去的好伐。”
“不能換一款嗎?”
“不能。”
我不爽地伸手把妻子拉到懷里,順著她的腿往上摸。
“內褲脫了,光著去。”
“你神經啊!”妻子渾身一顫,聲音都變了。
“有什麼關系,反正也不會走光。”
確實。
在穿著幾乎蓋過膝蓋的套裙和連體絲襪的情況下,除非妻子主動張開腿,不然誰來了也看不到。
“老公,你這病得治。”
敵不過我的威逼利誘,妻子乖乖去了臥室。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把一條黑色的高腰蕾絲三角褲丟了過來。
“拿去提神醒腦。”妻子紅著臉開玩笑,又補充道:“被當成變態抓了找別人保釋你。”
“哪能啊。”
當著妻子的面,我把內褲湊近用力聞了聞。
“哎呀你!真的是……”
妻子羞得直跺腳,一邊飛過來幾個不痛不癢的眼刀子,一邊慌慌張張開門逃跑。
上午十點。
我把車停在路邊,懶洋洋推開工作室大門,然後就被人從後面用力拍了一下肩膀。
“我說王濤,你有沒有時間觀念的,好意思放我鴿子麼你。”
‘偷襲’我的是一位極品熟女,全名孫婷,我一般喊她婷姐,今年三十五歲,離過一次婚,前夫淨身出戶留下了兩套價值不菲的房產,在這寸土寸金的滬城,少說也能值個一千來萬,雖說眼角已經有些許魚尾紋的痕跡,可因為平時注重保養又經常出入健身會所,所以看起來還和新婚少婦似的,渾身散發著一股子撩人的韻味。
男人嘛,貪財好色,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是天性,沒得改。
想當初剛進公司實習那會兒,我就跟在孫婷屁股後面當助理了,沒事幫著擋擋酒,開開車,要是她喝醉了就開個房間,不給其他男人可乘之機。
說實話。
毛頭小伙子和胸大屁股圓的少婦,最猛的年紀遇上最猛的你,這一天天的看著孫婷在眼皮子底下扭著豐乳肥臀,說腦子里沒點想法鬼都不信。
可誰讓我那時候單純呢,孫婷又是有婦之夫,除了晚上回家偷偷摸摸打飛機,還真沒敢干點別的什麼,大家平時各守本分,相敬如賓,日子一天天過去,感情麼越來越好,漸漸從最初的拘謹到無話不談,很快成了朋友。
直到婚後我某次跟她一起去外地出差,孫婷莫名其妙喝了個酩酊大醉,吵著鬧著要我送她回酒店,還動不動發脾氣,吐了我一身。
我當時也挺無奈的,匆匆把她安置好後就跑去衛生間洗澡了。
誰曉得孫婷也跟著闖了進來,渾身上下只剩一件連體的黑色吊帶內衣,透氣類似的材質和性感妖媚的設計哪怕放到今天也不會過時。
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
看了那麼多年的島國電影,受到諸多老師一對一的熏陶,我平時雖然也有想過,但真碰上類似的情節,還是愣在了原地。
“王濤,你覺得我好不好看?”
浴室里的水花打濕了我倆的身體,當孫婷挺著比妻子還要來得夸張,目測起碼有F罩杯的掛鍾大奶湊上來時,本就對她暗暗意淫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我,當然立刻就有了反應。
“好看。”我痴痴道。
“那干嘛跟呆子一樣傻乎乎站著不動啊。”她媚眼如絲的,主動捧起白皙豐碩的奶子,挑釁般摩擦我的胸口。
孫婷醉了。
我又何嘗不是?
在情欲的催動下,我很快把她脫了個干干淨淨,而孫婷也狠狠吻住了我,是那麼的用力,以至於把我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我至今記得那天晚上孫婷的狂野與迫切,她把我推倒了馬桶上,用手捧起我的臉,先是濕吻,再是沿著下巴一路往胸口和小腹滑動,最後握住我的肉棒,一邊熟練快速的擼動,一邊自下而上的翻起美眸,妖冶媚笑。
面對這種考驗,又有幾個人能經受得住?
然而。
就在我抱起孫婷,將她重重摔在床上准備挺槍上陣的關鍵時刻,卻看到了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淒苦,也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原來她離婚了,就在昨天。
得知這個消息,我瞬間疲軟的同時,也給了自己狠狠一個耳光,沉默著替孫婷蓋上被子,在房間外面的走廊里留下了滿地煙頭。
成年人之間有種默契,它叫心知肚明。
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雖然尷尬,但最起碼還能和孫婷繼續做同事。
可沒想到。
回去的路上,孫婷居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把頭靠在我懷里,跟小女生一樣的抱怨。
“你是不是男人,嗯?這都能忍住啊?”
我被她搞懵了,好幾下都沒點著煙,顫抖著說:“趁人之危不好的。”
“嘖。”她很不爽的撇撇嘴,奪過煙,自己點著了吸上一口再塞回我嘴里,啐道:“以後輪奸都輪不到你。”
聽到這話,我心里其實蠻不舒服的。
因為我知道,孫婷離婚的消息很快就會不脛而走,屆時公司那些個大小牲口肯定得上趕著獻殷勤,哪怕吃不到,聞聞味,聽個響兒,也算過了把癮。
見我表情難看,孫婷咯咯笑出了聲,明明曉得我在開車,卻不顧危險的用手握住我的老二使勁揉了幾把,道:“哎呀,吃醋啦?乖乖乖,我的好寶寶,媽媽我呢,以後只有你這麼一條小奶狗,不會找別人的。”
她說著說著,語氣逐漸溫柔:“你知道嗎?如果你昨天真的想要,我一定會像婊子一樣滿足你。但是以後,也不會再跟你有什麼交集了。”
“可你沒有。”孫婷雙手托起下巴,痴痴的看著我:“所以……我不想放手了。”
車來車往的高速上,我就這麼被孫婷稀里糊塗強吻了。
而且在這之後,她也忽然多了個怪癖,不再把我當成普通的同事和朋友,喜歡以長輩自居。
以至於跟妻子談戀愛那會兒,她還假裝是我家的親戚,把妻子騙的團團轉,鬧出不少笑話。
我起初有點惱火,問她為什麼。
孫婷則一臉認真地表示不想和妻子搶男人,既然當不了我老婆,就當我的媽。
“哎,跟你說話呢,怎麼還發起呆了?”
見我走神,孫婷揮了揮手,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剛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翅膀硬了是吧?”
“靜音了,不是故意的。”我撓撓頭:“婷姐你可是我的金主爸爸,哪敢得罪的。”
“少來。”她噗嗤一笑,“誰是你爸爸,叫媽媽。”
“……”
我很無語,只能趕緊扯開話題道:“照這進度月底就能裝修好。”
“是咯。”孫婷單手扶頜,撥弄齊肩黑發,露出一枚掛在耳垂上的金色耳環,懶洋洋道:“不曉得當時是誰說要讓我當甩手掌櫃的,結果嘞,設計,選址,裝修都得親力親為,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哦,偏偏看上你這麼個小男人。”
“我三十多了,不小了……”
孫婷歪過腦袋看我:“哎呀哎呀,那也太大了,不行的喲,媽媽我最多只能吃得下十八公分左右的~”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我咬牙切齒地盯著她,故意做出一個惡狠狠抓握的動作。
孫婷眉頭一挑,嗖地站了起來,胸前那對比妻子還要來得夸張飽滿的肥膩豪乳立刻抖開層層肉浪,晃得我都犯起了迷糊。
“寶寶來,媽媽喂你喝奶。”
孫婷咯咯笑著,還把身上那件俗稱後媽裙的領口拉了拉,像是吃准了我沒那個膽子似的。
鬧騰了沒一會兒,外頭響起腳步聲,是裝修師傅們到了。
我擦擦額頭上的細汗,走過去問進度,吩咐了一下細節,便和孫婷一起出去吃飯。
“下午有事沒?”
“沒啊。”
“那好,跟我走一趟。”
“去哪兒?”
“買電器設備啊,笨死了。”
孫婷從桌子底下輕輕踢了過來,我這才發現她今天還穿了肉色的絲襪。
“看什麼看,專心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一定歲數的關系,我覺得自己最近好像色了很多,尤其對於人妻少婦,總有種病態的迷戀。
“看看都不行啊?”
“讓娜娜知道了非揍你。”
我嘿嘿一笑,想到此時的妻子裙底下正光溜溜的在學校上課,脫口而出道:“她現在自顧不暇著呢,哪有空管我。”
“什麼什麼?”孫婷眼中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沒、沒什麼。”
吃完中飯。
我開著孫婷那輛紅色奔馳上了高架。
一路上,她對先前的話題依舊好奇,問這問那的,沒個消停。
好不容易到了市場門口,我趕緊帶著她下車,四處逛了逛。
“大哥,跟嫂子出來買東西啊?要不進來看看,我這里啥都有。”
聽到這話,我還挺不好意思的,反倒孫婷美眸輕眨,十分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輕笑道:“走吧,老公。”
我心跳撲通撲通加快,臉上火辣辣的。
店家姓張,看著只有二十來歲,北方人,熱情又好客,就是眼睛有些不太老實,說話的時候總往孫婷身上偷瞄,暗自吞著唾沫。
這能全怪他嗎?
當然不。
小張跟我當初差不多大,毛頭小伙子血氣旺盛,更何況這些年過去,少婦脫變成熟女,本就肥美多汁的肉體愈發飽滿豐碩,猶如夏日蜜桃般惹人遐想,要說沒反應才是怪了。
而在了解到我們是准備給公司購置一系列的家電設施後,眼看大單子送上門的小張更是殷勤了,一個一口大哥大嫂的喊著,止不住地夸我好福氣,孫婷身材好長得漂亮,雖說都是客套話,但耐不住聽著確實心情愉悅。
“嫂子,我這兒有九成新的二手空調,中央和台式的都有,要麼看看?”
“好啊。”我接過小張遞來的煙,衝孫婷使了個眼色。
可沒想到她紋絲不動,撥弄著剛做好的美甲,糯糯道:“老公你說什麼?”
我騎虎難下,硬著頭皮說:“老……老婆,你去看一下合不合適,我抽根煙。”
“嗯哼~”孫婷咯咯輕笑,圓盤一樣的豪乳上下顛顫,汗津津的乳溝緊夾著她那根價值不菲的祖母綠寶石項鏈,看得小張人都呆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里忽然又涌起變態的衝動,鬼迷心竅地說:“有梯子麼,隔太遠也看不清。”
“有有有,等我一下哈。”
小張急急忙忙的搬過一架工梯,我讓孫婷踩了上去,自己躲在一邊抽煙。
因為包臀裙的款式問題,孫婷的裙邊又短又緊繃,因此往上踏步時,雙腿會將裙子的邊緣往上撩起,露出一整片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白皙嫩滑,要是湊近了,或許還能見到小半個走光的臀瓣。
我忽然有些羨慕小張了,從一臉漲紅的表情來看,他明顯也發現了這一點,結結巴巴的不敢抬頭:“嫂子……那台是格力的,三匹一拖四,八成新,你要的話我給打折。”
孫婷絲毫沒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嘟囔道:“這麼多灰。”
說著,她又踩了一步,左腳上抬,右腳下踩,豐腴多汁的胴體被後媽裙勒得纖毫畢現,擠出一道道妖媚的肉褶。
“還有沒有其他型號的?”
“在上面一層呢。”
孫婷哦了一聲,差不多已經到工梯的盡頭了,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干脆一屁股坐在墊子上,一只手搭住櫃架邊緣,一只手撫開垂落的發絲。
“老板,這台好像是前年產的吧。”孫婷問。
“是啊是啊……”小張心虛的低下頭。
“能不能再便宜點?”
“這個……”
見他露出為難的神色,我卻心思一動,對孫婷道:“下來看看別的吧,興許人小伙子覺得我們買的東西多就給優惠了呢。”
“好吧。”
孫婷沒多想,小心翼翼的踩著踏步下來,旋即在我的指引下,彎腰望向貨架底部。
“我去……”
她這不彎腰還好,一彎腰差點讓人當場流鼻血,因為姿勢的關系,原本還能包住大腿根的裙子瞬間翻開成了性感火辣的齊B款,渾圓碩大的肥臀向後怒聳,凸顯一個強烈夸張的腰臀曲线對比,連穿在里頭的內褲邊都變得清晰可見了。
“台式的多少錢?”
“1000吧。”
“這麼便宜?”
孫婷喜出望外道。
小張則有些閃躲,目光依依不舍的從孫婷屁股上移開:“嫂子有機會的話多介紹一下生意就行。”
“呀,原來你在這兒等著呢。”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我的手機叮咚響了起來,是妻子發來了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