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母親被歐陽青楓強勁內射後的薛以沫無力地倒在了椅子之上,胯下剛射完的肉棒肉眼可見的萎靡了起來,兩顆抽搐迸出精液後縮小的小球體也無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薛以沫面色無神,痴痴地盯著自己母親白皙赤裸的玉背,歐陽青楓將美婦死死地頂在牆壁之上,大手托住美婦白皙柔嫩的安產美臀,粗大無比的肉棒在狹窄嬌嫩的蜜穴之中死命地抽動著,即使以薛以沫的視角只能看到看到美婦白皙柔嫩的玉背,但耳邊聽著自己母親嬌柔嫵媚的呻吟與清澈的水聲,薛以沫胯下的肉棒就又有了抬頭的衝動。
“果然呢~小沫很喜歡看自己的母親做這種事情~”歐陽茗吃吃地笑著,湊到薛以沫的耳邊輕輕地說,“要不要再發一發?嗯?”
“……”薛以沫閉起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只不過歐陽茗身上淡淡的體香彌漫過來,讓薛以沫的欲望燃燒得更加強烈了。
歐陽茗還是在釋放著大量的迷情氣,毫無法力可用的薛以沫完全沒有辦法抵御,胯下的肉棒漸漸挺立起來,筆直朝天,帶著略微小上了一圈的白皙睾丸一起抬起了頭。
“看來還是想要的~”歐陽茗面色愉悅,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圓形的鐵質器具,如同鐐銬一樣,而美人兒玉指一掰,頓時拆分成了兩個半圓,上面還有著道道螺紋,彌漫著淡淡的法力波動,讓恍惚中的薛以沫立刻警醒起來。
“這是什麼?”
“終於會說話了?”歐陽茗笑道,然而並不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用玉手掂起了薛緋衣再次膨脹的肉棒,“嘛~無所謂了~我會讓小沫你明白的~”
“你干什麼?啊~”薛以沫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但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歐陽茗掛著神秘的笑意將手中的兩個半圓形的鐵質裝在了薛以沫的肉棒之上,准確地來說,是冠狀溝之上。
伴隨著咔嚓一聲,兩個半圓鐵圈在男人的冠狀溝之上卡了一個正著,重量幾近於無的鐵鐐銬卡得極緊,讓男人敏感的冠狀溝有著極強的收縮感,讓薛以沫極為難受得挺動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隨著男人的動作,充血硬氣的肉棒在空中來回甩動了幾圈,只不過上面掛著一個比男人龜頭還要大的黑色鐵索,看上去有一些滑稽。
“好看不?”歐陽茗欣賞著男人被帶上了肉棒鐐銬的景象,輕聲笑道。
“這是什麼東西?!”薛以沫極為慌張,凝視著自己肉棒之上被少女強行拷上的東西,不由得感覺到了陣陣的心寒。
“睡叫小沫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是什麼人呢~”歐陽茗有一些苦惱地歪了歪臻首,“明明是個……小廢物罷了……還這麼逞能~”
“說實話,兄長大人上的人不該只有伯母才對~要是小沫是女孩子的話~兄長一定會喜歡你的~”歐陽茗在薛以沫的耳邊輕輕說道,淡淡的熱氣侵襲著男人的耳廓,讓薛以沫極不適應地偏了偏頭。
“但我是男的~!”
“是是是是~”歐陽茗隨意說道,極為敷衍,然後扯開了這個話題,指著卡在薛以沫肉棒冠狀溝上的鐵質鐐銬,滿臉微笑,“小沫,想知道這是干什麼的嗎?”
“是……干什麼的?”說到自己關心的地方,薛以沫立刻追問道。
“小沫不是一直不肯射精嗎?就用這個讓小沫盡盡興~”歐陽茗笑道,玉手極快地伸出,一把攥住了男人碩大的龜頭,將體內積蓄的精純靈氣注入到了鐵鐐銬之中。
鐵鐐銬在接收到少女靈氣的灌輸後立刻閃起了淡淡的微光,在薛以沫慌亂的感知之中,鐵鐐銬竟然開始了緩緩的收縮擠壓,就好像榨汁一般牢牢束縛壓榨著自己的冠狀溝,淡淡的疼痛之感隨著極為強烈的榨精快感一股腦地涌上了男人的腦海。
薛以沫瞪大了雙目。
“啊~!!!~”
“小沫呻吟起來就很像女生哦~”歐陽茗聽著男人突如其來的呻吟,不由得調笑道,“肯定很想像伯母一樣被兄長大人按在身上干是嗎?”
“不~當然不~啊~小茗你~~在呃~說什麼~啊!~好緊~~”薛以沫忍不住開口反駁,但說到一半就被胯下劇烈的快感打斷了,呻吟著的男人不由得叫喊起來。
“快~啊~不行了~~再緊下去~要斷了~小茗~!~”
“別看我~看你母親~~~”歐陽茗笑著戳了戳薛以沫的臉蛋,指了指對面漸入佳境的兩人,“兄長大人又要射了哦~”
隔壁房間的薛緋衣嘴角已經流出了淡淡的香津,根本合不攏的櫻唇不斷地發出嬌媚的聲音,粗長的男人肉根肆意享受著美人兒蜜穴的溫柔與綿密,蓄勢待發的肉棒毫不客氣地在絕美少婦的體內射出了今日的第二發濃精,將美婦的小腹射得又鼓脹了幾分。
看得薛以沫心中有著淡淡的酸澀。
歐陽青楓在享受著自己的母親那完美無瑕的玉體,還給母親授上了種子,而自己就只能在這里被歐陽茗捆著,還被戴上了這種東西……
“看你母親這麼舒服~你在這里你甘心嗎?~”歐陽茗的聲音嬌媚無比,聲聲入耳,在男人的心中扎下了根,“如果有機會的話…小沫你也應該嘗試一下的~”
“不過現在的話~”少女的聲音又變了回來,之前蠱惑人的魔音消失不見,只不過其中深意卻是深深扎入到了薛以沫的心靈精神深處,“小沫你就開始地射出來吧~”
“啊啊~!~啊~!~”聽著少女的勸誘,薛以沫再也忍不住,在緊鎖的鐐銬帶來的快感侵襲之下,比之全盛續滿期小上了一點的睾丸再次抽搐了起來,之前射精殘留下來的精液被趕出,順著輸精管一擁而出,伴隨著噗嗤聲又是一股精液噴涌而出。
不過最開始的那一波終究是耗費了男人太多的力氣,這一次射精並沒有再次涌到牆壁,只是掉落在了地板上而已。
“疲軟了哦~”歐陽茗還不忘在旁邊煽風點火,“再來一次吧~小沫還有存貨嗎?~嗯?”
薛以沫根本沒有力氣回復少女,肉棒之上的鐵鐐銬根本不在乎男人的精力還有多少,只是不斷地收縮著,擠壓著敏感的冠狀溝,只是幾秒鍾的時間,縮小的肉棒再次興奮,充血硬氣,被鐐銬擠壓著。
“我~受~不了了小茗~~”薛以沫呻吟著,開口哀求起來,“小茗~幫我~松開它~嗯~”
“才兩次就受不了了?”歐陽茗搖了搖臻首,“兄長大人在伯母身上也是兩發呢~比小沫的量多多了~也粘稠多了呢~現在還在干著伯母~”
少女指了指對面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生猛活虎的歐陽青楓正將薛緋衣按在身下狂暴抽動著,將薛緋衣干得玉體亂顫,面色失神。
“肯定是小沫沒有激發自己的潛力~!再來幾次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又縮小了~啊嗚~~”
……
“我…小~茗~~~救我~”不知道是第幾次抽搐,薛以沫癱在椅子之上,疲軟的肉棒已經幾乎硬不起來了,但依舊強撐著抽搐起來,只不過已經變得小巧至極的睾丸再也擠不出任何的精液來,只能徒勞無功得顫抖著。
“完了嗎?”歐陽茗在一旁看著,玉指輕輕點了點那綿軟的龜頭,聲音奇異,“比我想象中的還多了點呢~”
薛以沫聽罷,只覺得屈辱,只不過真的沒有力氣的男人只能癱在椅子上,完全沒有力氣去反駁少女刻意貶低的話。
但若說真要反駁的話……可能薛以沫自己也不會好意思。
隔壁的房間之中的盤腸大戰依舊在持續著,薛緋衣嬌媚無比的嗓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但歐陽青楓依舊龍精虎猛地在美婦的身上耕耘著,這一場幸福恩愛就好像永遠看不到盡頭一般,讓薛以沫心中不禁自相形愧起來。
【母親~她真的很舒服……】
“小沫的東西現在變得好小~”歐陽茗看著薛緋衣癱倒的肉棒和球體,小嘴一癟,“不過正好~”
少女從身後抽出了一個圓弧狀的蓋狀物體,蓋子的最中心之上還有著一根細長的管狀物體,而少女毫不客氣扶起薛以沫疲軟的肉棒,將圓弧蓋壓在了男人的龜頭之上,細長的管子撐開了龜頭前端的入口,深深地擠入到了進去。
“啊嗯~~~”薛以沫呻吟了幾聲,再無力抗拒,只能任由自己的肉棒被深深入侵。
“啊~啊啊~啊哈~啊啊~~~”
只不過,男人的龜頭雖然已經疲軟至此,但對於少女手中的圓弧蓋來說還是有一些大了,少女手中的圓弧蓋與卡在男人冠狀溝的鐵鐐銬明顯是配套的,但歐陽茗無法將其。
【我還是選小了嗎~】歐陽茗抿了抿嘴,有一些不開心,【小沫沒有我之前認為的那麼沒用……】
【不過還好有備選方案~】
歐陽茗挑眉一笑,松開了手中的圓弧蓋,玉手伸向了之前自己就准備好的水盆之中,舀出一捧透徹心扉的冰水來,直接澆在了男人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薛以沫的身體一震,又是一連串的呻吟傳出,而男人灼熱的肉棒受到冰水一激,直接又縮小了,歐陽茗趁機將圓弧蓋給男人完全戴上,與鐵鐐銬卡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整體。
這還不算完,歐陽茗又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鐵絲鐐銬,不光將疲軟的肉棒棒身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同時也將男人的兩顆睾丸一並束縛了起來,與冠狀溝上的鐐銬鏈接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整體。
“大功告成~”歐陽茗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小茗……”薛以沫喘息了幾下,難受地說,“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小沫好好休息一下~”歐陽茗摸了摸薛以沫的臉,面上的笑容愜意又溫馨,只不過在薛以沫的眼中卻是讓他心頭一痛,“天天看伯母被兄長大人授種~對身體不好呢~小沫又不是女生~~~”
說著說著,歐陽茗的玉手輕輕攥住了男人胯下的鐵鐐銬,一股強烈的迷情之氣狠狠地灌入到其中,薛以沫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想膨脹起來宣泄欲望,只不過被緊緊束縛住的棒身與龜頭只能徒勞無功在鐐銬之內掙扎著,根本動彈不得。
強烈的緊致感傳遞到男人的心中,讓薛以沫不禁呻吟出聲。
“好了~”歐陽茗若有所思地看著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爽的男人,展顏一笑,“小沫可以走了哦~”
“我……”看著歐陽茗解開了束縛自己的手銬腳鐐,歐陽茗顫抖著身體,手壓扶手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同時酸軟的身體還抖了幾下,胯下被鐐銬束縛的可憐肉棒垂下,射空後又遭到冰水浸泡縮小後的肉棒與之前相比顯得細小軟嫩,“幫我解開這個東西!”
“不行哦~”歐陽茗搖了搖臻首,“小沫你必須戴著才行,而起現在伯母已經委身兄長大人了,說不准你還會做什麼壞事呢?”
“我怎麼可能~……!”
“~嗯哼~那可不一定~剛才小沫不就是射得很爽嗎?”歐陽茗笑道,直接堵住了薛以沫的嘴。
那不是你的迷情氣弄得嗎?薛以沫想反駁,但是張了張嘴,幾近辛苦還是沒有說出口。
但無論怎麼樣,事實上就是,自己就是射出來了,沒有反駁的余地。
“離開吧~”歐陽茗捂著小嘴兒,嬌笑道,“難不成小沫還想繼續觀賞下去?嗯?”
聽著少女的嘲諷,薛以沫咬著自己的嘴唇勉強站了起來,裙擺隨著重力落下,遮住了那讓薛以沫羞以面對的部位。
踉蹌著雙腿,薛以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密室,離了假山,外面已是空無一人,也沒有任何侍衛存在,自然就沒有人去指責他。
明明光著腳在內宅是雌畜級別的,卻還是像人一樣走著路。
沒有的話就更好。
薛以沫看著漆黑的天空,身邊空無一人,男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傷感與激蕩,兩行清淚從眼眶溢出,滴滴落下,滴落在腳下的青石板上。
但四周又沒有人,自己哭給誰看呢?
薛以沫身膝了幾口氣,抹了抹自己濕潤的眼眶,往自己的家里走去,胯下的鐐銬隨著男人的步伐不斷來回晃動,讓薛以沫極為不適。
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今晚還會不會回來……
走出內宅,來到自己的庭院之內,薛以沫粗喘著氣,突然彎下了腰。
歐陽茗不在,但是她之前對著鐐銬灌入了大量的迷情之氣,原本薛以沫以為在剛開始發作的時候已經全部浸入到了自己的體內,現在才發現好像沒有,還有著絕大部分的剩余,而且時不時地就會透出鐐銬,直接浸入到敏感的陽根之中。
“啊哈……啊哈~”薛以沫粗喘了幾口氣,即使全身虛弱,但還是掙扎著脫下了歐陽茗強行給自己換上的衣裙,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只不過男人身上的灼熱感越來越強,薛以沫坐在床上,在迷情之氣的折磨下忍不住躺下,揪住了自己的手腕。
“~啊哈~啊呼~呼~”身上的感覺越來越難受,肉棒想要硬氣,但是被無可抗拒的鐐銬緊緊困鎖著,根本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
過了一會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薛以沫意識都有一些模糊了,以至於男人根本沒有感覺到門外悄無聲息走過來的美婦。
伴隨著門咔嚓一聲被打開,薛以沫飛快地起身,看著門口有一些不知所措的美婦。
薛緋衣身上依舊是自己去的時候隨意披上的單衣,勉強遮住圓潤的香肩和嬌嫩的美乳,只不過露出了嬌嫩的內半球和幽邃的乳溝,白皙細嫩的肌膚如同發著光一般,形容宏偉的奶球撐起了一個高翹的弧度。
“媽媽?”薛以沫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歐陽青楓今夜里竟然放了自己的母親回來?
眨了眨眼,男人頓時看到了薛緋衣那如同懷孕了三四個月的小腹,頓時面色微動,移開了目光。
“……小沫~”剛跟男人苟合過的美婦勉強地笑了笑,她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目光,兩團酡紅染上了精致的俏臉,她都習慣了承載了男人的精液來回走,在進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小腹的隆起,如今被自己兒子的目光點醒,美婦一時之間竟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再怎麼也不可能跟自己的母親說自己去參觀了她與歐陽青楓之間的受孕過程,而且還被小茗戴上了一個貞操鎖之類的東西,薛以沫也勉強擠擠出了一個淡笑,“我只是,睡不著。”
“睡不著?”薛緋衣關上了門,走近了男人,柔聲說道,“母親今天也睡不著,要不小沫跟我談談吧?”
“嗯~”薛以沫扭捏了一下身體,嗯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母親扭動著豐饒的臀兒,千嬌百媚地走到自己的身邊,側過豐碩柔美的碩臀兒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之前的薛緋衣絕對不會做出這麼具有誘惑力的動作,薛以沫知道,母親做事向來不說雷厲風行,但也不會無意識之間就做出這種誘惑男人的嫵媚動作。
心頭一澀,薛以沫知道自己的母親怕是再也回不到之前那個冰山宗主的樣子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歐陽青楓的感覺。
薛緋衣玉手挑弄著自己垂下的漆黑秀發,跟薛以沫聊了聊,但就在聊到未來的時候美婦悅耳的聲音就變得遲緩了起來,下意識地扯開了話題。
這是覺得自己回不去了嗎?薛以沫心底苦笑了一聲。
“媽媽~”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沉默下去,薛以沫主動出擊,看著自己母親絕美嫵媚的俏臉,與之前不同,白皙柔滑的臉蛋兒之上再無一絲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屬於人婦的嬌媚溫婉,“你喜歡現在……的樣子嗎?”
“現在的樣子~?”薛緋衣一怔,心慌起來,“小沫指的是什麼?”
“就是……在這里待著。”薛以沫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自己母親的表情,“媽媽你想在這里……待多久?”
多久?薛緋衣眨了眨明眸。
那自然是永遠永遠了!
不過美婦不能這麼直接說,薛緋衣沉默了一下,對著薛以沫說道。
“小沫不喜歡?”
薛以沫眨了眨眼。
鬼會喜歡?讓自己母親壞了胎,給自己戴上了貞操鎖,要是罵人能給對方造成傷害的話薛以沫早就忍不住罵開了。
“小沫~母親遇到了個難題~”看到薛以沫的表情,薛緋衣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想到歐陽茗說的永遠在一起,美婦芳心微顫,咬了咬貝齒,出聲說道。
“什麼?”薛以沫問道。
“就是媽媽想成為主人的奴妾~”薛緋衣有一些扭捏,還是正對著薛以沫的臉,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就是……主人他不承認~”
說著,薛緋衣悄悄地從單衣內側拿出了歐陽茗走出前交給自己的瓶子,纖細的玉指一挑就將瓶口打開,無聲無息地氣體就這麼飄了出來。
而聽到自己母親的‘坦然’話語,薛以沫腦子立刻就是一懵,自己母親的話猶如在遠方傳來的一般,在男人的腦海之中激起了朦朧的回音。
薛以沫心中難受至極,只不過嗅著自己母親身上傳來的幽香,男人不知道為何,胯下的肉棒有了膨脹的衝動。
粗喘著氣,聽著自己的母親描述著歐陽青楓如何如何好,薛以沫胯下的肉棒刺激得跳動了起來,只不過堅硬的鐐銬牢牢地束縛住了它膨脹的空間,讓男人的肉棒只能在狹小的空間來回與鐐銬內壁摩擦著,根本膨脹不起來。
“沫兒?”就在薛以沫忍不住要彎下腰的時候,薛緋衣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憧憬,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語氣飄忽,“沫兒你~想在這里恢復實力嗎?~”
恢復實力?
使用這里的靈氣重塑身體嗎?
這一點薛以沫之前也想過,這樣做的話自己除非恢復到徹地,不然就沒有在仙鳴大陸之上立足的實力了,而且就算到了徹地對於原本的世界來說自己也是一個外人,就如同在這個世界的薛緋衣一樣,做什麼都會比本地的人難。
但想到歐陽茗之前輕易拿捏自己的樣子,薛以沫還是下定了決心。
“想~!”薛以沫道,胯下的肉棒已經傳來了淡淡的疼痛感,讓薛以沫的額間滲出了點滴的汗液。
不自覺得吸入混雜在了美婦體香中的迷情之氣,男人覺得自己的下體都快要爆炸了,薛以沫緊緊並著大腿,似乎是想去擠那鐵質的鐐銬,只可惜徒勞無功。
“嗯嗯~”薛緋衣欣喜地點了點臻首,旋即又補了一句,“那……沫兒你願意……跟母親永遠在一起嗎?”
“當然了!”薛以沫毫不猶豫地說,有一點奇怪自己母親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怎麼可能不呢?媽媽怎麼了嗎?”
“就是…就是……”薛緋衣支吾了幾句,明麗的眸子撇到了一邊,“這里的材料……有一點不足~”
“沒有揭陽草,重塑身體的時候陽氣不夠可能會陰陽失調,母親想知道,沫兒你願意……當女孩子嗎?”
不願意!
薛以沫差點脫口而出,只不過胯下難受的感覺讓男人遲疑了那麼一瞬間,話就堵在了口中再也說不出來。
【如果變成女修的話……或許就能擺脫這個東西了……】
【太難受了…受不了了……】
【但我不想……】
【要麼就別去了吧……維持現狀……】
【……】
薛以沫咬著自己的嘴唇,思緒萬千,而薛緋衣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纖細修長的玉指在自己赤裸白皙的大腿之上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等待著薛以沫的回復。
“沫兒可以變得比之前更強的。”薛緋衣忍不住加了一把火,“雖然……藥材不足,但這里的天材地寶很多的,媽媽可以為沫兒多加一點料,沫兒你雖然先天悟性極高,但終究不是什麼特殊體質。”
“這里陰屬靈藥夠多。”薛緋衣暗示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自然是騙自己兒子的,歐陽家在這里經營了不知道多少年,世界上什麼出產的天材地寶找不到?
甚至因為不能用一直積存下來,儲量更是驚人,自然不會有缺貨的現象。
但自己想要做主人的奴妾,那麼沫兒就必須變成女兒不可。即使薛緋衣不想欺騙自己的兒子,但別無他法,而且……
【與主人做這麼快樂……沫兒也可以享受一下啊……】薛緋衣向來是一個大度的人,好東西都是要分享的。
體質倒是真的,只不過純陰之體的話,雖然說修煉速度上乘,但最為上乘的,還是作男人的爐鼎,經過純陰之體的提煉,無論是法力還是元陰,男人吸收起來都事半功倍。
而且薛緋衣有這個信心,嘗過那種滋味後,沫兒的想法一定會有所改變的!
“也……可以……”薛以沫終於開了口,即使是面對轉換性別的後果,薛以沫還是覺得……自己必須要改變一點什麼。
總不能指望老家來人吧?薛以沫想起自己體內母親交給自己的虛空鍾,心中苦笑。這麼久了,也沒能聽個響。
無論在這里等待多久都不會有變化的,無論是明天、後天還是多久後,自己能做的只有能小茗拉著去觀賞自己的母親被男人壓下身下肆意凌辱。
但如果自己……那麼凌辱的對象會不會……
他不至於這麼吧?
薛以沫搖了搖頭,將這個奇怪的念頭從自己的心中狠狠丟出去,他有一點害怕如果自己繼續胡思亂想,那麼之前想要做出改變的勇氣大概就要隨風消逝了。
“好~!”聽到自己的兒子的回答,薛緋衣頓時喜形於色,玉手攥成秀氣的小拳頭狠狠一揮,“那沫兒……你等我兩天~!”
“媽媽馬上就幫你准備好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