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縈柔在曾堯逸的安撫下,情緒並不緊張,他做足了前戲,讓梁縈柔的身體被快感包圍著,等她有了迎接他的准備後,一鼓作氣將性器送入,而這也刺破了那道代表貞潔的薄膜。
梁縈柔疼得一直落淚,完全控制不住淚腺,她抱著曾堯逸抽泣不停,把他心疼得不成樣子,曾堯逸都想干脆放棄算了,他還沒有性急到把快樂建築在梁縈柔的痛苦之上。
不過梁縈柔不肯放開曾堯逸,無論還是雙手還是雙腳,亦或者她還在叫囂著疼痛的小穴,都阻止著曾堯逸離開,她撲閃著淚光滿溢的雙眼,堅定不移地講道:“不要停……”
曾堯逸的心都被揉碎,內心充滿了柔情,他吻住梁縈柔的紅唇,挑逗著她重新激起快感,另外一邊不斷地揉捏她的陰蒂,讓她放松身體,要知道她緊致的甬道快把他的命根子給夾斷了。
梁縈柔抽噎著,還是聽從了曾堯逸的話語,她雙眼通紅,像只擔心受怕的小白兔,曾堯逸覺得這個比喻太適合目前的場景了。
梁縈柔隨著曾堯逸的愛撫漸漸放松了身體,她撅著嘴唇責怪道:“疼死我了……”
曾堯逸笑著親吻她的嘴角,回道:“剛才的勇氣都到哪里去了?”
梁縈柔不服地說道:“都是你技術不好,讓我這麼疼。”
曾堯逸知道梁縈柔緩過那股痛勁了,開始在嘴上逞能,便懲罰性地抽動了一下肉棒,她立即嚇得驚慌失措,不敢再說半個字。
曾堯逸覺得這個時候的梁縈柔真是可愛極了,她還是第一個能讓他這麼心軟的人,幾乎舍不得對她大聲說一個字。
那一夜曾堯逸極為溫柔地對待梁縈柔,除了剛開始被破身的痛楚外,後面她只體驗到了讓她蝕骨的快感,曾堯逸一切以她的感受為前提,她一共高潮了三次,到最後整個人都虛脫了,軟軟地倒在曾堯逸的臂彎。
梁縈柔首次嘗到性愛的滋味,全程都在呻吟嬌喘,除了舒服還是舒服,留下了不可泯滅的記憶,這全都是曾堯逸的功能。
從回憶里清醒過來,梁縈柔只覺得悲涼不已,她現在的處境跟當時幸福的時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酒精的作用讓她頭腦疼痛,卻也使得她有了大膽的舉動。
在生日這天,梁縈柔很想有個人陪,看見別人都出雙入對,而她形單影只,讓她難受得像要窒息。
梁縈柔費力地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那個號碼像是一個烙印,深深地鐫刻在她的腦子里。
梁縈柔不知道曾堯逸是不是還在用這個號碼,她就試一下,如果有人接,那就是上天也不反對她這個荒唐的決定,如果沒人接,也可以讓她死心。
梁縈柔靠著牆壁坐在地上,聽著耳邊傳來第一聲嘟嘟聲,她的心髒一下子被提到了喉嚨口,可是隨著嘟嘟聲的增加,她越來越緊張,手機響了無數次後,都沒有聽見有人接聽,直到傳來甜美的系統女聲,說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沒人接聽。
梁縈柔不舍得掛掉電話,她一直聽著系統聲反復地播放同一段音頻,祈禱還是會有人接起這個救命的電話,可是現實打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最後只剩下冷冰冰的忙音。
梁縈柔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動力,她頹然地放下手機,接著抱緊雙腿大聲地哭泣,她本來已經不會這麼脆弱了,可是在見到曾堯逸後,腦子里就不斷地想著過去兩人共度的時光,她瘋狂地想念著曾堯逸,就算他傷害她,她算計他,可是都抹不去她對他的愛意。
此時此刻,梁縈柔不禁想到了她獨自面對她不幸流產的消息時那般傷心欲絕,在她幾近崩潰的時刻,總是沒人陪在身旁。
梁縈柔哭得差點喘不過氣,喉嚨口像被堵塞了般,讓她難以呼吸,胃口的酒精也開始作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底线,梁縈柔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巴爬到馬桶邊,嘔吐物一下子涌出來,她對著馬桶大吐特吐。
在晚上的時候,她吃得本來就不多,現在那點下酒菜全部伴隨著酒精吐了出來,等她吐夠了後,胃里也空空如也,梁縈柔好像將黃膽水都吐出來了,嘴巴里苦澀不已。
她吐完了後又開始劇烈地咳嗽,咳得滿臉通紅,眼帶血絲,狼狽得根本不像一個壽星,梁縈柔想要就這麼暈過去算了,就不必忍受此刻的寂寞和痛苦,揪著胸口的衣服,嘴上小聲地念叨著:“堯逸……”
梁縈柔的臉上全是眼淚鼻涕和口水,如果換做平時,她肯定嫌棄自己這個樣子,可是被酒精麻痹的她已經顧不得形象了,梁縈柔只覺得越來越沒力氣,她的身體沿著牆壁慢慢地滑落下去。
瓷磚的冰冷漸漸滲入梁縈柔的身體,她冷得直打顫,躺在地上縮成一團,想要以此驅走開深深的寒意,結果還真的奏效了,沒多久後,梁縈柔就感覺到有一股溫暖的氣息包裹住了她,高興得嘴角還揚起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