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者:泥說明是經產婦,並沒有言過其實之處。
雖然我們總強調:幫觸手生物重生,以及純粹是為了好玩才容納觸手生物,和真正的生產有差。
可她身體的變化,以及當下的心境,都與真正的孕婦沒多少分別。
因此,就算有能夠迅速恢復身體的技術參與,也還是帶有不只一點摧殘的感覺以上,我們都已經復述過許多次了。
光是感到罪惡,還不足以彌補;要如何把占她便宜的感覺給平衡回去,可是一門學問。
有的時候,我會選擇用“藝術”
來形容;只是這樣講太籠統了,有應付、打發之嫌。
不知道露有沒有過類似的想法。她應該不笨,只是懶得思考。就算給明治愈好了,她還是一副腦袋空空,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不只是恢復健康,還得到更為健壯的身體,所以也強化個性中的惡劣之處;聽起來是很糟糕的指控,但──好有說服力啊!
當初是誰先提出這種可能性的,好像是──等等,印象中,根本沒人就類似的問題討論過。
可露就表現得那樣,所以我們也很快就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共識。
仔細想想,絲也是因為身體變好,前陣子才會表現得那麼失控。
最近兩周,連蜜也有點──算了,別計較太多。
此時的我,可是身在明的子宮里;要用最為干淨的靈魂,來面對這個無比神聖的環境;之所以會覺得深隧,是因為身體經過一連串的壓縮,又得要通過子宮口的緣故。
不可能寬廣到哪里去,那──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
因為,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不,絕對不是這樣!
雖然有她在,是給我帶來不少安全感。但也正因為緊貼她的身體,讓我有點靜不下心來。
要不是明在那邊很開心的把“雙胞胎”、“懷一對姊妹”等話當歌唱,我可能會提早出去。
我在這過程中若是有太多意見,就會成為“掃興的人”。
雖說,明比我和絲加起來還聰明,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察覺尷尬之所在,並在之後又替我們維持身心平衡。
這種無論如何都會麻煩到她的感覺,還是常讓我的笑容顯現出些許苦澀。
可惡,都是絲害的。我會這麼煩躁,露也有點責任,可那家伙的重要性有限,就先不提了。
不得不承認,絲真的很可愛。
她在被明滋潤過後,是越來越像個犯罪者長得最為幼小,又愛看書,卻很習慣用下半身思考;似乎,絲已經放棄讓自己看來像個單純的孩子。
明則是早在正式成為喂養者之前,就已認清這點,並不再抱任何多余的期待。
明會繼續吐槽,但也就只是這樣而已。
絲已經多次證明自己的墮落。久而久之,連我也被她的邪念感染,不再只是把她視為妹妹。
如此輕描淡寫,卻已經透露出許多;每次意識到這一點,我的體溫都會迅速上升一想到她曾強調自己被當成是“性奴”,我的心跳又會加快;討厭,近親之間的性吸引,為什麼會這麼強烈?
有趣的是,當我們抱在一起時,明的視线又好熱情,讓這一切顯得不那麼邪惡;先不論有多快活,我想,應該要在意的,是對或不對的問題。
有心當個正經人的我,在進行比較合乎常理的思考時,腦筋是比較冷靜;才剛這麼想,絲就射出大量的精液。
因是處於壓縮的狀態,又擠在一起,精液衝刷的動態變得極為復雜,聲音聽起來也不是那麼干脆;“哩喲”、“咻嗚”,像是有幾十只小動物在叫似的,讓我這個做姊姊的也好害羞。
然而,我可沒忘記,現在是身處於明的子宮中;除非太不小心,否則壓縮完後,腦袋都是對准明的子宮口。
這也意味著,絲是在很靠近卵巢的位置射精果然,使勁咬牙的明,忍不住大叫。
即便威力有減弱一些,量卻還是很多,足以讓明的肚子又變大一圈,也把我的全身上下都給包裹。
通常,我會故意用“腥臭”來形容絲的體液,目的自然是為了增加她的罪惡感。
可直到今天,她都未因此改善行為,還可能故意強化這些缺點;為什麼,是想要讓自己更具存在感嗎?
說她是“壞孩子”,或強調“這很不應該”,根本不足以描述我所見過與實際體會到的。
像這一次的射精,不只來自主要觸手,也有不少次要觸手參與;偏偏選在壓縮之後,是被我和明刺激到全身上下嗎?
這是最為合理的解釋,雖不是很想承認;直接而連續的衝擊,加上略為尖銳的觸感,不僅影響子宮本身,還有周圍的髒器。
我在嘗試進行更多有關方向的分析前,腦袋就已經打結。
連部份身體都麻木,應該不只是觸感,還包括味道,對身處在子宮中的我們而言,是過於強烈的刺激。
於是乎,絲暫時失去了意識,而我也被逼上了一次高潮;不僅把絲的精液擠開,也把絲給包圍;可惡,規模還不小,也許是因為我不曾嘗試手淫,又或者是──總之,明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而她子宮內的味道,則又變得更復雜了些沒被封住的子宮口,被一團又一團的精液擠開,“哩喳”、“噗嘩”等讓人羞到不行的聲響,一下就傳開了;通過明的每一根血管,撞擊到每一根骨頭;既快節奏,又富有層次感;無論是處於開頭還是結尾,感覺都比觸電還要夸張。
在精液涌出陰道口時,明會反射性的分開雙腿;接下來──不知是為了挑戰,還是想要維持自己的最後一點形象,她會試著並攏雙腿。
這不困難,但幾乎同時,她的陰道會收得略緊,從膝蓋到大腿內側的擠壓,也會使得精液往屁股和腹股溝等處衝刺。
像是一座精心設計的噴泉,很強調主體的華麗。
在看似節制與單純的結構中,呈現出欲望宣泄下的狼狽。
刹那間,明看起來更淫蕩了;要是周圍布滿鏡子,她應該會試圖遮臉,又閉起雙眼吧。
我和絲的精液,先是概略混合,然後再連續交織;接下來,經由幾次噴濺,匯流在一起,構成一座既黏膩又不好聞的池子即便很新鮮,又很美妙,我卻沒法徹底樂在其中明的魅力,毋庸置疑;待在她的子宮中,我們可以更直接感受到她的每一下心跳、呼吸,以及吞咽;先假裝自己是她的小孩,一但到了外面,又可以喝她的奶明早在成為喂養者之前,就已經很習慣同時扮演多種角色。
我們可以在眾多選項中,隨自己的喜好提出要求。
無可避免的,我們在覺得很幸福、美妙的同時,也會感到罪惡;一定得這樣,因為喂養者可不是玩具。
她是天使,是我們的愛人。
在許多時候,她都被我們視為是領袖之上的存在。
她的重要性之大,就算被我們描述成有如神靈般的存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只是人家還活得好好的,個性也不麻煩;為避免帶來反效果,我們在面對她時,都會少去使用那些太過夸張的形容;即便內心真的很感動,也一樣。
此時,我比較關心的問題在於:絲是否也有思考到這里。
她至少比露聰明,應該。
事實上,以我的觀察,其他人──包含露──都還算自重。
而絲──我的妹妹──既然都成為明的第一個觸手生物,就該更注重形象,也要更成熟一點才是。
可她就算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是多麼離譜,也還是沒有表現出任何慚愧的樣子。
我猜,她應該很得意。
與我不同,她的投影不是很清楚,五官幾乎快要塗鴉化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軟綿綿,一副好像已經融化不只十次的樣子討厭,太下流了,享受和陶醉本是好的,可她的反應,好像還透出更多層面的問題。
希望是我多心了,唉──受到我們的高潮影響,握緊雙拳的明,一時之間可是說不出話來。
她瞇起眼睛,深呼吸;許多反射性的肌肉震顫,都集中在膀胱附近;她快要尿失禁了,我想,得用投影通知前來處理的泠才行。
還未從高潮余韻回來的我們,都無法在幾秒鍾之內就調整自己的影像和思緒;即便使用術素,在等上不只十秒,也不足以令外界察覺;要對泠傳達至少一個字,比和借出子宮的明對談要麻煩得多。
所幸,泠不愧是我們之中最像管家的,在簡單的清潔之後,選擇隱藏在某個角落的他,很快就伸出自己的兩根舌頭;轉換成最能吸收液體的模式,來到明的兩腿間;不用多少前置動作,也沒有多余的性刺激。
明根本就不用忍,只要盡量放松,令尿液排出就好;當然,只把地面調整成有排水口,也能迅速解決問題,還較為安靜、保守。
針對這一點,蜜曾強調過:“更直接的照顧,才是我們所追求的!”
再說,沒人會輕易浪費喂養者的尿液;這是泠應得的,我想,蜜在化為觸手衣時,一定也好好品嘗過;一滴不漏,大家都很能把握機會。
這部分,是少數不用經過討論,也能馬上就理解,並開始爭取的。
難怪每次交換心得後,我都會覺得觸手生物真是糟糕對此,明吐槽過很多次,卻幾乎只針對絲。
我總覺得,這只會讓後者以為自己是代替大家受難,因而更加的肆無忌憚。
等余韻過了之後,努力維持意識清醒的我,一邊試著提升投影的濃度,一邊和絲抗議。
很難得的,她不至於一臉莫名其妙,也沒打算裝傻;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只要她願意道歉,便算解決。
沒想到,滿臉笑容的她,竟回:“姊姊的精液量比我還多呢。”
“什──”
“我差點嗆到,還出現類似害喜的反應。”
瞇起眼睛的她,先是假裝難受,接著,又讓自己的投影慢慢伸個懶腰;動作不是很順暢,我猜,她是暗示兩人的精液在混合後,有多處凝固;觸感接近果凍,也有那麼點接近脂肪。
按照過去的經驗,我的精液是比較容易造成堵塞;這沒什麼好不承認的,可要提到量的差異,那是因為──“我的次要觸手比較多嘛!”
面對我的解釋,絲搖搖頭,說:“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要先減少觸手數量才是──”
“你才應該拿掉主要觸手呢!”
“姊姊也沒拿掉啊!”
飄浮至高處的絲,雙眼睜大;要不是嘴巴嘟起,她看起來真的會很像是一只貓頭鷹。
奇怪的是,我沒很生氣,因為還是很舒服。在明的子宮內,任何檢討,都顯得沒那麼重要。
雖然我更喜歡明的精液,但──這種溫暖的感覺,在外頭可是很難體會到此外,我也喜歡看絲開心的樣子,身為姊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她的投影,看來又是那麼的輕盈,比我們之中的任何人還像個妖精。
再加上明的鼓勵,現在的我,是很容易對她產生性欲。
絲才是最不應該的──不知從何時起,我就沒法在這麼強調了。
隨之而來的內疚,成為極佳的調味料;撕裂倫理,乃至於好像會不小心把喂養者放到第二順位所產生的不安感,竟是那麼容易在內心深處掀起波瀾。
要不是明的眼神帶有祝福的意味,我可能會因為不適應這一切而哭出來觸手生物的靈魂,竟可能如此的汙濁,又充滿起伏;只有待在喂養者的身邊,才有可能得到淨化。
好吧,這不太誠實;再怎麼說,有太多地方是惡化了,還只可能更糟。
可在這過程中,我們所營造出的詩意,可比任何粗糙的本能反應都還要具有意義。
在聽完我和絲的對話後,明也達到了高潮;雖很接近胡鬧,卻也會帶來精神上的刺激。
此外,子宮內的多重觸感,外加擠開陰道和雙腿的連續衝刷──差點忘了,還有泠的舌頭,一開始──有將近兩秒──她幾乎沒碰到明,直到後者故意用雙腿去夾。
這下,兩人不僅有更多接觸,那對靈活的舌尖還干脆往尿道伸去明已習慣我們喝她的尿,是嗎?
而似乎,她還想給予泠特權只因為他平常看起來很可憐,還不是裝的,可能──是這個緣故吧好羨慕,也有一點忌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