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清算
“楚曦,你能看到金星升起來嗎?”
白色西裝包裹著伊芙琳的肉體,乳溝在V形領口中顯露,令人痴迷的美腿從西裝下擺伸出,向下延伸,匯入一雙金色高跟鞋里。
淫蕩的優雅和墮落的高貴從那絕美軀體上溢出,踐踏著楚曦的理智。
他努力思考著,就在剛才,伊芙琳說出了他們約定好的暗語,她是什麼意思,我猜對了嗎?
……我又該怎麼做?
靠近面前這個絕色尤物,漸漸地,能看見她眼中流動著恐怖的紅色光霧,似乎在她皮肉的深處,還潛伏著某種古老而深奧的力量。
“伊芙琳,你在看我的未來嗎?”楚曦覺得後背發冷,他命令道:“停下,立刻停下!”
光霧從她眼睛中緩慢消失,那種超然感也一並消散。
楚曦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沒告訴我?你在搞什麼?”
“我不想讓你知道,以免干擾你和凡如的會面。”
“你知道我見了凡如……是秦霄雲在監視我?還是說你靠你的『超能力』看到了?”
伊芙琳看著他,沉默了很久,然後突然說道:“是凡如要殺我們。”
“你在說什麼?”
“凡如知道你不是無敵的,他安排了那架米格29,要在我們去菲律賓的路上從空中殺死我們。如果不是中國人的軍艦一直在監視,他本可以從海上動手的,那我們就已經死了。”
楚曦覺得口很干,他解開襯衫扣子,看了看茶幾上裝滿礦泉水的玻璃瓶,又扭頭對伊芙琳說:“你不可能拿到了證據,凡如沒那麼傻。”
“是,他用中間人將他隔開,但他策劃了整件事,我有間接證據。”
“我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這已經不重要了,”他走到沙發邊上,拿起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在之前,我對他來說是個隱患,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和他已經談妥。伊芙琳,”楚曦坐到沙發上,又站起來:“我決定站在凡如一邊。”
“你以為他願意和你平分世界?”
楚曦怒吼起來:“我說了!我決定站在凡如一邊!”伊芙琳坐到他對面沙發的扶手上,將一雙絕世美腿交疊在一起,她只穿著這件“無下裝”款式的修身長西裝,里面既沒有裙子,也沒有熱褲。
“戴若希讓你來給我說這些的?”
“你全都知道……很好……對,沒錯,”他不安地走來走去,把礦泉水放到桌上:“我知道你用我的名義在招兵買馬,你聚集的力量遠比我身邊的這些多得多,你抽空了凡如的勢力,讓他無法對示巴采取行動。你做這些沒有問題,但現在,我們需要和凡如統一行動。”
“統一行動,干什麼?讓我猜一猜,戴若希那個賤人告訴你,你們應該擴大在歐洲的戰爭,將戰亂帶入巴爾干和波蘭,那樣就可以讓你們瓜分第二世界,維持你們用來剝削世界的所謂穩定結構。”
楚曦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走來走去。
“楚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恥?”
“去你媽的!”楚曦一掌拍到沙發上:“是你告訴我的!是你告訴我,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怎麼了?你現在又不一樣了?……好吧,伊芙琳,我們可以用一系列的小型局部戰爭,來重新調整世界格局,那樣就可以避免世界大戰,為人類帶來和平。”
“多高尚啊,『為人類帶來和平』,你打算學凡如,用這個借口來制造戰爭,是嗎?”
“你是在諷刺我嗎?”
“不敢,吾主。”
“你這個亡國的喪家犬,你想造反嗎?”
“楚曦,我們可以對凡如發動聖戰,現在就可以,我們干掉他,接管他的全部勢力。”
“你想造反嗎?”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你和他剛剛談判過,你們達成了某種信任,他現在放松了警惕。去告訴他,你要和他進行正式會談,然後我們聯手,殺了他,再將他刺殺你的證據公布出來,到時候原本效忠於他的領主都會倒向你。”
“我否決你的提議。”
“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凡如手下的領主會來安排會談,但那個領主其實是我們的人,我會在會談地點埋伏上人手,到時候只需要殺掉凡如和他的貼身護衛,或許還有幾個親信……”
楚曦咬住牙齒,惡狠狠地說:“伊芙琳,我說我否決你的提議,你是沒聽見嗎?”
“為什麼不?”伊芙琳站起來:“你以為你現在位置坐得很穩嗎?你以為你真的有權力?你真的就是血主了?讓我來告訴你吧,只有用暴力奪取的權力,才是真正穩固的!”
“你什麼意思?”
“用你的眼睛自己看看吧!”伊芙琳走向楚曦:“你不是血主,你是個傀儡,如果你的權力是別人給的,那它也可以被收回去!”楚曦突然沉默,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身邊的一切似乎失去了色彩。
伊芙琳陡然停下腳步,驚恐地看向他,看見楚曦向她飛奔過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血主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壓倒在地上,用力按住。
“伊萬洛娃·耶洗別,你覺得我的權力是你給的嗎?”伊芙琳的脖子被掐得如此之緊,她即刻就無法呼吸了。
“伊萬洛娃·耶洗別,你覺得,我的權力,是你,給的,嗎❤!”伊芙琳的雙腳亂蹬,將高跟鞋也踢掉了,她用力抓住楚曦的手腕,卻只感到他的手硬得像鐵鑄的,怎麼都扳不開。
在她眼中,楚曦的臉是黑白的,一切都是黑白的。
“你不是能看到未來嗎?你怎麼躲不開呢?讓我猜猜——你的小花招對我不管用!”楚曦死死掐住伊芙琳不松手,看著她眼睛翻白,絕色的容顏瀕死掙扎,美艷的紅唇張開,卻吸不進空氣。
直到伊芙琳全身痙攣起來,似乎馬上就要死了,他才松開雙手把她扔在地上。
“啊——”金發美人像條落在岸上的魚,扭動著性感的身體,大口喘息,接著她咳嗽起來,伴著干嘔,將她的唾液噴到地板上。
楚曦蹲下去抓住她脖子後側,把她的臉放到自己眼前,咬著牙問到:“告訴我,你的權力是誰給的❤!”
“是你。”伊芙琳幾乎要哭出來。
“是我給了你權力,還是你給了我權力❤!”
“是你,是你給了我權力。”
“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是的,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
楚曦的手抓住她的臉,拇指在她臉頰和嘴唇上滑過。
“伊萬洛娃,記住,如果我要你死,隨時都可以!”楚曦扔掉她站起來,直到這時伊芙琳眼前的一切才再次恢復色彩,楚曦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然後說道:“進來。”
接著辦公室大門打開了,寶琳走進房間,然後關上了門。
“寶琳。”
“是。”法國美人看著憤怒的血主和坐在地上的伊芙琳,恐懼地睜大了眼睛。
“即刻撤銷掉伊芙琳·珀耳塞福涅·伊萬諾娃·耶洗別的所有職務,由你代替她擔任我的軍師。”
寶琳渾身一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寶琳!”
“在。”
“聽到了嗎?”
“明白,即刻撤銷伊芙琳·珀耳塞福涅·伊萬諾娃·耶洗別的所有職務,由我代替她,擔任您的軍師。”
“很好,向所有人發布我的命令。”
“是。”寶琳在平板電腦上點按片刻,然後說道:“命令已經發布了。”
“出去吧。”楚曦說完,抓住伊芙琳的手臂,將她拖進了休息室。
寶琳退出辦公室,在關門前的最後一刻,遠遠地聽到了伊芙琳的慘叫聲。
地下停車場里,林霜打開手機,看到了寶琳發布的命令,她笑起來,說道:“看來我沒有站錯隊,他比我以為的更蠢。”
兩輛黑色大型MPV停到了停車場深處,林霜最後一次用筆記本電腦查看監控視頻,然後走向那兩輛大車,開門跳進去。
車里放滿了機槍,她挨個檢查這些槍械,這里的每一顆子彈,都是用的銀彈頭。
莫妮卡從駕駛位上回過頭來,對她說道:“我要讓人進來了。”林霜點點頭:“讓他們間隔大一點,我們還有時間。”
“知道。”
她打了個電話,說了句暗語,接著陸陸續續有車開到他們旁邊停下,但沒人下車。
林霜透過擋風玻璃看了看,戴上耳機,說:“我們開始吧,處理掉目標周邊的不確定因素。”
在大樓頂層,寶琳覺得考驗自己情商的時刻到了。
剛才血主讓自己取代伊芙琳成為了軍師,但他大概率只是在說氣話。
他正在休息室里“懲罰”伊芙琳,或許等懲罰完了,他就會消氣,到時候伊芙琳會重新回到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
所以,作為臨時軍師,我該干點什麼呢?寶琳想——不出錯。
是的,一切照舊,不出錯就是最好的表現。
她決定先將安保系統檢查一次,杜絕最大的隱患,於是走向安保指揮室,卻驚訝地發現這里的門虛掩著。
還好我來檢查了,她心想,隨後滿臉怒容地走進去,卻看見所有座位都空著,監控屏前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她掏出手機,正打算打電話詢問,卻聽到一聲痛苦呻吟。
她走到監控屏後面,繞過一大堆設備,看見在服務器機櫃中間的地上,趴著一個人。
金允珠?……是金允珠!她正痛苦地喘息著,發出微不可聞的呻吟,一股血腥味飄散出來。
“允珠?”她跑過去,跪到金允珠身邊,小心地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
就在她看見金允珠眼睛的一刹那,一把銳利尖刀插進了她的胸口,她在驚恐中站起來後退,抓住刀把想把它拔出來。
金允珠卻跳起來掀開自己的裙子,從裙底抽出兩把又尖又細的銀錐,她飛速衝向寶琳,將銀錐從兩肋刺入寶琳身體中。
不等寶琳反應過來,她就將銀錐掰斷,讓它們殘留在寶琳身體里。
“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美人秘書小便失禁,她驚慌失措地往後退,金允珠一腳踹到她小腹上將她踢倒,然後踩在她胸口的刀把上,讓尖刀將她心髒徹底捅穿。
寶琳的絲襪美腿瘋狂掙扎,眼中滿是驚恐,美麗的容顏因劇痛而扭曲,小便的味道從她裙底飄散出來。
金允珠看著寶琳的淒慘模樣,原本溫柔美麗的臉上露出獰笑,她纖細的手指伸到胯下自慰,口中發出了爽叫。
不等金允珠達到高潮,寶琳就停止了掙扎,漂亮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金允珠彎下腰去,檢查她脖子上的脈搏。
“死透了。”她說,然後拖著寶琳的屍體往機櫃後面走,把她和陳傑的屍體扔在一起。
隨後她用濕巾擦干手上的血跡,拿出化妝盒,用上面的小鏡子檢查妝容,她把長發和裙子整理平順,然後走出安保指揮室,關上門,對著耳麥說了一句暗語,就向女廁所走去。
廁所里有明顯的打斗痕跡,看來林霜和埃塞內亞干得並不漂亮。
在最後一個隔間里,她們兩個正在殺秦霄雲。
匕首沒能插中秦霄雲的心髒,它插得太靠左了,只插進她肺里。
那個黑人美女埃塞內亞從後面絞住秦霄雲的雙臂,林霜在她前面,用一根鋼絲勒住她的脖子。
秦霄雲瘋狂地掙扎,一雙超長美腿不住地往林霜身上踢踹,埃塞內亞企圖用腿去控制秦霄雲的腿,弄得手忙腳亂。
那隔間太狹小,金允珠幾次企圖幫忙卻又進不去,接著她聽到埃塞內亞一聲痛叫,隨後林霜就被一腳踹了出來。
秦霄雲來不及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鋼絲,她毫不遲疑地拔出胸口的匕首,反手刺進了黑美人的脖子,刀刃穿過她的咽喉,刀尖插進她頸椎里。
秦霄雲想要叫,但叫不出來,她解開脖子上的鋼絲,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金允珠撩起裙子,抬腳將她踢回隔間,然後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按進馬桶里。
秦霄雲口鼻都被按在馬桶水里,再次失去了呼吸的權利,林霜撲上來,從後腰上拔出一把針一般纖細的短劍,她正准備將短劍插進秦霄雲雙腿中間,那長腿美女卻向後一腳,踹到林霜肚子上,再次把她踢翻。
接著秦霄雲用手肘猛擊金允珠的肋骨,趁她吃痛,全力站起來掙脫了束縛。
她衝出隔間,一把匕首突然從側面刺出,插進她脖子里,她眼睛的余光看見了莫妮卡的臉,接著她被林霜拉倒在地,金允珠和莫妮卡撲上去壓住她,用匕首刺她身體,林霜則用雙手捂住她口鼻,讓她窒息,她不甘地拼命掙扎,但很快就失去了力氣,接著眼前一黑,五感和意識都消失了。
林霜喘息著站起來,走進隔間檢查埃塞內亞,匕首刺穿了她的脊椎讓她動不了,銀在她脖子里插得太久,已經沒救了,林霜拔出黑美人喉嚨上的匕首,扔她在這里等死。
而秦霄雲在掙扎中大小便失禁,臭味不斷從她原本帶著身體乳香味的褲襠里飄散出來,林霜對她補刀,將尖細的劍刃插入她兩瓣紅唇中,用力一捅,刺穿她頭部,然後將她的屍體扔在了埃塞內亞旁邊。
沒什麼可難過的,林霜想,這就是我選擇的人生,在選擇變成吸血鬼的那一刻,今天的一切就已經注定會發生,只是或早或晚罷了。
莫妮卡將瑪格麗塔的屍體拖進廁所,扔到秦霄雲身上。
林霜對瑪格麗塔補了兩刀,找到落在地上的耳麥,說道:“障礙清空了,上來吧。”幾十人涌進楚曦所在的樓層,他們從所有電梯和樓梯內同時出現,手上抱著輕機槍,每把槍的槍口上都裝著消音器。
林霜接過自己的衝鋒手槍,取出彈匣檢查,槍里的子彈不但是銀彈頭,而且彈頭做了特殊加工處理,擊中人體後就會破裂、變形,讓銀碎片殘留在身體里。
“這個世界上沒有殺不死的人。”林霜小聲對自己說道,然後深呼吸一次,向金允珠點了點頭。
那氣質溫柔的美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將兩把銀錐藏到裙子底下,然後微笑著走到楚曦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她又走到那個屬於寶琳的秘書桌前,撥通了楚曦辦公桌上的電話。仍然沒有回應。
她轉頭向林霜看了一眼,然後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寶貝——”她慢慢走進去,這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城市的燈火從下方透進來。
“寶貝——……我的寶——……”她繼續往里走,不斷地呼喚,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她向身後的大門招了招手,幾十名突擊隊員魚貫而入,他們呈戰斗隊形展開,以最大限度形成交叉火力。
“親愛的——”金允珠走到楚曦的休息室門邊,耳朵貼到門上仔細聽,聽到里面在播放音樂。
她向林霜打了個手勢,緩緩離開那扇門,林霜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吸血鬼特種部隊成員靠上來,林霜打開門,往里面扔出一串總計七個閃光彈。
關上門,聽著里面噼里啪啦地爆響,然後開門衝進去,對著床射光子彈。……
熱水衝刷在戴若希的身體上,她仔細將每一寸都洗得干干淨淨。
關上水,擦干身體,穿上一件絲綢浴袍,然後將頭發擦干,又用吹風機吹掉水氣。
她在穿衣鏡前觀看自己的裸體,不論以任何標准看,她的身體都近乎完美,或許沒有伊芙琳那麼瘦,但比她更有韻味……是嗎?
換上一件淡粉色絲綢睡裙,裙擺很短,將她一雙美腿幾乎全展露在外,接著她穿上一雙粉色緞面高跟鞋,走進臥室里。
“寶貝兒……”凡如從床上坐起來,看見自己老婆正穿著性感睡裙和高跟鞋站在面前,他問道:“寶貝兒你還想要嗎?”
戴若希掀開被子,踢掉高跟鞋爬過去,她騎到自己老公高大的身體上,問道:“怎麼?……你今天還想直接睡覺?”
凡如笑起來:“我以為楚曦已經滿足你了。”
“呵呵——,瞧瞧這位了不起的大君都說了些什麼?難道你這位萬王之王、屠龍血騎士,就打算讓別的小男孩兒來喂飽自己的老婆?”凡如把戴若希拉到懷里,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寶貝兒,我今天狀態不好,我怕伺候不好你。”
戴若希用自己的臉蹭他的脖子,用一雙美腿糾纏著他,問他:“你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一天要做多少次?那時候你有多想要我?”凡如笑道:“記得,在西雅圖的時候,我們每晚都跑出來偷情。”
“那時候你把我頂在牆上,我一碰到你全身就使不出力氣,你就親我的嘴。我那時候可難受了。”
“難受?我太用力了?”
“不,是下面難受。因為我想和你做,但我又害怕,我每晚都只敢和你親嘴,讓你摸我,但不准你插進去。好幾次我都以為你會強奸我,但你竟然沒有,我不讓你進,你就真的不進,你可真傻。”
“傻嗎?”
“傻透了,你知不知道,我每晚回去都睡不著,必須自慰泄出來,但泄出來了還是覺得空空的,哼哼哼——,欲求不滿。”
“所以那天晚上,你才會叫我插進去。”
“是的,嚇到你了嗎?”
“沒有,我只是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你是間諜,而我已經對你著迷了。”
“哼哼哼哼——”戴若希用手撐在凡如身上,看著他的臉,然後和他啄吻:“你現在有興趣了嗎?”
“寶貝兒,明天吧,我保證,明天我一定賣力干。”
“你最近壓力很大,怎麼了?我看你今天和楚曦聊得很愉快,以我的判斷,他已經站在我們這邊了,我再幫你去給他說說,很快你們就能結成聯盟,到時候你可以徹底鏟除示巴,整個西方世界就是你的了。”凡如刻意地笑了笑,但戴若希看得出來,他不快樂。
“尤利,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命,即便是你,在命運面前也是很渺小的,你應該順從它。”
“是啊,所以我仍然是這個狗屁大君。”凡如咬了咬牙,又長長出了口氣。戴若希關上燈,將被子蓋到她和凡如身上。
凡如說:“若希,明天開始,我要叫他們加強安保。”
“嗯。……為什麼?你擔心伊芙琳會孤注一擲嗎?”
“她的確很危險,就像條蛇,但我害怕的是比我更強大的敵人。”
“誰?你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在楚曦覺醒之前,連他也不是你的對手。”
“我們對自己血液里的力量知之甚少,你比我研究得更多,你知道我們的力量不是生物學能解釋的。”
“我聽過那些關於原病毒的傳說:病毒為了生存而進化,最終進化成了上帝。聽起來這只是為了描述一個行為隨機的神,來解釋命運的不可捉摸。”
“和原病毒沒有關系,那太遙遠了。真正危險的地方在於,我們對這種力量的規則一無所知。示巴在法國建造了世界上最大的強子對撞機,想要揭示我們力量的源泉,但也只是觀察到了希格斯玻色子,我們對自己了解得太少了。”戴若希摸著他的脖子,說:“你很不安。”
“是。我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感覺?”
“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我只能猜測,它強大得隱藏不住。”
“它在哪里?”
“就在這里,就在我們附近,但我真的去找它的時候,卻又找不到。”戴若希覺得後背發涼,作為血族她本不該害怕黑暗,現在卻隱隱覺得周圍的黑暗中潛伏著危險:“它讓你害怕嗎?”
“是……我從來就學不會像烏鴉那樣瘋狂,我是個膽小鬼,我逼自己去做一些事情,卻又害怕承擔後果。”
戴若希撫摸他的臉,覺得他的肌肉很僵硬。
他說:“若希,是我殺了他。”
戴若希沒有問,凡如繼續道:“我殺了他,我想只有那樣做我才能擺脫他……但我沒有,他永遠是一個噩夢,我的噩夢。”
戴若希撫摸他的頭發,像母親安慰孩子一樣安慰他:“沒事的,寶貝,我和你在一起,我會陪著你,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窗外仍一片漆黑,凡如不在她身邊,她用手到處摸,發現他已不在床上。
這時候她才聽到那種聲音,“咚!……咚!……轟隆隆隆……咚!……”就像來自地底的心跳。
她一定是被這種聲音吵醒的。坐起來,眼睛已經適應黑暗,她到處看,凡如沒有在房間里。
“尤利……”
一種莫名的不安感壓在胸口,讓她難以呼吸。
“咚!……咚!……”
她仔細去聽,那聲音又像有人用鐵錘在砸牆。
光腳踩在地上,她走出臥室,穿過客廳,打開大門,走到過道里,她想找到那種聲音的來源。
“咚!……咚!…咚!……咚!…咚!……咚!……”進入電梯往上走,那種悶響也越發明顯,當電梯打開的一刻,她看見了紅霧,它們像血一樣紅,彌漫在走廊的每一處。
“尤利——!!”
……
程子晴醉得人事不省,胡小飛就背著她往回走。
最近他越來越害怕,因為自己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她,似乎他的快樂和這個女孩兒捆綁在了一起,但她必然會離開自己,那一天已經近了。
五七會難道能無限期地“扣押”一個外國公民嗎?
在胡小飛看來這本來就是違法的,當他們不得不“放了”程子晴的時候,她會去哪里?
不管怎樣,楚曦一定會來接她,楚曦那麼在乎她,他是血主,享有幾乎無限的財富,可以為所欲為。
胡小飛還能想起楚曦的力量,他跑起來的時候,每一步都踏得泥土飛起幾米高。
到時候程子晴就是楚曦的了,她不但不會再在自己身邊,甚至要再見一面也做不到了。
這麼想讓胡小飛覺得難受,他覺得自己該有所行動,又覺得應該立刻剝離這份感情,他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又一天。
“胡小飛。”古麗轉過身來倒著走,對他說:“要不要我幫你背一會兒?”
“不用,我背得動。”
古麗呵呵地笑,背著手,又轉過身去繼續走在前面。
等到了“家”,胡小飛就把程子晴放到她自己的床上,他幫她脫了鞋,又脫了襪子。
看著無意識地躺著的女孩兒,他起了色心,他的眼睛在她全身上下看,從美麗的臉蛋兒看到白生生腳,他想摸她的身體,想聞她的味道,想親她,抱住她,但他卻又忍住,沒有碰她一分一毫。
走出程子晴的臥室,關上門,他發現古麗沒在客廳里,他以為她在陽台透氣,到了陽台卻發現那里空蕩蕩的。
他想古麗是不是已經悄悄離開了,卻發現自己臥室的燈開著,打開門,看到她正坐在床上,窗簾被她拉上了。
“古麗……你想,吃點冰淇淋嗎?”
古麗沒有回答他,她剛才沒喝多少酒,但此刻臉頰卻有些紅,呼吸也有點急促。
胡小飛倒是喝多了,只覺得她臉紅的樣子很好看,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色情。
她站起來,身材高挑修長,亭亭玉立,她穿著白色短袖針織衫,下身是灰色百褶裙,針織衫很貼身,透出她乳房的輪廓,她胸部不大,但特別挺拔,甚至可以用翹來形容,百褶裙裙擺及膝,露出她纖細的小腿,她的腳上是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大概五六厘米,讓她看起來更高挑了一些。
今天她用了些香水,味道很好聞,柔柔的,帶著香木的味道和些許花香,還有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她身體發出的溫馨暖香。
胡小飛不自覺地去看她的臉,那容顏可真是漂亮到了極點,她剛才可能補了妝,眼影是淡淡的棕紅色,修長的睫毛高高翹起,襯得她的大眼睛特別閃亮;嘴唇紅紅的,柔軟濕潤,亮晶晶反射著微光;棕色的微卷長發披散著,修飾著她线條柔和的臉頰,說不出的嫵媚溫柔。
他有些心動,古麗卻緊張得難受,她剛才一直在勸自己放棄,可當胡小飛出現在臥室里的這一刻,她卻又想要孤注一擲。
她什麼都不說,走過去關上了臥室的門。
胡小飛已經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意味,但又想,她或許只是有什麼悄悄話要告訴自己,古麗卻已經緊張得要窒息了,她覺得自己腳步不穩,走到胡小飛面前,輕聲對他說:“胡小飛,你想和我做愛嗎?”
說到做愛兩個字的時候,她已經幾乎發不出聲,她發現自己中氣全無,喉嚨沙啞得厲害。
她白皙筆直的雙腿突然開始顫抖,胯下像要失禁一樣酸軟,她好後悔剛才說了做愛兩個字,現在腦袋已一片空白,只能抬起頭,期待又惶恐地看著胡小飛的眼睛。
她了解胡小飛,她知道他至少不會傷害她,她等著,等他以顧忌自己顏面的方式拒絕。
可是,她看到的是那個大男孩兒忘記了呼吸,不可思議地盯著她的臉。
她突然想,難道有機會嗎?
這樣一點點的可能性也讓她的身體興奮起來,她說:“不用告訴別人……”她發現自己的聲音還是那麼無力,於是吸一口氣又說:“只有我們知道。”胡小飛剛才被嚇到了,他腦袋里一直在想,古麗說的“你想和我做愛嗎?”到底是詢問還是邀請。
只聽古麗又說:“我想做……”她的聲音抖得太厲害了,她的肩膀也是,讓胡小飛想要抱住她。
“胡小飛……我不會告訴她……我想……我是說……”古麗暗想自己現在應該勾引他,但具體應該怎麼勾引呢?
是該摸他還是在他面前自慰?
做什麼能喚起他的欲望,做什麼又會讓他討厭?
但她只是站在那里,嘴說不出話來,身體抖得快站不住。
接著她感覺到胡小飛觸碰了她,他有力的手插進她腋下,把她扶著,然後帶著她走到床邊,又將她放到了床上。
她全身上下失去力氣,向著床躺倒下去,一雙纖細的手臂也投降般落到頭兩邊。
“呃——”身體動不了,心髒在咚咚咚地跳,裙子里面像要燒起來一樣熱,陰部脹得像要融化了,又舒服又難受。
她想起自己被破處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也像現在這樣,一動也動不了,成了身體的囚徒。
胡小飛捧著她的臉,著迷地撫摸她,她臉上的皮膚像凝固的蛋白般細膩,胡小飛從她的臉摸到脖子,她的脖子纖細又修長,像天鵝,讓胡小飛忍不住用手抓握。
但他的行動僅止於此,他似乎想要親吻她,卻又遲遲不下手。
“我不是第一次。”古麗坦白:“和我做吧,我什麼都不要你的。”胡小飛有些驚訝,卻也來不及去深思,古麗閉上眼睛、微微張開紅唇,聽天由命。
男孩兒終於親了上去,用嘴唇和古麗的嘴唇按壓摩擦,卻不知道伸舌頭,還很擔心自己的口水會落下去。
古麗將嘴張大,伸出舌頭進入男孩口中,男孩本能地伸出舌頭迎合,他們終於糾纏在了一起。
唾液分泌出來滑落下去,古麗溫柔地吮吸,吞進自己身體里。
胡小飛從沒想過接吻是這麼舒服的事情,他本以為它更類似於一種愛情的儀式,是一種更心理層面的東西,但真的吻上了,卻發現這根本就是用嘴進行的性愛,是當眾行淫,是完完全全的性行為。
舌頭上的感覺刺激得驚人,他的陰莖只用了幾秒,就不可抑止地勃起到了極限!
古麗的舌頭好滑,她嘴里又香、又濕、又溫暖,胡小飛通過舌頭感覺到她的飢渴,她總是主動尋找他,又主動舔過來,自己就用力回應她,和她滑膩的舌頭頂在一起,卻又被滑開。
這游戲如此私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即便有人在旁邊看,也不會知道他們到底多麼親密地糾纏著。
每一次呼吸都能聞到她的香味,她的身體柔軟又溫熱,肌膚上微微沁出汗水。
胡小飛變換著接吻的角度,用力將舌頭往她深處探索,在她口腔里的每一寸上舔過,品嘗她,體會她,和她緊緊纏繞在一起旋轉。
有時能聞到她鼻孔中呼出的空氣,胡小飛用力吸她的嘴,用嘴唇吮她的舌頭,吸她的口水。
古麗的美腿繃直到了腳尖,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直直指向前方。
她陰道陣陣收縮,乳頭和陰蒂勃起到極限,胯襠里又是汗又是淫水,內褲濕透了,裙底彌漫著想要做愛的味道。
她感覺到胡小飛在親吻她的脖子,便立刻仰起頭迎合他,布滿神經末梢的天鵝頸是她的性感帶,胡小飛笨拙而飢渴地又親又吮,讓她覺得靈魂和身體要一起融化了。
下體不自覺地蠕動,陰道里又脹又空,無比渴望被什麼東西填滿。
胡小飛向下親她的頸窩和鎖骨,沿著她的V形領口,就快要碰到她的乳溝。
他的手隔著裙子摸她的大腿,然後撩起裙擺,探入她裙底,直接觸碰到她的裸腿上。
男孩兒從沒有摸過女孩子的腿,他激動地在古麗大腿上摩擦、揉搓,看著古麗在他激烈的愛撫下張開嘴呼吸。
陰道中空虛得像有個黑洞,就像再不被插就會死掉一樣。
胡小飛比她更焦急,他的生物本能壓制了理智,生怕錯過這次就再也沒機會進入她了,於是他的手伸進她裙底深處,抓住她內褲的腰部,往下脫掉,肉色的蕾絲內褲被汗水和淫水弄得濕透,被脫下的時候和大腿摩擦,被卷成一條濕漉漉的繩子。
將內褲扔到床上,胡小飛來不及為身下的女孩兒脫鞋,他解開皮帶,將外褲內褲一齊往下脫,但只脫到膝蓋上就忍不住又爬上床去,他太焦急了,甚至害怕古麗在他插入前反悔。
他曾經一次又一次地幻想和女性性愛,其中有程子晴,也有古麗,有班上的漂亮女孩兒,也有電視上的女明星和模特兒,甚至也有過他那女神般的母親。
但本能是本能,行動是行動,他覺得自己畢竟是一個人,應當讓身體服從於靈魂。
但被性欲折磨了這麼多年之後,他太想真正地做一次了,他害怕上當,擔心自己因得不到而失望,在平時他可以靠理智壓制這些想法,但當古麗濕透的陰戶就在自己胯下,他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
撲上去,壓住古麗,將勃起到極限的陰莖穿入古麗裙下,聳上去,想插入她。
龜頭碰到古麗濕潤的大陰唇,然後沿著她汗濕的襠部皮膚往上滑,錯過了她陰道口,插歪了。
褲子在小腿上,像一副枷鎖,他調整角度又聳,陰莖再次滑開,但摩擦到古麗的陰蒂,讓她“呃——!”一聲叫出來。
胡小飛很焦躁,一次又一次地捅,卻沒有一次捅到位的。他不但捅不進女孩兒的陰道,甚至都沒觸碰到她的陰道前庭。
如此美麗的女孩就在身下,這讓他急得發抖,額頭上不住滲出汗珠,龜頭卻仍是不斷在女孩陰唇上滑過,然後錯過。
古麗張開雙腿配合他,最後一雙雪白長腿張成了M形,胡小飛終於插進陰道前庭了,卻只覺得那里的粘膜肉嘟嘟的,沒有口子讓他捅進去。
“用手……”古麗喘息著提醒他。
他伸手下去扶住陰莖,找各種角度插,卻還是沒找到能插入的地方。
“下面一點。”古麗說著,也伸手下去,摸到他陰莖的時候女孩兒嚇了一跳,他好大,好長,又硬又燙。
她握住它,忍不住想去擼它,把他的龜頭頂在自己陰道前庭里往下滑,觸碰到自己的陰道口。
在觸碰到的一刹那,胡小飛本能地知道這就是正確位置,他將陰莖往上送,古麗放開它,碩大的龜頭就擠進女孩緊窄的陰道,將那正在收縮的粘膜撐開,插入進去。
“啊……”古麗叫了一聲,覺得舒服得要升天。
胡小飛一直不停地進,就好像在把她黏在一起的肉頂出一條縫來,他的陰莖撞到了她的宮頸,但他還能繼續進,龜頭就從圓滑的宮頸上滑開,插進陰道深處的縫隙里。
在終於插到底的那一刻,古麗意識到自己被字面意義上的“填滿”了。
他們的性器沒有一絲縫隙地緊密結合在一起,原來胡小飛這麼大,遠不是以前那個男人能比的。
下面的感覺讓她沉醉,剛才她下面多空虛啊,多麼想被什麼東西插入,而現在,她竟然被滿足得如此之深,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女孩兒的陰道猛烈收縮起來,濕熱的陰道粘膜從四面八方壓迫著陰莖,讓胡小飛想起了血壓儀,他記得那設備在測血壓的時候,就是這麼擠壓手臂的。
他忍不住“呃啊……”一聲輕微地叫出來,兩個人看著對方的臉,都是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終於和對方結合了。
終於和對方走到了這一步。
他們小心翼翼地體會著,整個世界被拋在腦後,此刻的感覺占據了一切。
擁抱激吻,難舍難分,下體幾乎同時動起來,蠕動著,讓生殖器頂在一起互相揉。
“哈啊……哈啊……呃——”古麗用雙腿糾纏住胡小飛,胡小飛試著前後聳動,讓陰莖在古麗陰道里進出。
但他們抱得太緊,身體緊貼著始終不願意分開,所以陰莖進出的幅度很小,完全靠著身體的搖晃,拔出一點,又捅進去一點。
但男孩兒女孩兒就這樣就滿足了,兩人都舒服得欲仙欲死,無法停止地持續著這個動作。
他們這樣做了五分鍾,既不覺得累,也完全不想停下,只是身體熱得厲害,全身都在出汗。
因為他們沒脫衣服,古麗除了脫掉內褲以外,全身的衣服都還在,胡小飛更是褲子都沒脫完,還掛在腳踝上。
可即便這麼熱,他們也不想停下來,也不想松開對方,就忍著渾身的濕熱繼續做,做了七八分鍾之後才停下來休息,兩人抱著接吻,舌頭糾纏,汗濕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他們貪婪地吸食對方的口水,抱著在床上打滾,胡小飛趁機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和褲子,古麗則踢掉了高跟鞋,他們將腿糾纏在一起互相摩擦,手愛撫對方,有時胡小飛在上面,有時古麗在上面。
直到他們都不得不高潮了,就回到了一開始那個普通的體位,胡小飛在上面,抱著古麗聳動身體。
“我要不行了……”古麗說。
“我也不行了。”
“捂住我的嘴,我要叫了……”
胡小飛急忙用左手捂住古麗的嘴,只覺得她立刻就叫起來,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他的右手去找古麗的左手,古麗和他十指交錯,緊緊扣住。
在高潮邊緣的感覺讓古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陰道括約肌用力去夾,胡小飛也在快感驅使下加快了力度和頻率。
古麗發出的“嗚嗚嗚”的聲音就像春藥,他很想放開她的嘴讓她叫出來,但一牆之外就是程子晴的臥室,他既想和古麗繼續做,又不敢讓程子晴發現。
接著古麗似乎要不行了,她身體大幅度地扭動,胯部不斷往上頂,胡小飛繼續捅,半分鍾之後,身下的女孩兒猝然達到高潮。
她的陰道瘋狂夾緊,大量淫水從她陰道深處涌出來,衝擊在胡小飛的肉棒上,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讓她突然用力弓起身體,又猛抖雙腿,腳在床單上亂蹬。
她似乎在尖叫,即便捂住她的嘴也能聽出來,胡小飛驚呆了,如此美麗的女孩兒在他身下高潮,他眼睛看著她激烈反應,身體壓著她,感覺到她全身的抽搐,而她的陰道正在瘋狂地握緊自己,溫熱的淫水正往自己敏感的肉棒上噴,更別說把古麗干到高潮這件事本身,給他帶來無比的心理刺激。
如此多刺激施加在他身上,輕易地將這個處男推向射精。
有一瞬間他還猶豫要不要射在古麗身體里,但緊接著內射的快感襲來,他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古麗的高潮正進行了一小半,他的精液噗噗噗地噴射在她深處,力度之大,她能感覺得清清楚楚。
被射在里面了,她想。
陰道里的感覺和心理刺激交織,讓她高潮到停不下來。她不停地泄,泄了又泄,到最後小腿的肌肉開始抽筋,她眼睛翻白,幾乎失去意識。
胡小飛也射個不停,還三次忍不住叫出來,他叫得很克制,那聲音卻讓古麗很是受用。
他們貼在一起,斷斷續續地一直抖,直到兩人慢慢平靜下來了,卻還會時不時又抖一下,就像高潮還沒完似的。
直到兩人都陷入高潮的余韻,胡小飛還捂著古麗的嘴,只能用鼻孔呼吸讓她感到陣陣憋悶,那憋悶感讓她昏昏沉沉,全身都沉浸在一種柔軟的舒服感覺里。
等胡小飛放開她的嘴,她感覺自己似乎還飄著,心里幸福極了,似乎做過了這一次,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胡小飛覺得很熱,跪起來脫掉襪子和上衣。
接著他又埋下身幫古麗脫衣服,剛給她解開兩顆扣子,他心中一驚,猛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脫古麗的衣服,在二十分鍾之前,這一切對他來說就像天方夜譚。
他僵住了,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
古麗也回過神來,用手肘支撐起身體,痴痴地看著胡小飛。
她高潮後的身體發出溫暖的體味,聞起來又肉欲又溫馨,讓人想舔遍她身體的每一寸。
她決定繼續做,一條路走到黑。
不管以後會怎樣,也不管胡小飛將來怎麼看待自己,她都決定今夜要把自己徹底給他,她會和他一直做,直到筋疲力竭,或者天亮,或者被程子晴發現。
可就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胡小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匆忙地去掏地上的褲子,拿出手機,發現是血獵長打來的。
難道他需要我們報個平安嗎?他接通電話,努力調整呼吸,老李的聲音直接說道:“小飛,緊急任務,我們十五分鍾後來接你,准備好。”
“是。”
老李立刻掛斷了電話,胡小河怔怔地看著古麗:“是血獵長,他說有緊急任務。”古麗也突然恢復了冷靜,說:“那你快去洗一下。”
“好。”
胡小飛跑出房間,跑進廁所,打開花灑,不等水變熱就衝洗起自己的身體來,他把陰莖上的粘液洗干淨,衝掉滿身的汗珠,然後擦干身體,又跑回房間里。
這次他根本不敢看古麗,她正收著腿坐在床上,而他光著屁股穿上內褲,又穿上干淨的衣褲。
等他准備好要出發了,才轉頭去看她,她也正在看自己。
“胡小飛,注意安全。”
“嗯。”胡小飛點點頭:“你就在這里睡吧,好好休息。”他走到門口,手碰到門把手卻又轉過頭來:“古麗,我不會這麼不明不白,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不,不用。”古麗搖頭。
“我會給你交代的。”
胡小飛開門,跑了出去。
老李來得比他說的早,他開著一輛五菱宏光,超速飛奔而來,急刹停到胡小飛面前。
車還沒停穩樊花就打開了車門,胡小飛跳上去,老李一邊踩油門,一邊不好意思地說:“小飛我本來是不打算叫你的,但是你是未來血獵長的候選人,現在這個位置被人盯著,我不叫你會被人說閒話。”他說話的這麼點時間,車就衝到了時速八十公里,他向右猛打方向,又向左反打,讓車以一個魯莽的漂移過了彎。
“沒事的血獵長,我該來,我們現在去哪里?”
“先去和那幫老家伙匯合!”他輕描淡寫說出這些話,胡小飛細細一想,卻覺得不對勁。
在他口中的老家伙,可都是些五七會的元老,他轉頭看了看,車里除了血獵長和樊花,還有醉醺醺的蔡長民。
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這幫“老家伙”出動?“這次是什麼任務?”
“陸未曦緊急召集我們。”老李說:“因為在三天前,有不明數量的外國血族潛入我國境內,執法隊前去抓捕他們,卻全員失蹤了。”
“全員❤!執法隊全部失蹤了?”
“對,包括唐力在內,全部失蹤了,一個都沒剩。”樊花問:“墓碑呢?墓碑部隊在哪兒?”
“墓碑會來,但不會很快。”老李說:“全國這麼大,他們管不過來,有些事情得用傳統的方法解決。”
蔡長民坐在最後一排,突然說:“我想吐,想吐!”樊花立刻拿了個塑料口袋給他,他吐在口袋里,車里全是嘔吐物和酒精的味道。
樊花大喊:“停車停車停車!”
老李把車停到路邊,樊花抓過蔡長民手中的塑料袋,把它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他們一直在往北跑,老李不停用衛星電話和人聯絡,跑著跑著就有車加入他們,最後他們組成了一個五輛車加一輛摩托的車隊,繼續向北狂奔。
五十多分鍾後,巨大的山脈突然出現在夜空中,胡小飛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江漢平原,即將進入雙峰山區域。
樊花坐到最後一排,伸手從後備箱里取出一個黑色旅行包,他打開包從里面取出獵槍,老李道:“別拿槍,這附近還有村民,用冷兵器。”樊花問胡小飛要什麼武器,老李又說:“別給他家伙,小飛等下跟在我後面,我們是去集合,不是血獵。”
車在盤山路上飛馳,開了二十分鍾,領頭的摩托停了下來。
老李也把車停在路邊,所有人都下了車,他們一共有二十來人,胡小飛認識其中的三分之一。
他們有些人看起來很年輕,似乎只比胡小飛大幾歲,有些則很蒼老,看上去有八九十歲了。
騎摩托車的是個長發美女,叫武家妮,看起來三十歲,穿著皮夾克和緊身褲,畫著煙熏妝,外形時尚又有點叛逆,但實際上她是民國時期出生的純血血族,可能有一百歲了。
其他人有的正兒八經穿著西裝,有些上身穿著睡衣下身穿著牛仔褲,有些穿著迷彩作戰服,老李穿著紅馬甲,蔡長民穿著蔡徐坤背帶褲,樊花像個貴婦。
武家妮向老李問道:“元貴,許墨呢?”
“在聯系,在聯系。”老李擺弄著衛星電話,突然遠處有人喊他們,胡小飛望過去,發現那是許墨。
他向老李一行人招手,然後向遠處跑去。
“跟上去!”他們跟著許墨飛速奔跑,只靠著星光辨認道路,連手電都不開。
許墨跑得很快,但他們一個都沒被被落下,連喝得醉醺醺的蔡長民也跟上了。
一開始許墨還沿著小路在跑,到後面他直接跳上了草地,隨後他們翻越了一個山丘,又向下飛奔,進入一個采石場中。
胡小飛覺得奇怪,這里不是風景區嗎?原來山里還有采石場。
幾輛挖掘機似乎被廢棄在這里,山體被挖出成片成片的懸崖,懸崖下是無以計數的白色岩石。
舉目四望,目力所及之處,一棟永久建築都沒有,只有一些廢棄工棚,已經被拆得七零八落。
山里的風吹得呼呼作響,從亂石堆里帶起大片塵土,遠處的雲層發出閃光,過了很久雷聲才隆隆地傳來。
武家妮問許墨:“到了嗎?陸未曦在哪里?”
許墨回她:“請各位前輩在這里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誒……”武家妮想叫住他,但他轉身就跑進了一大推白色巨石後面。
等了不到一分鍾,武家妮就忍不住要去找他,剛走了兩步,陸未曦就出現在了巨石頂上。
胡小飛向她眺望過去,心里暗想,陸會長可真是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她身穿藍色女式西服套裝,及膝裙的裙擺下,露出她修長的小腿和黑色高跟鞋,她的長發盤在腦後,鑽石耳釘在夜色下閃爍微弱的光。
“五七會的元老們。”她說:“終於等到今天了。”
“陸未曦……”老李向她走過去:“怎麼回事?敵人在哪里?”
“沒有敵人,或者也可以說,你們的敵人就是我。”
“你在說些什麼?……你想干什麼❤!”
“清算,李元貴,今天是清算的日子。”
“我不明白,清算什麼?”
“我來清算你們,背叛血源之罪。”
……
起風了,楚曦抱著伊芙琳在夜空中飛行,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送他遠離城市。
他按照伊芙琳的指示下降,落進郊區的一塊空地里,伊芙琳將衣服交給他,他等著翅膀收進體內,然後穿上衣服,跟上伊芙琳,看著她打開一輛老舊奧迪車的後備箱,從里面取出衝鋒槍和槍帶,套在身上。
“伊芙琳,我們到底為什麼要演那出戲?”
“為了讓敵人低估你。”伊芙琳回頭看著他:“我們被背叛了。”
“叛徒是誰?”
“我不知道,寶琳、林霜、秦霄雲、陳傑……莫妮卡或許不會背叛我,但誰知道呢?我只能預設所有人都是叛徒,免得陰溝翻船。”
“好吧,他們現在低估我了,然後我們干什麼?”
“在它找到我們之前跑路。”
“你說的『它』又是誰?”
“我不知道。”
“不知道?敵人是誰你都不知道?是凡如嗎?我剛才在想,凡如想殺我,所以假意要和我聯盟,其實是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是嗎?”
“我猜不是。”
“『你猜』不是,你有超能力的吧?你可以預測未來啊。”
“你知道未來是什麼嗎?它是一系列的可能性,就像一張不斷地畫在流沙上的地圖。”伊芙琳拿出手槍和槍套遞給楚曦,說道:“這個裝在你腰上,里面全部是銀彈。”
“那張地圖上說了什麼?”
“那張地圖上有一片巨大的區域,是空白的。”
“空白的,也就是說你看不到,那好,你能推理出來嗎?那片區域本來應該是什麼?”
“就是『它』,那個我不知道的『它』。”
“我們去哪里?”
“外蒙古,西伯利亞,有多遠跑多遠。”
“你說的那個它有這麼可怕嗎?”
“我老實告訴你,在我看到的所有未來里面,我們兩個都活不下來。我說准確一點,我們在72小時之內,必死,不管怎麼逃都沒用,必死!……我到現在都還沒找到我們能活下去的那種可能性!”
“那我們還跑什麼?”
“因為我不會在這里等死!!”伊芙琳怒吼起來:“我伊芙琳·伊萬洛娃,就是死,也不會躺著等別人來殺我!”
她焦躁地走來走去,然後走到楚曦面前,說道:“走吧。”
“伊芙琳,程子晴呢?戴若希呢?她們會怎樣?”
“我不知道,她們和我的人生無關,我看不到。”
“那你一定能看到凡如吧,他會影響我們所有人,他怎麼了?”
“楚曦,如果我沒搞錯的話,凡如現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