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官銜越大越反動 笑話越笑越流氓
每天想到毛哥就害怕,想到毛嫂就興奮,就這樣虛度著。
這天,毛哥打來電話,說晚上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玩玩,電話里特意關照我,說要帶我進他們的圈子,我明白了,靜等。
到了快吃完飯的時候, 我接到了電話說車在樓下,關好門下樓一看,一輛大奔馳在門口等候,司機我不認識,按照規矩我也不問。
上車後,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個湖邊的白房子,這里我原來來過,下了車,看見了公羊強在門口等著,看見我連忙把我拉到一旁說:“壯哥,今天可是大人物來了,你要好好伺候。” “誰呀?” “吳書記。” “啊! 市委吳存在書記。” 我聽說過名字,但是沒有見過,說畢,他拿出一張十萬元的支票說:“兄弟,最近忙,沒有照顧好你,一點小意思。” 我知道凡是他拿錢出來,就說明有了大人物,求我關照,反正這是游戲的一部分,我照章征收,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
跟著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包間,我一看,屋子里一張圓餐桌,房間正面一排沙發,上邊做著一排人,有五六個吧,中間坐著毛哥,正在陪一個人說話,看見我們到了,忙站起來說,快來,這是市委吳書記,我近距離看吳書記,比電視上看著瘦些,一米六左右的個頭,保養很好的皮膚,金絲眼睛後邊詭計多端的單眼皮眼睛,一身西裝。
毛哥殷勤地站在旁邊,我和公羊強過來默默地握了手, 毛哥一一介紹,其中有電視台台長,文化館館長,市委秘書等,反正也記不住,毛哥說,人到齊了,上菜。
早有服務員聽見了,茅台酒,菜開始上,我們大家隨著書記落座,毛哥特意讓我坐在書記的身邊,這有點讓我受寵若驚。
席間他們講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也講到了公羊強的礦的招標問題,書記只是默默地聽著,沒有怎麼表態,但是該他講話的時候,他話題一轉,轉到了我身上,他詳細問了我的小說,詩歌的出版情況,還夸獎了幾句我的小說,然後對在座的電視台台長講:“希望馬上可以開拍他的小說。” 台長馬上答道:“我們台的計劃已經批准,劉壯先生選中的導演正與他洽談中。”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電視台聶導演跟我談了幾次,在修改劇本。
毛哥接過來話茬說道:“希望早日能在電視上看到。” 大家頻頻點頭。
中間我去了一趟衛生間,在洗手的時候,毛哥走上了說:“壯哥,書記也喜歡這一口,我可是把你當兄弟推薦給他,你一定要伺候好他,這樣一切事情都好辦了。” “沒問題。” 我豪邁的,但心里悲哀地說到,這可好,我成了頭號“妓男”,靠身體打天下,以性賄賂行江湖。
長話短說,總之飯後大家都走了,毛哥順手把自己喝的茅台酒瓶拿走,就剩下我和書記倆人,他拉著我的手,摸了摸我的胸大肌,臉上泛著紅暈,不知是酒的原因,還是性,他的聲音聽起來跟電視,人前完全不一樣,透著一分溫柔,有些女氣地說:“親愛的,今晚我們要羅曼一下,你緊張嗎?” 我搖搖頭,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惡心,這些電視機前衣冠楚楚的大員,怎麼連女人都不玩,玩男人了?
毛哥敲門進來說,書記,都准備好了,書記依然拉著我的手,我們走到電梯,一直升到頂樓,到了最里邊的一間房,毛哥打開門說,書記請進,我和書記進去後,他殷勤地關好門離開。
屋里其實是一間客房,內帶衛生間,我們進去後,我看見窗外風景極好,遠處連綿不斷的秦嶺,到近處的“斧山”,“懸湖”,從高空看顯得那麼渺小,像眼淚滴入沙塵砸的一個坑。
書記輕柔的在我後脖子親了一下說道:“親愛的,我們去洗洗吧。” 我聽著任何一句話從男人嘴里出來的話都覺得別扭,但是還是開始脫衣服,跟著書記去了洗澡間,書記有著領導干部典型的體型,大肚子羅圈腿,穿上衣服有一定的風度,但是脫光後,奇丑無比,腩肉滿腹,一根小陽具,如曬癟了的黃瓜;相反我的身體由於長期的鍛煉,腹肌豐滿,臂膀圓滑,肌肉棱角分明,這可能就是他們喜歡我的原因吧,我默默地想著。
在我們洗澡的時候,書記忍不住手摸著我陽具,它不負眾望,驕傲地挺了起來,市長的雞雞卻依然軟如水草。
書記看著我,給我描述了一段同性的美妙,他說:
兩個男人首尾相連,互相吸吮著各自的陽具,被欲望抖動得如在碧波蕩漾的大海里,如海帶隨著潮水起伏, 欲望之海,有無限的遐想,每一次抽搐猶如發動機般的噴氣,給與動能,吸取力量。
含著一口海水,海很大又很小,有時候覺得墜入谷底,間或又被拋起來,甩入巔峰。
愛,太美妙。
到了床邊,書記迫不及待了,他一把含住我的陽具,大口的吸吮起來,男性的吸力果然大於女性,因為他遠遠地比毛嫂來的瘋狂,我頂住了他的第一輪攻擊,覺得好有趣,這麼一個全市模范的大干部,卻跪舔在我腳下,明天市委開會,全市的人員不是在喘息我陽具的氣味?
想到這里,我不禁憋著笑,他依然虔誠而又敬業地吸著,我厭惡但又被刺激地呻吟著,雕弓待射,他起來開始在肛門處上潤滑油,是我干?
我想著這總比我被干好,所以等他走過來我一把把他按在床上,半跪在床邊,我後入,開始做功,他被刺激地呻吟著,我壓住他的後背,仿佛壓住整個的城市,這個城市是我的,這個城市從此姓劉,擒賊先擒王,擒市先書記,我興奮了,這個幾百萬人口的城市現在在我腳下,多少文章可做,多少的情懷可以舒展,我昂抗了,狂噴不止,打的書記如暴雨中的荷花頸,光禿著但顫抖著。
這個時候,世界是虛擬的,人天一體,人有時候游離於宇宙之外。
意識內我是亂倫,意識外呢?
我仿佛看見一個外星人一臉憂郁地看著我。
完後書記給我一個大親吻,我厭惡,但是毫無辦法,他主動摟著我睡,一會就鼾聲隆隆,我卻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大約到中午才起床,洗漱完畢後叫服務員,結果跟著還來了一個領導模樣的,胖胖的,矮矮的,像個皮球般的,穿著一身中山裝的,一問,是本賓館的袁總經理。
我一問書記,才知道他依然一早就走了,他讓服務員來收拾屋子,並說書記早吩咐好了一切,而且留話說今晚還來,他會來陪我吃午飯。
我走出去吃中午飯,發現人們對我都有了異樣的眼光,也許是真的,也許是感覺,大家都對我露出笑臉,是否是總經理陪我的緣故。
到了餐廳,我看著袁總經理殷勤地,鞍前馬後地招呼著,伺候著,心里涌起對權力由衷地感謝,有權真好呀!
有權真好呀!
有權真好呀!
我心里念了三遍,如同念緊箍咒一般,虔誠著看著桌子上海參,魚翅,茅台酒,總經理溫柔的如春風,對自己以前的逃走不禁啞然失笑。
晚上又是那幫人一起坐在餐桌前,當書記親熱地拉著我的手的時候,我感覺其他人的態度有了明顯變化,毛哥和公羊強變得殷勤了,電視台台長附身跟我講,導演准備跟我談劇本,我來定時間,我的腰板開始挺直了,不,就是比書記矮一點。
開席過了一半,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了一片紅霞,話開始多了起來。
辦公室秘書先發牢騷道:“書記,現在省紀委盤查的很嚴,單位的審計有很多規矩,好多的福利單位都不敢發了,以前我們過節還每個干部一瓶茅台酒,但是現在干脆什麼都沒有。” 毛哥也和聲附和著說:“現在我去下邊考察,干脆就不吃公餐,省得審計來找麻煩。” 大家開始牢騷滿腹,紛紛懷念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好時光。
我內心倒是非常喜歡現在中央的政策,這些老爺們享福慣了,他們拿著工資,不干人事,我對現行的中央政策叫好。
席間,吳書記讓大家猜一個謎:“洞房花燭夜—打水滸人名。” 大家開始動腦著,台長說:“宋江,李逵。” “不對,是宋江,魯智深。” 紀委主任說著。
毛哥說道,這個我猜過,是:“史進,魯智深,宋江,阮小二。” 大家哈哈大笑,吳書記道:“還是沒說全。正確的是 楊雄,高俅,史進,魯智深,宋江,阮小二,吳用。” 又是哄堂大笑,大家紛紛趁機拍馬屁,都說吳書記想的高。
飯後,大家散去,毛哥又順手把一瓶茅台酒揣在身上,書記和我依然重演昨天的“重上井岡山”,事後我們坐起來聊天,書記看了我一眼說道:“今天大家的話,你怎麼看。” 我年輕就有正義感,好打抱不平,我就把自己的實話一五一十地講出:“我覺得反腐敗反的對,一個國家怎麼可以在腐敗中發展,現在每個人就顧自己撈錢,然後把子女先辦出國,再後自己跟進,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書記看著我,噗嗤一下笑了,說道:“看來你還是個憤青,有報國思想。” “當然了,日本,德國發展起來,就是因為他們清廉。” 我接到。
“不是,至少日本不是。” 書記開始侃侃而談:“我去過日本很多次,他們的腐敗也很厲害。” 接著他說了下面一段讓我吃驚的話,他說:“國家的發展是靠政策,國際局勢等一系列條件,就像日本,德國戰後的發展是靠美國扶持的結果,局部可控制的腐敗是允許的,因為它是國家機器運轉的潤滑劑,你不覺得以前腐敗,給錢後辦事效率高,但是現在各個部門是不拿錢了,但是懶政,明擺著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沒人辦,要不就拖拉,效率低。” 我爭辯著說道:“反正肯定有別的辦法來督查這個懶證,比如干部的考核,明察暗訪,反饋機制等,” 他一樂,看來你倒是很有思想,不談這個了,還是我們快樂一下吧,說著又如同一只蛤蟆,撲到我的腳下看著這個老蛤蟆,我頓覺現今政策英明,好好管束了這幫貪官,我邊想邊狠狠地朝他的菊花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