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對於貴司要求的資金投入數量,我方認為其有30%~35%將會轉化為該項目第二階段的沉沒成本,因其二階投資方可能出現的變動,故最終決定僅以原定金額的70%投入。
羅德島聯合貿易部門負責人:漢斯·馮·瑞奇托芬]
我在mail的編輯欄上敲下最後幾個單詞,用有些失焦的視线上下查了查有沒有錯誤的數據,最終輕點鼠標將這份編輯文案發送了出去。
哥倫比亞時間凌晨四點五十六分,至此,我的待處理文件狀態欄終於歸了零…
[哼…啊~~]
我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伸了伸懶腰,久久蜷曲的指關節重新歸位的咔噠聲瞬間在寂靜的辦公室響起。
[果然啊,每到貿易洽談收尾的時候都會忙得要死。]
順手拿起桌案上的咖啡杯湊到嘴邊,卻發現不知道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喝得一滴都不剩了,似乎這時候才覺察到自己舌尖起初回蕩的咖啡的濃香味只剩下同唾液長期融合的苦澀…
[也罷…現在喝了睡不著。]
我搖了搖頭,從打印機里抽出一張A4紙,用馬克筆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貼到辦公室門外。
凌晨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低功耗模式的燈箱盡職地發著慘淡的白光,突然讓我想起她前天晚上塞給我的白巧…
怎麼回事,隔著四個工作區也能想著她嗎…也難怪,不知不覺已經三天沒怎麼著家了啊。
我嘆了口氣,剛打算關門,目光卻被一個掛在把手上的白色塑料袋吸引了,我提起它關上門進了屋。
很平常的便利店購物袋,里面裝著一罐牛奶和一小袋pocky。
我會心一笑,拆開牛奶一口氣喝了下去,才發現包裝盒上貼了張字條。
[‘注意休息,親愛的。’]
[謝謝你啊,小娜。]
我拿起移動終端定了個鬧鈴,慢慢悠悠地關了燈躺到沙發上…
晚安,切利尼娜。
我在心中默念。
倦意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
“哐哐”
[嗯…啊?!]
突如其來的響聲像一只巨掌扼住我的喉嚨,把我模糊的意識從睡夢中強行拽了出來…
“Dr.瑞奇托芬,一直以來辦公室的空調費用都沒有從你的工資里扣除,所以也請你在上班期間對得起這個空調。”
凱爾希再次用文件夾敲了敲沙發上的木質扶手。
在那冷峻的眼神的注視下我真的不敢再多睡一秒,趕忙鯉魚打挺似的翻下了沙發,卻不料失衡地一頭撞到茶幾上…
[對不起,凱爾希…但我最近的確都很忙,休息時間真的不夠,而且已經在門外寫了今天上班時間推遲到九點鍾吧?]
“我理解你,瑞奇托芬,但是分針和時針不會同你一起休息半秒鍾。”
凱爾希敲了敲她腕表的玻璃泡。
[天呐…十點半了!]
“是的。事實上,你夫人五個小時前就已經來為你送過衣服了。”
我終於注意到了那件先前蓋在我身上的,沾滿了那股德克薩斯特有氣味的白色運動服。
嘶…怪不得昨晚做夢夢到她了呢……
[啊啊啊啊對不起,我應該是把鬧鍾的日期設置成明天了…我,我現在就工作!]
我趕緊把德克薩斯的運動衫掛到窗口的衣帽架上,手忙腳亂地接過凱爾希的文件夾趴到桌子上。
“別急。她給你帶了早餐。”
[謝謝…]
“別謝我,去謝你家的德克薩斯。”
我打開袋子,保溫盒內裝著今早食堂提供的燕麥糊和香蕉牛奶,邊上還塞了一小袋pocky。
虧了這保溫盒,剛揭開蓋子熱氣伴隨著奶香一下子在房間里彌散開來,撩撥起我空空蕩蕩的胃袋。
就在我從抽屜中拿出勺子准備用餐的同時,凱爾希已經地走到辦公室門口,倚在門框上默默地看著我用餐。
“對了,今早你多睡點一個半小時算遲到,龍門幣從這個季度獎金里面扣。”
我直接一口燕麥噴在終端屏幕上。
[哈…哈哈…行。]
“你忘了加班費是正常給的嗎。”
[啊…啊啊…對。]
“好吧…今天下午給你放半天假。”
[……帶薪嗎?]
“得寸進尺。”
凱爾希直接摔門離開。
[也是…有假期就不錯了…躺著賺錢的活除了妓院怎麼可能會有啊。]
得趕緊處理完工作,下午想辦法好好陪一陪德克薩斯。
我在心里笑了笑,打開了凱爾希發給我的文件夾。
下午一點正是哥倫比亞最熱的時候,也是羅德島為干員們安排午休的時候。
此時,大多數的干員們都已經吃過了午飯,悠哉悠哉地去最近的休息室午休。
我的肚子里卻還裝著上午吃下去的燕麥和牛奶,雖然並不覺得有多餓,但這時候不吃飯渾身細胞都覺得萎靡不振。
[哈…是不是腎透支了。]
我打了個哈欠,敲下最後一個回車鍵,終端自動保存了文檔,任務欄終於再次清空。
此時扭頭瞥一眼窗外,卻見艷陽高掛在上空,不知是不是因為玻璃的屈光問題,整個大陸似乎都被一片熾熱的白光覆蓋,層層熱浪迎著窗子衝過來,扭曲了側舷的桅杆,明明是夏天卻仍然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收拾好公文包,我用小臂搭著德克薩斯的運動衫走出了辦公室。一路沿著狹長的過道走上了二層平台,轉身走進了羅德島食堂。
“呀,刀客塔,中午好!”
[中午好,芙蓉。]
我聳了聳肩,掏出飯卡示意她為我取一份今天的午餐。
“嗯…刀客塔…今天的午餐已經告罄了啊?”
我捧著深凹進去的肚子,望著已經收拾干淨的菜盤,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呐…這樣,我現在就為您制作一份營養餐吧,很快的喲!”
嗯,餓了,但不至於前胸貼後背,能撐。
[那什麼,我還要去為德克薩斯送衣服,改日吧…哈哈…改日吧!]
嗯,就是現在,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誒誒誒——刀客塔!”
終於跑離了食堂和芙蓉可怕的“營養餐”,我坐在宿舍區附近的便利店一邊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咀嚼著剛出微波爐的三明治。
等到大腦終於逐漸被飽腹感充盈起來,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情…
我從公文包中掏出移動終端,果不其然,上面的二十三條新消息全都出自一人之手…
10:50戒掉巧克力:漢斯,早上好。
戒掉巧克力:休息好了嗎。
戒掉巧克力:早上去看你的時候睡那麼熟,昨天晚上熬得很晚吧。
11:20戒掉巧克力:你幾點鍾才休息呢?
戒掉巧克力:罷。
戒掉巧克力:不打擾你了,新的快件來了。
戒掉巧克力:記得吃早餐。
13:26戒掉巧克力:在嗎。
戒掉巧克力:在嗎,親愛的。
戒掉巧克力:我沒在食堂看見你,你大概還在加班吧。
戒掉巧克力:能天使在我這里纏著,實在抽不開身…
戒掉巧克力:還請你先把工作放一放,食堂快要午休了。
戒掉巧克力:對了,我今天下午休假。
戒掉巧克力:我先回家了。
13:50戒掉巧克力:在嗎戒掉巧克力:為什麼不回消息?
戒掉巧克力:我剛剛去你的辦公室找你了戒掉巧克力:你在哪里啊戒掉巧克力:出什麼事情了嗎戒掉巧克力:凱爾希醫生剛剛跟我說你下午也休假戒掉巧克力:快回來吧戒掉巧克力:我在家等你戒掉巧克力:少一個人家里真的很空啊!
兩分鍾前戒掉巧克力:對不起漢斯戒掉巧克力: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戒掉巧克力:無論怎麼樣請回我一條消息吧戒掉巧克力:我很想你。
我幾乎顫抖著讀完了這二十三條消息,真想當場給自己一耳光。
銃與綬帶:我在我在。
銃與綬帶:尼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銃與綬帶:感謝你為我送的夜宵和早餐銃與綬帶:還有那件衣服銃與綬帶:我現在在便利店,馬上就回家!
銃與綬帶:🙏
幾乎是在我放下手機的同時,一條信息的通知聲又響了起來,打開只有簡潔直白的三個字——
戒掉巧克力:快回來!
我胡亂地吞咽下手中的三明治,第一時間向我們的宿舍衝去。
懊惱和心痛一股腦地涌向我的大腦,仿佛太陽穴都要炸了一般。
什麼都顧不上了,現在滿腦子只想著早些回家去見小德,就算是早一秒鍾也好…
咔吱…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終於在家門上插上了鑰匙,轉動艙輪,門終於被打開了。
[嗯啊——]
一股突如其來的衝擊力直擊我的胸口,讓我猝不及防地仰面摔倒在走廊地板上…
[嗚嗚嗚嗚嗚——]
還沒有反應過來,熾熱的唇緊跟著貼了上來,嫩滑的舌尖輕挑起我的嘴唇,靈活地從齒間穿過,與我的舌相交合在一起。
熾熱的津液散發出濃烈的雌性氣息,緊緊擁著我的雙臂似乎在向我表達著言語都不足以傾訴的愛意…
過了大概兩三分鍾,我的臉已經因為缺氧漲的通紅,對方的舌頭才依依不舍地從口中抽離…
『歡迎回家…』
[哈…道理我都懂,但這里是走廊啊,隨時都會來人啊!]
『嗚…』
德克薩斯像是只做錯事的佩洛一樣舔舐著我的手背尋求原諒。
[好啦好啦…回家吧,親愛的。]
我從德克薩斯的身下翻了出來,輕輕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小德,一起進了屋。
『為什麼不回我信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切利尼娜緊緊地抱著我的手臂,滾燙的面頰貼在我的肩上,黃藍相間的雙眸中似乎下一秒就要有熾熱的液體流出來…
我趕忙關上艙門,撫摸著切利尼娜的小腦袋…
嗯…就事論事,安撫撒嬌的小娜是我的本分,也是作為她丈夫的日常工作——畢竟說實在的…我也的確熱衷於此,不是嗎…
[為什麼要擔心我,我又不會累到猝死在辦公室。多年前在哥倫比亞大學修生物工程的時候,通宵次數比在羅德島多了去了啊?]
『不是擔心這個…』
切利尼娜眼角的水珠越發溢出閃爍的微光…
『你不會有一天…真的把我丟下來……』
什麼?
[我說停停,你擔心我會不會猝死都比擔心這個實在…]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這只小狼一天到晚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東西?
『那…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我說我加班到現在午餐都沒吃你相信嗎?]
『……』
[真的…本來今天早上是沒有什麼活的…結果凱爾希(那個老女人)要給我放半天假,一心想著下午多陪陪你,彌補一下這幾天晚上加班導致的缺席,就一直工作到下午一點多,移動終端都忘了看。
我輕輕掙脫尼娜的雙臂,踱到廚房取了半個昨天吃剩的吐司,用餐刀抹上黃油。
[差不多一點半去食堂的時候已經沒東西可以吃了,索性就去便利店點了個三明治,順便瀏覽了終端的信息,結果看到你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
我咬了一口黃油吐司,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
『呐…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呀…明明是我過分投入工作結果把你忘了吧…該道歉的人是我吧……]
『我這里還有一小袋pocky…』
[謝謝…你自己先拿去吃吧…畢竟家里的存貨好像沒有多少了。]
我三兩下把吐司塞進口中咽了下去,拍了拍肚子。
[好了,吃飽喝足…哈……真容易困呐…]
『那就去睡覺吧,一起。』
德克薩斯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心疼,好像我加了幾天班就把人加垮了似的。
大概是一個星期沒時間剃須的原因吧。
我聳了聳肩,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搭著德克薩斯的肩走進了臥室…
柔軟的床墊和輕薄的被子將我兩面包夾在中間,全身上下的每一條神經似乎都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深深的疲憊感隨之快速地席卷而來……忽然地,一個長著灰色狼耳的小腦袋從我的懷中驀地鑽了出來。
『午安,親愛的…』
[嗯…午安…]
我像往常一樣,緊緊擁住切利尼娜被薄襯衫覆蓋的後背,她嬌小的軀體又主動地往我的懷中貼的更緊了一些。
我不知道只是切利尼娜這樣痴迷於肌膚之親,還是所有的魯珀族或是所有熱戀期的戀人都是這樣,抑或是三者同時存在…
不覺間,她光潔的雙腿已經同我的雙腿纏繞在一起了,毛茸茸的尾巴從雙腿間穿過,夾在我們的腹間。
[那個…尼娜不想要…嗎?]
我試探性的問了問懷中的小狼。
『想……但是你要先休息好…』
似乎是為了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切利尼娜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又往我身上更貼近了幾分,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蓋住…
[嗯…]
絲絲光线穿透落地窗簾,從尼娜的指縫中漏出,刺輕輕擾動著我的視網膜,讓我莫名地想起了孩提時代站在斑駁風化的石橋上向碧綠的多瑙河面上投入的一顆鵝卵石,激蕩起陣陣柔和的漣漪。
我輕咬了一口在我面頰上溫柔婆娑的狼耳,逐漸放任自己的思緒與倦意,緊擁著切利尼娜進入了夢鄉……
果然,只有在家里的時候,大腦才能完全放松下來去享受一段愜意的睡眠,今天凌晨僵臥沙發和久坐不動導致的肌肉的酸澀感終於一掃而空,仿佛身體與大腦的聯系都更緊密了一些。
當我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太陽光依然穿過窗簾灑向臥室的床鋪,只是沒有先前一般熱烈罷了,牆上的全息時鍾滴滴答答地跳動著,時針已經恍然越過了五。
小娜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靜靜地蜷縮在我的懷里注視著我的面頰。
『親愛的,醒了嗎?』
我惺忪的睡眼對上了她的視线。
[嗯哼。]
身上的小狼忽然舒展開身體,四肢緊緊地抱住我,像是用了哪一種格斗的招式一樣一下子翻身把我壓在下面。
『睡醒了就開始吧。』
[誒…這麼突然嗎?]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現在才下午五點啊…]
『怎麼…你中午不還是說,要 ‘ 彌補一下這幾天晚上加班導致的缺席 ’ 嗎,怎麼現在反悔了?』
[我是說想陪你玩一玩你喜歡的游戲之類的啊…再說……我反悔有用嘛…]
『無效。』
話音剛落,切利尼娜徑直吻了上去。
我們舌尖上的每一顆味蕾在彼此的津液中摩擦交融,激蕩起胸膛中激情的漣漪。
很快擺脫了初醒的迷糊的我迅速進入狀態,順勢抱起了尼娜的小腦袋,開始不禁婆娑起她有些抽搐的狼耳。
口腔中的喜悅感和頭頂溫柔的愛撫像巧克力與咖啡一樣相互交織,逐漸融為一種越發令人興奮的醇香…
[小娜…臉蛋又紅了喔…]
『別糊弄我…你明明也想做吧…』
目光渙散的切利尼娜伏在我胸前小聲嘟囔…
[嗯。]
我像往常一樣把面頰埋沒到尼娜豐盈的胸前, 柔軟的乳房伴隨著淡淡的身體乳的香波在我的鼻尖暈染開來……即使做過了這麼多次,切利尼娜的身體似乎還是那麼敏感,僅僅是靠近了我的面部,我就已經可以感受到她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聲和止不住的顫抖。
我抬起雙手,一顆一顆地為壓在我身上的尼娜解開了睡衣襯衫的紐扣。
而尼娜似乎有些不耐煩,我剛剛解開最後一粒紐扣就急著把襯衫往身後掀過去。
先前被睡衣包裹著的,白皙細膩的軀體終於暴露在空氣中,被窗外透射進屋里的陽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小娜的身體…還是那麼誘人啊。]
『……嗚…你喜歡嗎…』
[當然…]
『…這些都是……只屬於你的……』
我笑了笑,搓了搓尼娜燥熱得冒煙的頭頂,雙手逐漸下滑,撫過她漲得通紅的面頰,撫過她嬌小圓滑的肩膀,撫過她興奮得挺立的乳首,撫過她潔白柔軟的小腹…
『嗚…』
似乎是由上而下的興奮感刺激了切利尼娜的大腦,她幾乎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發出了可愛的咕嚕聲。
『呐…你說過…要陪我玩我‘喜歡的游戲’吧…』
[嗯…像咬pocky哪種?]
切利尼娜緩緩起身騎坐在我的身上…
『差不多吧……這一次…你要是先射出來了…我就要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
[相反的,如果你輸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咬你一口?]
『…嗯……』
[這樣啊…]
我開始不自覺地揉捏起尼娜豐盈的乳房,試探性地撩撥著她的欲火,企圖讓其越燒越旺…
『……不想玩也可以…那就…像平常一樣地做吧……』
[這不是已經開始了嗎?]
『…嗚?!』
我突然發力,起身把尼娜反壓在床下,她還沒來得及,我就連同內褲一起將她的睡褲一起輕輕褪去了。
雙手向她往常對我的一樣反過來扣住她的手腕,徹底地將她固定在床上,掌握了第一回合的主導權。
『嗯…漢斯……很狡猾喔…』
[准備好了嗎,現在我要進來了…]
『嗯…』
我終於按捺不住興奮的下體,緩緩地挺近了尼娜泛濫的入口,穿過狹隘黏滑甬道,開始發起向尼娜最深處的衝刺。
她強忍住叫喊出來的衝動…粗重的喘息讓她嬌嫩白皙的軀體時時懸空挺立起來,黃藍相間的瞳仁在微閉的雙眸中時隱時現,很快便模糊在因為下身舒適的刺激本能分泌出的淚水里了。
『嗯嗯…進來了……更深…』
[我要加速了哦?]
『哈…不要…等等……』
[不要等…是等不及了嗎?]
我笑著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頻率,黏膜的運動聲裹挾著愛液的衝撞聲開始回蕩在這靜謐的,屬於我們二人的傍晚時光…尼娜的面頰漲得越來越紅,雙臂不老實地亂動,似乎想要掙脫我手掌的束縛。
身下的尾巴放蕩地搖擺著,毛茸茸的觸感時不時劃過我的大腿內側,徒增一分瘙癢的興奮感,讓我的腰身挺動地更加有力…
『不……嗯…啊…漢斯~』
[抱歉…慢不下來了哦?]
『啊啊…哈…啊…♡』
尼娜似乎乘著我腰部發力的時候努力擺脫了我手掌,重獲自由的雙臂卻並沒有去制止我衝撞的速度,而是顫抖著從身後環抱起我的軀體,努力適應著如春潮般令人喜悅的快感,沉醉其間…
[尼娜…]
『要…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巴胺的洪流涌上了切利尼娜的大腦,在漢斯加班的這幾天拼命忍耐著的飢渴的欲望,向是借此機會衝破了她理性的閘門,一股腦地被傾瀉與釋放出來…
尼娜儲存著的大量愛液已經從深處涌出,打濕了潔白的床單…
但這絕對不足以釋放她幾天以來壓抑的欲火…
[第一回合,小娜輸了哦。]
我從她的小腹中緩緩抽出依舊興奮地挺立著的下體…
『都怪你耍賴…讓我這麼舒服…從一開始沒做的時候……』
尼娜的拖著像自己身體一樣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的尾音。
[願賭服輸啊,親愛的。]
『嗯…脖子給你…』
我望著尼娜伸過來的白皙柔嫩的脖子,忽然間覺得竟不忍心下口……即使是輕輕咬一下,也覺得心痛得不行…
『唔…咬啊…用魯珀的方式…』
[啾~]
『唔?!』
我在她光潔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對不起啦親愛的…原諒我好嗎…我不是魯珀,也沒辦法做傷害你的事情,即使是咬上一口…]
『哼哼…』
突然的,切利尼娜反撲過來,在我的脖頸上落下一口…
『你棄權了就算我的嘍~』
[嗚…]
我摸了摸頸上還殘余著一絲津液的齒痕…
[這得充血了吧…]
[這是誰家亂咬人的壞狗狗呢…]
我側身拉開床邊的抽屜,從角落里拿出一個不起眼的乳白色盒子…
那里裝著我生日時切利尼娜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看來要為不聽話的小狗狗戴上項圈了哦…]
我一手把那個紅色的皮質項圈系在尼娜的頸上,一手牢牢地攥住那根牽引繩,不給她一絲擺脫控制的機會。
『汪…』
[嗯…你是切利尼娜…是我們家的好狗狗哦…]
『我…我是漢斯的…好狗狗…』
[這樣才對嘛…來…獎勵一根pocky…]
『嗚…汪~♡』
我調轉體位,來到像小狗一樣趴跪著的尼娜身後,將仍舊興奮著的下體挺進了她泥濘的穴口,像陷進沼澤一樣陷進尼娜欲望的深處無法自拔…
因為視角的原因,此刻我沒有注意到…欲望如決口江河一般的切利尼娜已經逐漸地放蕩起來,瞳孔由先前的圓形不覺間已經變為了心型,只待身後的我開始抽插,去滿足她飢渴的靈魂…
[我…要動起來了…可以嗎?]
『嗯…主人~♡』
切利尼娜挑逗似的叫喊讓我越發興奮了起來,身後的毛茸茸的狼尾不斷地掃動著我的腹部,讓我越發加快了衝撞的速度…
『嗯嗯嗯嗯…好棒…漢斯…』
隨著速度的不斷加快,我的耐力也開始崩壞,尼娜柔軟舒適的身體讓我逐漸放任了快感的洪流,任其驅使著我的大腦做出最本能的行動…終於…我再也無法按耐得住心里的衝動,把渾濁的液體灌滿了小娜興奮的子宮…
[唔嗯——]
『啊啊…啊啊哈…嗯…漢斯…射出來了呢…』
[你不也是…緊跟著就高潮了嗎…]
我喘著粗氣,扯了扯手中的牽引繩,引得尼娜一陣舒適的浪叫…
『願賭服輸哦…你說的…』
[唔…輕點…]
[嘶…啊啊啊——]
『哈……』
我終於松開了手中的牽引繩,放松地躺倒在床上,任由著中央空調的涼風拂過赤裸的胸膛,也並未壓得住心中燃起的燥熱…
[差不多玩好了吧?已經六點半了哦…]
我把跪坐在被子上的尼娜攬入懷中,[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為你做。]
『想吃你。』
[誒誒誒——]
不知什麼時候,切利尼娜又把牽引繩的那一頭塞回了我的手中,徑直重新跨坐到我的身上…
[等等等等…我還沒有准備好啊!]
『你這不是已經興奮起來了了嗎…老公~』
[等一下啊啊啊——]
『今天一定要把你這幾天缺失的東西…全部…全部補償回來!』
看來今晚晚餐估計得和明早早餐放到一頓了…
第二天晚,羅德島階段性貿易投資勝利慶功派對,羅德島酒吧。
【晚上好,漢斯兄。】
[晚上好,庫茲。]
【喝啤酒嗎,剛從吧台售貨機那里拿的冰鎮黑啤。】
[哦,謝謝。]
我接過閃擊遞過來的冰啤酒,貼到了脖子上…
【誒,光线太暗才注意到,漢斯你脖子受傷了嗎?怎麼纏著繃帶?】
[啊…哈哈…大概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落枕了吧…哈哈……]
閃擊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見德克薩斯正坐在吧台的高腳凳上,啜飲著威士忌,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真是的,酒都喝了,真不知道今天晚上又該怎麼渡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