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有句古話,叫做一個月的開頭就是這個月的兆頭。德克薩斯現在大概覺得整個六月都不會好過到哪去了。
僅僅是清晨,龍門市郊的溫度就已經被太陽預熱得足夠悶熱了。
行道樹的葉片被烈日無情地烘烤著,脫水似的蔫倒了下來,時不時被涌上來的無形的熱浪吹得無精打采地晃動幾下,最終還是被綿軟的枝條拉扯回來,繼續無精打采地懸掛在樹上。
德克薩斯像是頭頂的樹葉一樣被燥熱的天氣蒸得渾身發軟。
明明同博士一起來市郊剿滅前已經換上了透氣性最好的襯衫,現在卻還是像正在對著屍體補槍的博士一樣滿身是汗,衣服像是塗了膠一樣被汗液黏在身上,讓她感到十分不適。
真是的,能天使她們怎麼回事,說是又有外派任務沒辦法為我准備生日派對了…這樣也罷……可今天明明過生日為什麼還要莫名地被瑞奇托芬拉到龍門外環頂著烈日剿滅整合運動的殘部啊?
他甚至不願意調遣其他干員支援,簡直蠢到……罷,累就累吧,總比拉普蘭德這家伙跟過來強。
德克薩斯搖了搖頭,順手把源石劍插到一具屍體的脊背上,便靠坐到樹下,打開博士帶來的運動水壺補充通過汗液大量流失的水分。
『漢斯,這麼熱的天還穿著那件大衣…你還能撐住嗎?』
補完槍的漢斯把佩銃塞回腰間的銃套,轉過身對著德克薩斯。
[熱啊…倒是你還能撐嗎,衣服已經被汗浸透了啊…]
『我沒事。差不多該走了吧。』
[嗯…早點結束工作早點回羅德島吹空調,過一會太陽徹底出來天會更熱…]
漢斯走到德克薩斯面前,輕輕搭手拉起了軟綿綿的德克薩斯。
不知道是天氣原因還是剛剛的戰斗過於激烈,德克薩斯感覺自己額頭像是發燙,連走路都輕飄飄的,渾身上下都像被抽了骨頭一般沒有力氣。
[要不…先歇一會再走…?]
『不用……』
話音剛落,德克薩斯突然眼前一黑,徹底堅持不住暈倒在地上。
她印象中最後看見的是博士一臉擔心地撲上來扶住她,但身後似乎突然傳來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中暑…是第二輪的敵人反撲過來了嗎?
她意識逐漸模糊,頭倒下來不省人事。
德克薩斯的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睡眠質量似乎比昨天晚上睡在漢斯懷里還要高得許多。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已經處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空間。
這是一間四壁都是磚混結構的毛胚房,頂上用電线吊著一個積了些灰的白熾燈泡。
牆角被薄灰覆蓋的床墊旁的插座上插著一個東國進口的空氣循環扇,正三百六十度搖著頭加速著屋內的空氣流通。
怪不得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感覺到熱。
她嘗試著活動雙手,才發現自己被雙手背在身後綁在一張帶靠背的椅子上。
椅子的靠墊和坐墊松松軟軟的,坐上去像是在沙發上一樣。
手腳上綁的繩子不是很緊,但依靠蠻力完全無法掙脫…
被整合運動抓住了嗎?
倒霉到家了。
了解了現在的處境,德克薩斯用兩根手指悄悄夾出藏在袖口里的刀片,准備割掉束縛在手腕上的麻繩。
身後的緊閉的鐵門突然傳來吱吱呀呀的聲音…
不好…有人來了!
德克薩斯趕緊把刀片塞回袖口里的小口袋。
“呀,你醒了。”
來者穿著整合運動士兵的白色制服,身上到處都是方才戰斗中凝固的飛濺的血沫,像是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似的,讓人感到極度的不寒而栗。
“睡得舒服嗎?”
士兵踱到德克薩斯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從面罩下發出一陣沙啞低沉的笑聲。
他用食指隔著手套挑起德克薩斯白皙的下巴,順手撫摸上來,捏了捏她微微泛紅的臉蛋。
“長得不賴嘛…”
『……』
士兵不懷好意地隔著輕薄的血紅色襯衫挑逗了一下德克薩斯隆起的胸部,被她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喂,魯珀,過來。”
士兵一下子把德克薩斯的雙手從椅背抽出,忽然地用小臂狠狠卡住德克薩斯的喉嚨,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後背,強迫她翻過身趴到椅子上,德克薩斯身後的尾巴不停地在那男人的身上摩擦,分明是在挑釁。
“好啊…你…”
『…』
士兵果斷地一把拽下德克薩斯的短褲和內衣,沒好氣地在她白皙的臀部輕輕拍了一下。
『…!』
“你最好不要反抗。”
男人用指尖輕輕玩弄了一下德克薩斯嫩粉色的花瓣,引得她敏感的身體興奮得顫抖個不停。
沒有預兆地,士兵的下體忽地插了進來,粗暴地撐開德克薩斯緊縮的甬道,一下子頂撞到子宮深處…
『………嗯~』
盡管一直在刻意壓抑著不知源頭的莫名的愉悅之情,可這突如其來的快感還是讓她不慎叫出了聲。
背後的士兵看不到,表面上裝作鎮定的德克薩斯的面頰已經像傍晚西天的雲霞一般紅暈。
“不要抵抗,去享受它。”
男人開始挺動腰身,下體像一柄長劍一般一次次深入德克薩斯的小腹,在表面頂出突兀的形狀。
『……哈…嗯…』
“呵,你也很興奮嘛。”
男人一邊擼動著德克薩斯左右搖晃的尾巴一邊說道。德克薩斯的吐息愈發灼熱,時不時摻雜著從喉嚨發出的享受的咕嚕聲。
那士兵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用力也一次比一次猛,讓本就才從昏迷中恢復過來有些虛脫的德克薩斯開始忍耐不住了。
她用被麻繩纏繞在一起的雙手狠狠地夾緊了椅子的坐墊,試圖以此來延長耐受的時間…
“准備好吧…”
『唔嗯…啊❤~』
就在德克薩斯高潮的瞬間,熾熱的濁流從低吼著的男人的下體噴涌而出,溢滿了德克薩斯敏感的小穴,麻酥的快感從大腦蔓延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讓她精神恍惚,欲罷不能…
職業素養讓德克薩斯很快就從快感中回過神來。
趁著那男人不注意,迅速夾出藏在袖口的刀片,一下子割開了束縛雙手的麻繩。
忽然從趴著的椅子上一躍而起,用尚且仍被束縛的雙腳向後猛地蹬在那個士兵的胸膛,重心不穩的男人一下子摔倒在牆角的睡眠墊上…
“啊——疼疼疼疼疼…”
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德克薩斯就已經壓到了他身上,一手死死地按住他的兩只手腕,一手用刀片抵住了他的喉管。
『玩夠了嗎?』
“呼……哈…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提醒你…羅德島的博士現在還在我們手上…”
男人不甘示弱地掙扎了幾下,奈何德克薩斯的手使足了全力,怎麼掙也無法掙脫。
德克薩斯面頰忽然劃過一抹潮紅,笑得身體抖了起來,
『啊?我看他現在正舒服著呢~』
德克薩斯直接伸手摘下了男人的面具,扔到一邊。
『我就知道是你。』
穿著整合運動制服的博士對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小母狼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哈…哈哈…]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漢斯有些欠揍地問…
『蠢貨,忘了我是魯珀?就算你進門的時候我聞不出來你身上的味道…都那麼多年了……你的那個東西插進來的時候我差不多也能確定吧?』
[好…好嘛…]
『倒是你…給我講講你這玩的又是哪一出。』
德克薩斯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笑容逐漸凝固。
漢斯的背後霎時冷汗直流…
[親…親愛的…咱先把刀放下…]
四天前…羅德島走廊
漢斯:(夜里加班結束回家陪德克薩斯—ing)
漢斯:誒呦——
漢斯:(被什麼東西絆倒)
漢斯:誰這麼缺德把垃圾扔走廊啊?得通知基建部貼點什麼標訁吾——
漢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薩日朗!
阿:……
阿:…?
阿:等等等等等等等博士別叫了我還活著…
漢斯:哈?
漢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賣假藥得罪什麼人了。
漢斯:所以你大晚上怎麼在這睡覺…私人艙室容不下你嗎?
阿:(揉了揉眼)
阿:倒不是,不過咱羅德島要是有空房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拿上一間…嘿嘿嘿…
漢斯:別廢話。
阿: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感覺視力不太好,用胡蘿卜加當歸還有什麼其他玩意兒給自己捯飭了一瓶高光明目神仙水,正好趁著夜里走廊熄燈來試試效果……
漢斯:感覺怎麼樣?
阿:嘿嘿嘿…吃錯藥了…
漢斯:?
阿:誒呀…最近這不北海的石楠花又開了嗎,就想調一點做壯陽藥賣…然後我就在石楠花泡的水里面,加了豬肝鴨血虎骨何首烏花生八角蔥花小米辣黃芪甘草海馬仙人掌六味地黃丸匯仁腎寶片黃金搭檔腦白金特侖蘇雲南白藥放在青蓮地心火上精煉了七七二點五天……您猜怎著?
漢斯:我不道啊?
阿:我把這玩意兌到紅茶做的藥引子里喝,發現是竟然安眠藥!
漢斯:首先你還活著就是個奇跡。
阿: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要知道這方昏睡紅茶真的是正面buff疊滿了,經過臨床(指在自己身上)試驗真的有補血補氣,生發烏發,陰陽補腎,扶正固本,預防老年痴呆和中風的療效!
漢斯:(將信將疑的眼神.jpg)
阿:真的不騙你!我天天睡前喝這個,剛剛打算先把高光明目神仙水喝了看看效果的,結果不小心拿成昏睡紅茶力(悲)
漢斯:(忽然想起最近德克薩斯夜晚過於活躍)
漢斯:咳咳咳…那個…你這喝了一般昏迷多長時間?
阿:不長…也就一兩個小時?
漢斯:請務必給我來一份加長版的。
阿:?
阿:這又不是偉哥,沒有增大增長的功能…
漢斯:…?
漢斯:我指的是增長昏睡時間!
阿:哦哦哦哦哦…這個好辦…給您延長到三個小時夠嗎?
漢斯:(笑)…夠了,夠了!
阿:行,大後天晚上來我這取藥,一共六四八龍門幣。
漢斯:到付?
阿:咱們做生意誠信第一,到付即可…(戰術喝水)
阿:(倒)
阿:zzzzzzzzz
漢斯: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漢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然後…你在我今天的那杯水里面摻藥了?』
德克薩斯的臉貼的更近了幾分…
[是……也不是…老實說…本來打算等你暈過去之後回家好好玩弄的……沒想到你剛昏倒就來了一小股援軍…]
『你沒受傷吧?』
德克薩斯突然關心地問到。
[沒有…小股偵查隊而已…我能夠應付……]
『然後…你就把我帶到這種地方玩這種奇怪的‘囚禁play’?』
德克薩斯的語氣越發輕佻,熾熱的吐息迎面而來…
[臨…臨時起意……而且這確實是羅德島的安全屋,說不上什麼奇怪的地方吧…]
『變態。』
漢斯感覺自己的下顎側邊像是被什麼擦了一下,麻木的痛感迅速傳到大腦…
[嘶…你玩真的啊!]
『不行嗎?』
德克薩斯把沾了幾滴血的刀片扔到角落,欺身吻住那道短淺滲血的創口。舌尖的舔舐刺激得漢斯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我說…尼娜你什麼時候覺醒華法琳體質了?]
『呣……漢斯…』
德克薩斯緩緩抬起頭來,兩只小狼耳俏皮地在博士的臉上蹭了蹭,
『開了電扇怎麼還這麼熱…』
她微微地皺了皺眉,一把扔掉了了漢斯罩在外面的整合運動的長袍,不耐煩地散開了自己的領帶,把血紅色的薄襯衫一直解到小腹,胸前的兩片山壑的輪廓在白熾燈的照耀下透過緊貼肌膚的汗水時隱時現,撩撥著漢斯的肉欲…
『…是因為你的那個藥嗎?』
[嗯……不應該啊…]
等一下,阿說了藥里加了石楠花泡的水……
我怎麼記得他之前說過石楠花茶對於男性能夠壯陽…對於女性…嘶……好像的確是可以增強性欲來著…
[…(緘默刀客塔.jpg)……]
『嗯…你的那個藥就是媚藥吧…』
[嘶…]
[聽我解釋…其實我也忘了這東西好像有副作…唔——]
欲火焚身德克薩斯不可能再漢斯解釋的機會,徑自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她的舌尖像在戰場揮舞的源石劍一樣靈活地撬開了漢斯的牙齒,觸及另一邊的舌尖,刹那間,像是冰塊在烈火中融化。
漢斯放棄了抵抗,輕輕用手攬住切利尼娜的後頸,主動進攻,把切利尼娜步步逼退回了自己的口腔中。
二人的舌尖就這樣在往來的津液中細膩地婆娑著,體味著對方炙熱的溫度,舌戰越發激烈,一時竟無法分出勝負。
『哈…』
眼神迷離的切利尼娜用手輕輕擦去從嘴角垂下來的口水…
[小娜是巧克力pocky味的…]
漢斯咂了咂嘴,像是下結論一般地說,不忘擼了擼她軟塌下來的狼耳。
『你…噴了口腔清新劑嗎?』
[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當然了解你,畢竟狼到了發情期可是…]
『少廢話…嗚……』
漢斯微微起身挽起了切利尼娜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黑發,拇指在小娜潮紅的面頰上愛撫著,無意間再次挑逗起了她被努力壓制住的情欲…
『…明明你也是…又興奮起來了呢…』
小娜輕輕握住了漢斯的下體,象征性地撥弄了幾下,在自己早已泛濫的穴口周圍輕輕刮蹭,仿佛下一秒就要整個塞進去…
『可以嗎…』
[嗯…哈?]
漢斯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就感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陣緊致的觸感包圍,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一瞬間涌上大腦…
嘶…等等…好像不太對……
[切利尼娜…等等…那里今天還沒洗……唔唔!]
都現在這種情況了,就不要再咯嗦了啊…
你怎麼像現在的氣溫一樣惹人煩躁啊。
閉嘴吧,親愛的。
德克薩斯伸手堵住了漢斯的嘴……
瑞奇托芬現在正處於前所未有的窘況之中。
作為一個曾在法國駐過兩年軍的較傳統的普魯士軍人,那時的他盡管沒有任何性經歷,卻還是對“法國式”,即口交,有所耳聞。
當與他同寢室的同事在夜間閒談時和他談及口交時,他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
[天呐,他們就不怕自己的女伴不小心失口咬上去嗎?]
同事笑了笑,也僅僅把它當做一個玩笑,跳到了下一個話題。
但他可能沒有聽出來瑞奇托芬的語氣不是在開玩笑。
有些事情隨著歷史車輪的前進消失在了後方揚起的塵埃里,像是他所經歷過的轟轟烈烈的世界大戰…而有些事情則是以奇怪的形式保留到了泰拉時代……
瑞奇托芬其實一開始對法國式是無感的。
可悲的現實是,他所深愛的妻子切利尼娜·德克薩斯是一只有著尖利犬齒的,喜歡為他做口交的小魯珀…
現在,漢斯的雙手被切利尼娜死死得壓在身下,敏感的下體被切利尼娜輕輕含在口中,就連舌頭也被她的纖細濕滑的手指揉捏玩弄著,暫時性地剝奪了說話的權利…
阿,這種事情你賣藥之前早說啊,我真的會謝謝你!
[唔唔唔…]
『嗯…』
[唔唔…唔唔唔…]
『唔…嗯?』
切利尼娜實在聽不懂漢斯的加密通話,終於松開了玩弄他舌頭的手,把下體從口中抽離出來…
『唔啊…怎麼了…親愛的?』
[小娜…要射了…]
『嗚?!』
切利尼娜趕忙嘗試著再次含住漢斯的下體,可即使漢斯拼了命地忍耐,小娜還是晚了半秒…
『唔嗯…』
切利尼娜感覺自己的視线突然模糊了…
『弄得…哈……一團糟了呢…』
盡管切利尼娜用嘴巴接住了一部分液體,但其他大部分的白色渾濁不知名液體還是掛滿了小娜的面頰,滴濺得尼娜的襯衫上,漢斯的馬褲上,到處都是……
[對不起…小娜…]
『這次不怪你…親愛的……』
切利尼娜喘著粗氣清理了面頰上的液體,向往常一樣在漢斯的胸膛前吻了一下。
清醒的意識像是寫在沙灘上的字,很快就被快感的浪潮衝淡了,只在二人的腦海留下了深深的疲憊感…
翻雲覆雨之後的二人就這樣拖著疲憊而混亂的大腦相擁入眠…
先前喧鬧的安全屋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留下循環扇的嗡嗡聲和二人安然平緩的呼吸聲…
『我說,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穿著松松垮垮的襯衫的德克薩斯如是說。
[當然有啊,你要是這個月能少吃兩箱pocky,我現在就出去為你買一套新衣服…]
漢斯輕輕地嘆了口氣,摸了摸臉上上次因為預支工資掛在艦橋上被寒風凍裂留下的瘡疤。
[家里的經濟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咱們還要攢錢等幾年退休後搬出去養老呢。我真的不想因為挪用公款再被凱爾希吊艦橋了…]
『嗯…』
[真的對不起啦,畢竟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安全屋,肯定一開始就沒有准備你的衣服啊……]
『…也罷……』
[你要是覺得這件襯衫奇怪,我再借一件大衣給你?]
『不了,我怕一會兒熱得想喝水,你又往我的水里下藥。』
[藥什麼的已經用完了。再說…你要是喜歡玩口交,那我可不敢再下藥了…]
『哼~抓住你的軟肋了吧~』
德克薩斯說著俏皮地動了動耳朵。
[…話是這麼說,你現在感覺正常些了嗎?]
德克薩斯歪了歪腦袋,
『應該吧,睡醒之後整個人都感覺舒服很多。』
[看來阿這藥的確偷工減料…]
『沒減料你今天還不知道是從這里爬出去還是抬出去呢。』
[哈哈,也是。]
收拾完髒衣服的德克薩斯輕輕挽起了漢斯的手…
『走吧。』
[去哪?]
『龍門市中心,你那條馬褲要干洗吧?』
[啊對,是的~]
漢斯轉手握住德克薩斯的手,打開門,暫時告別了這間方才經歷過大戰的安全屋,至於以後這里又會經歷些什麼,嘶…對於二人來說…一切還是未知數。
瑞奇托芬和德克薩斯走出干洗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半還要多了。
即使這時候天氣依舊有些悶熱,太陽也囂張不了幾個小時了。
遠處的雲彩被氣流向城區吹刮過來,越近越像是烏雲…
『現在能回羅德島了吧?』
[來都來了,不去鬧市區里逛逛嗎?]
『你不是要攢錢養老嗎?』
[哈哈,不差這點。]
『…欸?』
[好了,目的地離這也不遠,我們快些走吧。]
漢斯牽起德克薩斯的手,悠閒地順著街道走著。
『慢點,我先開一盒pocky…』
等等,他剛剛說目的地,是已經確定好具體要去哪了嗎?
正如德克薩斯所想的,漢斯領著她進了一家裝潢時尚的甜品店。
琳琅滿目的烘焙被嵌有燈條的櫥櫃保護得像極了珠寶店里面的華麗飾品。
前台站著一位年輕的拉特蘭小姐,見到二人走進了甜品店,禮貌地打了個招呼,頭頂的光環似乎都亮了幾分。
[小姐,取蛋糕。我是昨天上午電話預訂的漢斯·馮·瑞奇托芬。]
漢斯抬了抬手掌,向服務員示意。
“好的,先生,容我先看看記錄……蛋糕在這里,一次性餐具和蠟燭已經一起放在里面了。”
[嗯。德克薩斯,你要不要再選些什麼?]
德克薩斯面頰通紅,像是害羞似的搖了搖頭。
[行吧,微言還是支寸寶?]
“都可以,先生,請掃這邊的碼。”
博德回到了停在干洗店附近的黑色轎車。
德克薩斯先是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汽車有沒有被動過手腳,再和漢斯上車關門插好安全帶發動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把我生日忘了呢。』
德克薩斯一邊操著方向盤,目視前方,一邊按耐不住寂寞開始和博士聊天。
[你的生日多好記啊,我怎麼可能會忘?]
漢斯咽下了口中的pocky,往正在駕駛的德克薩斯口中遞了一根。
[因為我之前參加的戰爭對世界上兒童造成了慘絕人寰的迫害,無數個孩子失去了父親或母親,無數位父母失去了自己的子女,所以之後當時的婦聯組織就決議設立兒童節來關心紀念那些經歷過戰爭或被摧殘與迫害的孩子們……這些東西我也是後來在西伯利亞從一個獄警口中得知的。
]
『就是今天?』
[就是今天。]
聽到自己的生日和兒童節掛上關系,切利尼娜的臉又莫名其妙地紅了一些…
車輛周圍的大廈漸行漸遠,然後是低矮的民房和郁郁蔥蔥的樹林。
突然的,無數吊塔和鋼混結構迎面而來,像是在可樂中品嘗出芬達的味道一般充滿違和感。
是到了龍門新的移動地塊開發區了。
羅德島就在眼前。
黑色轎車從彌漫著磅礴的冷凝蒸汽的對接銜口駛了上去,拐了幾個彎,停到了二人分配的車位上。
時間尚早。
瑞奇托芬提著蛋糕,和德克薩斯一起走在回宿舍艙室的走廊上。似乎是因為時間真的太早了,干員們還在房間休息,走廊上空無一人。
『這麼大的蛋糕…不便宜吧。』
[還好啦,一套衣服的錢。]
『哈哈~』
[對了,那個…]
『怎麼了,親愛的?』
二人的艙室位於走廊盡頭,窗戶的光线照不進這段過道,只有盡頭的一盞小燈在黑暗中發出一絲昏黃而曖昧的光芒…
[還沒有對你說生日快樂呐,娜寶。]
『……嗯…』
德克薩斯像是剛剛背著博士偷喝了一瓶烈酒一樣,面頰醉得通紅。
[喜歡你。]
漢斯用空出來的手摟住切利尼娜的後背,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一吻…剛想要分開,小娜上了癮似的主動湊上來,遲遲不願意把舌頭抽離……
藥效不是結束了嗎?
漢斯無奈地想著,輕輕眯上了雙眼,一邊忘情地纏綿著尼娜的舌尖,一邊刷了門卡擰開了雙人艙室的艙門…
欸,今早出門前沒關燈嗎?
漢斯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將德克薩斯推開……
但似乎還是晚了一步…
博德終於發現了同在房間中准備派對的能天使,拉普蘭德,空,可頌,拜松,大帝,莫斯提馬,庫茲,亞力山大,阿米婭,雷蛇和伺夜,四只眼睛和二十四只眼睛面面相窺,之間的空氣尷尬得都快要凝固成渣了……
[……]
“……”
“……”
〖……〗
【……】
『 ……』
“那個,嗯…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能天使率先出來打圓場…
“你們回來得挺早啊…”
拜松尷尬地咳了兩聲…
“德克薩斯,你怎麼穿著leader的衣服啊,你們忙什麼去啦?”
『沒什麼(臉紅.jpg)』
[等等等等,我腦子有點亂……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咳咳咳…漢斯兄,全羅德島的干員都知道你經常把備用房卡藏在地毯下面……】
可以看得出來,庫茲也替博德二人尷尬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好啦好啦,本來想給你們一個 Surprise的,既然你們倆來得早了,就一起來准備派對吧?】
庫茲衝漢斯使了使眼色。
[啊,對對對,德克薩斯,別愣著了,今天你過生日哦。]
漢斯故作輕松地拍了拍小德的肩,走上前把手中的蛋糕盒放到長桌空出來的位置上。
[(不就是接吻被發現了嘛,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漢斯伏在德克薩斯耳邊小聲地說…
德克薩斯緘默地點了點頭,周圍的空氣才慢慢開始活躍起來…
“干杯,大家都一起來祝德克薩斯生日快樂吧!”
[干杯!]
【干杯!】
大家很快就忘記了博德夫婦剛進門時的尷尬一幕,繼續熱情滿滿地把精力投入到准備工作上了。
一切准備就緒後,太陽正巧剛剛沉入地平线,黑夜像是深紫色的絲絨幕布從東方緩緩垂落下來,為今天一天的鬧劇畫上句號。
“哦,對了!”
坐在位置上的能天使突然想起什麼,
“我們已經為德克薩斯准備過一個蛋糕了,leader又帶回來了一個,大家今天晚上要盡量多吃一些啊!”
她從廚房把蛋糕端到了長桌上。
黑色濃郁的巧克力醬包裹著由綿軟的海綿蛋糕和餅干碎構成的主體,層層疊疊的海綿蛋糕中填充著真材實料的藍莓果醬,在巧克力醬和蛋糕的夾層中還擠著一層清爽的慕斯……簡潔的上表面撒滿了提拉米蘇式的可可粉末,用鮮奶油勾勒出一輪輪纏繞的,首尾相接的花邊,讓人不由得聯想到長桌桌布簡潔卻不失華麗的邊擺…
在數不清的蠟燭中間,赫然擺著一張白巧制成的小卡片,上面用黑巧醬汁寫著:
Happy Birthday ,Texas !
『謝謝,很精致的蛋糕。』
“lesder的蛋糕放到哪里去了?一起端上來吧!”
歡樂喧囂的眾人間只有漢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德克薩斯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哇偶,該不會是博士沒有准備好拿得出手的蛋糕吧?〗
來羅德島兩年了,拉普蘭德還是這麼欠揍。
[…咳…咳,怎麼可能…剛剛收拾長桌的時候放到茶幾上了。]
漢斯起身抱起裝著蛋糕的盒子回到長桌旁,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揭開了絲帶系住的盒蓋…
熟悉的巧克力醬,熟悉的白色裱花,熟悉的可可粉末,熟悉的餅干碎和藍莓果醬…只不過中間白巧制成的卡片上寫著:
『Take it easy,my lov——』
漢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張巧克力卡片扔到一邊…
[咳咳咳…]
『我還沒看到後面…』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嘶…難道重點不應該是我們買的是同一款蛋糕嗎…?]
能天使拍了拍可頌和伺夜,
“買蛋糕這事今天早上交給他倆了,跟我可沒啥關系啊~”
可頌嘆了口氣,
“本來只准備我一個人去的,覺得實在拿不定主意就邀請了萊昂圖索先生,大概敘拉古人在甜品上的嗜好都會比較相似吧?”
“其實我也不清楚德克薩斯小姐喜歡哪種類型的,所以我和可頌小姐就干脆選了櫥窗里前一天有人預訂的同款…”
[我們去的可能是同一家蛋糕店…]
『……太離譜了。』
“哈哈哈,這樣看還是leader的眼光獨到啊~”
[哪有哪有…來來來,都嘗嘗味道怎麼樣。]
等到德克薩斯許了願,眾人一起吹滅了蠟燭,歡呼聲喧囂聲響徹整個羅德島。
『嗯…很不錯,這個口感。』
[是嗎…你看那是什麼!]
博士突然露出驚慌的神色,神經質地說,
就在德克薩斯順著博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一大塊奶油被漢斯從身後糊在了她的臉上…
【Boom—— Surprise!】
[哈哈哈哈~生日快樂啊尼娜~]
『……』
『…漢斯……』
[哈?]
德克薩斯當著笑成一團的眾人的面一把把盛滿蛋糕的紙盤拍在漢斯的臉上,奶油隨著呼吸灌到他的鼻腔里面,讓他扶著桌子嗆了個半死。
『哼…這下蛋糕好吃嗎?』
她笑著從博士的臉上用手指刮下一塊巧克力慕斯送到嘴里。
眾人就這樣聊著天,玩弄著蛋糕,一起為德克薩斯度過了今年的生日。
晚上九點,用客廳的終端機唱夠了卡拉OK(實則大部分時間是大帝在RAP)的客人們終於陸續離開了雙人艙室,房間里只剩下了博德二人。
[時間不早了,輪到我去洗了,你先去沙發休息休息吧。今天應該也累了,家務什麼的你就不要去管了。]
漢斯幫剛從浴室出來的德克薩斯吹干了尾巴,順手把一袋子垃圾提到門口。
『哦…好。』
他拿好了換洗的睡衣進了浴室,不一會沙沙的淋浴聲便從房間里傳出來。德克薩斯則的確疲憊不堪,聽話地倒在沙發上刷起了終端機。
誒?這是什麼…
她撐在沙發角落里的手無意碰到一塊涼冰冰的異物——
是塊巧克力制成的小卡片,剛剛漢斯隨手扔掉的那一張。
『Take It easy, my lovely puppy , Chellinina…』
嗯……哼…
『…Take it easy?這是哪門子奇怪的生日賀詞啊…』
德克薩斯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眼前緩緩浮現的是過去一年與博士朝夕相處的畫面。
在堅實的臂彎中緩緩醒來,在北境的極光下安心睡去,在殘垣的廢墟中死里逃生,在溫暖的被窩中久久纏綿…一切的記憶仿佛就在昨天一般清晰可見,每一處細節至今都印象深刻,只不過無法再能夠觸及。
罷了,今後還有無數個明天,我不需要把一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看得太重…
『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好。』
她輕笑著把巧克力小口小口地送入口中,像是在舌尖慢慢品味過去令人懷念的美好記憶……
『嗯…好吃。』
不覺間幾滴淚水順著濕潤的眼角緩緩滑落下來…
過了十分鍾,浴室門終於被打開了。漢斯換好了睡衣關了燈坐到沙發上。
[呼~看會電影嗎?]
『你來決定吧。』
德克薩斯從茶幾的抽屜里拿了一盒新的pocky,撕開包裝盒,抽出一根遞給了漢斯。
[謝謝。]
他默契地咬住了pocky。
電影開始放映了,是幾年前炎國的愛情片《從你的全泰拉路過》。
雖然劇情略顯有種為了催淚而煽情的違和感,但全片的質量和評分都算是較高的,放在現在這個時候看也正巧合適。
德克薩斯側身躺在沙發上,自然地把腦袋枕在漢斯的大腿上,任由愛人打理著飄柔的長發,愛撫著軟軟塌下來的一對狼耳…
燈已經關掉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加上這部電影本身極強的代入感,二人都沒有感到一絲困倦,反而更加專注地投入到了劇情當中。
時而隨主角的一時之喜而會心一笑,時而為親友的愛情悲劇而痛心惋惜。
隨著背景音樂響起,電影在稻城的草原上緩緩落幕。
此時,每一個音符都深深地擊打著二人的靈魂,撩撥著人心中最脆弱的那片情感…
博德呆呆地凝視著滾動的制作人員名單,一直到屏幕完全黑下去,終端系統彈出“播放已完成”,漢斯才慢吞吞地直起身去開燈。
[結束了…在想什麼呢。]
漢斯察覺到德克薩斯的眼角似乎有兩道干涸的淚痕,便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
『沒什麼…在想你而已。』
[我對你就這麼不重要嗎?]
『恰恰相反吧。』
漢斯笑著揉了揉小娜的腦袋,很突然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
[去睡覺啊。再說,這麼抱一抱你也不行嗎?]
『…嗯……隨你…』
切利尼娜悄悄地把腦袋向漢斯的胸前湊了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全身心地享受戀人身體的氣息。
漢斯緩緩走進臥室,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拉上被子,自己也躺了進去。
他伸手按了下床頭櫃牆壁上的開關,整個雙人艙室的燈一下子全部熄滅了,只有落地窗外柔和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被舒適的黑暗填滿的臥室。
切利尼娜輕輕地向漢斯的胸口靠過來,他順勢將小娜摟住。
兩個人的額頭貼得很近,黏在一起的身體不自覺地有些出汗,二人心髒急促的跳動聲無時無刻不在表露著自己的感情。
『睡著了嗎。』
過了大概十分鍾,小娜輕聲呢喃…
[沒有。]
『哼~』
切利尼娜用小臂環繞住漢斯的脖頸,本就靠得越來越近的雙唇終於貼合在了一起。
她輕輕銜住愛人的下唇,舌尖在黑暗中摸索著探進了對方的口腔中,迅速纏綿在一起,貪婪地吞咽著對方的津液,讓熾熱的溫度從口腔蔓延全身。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中回蕩…
『睡著了嗎。』
[這下更睡不著了吧。]
『呐…來做吧。』
[我有選擇權嗎?]
切利尼娜把側躺著的漢斯輕輕推倒,翻身騎在了他身上,開始慢吞吞地解著睡衣上的紐扣。
『你明明也想要吧…』
[嗯……]
『那就…動起來啊…』
漢斯抽出手,輕輕剝去了尼娜半敞開的襯衫,一對盈盈一握的白皙的乳房在月光之下映出的剪影分外誘人……
[小娜…]
『我知道…』
她微微俯下身,把浸潤著愛液的花瓣輕輕分開,對准了漢斯的下體,在漢斯雙臂的環抱下輕輕地壓了下去…
『嗯……哈…啊……』
切利尼娜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得頭腦有些昏厥,索性直接趴到了漢斯的身上,身後的尾巴不顧禮節地大幅搖擺著。
綿軟的雙峰緊貼在漢斯胸前,乳首充血微微發硬的觸感惹得他整個人都更加興奮了幾分…
『嗚…』
漢斯微微發力,翻身把切利尼娜壓在身下,透過朦朧的月光,直視著尼娜被淚水模糊的視线。
『不要…總是盯著看…啊』
[對不起…因為小娜實在太可愛了…我辦不到…]
『嗚…嗯…』
她害羞地用胳膊擋住了越發潮紅的臉…
『快…快動起來啊…』
[知道了…]
面對面在上面壓制的漢斯掌握了今晚的主導權。
他仿佛為上午的事感到有些抱歉,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粗暴地直接轟入,而是循序漸進地稍稍發力向前挺進。
切利尼娜像是被吊足了胃口,把四肢胡亂地纏繞在漢斯的身上,像是駁船底的藤壺一樣親密地吸附了上去。
『嗯…嗯………漢斯…』
[…我在……]
『我…我愛你…』
[噓…]
他用舌頭堵住了切利尼娜的嘴,纏綿在一起的舌尖渙散了尼娜的注意力…
[我也愛你…勝過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勝過我自己…]
漢斯抽出舌頭,低頭舔舐了一下她興奮地挺立著的乳首,引得小娜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抖…
[現在…好好享受今夜的時光吧…]
『我…我知道。』
『嗯……嗯…哈♡』
漢斯用雙手輕捧住她的臉,掌心的觸感刺激得小娜的面頰更紅了幾分…
『嗚……哈……』
他終於開始不停地在切利尼娜柔軟濕潤的軀體內抽插起來,殘余的愛液潤滑了狹隘的甬道,刺激著漢斯衝刺的欲望。
他感覺到快感逐漸開始充斥並支配著自己的頭腦,讓他努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他隱約感受到小娜的新的愛液從二人交合的入口處流出,打濕了他的身體。
『嗯嗯……啊……漢斯…漢斯……』
被天鵝絨般的黑暗所包裹著的房間里,回蕩著切利尼娜愉悅的呻吟和肢體碰撞的水聲…
[我…我在…]
『更加…更加激烈……一點…』
被津液浸潤得含混不清的聲音再次在漢斯耳畔響起…
既然切利尼娜都這樣說了,漢斯也逐漸放任起來,他學著切利尼娜常做的那樣俯下身輕咬住對方的頸部,用舌頭挑逗對方白皙敏感的肌膚…他把雙手從尼娜的臉蛋上輕輕松開,轉而放在她因為次次的衝擊而震蕩的雙峰上。
先是手掌輕輕在其表面婆娑,轉而用食指攀上峰頂,輕輕地按壓下去…同時,他也盡力地加快了運動的幅度,每一次衝撞到最前方時,總會在她的小腹頂出一塊明顯的突兀……
『額嗯…啊啊啊啊…哇……♡』
全身上下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包圍的切利尼娜終於還是沒有按耐住自己的心中的欲望,失聲喊叫了出來……她馬上克制住了接著叫喊的衝動,把腦袋埋進了漢斯金色的發梢間。
[沒事的喔,親愛的…羅德島的宿舍隔音很好……而且我們家還在走廊最內側……嗯…]
『哈…嗯…太…太羞恥了……這麼做…』
[不要嘗試壓抑…內心的情感……把你所有的壓力…從現在…全部釋放出來…]
切利尼娜的喉嚨嗚咽了兩三聲,
『嗚嗚…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
『漢斯…』
切利尼娜的指甲無意識地嵌入在漢斯背後的皮膚中,抓出了八道嶄新的傷口…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
『對不起…對不起…漢斯……要…要去了…♡』
[嗯…嗯…好……]
切利尼娜的臂彎夾得更緊了,甬道也收縮地越來越厲害……終於…還是在一次次猛攻中先敗下陣來。
她的身體猛地僵住了,從喉嚨里發出了愉快的呼嚕聲,大量的愛液從交合處噴薄而出。
過了不到半分鍾,還未從先前的快感中緩過來的尼娜又被小穴被精液填滿的滿足感推波助瀾,雙眼止不住地向上翻著,倒在漢斯的懷里大口地喘著粗氣…
『呼…呼……哈……』
[嗯…舒服嗎…]
漢斯把下體緩緩地從切利尼娜泥濘的穴口中抽出,拉回先前丟在一旁的被子蓋到兩人的身上。
『嗚…嗯…』
[生日快樂,小可愛。]
『…哈……我愛你…♡』
[我知道。]
漢斯輕輕地牽住德克薩斯的手,二人都舌尖再次纏綿在一起。
夜還很長,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是安然地相擁入眠,抑或是更加激烈的搏斗,二人都無從所知。
但他們知道,不管選擇哪一樣,都是不會留有遺憾的。
因為,現在他們擁有彼此,以後也仍然擁有。
炎國黑暗無邊的天空下,羅德島的房間里似乎又回蕩起了陣陣呻吟聲…
尾聲&彩蛋
窗外遠遠的地平线上沉入一輪殘陽,染紅了半天的雲霞,像是昨夜德克薩斯潮紅的面頰一般撩撥著人心中最脆弱的那塊情感。
又是一天的結束,一天工作日的結束。
我從辦公椅的靠背上緩緩直起身,雙手交叉伸了個懶腰。
[啊…疼疼疼…]
背上上了藥的傷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
突然想起了德克薩斯,昨天晚上她一定很盡興吧?今天一整天嘴角似乎都掛著笑呢。
我嘆了口氣,喝盡了杯中的最後一點咖啡。
不管她經歷了什麼,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只惹人憐愛的小魯珀。
她終於還是告別了過去,向敘拉古的土地揮手再見,放棄了在沃爾西尼的未來。
現在她所需要的,不過就是一些朋友,一個家,一個愛著她的,也是她所愛著的人,加上時刻裝在包里的pocky。
就是這樣,如此平淡。
而我要做的,就是不辜負她的感情,盡我所能讓她過得幸福,僅此而已。
我起身走到窗前的衣帽架旁,脫下科研部的白大褂,重新穿上那件藏青色的兜帽大衣,關了辦公室的燈開門走了出去。
[呀,這麼巧,你們今天這麼晚才下班嗎?]
我正巧在E區走廊撞見了邊走邊聊天的能天使和德克薩斯。
『晚上好,漢斯。』
“嗨,leader,今天快件數量有些多,無人機壞了幾架,才一直加班到現在。”
[辛苦你們了,月末可以去財務部門申報加班費。]
我打開揣在口袋里的pocky,遞給二人。
[剛剛你們在聊什麼,我可以加入嗎?]
德克薩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微微上揚…
“當然啦leader”
能天使頓了頓。
“其實並沒有什麼,剛剛只是在囑咐小德以後出門要小心點啦。”
『確實…』
“昨天聽屍體處理班的人說,在處理你們上午剿滅作戰的屍體時,有一個整合運動的團員身上的衣服被扒下來了,全身只剩下一條底褲…太惡心了…leader你知道嗎,這事在羅德島已經都快要被傳成都市傳說了!”
『嗯…會不會是一個有什麼特殊性癖好的變態干的呢~』
“就是說啊,所以小德,尤其是leader,出門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誒誒誒——德克薩斯你一直盯著leader做什麼………哦哦哦哦~沒事了沒事了~”
能天使露出了秒懂的微笑…
德克薩斯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背後霎時冷汗直流…
[你到底悟到了什麼啊(惱)]
[我不可能是那個變態罷(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