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喝醉了的夏真言還在嘀嘀咕咕。
齊雲書聽不清楚,也不想聽清楚,他只想早點到家,把麻煩丟回她自己的房間。要不是齊雲丞打電話過來,他也不會從公司趕過來。
他扶著她進了家,送進臥室。
夏真言卻還抓著他手不肯放,“口渴。”
齊雲書無奈,“那你得放開我,讓我去拿水。”
“好。”她有點不舍地松開,“那你快回來。”
“嗯。”
齊雲書給她開了瓶礦泉水,走進房間,看見夏真言正費力地脫下她卡在大腿上的襪子。
有些頭疼的他馬上上去幫忙。
夏真言一口氣脫掉了襪子和內褲,感覺輕松不少,甚至瞬間爬了起來,站在床上,像只快樂的猴子,然後撲上來一把抱住齊雲書。
齊雲書下意識托住了她。
順杆上爬的夏真言就摟住他脖子不放。
他身上有她依戀的味道,從領口傳來的氣味尤為濃烈,她的臉幾乎貼在他的鎖骨處,兩只腿纏住他精壯的腰上。
“夏真言,你下來!”
“不。”
她一聽,當然抱得更緊。
“你讓我再聞聞。”
她湊得很近,嘴唇時不時擦過他的脖頸,帶來一陣癢意。
齊雲書咽了咽喉嚨。
她下面是空的,他的手掌就直接直接貼著她的陰戶,感覺了異樣的溫熱。
黏糊糊的透明液體流在了他的掌心,變得遲鈍的夏真言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她只是覺得這樣很舒服,憑感覺壓低下身,想繼續蹭他的手。
橘子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快要蓋過她身上的酒精味,他抱著她坐在床邊,用另一只手摸她額頭,“你發熱了?”
發熱是形容結合熱的簡短說法。
“嗯。”夏真言點頭,皺了皺眉,“怎麼這麼快啊……”
快?
齊雲書詫異,突然想起一個被自己忽略掉的事。
她在前一兩個月應該就發作過了一回,才會說快。
在官方的建議里,Omega被短暫標記過後,在下一次發熱時最好繼續保持一次與標記者的結合,可以起到穩定腺體的作用。
如果換回普通抑制劑,身體容易產生抗體反應,還會誘發下次結合熱提前。
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齊雲書想不通,這關系到他應該履行的義務,夏真言應該知道他不會逃避的。
他不知道的是,只是他很難理解單戀者的那點自尊心而已。
“喝水。”
“不要。”
齊雲書給她水她也不理。
她忙著像小狗一樣把腦袋埋在他胸口貪婪地攝入信息素的氣味。
無奈的齊雲書只能先用手撫慰她,抬起修長的中指沒入穴口,凹凸不平的穴壁燙的驚人。
她發出輕微的呻吟,臀部自覺往後抬,浸濕了腿下的西裝褲。
“喜歡……”她說,“好喜歡你,小書。”
沒章法的她把齊雲書抱得更緊,就好像這樣就緩解逐漸升騰起來的飢渴感。
“新年快樂,小書。”
窗外迸發的煙花光亮恰好落在她發紅的臉頰上,棕色的瞳孔有些失神,微微顫抖的嘴唇一開一合。
“……”
齊雲書無法形容眼前這一幕帶給他的感覺。
在過去幾個月,他是有那麼幾個晚上做夢夢到過夏真言,雖然他不想承認。明明他醒來就忘了夢的內容,但他確信夢里的她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他腦子接近一片空白,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低頭吻住了夏真言。
冰涼的水從他的嘴里過渡過去,流了一大半。
正好需要解渴的夏真言順著水源追逐,無意識吮吸起來,彌補了他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的尷尬。
這是他二十五歲的人生里第一次接吻。
他有些明白他以前覺得這種惡心的體液交換行為,為何人們樂此不疲。
他從來沒覺得什麼東西這麼柔軟過,相貼的唇舌仿佛無數根神經連接在此,擴散到大腦深處,帶來酥麻的快感。
他不討厭夏真言口中的酒精味,反而在吃到她小巧柔軟的舌頭時會覺得略甜,就像在吃橘子一樣。
他每一次用力吸的時候,夏真言的身體會顫抖一下,這讓他有些上癮。
他按住夏真言的腰,一直吻到她呼吸困難,發出抗拒的聲音才放開。
希望夏真言醒來的時候不會記得。
齊雲書有點心虛。
上一次結合熱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接吻,畢竟這種行為適用於更親密的關系。
但一旦越過界,再次觸犯也變得容易。
“唔………”
被親的腦袋發暈的夏真言確實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總之她被喜歡的信息素包裹,而且對方信息素也傳達出想要親近她的意思,讓她不自覺揚起嘴角,就像給了他的親吻一個好評。
著了魔的齊雲書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又吻下去。
主要是為了讓夏真言舒服一點。
這是丈夫應盡的義務。
他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他邊親邊摸她腰,大手慢慢伸進寬松的毛衣里。
他一手剛好蓋住她一邊胸,於是雙手將兩邊都照顧妥帖。
夏真言一邊接吻,一邊被愛撫,發軟的雙腿像騎馬一樣坐在他左大腿上,不自覺夾緊。
“嗯啊……”
她的腰突然向後縮了一下,穴肉不斷磨著他的大腿,然後留了許多水出來。
光靠接吻和玩胸,她就夾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