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美人白淼閣主,雪白健美的完美玉體一絲不掛,趴跪在干淨整潔的洞府地板上,高高聳起雪臀,一邊顫抖,一邊哭泣嬌吟,聲音痛苦又滿足。
在她圓潤雪臀後面,和她窈窕成熟身材不相上下麥膚色的美女,面無表情的絕美容顏緊貼著蜜穴,修長又靈活的舌頭時而剮蹭著穴口嫩肉,時而像彈簧般快速抽插蜜穴,噗哧噗哧的聲音在洞府內回蕩。
白淼冷傲的美顏布滿了嫣紅,美目迷離,平日里言語犀利的纓唇不停的淫言穢語,曾經讓人望而生畏的冷傲女閣主,此時就宛如一只母狗,無力的趴在地上任人擺布。
隨著白淼身體一陣顫抖,柔膩嬌嫩的蜜穴口劇烈的抽搐,厲飛雪見狀非但沒有躲,反而更加賣力的用舌頭去摩擦蜜道玉璧,白淼大聲淫叫著,蜜穴噴出晶瑩剔透的聖水,充當穴口門戶的柔膩嫩肉一陣劇烈顫抖,慕然打開,一道黑色閃電般迅疾的東西射出。
厲飛雪任由白淼的淫水澆灑在自己冷艷的容貌上而無動於衷,面對突然射出來的黑色物體,她像是早有准備張開纓唇露出雪白利齒,一口咬住那黑色物體。
‘哧,哧哧!’,厲飛雪雪白的牙齒處傳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那黑色棍狀物體直接頂到了她的咽喉,厲飛雪強忍著劇烈的干嘔,奮力仰起頭強行調轉了黑色棍狀物的方向,讓其順著自己的喉嚨向里前進。
那巨大的衝擊力即便是厲飛雪這般的築基期煉體巔峰修士,也被擊飛出去,‘砰’健美的後背重重的撞到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一擊的威力比得上普通築基期修士全力一擊,為了讓它受到最小的損害,厲飛雪仗著自己強大的體魄,用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之一——喉嚨,去承受它的射擊。
那上面沾滿了白淼淫水的黑色棍子齊根沒入厲飛雪的嘴里,只剩下尾端的一環凸起被牙齒死死咬住,養尊處優的她第一次體驗了激烈的深喉,還是處女的她美眸泛起白眼,唾沫殘渣血絲沿著嘴角滑落,強烈的窒息與嘔吐感,讓要強的她愣是在牆角失神的好久。
好一會兒,厲飛雪才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用手想將深入咽喉的黑色棒子掏出來,可那只剩下末端一點點在外面的黑棒,脖子被黑棒撐的粗壯,上面還有著白淼的淫液潤滑至極,讓她的抓不緊,狼狽地扭動窈窕身軀幾下嘗試下來,不僅沒有掏出來,還被身體出現的異樣快感搞得美眸泛白。
搗鼓許久之後,厲飛雪用手狠狠擊打在自己平坦的腹部,才將黑色棒子從口中吐了出來。
“哇,嘔”
一陣劇烈的嘔吐過後,一根黑色材制制成的大肉棒形狀的法寶被吐了出來,翻滾幾圈之後,竟然漂浮了起來,身上冒出墨綠色的幽光,散發著令人生畏的恐怖氣息。
厲飛雪能夠清楚黑色肉棒上面的各種細節,圓滑的龜頭、精細的紋理、暴露的血管栩栩如生,若是仔細查看還能隱約看到那血管紋理在輕微的起伏,然而她眼中此物卻是另外一番模樣,那是一只精美的槍頭。
“師兄……”
望著黑色短棒,厲飛雪睹物思人,腦海中浮現出白衣俊郎舞刀槍的美好回憶。
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根在白淼蜜穴中浸泡了十幾年的黑色短棒。
那黑色短棒好像有靈活般發出嗡嗡的槍鳴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厲飛雪那一雙犀利的美眸也變得柔情,禁不住落下傷心的淚水。
厲飛雪年幼的時候有一個師兄,他喜歡身著白衣在她面前舞槍,華麗優美的槍術讓年幼的她很是崇拜,後來師兄秘密離開赤月坊市,等到再見面便是許多年後,他以群物閣閣主的身份回到赤月坊市。
那形影不離的銀槍不見了,多了一個冷傲的絕世美人。
“王哥將它放置我體內已有十余年,經過這麼多年的溫養,它的威能堪比金丹修士使用靈寶。”
白淼眼神復雜的望著厲飛雪手中的黑色棍狀法寶說道。
誰也不知道,平日里威風凜凜的冰山美人白閣主,過去竟然是某人的人形槍套。
厲飛雪撇了白淼一眼,只見原本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痴女,此刻彷佛變會了聖潔的白衣仙子,但臉上的媚態,以及順著一雙修長美腿緩緩淌下的淫水,還是暴露了她淫蕩的本性。
白淼出身白水城金丹世家,天生便是含著金湯匙出生,若是天賦一般那還能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
可惜她是一個天才少女,一身白衣似雪,宛若落入凡間的仙子。
白水城無數青年俊傑都痴迷她,可卻無一人敢一親芳澤,只因為白水城的人都知道,白家的女人都是白家老祖極樂道人的禁臠,越是優秀的女子越是擺脫不了。
白淼自然不甘心任人擺弄,只是金丹之下皆為螻蟻,她與老祖之間的差距天壤之別,被老祖種下奴隸禁制也只能咬牙承受,直到持槍男子的出現,讓她悲慘的命運出現了一絲漣漪。
自己的過去除了自己已故的道侶之外,赤月城內沒人知曉。
“哼,當初師兄煉制它的時候,我還在一旁幫忙,我比你更了解它。”
厲飛雪冷哼一聲,喚來法衣,將健美的銅體遮蔽。
“你身上的符紋便是那所說的那位煉器師的傑作?”
“這是自然,我體內的法力不會是假的。”
白淼見到厲飛雪能使用法力喚來法力還是感到不可思議,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也不由得不相信,若是厲飛雪沒有法力,是不可能將她體內的東西取出。
‘或許他可以幫我’,白淼低頭想到。
厲飛雪把玩著手中的黑色短棒,或者說是“銀龍槍”的槍頭才對,那堪比金丹靈寶的極品法器在她手上溫和無比,厲飛雪感覺就算不用煉化自己也能使用它,畢竟當初為了提升銀龍槍的品質,她暗中加入不少自己本源精血,如今冥冥中與銀龍槍槍頭煉制的親夫棒有種莫名的聯系。
“我能感受得到一但將它全力打出,能夠發揮出比擬金丹期巔峰的一擊,即便一擊之力殺不死,也足夠將那惡妖重創,屆時我將與它近身搏斗,在配合幾位築基道友在一旁輔助,也能讓那惡妖飲恨!”
厲飛雪驚喜的說道,師兄的死一直是兩女心中抹不去的痛。
白淼的道侶、厲飛雪的師兄死在幾十年前的一次獸潮中,為了保護二女被金丹期的毒蛟擊中,擊退獸潮之後再也無法壓制毒性,死在白淼的懷中。
為了給師兄報仇,厲飛雪發狠修練將鍛體修練到築基期巔峰,憑著損傷根基也要嘗試突破到金丹期,可惜最後失敗了。
白淼為了給道侶報仇,放棄自己壓制體內的禁制,將這些年的修為都注入到“親夫棒”內,借助法器壓制禁制,同時將法器煉化成一件威能足已殺死金丹妖獸的法寶,然而代價是修為停滯多年,體內禁制控制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不過白淼相信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多年的等待,現在因為厲飛雪有了法力,二女終於看到了復仇的希望。
“這些年我頻頻潛入萬妖林,暗中收集线索,那只害死王哥的惡蛟,我已經找到它的老巢。但若是在其老巢作戰容易讓其逃走。除非……”
白淼美眸閃爍,緩緩說道。
“除非讓當年的事情再現,這次不會再讓它輕易的逃走了!”
厲飛雪冷笑著說道。
白淼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忽然臉色大變,高冷的臉再次泛起桃紅,失去“親夫棒”的壓制,體內禁制引起的欲望難以壓制,她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人設,滿臉痴媚的撲向厲飛雪。
厲飛雪心中因為有了復仇的希望,內心也積蓄了一股氣,正好也想找地方發泄,反手便將撲過來的美麗頭顱壓倒身下。
二女首位相連相互攻伐,在神智清醒的間隙,一個為道侶/師兄復仇的計劃慢慢成型。
……
數月後。
赤月坊市,群物閣內。
“什麼?!一張低階祛妖符要五枚靈石,這不是明搶嗎?”
一位絡腮胡子的男人對著櫃台內大聲吼道,市場價三塊靈石的符籙居然賣到了五枚靈石的價格,這顯然不是能令人接受的事。
掌櫃也不在意男人的行為,笑著說道;
“哎呦,道友,現在可不比往日,妖獸最近可凶了,多一張祛妖符說不定在關鍵時刻能救自己一命呢,現在的祛妖符都被人搶著買,前輩現在不買後面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買到了。”
男人也是擔憂自己被妖獸襲擊,才急匆匆跑到群物閣內購買祛妖符,聽到掌櫃這般說,想到從朋友得到的小道消息,心里頓時慌了,不由得低聲詢問道:
“掌櫃的你給俺說句實話,是不是妖獸要攻城了?”
掌櫃悄咪咪的跟胡子男說了幾句後,胡子男心疼地掏出身上的所有靈石買了幾十張祛妖符,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掌櫃滿意的收起靈石,心里對妖獸的事情並不在意,就算是被妖獸圍城了,生意還是要做的,這些事留給那些築基期前輩去考慮便是。
胡子男走後,外面進來了一位精神飽滿的男青年。
青色的法袍上沒有一絲褶皺,就像他本人一樣筆直挺立。
烏黑的長發盤繞的地方插著一根冒著寶氣的發簪,光潔白皙的臉龐、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掌櫃看到來人,連忙從旁邊走出櫃台,滿臉笑容的來到青年面前,恭聲說道:
“方大師,許久不見啊,不論你什麼時候來,群物閣都一直為你備著雅室、靈茶,請您往里面請。”
方源微笑著拱手道:
“有勞掌櫃了。我這次過來想要出手一些自己煉制的符籙,以及購置一些二階醒神草。”
說完取出一大包符籙交給掌櫃。
“掌櫃,扣除購置醒神草的費用後,折算靈石給我即可。”
“好好好,麻煩方大師到里面等待,晚點我親自將靈識與草藥送去給您。”
掌櫃連忙答應,並喚過來一位侍女,讓侍女做引領者,帶著方源來到一間幽雅的房間內。
方源大大方方的跟著侍女離去,絲毫不擔心掌櫃克扣自己靈識,想必沒人會為了這點利益得罪一位前途無量的築基符籙師。
掌櫃所言非虛,房間內的桌上,擺放著冒著靈氣的茶具,方源也不客氣,優雅的坐下,品嘗起了靈茶。
片刻兒,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外邊傳來,一名白袍老者神采奕奕的走了進來,銀白色的長發整齊地梳理在腦後,一雙手光滑如玉,不似老人的手。
“方小友,哎不,現在的方道友才對,後生可畏的,老朽在你這個年紀,還在練氣中期徘徊著,人比人氣死人啊!”
老者笑著調侃方源道。
“秦前輩,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方源起身面帶笑容的說道。
秦前輩大方的落座,在方源未築基之前,他便很看好方源,有意交好,不僅破格給了練氣期的方源群物閣的貴賓待遇,還時長以論道的名義傳授一些練符煉器的知識,方源在心里也是很尊重這位前輩的。
“好啥好,最近那些妖獸又開始作妖,搞得人心惶惶,搞得老頭子每天都在煉制法器、靈符,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秦前輩悶了一口靈茶,罵罵咧咧的道。
“我聽說多年前坊市擊退過來犯的獸潮,那次也和現在一樣嗎?”
方源問道。
“上次也和這次一樣的話,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那一次獸潮是突然來襲的,坊市內的大陣也因為三階大妖的偷襲沒能完全激活,被大妖進了城,得虧在城內有陣法壓制妖獸實力,不然僅憑我們這群築基期真拿畜生沒辦法。”
“老祖沒有出手?”
秦前輩聞言沉默了一會,喝了一口茶才說道:
“我沒看見老祖出手,圍攻三階妖獸的主力是前閣主、城主府高手以及城內的築基期家族老祖,集眾人之力在付出慘痛代價將妖獸擊殺,數名築基修士先後戰死,前閣主也因為中了三階妖毒血戰到最後也沒能幸免。”
“不是有陣法壓制嗎?怎麼還會……”
“因為不止一只三階妖獸,那時還有一只三階妖獸潛伏在外面,偷襲了我們,幸虧當時那位偷襲的妖獸狀態不好,拼著重傷殺了幾人奪回同伴屍體後退回萬獸林,不然後果……”
秦老頭回憶起那一場大戰,仍是覺得一陣後怕,這也是他這些天瘋狂煉制法器、靈符的原因。
“聽說那次有白衣仙子力斬數只築基妖獸,避免陣法被破壞。相比現在仙子一定變得更強,有她在坊市不至於會被攻破吧。”
方源不經意的說道。
秦前輩問言,仔細打量了一下方源,見他面色如常不像是故意的,才嘆口氣說道:
“唉,方道友,你是新晉築基有些事,我就當你是不知情吧。你說口中的白衣仙子說的是我們現在的閣主和城主府執法殿殿主,厲殿主這些年修為日漸精進,但是我們閣主卻是在大戰中傷了根基,這些年修為寸步不動。以至於有些人……唉!”
‘果然,除了厲殿主外,還有一位白衣仙子’,方源心中微動,臉上卻是滿臉歉意。
“抱歉,秦前輩,是我失言了。”
秦前輩看著滿臉歉意的方源,忍不住拋出橄欖枝:
“方源道友,我欲邀請擔任群物閣築基客卿一職,你意如何?”
秦前輩笑著說道,他與方源很是投緣,若是能拉攏方源加入群物閣,自己這邊的閣主勢力就能再次壓制長老勢力。
“前輩,能否容我考慮一二?”
方源遲疑的說道,這時候要是加入群物閣好處不少,但是加入勢力免不了要被卷入權力的斗爭,而且獸潮來襲的時候便沒那麼容易離開了。
即便是想見群物閣閣主也不一定要加入群物閣,聽說厲殿主與群物閣閣主的關系很親密,可以從這個方向接觸到群物閣閣主。
秦前輩見狀也沒強求,聊到這里雙方都清楚要告別了,取了掌櫃送來的物品後,方源告辭離開了群物閣。
原本打算去執法殿拜訪厲飛雪的,看到執法殿周圍多了很多禁制,便放棄了拜訪的打算,打道回府。
……
方源的洞府內,一個人形大小的白色巨繭漂浮在半空中,地面上鋪滿了亮晶晶的靈石,在巨繭的下面還刻畫了一個小型的聚靈陣,將周圍靈石的靈氣匯聚到巨繭周圍。
巨繭一張一收,像是在呼吸一般,用法眼看,透過外面包裹的繭絲,能夠看到巨繭里面一個美女的少女正在里面沉睡。
突然洞府門口的門禁松動,方源走了進來,先是認真檢查洞府內的陣法禁制,確認沒人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來過,才放下心來。
巨繭周圍的靈石大多都化為了齏粉,里面靈氣都被吸收干淨,相對的巨繭變得更加晶瑩剔透,看起來像是一個純潔無暇的玉石。
“看來靈氣吸收的差不多了,不過在喚醒之前再讓它吸飽一次為好。”
方源清理掉周圍的靈識齏粉,給聚靈陣換上新的靈氣飽滿的靈石。
然後取出醒神草,用築基靈火將醒神草煉化成藥液,均勻塗抹到巨繭身上,藥液才接觸到巨繭便肉眼可見的被吸收。
巨繭內部沉睡的少女在醒神草的作用下,手指開始微微顫動。
原本平靜的巨繭再次瘋狂地吸收著靈氣,‘咔嚓’,聚靈陣周圍的靈石紛紛化作齏粉。
靈氣匯聚而成的靈霧圍繞著巨繭旋轉,那巨劇烈顫抖,周圍的靈氣被完全吸光後。
咔嚓一聲,巨繭身上裂開一道縫隙,一道乳白色的靈光衝射出,一道白皙無暇的手從內部伸出抓住裂縫邊緣,在迷人的光芒中,一個小巧的漂亮腦袋探了出來。
隨後一位身材嬌小,卻前凸後翹,擁有絕美容顏的白發少女飄了出來。
少女像是傳說中飲月華、食仙露的花仙子一樣,擁有仙人般的精美面容,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在她光滑的背後還有著一雙半透明的蝴蝶翅膀,微微煽動,身體穩穩的漂浮在空中。
少女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環境,周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新奇,直到她看到了出來之後第一個見到的人。
一雙如初生嬰兒般純真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下邊那個身著青袍的年輕修士,她感覺自己與他之間存在著某種密切的聯系,天然的想親近對方。
她奇怪的眨了眨眼睛,歪著小腦袋好奇的開口問道:
“你是誰呀?”
年輕修士微微一笑,答道:
“方源,一個興趣使然的修士煉器師。”
“方源是什麼?有點熟悉。”
少女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聽到熟悉的東西卻想不起來讓她感覺有些迷糊。
“方源是我的名字。”
“名字好熟悉,我也有嗎?”
“你也有,你的名字是陳欣。”
少女聽後,光滑的額頭皺了起來,她本能的排斥陳欣這個名字,一想到這個名字,她就感到一種莫名的煩躁,這個名字似乎攜帶者一段悲慘痛苦的回憶。
少女很討厭這種感覺,她撇了撇嘴,道: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我喜歡你。”
方源聽到少女的回答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張開雙臂,朝著新生的少女親切的說道;
“不喜歡,那我們換一個。”
“嗯嗯。”
少女欣喜的舞動翅膀,歡快的撲到方源的懷中,陳欣與方源煉制的養生蟬幼體融合後,模樣與原先的少女陳欣大相徑庭,體內也誕生了一個全新的靈魂,一個不願回憶陳欣痛苦過去的靈魂。
方源並沒有欺騙陳欣,即便是融合後的全新靈魂,若是陳欣願意她完全可以主導,而且修為也能提升到築基期,雖然相較於自己修練的築基期弱了不少,但是由於玄陰體質的原因,只要靈石足夠,陳欣的全新身體所能使用法力將達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
但經歷了家破人亡,又被信任的道侶被刺,陳欣的內心早就充滿了仇恨,在少女走投無路的時候,方源就像救世主一般出現,幫助少女手刃仇敵,盡心盡力的幫助她,在少女內心最傷痛的時候,這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牢牢被少女抓緊。
在完成復仇之後,少女內心早已淪陷,無論方源提出怎麼樣的要求,少女都無怨無悔的答應,更別說方源表現出一心為她考慮的樣子。
如今有了選擇新生的機會,少女好不猶豫的拋棄了悲慘的原身,放棄過去,化作新生的仙子,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陪伴在恩人左右,不離不棄。
仙子少女柔弱無骨的身子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方源的懷里,那個精致的小腦袋親昵的蹭著方源的臉頰,嗅著懷中仙子幽香,方源一只手托著少女飽滿的俏臀,一只手撫摸著仙子光滑飽滿的神聖領域,溫柔的說道:
“以後我叫你靈兒怎麼樣?”
少女仙子迷人的小臉蛋爬滿的桃色,一些記憶在腦海中浮現,記憶里都是方源對她好、寵她的畫面,這些記憶讓她更加親近手中之人,兩條玉臂緊緊抱著心愛之人,很是享受著懷中人熟悉的撫摸,撒嬌般答道:
“我…我都聽…主人的~,恩~~”
一顆被打磨光滑的靈石被方源輕柔的塞入了少女已經辟谷的後庭內,後庭內傳來的熟悉快感,讓少女舒服的發出陣陣嬌喘,她那嬌小的身軀的後庭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可以源源不斷的吞噬靈石。
方源一邊抱著少女望床邊走去,一邊給少女後庭喂食著光滑的靈石,指尖感受著少女媚肉的不舍,卻不曾感到一絲濕潤,方源頓感好奇,便打算好好研究一下。
當走到床邊的時候,方源輕輕的將少女放置到床上,少女依戀的抱著方源不願放手,那雙迷人的大眼睛水靈靈的,里面布滿對眼中人的迷戀。
“乖,先躺下來讓我看看你身上陰紋。”
方源笑著用手摸著少女的頭頂,安撫道。
“恩。”
少女仙子雖然不舍,但是還是不願違背方源的命令,乖順的躺下來,雙手攔住自己的雙腿,讓自己大腿呈現一個M字形,將平坦的小腹和陰穴一覽無余的展示給心愛之人。
少女光滑的小腹上,有一個很顯眼的紋身,中間清晰兩邊卻有點模糊,形狀像是一只展翅飛翔的粉紅蝴蝶,若是再仔細看可以發現粉紅蝴蝶是俯衝向下的,那用來吸收花蜜的口器恰好鏈接到少女那似粉紅饅頭包的玄陰穴處。
蝴蝶的形狀方源看著很熟悉,那不正是養生蟬,化繭成蝶後的樣嘛!
那少女後背的蝶翼是不是?想到這方源對少女靈兒道:
“靈兒,你可以控制收起背後的翅膀嗎?”
“唔,靈兒試……誒,誒誒誒。”
少女歪著頭對著問題感到奇怪,但是身體本能驅使著她服從方源的命令,話還沒說完,就驚訝的發現背後那對晶瑩炫彩的翅膀忽然浮現一陣靈光,化作點點熒光消失在周圍。
方源緊盯著少女光滑的小腹,在蝶翼消失之後,少女小腹處的蝴蝶紋身那模糊的翅膀,漸漸變得清晰。
果然,彩靈蝶能夠和玄陰體質的女修共生!
為了進一步驗證猜測,方源取出光滑的靈石,在少女期待的目光下,緩緩塞入少女的後庭,少女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靈石被後庭完全吞噬。
那粉嫩飽滿的鮑穴微微顫動,一道微不可查的靈光順著靈蝶紋身的口器緩緩流入身體。
若不是一直盯著看並不容易察覺。
‘不知道吸收存儲的極限是多少靈石’,為了驗證心中猜想,方源不斷了往少女靈兒的後庭中塞入靈石。
一顆、十顆、百顆、兩百顆……
少女靈兒就像溫順的寵物一般,仍由方源這個主人肆意施為,可愛的小臉蛋從羞澀到享受,最後是痴媚。
在方源塞入將近兩百顆靈石之後,少女小腹處陰紋已經布滿了熒光,那只粉紅色的蝴蝶就像要活過來一般。
“主人,靈兒…靈兒……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少女強忍著說完這句話後,隨著她下體一陣劇烈的抖動,一道晶瑩剔透的靈液從其鼓脹的鮑穴中激射而出,方源僅是聞了一下,就感覺體內法力恢復了不少。
他手疾眼快的取出玉瓶將少女射出的靈液盡數收入瓶中,僅有半瓶,但價值絕對是兩百靈石的數十上百倍。
‘若是按品質來分的話,之前產出的靈液算是練氣級別,這半瓶絕對是築基級別的。只要玄陰體質的陰元不失,未來還有可能培育出金丹級別的靈液也說不准。’
若是讓別的修士直到一定會發狂,不顧一切的來搶奪靈兒,對修士來說靈兒這種珍品,就是一座行走的搖錢樹、印鈔機,一但靈兒落入別人手里,一定會狠狠的壓榨,沒人能拒絕源源不斷的數百倍利益。
方源則不同,且不說他修行的功法獨特,需要將女修煉制成各種法寶,被煉制女修要心甘情願的服從,而被他煉制過的女修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打上他的印記,雖不至於奪人神智,但暗地里會影響女修心神,潛意識里會親近信賴方源,若是內心堅定一段時間便能擺脫影響。
相反的內心彷徨則會變得更加依賴他,若是強迫女修進行煉制則容易遭到反噬墮入魔道。
更別說方源本身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若不是如此他也過不了遺跡試煉,獲得這御女宗的上古傳承。
他自認為自己對陳欣那邊幫助是不足以讓少女死心塌地的跟隨他,不過既然少女選擇將自身都托付給方源,方源也不會辜負少女的一片忠心,即便不能將少女當做自己本名法寶來對待,也不會讓她受委屈。
看著少女疲憊的樣子,方源用手幫她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沒想到手被少女雙手握住,大拇指被她含在嘴里貪食,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暖濕潤的感覺,方源笑了,少女也痴痴的笑了。
“主人,我好喜歡你~”
少女紅彤彤的漂亮臉頰貼著方源的手背,望著方源開心的說道。
……
……
數日之後,執法殿內。
“怎麼,不歡迎師兄?”
一位身著黑袍的中年修士,背著手,嘴角蓄著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絲溺愛的著厲飛雪。
厲飛雪神色淡然,全然沒了對師弟的熱情,她冷漠又不失禮數地回答道:
“歡迎,城主想要來,只要通知飛雪一聲即可。”
“你我二人長年閉關,雖是同在一城,相見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你每次見到師兄都冷著臉,在生我氣?”
“師妹不敢……”
“那為何不願叫我師兄?”
“我的師兄已經死了。”
城主啞言,黯然的背過身去,許久才緩緩的說道:
“你還有另外一個師兄。”
厲飛雪望著城主孤寂的背影,內心還無波瀾,冷冷的道:
“這是城主的命令嗎?”
厲飛雪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黑衣男子,若不是他用城主的身份命令王師兄死守內,王師兄也不會戰死,白淼也不會失去道侶。
城主則以請老祖出關的名義躲避大戰,大局已定後才出手收拾殘局,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厲飛雪至此對他的態度都很冷漠。
城主擺擺手沒回頭,有些煩躁的說道:
“罷了。”
城主內心還是對這個師妹感到愧疚,但卻對二師弟的死毫無內疚。
離去多年的師弟突然有一天帶著群物閣入駐到坊市內,明里暗里探查老祖的行蹤,擺明了不安好心,礙於同門的情分,以及師妹的阻礙,他並沒有下黑手。
直到老祖的命牌忽然暗淡無光,城主還沒來得及查證,緊接著便是獸潮來襲,他懷疑這一切都是二師弟在搞鬼,於是假裝去請老祖出山,實則暗中利用城中三階頂級陣法藏匿蹤跡,思考對策。
老祖生死未卜,坊市城外獸潮圍攻,內有叛徒暗中破壞護城大陣放妖獸進城,一環接著一環,他招架不過來索性跳出來,潛伏在暗中尋找機會。
他利用坊市內的陣法潛伏在戰場周圍,冷眼旁觀看著城中修士與三階妖獸嗜血拼殺,看著二師弟被毒蛟偷襲重創,若不是忌憚其被後可能存在的金丹修士,他都考慮直接用陣法鎮殺林立,更不用說去救他。
城內熟悉護城大陣除卻老祖以外,就只有他們師兄妹四人,那麼叛徒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所以他看著重創的王師弟燃燒精血、壽元拼命反擊,在其它修士的配合下,終於重創了這頭闖入陣法內的毒蛟,就在眾人要一鼓作氣殺死毒蛟時,一頭擅長潛伏的三階妖獸和城主突然出手,筋疲力盡的王師弟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擋在師妹和道侶身前,最後無力壓制毒性傷勢,死在道侶懷中。
而城主在陣法的輔助下早就發現了潛伏的妖獸,在毒蛟放松的那一刻,伺機攜陣法威能一舉擊殺重傷的三階妖獸奪取妖丹,毒蛟當場斃命。
同伴已死剩下的那只三階妖獸再憤怒,也無法殺死處於大陣加持下一名築基期巔峰修士,反而自己還有可能被耗死在這里,憤怒的三階妖獸瘋狂的進攻,拼著重傷殺死了數名築基修士,奪回同伴的殘屍,退回了萬妖林。
而城主憑借得到的三階妖丹,成功晉級為假丹修士,擁有媲美結丹初期的戰力。
這些年老祖一直不曾出現,城主也有底氣守住赤月城。
師兄妹二人沉默許久,氣氛尷尬又沉重,城主看著師妹長對其疼愛有加,他不可能跟師妹說那個拼命救她的師兄其實是一個叛徒之類的話。
只能無奈的承受師妹的冷暴力,但只要師妹沒事不鬧離家出走之類的,她怎麼對自己都無所謂。
直到里面頓悟結束的小師弟出來,氣氛才有一絲緩解,。
師兄妹幾人久違的相聚,然而氣氛卻始終不融洽,城主嘆氣一聲叮囑道:
“萬妖林那邊有動靜,最近小心點,輕易不要出城。”
說完城主便離去,雷師弟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啥好,默默的站在師姐身邊。
一邊是自己敬重的師兄,一邊是自己愛慕的師姐,夾在中間的滋味並不好受,看著師姐難受他也難受,勉強安慰幾句,師姐笑著擺擺手讓他離去,讓他回去將這次頓悟消化,早日突破到築基期巔峰。
雷師弟看著師姐的背影,很快自己就能趕上師姐的境界,相信等到自己突破到金丹期便能追求師姐,一想到有機會和師姐在一起,內心頓時火熱起來,表面仍舊恭敬的拜別師姐。
厲飛雪笑著告別師弟後,大殿內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她揉了揉僵硬的臉,心中暗道:
‘白淼這騷貨人前裝的冰清玉潔,背後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騷貨,這些天被她纏著搞得我都快受不了,王師兄是怎麼降伏她的,老娘煉體的都快壓不住她了,差點被大師兄看笑話。可恨啊……萬妖林有異動……難道是白淼的行蹤被發現了?……’
厲飛雪的房間內,床鋪、地面甚至是牆壁上都殘留著厲飛雪與白淼的戰場痕跡,好在房間中布有防窺竊的禁制,才沒有被師兄弟發現白淼。
厲飛雪才走進房間便被一道俏影從背後控制了身體,她並不驚慌,反而笑著說道:
“白淼妹妹,你這是要干什麼?”
身後的白淼咬牙切齒的說道:
“把它還給我!”
厲飛雪不用回頭也能知道,此時的白淼已經被欲火折磨的不起,失去‘親夫棒’壓制,白淼已經無力壓制體內的印記,在印記的影響下,她就像吃下無數沒媚藥一般,時時刻刻處於欲求不滿的狀。
厲飛雪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擺脫了控制,反手將軟弱無力的白淼打翻在地。
白淼癱軟在地上像一灘爛泥,白皙的肌膚變得粉嫩,整個像是被剝離神智,犀利的鳳眼變得迷離,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魂魄一般,毫無往日的高高在上的強者尊嚴,像一條粉嫩的白條一般在地上蠕動,淪為欲望的奴隸。
厲飛雪蹲下身俯視白淼的丑態,這些天來她一直在盡力在幫白淼排解欲望,只是這欲望無窮無盡,只能堵不能疏。
若是再次用‘親夫棒’堵住白淼體內的欲望,就不能提前用這件強力法寶布局,那麼之前的努力都將白費。
“你先說說你在萬妖林干什麼?”
厲飛雪問道,師兄的提醒她還是很在意的,萬妖林出現異動,很可能是白淼除了勘探妖獸行蹤之外還做了其他事情,才導致萬妖林再次出現異動。
白淼卻沒有回答,嘴里依舊嘟囔著,我錯了……要我……之類的話,眼神中除了欲望之外,再無往日的神采。
見到白淼這副模樣,厲飛雪知道這是問不出來,兩女都有著挺林立復仇的信念,這次妖獸躁動的原因,十有八九是白淼著萬妖林中做了什麼事情,只是兩人習慣見面先親熱後再聊事情,沒想到這次自己意外抽出她體內的黑色短棒,導致白淼出現了意想之外的變化。
厲飛雪嘆了一口氣,從儲物袋中將那件東西取出,才是離開白淼小穴不久,這“親夫棒”便發生的巨大的變化,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息,周圍的靈氣被聚集到其周圍,厲飛雪感覺手中的短棒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不停的掙扎。
這個黑色短棒原身是築基期巔峰修士相伴多年的本命法寶,本身就有了一點靈性,後面又被安存在白淼體內滋養多年,現在以及脫離法寶的范疇,無限接近於金丹修士使用的靈寶。
若不是厲飛雪是煉體的築基期巔峰修士,且與它有種聯系,不然很握住它。
“沒想到,師兄居然將他視為生命的銀龍槍的槍頭熔煉成這副樣子,你用來壓制欲望。”
厲飛雪喃喃的道,手中緊緊握著黑色短棒,再猶豫要不要將它交給白淼。
白淼見到黑色短棒就像母狗一看骨頭一般,搖晃著雪臀爬到厲飛雪身前。
“給我……求求您……給我……賤奴,要不行了……”
“賤奴?”
厲飛雪眉頭一緊,這是她第一次聽到白淼這般說,難道白淼以前是別人的奴仆?師兄的?
師兄每次和白淼雙修時必定會取出這跟黑色短棒,這是他們道侶之間的特殊癖好?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於讓白淼這樣冷艷仙妻完全失去理智才對。
從取出到現在過了數日白淼才完全失去理智,師兄不是自己這種鍛體修士,也不可能與白淼交歡數日,這法寶更像是用來壓制她的欲望的,所以說在遇到師兄之前白淼是某個修士的奴隸?!
厲飛雪震驚的看著白淼,相處數十年,她竟然完全沒有聽聞或是差距白淼這段不為人知的過去。
白淼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抬起肥俏的蜜臀,像母狗一般爬到厲飛雪身前,嘴里發出只有低賤的母狗才會發出的嗚咽嗚咽的哀求聲,還卑微的用嬌嫩的粉舌舔抵厲飛雪的腳尖,這已經不是閨房情趣了,這像是完全變成一個陌生的人。
見到相處幾十年的密友變成這副低賤模樣,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厲飛雪感到一陣恐懼,忍不住一腳踢開她,怒喝道:
“白淼,你他媽的在干什麼?”
被踹飛白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像是反了什麼天大的錯誤一般,皎潔的額頭貼著手背重重抵在地面,渾身害怕到顫抖,嘴里驚恐的重復道:
“賤奴知錯了,賤奴知錯了…………”
彷佛下一刻就要被別人狠狠的懲罰一般,潔白的額頭死死抵著地面,翹起蜜臀,在恐懼與興奮中等待懲罰的到來。
厲飛雪看到白淼這般反應也是被驚得不清,那可是體法雙修的築基期修士啊!這麼會如此低賤?
頓時一股惡寒從厲飛雪心底升起,感覺手中的短棒像是惡毒的法器,稍不留神它竟然掙脫束縛,飛了出去。
失去往日理性的白淼,見到黑色短棒,就像一只敏捷的母狗,強有力的長腿一蹬,飛一般精准的咬住短棒,然後乖巧的叼回來給到厲飛雪手中。
厲飛雪看著失而復得的短棒,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不知為何,它被白淼叼回來後居然安穩下來,不再掙扎。
為了確認白淼的情況,她確定先將黑色短棒插回白淼的蜜穴中。
白淼像母狗一般聽話,光溜溜的身子躺倒在地,四肢朝上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隱蔽的小穴,像極了一只等待主人獎勵的寵物。
這時厲飛雪看到白淼雪白的身軀上隱約浮現出一些白色條紋,那些條紋像是刻在白淼的血肉內一般,布滿周身經脈,在丹田處匯聚成一個獨特的字,“白”!
那一個字就像是某人印記,狠狠的印在白淼的身上,向見到白淼裸體的人宣示主權,這只母狗是他白某人的專屬奴隸一般!
“白?白淼也姓白,莫非兩者之間有聯系?”
厲飛雪皺起了的眉頭,同手觸摸一下白淼身上的紋路,皮膚光滑不似有異物附著在上的感覺,在沉思之際她沒有發現,在她觸摸紋路的那一刻,她身上的方源所制的符紋微微亮了一瞬。
嘗試無果,厲飛雪本能的感覺不能再讓白淼這般下去,決定先將黑色短棒‘親夫棒’塞回白淼的陰穴內。
可無論厲飛雪再這麼用力也無法再將黑色短棒插回白淼的蜜穴內,反而是白淼被厲飛雪用黑色短棒捅的哇哇亂叫。
難道是因為自己不是這法寶的主人,還是因為缺少了相應的條件或法訣,厲飛雪心中想到。
可無論她怎麼祭煉這黑色短棒始終不變,厲飛雪懷疑這法寶的主人還活著,但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她親眼看著師兄死亡。
多次嘗試無果後,厲飛雪放棄了,好在白淼雖然喪失了理性,淪為欲望母狗,卻沒有表現出攻擊性,反而對握有‘親夫棒’的厲飛雪言聽計從,這讓厲飛雪能安心將白淼藏起來,不被其他人發現她的異樣,至於群物閣那邊,築基期修士消失十天半個月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用擔心。
唯有搞清楚這黑色短棒法寶的使用辦法,才有可能救回白淼,為什麼之前白淼不跟自己說清楚這件事?
難道她也不清楚這件事情,說不定等她恢復神智連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不會記得。
厲飛雪便感到一陣頭疼,拿個這般模樣的法寶去詢問他人,陌生人信不過,熟人不好意思開口。
若是她在別人面前掏出這般模樣的一個法寶,說這是她一個朋友使用的,自己想搞清楚這個法寶的使用辦法,她都可以想到那些人會用什麼目光來看待自己。
思來想去她腦海里莫名想起一個人——方源!
“唉,真的倒霉,看白淼這樣子不幫她估計這輩子就毀了。方源能夠繪制出模擬修士靈根的符紋,在這方面說不准能看出點東西來,正好他築基成功了,以登門贈禮祝賀的為由拜訪他,找機會向他請教一番……”
厲飛雪將母狗化的白淼安頓在自己房間內,師弟頓悟結束,她不必一直守護在這。
自己的房間有禁制,不必擔心這般模樣的白淼被人發現,這一次閉關時間短,但也累積了不少事情等著她去處理,另外還得准備一份拜訪方源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