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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斬荊棘,凱歌重奏

妻妾成群 愛的翅膀 3998 2024-09-05 00:41

  開學後,我沒有調整班委與團委,但是對各科代表做了全面調整。

  原先每科差不多都是由本科學習成績最好的學習學生擔任,而我卻找出本科屬弱科的學生來談話、鼓勵,讓他們自己競爭上崗,每個科代表的精神面貌就和以往不一樣,成立了各學科補弱糾偏小組,每天放學後都活動一個小時,每周請任課教師至少參加一次。

  建立各科錯題改錯本,每天科代表抽檢改錯情況,並把檢查情況上牆公示。

  經過這麼幾個簡單的小措施,全班學習風氣大濃,課堂學習氣氛更加濃厚,學習效率也大大提高,因為每個同學,不管成績好與差都不想把自己的名字放到牆上去讓人指指點點。

  同學們雖然用功了,但是成績上升幅度並不不大,在第一次每月一次的拉練考試中,班級成績只上升到第12名,比最後一個班級總分平均高了5分,卻被第一名的班級落下了10分。

  沒有辦法,我把部分著實需要斗科輔導的學生分別列了個名單,按名單重新對他們進行家訪。

  一方面做家長工作給學生講個學教,利用晚上時間補弱科;一方面做學生思想工作,指導學習方法。

  這一溜名單都走訪完了,一個月又過去了。

  在這個月的拉練考試中,我班綜合成績下降了兩個名次,到了第14名。

  沒辦法,我只得先招聚任課教師開協調會,統一教學目標,著重把精力和目標放在有希望的幾十個人身上,並統一加大了作業量。

  接著又單個找學生談話,成績好的則是進行鼓勵、學法指導,並給提出更高一點兒的學習目標。

  學習成績中游的則是通過談話加強他們的時間觀念,摒除一切雜念努力拼搏,並不斷地給他們找學習目標,每周實現一個小目標,爭取每月有個大的進步。

  對於學習成績偏低的學生則是鼓勵他們學好基礎,能挖掘個人愛好的盡量挖掘,將來報考體育、美術、編導、影視評論等特別專業也不錯,總比消沈好得多,而且加強了對他們思想與行動控制,約束他們在校的活動,讓每個人盡可能地把精力用在學習上來。

  同時收集了大量的高校資料利用班會與周末會時間給大家宣讀,在教室內張貼,讓每個學生根據自己的能力與各校的招生錄取线情況,給自己定一所高校做為努力拼搏的目標。

  一系列的活動果然收到了預想中的效果,在接下來的每月拉練中,班級成績不斷進步,到年終期末考試時,已經名列全年級第五名,徹底反身打了個大勝仗。

  家長會上,家長們捧著孩子進步了一大截子的成績通知單,一個個高興得和孩子似得。

  說實話,這次考試我們班的成績太好了,進入學校前100名(重點线)的有12人,前200名(二批本科线)的24人,前350名(本科希望线)的35人,已經大大超越了學校原先設想的每班25人的目標!

  在這次考試中,田婧進入了前100名,取得了第57名的好成績,宋曉臣與梅雨林也取得了重大進步,考專業學校絕對不成問題。

  基於成績太過突出,校長送給我一個教學能手、一個優秀教師的名譽稱號為新年禮物。

  田婧的寒氣差不多要排除了,只是每月例假時稍有不適,人也豐腴起來,是個小美女。

  我每月為她治療四次,隨著精力的不斷充沛,治療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這小妮子食肉知味,每次都不肯輕易放過我。

  她父母已經不再抹不開面子了,總是做了一些美食或補湯等我們事後一起吃,也在一起聊聊天天、吃吃飯飯什麼的,完全把我當成了女婿來看待了。

  田婧對我也是百依百順,在學校里只是埋頭苦頭,正眼兒也不看我一下,免得讓其他人看出什麼門道來。

  田婧的爸爸叫田聖彬,是市組織部職稱評審辦公室主任。

  她媽叫林霞,是市委工會主席。

  兩人在道緣市可以說是頭面人物,平時要見他們一面都難得很,沒想到我成了他們家的東床。

  也正是他們引導,我後來才慢慢走入了政壇。

  放假後,白天到學生家家訪,晚上則去陪田婧到半夜,再回家摟著小華和方姐睡覺,當然也得交交公糧。

  方姐的“淑女秀”時裝店取得了巨大成功,半年就創利潤15萬元。

  小華的家人則催著她帶我回家去認認親,搞得我左右為難。

  最後還是方姐開口敲定,臘月23小年那天中午讓我去拜訪小華的父母,晚上必須回來一起吃餃子。

  看著她臉上戚然的樣子,我倒有些不忍,安慰她道:“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有時間也去拜訪一下方伯伯和方伯母。”

  她哭笑了一下道:“我也希望能這樣,但是我怕我爸爸會嚇著你,所以還是干脆不見的好,免得你不高興。”我和小華相互看了一下對方,都想,難道方姐不再逼我和她結婚了?

  她可是說了幾百遍了啊,有時候逼得小華恨不得給我下跪求我趕快娶了她,也好過些安寧日子,今天怎麼為有這樣的安排?

  她明顯也感覺到了我們的異樣,摟著我們的肩道:“我也想通了,還是成全你們倆,我來給他當情人,只是便宜了他!”說著臉上露出怪怪的笑容。

  我們高興地大跳起來,一起反過來摟著她又親又吻,慌得她又叫又喊,掙脫跑進臥室里去了。

  我不禁想起來了老人說過的話,看來這月老的元神對女孩時間長可以改變她們的心性。

  方姐這半年來一早伺候我們上班後才去開門營業,晚上則比別人早兩個小時收檔回家來做飯,與黑道的聯系基本隔斷,聽寶哥說她的人馬被她老爸全部接收了過去,現在什麼事都不需要她出面了。

  現在她突然做出放棄的決定,我想應該不是什麼良心發現,而是受到元神的潛移默化,能清醒認識自己,心性改變很多而已。

  說起這月老元神,那老人還真沒騙我。

  這半年來,我周旋在四個女人身邊,田婧雖是一周一次,但每次都得交幾回貨替她驅趕寒氣。

  范老師雖然不定時,但一個月來也得做上個五、六次,這個淫婦經常用舌頭把藥物卷進我口中,讓我不知不覺中中招,每次也得泄上三、四回才能褪去藥性。

  小華和方姐與我同住一室,只要她們身體允許,我們就舉行三人大戰,每次都泄給每人一次,天天如此,月月如此。

  我的身體不僅沒有出現縱欲過度的現象,反而覺得精力更加充沛,體力更加盈滿,精神特別飽滿,有時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們進行了采陰補陽,可是看到她們一個個嬌媚的樣子又不大像。

  小華家很隆重地接待了我,並邀請了許多親朋好友,在飯店里訂了十幾桌酒席,就如同給我們辦婚宴一般。

  這股熱情倒是讓人溫暖的很,但這樣大張旗鼓地操辦,也把我逼到了角上,不得不娶小華為妻了,我心中暗自慶幸方姐的放棄,要不我可坐老蠟了。

  晚上吃完餃子,方姐把小華攆到另一房間去,獨自一人霸占了我一晚。

  這晚上我們一直沒睡,反復地做著愛,累了就休息一下,她讓我不停地撫摸著她,免得睡著了。

  休息夠了就再做,也不知到底是梅開幾度,惹得小華來砸了好幾次門,說我們聲音太大吵得她睡不著覺,方姐則叫得更響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大好受,從妻子落到情人,這個地位可是天壤之別的,久在道上混得她當然再清楚不過了。

  第二天,我回老家准備過年,方姐堅持要跟著我去,我和小華也沒有辦法,只好由著她。

  說實話,小華對她很畏懼,真的好怕她一發怒做出出格的事,所以一直很尊重她的意見,只要她能說出口,小華基本都同意。

  雖然方姐能打能鬧,但是200多里的山路把她徹底擊敗了,還沒走到一半就躺在山道上耍賴不肯走了,非得讓我背著她不可。

  我命可是真苦,一個大活人100多斤,我們帶來的東西也不少,也得合乎著有五六十斤,這麼沈的重量放在身上還不把我壓趴下啊!

  不過當我背著包,橫抱著方姐走了二里多路時,並沒有什麼太累的感覺,難道我成仙了?

  我想大概又是那月老元神與交媾口訣的效果了,原來我的體力居然到了這麼厲害的地步!

  抱著方姐雖然走得慢,但也愜意得很,累了就找個干淨的山石躺一會兒,方姐這時候則活躍了,找來山水替我洗這洗那,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我們整整從早走到晚,才到了家。

  爹媽沒想到我會帶個女子回來,一時不大接受。

  倒是小雪她們五個沒看出什麼來,馬上倒水、做飯,好像什麼事都與她們無關。

  等方姐喊完了爹媽後,手里不住地擺弄著老人給她的開口費,驚奇不已。

  當我對她說小雪她們都是我的老婆時,她的嘴脫了臼一樣,合攏不上了!

  多虧爹娘把我的大炕又加寬了,否則這晚上睡覺還真是件難事。

  六個女人一個不落,悉心與她們溫存,讓她們盡情享受,只是她們都得嘴中咬塊手巾,否則發出聲音就被爹媽聽到了。

  等我給六人遍使雨露後,天光已經大亮,我只好洗了把臉去拜訪幾家長輩與小雪她們的家人。

  晚上則用了淫技,讓每個老婆都在15分鍾內狂泄,好有時間休息一下。

  後半夜,小雪與黃氏姐妹爬上我和身來,自己娛樂了夠,我則躺在那兒假寐。

  五人淫技不過關,經常讓陽具脫出身體,急得直哼哼,黃玉蓮把方姐也吵起來了,讓她好一頓笑話。

  可能是姐妹同心,她居然不再睡覺,在一旁當起了指導老師,教授五女在上與我交淫,還傳了好幾種淫技,真是讓人大跌眼眶。

  山里的太陽很溫柔,也沒有城市里那些過堂風,即使有些寒風,也被大山擋住在外面,這兒就像城里的春天。

  我帶著六個女孩一天到晚在村里頭里亂鑽,找到個好地方便休息一下,當然男女之事不可避免,好多地方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

  不過我們也不是白玩瞎鬧了,方姐發現了一種柔軟細長的野草特別有韌性,並利用它編織了好多小動物與盆盆罐罐。

  這種野草在山上到處都是,當地叫頭發草,晾干後卻呈光亮的淡綠色,但很楦(讀xuan,不結實的意思),燒火不起火苗,當地牛羊都不吃,因為不充飢,但有一股淡淡的清新之氣,孩子們倒是常用它來編織玩具。

  小雪她們天生是編織的好手,又從小有機會鍛煉,編織出來的小籃子、小盤子煞是美觀,讓方姐愛不釋手。

  一會兒工夫,她們幾個就編了一大堆小巧玲瓏的東西。

  方姐屬狗的,小雪、玉蘭和玉蓮三個合作編織一條大狗,玉菊、玉梅兩人則不停地采草。

  我閒得無聊,把目不轉睛的方姐捉過來,當場給她們表演各種要命姿勢,惹得小雪他們編錯了好幾個地方,不得不拆了重來。

  方姐受不住的時候,就讓玉菊來接替,嘗試著花樣性愛。

  到太陽偏西,六個人都讓我淫遍了,那狗兒也沒編好,我們只好采了很多草帶回家去繼續編。

  從這天起,她們算是有活干了,除了幫娘煮干糧准備年菜,就是采草來編織了,幾天工夫,那十二生肖活靈活現地擺了一屋子,牆上也掛了小鳥、蝴蝶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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