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班里65名學生的檔案,回家認真研究,分析歸類,做了許多筆記,提出了許多設想。
我所接的這個班級是一個普理科班,成績不好,在18個高三班級里面以僅一分的優勢排在第17名,班內學生參差不齊,弱科、偏科現象非常嚴重,我真不知道上任班主任的工作是怎麼做的。
利用三天時間全面熟悉完了學生檔案後,我讓方姐派了輛車,打算在開學(高三開學早)前的半個月把所有學生家訪一遍。
結果又讓方姐勒索了一場,付出了成億的精子後,才開始了家訪。
在家訪過程中發現,大部分學生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學生習慣不好,導致學習效率低下,因而成績不高,在我的建議下許多家長給孩子單獨聘請了輔導老師,進行強優、補弱、糾偏。
但是有三個特殊學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個男生叫宋曉臣,體育成績特棒,學校里的體育特長生都比不上他,文化課成績卻是在班里排到了第47名,基本是屬於考本科沒有希望的學生。
家長由於他考試成績太低而反對他參加各種體育活動,所以學生與家長關系很僵,一說話就打架,見了我也很冷淡,可能是前任班主任並不重視他,甚至是冤枉過他所致。
經過我三番兩次地上門勸說,給他們不斷地分析高考形勢與學生個人的特點,家長才同意讓宋曉臣明年報考體育院校,但條件必須是考二批本科以上學校,否則不給學費。
目標明確了,愛護也可以加強了,宋曉臣這小子對我也熱情起來了,對他父母拍著胸脯保證努力學習、艱苦訓練,明年一定會考上上體或北體,為他們爭光。
第二名學生叫梅雨林,班內第54名,檔案自填著愛好美術,但以後的評議中從沒出現過對他繪畫方面的描繪。
他的臥室內到處都掛滿了素描,憑我的繪畫水平判斷,他現在拿著這些畫去參加大學美術專業的入學考試,保險能順利過關。
可是他的父母對美術專業有著巨大的誤解,認為美術是一些學習成績不好、為人不正或不三不四的人才去從事的專業。
我用了一天的時間給家長講解美術專業的背景與歷史,分析今後的就業形勢,舉例說明美術專業的就業前景與可觀收入,終於打動了他們,支援梅雨林報考理科美術,並給他制定下了大學畢業後進市報當美編的長遠目標,又是全家皆喜。
第三名學生是一名女生,叫田婧,學習成績偏上游,最後一次考試在班內是第24名,應當屬於二批本科的邊緣上。
可是這名學生天生體弱,三天兩頭生病,不能正常到校上課,全靠家長指導自學。
特別是十四歲以後,每當例假來前三天,學生基本不能動彈,雙腿麻痹,小腹巨痛,臉色鐵青,盜汗怕冷,訪遍了名醫也束手無策。
看到這個躺在床上瘦弱的女生,聽著她父母的解釋,我腦中不禁響起一種聲音,它告訴我這女孩是先天性體寒症,患這種病的女孩一般不會活過18歲。
這種病的原理是有一股天然寒氣在她丹室內無法排出,所以導致女生天生體弱,例假來臨時卻隨經血下行至雙腿,凍僵了神經。
等寒氣隨氣血上升到心髒後,心髒機能便會大幅度衰弱,最後因心髒功能紊而亂導致女生死亡。
這種病藥石、針炙根本不管用,只能用以陽補陰的方法慢慢地把那股寒氣中和掉,女孩才能恢復健康身體。
我和她父母退到廳內後,我問:“田婧是不是患了先天性體寒症?這種病並不多見。”
她父母很吃驚,道:“對啊!李老師怎麼會知道?”
我接過她母親遞過的水杯,撒慌道:“這種病我以前看到過,聽說患者一般不會活過18歲。”她父母一陣黯然,顯然是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
我又道:“不過我聽說有個非常的方法可以治這種病,只是這個方法不大容易被人接受。”
她父母的眼睛里一下又燃燒起希望的火焰,連聲問:“不管是什麼方法,我們都要去試試,即使失敗了我們也不會灰心的!”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把方法告訴他們,信不信由他們了:“這個治療方法叫‘以陽補陰’,說白了就是給她找個丈夫,讓她破身。”她母親一聽大怒,手叭地拍在茶幾上,雙目通紅地瞪著我。
她的父親則轉過身去,不再理我。
我繼續說道:“先天性體寒症,是未婚女子才有一種婦科病,是女孩子與生俱來的一股封閉在子宮內的天然寒氣,因為未婚女子子宮口未開而無法排出,寒氣作用於子宮血管與神經上,影響了身體內分泌,降低了抵抗能力,導致女子天生體弱。在女子來潮後,寒氣卻隨經血下行至雙腿,凍僵了副交感神經,導致無法正常行動。等寒氣隨氣血上升到心髒後,心髒機能便會大幅度衰弱,最後因心髒功能紊而亂導致女子死亡。信不信由你們,她現在是我的學生,我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告辭了。”
回到家里,這個女生的情況讓我一直放不下心,希望白須老人來好好問問,他卻偏偏不來,急得我像屁股著了火的猴孫,在家里上竄下跳,恨不得跳樓。
第二天,田婧的父母卻帶了一大包東西找到我家里來。我現在的住處學校里只有鄒校長和范老師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出賣了我。
二人進屋後先陪了罪,直說昨天對我不恭,最後道出了此行目的。
開口的是田婧的母親:“李老師,按說這事我們也不好開口,但是孩子都病到這份兒上了,我們也顧不得面子了,只好來求您了。”
她看著我,我示意她說下去,她不自然地笑了笑,又說:“我和她爸昨天商量了很久,覺得您說得很對,現在只能按你說得法子來試試了。可是孩子現在還小,下個月才過18歲生日,她自己也不想找對象。所以最後我們商量來商量去,還是來求李老師救救我們家婧婧。”說著居然抽泣起來。
我扯了張面紙遞給她,道:“孩子的事我本不該摻合,但是既然我這年要教她,也得盡一下我當教師的責任。治療方法我已經告訴你們了,現在你們應該快點兒去給她找個對象,而不是跑到我這兒來哭鼻子。”
她父親聽了,長嘆一聲,道:“她媽臉皮薄,不好意思說,還是我說吧。李老師,我們一家商量好了,就請您用‘以陽補陰’法來給我們孩子治療試試,不管成不成我們都不會怪李老師的。”
我聽了笑道:“你們沒搞明白什麼是‘以陽補陰’法吧?就是做正常夫妻,讓他們做愛,寒氣就會被破壞,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做愛次數多了,寒氣慢慢得就會被精液中的陽氣逐出體外。”
她父親的臉紅了,低頭道:“我們就是想請李老師去做那個男的!”我身子一震,不會又來一個女人吧?
只聽他繼續說道:“孩子還有一個月的命了,我們到哪兒去給她找個對象,即使能找到,人家一看她病得這樣子也不敢碰她,再說還會被傳得沸沸揚揚,我們臉上也不好看。要是隨便替她找個,也不知道人家脾氣怎麼樣,要是個不上道的,即使是治好了婧婧,我們豈不是也害了她一輩子?所以我們打算請李老師來治療,這樣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被第五人知道。”
我一想也是,孩子只有一個月的生命了,拖不得了。反正治好了病就分手,不會給我造成太大麻煩。於是問:“田婧知道這件事了?”
他回答道:“因為關系到孩子以後的幸福,所以我們是征求了她的意見才來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哦,那好吧,你們回家准備一下,我今晚就去開始給她治病。”說這話我也臉紅,好像是在敲他們的竹杠,讓人加把一個好好的閨女親手送到我面前來讓我日,是不是有點禽獸所為?
晚上吃了飯,告訴小華和方姐兩人我半夜後才能回來,便騎著小華的電單車去田婧家里。
開門的是田婧的爸爸,讓進我來後,指了指田婧的臥室,徑直回自己的臥室了,我想她母親大概早躲在里面了。
田婧坐在凳子上,穿了件小號的白婚紗,由於身子太瘦小,顯得婚紗有點兒肥大。
臉上化了個淡妝,房間內布置得一片喜紅,不知道她是要招來喜氣,還是今晚就算把自己嫁了人。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我忙扶著她。
她甜甜地笑了笑,問我:“我漂亮嗎?”我點點頭,其實她現在鐵青的臉上撲了粉,但是很難掩飾底色,她一笑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我不想和她多說話,我也不想讓她對我陷得太深,畢竟她康復後得回班里去上課,陷得太深可能會讓她無法正常上課,會讓我覺得很尷尬。
我不再讓她說話,把她抱到床上,輕輕道:“你很美。但是我呆會還有事要辦,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一會兒可能會很痛,你要忍耐一下,你的父母就在隔壁,我不想讓她們難堪。”她點點頭,慢慢閉上了眼睛,一付由你怎麼干的樣子。
她的身體皮膚也呈淡青色,看來寒氣已經擴散到了全身。
十七、八歲的女生正是懷春的時候,當我替她脫完衣服,她的下身已經泥濘不堪了。
我省略了前戲,抱著這個冰一樣的骨感少女,直奔主題,一股寒氣順著陽具衝進身體,我不由得和她一起打了個哆嗦。
我趴著不敢活動,按著老人的口訣追擊著寒氣,一會兒身上的寒氣大減,田婧在我身下也開始動了,大概已經不再疼痛了。
半個小時後,田婧昏睡過去,我也泄出了第一次,摟著她漸漸感覺有了熱乎氣,不再冰冷了。
“我好舒服!”她睡醒過來第一句就這麼說。
我問:“身上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她動了動鼻子,輕聲道:“感覺好多了,真得謝謝你。”我笑了,看來這個方法是正確的,不由又抽動再度漲大的下體,希望今晚能多給她幾次,來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隨著時間的消逝,田婧能巧妙地配合著我的動作了,我也慢慢教她一些做愛技巧,她學得很快,是個好學生。
到了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能緊緊箍住我的腰了,令她極度興奮,不停地上下活動。
當田婧跑到她父母的房間告訴他們我要走了的時候,二人看著蹦蹦跳跳的女兒哭了,也顧不得尷尬了,一齊向我道謝。
從此後,我打著家訪的幌子,晚上一直來給田婧治療,她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亮澤起來了,也能幫家里干些家務了,這她的父母自是高興得不得了,買來了大量的補品來給我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