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鬧到很晚,分手時郭雅芬居然要了我的手機號,說是要找時間報復我。
我把手機遞給她,讓她自己拔一遍自己的號碼。
我們六人打了兩輛車,回管仲強家過宿,他現在一個人住,女兒管慧正在上海上大學,老婆早去世了。
當夜必定是三女輪換,我享受著三個名器到天放亮時才睡了一會兒。
沒想到剛睡著,手機就叫了起來,看看號碼不熟悉,以為誰打錯了,沒搭理。
誰知道手機卻是在一直叫個不停,看來不是打錯了。
居然是郭雅芬:“都是你害得,我一晚上沒睡,腦子里亂糟糟的!”
我問:“你不睡覺還能干什麼?想我嗎?”
郭雅芬輕輕道,有點兒害羞的語氣:“切,說正經的呢!我一直在考慮你昨晚所說的是不是真得!按你說得那樣,我們姐妹天生是給人當小老婆的料?”也是,哪個女孩不憧憬自己將來能嫁個白馬王子。
我道:“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是胡說的,大家一起開心一下而已。”
她那邊半晌才道:“你不要安慰我了,我姐姐不是已經放著好人不嫁,甘心給人當小蜜?這說明你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對了,昨晚在你身邊坐那個美女是你情人?還是妻子?”
我撓頭,心道這人有點兒智障吧?
道:“我敢把妻子帶到那種場合去嗎?是我情人啦,怎麼樣,不比你差吧?她現在正躺在我懷里和我親熱呢,你信不信?”
她在那邊吧了一口氣道:“信!有什麼理由不信?我姐姐今晚就沒回來,大概是陪那個許胖子去了,我真替姐姐不值,要找也找個像你這樣好一點兒的,到頭來卻找個豬來摟著自己,還和他做愛,我想著就惡心,真想不清她是怎麼想的!”
我在這邊聽得發笑,開玩笑道:“那你找我吧,我不是豬,豬可以給你姐姐的,我也可以在三年內給你。再說我知道人的性愛要求,做愛時一定會讓你如仙如死,幸福程度一定超越你姐姐。”
郭雅芬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道:“再說吧,我現在還不打算找人!你的情人經常陪你出去玩嗎?你不怕她和別的男人亂搞?”
我呵呵一笑,道:“所有被我搞過的女人都不會主動離開我,我知道她們需要什麼。”
她聲音一擅,道:“她們?你有很多情人?”顯然很吃驚。
我道:“是啊,我一晚上能搞得八個女孩脫虛,不敢只找一個搞,怕搞壞了她們。”
她急道:“真得假得?我不相信。那有人這麼強壯,真像你說得那樣你早成人干了。”
我道:“信不信由你!不行我們就試試,你自然就明白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她嬌笑道:“美得你!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的那些情人是不是都是這樣騙來的?”
我道:“不是!我憑的是本錢。要不這樣吧,你不管用什麼方法,聘請妓女也可以。只要能讓我在一個小時內射了精,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要是你輸了就做我的情人,不許反悔。”
她考慮了一陣子,道:“那好吧,你讓我考慮一下,明天晚上我再找你,行與不行到時再說。”
我大喜,道:“那好,88,我還有事要忙。”
她奇道:“現在才幾點啊,你有什麼事要忙?”
我逗她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和情人在一起嘛,剛才你來電話的時候我們還沒做完,現在得繼續!”
她喊了聲討厭就扣了電話。身邊三個女孩正瞪著大眼睛著我,魏艷艷道:“然哥,這麼早不睡覺和誰聊得這麼親熱呢?”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怎麼,吃醋了?來,讓哥再親親。”擺平她的身子,爬了上去。
和三個人完事時,鄒校長還沒起床,我只好自己先回了學校,在路上稍打了個盹權算休息。
上午沒有比賽,我看了幾件文件,其中有一件是反映高二年級某班主任調嬉女生的來信,是從教育局轉回來的。
我讓校長辦公室找他到我辦公室來,可是卻找不到人。
讓教務室查他是不是上課,總課程表上又沒有他們安排。
氣悶!
還有一件是高三某教師課堂上不認真講課,課後收輔導生的的家長來信。
誰?
我的師傅傅煥森!
我只好親自到他辦公室里去找他,策略地提醒了他一下。
不過我看效果不好。
心情更壞!
第二節初中部安排了一節英語公開課,我是分管教育、教學的領導,不去聽聽說不過去。
路上碰到汪副校長,她也想去聽聽,我才想起來她還是老英語教師哩。
聽課的時候我打了三個哈欠,每次都被汪副校長看到,每看到一次她都皺一次眉。
其實不是我想睡,而是這個老師一直在催眠,那不是,已經有三個學生酣然入睡,還有二個正在和瞌睡蟲戰斗,拼命地撐著上眼皮,那邊還有七八個學生可能對催眠有天生的抵抗能力,坐在那兒焦燥不安,本來天氣不熱,卻不停在轉動著屁股,手中拿了本本子夸張地扇著。
這樣的課誰希罕聽,能這麼認真的怕也只有她汪副校長了。
來聽課的也只有我們兩個校長級的人物,其他領導及教師一個也不見蹤影,真是讓我頭痛。
課後我們直接去了初中英語辦公室,讓那名教師去把她的年級主任和那個班的主任都叫來。
沒想到年級主任是單玉芹,一臉疲憊,怪不得沒去聽課。
班主任則是一個小青年,楞頭楞腦地,可能是剛參加工作的。
我和汪副校長用眼神做了一下交流,她清了清嗓子,從專業角度談了一下這節課的可取之處與存在的不足,並提出了一些改進意見,一共用了三分鍾,看來真得沒有什麼好說得了。
接下來我先讓那名叫曲姍的小教師談了她這節課的設計,又讓年級主任、教研主任、班主任分別對班級和這名教師進行了評價,雖然不是好評如潮,但也都是一等一的夸獎。
我有點兒生氣,問:“單主任聽過曲老師幾節課?”得到的回答是沒有,現在初一教師最多,她聽也聽不過來。
我又問:“你聽了多少教師的課了?”
回答卻是:“沒數過,不過已經聽了兩本記錄本了。”我氣得要死,我們學校的領導聽課本,為了領導能放入小提包里而專門設計的,開本很小,一節課得用兩張,一本總共才100張,也就是說她地年才聽了100次左右的課!
我強忍著怒火,又問教研主任聽了曲老師幾節課,英語室內的教師誰聽過曲老師的課,班主任聽過她幾次課,得到的回答全部是否定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拍桌而立,大罵眾人:“全是混蛋!你們沒聽過曲老師的課,剛才那些評價是怎麼來的?睜大了你們的狗眼看明白了,看看我是不是洋鬼子!”
又指著單玉芹道:“你不想干這個年級主任就痛痛快快地辭職,不要等著我來撤你!”
當我要批評教研室主任時,她去插嘴反駁道:“我怎麼了?我為什麼要辭職?”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恨得我牙根癢癢。
我怒道:“你為什麼不去聽課?你為什麼不事實求是?這個班級的情況你了解多少?你們初一級這麼多班級你又真正了解多少?學生情況掌握了多少?各教師教學能力與教學水平怎麼樣?針對上述中的問題人采取了什麼預防措施和處理辦法沒有?你回答我!”
她一聽傻眼了,眼淚頓做傾雨下,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她下不來台。
我又道:“剛才曲老師的公開課,聽課的只有汪副校長和我,你們主管領導和同級任課教師都干什麼去了?”眾人噤苦寒蟬,沒有一個敢開口的。
我平靜了一下語氣,又道:“剛才汪副校長評課時,從保護教師的角度出發,說得盡是些中聽的話,可是這樣子就等於是害了曲老師。剛才那節課還能叫課嗎?全班8排學生座位,真可謂是涇渭分明,前四排在學,後四排在玩。在後四排中,有三人睡得乎乎的,兩人一直瞌睡不斷,七、八個人心緒不靜坐不來下,東張西望,拿著本子嘩嘩地當扇子扇了半節課!這天氣還熱嗎?他們課間干什麼熱成這樣子?那五個睡覺的晚上干什麼去了?第二節課就睡覺,這是不是問題?班主任、年級主任發現沒發現這些問題?發現了工作做了沒有?談過話?家訪過?班級內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學習的?你們做過調查沒有?他們不學,影響不影響第四排的學生?我們只靠前三排24名同學打天下,能行嗎?你們心里一定怪我剛才罵人,你們自己拿出良心來想一想,我們要是這樣下去還能支撐幾年?”
那個班主任這時卻道了一句:“不知道,走著看吧。”真是個彪子!
我當場停了他的工作,讓他待職學習,什麼時候思想進步了什麼再上崗,汪副校長表態絕對支援我。
又說了她們一陣子,我就讓單玉芹全面摸清年級清況,對學生現在暴露出來的問題快速處理,拿出個方案來報校長辦公室。
那個曲姍老師顯然是沒有經過名師的嚴格指導,我也沒有心情再批評她的師傅了,只是要求對她認真培訓,過一段時間我們再聽她的課驗收。
出了英語室,汪副校長陪著我慢悠悠地走著,她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我說著話,無非就是昨天英語口語比賽組織不力的事。
她不知我早已洞悉其中奧妙,還在百般借口的為黃主任開脫。
說實話,我雖然有權,得總歸是個小子輩的人物,資歷太淺,許多事我不敢深研。
不過她是個嚴謹的學者,凡事非說明白不可,我只好犧牲自己的耳朵。
臨了達成協定,我同意放過黃主任,但是她得支援我在學校內的一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