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殺了他!”
白行詩的身軀因為熾烈的憤怒而顫抖起來,她曾經也想象過,若是自己倒在政斗的路上,會受到很多非人的摧殘,她也做好了最壞的准備,可那些讓人一眼膽寒的殘暴刑具所帶來的恐懼,也沒有此刻的親生兒子更加濃烈。
我的發簪在梳妝台上,我要想辦法過去,一定要想辦法過去,不能殺了他,但血和痛可以阻止他……
看著腦袋陷入一團混亂的白行詩,趙鈺嘴巴中的口水快速分泌,然後堵在他的喉嚨中,呼吸仿佛都要被阻擋住,他艱難的把口水咽了下去,心髒開始加速跳動,把沸騰的血色壓向它們改流去的地方!
而白行詩,她的雙手雖然被箍住,但還是可以活動,兩只手同時摸上了趙鈺的兩個大腿,指甲狠狠的抓進了肉里。
“嘶”突然的疼痛傳來,趙鈺變得面目猙獰,但趙鈺沒有去阻止白行詩的動作,任她仿佛要把手指全都插進自己大腿血肉里的動作,咬著牙忍著那疼痛笑道:“母後為什麼要反抗啊?你和父皇在一塊恩愛時的表情,我現在都還記得,楚楚動人啊,不是你現在這樣的可怖啊,都要嚇到兒子了,啊,哈哈哈……”
趙鈺突然癲狂般笑出聲,他一只手覆蓋住白行詩的下半張臉,捂住嘴巴不讓她出聲的同時,也不用擔心會令她窒息,另一只手抓住她腰間的衣服,狠狠一扯,隨著刺啦一聲,一大塊衣片被他撕扯下來,露出白行詩的光滑細膩的腰枝。
“你……我是你的母後,你不能”白行詩劇烈反抗起來,她的聲音被捂住,傳出的模糊不清,而趙鈺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用手臂環住她的腰,而後用力,把她整個人箍在胸前,拔了起來,帶著她走向里間的床。
“逃不了的,真的沒地方可逃的……母後,不要再鬧了,再鬧,兒臣就要生氣了。”趙鈺把白行詩按倒在床上,緊跟著他整個人趴在了白行詩的身體上,他用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巴,然後把頭低進了她的肩上,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母後胸前的柔軟,熾烈的欲望中竟然讓他升起了一絲平靜的感覺。
但是。
趙鈺猛的抬起臉,張嘴便咬在了白行詩的脖子上,很是用力,也沒有要松口的意思,疼的白行詩在床上一陣蠕動,也就是趁著這個間隙,趙鈺松開她的嘴巴,兩只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在起身的刹那,雙臂用力一扯,將白行詩的整個上衣撕扯成了兩半!
頓時,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氣中,兩個帶著一點嫣紅的嬌俏肉團微微晃動,趙鈺坐在白行詩的腰上,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胸脯。
這一刻,趙鈺已經不再害怕白行詩會喊護衛進來了。
“我是你的母後,你這樣做就不怕……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伴隨著衣服被完全扯開,隱私暴露出來,白行詩也停止了無用的掙扎,一雙盯著趙鈺的眼睛仿佛是要吃人的猛獸,她想大喊,就算自己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到也無所謂,可是……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當初的已經她為了這些事情放棄了包括尊嚴在內的很多東西,她不想就此停下,她不想輸,也輸不起,所以……不能喊護衛進來,一定不能喊,她不能和趙鈺魚死網破,他只是一個混吃等死毫無價值的皇帝,自己不能和他同歸於盡!
“我還記著小時候你讓我喊你的稱呼,不是母後,是媽媽……”
趙鈺伸出手,無視那凶狠的目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側臉,“別人贏了,會在你這里拿走很多利益,而我只想要你。”
不再理會白行詩的感受,趙鈺俯下身,兩只手抓住她的腰側,自顧自的開始吸吮起她小腹處的肌膚,在他伸出舌頭舔舐的時候,白行詩終於忍不住罵出聲:“我操你媽!”
這一句話像是喚醒了沉睡中的猛獸,趙鈺的下身直直的挺了起來,堅硬的仿佛要爆開,他喘著粗氣,一把扯下白行詩的里褲,繼而抓著她的腳腕,強行掰開她的雙腿,用力一壓,便把她的膝蓋頂在她自己的胸脯上。
白行詩松開自己緊握的粉拳,撇過臉,不去看這一切,心中安慰自己,至少……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樣,還要自己去賣弄的服侍男人。
不再需要什麼前戲,趙鈺已經無法忍受,他把自己膨脹起來模樣猙獰的陽具頂在自己親生母親的小穴口,狠狠的插了進去!
撕裂的疼痛傳來,白行詩猛的咬緊了牙關!
兩人之間沒有什麼前戲,沒有太多的愛液潤滑,包裹著他的的嫩肉刮的龜頭生疼,但趙鈺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快速聳動腰部,抽插起來!
難以忍受的疼痛讓白行詩緊咬著牙,她的身體隨著趙鈺的動作不斷晃動,背下的床鋪都擰巴在一塊,只有胸前兩團粉肉帶來的拉扯感和紊亂的呼吸提醒著她,風雨不止。
趙鈺發出沉重的喘息,動作卻越來越大,他俯仰著白行詩,那憤怒、痛苦卻又倔強不流淚的模樣,讓他的心更加顫栗,嘶吼一聲便更加賣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的頂入她的最里面,終於白行詩承受不住,兩只白嫩的手掌猛的抓住壓著她雙腿的小臂,喘息聲中,她用力的把指甲摳進血肉里!
這疼痛讓趙鈺突然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像是癲狂了般,猛的把白行詩翻了個身,緊接著欺身上去,一刻也等不了的插進她的身體,一邊聳動下身,一邊把腦袋停在白行詩的耳邊,讓她聽他的沉重呼吸。
疾風暴雨一直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才漸漸有了要停歇的意思,白行詩呼吸凌亂,渾身都是密集的汗珠,有她自己的,也有兒子趙鈺的,感受到趙鈺突然的加速,她明白這男人忍不住了,這又痛又累的終於快要停止了。
疲憊中突然的驚醒,她急忙用嘶啞的聲音吼道:“你不能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股滾燙的熱流就衝進她的身體中,趙鈺已經無力的趴在她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這個大傻逼!”白行詩氣急敗壞的罵道,她想把背上的兒子踢下去,但她沒有力氣了,肌肉酸疼無比,使不上什麼力氣,便只能用嘴巴繼續罵道:“你有沒有一點做人的常識,禽獸,射進自己的親媽身體中,你這個瘋子,變態!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趙鈺根本就不理會她,只用疲累的身體感受白行詩的柔軟,又是小半個時辰過去,兩個人就這樣一直疊在一起,漸漸緩過勁兒的趙鈺才從自己的母後身體上爬起來,光著屁股下了床。
他想找找自己拋飛的衣服套上,可再掃過床時,他看到白行詩艱難的坐起身,兩只手臂撐在床的表面,把背挺得筆直,那削尖般的臉上面無表情,只有盯著他的目光,是那樣的狠厲!
如此美麗的臉上,怎麼可以有如此令人討厭的目光,真的好想把那雙表達著惡毒的眼睛挖出來啊……
趙鈺強忍住再次撲上去的衝動,他撿起地上的一件外袍,隨便的披在身上,在屋子里走動。
從這里走到那里,又從那里走到這里。
白行詩不知道他在干什麼,終於趙鈺停在了那個昏厥的小太監身前,一直腿高高的抬起,對著小太監的肚子便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的一聲慘叫,小太監慘叫著蘇醒過來,躬著身子一邊哀嚎一邊干嘔,像是要吐出什麼東西似的。
“你想做什麼!”白行詩急忙拉起旁邊的錦被捂住自己的軀體,她討厭這些事情啊。
趙鈺一把抓住小太監的頭發,不顧他的哀嚎與掙扎,拖著他走到床前,扔在地上。
而後趙鈺瘋了般笑著抓向白行詩,突然去撕扯她捂著身體的被子。
白行詩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到了,急忙抓緊錦被,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慌亂。
“我像父皇一樣,擁有了母親你啊。”趙鈺狠狠一扯,那被子就被他拉過去一大半,露出白行詩潔白性感的鎖骨和一片側腰。
“這種榮耀的時刻,怎麼能沒有人見證呢?”
“來,來看看我的傑作,我的父皇可沒有讓太後這般幸福過,他幾下就不行了,汗都出不了幾滴,所以啊,狗奴才,你看啊,太後她一身大汗淋漓啊,都是朕的功勞啊。”趙鈺抓著小太監的頭發,把他生生從地上拉了起來,另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把他掰向床的方向,小太監還沒有從痛苦中緩過來,哪里有心思去看太後,但這一切卻讓白行詩恐慌起來,她覺著趙鈺就是個神經病,臉上的紅潮快速褪去,變得蒼白。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朕的母後好看啊……”
趙鈺用右手臂勒住小太監的脖子,大聲衝著他問道,小太監本就痛苦不堪,現在又被扼制住喉嚨,一刹那覺著呼吸都困難起來了,更沒有心思去看太後了。
“你為什麼不看呢?”
“朕的太後那麼好看,你為什麼不看呢?”
“為什麼……”
趙鈺的左手輕輕摸上小太監的臉,微微蜷起一個弧度,拇指和食指緩緩探進小太監的眼洞。
一刹那,小太監的身體靜止了刹那,而後瘋狂的掙扎扭動起來,兩只手指插進了他的眼睛,他痛苦的嚎叫,但勒住他脖子的手臂根本掙脫不開,他只能瘋狂的扭動起來,兩只手去抓眼睛里的那種手!
趙鈺卻根本不在意他的動作,他逃不了的,只繼續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三根手指插進去時,小太監已經開始啊啊啊的大聲嘶喊,卻阻止不了什麼,三根手指在他的眼睛中指節彎曲,呈鷹爪模樣勾住那球體,慢慢的掏了出來,紅色與透色的液體從空洞的眼眶中流出來,在小太監的臉上流淌。
“誰讓你不看的……”
趙鈺隨手把那眼珠子扔在地上,看了看粘稠的手指,又繼續去挖另一個。他喜歡整齊。
這一刻,白行詩終於感受到了親生兒子的瘋狂,她想衝下去,去救那個小太監,可她的雙腿發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無法站起來。
她心中一團混亂,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在一個時辰前,她還是太後,她手握著至尊權柄……
終於,小太監忍受不了痛苦,又昏死過去,趙鈺把他和他的第二只眼睛丟在地上,走向呆呆的白行詩。
趙鈺用帶血的手拉下白行詩捂著身體的被子,讓她重新赤裸。
“這一次母後輸了,以後還會繼續輸。母後很聰明,但有些事情,不是說聰明就可以解決的,我們兩個相爭,輸得人一定會是母後,沒有第二個可能的。”
趙鈺看著那副白皙柔軟的軀體,繼續說道:“還記得兒臣說的交易嗎?等我完全成為勝者的那一天,我仍願意讓母後你繼續做這個女皇帝,我會給你權柄,讓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
趙鈺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俯下身,用帶著紅色鮮血的手指,輕輕的捏住白行詩的一只乳頭,往外一扯!
沒有疼痛,不等白行詩做出反應,趙鈺已經松開手指。
他拖著地上昏死過去的小太監,一步步向外走去,路過外間的梳妝台時,趙鈺隨手拿起一根精致的發簪,握著那欲展翅飛翔的鳳凰,一把將簪尖插進了小太監的喉嚨!
……
開門的聲音響起,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白行詩呆呆的坐在床上,空氣中是淫靡的氣息,還有惡心的血腥味,地上有散落的被子香爐和血跡,還有兩顆被踩爛的眼球。
身子微微顫抖。
她又低下頭,便又看到自己的乳頭表面,那里留著兩個明顯染血的紅色指印。
她終於明白,若兩個人處於對等的位置,暴力才是最可怕東西!
為什麼會這樣呢?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強奸!
自己為什麼沒有反抗呢?
不明白。
她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把身下的枕頭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忍著私處的疼痛,抬起腿狠狠的去踩那個枕頭,一下又一下!
夜漸漸深了,更深了。
靜悄悄的,她終於跌坐在地上,倚著那張床,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