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疑雲
歷時一周的珠寶展示會終於結束了,我作為安保公司代表參加了主辦方舉辦的慶祝酒會。
老實說我對這種酒會實在是興趣不大,不過作為公司老總不參加又不好,所以我勉強挨到七點多,借口公司有事情,讓另幾個喜歡活動的合伙人慢慢玩,就開車回家了。
為了這個珠寶展,我前前後後忙了快兩個月,好久沒和老婆愛愛了,想到這里心里就一陣火熱,想到回家後能和老婆好好過個周末,心里就是一陣溫馨。
這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本人趙剛,三十八歲,曾任南京軍區某偵察連連長,幾年前下海和幾個官二代朋友合伙開了家保全公司,擔任法人代表和總經理職務。
我的妻子名叫林雨柔,今年二十四歲。
在稅務局上班。
妻子是典型的江南女子,書香門第。
妻子長發披肩,肌膚賽雪,性格婉約體貼,她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五十公斤,標准的模特身材,胸部不大但也不小,三十四C 的罩杯配上二十二的細腰和三十六的翹臀顯得整個人前凸後翹。
尤其是妻子那長達一米一左右的長腿,不輸任何專業腿模。站在我高達一百八十六公分的身體旁邊顯得格外合襯。
大家一定會想,為什麼那麼好的女人會願意嫁給一個比她大那麼多的男人呢?
這個故事就要從十年前說起了。
我是老趙家這一代唯一的後代,以前解放前家里也算是富裕之家,後來雖然被紅衛兵衝擊,但是平反後政府還是歸還了大部分的私房老宅。
大學畢業後我父母意外過世,我傷心之余就報名參軍了,由於我敢打敢拼,又是大學生,所以很快就提干了。
湊巧那時候遇上老房動遷,由於我家是私房又是軍官,所以開放商也不敢搞花樣,所以我拿到幾十萬補貼和四套房子。
我從部隊請假回來和開發商簽好協議後看看還有幾天假期,想到自己已經多年沒有回來過,便一個人在上海到處逛逛,算是尋找兒時的回憶。
有一天我逛到中山公園,這里是我小時候父母帶我來玩過的地方。
我站在橋上回想著過去的快樂時光,突然一個女人大聲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我女兒落水了!”
我猛地驚醒,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的湖邊,對著一個落水女孩大叫。
女孩看起來不會游泳,已經在湖中浮浮沉沉,斷斷續續的叫著救命。
由於不是周末,所以游人不多,周圍更是沒有一個人。
我趕忙衝過去,“噗通”一聲跳下湖,快速游到女孩身邊,這時女孩已經慢慢沉了下去,我深呼吸潛入水下,和女孩四目相對,看著女孩無力的閉上眼睛。
我趕忙托住女孩的腰往上游,手臂環住女孩胸口讓她靠在我身上,帶著她往岸邊游去。
我把女孩送上岸後,發現女孩已經昏迷,我大聲對岸邊已經嚇哭的女人叫到,“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然後我俯下身,為女孩做急救,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扉復蘇,廢了好大的功夫才讓女孩吐出嗆住的水,一口氣緩了過來。
女孩慢慢睜開眼睛,一只手緊緊拉住我的胳膊,然後又暈了過去。
這時救護車也來了,想把女孩的手松開,但是女孩很用力的抓住,如果硬扳怕會弄傷女孩的手指。
無奈我只能坐上救護車和女孩母親一起去了醫院。
車上女孩母親只是害怕的不停哭,嘴里叫著女孩的名字“雨柔,雨柔,媽媽不好,媽媽沒能照顧好你,媽媽對不起你。”
我只能好聲安慰她。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表示女孩沒什麼問題,就是受驚過度所以昏迷,幫女孩打了一針鎮定劑後,就離開病房了。
我看著女孩拉住胳膊的手問醫生,醫生表示現在不能強行拉開,只有等女孩蘇醒後自己放開了。
這時女孩母親緩過神來,開始不停感謝我。
我見自己也走不掉,就和她閒聊了起來。
女人說自己叫杜梅,三十四歲,是個舞蹈老師,女孩叫林雨柔,今年十四歲。
我問杜梅怎麼不和先生一起帶女孩出來玩,結果杜梅眼睛就紅了,原來杜梅老公是個科學家,參加國家的一項科研研究時發生意外一年前過世了,今天就是她老公的周年祭日,杜梅帶著女兒來公園就是因為這里是杜梅和她老公談戀愛時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杜梅在公園想起老公在世時的種種,沉浸在回憶中不能自拔,結果一時疏忽沒注意女兒,結果女兒就不知怎麼的掉下水了。
杜梅說道這里又哭了出來,連聲感激我道,“小伙子,真的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女兒就沒救了,要是我再失去女兒,我真的就不想活了。”
說罷“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連忙安慰她道,“大姐,別客氣,我是一名軍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從聊天中我了解到杜梅的父親也是一位軍人,母親則是教師,杜梅父母在杜梅十二歲的時候就出車禍過世了。
老公也在去年去世,現在和女兒相依為命。
我聽了不由為她感到可憐,自古紅顏薄命,杜梅也算得上是個苦命人。
這時候候我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杜梅的樣子。一看之下我不由贊嘆了一聲,“好美的女人。”
杜梅長得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脹鼓鼓的胸脯把衣服撐起的老高,長期跳舞練就了她漂亮的長腿和誘人的身段。
杜梅的容貌屬於中上,但是配合她典雅的氣質和憂郁的眼神,給人一種想好好抱緊在懷里呵護的衝動。
我們聊著聊著漸漸熟悉起來,我稱呼杜梅“梅姐”她則稱呼我“小剛”。
我見杜梅的精神有點不濟,便對她說道,“梅姐,先去休息會吧,看你累的樣子,別病了。”
杜梅還在猶豫,我接著說,“今天小雨柔看樣子是不能出院的,你晚上要陪她,要是現在不休息好,你怎麼陪?再說我現在也走不了,干脆我陪著小雨柔,你去休息吧。”
杜梅聽我這樣說,也就不再拒絕,去了旁邊的沙發上躺下睡了。
我坐在病床邊,看著這個昏迷的女孩,想到她在水下昏迷前看我的那一眼中透露出的一種哀傷,痛苦的眼神,讓我對她產生一種憐愛。
我想到一個這樣年輕的女孩經歷多少事才能有這樣的眼神。
我就這樣看著雨柔昏睡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到雨柔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我連忙對她說道,“你醒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我去叫你媽媽。”
說完我就抽手想起身去叫杜梅,沒想到雨柔拉住我的手不松開,她眼神中透露出依戀的神情,對我說道,“別走,我怕。”
我連忙安慰她道,“別怕,已經沒事了,我不走,放心。”
我就這樣和雨柔說著話,慢慢了解她出事的原因。
原來她在父親死後也是很悲傷,在湖邊見到杜梅呆呆的樣子她知道母親想起了爸爸。
雨柔見母親這樣突然覺得生無可戀,隨意在湖邊走著,一下沒注意腳下,結果就跌進了湖里,由於不會游泳,結果只能不停掙扎。
我聽了雨柔的話不由得一陣憐意上涌。
我拿出十八般武藝努力逗她開心。
我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從小沒有兄弟姐妹,所以見到這個比我小十幾歲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涌起一股想當她哥哥的想法。
我認真的對雨柔說道,“小雨柔,願意認我這個哥哥嗎,我會當你是我親妹妹一樣的對你好的。”
沒想到雨柔聽了我的話,沉默了,過了一會她才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小剛哥哥,我不要你當我是妹妹,我要做你的老婆,你等著我,我畢業了一定要嫁給你。”
她的語氣堅定,我卻感到一陣好笑。雨柔見我不信,她認真的說道,“我以父親為證,我要嫁給趙剛哥哥,爸爸你在天之靈為我祝福吧。”
說著她湊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沒想到雨柔會說出這樣的話,想著她現在還年輕,可能是感激我救了她,小孩子過段時間就會忘了,便不在多想。
後來杜梅醒了後,我起身告辭,我們互留了聯系方式。
後來的日子里,雨柔每個星期都會給我寫信,告訴我她的情況。
我們就這樣通過信件了解對方的事情。
我只要休假了就會去看雨柔和杜梅,幫她們做做家務,照顧她們生活。
我真的把雨柔和杜梅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妹妹。
在雨柔大學畢業的時候,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然後在她同學老師的面前,大聲說出對我那麼多年的喜歡,宣布要嫁給我。
當時我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就這樣我們結婚了。
結婚後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滿,我的事業蒸蒸日上,雨柔也因為父親的原因被國家照顧進入了公務員體系。
杜梅成了我的岳母,我很尊敬她,把她當成我的親媽一樣對待。
為了方便大家互相照顧,我本來想讓大家住在一起的,但是杜梅不願意打擾我們夫妻的生活,所以我在一個別墅小區里買了兩套鄰近的別墅給自己和杜梅居住。
在對老婆的思念中,我回到了家,沒想到老婆不在家。
我感到意外,因為已經快八點了。
我拿起電話給老婆打了個電話。
電話鈴響了很久才接通。
“喂。老公,你找我?”電話里傳來老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喘。我也沒在意,問道。
“老婆,你在哪里?我到家沒見你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打個電話問下。沒什麼事吧?”老婆聽了我的話說道,“沒事,我在媽這里,她有點不舒服。”
我趕忙問道,“媽沒事吧,要不要我過來送她去醫院。”
老婆說道,“不用,就是一點胃疼,我喂媽吃了藥了,現在已經睡著了,我也准備回來了。”
我聽了就說道,“沒事就好,讓媽休息吧。好了,不說了,有話回來再聊。”
“好的,老公,我馬上回來。”
妻子說道。
我剛想掛電話,卻隱約聽到電話里妻子的聲音,可能妻子忘了按掛機鍵了,電話還在通話中。
很輕的“啪”一聲,然後聽到一個男人顫顫巍巍地說道,“小……小柔,對不起。”
岳母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小柔,別怪媽好嗎?”
“我老公回來了,快讓我上去。”
妻子的聲音帶著氣憤伴隨急促的喘息。
然後就是一陣抖動的聲音,我漠然的掛斷電話。
想著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岳母病了睡著了嗎?
還有那個叫妻子小妹的男人不就是以前在岳母家住過一段時間的妻子大伯的兒子,林斌嗎?
他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妻子和岳母還有林斌到底怎麼了?
林斌是妻子大伯的兒子,今年二十七歲。
大伯以前插隊落戶去了江西,然後就在當地安家落戶了。
林斌從小在江西長大,大學文科畢業後好幾年沒有找到穩定的工作,後來到上海投靠我岳母,小伙子長得挺白淨的,看上去斯斯文文,和我那過世的老丈人有七成像,所以岳母也挺喜歡這個侄子的,讓我幫幫他。
我看他樣子挺老實的而且又是親戚,便讓他進公司做財務,管理一下賬務。
他做事挺勤懇的。
沒想到居然在電話里聽到他的聲音。
在我還沉靜在疑惑中時,妻子已經回來了,她臉色紅撲撲的,看起來走的很快,不停喘著氣。
妻子進門後問道,“老公你不是參加酒會去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還在疑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便說到,“累了好幾天,沒什麼精神就早點回來了。”
妻子見我這樣說,就讓我等一會,然後她去浴室為我放熱水泡澡,過一會妻子讓我進浴室,我躺在浴缸里泡著熱水,腦子里還是想著剛才的事情。
這時妻子赤裸著身子走進了浴室,她溫柔的用熱水為我擦拭身體,幫我放松心情,我舒服的閉起眼睛。
過了一會,妻子開始挑逗我的身體,撫摸我的陽具,請問我的肌膚。
我沒一會就被她挑逗的情欲高漲。
我開始和妻子相互撫摸,摸著妻子光滑細膩的肌膚,親吻著她那飽滿翹挺的乳房,我的雞巴不由得漲大。
妻子在我的挑逗下很快就濕了,她輕聲說道,“老公,給我吧。”
我看了妻子情欲勃發的樣子,心里隱隱有些疑惑,妻子是個傳統女性,記憶中還沒有那麼主動對我提出過性愛的要求。
不過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也不去多做考慮,挺起雞巴就捅進了妻子潮濕溫暖的陰道。
妻子的反映很強烈,主動抬起下身回應我的抽動,我感到從所未有的舒爽。
因為我的雞巴特別粗長,當兵時為了解決生理問題也找過妓女,而且特別要找那種老雞,因為年輕的經驗不夠,老是讓我沒辦法暢快發泄。
就算是老雞也經常被我弄得苦叫不已。
所以為了不弄疼妻子,我每次都只能溫柔輕緩的抽動,像今天這樣讓我徹底放開的情況還是結婚後的第一次。
我搞了十幾分鍾,妻子已經高潮了兩次了,她無力的滑落到地上,我只能抱起她回到房間,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妻子主動趴伏下身子撅起屁股。
這個姿勢我們以前試過一次,妻子很不喜歡,說很沒有尊嚴的感覺。
所以打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用過。
沒想到今天妻子卻主動擺出這個姿勢讓我操弄。
我這時已經興奮的沒有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在妻子的陰道中暢快的挺動,今天的妻子配合度非常高,在我的進攻中表現的非常興奮,嘴里“哼哼唧唧”呻吟聲不斷,不停叫道“老公,我愛你”
“愛我,老公。”
“老公,給我。”
當我感覺快射了的時候,我想抽出來射在體外,因為妻子還不想要孩子,所以我雖然不滿但是也不想強迫她。
沒想到這次妻子卻主動阻止了我拔出雞巴的動作,她大聲喘著粗氣,說道,“老公,射進來,給我,我要為你生孩子。”
我聽了心情一陣激動,動作不由的又快了幾分,妻子在我劇烈抽送中再一次得到了高潮,淫水在我的雞巴抽動下不段涌出。
當我射精的時候,妻子大聲無意識的尖叫著,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擠壓著我的雞巴,讓我爽的只能不斷噴發。
暢快的射精後,我躺在妻子的身邊,妻子已經無意識的昏睡過去了。
這時我才有機會仔細看著妻子的身子,我突然發現在妻子的手腕腳腕處有很輕微的痕印。
妻子的肌膚非常細膩,所以她只要有點碰撞就會有印跡,那這里的印跡代表了什麼呢?
我的手不由得開始檢查起妻子的身體,憑我多年的偵察兵經驗,我斷定妻子是被柔軟的物件在手腕腳腕處捆扎過,所以才會留下這樣的印跡。
我心里一整緊張,難道剛才妻子被人綁起來了?是林斌嗎?那岳母為什麼也在?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由自主的開始檢查起妻子其它的地方。
妻子的陰道因為我剛才的做愛已經一片狼藉,看不出什麼线索了,我很沮喪,懷疑妻子會不會就是為了掩飾證據才會故意引誘我,好破壞證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發覺妻子的肛門有情況,括約肌不像正常時那樣緊緊收攏,中間有一絲縫隙,露出一個細小的口子。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探進妻子的肛門,很輕松,手指一下就插進了妻子的肛門。
我的心里一陣酸楚,我了解這代表著什麼,妻子的肛門在不久前剛被人用過。
我心頭一陣火氣,就想馬上叫醒妻子問個明白。
這時妻子突然無意識的說了句話,“媽,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剛子。”
我聽了妻子的話,漸漸冷靜了下來,這件事很明顯是林斌對妻子不軌,而且岳母也牽涉其中,妻子看起來還是愛我的,所以我決定先不去揭穿,准備尋找到證據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打定主意,我為妻子清理身子,然後抱著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妻子已經起床了,我走出房間看見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早餐。
妻子這時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端著一鍋熱騰騰的豆漿。
看見我起床了,就讓我去刷牙洗臉然後吃早飯。
說這個雙休日要我好好陪她出去玩玩,逛逛街。
看著妻子的樣子,我下定決心,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保護好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