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家父子走後,走廊就真的只剩楚妍妍和高黎。男人抽著嘴里的煙,看著女孩自顧自生疏笨拙操作著輪椅。
輪子滾動著,轉了個彎,方向對准了病房內。
高黎將指間的煙撣滅,彎腰將她從輪椅上抱起。
“叔叔,”楚妍妍攀著他的脖頸,語氣嬌而不膩,尺度把握得剛剛好,“我想看看里面是誰。”
男人並沒有帶她去病房,而是自己回答了她的疑惑:“寇世廳情婦法律上的老公,也是個警察。”
“出任務的時候出了意外,一直沒醒。”
楚妍妍的指尖顫了顫,輕微發抖。
她開始害怕,現在的辛含和她老公,是未來的她跟褚昀。
“是真的意外嗎?”她問。
“不清楚。”男人道,看著女孩沉思的表情,又補充,“你若是想知道,我叫人查了告訴你,別自己動手。”
楚妍妍在心底勾起一抹笑,面上卻不顯,搖了搖頭:“不用了。會給你添麻煩。”
男人一路將她送回病房,只叮囑了讓她好好休息就又匆匆離開。
他短暫地在醫院休息了一天,要接著去處理高歌弄出來的一系列棘手的事情,包括他在牢里失手真的弄死了一個人,以及賀家那幾家的聯合報復。
他長長吁出一口氣,轉過頭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孩。
他覺得自己有可能有一天會亡在她手里,但他又自信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除了那莫名而起的情愫:奇怪的占有欲和對她竟能升起同理心。
高歌的手術進行了八個多小時,被護士推回病房的時候還睡著。
高歌麻醉還沒醒,楚妍妍剛能下地就用電話聯系了高黎要求出院。
手機是高黎走後兩小時派人送過來的,連帶著他查到的跟辛含有關的信息。
她並不想看,收了起來,覺得這樣窺探含姐姐的隱私很無恥,這些往前一定是她很不願意提及不堪回首的傷心事。
一周後,楚妍妍被高黎帶去了單家的酒宴,而高歌全身骨折,身上木乃伊一般綁滿了石膏,仍舊在住院。
她穿著白色的小禮服,裙擺由羽毛綴成,胸前鑲嵌著成千上萬顆碎鑽石,在燈光下璀璨奪目。
裙擺下露出她纖細修長的腿,禮服的領子改得極高,堪堪露出她纖細漂亮的鎖骨,只有站在她身旁才能看到若隱若現的乳溝。
據說單茂林這次還請來了中央和省部的幾位政要,所以高黎才給足了他一個小小局長面子。
楚妍妍也是第一次見高黎名義上的太太,那個女人,氣質雍容高貴,但是似乎對她的興趣比對高黎的還要大。
看到她後兩眼都在發光,熱情地攬著她,直到被高黎警告才有所收斂。高黎形式婚姻的太太居然喜歡女人,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作為高黎慈善基金贊助的優秀學生,被高黎夫婦帶來參加同學的成人宴,這樣的理由合情合理,還能提前為他之後的基金會成立典禮預熱。
她看著人們戴上友好光鮮的面具,藏起內里的腐爛,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她喝了一點酒,接觸到不遠處高黎擰眉的表情後嘟起粉嫩的小嘴撇了撇,隨後又當著他的面輕抿了一小口。
男人忙著應付眼前的事情,皺眉收回了視线,她乘機鑽去洗手間。
另一側這次宴會的主人公也找了一個理由偷偷摸去她剛剛離開的方向。
他在走廊處拽起女孩的手,拉著她進了一個休息室。
剛關上門,少年的吻就落了下來。
凶猛又克制,舌尖鑽入她的唇腔里勾纏著羞澀又同樣熱情的小舌。
自從出院後她一個星期沒有被男人碰過,這次被親吻一下,下面竟然就全濕了。
她含了含腿,被他扣住的腰身發軟。少年右手下滑,從羽裙里鑽進去,摸到她濕噠噠的內褲,手指隔著黏膩的布料摁了摁她的陰戶。
“嗯……”少女身體一緊,細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少年松開了她,低啞著音色:“可以嗎,妍妍?”
“唔……用力點,思遠~”她身子變得極其敏感又渴望性愛,臀部不自覺主動壓在了他手上,由小幅度開始扭著,逐漸加大蹭動的幅度和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