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發情期、告別與信中的往昔 【明日方舟 黑 03】
用強力膠粘合上尾巴組件,把制作好的弩箭微縮模型放進小箭筒里,再將箭筒斜挎在小人的背上,仔細調整角度…終於,在不懈努力之下,黑自己的小人偶制作完成了!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之前已經做好的錫蘭人偶旁邊,仔細端詳,琢磨著還有哪些可以改進的地方。
今天是平安夜,也是黑留在這艘陸行艦上的最後一周。在新年之前,她就將返回汐斯塔,去協助赫爾曼老爺完成那座海濱城市的重建工作。臨別之際,她希望將這份代表主仆情誼的禮物送給錫蘭。她們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面了。錫蘭會留在羅德島,繼續從事源石研究工作。自打她十二歲那年被老爺收養後,從來沒有離開那位大小姐超過半天。這次離別,可以說是一段全新的旅途也不為過。
她想了好久送什麼禮物,最後決定以自己和錫蘭為原型親手做兩個小人偶。在黑很小的時候,當她還是傭兵團的兒童殺手時,她就學會了這門手藝。她總是喜歡收集一些廢舊的材料,悄悄在孤獨的夜晚,借助昏暗的燈光,一個人做些手工藝品。那是她在艱苦又難熬的傭兵團生涯中幾乎唯一的樂趣。在多年以後,她竟然還能想起這個技藝。再一次上手實踐,讓她找回了久違的感覺——那種將一切置之腦後、專心制作人偶的感覺。
她太需要這麼一項工作來度過這煎熬的幾天。昨早起床時,她就感到身體在不由自主地發熱,心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在膨脹。她立刻明白,該死的“發情期”又到了。菲林一族雖然有物種和個體上的種種差異,但基本都擁有發情期這一自然的生理現象。或長或短,或劇烈或輕微,但每只菲林總會在一年中有那麼一段日子,對於性行為的欲望遠大於往常。
黑對以往的發情期沒有什麼印象,身體燥熱是難免的,但終究還算容易壓制。但這次發情明顯非同尋常。從早上起,各種奇奇怪怪的念頭就在黑的思緒里揮之不去。她想到看過的那些性交科普書籍,想到了一個人念著錫蘭的名字自慰的情景,甚至那個男人兩次無情抽插她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里回放。她非但沒有感到厭惡和難受,心中的邪火反而越燒越旺。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衝進那個男人的辦公室,含淚請求他用那根粗壯的家伙滿足她的欲望和幻想。
好在,她及時找到了制作人偶這件可以集中注意力的事情做。從早上開始,她一直忙到閉眼,中間只在用餐時短暫離開過。即使在餐廳,她也匆匆忙忙解決了飢餓感,生怕別人看出她的情況不太對勁。
然而人偶終究是會完成的。在她思索接下來找點什麼活干的這幾分鍾里,那些令人難堪的畫面就又充斥了腦海。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暫時驅散了邪惡的念頭。會是誰來訪呢?她的朋友不多,很少有人光臨她的宿舍。在這個時間點敲響房門的,只可能是錫蘭。
不能讓錫蘭看到她制作的人偶!這是黑的第一反應。她原打算在今晚的平安夜晚會上將它們作為禮物送給那位千金的,現在就讓她知道的話,會少了太多的驚喜和懸念。
她匆忙將人偶裝進准備好的禮品盒中,用絲帶裹好,故意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後強裝鎮靜,打開了房門。
“小姐…”她的話只說到一半。來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站在門外的,是那個戴著兜帽的男人。
黑愣住了。她想起剛才腦海中關於他的淫蕩想法,感覺臉頰在發燒。
博士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直接就往里走。
“等等!你進來干什麼?”菲林就像被抓住考試作弊的學生,慌張地阻撓道。
“怎麼,我只是想和你談談回到汐斯塔之後的計劃…”
黑不管不顧地把男人使勁往外推。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紅?”他趁亂一把抓住菲林不停搖動的尾巴,在她的耳畔輕聲低語,“這麼急著趕我出去,你不會是在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黑被他的親昵動作嚇了一大跳,像摸了電門一樣跳開,隨即惱羞成怒,一把將他推出門外,“砰”的一聲砸上了門。
隨便闖進干員宿舍,還亂摸別人身體,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啊?黑怒火中燒,但她意識到,經過男人這一通操作,自己身體里的欲火似乎要控制不住了。
算了,干脆自己解決了吧!說不定發泄完就沒事了呢!黑帶著自暴自棄的想法,半躺在了沙發上。
她把粉色的棉襖脫下來扔在一邊,露出里面系著鈴鐺的圍巾、紅色帶雪花圖案的襯衣和黑色的抹胸,豐滿的乳房將抹胸撐的快要撕裂開來。這一身是她特意為聖誕節搭配的,雖然有些反季節,但顯得格外喜慶。她甚至還專門找了一雙假鹿角戴在頭上,看上去就像聖誕老人乘坐的馴鹿一樣可愛。
黑把手伸向抹胸,隔著衣物開始揉搓起那傲然挺立的酥乳來。男性似乎格外喜愛這個部位。每次她外出執行任務,總會收到不少男人赤裸裸的性騷擾目光。他們總是貪婪地盯著她的胸部看,那眼神不亞於看見了一大箱子鑽石。黑把手伸向背後,解開了抹胸的扣子,誘人的乳房像是從地牢中解脫的犯人一樣竄了出來。黑用手指輕撫那粉紅的尖端,渴望許久的快感立刻傳遍全身。
她輕咬著嘴唇:“唔~”
發情的身體似乎等了太久,她的雙手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輕捻,揉捏,提拉,柔嫩的乳頭逐漸挺起,皮膚染上一層薄薄的粉色,宣告著全身已經進入到興奮狀態。
她將手伸向下半身,將黑色熱褲和內褲褪下,換上了一條中間開口的情趣內褲。這件令人害羞的情趣用品還是她某一次發情期腦子一熱購買的,卻在這次派上了用場。她把手伸向中間,畫著圈撫摸著陰部,待到逐漸適應了快感的強度後,輕輕剝開了陰蒂的包皮,那極為敏感的粉色小豆豆立刻暴露出來。她還記得男人用嘴吮吸舔舐陰核時的情景,試著用指尖觸碰了一下,立刻引起身體的一陣抖動。她閉上眼,開始用手指撫慰起那果實,強烈的快感仿佛讓她置身於一個雲霄上的樂園。
那是親生母親曾經給她講過的故事。黑已經記不清婦人的容貌,卻還依稀記得她每晚關燈前講述的童話:公主被壞人陷害,遭遇不測前意外發現了塵封多年的魔法翅膀,在仇人驚詫的眼神中騰空而起,成功保住了性命。但翅膀無法取下,她從此只能生活在天上。鄰國的王子聽說後,誠心祈禱,感動了神明,用幾乎全部家產換取了自由飛翔的能力。他用勤勞的雙手,在雲端重新創造了一個偉大的王國,和公主快樂地生活了下去,直到永恒。婦人在某個晚上再也沒有回來,她獨自捧著童話書,深深著迷於精美的插圖和故事。再後來,她被傭兵團強行帶走,被訓練成兒童殺手,忍受著飢餓和打罵。她逐漸明白了,世間不僅沒有永恒,她也不會成為公主,更不會有王子舍棄自己的全部來拯救她。
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但這次,她仿佛真的看到了那天空中的王國。那里沒有礦石病,沒有痛苦,沒有悲傷也沒有死亡,卻有著嘰嘰喳喳的鳥兒,有著永不落下的太陽,有著無盡的自由與快樂。她把修長的中指伸進濕潤的秘處,用力攪拌起來,這樣似乎能讓她在雲端游樂得更久。於是她在天空中盡情飛翔,和往來的鳥雀盡情起舞,向輝煌燦爛的遠方盡情歌唱。那是每個雷姆必拓人都會哼唱的歌謠:
“…就這樣自由飛翔在天際,
看祥雲飄浮在腳底…”
黑的手指也隨著腦海中的旋律逐漸加速。溫熱的粘膜緊緊包裹著指頭,同時分泌出粘稠的愛液。“咕啾,咕啾”,淫靡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
“…在這蔚藍無垠的天空里,
找回了真正的我自己…”
歌聲到達了高潮,黑也迎來了猛烈的絕頂。她的背不由自主的弓起,陰唇閉攏又張開,隨著身體的顫動噴出透明的泉水。黑跟隨快感的浪潮,毫不掩飾地叫著:“啊——♥,啊~嗯~嗯♥,嗯,嗯~♥”
樂園終究還是消失了,菲林回味著短暫的快樂時光,感到身體對性的渴望似乎沒那麼劇烈了。她努力直起高潮後酥軟無力的腰身,卻在下一瞬間呆若木雞。
有個不速之客正蹲在她的腿前。
男人擦了擦兜帽濺上的水跡,站起身來:“穿得這麼誘人,還叫得這麼銷魂,看來自慰得很爽啊?”
黑完全理解不了眼前的狀況了。為什麼這個人能夠出現在她的房間里,看樣子還觀看了她發情自慰的全過程。她指著男人,卻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你…你…為什麼…”
博士明白她要問什麼,揚了揚手里不起眼的卡片:“羅德島的萬能鑰匙。”
眼見菲林的俏臉漲得通紅,甚至開始在沙發旁摸索起自己的弩,他連忙擺手補充道:“我真的只是想來談正事的,看你臉那麼紅,還以為是生病了,我又敲了幾次門里面都沒反應,誰知道你在…”
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索了好一陣,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男人說的看起來確實是實話,這次確實是個意外。還沒等她整理好衣服,他卻突然問道:“一個人夠刺激嗎?”
“什麼?”
“需不需要我來幫忙?”他邊說邊脫褲子。
“…滾出去!”
菲林勃然大怒,站起身准備拿武器,無意間瞥到那個內褲都包裹不住的勃起的大家伙,頓時感到體內邪火上涌。她舔舔嘴唇,告誡自己要克制。
“好的好的,我這就走。”博士沒有提起褲子,而是慢慢往後退。
黑喘起粗氣來,忍不住偷瞄男人的褲襠,感到全身有一種異常難耐的奇癢在折磨著她。
“那我真走了?”他退到了門邊,還特意秀了兩下自己的家伙,那凸起像個彈力球一樣在內褲里左搖右晃。眼不見為淨,黑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前兩次性愛的片段卻適時地出現在了腦海里,成為了燒旺欲望之火的最後一捆木柴。她的理智接近崩潰了。
博士轉過身,大步向外邁去。就在他即將走進走廊的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等…一下…”
黑看到男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迅速回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屋,一眨眼間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他湊近菲林敏感的耳朵,壞笑著低聲私語:“發情期不好熬吧,讓我來幫你緩解一下,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
原來他早就直到發情期這一生理現象,才來故意挑逗我的。黑想。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已經完全壓過了憤怒等一切情緒,她只能任由男人擺布。
“聽說菲林交配時喜歡舔舐對方的身體,那我也來試試。”男人說著,開始輕輕舔起黑的耳根,“舒服嗎?”
黑臉頰通紅,點點頭,沒有說話。對性的渴求已經完全奪舍了她的思維。
男人的舌頭緩緩向下,劃過白皙細嫩的脖頸,在线條優美的鎖骨上留下了些許水痕。菲林發出微弱的哼聲,似乎已經開始察覺到了快感。很快,那舌尖開始攀登起圓潤柔軟的山峰來。他故意讓舌頭在半山腰打轉,觀察黑的反應。菲林也在緊緊盯著他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終於,舌尖攀上了粉紅色的頂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為完美的登頂喝彩。
男人慢慢舔到那渾圓的乳首豎立起來,突然全部含到了口中,吮吸起來。
“啊~♥”毫無防備的菲林發出喘息。
他的吮吸就像是嬰兒從母親那里汲取營養一般,時而慢慢嘬著,又偶爾用牙齒輕咬。黑被這嫻熟的口技搞得渾身酥麻,只能閉著眼默默享受。男人的手也不閒著,摸上了另一邊的豐滿胸脯,配合上嘴的節奏,盡情揉捏著鮮艷漂亮的乳頭。
待到玩的差不多了,他像是用吸管喝最後一口飲料一樣,猛地一吸,將那櫻桃完全含進齒間,同時右手猛地一提——
“哦啊——♥”菲林發出喜悅的呼喊,背猛地向後弓去。
男人松開被玩弄的楚楚可憐的乳首,看著全身都在顫抖的黑,滿意地笑起來。
還沒等黑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她的靴子已經被扔到了一邊。男人舉起那雙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的美足,不由分說開始親起來。黑從來沒見過有人對她的腳這麼感興趣,感到一陣陣瘙癢,像是神經上有許多只螞蟻在爬,卻讓她愈發敏感和興奮。他吻過她略有源石結晶的腳踝,吻過曲线優雅的足弓,吻過翹起的足尖,最後在平整的腳面上深深一吻。
童話里,王子就是這樣對公主行吻腳禮的。王子說,這代表了對公主殿下的尊重與愛慕。黑不由得有些害羞,眼前的這個人,在這一刻確實像極了她的王子。
“接下來,我可是要直奔核心了。”他像是在征求黑的意見,可此時的菲林哪里還有拒絕的理由。她緊實的黑絲長腿被高高舉起,男人直接將臉埋進了在情趣內衣下半遮半露的秘密領域。
那調皮的舌頭在濕潤的陰唇上跳起了芭蕾舞,強烈的快感襲來,黑忍不住嘬起了指頭,花蕾也隨之分泌出更多的愛液。男人見狀,直接將蜜水吸吮殆盡,還故意發出羞恥的水聲。他把舌頭伸進洞穴的更深處,尋找更珍貴難覓的寶藏。舌尖與溫熱的粘膜逐漸接觸、熟悉、交融,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樂浪潮。黑別過泛著紅暈的臉龐,准備迎接又一次的絕頂,可那頑劣靈活的小東西卻在最關鍵的時刻退了出去,空留她處在絕頂前最難受的時期,身上像火在灼燒一樣熾熱難耐。
她不解地望向兜帽男,後者奸笑著,顯然是在故意使壞。
“想要高潮嗎?”
黑默不作聲,但金色的眼眸中寫滿了渴望。
他掏出勃起到都有些發疼的陰莖:“用這個怎麼樣?”
菲林的眼瞳瞬間更亮了。
“想要就好好說出來。”男人嘿嘿一笑。
這明擺著就是欺負人嘛。黑鼓起臉頰,卻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雄偉的大肉棒瞧。時間在沉默的對峙中流逝,可處在發情期的菲林殺手卻感到身體越來越火熱。很顯然,有人要撐不住了。
“想,想…要…”她開了口。
“想要什麼?”
黑指向那個大家伙,男人卻權當沒有看到。
沒辦法。
“那個…東西…”
“哪個東西?不說出來可沒人知道哦。”
“那根…肉…肉棒…”淫穢的詞語從唇齒間流出。
“哦,黑原來中意這個啊。”男人故作驚訝,把陰莖靠近濕乎乎的秘處,卻一直停留在外面打轉,“這樣就可以了吧?”
真是欺人太甚!
兩片粉紅的花瓣像是歡迎野獸的進入一般,開開合合,流出一滴滴晶瑩的液珠,但那位暴著青筋的客人就是駐留在門口,怎麼也不肯進入。黑忍不住了。
“想要肉…肉棒進到我的…里面來…”菲林發出哀求的語氣。
“什麼里面?”
“小…小穴里面…”
“這麼飢渴嗎?好,滿足你!”男人一挺腰,那猛獸瞬間突破了阻攔,在黑的驚呼聲中,進入了聖所深處。
黑做好了被他干得昏天黑地的准備,可左等右等,那粗壯的陰莖竟沒了後續動作。
“為什麼…不動?”
“黑只要求讓我進到小穴里來,並沒有說讓我做什麼吧。”
“你…”黑咬牙切齒,差點想去抄家伙。不過,既然陰莖已經插了進來,就算他不動,我動總行吧!她想到這兒,開始扭起了腰肢。
博士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略顯僵硬的動作。黑努力地擺著腰,想讓緊致的粘膜與肉棒在摩擦中產生快感,卻怎麼也達不到足以絕頂的程度,和前兩次性交的感覺相差甚遠。她開始著急起來,身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卻依然是徒勞無功。
不知是累了還是怎樣,菲林突然停下了動作。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好奇地看著她的反應。黑咬緊牙關,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像是做出了決斷一般,深吸一口氣。
“請——”
“嗯?”
“請用大肉棒狠狠地把我艹到高潮吧!!!”菲林自暴自棄地喊道,然後用手遮住了通紅的臉頰。
兜帽男甚是滿意:“這就對了嘛。就是要誠實的把想法說出來才好。既然黑做到了,那我就要給予獎勵。抱緊我!”
“誒?”黑慌忙用白皙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還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整個身體就被抱到了半空中。男人那纖瘦的手臂竟比看起來有力的多,他讓陰莖與陰道保持連接的狀態,雙手一托黑的柳腰,輕松就把她抱了起來。
“准備好了嗎?”他問。
“…嗯。”
男人雙手抓住黑緊實有彈性的安產型豐臀,狠勁往里一抬,同時猛地頂腰。雙向發力之下,那雄偉的肉杆長驅直入,充血的龜頭狠狠地叩響了通往卵子休憩之地的大門!
“啪!!”
“啊——♥”菲林連一下都沒有忍受住,直接發出了充滿喜悅的雌叫聲。
“叮鈴~”圍巾上的鈴鐺發出輕快的聲音。
接下來還有狂風暴雨在等著她。
“啪!啪!啪!啪!啪!”男人沒有一絲懈怠,每次都猛烈撞擊黑那極為敏感的花心。淫壺里的嫩肉用力吮吸著精力旺盛的陰莖,甚至在拔出時都被帶著翻了出來。
“啊~♥哦~♥哇哦~♥啊啊~♥”菲林已經完全淪為了發情的野獸,放蕩淫亂的叫聲怕是在走廊上都能聽見。
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男人鐵棍一樣的粗大肉棒又堅硬膨大了幾分,在濕熱淫靡的穴肉包裹下越戰越勇,像是要把不斷緊縮顫抖的蜜壺插到散架一樣。
“啪!啪!啪!啪!”
鈴鐺嘩楞亂響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
從第一次抽插開始,黑就進入了持續的絕頂狀態。她本能地死死抱著男人的脖頸,至於其他已經一概不知道了。就算錫蘭出現在她的面前,恐怕她也很難察覺到。
兜帽男滿足地看著她迷離渙散的金色眼眸,保持活塞運動的同時,在耳旁輕輕喚她:“醒醒,做好准備。”
“嗯?”黑還沒有理解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啪!!”在最後一次與子宮口的親密會晤之後,男人突然抽出了陰莖,用力一托黑的大屁股,將她托舉到了頭頂。
“!!”一直與肉棒交融的粘膜失去了依托,冷空氣從敞開的洞口灌進,帶來了超乎想象的刺激。愛液瞬間從秘裂大量涌出,像雨點一樣灑落在地板上,甚至打濕了博士的鞋。
“怎麼樣?被艹的爽嗎?”他笑著問道。
“哦…唔…哈啊…♥”黑此刻正在高潮後呻吟和喘息,根本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
“不夠嗎?那再來一次吧。”博士把她放回了腰間高度。
“等等…別…啊~♥”
“咕哧”,隨著含混的水聲,堅硬的肉棒又一次插進了還在噴潮的淫穴里。這次男人沒有死命的抽插,而是深深貫穿那不停蠕動的肉壁。
“啪!!”
然後迅速撤腰,手臂前擺,將陰莖完全抽離蜜壺。
“哦——♥”
“噗!”粉色的穴肉被帶著翻出,伴著一股透明淫液噴射出來,打濕了男人的褲子。他並不在意,而是樂此不疲地一下下插拔那濕的一塌糊塗的肉壺。
“啪!!”
“啊——♥”
“噗!”
“啪!!”
每一次的轟入、拔出,都伴隨著一次小小的潮吹。處在發情期的菲林的小穴像是永遠不會枯竭的泉眼,愛潮怎麼也噴不完,不一會兒,他的褲腿甚至都開始向下淌水。玩的差不多了,他重新把肉棒塞進那狹窄滾燙的溶洞,開始了第二輪狂暴的活塞運動,甚至比之前一輪還要猛烈迅疾。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噢噢噢噢——♥”黑發出了不成體統的號叫,俏臉上已經寫滿了淫蕩的表情。雪白的臀肉在與博士大腿的猛烈撞擊中已經泛紅,體液在野蠻的交合中飛濺,連她的絲襪都打濕了。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啊啊——♥”
男人就像一台無情的打樁機器,始終維持在最高馬力穩定輸出。黑則在這台人肉機器的淫威下逐漸陷入瘋狂。
“啪啪啪啪啪啪!”
“夠了噢噢噢噢哦哦——♥”她邊淫叫邊哀求著,超負荷的快感已經到達身體所能忍受的極限。
“給我高潮吧!”
男人熟練地抱起她的屁股,那觸手般的穴肉似乎仍不願與陰莖分離,死死地咬著龜頭不放。他使勁將黑托到頭頂,那蜜壺才萬分不舍地與相合完美的“朋友”告別。
“哦呃呃呃呃——♥”黑爽到無意識地吐出香舌,口水從唇邊滑落,滴到博士的肩膀上。與此同時——
“噗滋——”大量的潮水直接從那張合的洞口射出,筆直地滋到地上。
菲林華麗的失禁高潮持續了半分鍾之久,以至於宿舍的地面看起來都像是經歷過洪災一樣,到處是水淹的痕跡。
“舒服嗎,黑?”
如果不及時回答恐怕會被再抽插一輪吧,縱使她體力再好也實在受不住男人如此猛烈的攻勢。黑雖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還是下意識地答道:“嗯~♥哦舒服…過頭了唔…”
博士看著懷里被艹到失神的菲林殺手,嘆了口氣,把她輕輕放到了床上,轉身出門去拿墩布。他還沒有射出來,有點感到意猶未盡,但黑看起來已經很難再承受這麼激烈的活塞運動了。墩布在走廊盡頭,他抄起墩布杆,走回黑的宿舍,看見躺在床上的菲林正在無意識嘀咕著什麼。
“唔…頭暈…”
他默默地墩地,把黑潮吹留下的水跡收拾干淨。
“…高潮…太多次了…哦…”
他又找了幾張紙巾,把噴到沙發和其他地方的水擦干。
菲林在朦朧中把手伸向了下腹部:“…感覺…”
“嗯?”他正要走出房門把墩布放回原處。
她的子宮傳來一陣悸動:“…想被…射在里面…”
“啪嚓”一聲,男人直接把墩布扔出去老遠:“你這淫豹,就這麼欲求不滿嗎?”
他像野獸一樣撲上床,直接抓住黑的腳腕:“我早就想中出你這色情的身體了!”
“誒?”突然被抓住腳踝,黑恢復了一絲清醒。
男人把她的黑絲美腿壓過頭頂,讓那情趣內褲中間露出的花蕾朝向天花板,然後用手指撥開粉紅的陰唇,陰莖對准中心,直接跨坐了上去:“今天不把你的子宮灌滿,我就不走了!”
說罷,他猛地一沉身子,借助種付位的優勢,那粗長的肉竿完全沒進了洞口里,赤紅的龜頭差點貫穿了黑的子宮口!
“呃…”黑沒來得及發出尖叫,直接爽到翻起了白眼。
男人緩緩抬起身體,又重重地蹲坐下去。胯下的猛獸直接貫穿粘膜,像是要直接殺入子宮里面!那火熱的蜜壺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被陰莖擠壓著發出淫靡的水聲。
“咕噗!”
“啪嘰!”
“咕啾!”
伴隨著男人的每一次下壓,黑飽滿的臀肉都像被壓緊的彈簧,死死擠在他的身下,又在起身時迅速彈起,始終不肯放開那粗壯的寶劍。
“咕嘰,咕噗,噗嘰!”
帶著泡沫的愛液從穴口流下,經過那不停顫抖的屁穴,一直滴到床上。
菲林早已臣服於種付位的威力,翻著白眼,涎水淌到床上,口中發出含混的叫聲:“唔~♥唔哦~♥喔~♥”
“噗啾,噗嘰,咕啾!”
那穴肉就像一只溫暖的手掌,緊緊抓握撫摸著粗壯的肉竿和敏感的龜頭,像是要讓它趕緊噴吐出渴求許久的濃漿。他俯下身,和菲林雙唇重疊。那是黑第一次與男性接吻。粗糙與柔軟的嘴唇緊緊親吻、交融在一起。他伸出舌頭,找到了黑的香舌,邀它一起共舞。房間里響起唾液交換的聲音。
“咕…”
舌尖與唾液的融合帶來了別樣的快感,男人膨脹的前端一陣抽動,射精感就快要抑制不住。他加快了下壓的節奏。
“咕唔…”黑的唇齒被他牢牢封住,只能從喉嚨傳出含混的聲響。
下腹部傳來溫熱的感覺,精液已經進入輸精管,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他不舍地放開黑柔嫩的唇,喊道:“要射了!”
“給我——♥”黑伸出雙臂做出回應。
那根堅硬的肉棒最後一次塞滿濕熱的腔內,死死地抵在子宮口上,不留一絲剩余的縫隙。陰莖從底端開始膨脹,傳到頂端碩大的龜頭,然後——
“咚——”
伴隨著液體轟擊的聲響,大量粘膩濃稠的純人類精液灌進了那從未被造訪過的菲林子宮里。伴隨著陰莖的每一次抽動,都會有一批新的精子涌入那神聖之地,將殘留的空間逐漸填滿。
男人顫抖著將後代盡數送進了黑的體內,直到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他疲倦地把肉棒拔出,那濃稠的乳白色液體直接從被灌得滿滿的子宮里涌了出來,隨著愛液一起從菲林的陰道滴落,星星點點灑在床單上。體力透支的兩人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直到傍晚來臨。
……
黑去衝了個熱水澡,把激烈做愛後黏糊糊的身體洗干淨。然而無論她怎麼摳挖,都難以把陰道里面的白濁液體徹底衝洗掉。他到底射了多少精液啊?我該不會懷上他的孩子吧?她胡思亂想著,最後索性把水龍頭關了,用毛巾擦干全身,換上一身干淨衣服。不過,也正是拜他所賜,現在除了腹部有點異樣感之外,其他發情期的症狀都消失了,大概是欲望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吧。可是以後的發情期要怎麼辦呢?總感覺被那個男人玩弄過身體之後,往後不是自己一個人能糊弄過去的…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她突然有點生氣。明明是他強行占有了我的身體,為什麼我好像逐漸適應起來了?難不成我真的是只淫蕩的菲林?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回宿舍收拾起行李來。
……
黑走進會場時,聖誕晚會已經開始了。她環顧四周,終於在左側的一張桌子旁發現了黎博利的身影。
“黑,你來了。”
她點點頭,在錫蘭身邊坐下,默默欣賞著舞台上的表演。往日辛苦工作的干員們紛紛上台發揮自己的特長。克洛斯展示了拿手的小魔術,槐琥練了一套炎國功夫,棘刺和極境的對口相聲把在場的所有人逗得哈哈大笑。黑也在笑,卻感到有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很少流淚,甚至已經記不清上次哭是何年何月。但就在此時此刻,在羅德島的宴會大廳里,她感到深深的不舍與悲傷。黑悄悄抹去眼淚。這是應當享受歡樂的節日。
派對臨近尾聲,到了交換禮物的環節。黑遞出那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微笑地看著面前的黎博利解開彩色絲帶,滿臉訝異地拿出那兩個惟妙惟肖的小人偶。
“黑…”錫蘭激動到有些失語,黑從她的眼眸中讀出了詢問。
“是我親手做的,小姐。”
黎博利小巧的身軀直接撲向了她。
黑盡情感受著懷中那份溫熱。世界上最幸福的瞬間,也不過如此吧。她想。
緊緊擁抱了很久,錫蘭才掙脫了身子:“黑,你的這份禮物太貴重了,我想我還沒有准備好對等的物品來回贈。”說著,她拿出一套弩保養工具:“相比你做的這兩個人偶,我的禮物實在是太普通、太模式化了。”
黑想安慰些什麼,卻被錫蘭打斷了。
“不過,黑,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我們分離的時間不會太久的,等著我。”
菲林點點頭。她知道,兩人之間的約定,從來沒有失諾過。
……
離別之日來臨。
甲板上,阿米婭和博士都來送行。這一去,不知以後是否還有機會相見。偌大的泰拉世界,羅德島是相遇的聖地,更是告別的站台。這艘承載著希望的陸行艦,不過是大多數干員繽紛生命旅途中短暫的一站,結束這段緣分後,他們將各奔東西。而如今,黑也即將奔赴遠方,回到那個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故鄉。
今天的天空格外湛藍,連一絲雲彩都沒有。黑想起她來到羅德島的那天,也是個難得的大晴天,錫蘭興奮地拉著她上了艦,甲板上人頭攢動,一切像是剛剛發生。
“黑小姐,祝未來一切安好!”阿米婭喊道。
她點頭致意,然後快步走過那個男人身邊。
他沉默不語,直到菲林要走遠了才含混嘀咕了一聲。
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口音奇怪的雷姆必拓語。
“對不起”,他是這麼說的。
沒事,反正他們以後也大概率不會再見面了。
黑繼續向前走,沒有再回頭。
……
赫爾曼對黑的歸來似乎很是吃驚,他急忙把風塵仆仆的菲林叫進市長辦公室。
“黑,你還記得臨走時我跟你說的話嗎?”
“記得,老爺。”
“那你找到屬於你的事業了嗎?”
“沒找到…也可以說找到了。”
“怎麼說?”
“羅德島確實不錯,那里的人都抱著一個理想,想讓這片大地變得更好,但我感覺那些離我太遙遠了。不過,我明白了一些他們的理念。我想,讓汐斯塔變得更好對我來說是一項更加現實的事業。”
“…你變得能說會道了,黑,”赫爾曼嘆了口氣,“錫蘭那丫頭呢?她沒跟你一起回來?”
“沒有,老爺。是我提出要獨自回來的。”黑回答道,“老爺您…准許我進家門嗎?
“你都回來了,我還能把你轟出去不成?”赫爾曼沒好氣地說,“哎,真是頭疼…”
……
新汐斯塔的重建工作又持續了幾個月,終於在眾人的努力下基本完成了。如今,那座氣候溫和、風景優美的海濱城市重新回到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黑曜石音樂節如期舉行,D.D.D.等大咖應邀前來,適時地為汐斯塔打出了極具吸引力的廣告。很快,從各地慕名而來的游客又一次聚集在弧形的海岸线上。
黑默默看著汐斯塔再現往日的繁華,雖然她一貫冰冷的臉龐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心中充滿了喜悅。這座城市的再次崛起,毫無疑問有她的一份功勞。
“這位漂亮的小姐,可否賞臉共進晚餐呢?”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回過頭,一個腆著啤酒肚的富態男人正垂涎欲滴地打量著她的身體。
“我是個感染者。”她大步流星地走遠了。
……
黑回到汐斯塔的第四年夏天,赫爾曼病了。他病的很嚴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儼然沒了往日的威嚴。錫蘭聞訊,帶著幾位醫療干員火急火燎地從羅德島跑了回來。黑從來沒見過她那麼憂心忡忡的模樣。雖然這位大小姐和父親平日里關系有些別扭,但終究是血濃於水。最後,在本地醫生和羅德島援護的共同努力下,赫爾曼總算是轉危為安。
半個多月後,他出院了,又有了些往昔的神采,但終究是憔悴了很多,已經難以再完成繁重的市長職責。錫蘭沒有再回羅德島,而是毅然接手了部分父親的工作。所謂熟能生巧,日復一日的工作,錫蘭竟也干得有模有樣起來。就連赫爾曼都不禁苦笑:“真想不到這丫頭最後會繼任我這個市長。”
黑依然在負責維護這座城市的治安。除了每年一度的黑曜石音樂節期間會略顯混亂,在一年的其他時間,汐斯塔是個安靜而有序的地方。沒有暴力,沒有犯罪,也沒有太多外來的紛擾,汐斯塔宛如獨立於泰拉世界之外的人間仙境。因此,黑的工作很是悠閒。她已經幾年沒有使用過那把心愛的弩,但依然每天把它擦得很亮,弩上的劃痕斑駁可見,似乎銘刻著她作為殺手的過去。
她沒有成家。一是她認為作為市長的保鏢,需要有隨時待命的准備,而家庭會成為一種拖累;一是她是個感染者,只有感染者會願意與她成親,而這片大地上的感染者,大多數為了生存而奔波,哪還有時間顧及到家庭。她偶爾會想起那個男人,他為什麼不害怕和她做愛,難不成他也是個感染者?胡思亂想是永遠不會得到答案的,她只得作罷。
平凡的每一天看起來就會像這樣持續下去,她已經滿足了。
這天,黑一如往常地走進錫蘭的辦公室,卻發現黎博利格外地興奮。
“黑,看看這些,都是從羅德島寄來的信件!”錫蘭舉起手里的一大把信封。
看來小姐在羅德島的朋友真的不少,黑想著。
“我看看…這些是我的,還有寫給父親的,大概是慰問信吧…這一封是寄給你的,黑。”
“寄給我的?”黑有些錯愕。
她接過那個朴素的信封,上面只有收件人信息和羅德島的圖標。
會有誰給她寫信呢?
她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找個借口溜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黑把信封拆開,將折疊的信紙展開。信的署名赫然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
她愣住了,說不上高興還是氣惱。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認真閱讀起信件的內容來。
“致 黑:
原諒我沒想好怎麼稱呼。“尊敬的黑”似乎有些過於生疏,而如果寫上“親愛的黑”,怕是要被直接連帶信封一起丟進垃圾桶。所以干脆保持空白好了。
不多說廢話了。聽聞汐斯塔重建的很不錯,黑曜石節相當火爆,往來游客絡繹不絕,基本恢復了曾經的繁榮。整座城市的治安也井井有條,想必里面有屬於你的不小功勞。對此我表示誠摯的祝賀和稱贊。
如今在汐斯塔的生活安逸而平靜,或許你不會多麼想念羅德島。不過,在你從這里離開的時候,肯定不是如同現在一般心情愉悅的。我承認,當初那個把你逼回汐斯塔的罪魁禍首,正是我本人。是我的幾次利用把柄,進行對於你的身體的侵犯行為迫使你離開了這個地方。
也許你已經不再在意當時我這麼做的原因,不過我還是要在這里把一切交代清楚。雖然我本人並沒有多麼的後悔,但我相信讓你了解我的想法是對你最大的尊重。
對我來說,整個事件發展再清晰不過,而且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先定好目標再提出計劃的。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是逼你離開羅德島、回到汐斯塔。
這麼做有兩個好處。
第一是為了羅德島將來的發展。如果你真的走了,那麼錫蘭大概率也會陪你一起回去。就算她留在了羅德島,也肯定會在不久後返回家鄉。我觀察過錫蘭很久。雖然她表面上有些叛逆,和赫爾曼關系尷尬,而且沉迷於源石相關科學研究。但她具有成為一個優秀的管理者的諸多特質:心思細膩,處事果斷,在某些方面頗為強勢等等。如果她真的回到汐斯塔,很可能會接任赫爾曼的市長工作,並且能夠很好地勝任。到時候,錫蘭和羅德島的親密關系會成為很有效的橋梁,汐斯塔將成為羅德島重要的駐地中心之一。這對於羅德島無疑會是利好消息。想要維系與錫蘭的關系,並且讓她順利前往汐斯塔,絕不能魯莽的將她趕出去,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從她最親密的人——也就是你下手。
如果說上面那個是很客觀、很宏觀的緣由的話,那麼還有一個更加主觀和私人的原因驅使我實施這項計劃。
黑,我記得你說過一句話,說是會見血的任務讓你這種生存在陰影中的人去就夠了。我們都知道,沒有人是天生生活在黑暗中的,只是當陰翳成為常態,她就會習慣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活。那麼,如果給予一個常年生存在陰影中的人持久的光明會怎樣呢?我相信,終有一天,她身上的黑暗面會褪去,她會重新擁抱光明。
誠然,羅德島是個向往光明的理想主義者的聚集地,但若要讓世界沐浴在強光之下,必須先將那些暗影驅散。也正是如此,羅德島才會與黑暗為敵,努力讓自身散發的光輝照耀更多的人。可是在現如今的這片大地,邪惡太多、太深。只有長年累月深入黑暗之中,從根源上斬除與遏制它,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但是,若是在陰影中待久了,難免會被浸染與同化,這也是羅德島面臨的最大困難之一。
換句話說,羅德島離現實的黑暗太近,而離理想中的光明又太遠。
黑,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識到,在你執行了那些“見血的任務”後,你也有些變了。以前的冷靜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上頭。還記得你用弩把我抵在牆上的時候嗎?我相信,換作上島前的你,可能會謀劃一次出色的暗殺,或者干脆以靜制動。是什麼讓你如此易怒了呢?我覺得,被黑暗沾染會是原因之一。
我見過太多被黑暗吞噬的例子了。他們有的成了無差別殺人狂,有的以毀壞城市為樂,最好的結果也只是親手終結了自己的生命。黑,我不想看到你變成他們之中的一員。無論對你,對我,還是對其他人來說,那都太可怕了。
相比羅德島,新汐斯塔是一個離光明近得多的地方。那里沒有戰火,沒有見血的任務,更沒有找上門來的黑暗。我認為,在那里生活,會讓你身上的血腥與邪惡氣息減弱,甚至消亡。或許會有那麼一天,你將自由地生活在陽光下。
也許你會覺得我是在胡謅借口來洗白所作所為,但我並不否認侵犯你這件事。我還做過許多更加過分的事情,在我看來,如果能取得滿意的結局,那麼我就不會後悔。
既然已經確定了目的,剩下的就是手段的選擇了。讓你離開羅德島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你不得不遠離艦上的某個人。這是我的計劃,這個人也必然是我自己。由於錫蘭還在羅德島,逼走你並不容易,我必須采取一些過分的方法。這種方法需要是低成本、低風險且強效果的。我最終選擇了脅迫。
勒索財產是沒有什麼用的。我對金錢不是很感興趣,而你也不可能拿出太多的財物。但是還有更陰損的一招——我可以直接強占你的身體。年的爛片很快給了我靈感,也是靠著那段樣片,我成功和你發生了關系。很快我就發現,這招的衝擊力好過頭了,讓我差點在辦公室里送了命。當你恢復清醒,提出“兩清”時,我又意識到效果還不夠,於是再次侵犯了你,終於逼迫你離開了羅德島。至於第三次,我想那應該算意外,就不多說了。
好了,我認為我已經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全部記述清楚了。前面已經提到,我並不怎麼後悔。對於你的愧疚感,我無疑是有的,我還沒有冷血到強占了別人的身子還渾然不知的地步。但我認為,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值得我去干這種如同犯罪的勾當,這就是我自己的價值觀。
我不會低聲乞求得到你的原諒,相信你也不願意輕易原諒一個給你造成很大傷害的人。
對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我隨信附贈了一個小禮物給你。這是影像的唯一拷貝,幾年來只有我確認過里面的內容,現在我把它交給你,由你決定它的命運。毀壞也好,保存也好,已經與我沒有關系了。
最後,祝你在汐斯塔過的永遠開心愉快。忘掉以前那些黑暗的記憶吧,盡情去享受當下的光明!
羅德島 博士”
黑讀完長信,許久沒有一絲動作。
她的內心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該怎樣去看待那個男人。愛他?他確實侵犯了自己兩次。恨他?卻又莫名地恨不起來。只有一點是肯定的,他確實是個不擇手段的瘋子。可笑的是,當初黑敬佩他就是在這一點上,卻有一天砸中了自己的腳。
黑把信封里的剩余物倒出來。那是個小型存儲設備。黑把它接在電腦上,里面有一個視頻。黑點開它,按下了播放鍵。
“啊~♥喔哦~♥啊——♥”
畫面里的男人正從後方有力地衝擊著她的身體,而她則發出銷魂的浪叫。
黑羞得面紅耳赤,急忙把視頻關了,環顧四周,生怕有人聽見這段銷魂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混蛋!這也能叫做禮物?
黑點擊右鍵,把鼠標移到刪除一欄,卻久久沒有按下去。最後她把電腦一關,賭氣地躺在了床上。回想起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真夠配得上混蛋這個稱謂。可說來奇怪,她就是很難對他產生強烈的恨意。
或許有一天,他們會再見上一面的。黑想。
……
黑赤腳走在汐斯塔傍晚的沙灘上。正值淡季的晚秋,游人寥寥無幾,整片海灘就像是她的私人散步區域。帶著咸濕味的微涼海風拂在她的面龐,吹起幾縷黑色的秀發。
又是寧靜且平常的一天呢。她想。
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莫名升起。是警戒感,但又不是那麼地強烈。黑掃視前方,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員或東西。看來威脅來自身後。
“美麗的女士,不知可否允許我請你喝一杯酒呢?”
那聲音源於後方,卻又像是從過去的記憶里悠悠傳來。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個音色與一個她最想見卻又最不想見的人在腦海中重合。
正值黃昏,夕陽灑滿整片沙灘。
她緩緩回過頭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