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德魯伊的救贖 【明日方舟 夏櫟】
傍晚的羅德島食堂人頭攢動,干員們排著隊准備享用晚餐。一些心急的家伙直接隔著隊伍把頭探到玻璃前,看清楚今天的各種菜式,在心中提前做好選擇。長隊里,相熟的干員們漫無目的地聊著天,好打發掉這等待的無聊時間。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夏櫟姐回來了!”
離得最近的年輕干員一把抓住喊話者的領子:“真的嗎?”
“哎輕點…當然是真的,就在甲板上呢,你過去就能看見。”
“抱歉!”她顧不得多說,像風一樣衝出食堂。
排隊的人群瞬間亂了起來。
“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
“據說是夏櫟從維多利亞回來了。”
“啊?那我也去看看。”
“哎,等等我啊!”
短短的幾分鍾時間,排隊人數就驟減了一半,留下另一半人滿臉困惑:“夏櫟是誰?”
……
此時的羅德島甲板早已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干員們里三層外三層把來客團團圍住。
“夏櫟姐,最近維多利亞那邊怎麼樣?我聽說出了不少事!”
“夏櫟姐,我之前訂購了水果酒。”
“還有我的…”
被圍在垓心的菲林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前來歡迎,她無奈地擺擺手:“大家冷靜一下,一個個來。”
她朝甲板後方走去,人群迅速讓出一條通道。在那邊,成堆的貨物碼放成了一座小山,上面貼著五顏六色的紙條。她拿起眼前的一袋鮮花餅,照著紙條上的名字念道:“白樺。”
被第一個念到名字的年輕女孩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榮譽一般,興高采烈地接過了自己的禮物:“謝謝夏櫟姐!”
……
分發完所有的禮物和商品,做完例行的身體狀況檢查,天已經完全黑了。夏櫟漫步在羅德島的走廊里,微笑著和相識的干員打招呼。
她已經很久沒有登上這艘陸行艦了,以至於各處都顯得有些陌生了起來。相比這種封閉沉悶的環境,她顯然更喜歡在大自然中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但這次,她有要緊的事不得不來羅德島,比商品貿易還要重要得多。
在一間辦公室前,她停下了腳步。望著那扇黑色的門,她做了好幾次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輕輕敲響了它。
“請進。”
夏櫟推開門。那個戴著兜帽的男人正側身翹著二郎腿坐在靠椅上,津津有味地讀著報紙。看到她走進來,他好像無動於衷。
“晚上好,博士,好久不見。”
“哦,是你啊,確實好久了啊。”他似乎話里有話,“有什麼事嗎?”
這個男人在明知故問。夏櫟很明白這一點,卻還是耐心地解釋:“是這樣的,有一個孩子病的很重。他的源石感染加劇了,一直在發燒,如果得不到系統的治療,恐怕活不到這個月的月底。”
“所以,你想讓他來羅德島接受治療?”男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她點點頭。
“他是你的什麼人?”
夏櫟沉默了幾秒,說道:“本是那個小隊里一個男孩的弟弟。”
男人終於轉過頭來,和她目光相匯。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感覺那個男人仿佛能看穿她的內心。
一陣寂靜過後,他開了口:“羅德島不是一家慈善機構,治療的費用…”
“我知道,和上次一樣…可以嗎?”
“和上次一樣?”
“嗯。”她咬了咬嘴唇。
“事先說明,羅德島不保證源石病治療的實際效果,如果出現治療無用的情況,羅德島有權利拒絕支付任何形式的賠償。”兜帽男慢條斯理地說。
“我明白。”
“這是合同。”他遞過一張紙。
她掃視了一下,和上次沒什麼區別,在最下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麼,”他把報紙撂在桌上,“帶路。”
……
夏櫟刷開宿舍的門,按下燈的開關,大自然的綠色頓時映入眼簾。因為她不常駐在艦上,所以沒有在房間內布置花花草草,只是簡單的貼上了草綠色的牆紙,換上了有藪貓和樹木圖案的被套及床單。盡管如此,仍然讓室內顯得生機盎然。
男人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反手抓住了往外走的夏櫟的手腕:“你要干嘛去?”
“我去泡個澡,今天一天出了不少汗…”
“泡什麼澡,反正一會兒也會出汗的。”他一用力,把夏櫟拽進了懷里。
“等等…”
沒給菲林說話的時間,她柔軟的唇就被男人用嘴粗暴地堵住了。
“嗚嗯嗯…”夏櫟委屈地睜大眼睛,任由唇齒被對方撬開。菲林小巧的香舌使勁渾身解數躲閃、隱藏,卻還是被逮個正著,被男人的舌頭像巨蟒一般緊緊纏住。
“唔唔——”她想掙脫控制,男人的嘴唇卻越壓越緊,同時像是要把她吸干一樣用力地吮吸起來,屋內瞬間響起淫靡的唾液交換聲。持續的激烈舌吻讓夏櫟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身體仿佛越來越輕,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的大自然。終於在最後一刻,男人松開了她的唇。
“哈,哈…”夏櫟貪婪地大口呼吸著被她評價為“陳舊”的空氣。
博士滿意地看著眼神迷離、嘴角掛著透明唾液絲的菲林,將手伸向了她的上衣。他輕車熟路地解開了束胸帶,將黃色的小外套脫了下來。沒了外衣的限制,那只有緊身衣包裹的豐滿雙乳像調皮的白兔一樣蹦了出來。他也毫不客氣,直接用兩手抓住,十根手指深深的陷進了柔膩的乳肉之中。隨著雙手的揉搓,沉甸甸的胸部不斷變換著形狀。
“把褲子脫了。”他命令道。
夏櫟默默把那件朴素肥大的灰色工裝褲褪到腳下,放到一邊。她的身上只剩下了貼身的高叉內衣。
“維多利亞的巡游醫師都像你穿的這麼性感嗎?”
她沒有吭聲,只想快點把今晚當成例行公事一樣處理完。
“雖然只是交易,但也別這麼嚴肅嘛,你平時明明話挺多的啊。又或者需要我一點小小的幫助才能讓你出聲嗎?”男人邊說邊把手伸向高叉內衣的下擺,把遮住私處的小塊布料掀到一旁,用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兩片粉嫩的花苞。
“這不是已經濕了嗎?”感受到指尖的濕氣,他壞笑著說道。
夏櫟依然默不做聲,忍受著秘處傳來不習慣的瘙癢感。
幾根手指在敏感的陰唇上溫柔地游走著,就在菲林放松警惕的時候,男人突然把柔肉撥開,將中指捅了進去。
“啊~”
“不是叫的挺好聽的嘛,再叫幾聲。”
修長的中指在狹窄的洞穴里進進出出,待到摸清了里面的基本情況後,又叫上了自己的無名指兄弟一起探險。兩兄弟合力把緊實的肉穴攪得天翻地覆。
男人不停試探著不同的角度和位置,同時觀察著夏櫟的反應。終於在摩擦一處肉壁時,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嗯…唔嗯…哦?!♥”沉默的菲林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
就是這里了。兩根手指不再漫無目的地四處游動,而是專心摩擦、摳弄這處柔嫩的穴肉。陰道內的蜜水立刻開始大量分泌,夏櫟的身體逐漸繃緊。
“哦~♥唔哦~♥”
“咕啾,咕嘰,咕啾…”響亮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
男人加快了動作的頻率,黏糊的肉穴也將手指包裹纏繞地更緊。他找好時機,用力把指頭一屈。
“喔~♥”
一股粘稠的愛液從秘裂入口噴出,濺濕了他的手掌。夏櫟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癱軟在床上。
“才一次就不行了嗎?”男人倒是也不著急,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耐心地等著她從絕頂中恢復過來。
過了好幾分鍾,菲林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臉上沒有了往昔那種熱情歡快的神采,反倒是手足無措,顯得有點可憐。
“幫我擼管。”無情的命令。
夏櫟有些懵,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看到男人沒得商量的表情,她伸出手,顫巍巍地解下了他的褲帶,把那尚未勃起的家伙解放出來。手指剛觸碰到,那東西就猛然跳動了一下,嚇得她縮回了手。她看著男人,後者同樣也在盯著她瞧。
“怎麼了?做不到嗎?”
“…上次,上次沒,沒有這一項…”夏櫟結結巴巴地回答。她說的是事實,那一次男人只收下了她的初夜,其他任何事情都沒發生過。
“不是你說的和上次一樣嗎?那我倒要問問你,上次我是怎麼說的?”
“讓,讓我服務一晚,來抵償全部治療費用。”
“那不就對了。還是說你不想給我服務呢?”
“可是上次…”
“上次我是看在你還是處女的份上才手下留情的,你要是指望我每次都大發慈悲,那你可能找錯人了。”男人准備提起褲子,“做不到要不就算了吧。”
這下可正中夏櫟的痛處。現在是她有求於博士,就算雙方沒達成一致,對他也毫無影響,而對菲林來說就完全不同了。得不到羅德島的幫助,本只有死路一條。所以當她看到博士真的打算離開,急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做得到…我什麼都能做。”
她是真的豁出去了。看著夏櫟漲紅的臉龐,男人輕嘆了口氣。
高多汀的德魯伊們都掌握著治療、戰斗等多種本領,但床技顯然不在其中。她笨拙的用雙手擼動著男人的陰莖,可看得出來,後者並不怎麼感到舒服。
幾分鍾後,他實在忍不住了:“你這水平還不如我自己擼管呢,估計你也不會口交什麼的,算了,要不…”
“別!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行,別走!”誤會了男人的意思,夏櫟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他有些無語:“我是想讓你坐上來,自己動總會吧?”說完,他平躺在床上,示意夏櫟上來。
她爬上博士的腰部,以騎乘的姿勢跨了上去,讓那根挺立的肉棒對准自己的陰道口,慢慢往下沉腰。陰莖緩緩撐開狹窄的肉壁,終於進入了蜜壺的深處。
“唔…嗯…”夏櫟努力適應著異物塞入身體的異樣感。
“我去,真緊…行了,快動吧。”他催促著。
菲林嘗試性地輕微晃動起腰肢,陰莖與粘膜摩擦帶來的大量快感襲入神經,讓她不敢貿然加大幅度,生怕自己經受不住。
“我說,用點力啊,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到啊?”身下的男人提出意見。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唉,到底是你服務我還是我服務你…坐穩了,我要動了。”兜帽男用手一托她的胯骨,讓肉棒抽出來一大半,然後猛地一頂腰!
“啪!”
膨脹的龜頭直接震開緊致穴肉的阻攔,如入無人之境,狠狠敲在了夏櫟的子宮口上。
“啊~♥”
菲林發出淫蕩的嬌呼聲,像觸了電一樣抖似篩糠,小穴也像是要把陰莖捏爆一般陣陣縮緊。
男人不管她的反應,直接開始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把雄偉的大家伙頂進陰道的最深處。
“啪!啪!啪!啪!”
“哦~♥啊~♥唔哦~♥”高多汀的德魯伊哪里經受過這麼猛烈的衝擊,起初還能勉強保持坐姿,到後來就只能趴在博士寬厚的胸膛上,一邊享受著海嘯般的快感,一邊本能地淫叫著。
終於,男人停下了動作。
“換個姿勢,我累了。”他對著趴在身上正在高潮痙攣著的菲林說道。
“哦~♥好,等,等一下…”夏櫟的身體仍在不受控制地抖動,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也太敏感了,要不每天晚上和我鍛煉一下吧,免費的。”兜帽男欣賞著她過於猛烈的絕頂,還不忘打個趣。
夏櫟緩了好一陣,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她努力抬起身子,讓那根鋼鐵一樣堅硬的肉棒從體內滑出來。透明的愛液粘成了縷縷淫絲,垂滴在博士的腹部。
“背對著我,再坐上去。”
菲林順從地轉過身,把穴口對准,再次慢慢坐了下來。
從正面看還不太明顯,但換成背面騎乘,夏櫟纖細的腰身和豐滿性感的翹臀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帶來爆炸的視覺效果。
“嘖,這變態的腰臀比,不會性愛技巧可真是暴殄天物啊。”男人一邊感嘆,手也不閒著,直接抓住了那兩團雪白挺翹的臀瓣。緊實的臀肉在他雙手的揉搓下變形而不松散,彈性十足,彰顯著自己的獨特魅力。
捏夠了,他用手抓住夏櫟的屁股,向上抬起。陰莖從蜜穴深處拔出,帶出乳白色的淫漿。抬到龜頭快要出來的高度,男人猛地把她的豐臀向下一砸!
“啪!”
這一下宛如雷霆一擊,臀肉與小腹的清脆碰撞聲響徹房間!
“咕哦~♥”夏櫟爽到幾乎失去了意識,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口水飛落到床上。
“喔哦,這個爽。”就連身經百戰的男人都嘖嘖贊嘆,“再來!”
臀部再度抬起,然後急速下墜。
“啪!”
“唔哦~♥”
“啪!”
“咕~♥”
交媾的響聲和女人狂亂的叫床聲有節奏地響起,宿舍儼然成為了情欲的海洋。男人的肉根愈發堅挺與膨脹,一次次將那狹窄的桎梏粗暴地撐開,抽插的頻率也逐漸加快。
“啪!啪!啪!”
“啊~哦~唔哦~♥”德魯伊此時已經徹底淪為了性愛的野獸,持續高潮的柔嫩小穴越縮越緊,像是要把那挺突刺的尖槍榨干、擠碎。如此緊致壓迫的肉壺,縱使是這個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唔,太緊了,我快射了。”他說著,開始最後的提速。
“啪啪啪啪!”
夏櫟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啞了,只能發出一些渾濁的低吟。
“噢!”男人發出怒吼,把整根粗壯的肉棒都頂進了菲林的身體里,膨脹隱忍到極限的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口上:“射了!!”
粘稠的精液通過輸精管升到頂端,隨著陰莖的猛烈抖動,高速噴進了夏櫟從未被造訪過的子宮里!
“咕噢噢噢噢~♥”感受到被大量白濁液體灌進體內,德魯伊再次發出了高亢的媚叫。
兩人的性器始終緊緊嵌在一起,直到陰莖呈現射精後的疲軟為止。
……
衛生間,水流的聲音。
夏櫟在獨自洗著澡。已經是夜里了,大浴堂不知道關門了沒有,況且自己現在滿身粘液,也不太方便見到其他人。幸好羅德島的宿舍有獨立衛浴,能夠讓她解決清潔身體的需要。
那個男人應該還躺在外面的床上。激烈的做愛之後,他就一直嘟囔著人員管理和國家形勢之類的問題,大概這就是男性所謂的賢者時間吧。話說那家伙竟然趁著我無力反抗,不由分說地射在了里面,要是懷了孕怎麼辦?如果還有下次,一定要跟他說明白不准內射。嗯,不行不行,如果他不干了怎麼辦?
夏櫟還在胡思亂想,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兜帽男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誒?”
“你在這兒啊,我還以為你跑了。”他邊說邊靠近。
“你…你進來干什麼?”菲林下意識地擋住身子
“哎呀,還害什麼羞,剛才我們不是都做過一次了嗎?”
是啊,剛才我們不是都做過一次了嗎?夏櫟也想這麼問。
“嗯,我感覺在這兒也挺好的。那我們繼續吧。”
“繼續…繼續什麼?”她有點跟不上話題。
“你是在裝傻嗎?當然是繼續做愛啊!”男人直接把她遮掩身體的雙手撥開。
“可是…”
“可是什麼?不是你提出的給我服務一晚嗎?現在還是晚上吧。”
夏櫟整個人都懵了。在她的認知里,一晚上就是一次性愛。聽說男性射精非常耗費體力,多次性行為的勞累度會成幾何倍數增長,但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依然精力旺盛。她看向男人的下體,那根夸張的大家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挺立了起來,還示威般的抖動了兩下。
“哇哦,這乳頭也太粉嫩了。剛才一直穿著衣服都沒有看見,太可惜了,看我的!”
他將礙事的花灑關掉,直接把臉湊到夏櫟豐滿的雙球上,用牙齒銜住了那淺粉色的凸起。
“呀!”敏感部位被襲擊,夏櫟本能地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可他就像捍衛食物的狗一樣,死死叼著乳首不放,一只手也同時攀上了另一側雄偉的山峰。菲林無可奈何,只能任由雙乳被他肆意欺負。他好似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不停吮吸、輕咬著那櫻色的尖端,像是非要嘬出些許奶水一樣。在男人嫻熟的口技之下,她感到雙腿又開始發軟。
終於,他放開了夏櫟的乳頭。那可愛的蓓蕾在愛撫之下已經挺立起來,周圍還殘留著淡淡一圈牙印,顯明了受到過的“蹂躪”。
“把腿抬起來。”
她抓住洗手池,配合地抬起右腿。男人順勢把她的腿架到與地面平行的角度,兩腿間的秘裂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了眼前。夏櫟還在感到害羞,他就已經插了進去。有著尚未洗淨的愛液和精液潤滑,陰莖很容易就進到了深處。他二話不說,直接開始了抽插。
“等下啊,啊~♥”
在這個體位下,男人的每一次送腰,都能把龜頭准確頂到夏櫟的子宮口處。而且因為與騎乘位的角度不同,也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
“慢點啊~♥喔哦~♥”
夏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抱住洗手池。如果不這麼做,她怕是早就站不穩了。盡管這樣,博士過於猛烈的動作甚至給了她一種洗手池也在跟著搖晃的錯覺。粗暴的活塞運動還在繼續。
“哦~♥真的,受不鳥喔~啊~♥”
菲林求饒的淫叫聲似乎給了兜帽男額外的動力,抽插的頻率大有加快的趨勢。
夏櫟已經要達到快感的極限了:“停下,不行了哦~♥,停一停…”
一直埋頭苦干的男人突然搭了話:“要我停下來是吧?好的。”他一發力,把殺紅了眼的寶劍捅進了肉穴的最深處。
“啪!”
“呃~”德魯伊的喉嚨發出怪異的聲響,整個身軀猛地一震!
他沒有把陰莖拔出來,而是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壞笑著問:“我停下來了,怎麼說?”
夏櫟沒有回答他。她的身體有節奏地痙攣著,小穴不停抽動,像是要把肉棒攥爛一樣縮緊。隨著身體的每一次抖動,她的唇間也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大約過了十秒,男人猛地把陰莖拔了出來,同時松開了德魯伊的腿。
“喔哦~♥”粘膜摩擦的劇烈快感讓她再也站不穩,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用雙手勉強支撐起身體,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腦海里一片空白。
“還好嗎?”博士俯下身看著還在顫抖的夏櫟,把手伸過去晃了晃,“Are you OK?能看見我的手嗎?”
菲林依然死死瞪著地面。
“不會真玩壞了吧?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
……
夏櫟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手腳卻不怎麼聽使喚。
“緩過來了?”
她轉頭迷茫地看著男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我這是在哪兒?”
“…不是吧,原來真有人能高潮到斷了片兒嗎?你現在在羅德島宿舍的衛生間里,好好回想一下發生過的事。”他頗有些無奈。
零散的片段逐漸在菲林的腦海里浮現。從為了一個孩子的治療而登上羅德島,到辦公室里和博士談條件,再到宿舍里被猛干中出,還有剛才在衛生間里被艹到失神。這些碎片連在一起,重新拼合成了完整的記憶。
男人看她似乎想起來的樣子,稍微松了口氣:“別嚇我啊,還好沒出什麼大事,要不我可怎麼和其他人解釋啊…我說,要不就到這兒吧,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夏櫟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沒有下次了。她突然想起她的小隊,想起那場該死的戰爭,想起再也見不到的年輕的臉龐,還有滿臉哀傷、等待死亡的他們的親人。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去做,還有很多事她不得不做。
博士整理了下衣服,轉身往衛生間門口走去。在他即將跨出去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
“我沒事,”她說,“繼續吧。”
他驚異地回過頭。
“我沒事。”她重復道,“不過你可能得扶我起來,我大概站不太穩。”
男人眯起眼,用一種復雜的眼光打量著她。
末了,他說:“好吧,不舒服及時講出來。我倒是有一種不需要你站著的方法,讓我們繼續吧。”
……
“…這就是你說的不需要站著的方法?”夏櫟有些無語。
現在的她被男人抱在身前,雙腿岔開到最大,一覽無余的粉色陰部正對著鏡子。這體位實在太令人感到害羞。
“別廢話了,這姿勢很累的,我直接上了。”說著,他就把陰莖插了進去。
夏櫟看著鏡子里自己的私處和男人的性器緊緊嵌合在一起。隨著一次次抽插,柔嫩的腔肉也被帶出,而那肉棒上面更是早已塗滿了自己身體分泌出的愛液。她感到巨量的羞恥感從心底萌發出來,想扭過頭去,可目光卻始終鎖定在鏡子中。
突然,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從體內傳來。不會吧,她想,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陰莖每次插入拔出,都會讓那種感覺更強烈一分。她努力忍耐著,希望能夠忍到這次做愛結束。
男人見菲林的臉漲的通紅,以為她是在害羞,就打起了壞心思。他屈下膝蓋,用右手和雙腿支撐住夏櫟,騰出左手把後者的陰唇撥開,粉色的陰道完全映在了鏡子中。
“唔…”她別過頭去,心里想著,別用手碰那兒啊。
博士看著她的反應,得意地吐了吐舌頭,然後重新開始活塞運動。
“嗯~嗯…”德魯伊輕聲呻吟著,試圖緩解那種感覺,卻沒有起到效果。為了忍耐住,她的小穴開始抽動、縮緊,卻起到了意外的相反效果。
“收的太緊了…我快忍不住了!”他說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鏡子中夏櫟的身體上下晃動,胸前那兩顆渾圓的乳球也隨之大幅搖擺,帶來頗有衝擊性的視覺盛宴。
“唔,哦,嗯~♥”隨著快感的提升,那種奇怪的感覺隨時有呼之欲出的危險,她感覺自己可能沒辦法忍耐到結束了,急忙喊道:“停一下!”
男人以為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立馬停了下來:“不舒服嗎?”
“我…我想小便。”
“啥?”兜帽男楞在了原地,隨即壞笑起來,“就尿在這兒吧。”
“誒?”沒等她反應過來,溫熱的蜜壺又開始被不停歇地攪動起來,“別哦~啊~我說真的…我真快唔哦~尿了…”
“這里不就是衛生間嗎?隨時尿出來都可以。”
“啊,饒了哦~我吧…要尿出來了喔~♥”
“我也快射了。”來到了爆發前的最後時刻,他開始最後的加速。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像打樁機一樣高速撞進夏櫟緊致的肉穴里。
“啪啪啪啪!”
“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射了!”沒來得及拔出來,大量的精子就噴薄而出,轟進了她的子宮里。
與此同時——
“啊~♥”菲林發出高亢的媚叫,一股水流從尿道噴出,劃過一道美妙的拋物线,滋到了光滑的鏡面上。
“啊~♥啊~♥啊~♥”隨著她絕頂的每一次抖動,尿液都會劃出不同的弧线,噴射到鏡子與洗手池的不同區域。壯觀的失禁持續了半分多鍾,整個梳妝台都濕透了,從邊緣向下滴著水。滿溢的滾燙精液也從交合處緩緩滴落。
“嗚嗚,真的…尿了…”
可憐的菲林發出低聲的嗚咽,以示對男人蔫壞行為的抗議。
……
“啊,還是躺在床上舒服。”夏櫟發出慨嘆。
“有尿出來舒服嗎?”
“你…”她用拳頭捶向男人胸口。
“休息夠了嗎,再來一次。”
“誒?你…還要來嗎?”
“離天亮還早著呢,不接著做太虧了,快張開腿。”
“等等,這個姿勢太…啊~♥”
……
夏櫟揉著腰走在羅德島的走廊里。被男人蹂躪了一晚上,她感覺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那個人簡直像頭繁殖期的公牛一樣,一刻不停地衝撞著夏櫟的身體。她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後已經神志不清,只剩下呻吟著求饒的份。早上起床時,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堪,耳根、乳首等私密處都殘留著他的牙印,正是一晚意亂神迷的證明。
罷了,雖然被折騰得夠嗆,但相比能讓那孩子得到治療,這點代價還是算不上什麼的。她想到這里,心情好了很多。
她還記得第一次和男人交易的經過。她訴說了治療凱爾的需求,辦公室的主人熟練地打開抽屜,拿出一沓用文件夾夾好的紙張,上面詳細寫明了羅德島礦石病治療的方案與價格。那賬目雖然超出了一般家庭的承受范圍,但絕非天文數字。夏櫟在心里簡單算了算,如果她把絕大部分精力放在販賣貨品上,是能夠承擔得起的。但這意味著她將不會有那麼多時間行走在維多利亞南部的荒地上,去給予那些熱烈期盼著她的人們適當的治療。而且,如果還有“類似的”孩子需要羅德島的救助,到那時,她將無計可施。
博士看出了她的猶豫:“怎麼,做不到很輕松地付賬嗎?”
他像是有其他話要說,夏櫟想聽聽看。
“其實還有一種特殊的支付手段,只對極少的人適用,你恰巧可以。”他故作神秘地說。
聽到事情可能有轉機,德魯伊好奇起來:“是什麼?”
男人的目光落在夏櫟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從上到下掃視一遍。
“一個晚上,”他說,“服務我一個晚上。”
“什麼…”她起初沒反應過來,隨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霎時間怒氣遏制不住地上涌,臉頰染滿了緋紅。她感覺自己受到了相當大的侮辱,她十分想用維多利亞語問候面前這個家伙的全部親人。她張開嘴,髒字幾乎就要噴薄而出,她的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最終忍了下去。她掉頭就走。
“特殊手段答復時間截止明天,隨時歡迎。”男人像是毫不在意地說道。
回答他的只有巨大的摔門聲。
那一晚夏櫟躺在羅德島的床上,依然難以壓抑心中的怒火。那個男人竟然把她的身體當作商品看待,這跟直接罵她是個妓女有什麼區別?高多汀的德魯伊向來受人尊敬,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
滿載著憤懣與委屈,她睡著了。
她做了那個不知道做過多少遍的夢。在夢里,她又回到了那片維多利亞飛地。她的部隊士兵都來自家鄉,她能報出每一個人的名字。他們年輕勇敢,朝氣蓬勃,以成為維多利亞軍的一員為榮。突然間,世界變成了血紅色,他們的臉全部看不清了。
“喬,喬,你怎麼了?”她呼喚著為首的年輕人的名字。
沒有回應。
大概是離得太遠了,她想。她希望走近再同他們搭話,那個年輕人的臉像是突然長了出來一樣。那是喬的弟弟凱爾的臉。他面如死灰,赫然就是個死人模樣!
夏櫟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濕透了睡衣。
喬、丹尼、威爾…他們都死了,死在了那場該死的戰爭里。喬的弟弟凱爾患了礦石病瀕臨死亡,還有更多他們的兄弟會逝去。只有她活得好好的,什麼病痛都沒有,依舊作為巡游醫師活躍在家鄉。而她卻還在為自己那高傲的自尊和身份憤憤不平。
一個晚上。只需要一個晚上她就能挽救凱爾的生命,而她卻不樂意,眼看著機會從身邊溜走。
整個白天,她都在與自己做著思想的斗爭。
天又一次黑了,羅德島上燈火通明,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
博士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他看了眼來者:“哦,看來你想好了?”
“一個晚上…以後的費用就能全免嗎?”夏櫟小心翼翼地確認。
“當然,”男人笑了,“你大可不必去找其他人,只有羅德島有這個能力,這個價碼也只有我開的出。”
“…還能有下次嗎?”
“我想應該可以,不過別太多,我的能力范圍很有限。”
“…合同怎麼簽?”
“你想的還挺全面,合同在這里,我已經寫好了,不過需要你保管。萬一我被查出來干這種事情,對羅德島的聲譽不太好。”
夏櫟接過紙張仔細確認,在最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晚,她將自己的初夜奉獻了出去。
羅德島接收了凱爾,她感到內心久違的輕松。
……
迎面走來幾個有說有笑的羅德島干員,粉頭發的菲林看到她,眼睛立馬閃亮起來。
“夏櫟…姐!”
她從往事中回過神來:“小~蘇~茜~,真巧啊,我還說要去找你呢,來,讓我揉揉臉。”
“唔…唔…嗯…”
“小蘇茜,聽說你在羅德島負責給干員們理發。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嗎?”
“嗯問億,襪壓歐嗯襖央汝(很順利,大家都很好相處)。”
“嗯?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耶。”
“以日物億呃襪!?(你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哈!”感受到指尖的靜電,夏櫟笑著松開了澄閃的臉,“開心就好,我也放心了。”
“你還在笑!”蘇茜鼓起臉頰,“說起來,夏櫟姐怎麼也來羅德島了?”
“呃…”德魯伊的笑聲戛然而止,“咳咳,這個嘛,我有點事情要辦…”
“嗯?有點可疑。”蘇茜打量著她,“夏櫟姐你的黑眼圈有點重啊,是昨晚沒睡好嗎?”
“有嗎?可能是羅德島的床太軟了吧,我不太習慣。哎呀,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我才不是小孩子!”
……
好不容易打發走澄閃,夏櫟疲憊地嘆了口氣。可能這就是大家常說的過度勞累後的腎虛吧,她叉著腰繼續向前走。
再往前是羅德島的患者生活區,這里相比干員宿舍區更加安靜。為保證來羅德島治療的普通人的生活不被打擾,干員進入這片區域需要提前申請。而一些身體狀況較好、精神狀態穩定的患者則被允許自由出入。
她來到前台,值班的是位年輕的佩洛護士。
“我叫夏櫟,我找凱爾·羅伯茨,我有提前預約過。”
護士在顯示屏上操作了幾下。
“夏櫟女士是嗎?是的,這里有您的預約記錄。羅伯茨先生在A21號房間,沿這條走廊走到盡頭左轉,A21在右手邊。”
她道了謝,根據指引向前走去。
A18,A19,A20…
她停在A21號房間的門前,輕輕叩門。
“誰?”門內傳來年輕男孩的詢問聲。凱爾就在里面。
她推開門,看到男孩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擰著一個魔方。他漠不關心地扭過頭,然後瞪大了眼睛。
“夏櫟姐,怎麼是你!?”他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哎呀,有這麼驚訝嗎?”她看著興奮的菲林男孩,想起上次把他接到羅德島的時候病入膏肓的模樣,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身體怎麼樣了,我看你好像精神頭很足。”
“我好著呢!”凱爾大聲說,“不過護士姐姐現在只讓我每天自由活動兩個小時,真是煩人!一個人呆在屋子里有什麼意思嘛!”
看見男孩如此的開朗,夏櫟發自內心地笑了。
“對了夏櫟姐,你怎麼來了?我聽認識你的護士姐姐說,你平時都不在這里的。難道是專程來看我嗎?”
“嗯,我有點其他的事要辦,”看著男孩的臉色有點失望,她又笑起來,“別皺眉頭,來看你也是要辦的事之一啦!喏,看看這個。”她拿起剛才故意放在門口的袋子。
凱爾激動地接過袋子,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掏了出來:“鮮花餅,果脯,這個是…”
“哦,這個是你母親特意給你買的新衣服,下面那個是你父親托我給你帶的,具體是啥我也不知道…”
男孩眼睛里泛起了淚光。
“大男子漢別哭鼻子啊。怎麼,想家了?”
他用袖子抹了抹眼睛:“有點兒。不過我還得在這兒繼續治身體,護士姐姐說,只要我安心治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
“好呀,我們凱爾就是堅強。”夏櫟摸了摸男孩的腦袋,“話說,那個魔方是?”
“啊,這個。”男孩又興奮起來,“夏櫟姐,看我給你表演個節目。”
他拿起魔方,看了眼表,開始操作起來。夏櫟默默看著他熟練地擰過來擰過去。很快,三階魔方就被還原成了初始的狀態。
他又看了眼表:“唉,35秒,還差一點就能進30秒了。”
“進30秒會怎麼樣呢?”
“叔叔說,30秒內擰完會給我獎勵。”
“哪個叔叔?”夏櫟挑起眉毛。
“一個戴著兜帽的奇怪叔叔。”
是他。她一驚,卻不動聲色。
“叔叔偶爾會來陪我玩。魔方和那幾本書都是他給我的,擰魔方也是他教給我的,他人真的很好。不過他第一次來我還以為他是個壞家伙,畢竟他的打扮實在很可疑。”
夏櫟“噗哧”一聲笑了。
“夏櫟姐也認識他嗎?”
“啊…算是認識吧,不是很熟。”
“那我給你講講我們一起玩的故事吧…”
……
夏櫟從患者生活區出來,已經是傍晚了。整個下午,男孩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這段時間經歷的故事,她聽得很認真,偶爾插上兩句。最後還是每日的患者例行檢查打斷了這次難得的重逢。
看到凱爾這麼樂觀,身體也不錯,她放心了很多。她多麼希望本經過羅德島的治療也能變得這樣活潑,就像正常的同齡人一樣。雖然從來沒有人要求過她什麼,但心中的那份愧疚可能永遠也無法消散。屬於她的救贖之路還很長,而這可能只是最開始的兩步。
最令她感到意外的,還是聽說那個男人也來探望過凱爾。她知道博士很忙,卻依舊願意抽出時間來照顧這種小事。她還記得那份合同的每一個字,里面並沒有提及任何看望患者的要求。也就是說,這是他自願做的,沒有任何回報。
這個男人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夏櫟想。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或許也應該記得給他帶上一袋鮮花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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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