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卷雲舒影不留,江湖浪蕩幾春秋。
長劍孤膽行千里,鐵馬金戈動九州。
俠骨丹心照天地,豪情壯志震神州。
誰言歲月能消磨,傲笑江湖盡白頭。
時值明朝末年,昏君奸臣高坐廟堂高位,其下黨羽禍害天下黎明百姓,貪贓枉法之輩上下沆瀣一氣,弄得世間動蕩人心浮動………
恰逢此時外族入關,驕傲自滿的朝廷軍隊在失去民心的當下節節敗退,幾近王朝破滅,但民間豪傑們亦是不願再受昏君統轄,紛紛揭竿而起,各路群俠響應號召加入隊伍,竟然不僅大破滿人軍勢還將其趕出關外,而且還折斷了明朝的百年統治,如今的神州大地為群俠聯盟代為管制,廢除了過往的諸多陋習,女子也真正獲得了能夠自主決定命運的機會……
而其中一人,便是在戰亂中懸壺濟世,割腕灑血普度眾生的藥仙——名為季芷寒。
…………
在某處通往京城的官道上,與白發藥師同行的紫詩霜正騎在馬上翻閱手中的書籍,期間不住對你開口調笑:“明明沒有了所謂的朝廷,結果人情世故卻沒有完全消失,對方居然指名道姓要你來醫治頑疾……懸壺濟世當真是季芷寒的陪襯呀~”
“不必如此在意,救死扶傷本就是醫師應盡的責任………”
季芷寒一頭蒼白長發,身著一件縹緲白紗袍,肌膚絲滑如水一般不沾髒汙,掛在馬背上的藥箱不住地相互碰撞,發出各種瓶瓶罐罐的清脆響聲。
“這次一來,修行就足夠支撐我脫離塵世了,你我雖意向不同,也因此分道揚鑣,但並不影響友情……只是你選擇的道路,終究與成仙背道而馳…………”
季芷寒微啟朱唇,瞥了身旁和自己格格不入的邪氣女性。對方卻顯得不以為然,繼續含笑道:
“是了,要不怎麼說我們全都是你的陪襯呢~”
#紫詩霜聞言不住抬起臉頰,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墨灑般地長發束縛在脊背,頭上佩戴著的鮮花發飾在日光下折射出偏白地色澤,那副眼眸當中仿佛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越是聽季芷寒口中那副陳腔濫調越是止不住自己的笑意,與那副不加掩飾的豐盈飽滿的酮體,共同彰顯出妙齡女郎的煽情魅惑之感,而後隨便捋了捋自己那身鮮艷的紅色外袍,將手上的書本抵向了季芷寒那邊:
“都說合歡是男歡女愛的汙穢產物,在這最後的最後,真的不打算看看嗎?我蠻喜歡這本的哦,畢竟被山匪侵犯的名家千金,以及仿佛身臨其境的描寫,也是當前的有名著作了~”
“陪襯什麼,我又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祿…………詩霜就是因為沉淪凡世,才會走上不正的道路……”
季芷寒的臉龐出現了一絲裂隙,她和詩霜是從小由師父帶大的同門子弟,但因理念不同而分道揚鑣,她對此事雖耿耿於懷,但身為藥仙不允許她對俗事有過多的看法。
“那種淫穢文字不要給我看…………!即將身為仙人,最為忌諱的便是三情六欲,而這種淫書……就不應出現在我的眼前!”
季芷寒空靈肅穆的雙眼沒有一絲波動,按在書脊將那本冊子遞交回去。
“是嗎?真可惜……嗯,太可惜了。”
#紫詩霜逐漸輕松的笑意始終浮現在她的俏臉上面,這份模樣季芷寒自幼就已然司空見慣,只要是她盤算著什麼小算盤的時候,總是這樣,但即便是如今也並未給他人帶來禍端,所以大概是在京城打算做些什麼吧……
然而就在二人談笑風生,紫詩霜收起那本書籍的時候,季芷寒突兀地感受到了胯下的馬匹收到了驚嚇似得,突然就焦躁不安起來,若非是經過訓練恐怕早已胡亂衝出去了,四周的風聲里格外安靜,沒有蟲鳥的叫聲…………
“師姐應該早已辨認出了吧,那股屍臭的腐爛氣息……”紫詩霜微微頷首,按住紅袍下的刀刃。
季芷寒的眼眸出現一絲波動,略顯不解地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輕柔甩了一下韁繩讓馬匹的速度變快。
身體卻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下意識夾緊雙腿間的馬身,身下畜生的心跳從腿間傳了過來。
“行醫多年,你我都對這種氣味再熟悉不過了。”
季芷寒的眼眸閃過一絲寒光,微微傾身按住腰間的長劍。
與尋常太平醫師不同,在亂世中,哪怕是戴著藥仙的名號也難免會受賊人惦記。
在這種環境行醫的季芷寒,早就有了“醫人之法,或奪人性命也”的覺悟。
“這一片………理應來說沒什麼賊寇才對。”季芷寒回憶起來時的地圖,如今天下雖說沒那麼太平,但大的流寇已被宗門們合力拔除,又怎會有人敢在大路附近傷人?
“朝廷還在的時候,官道附近就常有賊寇,只是當今的世道少了許多罷了,我去前面探探路吧,有師姐在我身後也安心些。”
紫詩霜翻身下馬,長靴踏在地上掀起些微塵土,她隨意地甩了下衣擺,讓那身紅色的長袍上少點汙穢,看得出來還是對它非常中意的,而後視线撇向了附近森林里面正散發出屍臭味道的方向,從隨行的包裹里面抽出一柄短刀藏進袖口,這是她最擅長的兵器以及所修行的功法,俗稱【腋下刀】。
“一刻鍾,如果我沒有回來,記得來救我哦?雖然有人能制服我也有點難就是了~”紫詩霜如此調笑著季芷寒,足尖點地踏入森林之中。
“慢著,詩霜…………在塵世之中不可有任何怠慢,你我本就勢單力薄,為何要如此分散……?”
而對方卻也沒聽自己的勸告,紅袍閃動,那窈窕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之間,頃刻間荒山野嶺只剩下自己和跟隨的兩匹馬。
“…………唉。”
與詩霜相處多年,也讓她這個師姐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她的脾性,或許是自己一貫內斂沉穩的態度打動了師父,自己才能得到真傳………季芷寒將思維從回憶中抽回,她絲毫不懼周圍的未知,在這亂世之中,能活下來的誰敢說自己沒有真本事?
只是詩霜的離開讓她感到有些發怵罷了………
一時間鴉雀無聲,明明在紫詩霜自告奮勇進入森林後已經過去了快要一盞茶的功夫,可仍舊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自己師妹的秉性你是再清楚不過了的,她那副張揚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了無生息?
若是遇到了人肯定會有動靜傳出,可如今卻仿佛是石沉大海那般經不起定點漣漪,時間不知不覺已然快要到了一刻鍾,季芷寒眯起眼打量太陽,內心的惶恐不安隨著移動而逐漸加深…………
“…………”哪怕是靜如止水的藥仙也多少有些發怵心慌,又等了一刻,終於耐不下性子的季芷寒提著長劍跳下馬,想了想又將掛在馬身上的藥葫蘆掛在腰間。
“詩霜?”步履踏在泥土上略微下陷,順著師妹的步子卻怎麼也沒看到後續的腳印,陰風陣陣更是讓季芷寒脊背發涼,她還從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但轉念一想,自己已是藥仙的名號,世間人物無不聽聞自己的姓名,草莽賊寇又何能阻攔得了自己?
但詩霜的失蹤卻又像塊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里……季芷寒不敢怠慢,繼續尋找著詩霜的足跡,長劍掃過,枝丫在鋒刃下紛紛斷裂。
紫詩霜的步調向來奇特,雖然能從周圍被壓倒的草芥處發覺她到底是走的那條路,可隨著季芷寒逐漸深入之後卻發現周圍正逐漸籠罩在朦朧霧氣之中,濃霧如同輕紗那般繚繞在樹木周圍,掩蓋了本應清晰的腳印线索,周圍空氣里的潮濕感中似乎還能嗅到一股很是少見的青苔味道,它與泥土的氣息混淆在一起,宛若幽鬼從耳邊悄然囈語,而就在這個時候你的視野里面發現一抹鮮艷的色澤,那是被扯開的紅色長袍,也是紫詩霜一直穿在身上的那身,現如今卻如同是遭逢暴力撕扯那樣搭在枯枝周圍,而隨著視线愈發向里,還能瞧見其他的布料碎片,它們是什麼現在根本無需多言……
“詩霜?詩霜……!”
她師妹雖然在醫術上不如自己,但奇淫怪術上的知識要懂得很多,更何況武功更不在自己之下。
在這人跡罕至之處居然能以自己無法察覺的聲音制服師妹,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季芷寒劈手奪下掛在樹枝上的布料,只微微一捻就頓覺不妙,上面潑灑著的鮮紅血花儼然是詩霜的氣息,警覺起來的季芷寒不由得屏息運氣,感受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卻絲毫無法察覺到異象。
“究竟是為何………?”
#被季芷寒摘入手中的紅色長袍雖然沾有血跡,但對於常年鑽研醫術的她來說其實不難看出,僅憑這個血量應該不致命,但仍舊免不了些許皮外之苦,而或許正是因為你此時的屏息靜氣,讓神識盡可能寬闊的籠罩在自己的周圍的這份小心謹慎,一陣不易察覺的聲音悄然流進耳簾當中:
“……哈……哈……你這個登徒子……嗚……~♡”紫詩霜的聲音里能夠察覺出抗拒與嬌吟兩種氣氛,從一處方向傳來,也正是布料散落的方向。
淫靡之聲本就是等线之人的大忌,季芷寒不敢怠慢,搖頭將那聲音趕出頭腦,提劍便向那方向奔去。
“……登徒子……嗚……~”
#隨著劍光將攔路的草木盡數劈開,使得原本遭到遮掩的一幕頓時浮現在季芷寒的眼簾,不著寸縷的紫詩霜酮體赤裸任由細繩捆著手腳近乎是倒懸在敦實的樹枝下側,雙腿呈左右張開的同時,又被屈膝將大小腿束縛勒緊,長有濃郁陰毛的恥間如今正插著她的短刀刀鞘,光憑沒入的長度來看顯然是快要摸到了子宮花心處,而蕾菊也遭逢一名裸露大漢的狂野抽插。
這名古銅膚色的大漢一身肌肉凝練有力,雙腿更加肌肉隆起,胸前長有的胸毛凸顯出雄性的狂野氣息,其中下肢站穩地面抽送肉杵的同時竟不見絲毫晃動感覺,應該是非常擅長站樁的高手。
“無恥之徒,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良家婦女行如此肮髒之事……!”
她怒斥一聲,自己來不及多想,也不能過多的思考,季芷寒的眼眸閃著無名的怒火,沒等那名壯碩大漢松開紫詩霜,立刻向前踏步,一劍刺向心尖。
“醃髒之人………拿命來!”
快步、快劍,足踏連環驟然近身的瞬間,季芷寒那突刺的銀光劍影竟多次在快要刺入那名虬扎大漢胸膛的瞬間,遭逢一陣利器振打,硬生生地蕩開劍鋒的同時也走踏身法將自己方才在紫詩霜蕾菊內中狂野抽插的肉杵拔出,發出尤為淫膩地水聲,引得紫詩霜一陣酮體顫栗,面色浮現的粉櫻之色揮之不去似得痙攣輕顫,而後隨即藥仙就看清楚了對方是用的什麼,那是自己師妹的短刀,現如今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我本以為有個小美人就不錯了,沒想到還有第二個,等也拿了你的劍,我同樣也會插進你穴里的……哈哈哈!”
“無禮之徒……口無遮攔就是你人頭落地的理由!”
季芷寒足尖輕快地點著地,來回左右騰挪著,手腕翻轉將長劍舞出一個個劍花,嘗試從對方的動作中找出破綻。
要是師妹能動的話…………事情就要簡單的多了。
季芷寒這樣想著,一劍揮向地上詩霜身上的拘束,卻在一瞬之間刀刃大振,被巨大力量衝撞著的季芷寒不由得轉身卸力,即便是身經百戰的她也能感覺到對方實力的強勁。
“如此下品!本還想留你一命,看來也沒有這樣做的必要了!”
清冷的嗓音怒斥過去,翻轉手腕無縫穿插著動作的劍刃登時發起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攻擊。
【挽劍花】,是西北劍宗對於女性護身劍術的集大成之作,以女性婉轉柔軟的身姿發動無孔不入的攻擊,但在季芷寒的身上,卻是宛如雷霆般的孔武有力。
“果然中原的美人就是多,到時候讓你們都懷上我從藏的兒子……不過剛才你叫她詩霜來著?紅袍加上詩霜這個名字,以及你又喊她師妹,原來是鼎鼎大名的藥仙季芷寒啊,水嫩的肌膚看起來確實跟傳言里那麼撩人~”
#隆起的肌肉為那大漢提供的不小的助力,以至於盡管才不過眨眼間的快速攻防,就讓季芷寒敏銳的察覺到此時的武學造詣不在自己之下,對方裸出的肉杵隨著揮動被攥握的短刀四下揮舞而來回搖擺,總是在汙染自己的視线,對於未經人事的良家處子來說未免有些影響注意力,而且對方此刻卻仿佛是對季芷寒的功夫尤為了解,刃鋒交錯震鳴,總在出招刹那騰挪身體躲開致命一擊,隨即又趁著回氣的功夫抽刀削去她的的衣著布料,周圍縈繞著的霧氣也開始逐漸濃郁起來,那股先前聞過的青苔味道更是變得清晰顯眼,以一種非常不合常理的方式擴散在四周,但對方始終不會離開紫詩霜太遠的距離,甚至還幾次三番地用她當做人質來逼迫你變走招式,每當如此便會發出淫蕩的大笑,著手當著季芷寒的面扇打仍插在你師妹穴肉里的刀鞘,讓她發出一陣淫穢呻吟。
“汙穢之語對我無用……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這柄劍就是為了斬盡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而存在的!納命來!”
看到自己師妹被人奸淫成這份模樣的季芷寒也顧不得自己平淡如水的神態,幾縷碎發粘在嘴唇上更加顯得她神聖不可侵犯。
自己使用得得心應手的挽劍花此時竟久攻不下,幾回合後便喘息起來,臉頰微紅地提著長劍,那劍上已經布滿了裂痕。
“不好……這霧里有………”季芷寒對於醫術的造詣遠超常人,只是嗅到那股味道便能分辨出所有的成分,只不過那成分每一種都是讓人脊背發涼的毒物。
不敢怠慢的季芷寒低頭從葫蘆中取出解藥,卻迎面對上男人的拳頭,倉促格擋反倒被擊飛好遠,抬起頭來卻又看到師妹的呻吟。
“只能速戰速決…………拖延下去詩霜的性命恐怕不保。”
季芷寒閉氣凝神,將真氣從丹田匯聚至掌心,劍刃隨著氣的注入而逐漸加快了振動速度,一縷殘影以奇快的速度呼嘯而來。
神女劍…………褪凡!
那是季芷寒修煉已久的成果,以純粹的體內真氣發動高速的斬擊,堪稱當世第一神速。
“禽獸不如?等會你就會知道我有多禽獸不如了~”
從藏眼見你當前的紅潤模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裸足踩在地面頓時力從地起,周身噼啪作響,幾乎是在你快要貼近自己的一瞬之前切斷了捆綁束縛紫詩霜的倒掉繩子,然後踏步後撤將她當做肉盾那樣攔阻在季芷寒的必經通行路上,與此同時手上動作也沒有絲毫停止,雖然他此時也不著寸縷與藥仙赤裸交鋒,但卻是突兀地從草地上拾起一團紙包丟在紫詩霜的裸背處,她的附近頃刻間被白色的粉塵鋪滿,跟霧中的泄力藥物混跡在一起。
“雕蟲小技,竟敢拿良家婦女的身體當做擋箭牌……!”
季芷寒杏眼圓睜,怒斥一聲便化作一道閃電追擊過去,只是一扭身便躲過了粉塵,雖也吸了不少入鼻,但劍刃已經直愣愣地朝著男人的心窩戳去………
一聲脆響,許久不用的劍刃在遭受了幾次劇烈衝擊後應聲而碎!
季芷寒的臉上驚恐神情不過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操控全身內力將破碎的劍刃全數化為密集的刀刃,將大漢孔武有力的身軀削成大大小小的肉塊,破碎的劍刃卻都避開了詩霜的身軀。
大漢應聲而倒,一起倒下的還有被澆了一頭一臉鮮血的季芷寒,她的武功也不可謂不強,但對方對於自己的反應難免有輕視之心,若不如此,定要陷入苦戰之中…………
季芷寒的真氣盡失,那一擊消耗頗大,卻急忙跪坐在地上給詩霜喂下一粒解毒藥丸,恢復雖要一段時間,但她念在再過一天就是服藥成仙的日子,這真氣的用處也就不大了。
“……哈……哈……真是……苦戰啊……”
重新恢復了自由的紫詩霜澆淋在對方那熾熱的血液之中,滿頭墨色的長發一時間竟然看不出原本的色澤,她赤裸的酮體暴露在空氣當中,猩紅的體液順著胸前的翹乳低落地面,而後轉而扶著自己的膝蓋慢慢站起身來,過去拾起那把被大漢搶奪走了的短刀,而後裸足踩在周圍發出不合時宜的動靜,緊接著仿佛是腿腳難以撐著身體那樣,看似疲軟的往季芷寒這邊踉蹌幾步,也正是這幾步拉近了二人之間距離的同時,她突然身法一轉,足踏地面由輕轉重的刹那間,劍指從藥仙的身上連續點戳住封閉真氣回轉,以及封死對四肢控制的穴位………
“沒事吧……師姐之前看到那大漢……奸淫你的身子……!?”
說時遲,那時快。季芷寒仿佛是早有准備一樣,猛地墊步後撤拉開距離,卻終因真氣耗盡而被詩霜輕而易舉地追上,沒幾回合便被輕易制住。
“果然,你和那人…………有瓜葛。咳,在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知道的,師妹平生素來機敏狡詐,又怎會被一根麻繩制住手腳?只是……為什麼………”
季芷寒僵硬地躺在地上,全身的穴位被鎖住,她此時還不如三歲孩童般有力,真氣殆盡讓她連提氣衝穴都無法做到,已經是對方的囊中之物了。
“你我素來無冤無仇,私人事務也從不過問……為何要對師姐如此失禮!”季芷寒剛想轉身質問,卻被師妹一陣酣暢淋漓的大笑打斷。
“師門傑出人才輩出,尤其是我們這一代的造詣遠超前人,可偏偏有你季芷寒,偏偏我們所有人都是你這一枝獨秀的陪襯,拿著師尊贈予的秘傳功法受盡天下人的贊譽!”
剛剛經歷過劇烈的真氣消耗,又吸食了霧中的散步的各式泄力藥物,即便是有通天之能也唯有匍匐他人腳邊任由處置,紫詩霜看著這樣的季芷寒,露出的笑容里不見半點同門該有的情誼,反倒是怨毒之色清晰顯眼,談笑間轉動手上的短刀,讓這柄剛才被虬扎大漢揮舞得大開大合,甚至還打出不少豁口的刀刃靈巧許多,腋下刀,專精切割他人經脈死角的功法,結合她擅長的催情合歡藥散可謂是人心抵觸,少見尋常好漢願意與她深交,現如今這兩項全部都落在你的對立面,她輾轉手腕幾乎是輕易地從你的脊背處將白袍切開,露出內中賽雪般的瑩潤肌膚的同時裸足踩踏在上面,自信滿滿地繼續補充:
“從藏雖然人不聰明,但是武學也厲害,雖然未必能降服師姐,但要是能消耗些真氣也足夠了,只是沒想到居然真的給你全都消耗干淨了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師妹,這理應是良性競爭,而非人情世故,師父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季芷寒依然在苦口婆心地勸說著詩霜,卻殊不知她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而隨著布料被刀刃解構得分崩離析,季芷寒哪怕是再遲鈍也要知道即將發生了什麼,肌膚在裹胸布下的身材已是常人所不能及,無法想象解開束縛後將會是怎樣的一份宏偉。
“師妹,詩霜……住手,不要一錯再錯………也別……呃!哈………我那是擔心……你被他的毒物所害,畢竟懸壺濟世是……”
輕慢柔和的勸說被紫詩霜腳腕加大的力度強硬地拒絕了回去,本就癱軟無力的身軀徹底松垮下去,空靈的眼眸上此時已被恐懼和未知占滿。
“你口中的良性競爭是指什麼?你入門比我早,跟著師尊的時間也比我長,相同的領域里面我已經沒有辦法勝過你了,如今我另辟蹊徑也沒辦法讓師尊高看我一眼,我比你差的地方就僅僅是入門的晚而已!”
紫詩霜的語速越說越快,常年掛在臉上的笑容不知何時被嫉妒取代,皺起的眉頭里面仿佛要被陰暗幽邃的情緒所填得滿滿當當,短刀挑開你的纏胸布使得內中的肥碩頓時失去了束縛,但即便是如此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意圖,甚至還繼續活動短刀朝向你的臀縫那邊一路劃去,大有將季芷寒身上的衣著盡數除去的打算,但似乎是被挑動到了某個神經一樣,驟然高昂的聲音難以壓抑其中的情感,筆直地連同你的長裙劈作兩瓣,露出未經人事的雪嫩臀肌。
“毒物?你握著真傳,然後告訴我自己學的東西不好?別開玩笑了!當我還是三歲孩子嗎!天生含著金鑰匙的你又怎知道我受過什麼屈辱!”
“我………我——”
季芷寒的嘴巴微微開合,卻仿佛被點了啞穴一樣連蚊呐都發不出來,是的,她知道這些事情,但卻從沒在意過,她只不過是把這些恩賜當成了自己才華的一部分,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眼前的這個師妹內心會含著如此深邃的怨恨。
但經過對方一點,那些不公和區別對待卻又如潮水般涌來,充滿她的內心。
“我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師父的選擇……這一切也並非我個人能定奪………呃嗯!”
眼前的季芷寒,藥宗大師姐,被奉為藥仙的女人,卻如同小孩子一樣推卸著責任,手足無措地看著眼前女孩的怒氣,而胸前的兩團巨肉失去了支撐,也隨著引力而垂在身側,強烈的墜痛讓她不由得尖叫出聲,咬住嘴唇才堪堪忍住。
“淫邪之法……師父教過我們,不可輕易觸碰,詩霜現在這樣定是受了這些的蠱惑,放開師姐,我可以幫你……”
“事到如今才說這些話是不是晚了點?你是人人敬仰的藥仙季芷寒,而我不過是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他人談論起我紫詩霜是怎麼說的?好聽的的說我是你季芷寒的同門,不好聽的就把我當條野狗一般!我確實是是你季芷寒的師妹,但我做到的事情呢?我取得的成果呢?我不輸你的武學造詣呢?在藥仙的面前……我什麼也不是!”
紫詩霜情緒隨著咬牙切齒的話吐出口,愈發激動了起來,她腦中的這些話已經構思良久,但在說出去的這一刻才知道竟如此爽快。
在徹底隔去季芷寒的衣著之後抄手將其一把扯開,讓藥仙不得不完全酮體赤裸的爬伏在地面,只能撅著自己的雪臀面向紫詩霜,然後瞧著眼前瑩白的肌膚更為惱火,手上的短刀因為寒鋼的緣故,讓季芷寒幾乎是立即就感受到了它此時貼靠在哪里,硬是擠進了雪白臀縫中間,幸虧原本鋒利的刀刃此時坑坑窪窪沒辦法輕松將你的肌膚劃開,可是寒氣直逼蕾菊的氛圍還是如毒蛇信子般舔舐著。
“……我記得,師姐是處子來著?”
那漠不關心的態度卻仿佛如鯁在喉一般刺進季芷寒的內心。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詩霜你先,冷靜一點……不要再玩弄我的身體……呃啊!”
清冷的風掠過那豐厚飽滿的軀體,不禁打著寒顫的季芷寒感受著由呼吸攝入藥物的逐漸發作,哪怕是她也無法抵御藥效了,現在就算把穴位全部解開,藥仙也不過是連個弱女子都不如的廢物而已,臀縫間的冰涼觸感讓自己驚叫出聲,那失態的羞辱聲音讓她自己都不忍承認。
“什麼……有什麼事我都可以彌補,師父說過不能因怒行事,詩霜,不要……!”
“冷靜……是啊,我的確應該冷靜,因為從現在開始世間再無即將得道成仙的藥仙季芷寒了。”
看著在眼前不斷求饒的所謂師姐,紫詩霜反倒是開始冷靜了下來,仿佛是剛才的急躁跟怨毒都成了縹緲雲煙那般輕松散去,臉上再度掛起了早前的清淺笑容,只是現在的笑聲在季芷寒的耳朵里反而沒了溫暖的意味,里面剩下的僅有想要對其發泄的黑暗情緒罷了,然後想到了什麼一樣,暫時性地抽開了自己的短刀轉而一腳踢踩在豐腴臀肉上面,看著上面泛起的層層肉浪,頓時笑開了花:
“師姐的屁股可真大,等下可是會很受歡迎啊~”
緊接著不等季芷寒回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感覺脖頸突兀地遭逢了迅猛打擊,將意識從你的身體上暫時剝離開來…………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才悠悠轉醒的季芷寒耳邊聽見一陣打鐵的金屬撞擊聲音,眼前卻漆黑一片,仿佛是被什麼東西遮蒙住了眼睛,雙手都被捆綁反剪背後尤其細致地將拇指束縛勒緊,雙腿更是跟左右張開被分別綁在椅子兩側的扶手處,赤裸的觸感簡直清晰地不能更加清晰了。
“這是,哪里…………”
季芷寒喃喃地發出這樣的疑問,卻只能張開嘴巴僵硬地癱坐在原地,不光是表面上的拘束那麼簡單,自己的行動有關的穴位都被點了個遍,啞穴也被封上致使自己無法言語,而令季芷寒感到絕望的是,盡管過了很久,但丹田內還是沒有任何集氣的跡象,如死水一般,她只能這樣僵硬地坐著,聆聽著周圍的聲音。
或許是由於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了的緣故,原本還有些偏低的體溫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空氣里的燥熱跟水汽,再加上耳邊時而回蕩著的打鐵動靜,以及隱約可以聽見的男性喘息聲音,想必應該是在某個鐵匠鋪子里,而季芷寒光是掙扎了幾下就發現無論是捆綁你的繩索,或是此刻被你壓坐身下的椅子都並非木制品,而是沉悶的鐵器,哪怕不封住穴也難以從中逃離出來。
但似乎是根本不想讓你好好思考一樣,又可能是看你已經蘇醒了過來,即便是沒有真正的看到周圍的情況,你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有多股淫靡地視线落在了自己身上,然後股間就被一桶冰水潑了個正著。
“喲,師姐醒了啊~?不知這座椅是否和你的心意?”紫詩霜的聲音從極近的距離傳來,季芷寒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吐息。
“唔——!”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季芷寒即便是被點了啞穴也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她從沒聽過自己發出這樣的聲,但從周圍的譏笑,恐怕是極為受用。
她並非不知道男女交歡之事,但她清冷的身影和出神入化的挽劍花從沒讓任何一個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得逞,或許是因為身材的緣故,她才用裹胸布把乳房遮蓋起來。
而此時身上不著片縷,甚至能感受到乳房的弧线上垂下一滴汗珠,打在那白皙豐腴的大腿上。
與此同時,一滴冷汗也從額頭滑過。
她從沒想過詩霜會害她。
雖然周身的幾處穴道都遭到封禁,但鼻息卻可以正常的發揮作用,以至於季芷寒發現那潑淋到自己恥間,連同腹部都一並濡濕了的根本不是什麼廢水或者冷油,而是伴著一股非常濃郁的腥臭味道的男性尿液,而且這樣整整一大桶的量可絕非一兩個人可以填滿的,紫詩霜的聲音再度響起:
“師姐可是非常愛干淨來著,怎麼現在身上滿是汙穢了呀?連同這樣的大奶子上都沾滿了男人的尿液,作為藥仙來說,是不是很喜歡呀?”
隨著這段話的最後一個字吐露出來,那些男人的笑聲也開始絲毫不做掩飾了,季芷寒重復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屈辱,她臉頰漲紅,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但任憑誰都能看到她的不願意。
“但是這也太髒了,來個人幫我的師姐好好‘清洗’一下~”
在得到紫詩霜的允許之後,季芷寒只能聽見打鐵的聲音全部消停了下來,轉而是被男性包圍了的預感在你的心頭愈發升騰,緊接著就感受到有人用著粗糙的布料徑直地伸入腿間,仗著此時無法閉合雙腿,對著細膩稚嫩的女性芳園隨意擦拭起來,周圍的哄笑也愈發強烈了起來。
“哼………!”
畢竟季芷寒現在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作為抵抗了,盡管皺起鼻子不想讓自己吸入那股肮髒的氣息,但沒過一會就因為窒息而不得不報復性地喘息,尿騷味和臭味淋遍了自己的全身,將自己的身軀上的藥香徹底遮蓋。
“嗯……哼!”季芷寒這樣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卻因為自己的胯下被刺激而明顯地慌張了起來,全身上下乃至指尖都在不斷發抖抵抗,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惱怒,鼻孔傳出的氣息也明顯地粗重了起來…………
“不要……不要這麼多人看……咕……”季芷寒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心中的話語已經蓄了千萬篇,卻怎麼都無法說出口………
昔日里受盡天下人敬仰的藥仙此時淪落到連這般汙染都沒辦法徹底隔絕,潛藏在季芷寒心底里的哀求更是無人在意。
而此時攥著布料的那只手粗大有力,作為男性的手來說異常壯實,想必應該是常年累月鍛打鋼鐵錘煉出來的強勁肌肉,而對於這些男人來說,一名任由自己玩弄的赤裸女性簡直就是絕佳的發泄對象,何況她更是沒辦法合攏合攏自己的雙腿,發出求饒的聲音,唯有混有呻吟的動靜自你的唇邊飄落出來,但這反而更加的激起了這些人淫穢欲望,然後,便是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音,是誰也就不需要多想了………
“我明明……為治病盡心盡力,為何這些人要如此對我……!”
只可惜留給季芷寒捫心自問的時間都沒有多少了,衣物掉在地上的聲音敲擊著她的心房,如果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季芷寒的心跳愈來愈快愈來愈快…………貝齒緊咬在一起,她恐懼的事情,女性最重要的東西,最純潔的代表………就在今天要被徹底地剝奪了。
“不………不………”
被點了啞穴的季芷寒居然真的發出了細微的聲音,但能聽到的人都只有一個想法——施暴。
似乎是看到了季芷寒的窘迫,也許是想聽她在失去處子之前那悅耳的呻吟,紫詩霜拂手掠過那藥仙的喉嚨,阻塞的脖頸也瞬間通暢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絕望的呻吟充滿了整個空間,季芷寒活了三十余載,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現這幅樣子。
“不愧是師姐,現在還有力氣說出話來,但是這求饒可沒辦法真的讓你逃過去~不過看在你我同窗多年的份上,我也就讓你好好地叫喊出來。”
男人們侮辱性的言語落進季芷寒的耳簾當中,緊接著就讓自己回想起來了紫詩霜平日里如果被惹起不滿時,就容易讓對方付出點高昂的代價,而這就意味著接下來肯定會有暴行要落在自己身上,即便是這樣任人宰割的姿勢也沒有輕易讓她消氣的意思,只是指揮周圍的肌肉男性挺著那晃來晃去的肉屌子走到身前,把粗糙粗壯的手指搭在稚嫩地蜜桃肥乳上面,五指時而抓捏時而搓揉,那副淫靡的樣子簡直沒有將你視作懸壺濟世的藥仙,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轉而一巴掌打在裸乳嫩肉上,趁著季芷寒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在白皙地肌膚中,硬生生畫入一道紅楓掌痕。
“咕……嗚……嘶……嘶…………住手……快住手……!”
季芷寒艱難地吐著濁氣,如果能看到那眼罩下的雙眼,就會發現季芷寒那副清明澄澈的眼眸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即便如此卻依然沒有恨意。
胸前這對巨乳乃是季芷寒所厭惡之物,而此時她對這兩只肉球的厭惡達到了頂峰,滿溢奶水的肉球如兩個水袋一樣被人肆意玩弄著,從未有人觸及過的地方被毫無憐惜地揉捏,最後的一巴掌又強行將季芷寒的意志拉回現實,火辣辣的疼痛經由視覺遮蔽無限放大,那緊咬著的牙關居然滲出一絲血來。
或許正是由於季芷寒與男人的距離此時尤為貼近,毫無憐惜地抓搓著肥乳將它像是擠奶那般反復擼搓、扇打,似乎是在故意要它將白膩地甘甜乳液榨出來一樣,並且那根碩大的肉杵此時更是讓前端觸碰著她的腹間,它所蘊含的熱量和性欲簡直就與田間野獸別無二致,甚至觸碰到的感覺遠比你之前任何一次無意間瞥見的都要粗碩,而現在男人徑直抓著你的乳肉,享受在自己的面前紅潤雙頰到幾欲滴出血來的羞恥模樣,然後耳中隨即響起的言語就如同一道驚雷響徹藥仙的周身………
“就這樣給她破處吧,隨隨便便的,像是最為廉價的娼妓那樣………這可是,我最親愛的師姐呢。”
作為回應的則是男人們猿猴般的歡聲笑語,內中夾雜的情緒,若是不知情的人來看簡直就像是得到了一個單純用來發泄肉欲的廉價工具,現在在季芷寒的腹間還能嗅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或許身前的男人連洗澡都沒有過久讓自己的肉棒頂戳在女性芳園上,撥開陰唇伸向其中稚嫩的穴肉,享受你在身下顫顫巍巍的模樣,也讓季芷寒的腦髓里面被迫下意識地繪制出了對方肉杵的粗野輪廓。
“不,不要,只有那里不行……除了那兒哪都可以,真的……”季芷寒藥仙的自尊盡失,哪怕她受萬人敬仰,在面對男人的奸淫時也不過如待宰羔羊一般軟弱無力。
泛起、升騰在自己鼻息下的汙穢氣味更是鑽進微微張開的櫻唇,配合將紅黑色澤地肉菇緩慢地侵犯進穴肉的事實,繼續騰挪了一下身體讓這樣的吞含姿勢令自己不是那麼難受,而你下嘴唇更是沾滿了唾液,用肉杵上的系帶對敏感的陰蒂慢慢廝磨起來……
無論女性多麼堅強,無論武功多麼蓋世,那層薄膜在面對陽物時也不過是薄如紙一樣的阻擋,季芷寒曾品過無數毒物,也曾被兵刃所傷,但那些的痛苦加起來都沒有這次刻骨銘心,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的嗓子發出尖銳的叫聲,那繃緊的身體反而給了施暴者更加曼妙的感受,甚至讓男人的喉嚨發出一陣嘶嘶的吐氣。
“嘶……嗯……咕!唔咕……!!”
季芷寒喉頭上下翻動,盡管沒有被封啞穴卻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但任憑何人都能看出季芷寒的抗拒,只不過決定權從來就沒有在她手上罷了,她的手指顫抖得幾乎如篩糠一般,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從丹田提出一口氣衝穴。
而在胸部的持續暴力擠壓下,由常年藥材滋養的奶水順著男人的指縫流出,一股帶有藥物奇香的味道登時充滿了狹小的房屋。
齒間的鮮血持續匯聚,竟順著嘴角淌下………
畢竟,除了這些就只能看到季芷寒沒了真氣而徒勞緊繃的身體了。
而等到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被分開,粘稠的液體拉出絲线來等待著被男人侵犯的時候,高傲了一輩子的季芷寒也終於體會到了那種無力感和絕望感,干澀的肉穴隨著嫩肉被逐漸撐開,肉眼可見地能看到季芷寒身體的不適,腳趾蜷縮在一起,嗓子內不斷發出瀕臨崩潰的聲音。
在椅背上,季芷寒顫抖著的手逐漸握成了松散的拳,眼淚洇在眼罩上留下一片深痕。
“擠出來了,擠出來了,快看啊,這可是藥仙季芷寒的奶水,誰能想到藥仙有這樣一對淫亂不檢點的奶子!”紫詩霜故作驚奇地用指尖戳著那探出頭來的凹陷乳首,讓那瓊漿般的汁水粘在指肚上。
而胸前被擠榨出來的奶液順著肥碩的美乳輪廓徐徐流瀉,一時間竟然跟那股腥臭的尿液味道相互交融,季芷寒細微的反抗情緒除了為這些男人平添性愛欲望之外,起不到任何額外的作用,也幸好是有蒙布遮蔽了她的視野,自己瞧不見男人們裸露肉杵的淫穢畫面,但肉杵侵犯在陰道膣肉里的同時,又開始三淺一深地活動起來,讓那淫潤的雌穴將其吞咽又吐出,將你象征女性純潔的部位渲染上一層晶瑩剔透的薄紗,而後就在季芷寒逐漸沉淪在被粗野的肉杵撬開花心的刹那,有人從後方將脖頸摟在懷中,纖細嫩順的肌膚與男性相比較起來顯得尤為格格不入,但摟抱的同時雙手也掐在雪頸之上,迫使沒辦法順暢的呼吸,為本就缺乏氧氣回轉而激烈震蕩的心髒增添上負擔,只不過也就是一瞬的遲疑,季芷寒就理解到到底是誰在自己身後了。
即便被點了穴,破瓜的痛處還是讓季芷寒不得不夾緊了雙腿,一抹殷紅從腿縫中滲出,帶著她保留了三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一起流失,而那張被遮住雙眼的臉龐美貌依舊,牙齒卻已經在極度的力道中崩掉了一小塊,身體徹底癱坐在了椅子上。
“我的身體………嗯………啊……”
季芷寒的內心一陣淒涼,她並非像刻板印象中那般不食人間煙火,但對於獻出處子確實真的沒有想過,只不過當她還在陷入絕望的話時候,喉嚨傳來的痛苦就讓季芷寒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咕!咔……咔……”
詩霜為避免她咬舌自盡封了她的牙齒,這聲音是從被鎖住的喉嚨深處傳來的,那恐怕是詩霜最得意的鎖技,只輕輕一扣便讓季芷寒的脖頸血管全部被壓迫,下體的劇痛還沒有消失,脖頸的壓迫更添一層。
對於季芷寒來說,這不過是純粹的痛苦罷了,遮住眼睛的布料上登時出現大塊大塊的濕痕。
“放在昨日誰又能想象得到呢,師姐的處子就這樣隨隨便便的任人采摘,甚至連是誰都不知道~想必內心肯定很淒涼對吧~?”
紫詩霜泛著笑意的聲音游理在耳簾周圍,與施加在脖頸處的苦痛同時打斷放空腦髓的機會,不斷用言語羞辱著自己身下的性感酮體,而精壯的男人則是徑直挺動自己的肉杵猛地頂入陰道膣肉的深處,將下腹都頂戳出尤為顯眼的性愛輪廓,恥間更是就這樣隨著對方的腰杆挺動,不斷磨蹭在股間囊袋周遭,粗大的肉杵伴被染成粉紅的粘液長驅直入縱情攪動,粗暴之下幾乎讓季芷寒無法輕易呼吸,而一旁的幾名壯漢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眼前的美肉,粗糙的手掌紛紛摸索在腳裸、腿肉、腹間和胸乳,就連陰蒂此時都被人故意揪捏肆意侮辱,然後似乎是不滿意口中呻吟僅僅是若隱若現那般,一道巴掌狠狠地扇打在季芷寒的臉上。
“快點像個婊子一樣呻吟,別只是嗯嗯兩聲就沒動靜了!”
“咕……嗯……咕嚕……哈……哈啊♡嗯……”
季芷寒現在已經幾乎聽不到什麼東西了,自己寫在醫書上的症狀正不斷發生在自己身上:“呼吸困難,肺部收縮,頭暈,眼球充血………”而下身接連遭受的衝撞也同時將她僅有的那點思緒衝垮,男人們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緊繃著的軀體連扭動幾下作為反抗都無法做到。
而隨著男人們的撫摸,那蒼白如玉石一樣的肌膚也逐漸浮上一層血色,平生第一次被人扇巴掌更是讓自己的意識趨於空白………
粗碩無比的肉杵順延陰道膣肉當中的濕潤褶皺來回摩挲,難聞的氣味更是連同強烈的窒息感,都縈繞在季芷寒的腦髓附近久久無法散去,越是想要喘息就越是會如同淪陷在愛欲內似得,直到肉挺動的肉杵抵達在子宮花心的附近,讓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貞操是如何被無情攪動,只能被動的承受這樣慘無人道的侮辱,尚且不等做出反應,就有一只手捏抓乳首強行拉扯,隔著肚皮扇打子宮的巴掌也恰時落下,每當露出不堪入目的狼狽模樣時,從後方摟抱掐捏雪頸的紫詩霜都會有快感一樣的呻吟,從她的口中溢出,可即便是如此季芷寒也沒辦法從眼前的困境逃離,唯有那因為拍打而泛紅的幾處肌膚,以及逐漸黏膩水聲的交合處昭示著在這樣的暴力行徑下,究竟為藥仙帶來了怎樣的欺辱,然後趁著雌穴差點失去把控的機會,讓肉杵一口氣捅到子宮深處,讓遭逢踢踹的感覺頃刻間浮現、擴散,看著這樣美艷的藥仙將肉棒含在穴中的美景,那輕薄的恥間勾引的男人將大股淫靡地白濁肆意噴灑了進去,讓季芷寒立即理解到他在你的體內做了什麼………只是現在,連踢踹的動作都變成了奢望。
“呃!呃……咕……呃……”
痛苦的控訴從嘴角傳出,季芷寒從未有過如此咒罵自己的無力,像一個最軟弱的女性一樣被人隨意奸汙,而在那遮蓋下的眼眸里,某些神采也永久地消失了,逐漸加快的速度和毫無快感的抽插讓季芷寒的感官趨於麻木,只有師妹的呻吟和窒息導致的身體本能才能讓自己知道自己在活著…………而隨著手指的動作,滿溢的乳汁也跟著一起噴涌而出,那是無比純潔的液體,卻來源於如此肮髒下流的行為,下身的疼痛來到了最高點,最終一股暖流從季芷寒冰冷的身體里傳來,但此刻她的心仿佛掉入了冰窖之中。
“我,作為藥仙……居然被一個陌生男人奪了處女內射…………”
她嘗試呼喚內力護住子宮,卻只能感受得到空空蕩蕩的丹田和灼熱的小腹,此時她也只能祈禱自己不會排卵,要是懷上了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她就只能一頭撞死在藥宗的碑上了!
緊接著這些精壯地男人就像是仍不滿足的牲畜那般,哪怕剛剛失去處子也沒有半點打算放過自己的意思,在體內肆意抽插的男人將肉杵從中抽離出來,發出‘啵’地一聲淫潤的動靜,蘸著大股的淫液拍在你的腹間,伴隨著幾乎要通到腦髓深處的腥臭味道混雜進散發著藥香的濃郁奶汁中間,能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往你的身上噴淋黏膩、熱乎的粘液,宛若潤滑油一般地體感順著你的臉頰、胸乳跟腹間逐漸滑向恥間,有順著此時大開的雙腿盡情濡濕著女性的芳園
紫詩霜也恰到好處地松開了季芷寒的脖頸,她的白皙順嫩地指腹鑽進櫻唇中間肆意出入,輕啟的薄唇則是咬在耳垂附近,她的貝齒咬在軟骨處讓季芷寒感覺一陣發疼,而不想就這樣了無生息地形同人偶供給玩樂,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扇打在俏臉上,這個時候紫詩霜的指尖沒等藥仙做出相應的反應,只是選擇用兩個手指不斷搓揉嫩舌,順著唾液的潤滑效果將它微微攪動起來………
“停下……!嗚……咳……嗚……嗯……!”
微弱的聲音再次從季芷寒的喉嚨傳來,這次似乎帶有幾分難受的意味,蒼白的肌膚在被抹上了一層液體後多少展現出了健康的顏色,襯托得那乳球更加有活力,完全不習慣於男人撫摸的季芷寒努力想要掙脫操控,卻連動一根手指都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舌頭僵硬地回應著對方的撫摸,敏感點的耳垂被觸碰到的快感讓季芷寒的呼吸不由得加快,身體也松軟了下去,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臉頰上飛起一陣紅雲——畢竟相較於毫無憐惜之情的抽插來說,詩霜做的還算是溫柔的舉措,只不過這點溫柔馬上就被巴掌摧毀,一陣頭暈目眩後季芷寒感到自己臉上的眼罩稍微偏移了一些,她逐漸看到了屋內的陳設……
視野望去,可以瞧見周圍的擺設果不其然地像是鐵匠鋪子,但從寬闊來看卻比尋常鋪子要稍微大些,或許正是如此才能容納面前這七八名赤裸著上身,皮膚烘烤的泛起古銅色澤的精壯漢子,脫離肉杵後的穴肉不自然地將白沫從穴口處擠壓出來,而圍著自己的漢子們卻在手往下攥握自己的肥大肉杵對著美韻軀體反復擼搓,將尤為淫靡浪蕩的一幕徹底展露在季芷寒的面前,揪拽嫩舌的詩霜此時似乎是感到了某種意想不到的滿足情緒,索性就這樣松開了香舌,在季芷寒的視线里走到火爐旁邊,伸出手去從中拿起了像是烙鐵一樣東西,轉過頭朝向你露出了燦爛笑容,那副模樣說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也別無二致,燒紅的烙頭是用作何處簡直無須多問。
“住手………師妹不要墮入魔道……!.”季芷寒無暇眷顧眼前的糙漢,一抬頭卻對上了紫詩霜手中的烙鐵,那對冰晶玉潔的眼眸也終究像是垂死的猛獸一般收縮起來,放下了矜持苦苦哀求。
“詩霜!師姐求你……現在回頭還不晚,不要一錯再錯……師父,師父的教導你還記得嗎……慈悲為懷,慈悲為懷……!”似是感到了那烙鐵的火辣溫度,季芷寒的臉上掠過一絲灰白之色,求助的眼神依次掠過眼前的大漢。
而低頭一看,插入自己丹田中的金針正是讓自己丹田頹唐無法集氣的原因,那金釘上鑲著紅玉,哪怕在皇宮也是貴妃手中把玩之物,怎地就成了自己身上的枷鎖?
“射夠了嗎?射夠了就滾蛋!”
聽著師姐狼狽地求饒言語,紫詩霜非但沒有被喚起半點憐惜跟同門的情誼,反倒是讓面色更為陰沉,眼睛里面浮現出來的笑意冰冷至極,聽到這句話後那些糙漢們左右打量下,應該是估計詩霜真的被惹怒後會暴起施毒,所以就此讓出些位置讓她能輕松走到你的面前,長靴叩在地板上的動靜仿佛是某種催命響聲,手持燒紅烙鐵的詩霜距離自己不過一步之遙的時候,季芷寒就瞧見她故意將熾熱滾燙的烙鐵輕柔、緩慢地,讓你看著它朝向被人凌辱侵犯的恥間靠近,上面散發出來的熱氣還沒有接觸上皮膚就已經燙得令人生疼。
這話倒是提醒了季芷寒自己剛剛被陽精灌了整整一肚,熾熱的液體也就從肉縫溢出。
只是無暇顧及此處的她,只能睜大雙眼怔怔地看著那燒紅的鐵塊,恐慌讓被封住行穴的軀體不由顫動起來,卻怎麼也不能挪動半寸。
“紫詩霜…………不,不要……仙軀豈是由如此褻玩之物!”
咬緊的嘴唇滴出一抹鮮紅,那火光讓季芷寒的耀白肌膚閃著血色的光芒,幾滴冷汗順著腰腹肌曲线滾落,又瞬間就被溫度蒸干,慌了神的藥仙只能看著那烙鐵朝向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靠近,精汁蒸發留下一塊塊白斑。
“師姐的求饒方才沒用,現在就有用了~?還是覺得不夠,想再被內射一次?”
滾燙的熱流烘烤著嫩白稚嫩的恥間肌膚,即便是想要提氣掙扎都沒辦法從椅子上騰挪半寸,緊接著詩霜瞧著季芷寒那幅冷汗溢流的淒慘模樣,臉上的笑意愈發昌盛,然後就當著她的面……
“感受你師妹的恨吧!”
她硬生生地將燒至數百度高溫的烙鐵印在穴肉上,豎起耳朵傾聽肉質被瞬間燒焦的動靜,以及泛在空氣中的藥香味道,連同還在流出的白精全部燙到近乎要沸騰起來。
“紫詩霜,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那烙鐵觸碰到的一瞬間就讓兩片嫩肉瞬間血肉焦糊,只是那氣息卻沒有肉燒焦的臭味,反而更像是樹木燃燒的煙氣,只是那藥仙,這一下疼痛讓渾身的穴都被衝開,被封了氣的身體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鎖鏈,手腕腳踝,乃至軀干上頓時被勒成幾節,眼眸里的淚水幾乎是噴出一般,除此之外的還有尿道口噴出的翠綠尿液,淋在烙鐵上蒸出一縷白煙,那修長雙腿痙攣似的抽搐著,卻怎麼也沒敢動夾緊的心思,等到那烙鐵拔出,連帶著的皮肉撕裂感就要讓季芷寒昏死過去,可最終也只是癱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下體一片焦糊的狼藉,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只是那燒焦的肌膚就只需要更久的時間恢復了。
“紫詩霜,你不是個東西……!”
“我什麼~?啊啊,師姐這樣動靜也甚是動聽,就連對師妹的辱罵都比常人文雅……~”
#重新將降溫後的烙鐵送入火爐里面,像是沉淪在某種從未得到過的快感那樣,從她的臉上泛起層層紅潤,也不知道是被熱浪烤出的,還是內心洋溢出的特殊情感,但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如今對季芷寒的施虐遠遠沒有就此結束的意思,甚至在燒穿陰道膣肉後,立即就給烙鐵重新升溫這件事情充分說明了接下來還會繼續剛才的酷刑,然後不過幾息的功夫便又重新將燒紅的烙鐵印壓上肥乳乳首處,對著它狠狠下壓幾近要將其從你的身上就此抹去那般,連同潛藏在乳肉內中的粉嫩都沒有放過,將乳暈整個灼燒出陣陣白煙。
“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醫者最重要的便是以慈悲為懷……紫詩霜!我沒有你這個師妹,藥宗也從此不會有你的位置……呐呀啊啊啊——!!!!”
強忍著私處的劇痛,季芷寒可能是平生第一次出惡語傷人,只是對於紫詩霜來說,這就仿佛是挑逗的語句一般更激起她的施虐欲。
這次乳首蒸出的白煙和留下的焦黑痕跡,以及皮下的嫩肉都被季芷寒盡收眼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痛苦讓她的嘴角吐出一口血沫,並非傷所至,而是急火攻心…………乳汁從那肥厚的軟肉中噴涌而出,卻又在離開季芷寒身體之前就已經被阻塞回去,脹痛對比烙鐵的燒灼之刑不值一提,等到那鐵塊離開季芷寒的身體,那玉軀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藥仙也只剩下抽搐喘息的氣力了。
三十余載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生不如死。
“……這就是聲名遠揚的藥仙嗎?我看跟那些喜歡咒罵我的凡夫俗子也沒什麼區別,折磨一下就立即露出自己的原本面目了~瞧瞧這一頭銀絲,哪里還有半點仙人的樣子。”
膨脹起來的施虐心情令快感在紫詩霜體內狂襲奔走,口中時不時呼出的喘息昭示著她此時正處在尤為興奮的當口,而後挪開烙鐵將其三度送入了火爐,趁著這個空擋伸出手去捻住正在愈合結疤的乳肉疤痕,臉上泛著的笑意帶來了你從未體驗過的痛苦與折磨,徑直地將正在自我修復的傷疤重新用力撕開,迫使內中的血肉展露在空氣當中,殘虐至極的模樣一時讓周圍的幾名糙漢都忍不住吞咽唾液股間發涼,從他們的臉上正在逐漸褪去血色淪為畏懼………
“畜生……畜生………我待你不薄……紫詩霜!你這是被妒火迷了心智……一定都是那些邪道……咕呃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傷口雖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但被撕開同樣會承受更加慘痛的苦難,這次季芷寒的身軀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噴出清香氣息的鮮血,季芷寒的臉上也逐漸沒了血色,隨著乳房和尿道的二次失禁,藥仙的身軀屈辱地掛在椅子上,從那眼神就能看出已經失去了神智。
“我是畜生的話,那現在師姐不就是畜生不如了~?有能耐多罵幾句呀,我就喜歡看你這幅無力咒罵模樣~就像西域美酒一般甘甜可口呢~”
似乎是還沒有徹底終結自己的施虐心態,隨即因為劇烈掙扎而勒出勒痕的四肢,就成了接下來的施虐目標,紅彤彤的高溫烙鐵被豎了起來,將較為鋒利的一面放在腕上手筋處,然後伴隨著突兀地痛感與熱浪一口氣地深深燒刺進去,近乎要將內中的骨質都烤到碳化一樣。
“咕!啊呃呃呃呃呃呃!!!!”
一行清淚從季芷寒剛剛合上的眼睛里涌出,好不容易飄散的神智被遠超前兩次的痛苦蠻橫無理地拉回身軀,隨著一股濃重的焦糊味,滿身虛汗的季芷寒徹底地癱軟在了椅子上,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只剩下抽搐能力的手指,自己巧奪天工懸壺濟世的右手現在連三歲小孩都不如了。
半晌過去她才抬起頭來,看著紫詩霜的臉龐,卻震驚痛苦的吐不出一個字。
眼淚清澈依舊,身體卻再也不是那副完美的仙軀了。
“真可惜呀,師姐,現在的你估計已經沒有辦法行醫治病了~”
破壞掉手筋之後也並未停歇下來,而是繼續讓烙鐵挪到被綁在椅子兩側扶手的腳裸上,也同樣將滾燙的烙鐵如法炮制地將足筋同樣從命中就此剝奪,瞧著這幅赤裸且殘破的軀體時,臉上浮現出尤為滿足的得意神情。
“你……你……我對你無話可說……你已入魔……天下再無人能做出比你更邪淫之事……”
長達半個時辰的尖叫已經讓季芷寒的嗓子難以發出聲音了,而脫離了自己感受的雙手雙腳,也讓一種難以接受的絕望席卷而來,看著乳房雖然長好但留下的楔形傷疤,自己卻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紫詩霜!”
手肘和小腿鑽心的疼痛讓季芷寒那精致都臉龐痛苦皺在一起,那孑然一身的臉龐此時布滿痛苦神情,倒也是有一番風味。
“嘴里的咒罵結束了嗎?我本以為師姐還能多來幾句,讓師妹見識一下藥仙是如何宣泄惡意的呢”
雖然經過幾次使用過後的烙鐵,已然沒有了最初的高溫,可它仍舊有著高達百度以上的熱量殘留在身上,將迄今為止珍惜保存著的貞潔奪去,將愛惜的淨白酮體玷汙,甚至不惜毀掉你作為藥師的雙手雙腳,也要令自己內心的幽暗欲望得到些許的滿足,蛇蠍心腸的女人如今就站在季芷寒的面前,她攥著烙鐵稍微騰挪一下位置後將仍有高溫的那頭抵在先前被燒過的丘阜處,像是效仿糙漢的肆意侵犯那樣開始朝向里側逐步推進,讓稚嫩敏感的膣肉褶皺也幾近被徹底烙平燙焦。
“你這個……人魔……人魔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呻吟再次從季芷寒的嗓子內傳出,私處剛剛長好的嫩肉,還沒有任何的保護就被高溫炙燒得又浸出血水,一直頂到花心,那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新生命的孕育場所就這樣被烙鐵奸淫,季芷寒只感覺自己下半身要被烙鐵撕碎一般,但那子宮內除了痛苦之外卻沒有別的影響,身軀掙扎得如渴水的魚,嘴唇都被忍受痛苦的牙齒咬爛……只是這一次,她連抓緊扶手都做不到了,失去的手腳如同被截肢一般感受不到,眼睛卻依然能看到有皮肉相連,那雙手曾創造過無數的奇跡,卻怎樣也無法拯救藥仙自己。
“叫吧叫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人能救你了~”
仿佛越是淒厲的呼喊越是用力頂戳,反復抽插在陰道膣肉當中的烙鐵反復進出,上面沾有的鐵屑以及鋒利的棱角,都儼然成為了施虐刑具的其中一環,然後竟然硬生生的將烙頭部分擠進子宮深處肆意攪弄起來,連同血肉跟白精一同狠狠的溶解蒸發,讓腹部迫於壓力而隆鼓起來之後,又是狠辣一拳捶打在季芷寒因痛苦而不斷起伏的腹間。
“呃……!咳……!”
自知呼救無用的季芷寒,實際上也沒辦法再發出什麼聲音了,下體毫無人性的蹂躪已經讓她感覺自己生育孩子的地方就要整個溶解開來,愛液還沒能流淌出陰戶就被溫度蒸發,而在那小穴內的烙鐵終於失去了火熱的溫度,鐵色的金屬和子宮牢牢地粘在一起。
又被猛地撕開,狠狠再次頂入花心,世間除了藥仙之外再無人能抵擋這樣的摧殘,只是藥仙卻又是最不應被如此凌虐之人。
“住手………呃……如此……殘忍,住手……咳咳咳……”
季芷寒腹部被攻,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吐出,她的氣本就被壓制,又怎能承受如此的攻擊,白皙小腹上頓時出現一片淤青,而偌大的鐵匠鋪,不知何時已經只剩下紫詩霜和季芷寒兩人,寂靜的火爐發出噼啪的聲音,和藥仙氣若游絲的呻吟……
“呼……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應該是村里現在人最多的時候了,師姐最好祈禱一下這里沒什麼人,認識我們才冠古今的藥仙季芷寒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季芷寒已然沒辦法呼出更多的呻吟跟哀嚎,這才緩慢地攪弄手里攥握著的烙鐵握把,讓楔形的位置從子宮里來回攪弄,若非是藥仙的仙軀護住性命,恐怕早已被這樣暴虐的虐待欺凌到撒手人寰了,但即便是如此,也讓這間沒剩下其他人的鐵匠鋪里蔓延著本不該存在的烤肉味道,與空氣中飄散的藥香混膩在了一起,詩霜這時候才悠悠地將烙鐵自恥間里向外拽扯,又是好一陣的撕裂痛楚,緊接著她隨手把烙鐵拋到一邊,單手在已經慘遭破壞的四肢上撰寫符籙,那是屬於屍宗的邪祟法術,本意是操作並無魂魄寄居的屍體,但現在在詩霜的幾番改弄之下竟然讓季芷寒的四肢開始聽她調遣,直到確認無誤後才解開捆綁你四肢的繩索放你恢復短暫地‘自由’。
“來吧師姐,就這樣跟我出去‘散散心’~”
“咳,咳咳咳……哈……哈……住手……已經……無法再……”
手指無法動彈,腳部也感受不到,恐慌的感覺涌上季芷寒的內心,卻又被身下的拉拽感惹得一陣呻吟,自己本就已經快要到達極限,而子宮內壁的嫩肉在烙鐵的刺激之下已經粘連在上面,用力一拔讓藥仙發出一聲慘叫,那長滿白絲的腦袋霎時低垂下去,痛苦得昏死了過去。
而盡管有符咒,被破壞的筋脈也極難再運動,被牽引著的季芷寒赤身裸體地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如木偶般被詩霜操控著走出鐵匠鋪。
幾乎是離開鐵匠鋪的那一瞬間,便有股強勁的瑩白日輝照在臉頰上,短暫地目眩結合耳邊嘈雜地鄉村動靜,一下子就讓季芷寒回了神,而且周圍人似乎是也注意到了眼前的這具白絲如瀑地絕色女郎,以及她此時赤裸著酮體跟隨旁邊的紅袍女郎走出鋪子,幾乎是瞬息之間就靈敏地捕捉到了急促的呼吸喘氣聲音,無論是農夫或者挑夫,又或者是正在把玩小木棍的幾名孩童,頓時都鴉雀無聲地將視线聚集在了那堪稱名器的豐滿裸體上,以及耳邊隨即響起的殘酷言語:
“來,別遮著,讓人家看的清楚些~”
“等,等等,不要看………!咕嗚!”
那雙清明的眼眸還沒來得及適應光亮,周圍人的炙熱目光就讓自己素娟的臉上一陣發燙,不由得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臉龐,看到那手腕上雖然已經長好外表皮,但筋脈盡毀的傷疤,以及那只能隨著動作而晃悠的手掌,眼淚又噙滿了眼眶。
“紫詩霜……你……當眾羞辱我就這麼有趣,能讓你樂在其中……!?”
只是挪開半步,還沒恢復的烙印處就被拉扯開,一陣刺痛讓季芷寒幾乎又要暈過去,但此時雙腿完全不屬於自己,就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穿上高跟鞋一樣深一腳淺一腳地挪動著。
“那個光著腚的姐姐是誰呀!”一個孩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手中的木棍直指季芷寒的臀縫,緊接著便被自己母親拉著離開。
更多的人則是呆愣愣地看著,白發代表著仙人的象征,自己這等庶民平生連仙人的影子都見不到,可為何能看到如此香艷的場景?
一個無人看管的小孩從人群下直衝出去,伸出小手照著那豐腴大腿狠捏一把,便飛也似地逃跑了……
季芷寒驚叫一聲,卻怎麼也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而紫詩霜的聲音又宛如毒蛇吐信般響起:
“……何止是有趣,自幼時開始與你相提並論開始,我多少個日夜幻想著今日的暢快,誰又能想到我居然真的做到了……做到將你這卑微母畜的命運握在自己的手里!”
幾名婦人將孩童遮蒙雙眼從現場拉開,仿佛是看到什麼不知廉恥的東西那般,朝向軀體丟去厭惡鄙夷地目光,甚至能通過視野的余角瞧見她們將自己視做某種晦氣的物件,這類目光曾經幾時作為藥仙鋤強扶弱協助正道各門派剿滅邪道人士時才從那些同僚的身上見過,不帶有半點同情、惋惜,只是單純厭惡某物的目光現在匯聚一身,匯聚在藥仙季芷寒的狼狽裸體上面。
而詩霜更是沒有輕易地讓眼前的機會就此溜走,她甚至看到因為被孩童扇打捏抓腿軟的不知所措時,主動從旁邊托撫起那碩實無比又將乳首潛藏其中的肥乳,掌心對它百般抓揉的同時,很是刻意地讓那群停在遠程,腦髓放空只知道目視眼前美景的愚笨農夫的股間因此充血隆起,直起一道道無法就此無視的小帳篷
“感覺怎麼樣,這樣的目光不賴吧……~像不像是那些邪道們臨終前的屈辱處境~?”
“你真是……無可救藥!哪怕是邪道也沒有你這般惡毒……咳呃……!”
每走一步,對於季芷寒來說都是巨大的壓力,光靠外力移動讓她受傷的筋脈收縮著,幾乎要從血肉中抽出一般,而比這更加殘忍的是周圍人的目光,一向受慣了崇敬的季芷寒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邊打量,低下腦袋讓臉龐藏在白發之下,不知誰喊了句“白發仙子!?為什麼……”周圍人的厭惡就幾乎要溢於言表了。
“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季芷寒的嘴唇涌出一絲鮮血,同樣流出的還有那散發藥香的乳汁,現在她只乞求自己藥仙的身份不要被人知道……而男人們的反應卻又讓自己一陣惡心和絕望,如果不是紫詩霜控著,她早就已經癱坐在地上。
“既然師姐你這樣不想被瞧見,那也簡單,就像是早前你哭喊著求我放過你一樣,把藥仙的自尊心丟棄到旁邊去,現在只要開口要我除去這些人,師妹我這點小忙自然不會推脫~”
指腹壓進肥乳中間,拉拽著不堪重負的芷寒迫使她迎著貧農們的視线,裸足踩在汙穢地鄉間小道上面,朝向某處有畜生噪聲的土房徑直走去,耳邊傳來的聲音更是尤為惡毒,但只要舍棄這點自尊心就可以保全在世人眼中的純潔,紫詩霜竟然將虛無縹緲的美名與貞潔擺上了天平,尤其是聽到那句驚呼後,詩霜猛地一巴掌扇打揉搓在布滿精痕的雪臀嫩肉處,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其掰搓蹂躪,仿佛是在羞辱一名最為下賤的娼妓。
“我,我……咕……”
季芷寒被折磨的想要鑽進地縫里,卻怎麼也不能像之前一樣昏迷過去,感官也逐漸敏感起來,她看著周圍人的目光,還有越聚越多的人群,那股羞恥心甚至讓自己的肌膚也涌上一層血色,走在泥濘的道路上,稀泥從白淨的腳趾縫中涌出,最終季芷寒再也無法忍受,臀瓣被打開露出的粉嫩小穴和菊蕾讓她的內心又一次地崩潰開來,眼淚劃過臉龐,屈辱地對著施暴者發出懇求。
“求求師妹……讓這一切都停下來……我再也不想忍受了…………”
那聲音里已經泛起了哭腔。
“嗯……這句話……真的說了這句話……”
刹那地愣神,緊接著是浮現在臉上難以磨滅地笑容,那副蔓上紅潤地俏麗面頰在季芷寒的眼前,仿佛是終於得到心儀玩具的孩童那般,松開了抓握肥臀肆意搓揉的玉手,眼眸里面洋溢出來的滿足感幾乎要讓她難以站穩,居然還輕微的踉蹌了幾步之後,幾度深深呼吸喘氣讓心情平復了下來,隨即再看向季芷寒的那雙眼眸再度回到了交談前的狡詐鬼靈,她隨即雙手向著左右兩側振打雙袖,從中灑出大片帶有古怪味道的白色粉霧,一時間竟然乘著清風擴散得到處都是,冷靜下來的聲音再度傳來的同時,又從後面扇打幾下泛紅的雪臀,示意季芷寒走動:
“歡喜宗用來調教那些心神崩潰的母畜的把戲,能短暫地削去最近一個時辰左右的記憶,雖然有些副作用,但這樣也就差不多了……真可惜,要是沒有孩童在玩鬧,我倒不必用這類奢侈的玩意~”
“快走吧師姐,等下他們再看見你的淫蕩表現,可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季芷寒無瑕顧及紫詩霜的表現,只能感到那灼熱的眼神盡數消失,遂扭動腰肢加快了步伐,面對紫詩霜的揶揄不過是抿緊嘴唇,再也不言一語。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師妹……放過師姐我,咳……不要再重蹈覆轍…………邪道終究是……呃!”
似乎是看到紫詩霜不願傷及孩童,內心對於師妹又有了勸說的心思,卻被一腳踢在腳踝傷口,搖晃幾下歪坐在地上,又被拉扯著進了馬棚。
“慢些……咕!我……走不了多快,也走不了多遠……”
馬棚的肮髒草席上多了個紅袍少女和赤身裸體的豐腴仙子,而之前季芷寒和紫詩霜騎著的兩匹馬就在這里休息。
“……一時的興起,以為就能讓我就這樣放過你?師姐,夢話就留到夢里去說吧。”
只是左右遙望就能夠發現雖然馬廄里面的馬匹僅有兩匹,但卻並沒有季芷寒曾經熟悉的馬廄風貌,非但汙穢肮髒疏於打理,甚至還入眼可見地看到了有飛蟲縈繞著四周兀自亂轉,反而將因為手腳均受到重創,導致現如今乏力四肢的季芷寒幾近要被眼前的一幕徹底熏暈過去,就連身邊的干草堆上都還殘留著馬匹的糞便尿液的味道,只要斜過眼神就能看見自己時常騎乘的那匹駿馬正撅著屁股對著自己,粗碩地肉棒隨著它的動作一晃一晃,備顯獸類的猙獰雄壯,甚至簡直就像是故意要為其展示它的實際效果一樣,詩霜竟然蹲在它的身側伸出白皙玉手,順著馬屌的根部一路愛撫到最前端,聽著馬匹的粗重喘息聲音擼搓幾下後站起身,對季芷寒展示已經沾滿粘液的嫩白掌心。
“歡喜宗的催情藥物,即便是這頭畜生也很有奇效呢~”
“師妹………你又是,為何要做到這般地步……”
卻說那季芷寒臉上已哭得梨花帶雨,卻偏偏那紫詩霜對其恨之入骨,對藥仙的求饒自然沒一絲憐憫,一腳踹在季芷寒膝窩上讓她跪倒在地,手腕一抖,從腰間抽出那長3m的裹胸布,隨手便纏住無法反抗的季芷寒手腕,穿過馬身將其吊起。
“這是要做什麼,不……不,不要……不!!!”
季芷寒只看到那粘稠馬精,一時間分寸大亂,想要逃離卻又被拴住四肢,只能看著那馬屌在自己身下晃悠,時不時抽打兩下自己的豪乳。
“到這地步,相同的話和事情不管師姐你重復了多少遍,接下來的命數都是敲定了的~”
原本薄長的纏胸布是為了遮掩季芷寒胸前肥碩的巨乳,可現在卻儼然成為了被詩霜捆綁在馬腹之下的幫凶利器,經過合歡宗催淫藥物的影響之後,這匹駿馬竟然從本就粗碩的肉屌出延展出形似倒刺的結構,隨著呼吸不僅抽打在豐腴美乳的上面,如此絕妙的觸感竟然連這畜生也難以輕受,更是將噴灑的白精像是湍急的水流那樣噴淋在藥仙的臉上與胸前,順著乳峰逐漸滴露在汙穢肮髒的干草堆上面,詩霜更是在臉上浮現出惡毒地笑容,纖細地手指撫在駿馬的脖頸處,然後視线逐漸下挪瞧見了眼前的淫靡、浪蕩的下賤藥仙,隨即非常貼心地讓這根馬屌頂戳在肥厚穴肉處,口中輕吟的同時讓它逐漸挺弄頂入:
“師姐,可要小心被從嘴里噴出來哦~”
“唔!唔嗯……不要!又丑又臭的東西……離我遠點……呃……嗯啊……好痛……咕……”
未經人事的季芷寒,只在前些時辰被男人隨意破處,而那烙鐵雖燙,卻纖細一根,只是這馬屌就要暴力的多,僅僅只是進了個頭,就讓季芷寒痛苦得要昏死過去,為了容納這巨物,仙軀不得不變得柔韌以屈服淫威…………等到半根沒入,藥仙已經沒了聲響,只有微弱的氣息還能判斷她活著。
而等到全數進入的時候,季芷寒卻又“活”了過來,只是這一次的呻吟沒有任何情欲,完全是疼痛帶來的嘶吼,那平坦的小腹被頂出一個輪廓,昔日的藥仙此時就如同一個玩具一樣滑稽可笑。
“真是的,誰能相信眼前這名任由畜生奸淫的對象,竟然是藥仙季芷寒~”
紫詩霜俯下身單手挑起芷寒的下頜瞧著她因為痛楚而扭曲的臉頰,本應該酥爽的快感,卻從眼前閃現出了自己尤為熟悉的一幕,盡管都是被困在畜生的身下任其折辱游街,但那人卻並非眼前的季芷寒,而是曾經為了滿足價碼不得不遵從的契約跟負債,尤其是瞧著芷寒的肥膩雙乳因為肉屌的侵犯而左右搖擺晃動,以及那一聲聲淒厲無比的撕心裂肺,都讓詩霜立即就陰沉了下來,隨後粗暴地扣住臉頰指腹因為用力竟然微微泛白,氣息紊亂到近乎在四周都彌漫著暴虐地情緒,好一會才盯著芷寒的無神眼眸回過神來,緊接著從自己的懷里隨意摸出一張紗巾遮蒙住半張臉,一時間只能對藥仙的容貌瞧個大概,仿佛只要讓暫時隱去面容,即便是晃蕩著豐盈蓓蕾,甩動這沉甸甸的豐盈巨乳就無人會發覺到真實的身份,然後就將物品全部轉移到這匹馬的背上後蹬馬騎跨,拽著韁繩讓馬屌隨著它的運動而反復抽插在稚嫩的陰道膣肉當中,朝向某處開始移動。
昏天黑地。
這是一個在季芷寒腦中不知出現多少遍的詞匯。
她想起之前和峨眉劍仙學劍的時候,在懸崖上用氣道理,也沒有這般痛苦………身下的那根肉杵,已經超出了任何人的承受限制,尤其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它由整整大了一圈,雖然沒有烙鐵那麼刻骨銘心,但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讓藥仙感覺自己要被從中撕開了一樣,那如白瓷般的柔嫩肌膚被頂的肉浪連連,而隨著陽具的猛烈跳動,陽精在濕滑的小穴里噴出,直到將季芷寒的小腹灌得滾圓…………但這樣還不算停止,從紗布的光线來看,此時又來到了一片市井之中。
“我……力量………源於…………藥仙……”
季芷寒聽到一個深沉的女聲似乎是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幾近成仙,現在卻被人掛在馬下,當成最淫賤的娼婦一樣受辱,更何況自己的兩只如蘿卜般大小的乳房,隨著馬蹄而來回地搖晃拍打,滿溢的乳汁星星點點地落下,和自己的淫液一起…………季芷寒臉上的面紗卻突然被撩開,一個面無表情的女性臉龐湊到她身旁,羞於見人的她只能急匆匆地把臉挪開………
馬又一陣急躁,大團精液竟從交合之處噴涌而出,稀稀拉拉地淋在沙土地上,季芷寒想要逃走,孱弱的四肢卻連扭動一下都做不到,全身的重量此時也變成了束縛的枷鎖,更何況自己筋脈被斷,自己也不能呼救……這幅樣子被人知道,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季芷寒盡管沒被封住啞穴卻勝過如此,思緒在心中不斷匯聚,卻又被下體的疼痛無情擊碎,一行清淚從臉頰滾下……
等到天逐漸黑下去,紫詩霜才從大汗淋漓的馬腹上將幾近虛脫的季芷寒取了下來,手腳即便沒被斷筋也不能擰動絲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