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重復一千次,就會變成真理。
謾罵與攻擊重復無數次,再堅強的人也會崩潰。
終於,那個女孩撐不住了,連被視之為生命唯一意義的他,也無法救贖。
於是,她選擇自我完結。
溫堯猛地睜開了雙眼,滿頭大汗,心髒狂跳,呼吸急促。
深夜,又是一場絕望的噩夢。盡管一切都是他臆想出來的,但他還是忘不了她那空洞黯然的眼神,壓抑得可怕。
自從那天被那個人拿著照片威脅後,他雖然成功地拖延了時間,但每晚還是會重復那同一個噩夢。
他掙扎著起來,打開了床頭的夜燈。
致命的把柄被別人捏在手里,如同達摩克里斯之劍般讓他寢食難安。
不過幸好,因為照片清晰度的關系,她的身份並沒有暴露。
敵在身邊,他只能盡力避免和她的接觸。他甚至慶幸,兩個月後她就要遠渡重洋,離開自己。
讓她遠離危險,他才能放心和那個人周旋,找出破綻,以牙還牙。
雖然目前仍然很被動,但情況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各種念頭層出不窮,明明疲憊卻又焦躁得不行。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荒蕪蕭索的時光,被她熾烈決然的愛意震驚到不知所措,沉悶窒息中又毫無抵抗之心。
那段日子的夜晚里,閉了眼,入了夢,混亂又抽象线條抖動著,扭曲著,群魔亂舞,荒誕可怖。
偶爾,她的身影悄然掠過,留下一個清甜有毒的吻。
他仿佛看到了那把懸頂之劍,直指命門,鋒利的劍刃泛出蒼寒的冷光。
腦海里又上演起那場令人作嘔對話的下半部分:
“院里今年評教授的名額只有一位……”
“讓我放棄參與是嗎?”
“溫老師,跟您講話就是省力氣,不過我好心提醒您一句,師生戀可要千萬小心些,尤其是您還有個年齡一般大的女兒……”
“停,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本來可以直接公開這張照片的內容,甚至你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
“你暴露身份不就是為了更多的利益嗎?把我當提款機,那張照片就是你的卡?”
“溫老師,交易不是這麼做的,我當然會守信。”
“一個敲詐勒索的人跟我講誠信?我憑什麼相信你會把照片給我?又憑什麼相信那張照片就是原片?又何從知道你是否留有其他備份?孫老師,信息不對稱的生意沒法做。”
“您嘴下還真是不留情,可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不是嗎?”
“一碼歸一碼。總之,我可以不滿足你的任何要求,你什麼也得不到,還有可能被拉下水,但,我想跟你談條件。”
“什麼條件?”
“各退一步,圖片先刪干淨,只能留一張,名額我不搶。至於其他的,時間還長得很,我們可以慢慢談。”
***
慘絕人寰的期末考試周終於告一段落,來自太平洋的東南季風帶來又濕又熱的天氣,溫見月貪戀空調的涼爽,干脆宅在家里研究起來她將要去求學之地的風土人情。
芝加哥,一個陌生而遙遠的地方,於她而言是另一個世界,現在卻變得觸手可及起來,不真實感漸漸消失。
不過另一座城市另一所學校而已,況且還有人陪呢。就當去旅行吧,一年後再回來就是了。
溫堯一直忙到七月中旬才勉強放了假,就和溫見月一起窩在家里准備各種要帶去那邊的東西。
其實行李也不多,主要是國內的特產,基本上都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缺了就會很難過。
溫見月在看了一篇帖子過後意識到,似乎飲食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盡管外國各種餐廳數不勝數,各國美食琳琅滿目,但畢竟她還是個中國胃,要吃到地道且合她口味的中國菜簡直是難上加難。
思來想去,她覺得還是自己做飯可能稍微靠譜點。可下一刻,她就回憶起了被各種廚具和食材支配的痛苦。
初中時,語文老師感嘆自家的孩子已經在幫她做飯了,於是大手一揮讓他們回家給父母做一頓飯並寫成周記。
於是在她無數次切菜差點切到手指、顫顫巍巍揮舞著鍋鏟把菜弄得到處都是以及自己父親呆滯的目光中,她深刻地懷疑起自己小臂末端的那兩個東西到底是不是手。
於是到目前為止她也只能煮一些簡單的東西。
可她爸爸廚藝卻很好,做了十幾年的飯把她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簡直讓她欲罷不能。
現在想想,他在抓住她的心以前,早已抓住了她的胃。
溫堯也認為她學做飯是十分必要的,前提是得手腦協調。不過看著興致勃勃的女兒,他倒也沒好意思打擊她。
“要不,你先切個土豆?”溫堯遞了個小土豆過去,身為老師的他居然有些不知道該從何教起,總之先從基本功練起沒錯。
溫見月咽了咽口水,輕呼一口氣,操起菜刀就砍了下去。
“你在這剁排骨呢?”溫堯看著被劈成兩半的土豆,無語,“手扶著,土豆很軟的,輕點。”
溫見月照做。
看到她那想切又怕傷到手的畏畏縮縮的動作,溫堯干脆從後面攬住她,左手按住她的左手,右手包裹住她的右手,像小時候教她寫字那樣。
他的手沉穩有力,教她用正確的姿勢,找准好角度,把握好力度,慢慢地切著。
最終,雖然因為她的手抖造成土豆片厚度不均勻,但形狀還是很好看的。
溫見月興奮地又嘗試了幾個,他覺得也都勉強看得過去眼,於是又教她把土豆切成絲。
接著,他切了幾個小辣椒,讓她把佐料和白醋准備好,兩人一起做了一道再簡單不過的酸辣土豆絲,成相挺好,聞著就很開胃。
放油的時候,溫見月還是下意識躲到了一邊。
可惜,熱油的能量超乎她想象,圍裙還是被染上了油漬,胳膊也似乎被濺到了一點,但幸好只有一瞬間的輕微刺痛。
油,不愧是她的一生之敵,吃的時候小心計算著卡路里,做飯的時候還得防著被燙傷。
溫見月懊惱地脫下了圍裙,再仔細瞅瞅自己的衣服上面有沒有被汙染到。
她扭來扭去的,溫堯卻皺了眉,直直地看著她的胸前,好半天才問出一句:“你沒有穿內衣?”
溫見月心頭一跳,虛虛地說:“因為是在家里嘛,我又不出去……”
溫堯掃視了一眼,她今天穿著輕薄的T恤,白色的面料覆蓋在胸前凸起的乳尖上,形狀嫵媚誘人。
牛仔短褲包裹著她嬌小的臀部,暴露出纖細勻稱的雙腿。
穿著圍裙他還沒注意到,但脫下之後,現在的她在他眼里跟全裸沒什麼區別。
溫見月感覺他的眼睛里已經冒出了綠光,一副餓狼撲食的架勢。她心里叫苦不迭,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連她爸爸也不例外。
“我們……不嘗嘗?我親手做的誒……”她悄悄往後退,卻不幸地撞上了放案板的桌台。
無路可退。
淡淡的酸辣味飄香四溢,令人垂涎,但他不為所動。
什麼菜都不如她好吃。
狹小逼仄的衛生間里,男人把女孩按在門板上,手指摩挲著女孩的紅唇,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女孩的腿間早已泥濘不堪,大腿內側那一片的褲子也濕透。
溫堯皺著眉,毫不留情地扒了她的褲子,一看,內褲果然已經完全被水打濕。
真夠騷的,他嗤笑一聲。
溫見月漲紅了臉,她也不想這樣的敏感的,可沒辦法,事實就是她被他摸著傷痛的大腿居然就起了反應,然後被他發現,帶到了這里。
溫堯不說話,只是用手撩撥著她,指尖挑開內褲撥到一邊,揉捏著花珠,滑過那縫隙,但就是不進去。
溫見月被他的手指弄得想要呻吟出聲,但想起這還算是公共場所就馬上捂住了嘴,但喘息聲還是泄露一絲出來。
終於,他的手指插入了穴中,按壓著甬道的肉壁,堅硬指甲刺激著敏感的媚肉,不一會兒,他的整只手都被淫水打濕。
溫堯的眼神更幽暗了幾分,手指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狠狠地捅她,靈活的指頭不斷地變換著方向和力度,重重地戳著她的每一個敏感點。
溫見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竭力克制著想要大聲叫出來的欲望,渾身顫抖著,就這麼被他用一根手指玩到了高潮。
泄出來過後果然輕松不少,她紅著臉喘息著,想要重新穿上褲子,卻發現溫堯遲遲不動。
面對溫見月疑惑的目光,溫堯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拉開褲子的拉鏈,釋放出被她的情動撩撥得堅硬腫脹的欲望,脫掉她的內褲,龜頭對准穴口,蓄勢待發。
他現在難受的很,被她忽悠上了三次高空項目後頭暈腦脹,憋著一股氣,看到她發情後更是直接硬了,欲火熊熊燃燒,非得肏她一回才能緩解。
“別在這里!”她小聲喊。
溫見月被嚇到了,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想在這里直接辦了她。
雖然這里是偌大游樂園一個角落的衛生間,但附近也是有游樂設施的,保不齊下一秒就會有人進來。
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住不能動彈。
溫堯直接無視了她的話,稍稍抬起她的腿,挺身入了進去。
“嗚嗚……”她只能捂著嘴表達抗議。
溫堯喜歡她這如同幼獸鳴泣般的叫聲,扶住她的腿開始抽插起來,動作倒是又輕又緩,可還是把她頂得花枝亂顫,門板也隨著他們的節奏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兩人凌亂的呼吸聲交纏,溫見月心懸著,豎起耳朵聽外面的聲音,生怕有什麼人進來。
溫堯不滿她的心不在焉,猛地加快了節奏。
溫見月被刺激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哀求地看著他,希望他能慢點。
溫堯卻把她捂緊嘴的手拿開,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叫一聲我聽聽。”
“啊……”她不自覺叫出了聲,顫抖著嗓音,像小奶貓一樣,隨後又哆哆嗦嗦地咬緊了牙關。
頗有一種抗爭到底的姿態。
溫堯憐憫地看著她,手指撫摸著她的唇,然後伸了進去,掰開她的緊閉的牙關,攪弄著她的舌頭。
這只手剛剛還把她玩到了高潮,帶著她的體液,現在又插進了她的嘴里,溫見月羞恥到幾乎想暈過去。
揉捏著她的舌尖,看著她眼眶泛紅,眼神迷離,嘴角流出來些口水,小臉春情蕩漾,一副被他玩壞了的樣子,溫堯真想拿手機拍下來,記錄下這美景。
他看得眼睛發熱,加大了力度抽插著,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她渾身顫抖得厲害,快感不斷積累,終於在他一個深頂後泄了身子。
高潮後的小穴用力收縮,緊緊地絞住肉棒,他被這緊致爽得頭皮發麻,深深地射進了她的體內。
兩人擁抱著,性器還緊緊相連,一同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溫見月渾身酸軟,啞著嗓子道:“你快出來……我們走吧……”
溫堯沒動。
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與談話聲。
“我去下洗手間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們快點啊,還有好多東西沒玩呢。”
溫見月被驚得渾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緊緊地抓住了他。
因為緊張,花穴猛地一縮,溫堯被她弄得一聲悶哼。
真緊,以前都沒有這麼緊過,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爽感。
射精後疲軟的肉棒又再次堅硬起來。
溫見月察覺到它的變化,瞪大眼驚恐地看著他。
“想玩點刺激的嗎?”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搖頭拒絕也沒用,他拔出肉棒,把她翻轉過來壓在門板上,從後面又插了進去。
門外兩個人已經聊起了天。
“過山車你怎麼不坐啊,慫了?”
“去你的,誰慫了,到時候進了鬼屋指不定誰先被嚇得哭出來。”
“我又不怕鬼……”
溫見月膽戰心驚地聽著他們的對話,被他從後面頂得想叫出聲,只好緊緊地咬著自己的手,不讓呻吟聲泄露出來。
她趴在門上,無力地承受著身後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會想到,在不遠處地隔間里,僅僅一門之隔,里面就有一對膽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
這個認知讓她既緊張又刺激,竟然還帶有一絲隱隱的興奮。
溫堯把玩著著她的小屁股,不急不慢地插她。
太過緊致的花穴讓他出入的有些艱難,並且為了不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他沒有插地很深,節奏也並不快。
他享受著她全方位的包裹,性器間的摩擦,仿佛無數張小嘴伺候著著他。
溫見月被他磨得腿發軟,兩條細腿打著顫,幾乎就要跪了下去。
溫堯扶住她的腰,向上頂胯,深深地把她頂上去些。
猝不及防,她的膝蓋撞到了門板,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有人在輕輕敲門。
外面的兩個人停下了說話的聲音,里面的兩個人也停下了性交的動作。
“誰啊?”一個人試探著問道。
溫見月扭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活像只受驚的小白兔,無助又可憐。
溫堯假模假樣地咳嗽了一聲,低沉著聲音說:“兄弟,忘帶紙了,能救下急嗎?”
其實仔細聽,他的聲音在輕微地發抖。
剛才那個人問是誰的時候,身下女孩的小穴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差點把他夾射,下身銷魂般的爽感讓他額頭青筋暴起,身體也在顫抖。
不過門外兩人都沒察覺出來,他們都以為他正尷尬,對視一眼,幸災樂禍了起來。
“有紙,我從上面扔給你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腳步聲。
溫見月簡直要被他折磨瘋了,極度的驚嚇和緊張讓她的花穴猛烈地收縮,溫堯實在忍不了了,掐住她的腰開始肏干,再忍下去恐怕他的命根子要斷在里面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溫見月的心狂跳不止,可身後的男人還在操著她,分明深陷情欲但卻是一臉淡定。
“給你,接著啊。”那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她的心髒都快跳停了。
上方被丟下來一包紙巾,溫堯隨手接住,簡短而急促地說了聲多謝。
接著便是更加猛地干著,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撞擊的力度也逐漸加大。
她的陰戶被撞得發紅,淫水噴流不止,混合著他剛才射過的精液一起被拍擊成乳白色的白沫,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流下來。
水聲漸漸,女孩在難耐地低聲呻吟,男人發出動情的低喘,夾雜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門板搖動的咯吱聲,衛生間里上演了一場淫靡色情的交響曲。
外面又傳來那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聲音,溫見月以為他們又回來了,嚇得渾身一哆嗦。
溫堯趁機狠狠一頂,粗長的肉棒直抵花心,撞得她魂飛魄散。同時手指狠狠地揉捏著她的陰蒂,讓她達到更極致的高潮。
“啊!”她實在沒忍住,尖叫了一聲。
滅頂的快感讓她全身痙攣,劇烈顫抖的花穴噴出大量的淫水,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透明的水柱。
她的下體被各種液體打濕得一片狼藉,有種失禁的美感。
溫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眼紅,大力肏干了幾十下後猛地深入,在她的小穴深處釋放,將又多又濃的精液全部射給她。
大腦一片空白,他失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緩緩拔出性器,抱著仍在高潮余韻中還筋疲力盡的她,用那個陌生人送他的紙巾給他清理著下體。
還好紙巾足夠,要不然這麼多水還真的擦不完。
他忽然想起剛才那道漂亮的水柱,後知後覺般的反應過來。
潮噴?
沒想到他女兒這麼厲害。
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可她還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心里忽然有一個邪惡的念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從衛生間里出來,幸好周圍沒人,不然看到了是要嚇一跳的。
男人把上衣外套脫了,袖子綁著女孩的腰,衣擺像裙子一樣擋住她的腿。
只是女孩走路的姿勢略微有些不自然。
溫見月羞憤難當,這混蛋居然無恥地把射進她體內的精液留了下來,讓她夾緊了別流出來。
只恨她內褲和褲子全都打濕了,下面完全是真空的,微涼的風時不時灌進來,刺激得她無數次想泄出來。
“去買幾件衣服吧。”他看了看她這樣子,擔心她會著涼。
“嗯。”她悶悶地應了聲。
他牽著她的手,慢慢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