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堯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床上有一個小山包似的凸起,他心里一跳,掀開被子後果然看到溫見月正睡眼朦朧地盯著他。
“你怎麼在這兒?”他低聲問。
“我想和你一起睡嘛……”她也輕聲說,宛如情人耳邊的呢喃。
溫堯有些頭疼,這分明是不讓他睡啊。
他看著在被窩里蜷成一團的女兒,雙眼像是點綴了星光般閃亮著,小臉紅撲撲的,海藻般的黑發微微凌亂,棉質的白色睡衣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青澀而又美好,活像只勾人的小狐狸精。
“今晚還想不想睡了?”他的聲音又沙啞起來。
溫見月小腦袋一縮,有些悶悶道:“你怎麼老是想這個啊?”
“你說呢?”他撩起她一綹頭發,在指腹間摩挲著。
溫見月臉更紅了,剛想說什麼,就看到他出了房間門,過了一會兒拿了床被子回來了。
“那不是我的被子嗎?”她問。
“嗯。”
溫堯把她拉出被窩,用她的被子把她卷了卷,溫見月感覺就像一條蟲子一樣,只能蠕動著抗議:“你怎麼能這樣啊?”
“免得你到處亂動。”
“我的睡相有那麼糟糕嗎?”
“有。”
溫堯看她氣鼓鼓的腮幫子,沒忍住摸了摸,她搖搖頭甩開他的手,不理他了。
他好笑著去哄她:“乖,你真想明天下不來床?”
她的眼神幽怨又委屈,莫名地讓他想到了書里描繪的那些讓人哀憐的閨閣美人,這模樣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惜。
溫堯又去摸摸她的頭,“明天陪你出去玩好不好?”
臭爸爸開始哄女兒了,溫見月別扭地想,但還是哼哼幾聲表示答應,同時心里開始盤算著明天的計劃。
他見她迷迷糊糊睡著了,松了口氣,看來自己今晚能睡個好覺了。
***
當溫見月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人。她看看自己的姿勢,一個人占據了整個雙人床,果然有些不雅。
她匆匆忙忙爬起來,見溫堯已經在等她,又趕緊去收拾打扮自己。
兩人一道出了門,吃過早飯後溫見月便拉他去逛街了,溫堯跟著她在一家家衣店進進出出,不禁感嘆她在這方面的強大,也終於明白了她那一大櫃子衣服是怎麼來的了。
沒有冷風吹拂的暮冬並不寒冷,陽光灑落在身上集聚起陣陣暖意,他們來到了將A市一分為南北的江邊,在江灘緩緩散步。
A市的江沿岸都被保護的很好,有不少人在這里休憩。他們一邊慢慢地走,一邊聊著天,如同這里的每個人一樣。
其實仔細想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好說話過了,之前刻意的冷言相向讓他們筋疲力盡,如今他們很享受這種平安喜樂。
溫見月走著走著就有些累了,於是兩人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她看看四周沒什麼人,忽然攀上他的肩,在他的薄唇上重重親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舔,便離開了。
溫堯還沒反應過來,溫見月就看到他臉上居然泛起了可疑的紅暈,拿出手機就想拍,結果被他按在懷里親了好一通,直讓她面紅耳赤、腦袋發懵,最後只好作罷。
太陽曬得人身體暖洋洋的,不一會兒溫見月就感到了困意,順勢在他懷里一歪就打起了瞌睡。
溫堯看著女兒安靜的睡顏,伸手摩挲著剛剛被他親得嬌艷欲滴的紅唇,過去十幾年來不曾有過的雀躍浮上心頭,他彎了彎唇角,將她摟得更緊。
不遠處能看到緩緩流動的江水,周圍是四季常綠的樹林與草地,最愛的人就在自己的懷里,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感到愜意的了。
他多希望,他們余生也能一直如此。
***
回家的路上兩人順道去了趟超市。
當溫見月抱著一大堆零食來找溫堯時,卻發現他正在一個貨架前站定,似乎在考慮該選哪一個。
她走近一看,貨架上是各種各樣、包裝五顏六色的避孕套。
溫見月一頓,有些尷尬,有些害羞,還有些隱隱的歡喜,裝作沒看見轉身走開了。
回家後她心里也一直惦記著這事,卻並沒有看見他有什麼動作,反而自己有些等不及了。
她早早進了浴室,卻並不著急出來。
溫堯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見浴室里有什麼動靜,也不見她出來,心里有些擔心,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
“爸爸……”
他聽到她在叫他,於是不再猶豫,打開門走了進去。
浴室熱水開的很足,四處都是蒸騰的熱氣,眼鏡起了霧,他有些看不太清。
溫堯摸索著靠近了浴缸,朦朧中看到了她沐浴後的樣子。
被水打濕的頭發分成一縷縷,緊緊貼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細長的脖子下是精致小巧的鎖骨,再往下便是她略顯豐盈的胸部。
自然下垂的雙乳上兩顆乳頭傲然挺立,如同花瓣里嫣紅的花蕊,直晃得他心顫。
她從浴缸中站了起來,赤裸全身面對著他,身體因為在熱水里待久了的緣故白里透著紅,水珠順著她的曲线流過細腰、玉臀,從富有彈性的大腿流下去,還有一部分則流向了她隱秘的私處。
溫堯驀然想到,月見草其實不止一個花語,其中一個便是沐浴後的美人。
此情此景,不用她多做些什麼,僅僅只是用她那迷離的眼神望著他,足以讓他沉淪。
她像是散發著香甜氣息的罌粟花,讓他上癮,讓他愈發欲罷不能。
溫見月伸出白藕般的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讓他更靠近一些,幽香的氣息籠罩著他,她在他耳邊柔柔地說:“爸爸,你買了避孕套為什麼不用呢?”
濕熱的呼吸讓他耳朵發熱,他聽著平時靜若仙子的女兒用著仿佛很天真的語氣勾引著他,手也不老實地在他身體上游走,像是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難耐至極。
真是個活生生的小狐狸精,生出來就是專門來勾引他和她一起墮落的。
不過,他很樂意。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墮落,感覺沒想象中那麼糟糕。
“等著。”他握住她的手腕,眼神幽暗,聲音里是壓制不住的欲望。
他走了出去,放置好眼鏡,找出了剛剛才買回來的避孕套。其實他沒打算這麼快就用上的,沒想到她倒好,這麼快就按耐不住,居然又來勾他。
等他回到浴室,卻發現她已經擦干身體披上了浴巾,正疑惑地望著他。
溫見月看他這架勢,突然明白了什麼,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在……在這里嗎?”
“你說呢?”
溫堯把她推回了浴缸,打開了花灑,熱水灑在兩人的身體上,他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濕透了。
他一把扯開她浴巾,她下意識捂住了胸前。
剛才不是還挺放蕩的嗎?怎麼這會兒就開始害羞了?
溫堯輕笑,俯身吻住了她。花灑還在噴水,熱水順著兩人的頭和臉流向他們唇齒相接的地方,和他們相融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曖昧無比。
“唔……爸爸……”
溫見月被他吻住,只能趁著換氣時的空隙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
她有些緊張,在她印象里好像在床上之外都是不可想象的,第二次就要在浴室里做對她而言太過刺激。
溫堯只是抱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希望借此讓她放松下。
不過讓她害怕點也好,這樣說不定待會兒干起來會更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