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堯在浴缸里坐了下來,把女兒抱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的性器隔著薄薄的衣料緊密相貼,灼熱又滾燙。
溫見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濕透的頭發垂落在他的肩上,她撥開他額前略微凌亂的頭發,輕吻他的額頭,她的唇一路向下,掠過他濃密的眉毛,輕顫的眼皮,挺拔的鼻梁,最後是溫熱的薄唇。
他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吮著她的舌頭,另一只手從她的腰間緩緩往上,握住了她一邊的乳球,反復揉捏把玩。
他放開了她的唇,吻住她的脖子,用牙齒咬著她的鎖骨,托起她的雙乳親了上去。
熱水流過她早已挺立的乳頭,他一口含了上去,重重地吮吸著,好像能從里面吸出奶水似的。
“嗚……呃啊……”
溫見月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細細地呻吟著,雙腿夾緊他堅硬的腰。他耐心地逗弄著她一邊的乳頭,等差不多了就去舔吸另一只。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撫向她的私處,手指透過層層阻隔摸到了那條縫隙,探了進去。
濕熱的花穴感受到異物的入侵瞬間收縮,夾緊了他的手指,他按壓著穴壁的嫩肉,穴里一瞬間涌出水,打濕了他整個大手。
溫見月嬌喘一聲,弓起了背伏在他身上,用自己的乳房去蹭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水和浴缸里的熱水融為一體。
忽然,她的手握住了他早已灼熱堅硬的欲望,哼哼唧唧地說:“嗯……你、你快點……”
溫堯眼色一沉,手指加快了速度抽插,感受著她敏感的穴肉逐漸開始顫抖,卻在她快要到達快感的極致時抽了出來。
溫見月腦袋昏昏沉沉,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小火上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麼讓他快點反而停下來了呢?
她欲哭無淚,只好去咬他的喉結來泄憤,又恍惚聽到什麼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才明白過來,壞心地用手去撫摸他結實的腹肌,挑逗著他。
溫堯看著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在他身。上動來動去,戴好套後掐住她的腰,讓她的穴口對准他蓄勢待發的肉棒。
“皎皎,坐下去。”他引誘著她。
溫見月想了一下那物的長度,這個姿勢下去她怕是要被貫穿的,她搖了搖頭,有些害怕,“不,我不行的……”
他關了淋浴,用手緩緩逗弄她下體敏感的花珠,“想要嗎?自己坐下來。”他的聲音聽起來竟然頗為愉悅。
溫見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小穴有些瘙癢難耐。
這種事情上她向來忍不過他,更何況這老男人還素了這麼多年,她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她摸到了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心里有些害怕,還有些刺激,終於眼一閉心一橫,緩緩坐了下去。
肉棒插入花穴的時候,兩人同時舒爽地嘆了口氣。
溫見月感覺深入的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溫堯卻並不滿意,看看他們交合的地方,他的性器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他扶住她的腰,將她沉沉按了下去,碩大的龜頭突破層層媚肉的阻隔進入到了花穴前所未有的深處。
“啊!”她驚呼一聲,瞬間挺直了腰,過於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小穴緊縮,狠狠地絞緊了他的肉棒。
他被她夾得渾身舒爽,頭皮發麻,聲音嘶啞道:“你動動。”
她還沒嘗試過這種女上的主動姿勢,有些不太習慣,但還是依言上下動了起來。
她低頭看他眯著眼,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頗為享受的樣子,於是更用力地沉了沉腰,讓他進入得更徹底。
她低頭看著自己粉嫩的小穴吞吐著他的巨根,浴缸里的水也隨著他們的搖曳陡生波瀾,熱水被頂入穴里刺激得她流出更多愛液,原本有些太過深入的難受逐漸緩解,她加大了上下運動的幅度。
浴室里水聲作響,混合著女孩嫵媚的呻吟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更顯放蕩。
隨著兩人有節奏的動作,水一波波被拍打著送出浴缸,霧氣彌漫,也夾雜著些許曖昧的氣息。
溫見月死死地攥著他的肩膀,快感如潮水般襲來,看著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和她一樣情迷意亂,心中生出莫名的征服感和刺激感。
她猛地向下一坐,花穴再也忍不住衝擊,噴灑出大股的愛液來,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她顫抖著身子,渾身脫力地癱軟下去,伏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溫堯看她這體力不支的樣子挑了挑眉,坐起了身,讓她背靠著浴缸壁,開始動了起來。
“明天跟我一起晨跑去。”他摸摸她嫣紅的臉,她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扁了扁嘴表示抗議。
“不願意也得去,你這也……”他皺著眉,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動作,“太嬌氣了……”
她被他撞得腦袋發暈,雙手也無力地搭在他的肩上,“爸爸……”
不知是在哀求他力氣小點還是明天早上放過她。
他聽了反而加大了力度,咬緊牙關看著這嬌媚的人兒在他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他在做這事時最聽不得她叫他爸爸,聽了他就會發狂。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體質測試都是剛及格過的。”他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
他加緊衝刺,大開大合地肏著,浴缸里的水混合著淫水被他拍擊得飛濺開來,在水里運動有些艱難,但他常年鍛煉練出來的腰力自然不懼,反而延長了他的快感。
“呃……啊啊、哈……嗯……”
溫見月感受著他帶來的更深刻的刺激,這是由她來主動所不能達到的深度,口中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淫蕩。
被水滋潤的花穴不僅沒有松軟下來,反而更加緊致,溫堯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能被吸走了,也不知他女兒的小穴到底是怎麼能長成這樣極品的。
囊袋拍擊陰部發出的啪啪聲和兩人的呻吟喘息聲合奏出一曲淫靡的樂章。
“嗯啊啊……你輕點啊……”
溫見月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實在承受不了他這樣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她的手指用力扣著他的肩膀,關節都有些泛白,雙腿夾緊他的腰,腳背繃得直直的。
她感覺他的肉棒都快插到她肚子里去了,可他還在邁力地頂著她,終於,她被他送上了高潮。
汗水從額頭上滲出來,他扶住她無力的嬌軀,又猛烈操干了百余下,之前積累的快感一並迸發,他不再壓制住射意,一個猛入,抵著她射了出來。
即使隔著層薄薄的避孕套,她也能感受到他滾燙的濃精,她一陣哆嗦,身下居然又流出一股淫水來。
她有些難為情地捂住臉,可又想到這水和水混在一起又看不出來,於是又去偷瞄他。
他的臉情潮剛退,紅暈未消,雙眼微微眯起,像只狐狸饜足後的模樣。
溫堯抱起她,打開淋浴衝去他們身上曖昧的氣息,用毛巾擦干了兩人的身體,把她抱回了臥室,又穿上了睡衣便躺下了。
浴缸堅硬的質地讓溫見月肩膀、後背和臀部都有些酸痛,再回到溫暖軟和的床上自然是十分舒服,抱著他就有些昏昏欲睡。
溫堯感受著懷里香香軟軟的女兒,一顆心仿佛被羽毛劃過,蠢蠢欲動。
他低頭看到她領口大開,露出白皙滑膩的皮膚,心里更是邪念驟起,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掀起了她上半身的睡衣,手中是她柔軟的奶兒。
“爸爸……”她睡眼朦朧地看著他,眼角泛紅,好不楚楚可憐,“你干嘛?”
“皎皎,”他用他再度灼熱堅硬的欲望頂著她,語氣溫柔:“咱們,再來一次?”一副好商量的樣子。
“這……”溫見月咬著唇,有些為難。
趁著她猶豫的時間,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褲,龜頭抵著她的穴口,蓄勢待發。
“不要了吧?”她有些顫顫巍巍地開口。
不要?
狐狸的口中之肉是做不了主的,吃飽過的狐狸也不會再委屈自己。
“啊……”
他再度提槍而入,不多時,床便開始劇烈晃動起來,空氣中也彌漫起曖昧的氣息。
溫見月被他干得七葷八素,到最後嗓子都有些沙啞了。
“你……你好了沒?”
“快了。”
“你剛才也說快了……啊……”
“……”
“嗚嗚……你到底什麼時候好啊……”
男人沒說話,只是悶哼著更加用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他的釋放,一切才漸漸停止。
她惱怒地瞪著他,可臉上全是不勝嬌羞的紅。
溫堯再度覺得他這女兒可能真是個專門來勾他的小狐狸精,要不然只是被她瞪著他怎麼會就再度蠢蠢欲動。
老狐狸的魔爪還是伸向了小狐狸。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說好了……”剩下的話被他全數堵在口里。
……
“你這個大騙子……”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後累得筋疲力盡的溫見月恨恨地說。
溫堯自知理虧,只能盡快哄著她睡了。
看著垃圾桶里扔了不少用過的避孕套,他在心里輕嘆了一聲。
如果真的有前世的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欠了她多少,這輩子才會被她這樣折磨的。
不過,倒也算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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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完:他們的幸福(留言三百)
當溫靖工作後要搬出去獨自生活而收拾東西時,他偶然發現了自己小時候寫過的日記。
不過是老師要求他們寫的,而且自己也就堅持了兩個月,但如今隔了這麼多年,他的心里頗為感嘆。
那時他還無憂無慮地生活在父母的庇護下,不知生活的壓力和艱辛;和喬鴻的關系還不好,在日記里把他寫成了小紅,後來知道他把自己稱為靜靜;他還是一個整天愛幻想的少年,想著哪天自己或許可以拯救一下世界什麼的……
甚至,那些他當年還不是很懂的東西,如今也能明白了。
所以,他覺得這本日記不如叫《父母秀恩愛日常》這樣來得更合適。
高中時他情竇初開喜歡上一個女孩,爸媽知道了居然也不像別的父母一樣極力反對,只是告訴他要始終把學習放在第一位,不要做過火的事情。
至於過火的事情,他老爸則單獨教育了他。
初戀很美好,盡管最後他們還是分手了。
那段時間他有些頹廢,老爸安慰他絕大部分初戀最後都不會在一起,就比如老爸他自己,現在連初戀叫什麼長什麼樣都記不得了。
他頗為心機地問老媽她的初戀是誰,老媽猶豫了半天,指了指老爸。
溫靖感覺他們這雙簧唱的真不錯。
雖然這兩人經常相互拆台,但他還是發現他們有關於自己的事情瞞著他。
不得不承認,過去十八年他們把這件事一直瞞得很好,雖然有時候還是能感覺到不對勁,但無傷大雅。
直到他上大學後。
開學前父母把家里的戶口本給了他一份,當時他也沒看就收下了,後來才琢磨出大問題。
他爸媽的戶口雖然都在B市,但不在一處,他是掛在老媽戶口下的,並且,老媽的婚姻狀態竟然是未婚。
他們沒有結婚,那他是哪里來的?他是他爸的兒子嗎?
溫靖懵了很久,可對著全家福左看右看,他們仨長的都很像,一看就是有血緣關系。
血緣關系?
他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一種有些魔幻的可能性。
可仔細想想,還是有跡可循的。
比如,老爸老媽都姓溫,小時候甚至因為喬鴻隨口問了一句,把他嚇得至今都有些怕他們。
而且他從沒見過他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小時候知道他們早已不在時還憂傷了一陣,長大後也就看開了。
比如,他們之間二十歲的年齡差。
他也是在談過戀愛之後才明白這種戀情的不易的。
盡管相差二十歲,可他們看起來仍是那麼般配,夫妻相和如出一轍的氣質幾乎抹去了他們之間歲月的鴻溝。
再比如,他們從未給他講過太多他們的過去;他經常聽他們提到A市,仿佛在那里生活了很久的樣子;他們每年都會讓他去做體檢,細致入微到讓他感覺小題大做……
如果假設成立,那麼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顯然,現在他們不想再瞞著他了,這是在等著他去問。
他知道,無論他問什麼,他們都會回答他。他們真正的關系,過去的經歷,甚至為什麼會決定生下他……
但他最後還是沒去問。
或許是有些害怕自己會問出些驚世駭俗的事情,或許是單純的不想讓他們為難,溫靖不太想知道這個秘密。
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煩惱而已。
他們生養了他,教給他許多道理,讓他健康長大。他們有多愛對方,他們有多愛他,這麼多年來他看得很清楚。
溫靖其實挺羨慕老爸老媽的愛情的,細水長流,有時也會打情罵俏,像俗世里所有的普通夫妻一樣,沒有要死要活,沒有天雷狗血。
他們會帶著他出去玩,不過老爸從來不會玩高空項目;他們會陪著他看動畫片,試圖把每個小故事都講成大道理;他們會為了晚上吃什麼爭論,最後把皮球踢給他……
如今他已長大成人,也明白這種平凡幸福的難能可貴,世俗的眼光、旁人的非議哪里能比得過這呢?
他們的幸福,他就是見證,不接受別人的惡意,也無需其他人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