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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晌貪歡

暮冬 紀見明 2685 2024-09-05 01:11

  溫見月感覺自己正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被輕柔地呵護著,她嗅到了熟悉的氣息,便緊緊地反抱住了那個摟著自己的人。

  那人似是感覺到了,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溫暖干燥的大手讓她倍感舒適,她哼唧了幾聲想要更多。

  於是就覺著那人先是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臉頰,最後來到了嘴唇……

  她想睜開眼,卻感到眼皮似有千斤般重,只隱約看見個熟悉的輪廓,於是她便安心了。

  雙唇相觸,她感覺心跳有些加快,舌頭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就伸了出去,輕輕掃過那人的唇。

  他忽然也伸出了舌頭,像兩軍對峙一樣進攻般將她的士兵趕回她的陣營,又一舉攻破她的城池,她毫無招架之力,便投降了。

  他們的舌頭肆意糾纏,彼此唾液交換,不一會兒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那人放開了她,她感到溫暖遠離,她想要更多,便下意識追過去,親他的喉結,咬他的脖子,手也開始不老實地亂摸起來,盡情的挑逗他。

  那人似乎忍不住了,便摟住她的腰摩挲著,然後手就游走到了她胸前,攫住她的雙乳,捻住她的乳尖,輕攏慢捻抹復挑。

  她被取悅到了,像只小貓一樣蹭他,又覺得有些空虛,就用腿在他的胯下摩擦,勾起他的欲火,果然,他硬得不行。

  他的手探到她的花谷,迫不及待地捏住花珠肆意玩弄起來。

  她受了刺激,身體的快感一陣勝過一陣,花穴一直流出許多愛液,下體濕的一塌糊塗,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幾乎快要呻吟出聲。

  她感到那人的呼吸陡然加重,手指向花穴口滑去,在穴口邊反復打轉,可就是不進去。

  實在忍不了了,她聽到自己不耐地說:“快進來呀。”

  又仿佛聽到了那人的輕笑,接著她便感覺有更粗大的東西進入了她的身體。

  進入的那一刻她感覺所有的空虛都被填補了,仿佛找回了丟失已久的東西,她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完整了。

  那人有節奏的抽插著,她也隨著他的進出舒服而又暢快地呻吟。

  性器相接,肉體拍打混合著淫水翻出白沫,水聲陣陣,淫靡不堪。

  像是被拋向天空般刺激,又像全身都躺在棉花里般舒適,她一次次被他送上高潮,情迷意亂時覺得人生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他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忽地感覺被他吻住,同時他也釋放了出來。

  他繼續吻著她,極盡纏綿,高潮的余韻和這個溫柔繾綣的吻令她感到滿足和快樂,她主動地用舌頭和他的胡攪蠻纏來回應他,甚至很壞心地咬住他的舌頭。

  他吃痛,稍稍放過她,無奈般的摸了摸她的頭。

  她就樂了,小貓似的蹭他的手心,撒嬌般地小聲呢喃:“爸爸……”

  溫見月陡然睜開了雙眼,怔怔地看著房間里熟悉的天花板,全身僵硬,呼吸不穩,眼里情緒晦澀不明,如暴風雨下的海面般波濤洶涌。

  ***

  夏季風攜帶著太平洋的暖濕氣流如約來到A市,帶來了強勁的東南風和瓢潑大雨。

  溫堯看著窗外的烏雲和大雨,心里覺得悶悶的,倒也不是僅僅因為下雨,想到最近家里沉悶的氣氛和舉止與以前大相徑庭的女兒,他覺得這像極了現在的天氣。

  似乎就是從放假的那一天開始,晚上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女兒磨蹭了很久才出了房間來吃飯,而且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明顯是晚上沒睡好。

  他問她昨天晚上干了些什麼,她也只是說沒事,多的也不願意再說了。

  而且這些天來女兒除了每天的吃飯的時候,其余時間幾乎都沒有出過她的房間,問就說在寫作業。

  可是也沒必要這麼拼命的寫作業吧?

  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勸過幾次,但是每次她都答應的好好的,然後第二天還是我行我素。

  就這樣過了大半個月,溫堯發現女兒每天倒是不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了,而是出去玩,並且一出去就是很長時間,甚至有幾次就直接在她閨蜜家過夜了。

  溫堯也不是反對女兒出去玩,只是這樣的她實在是太不令人放心了,她不再像以前一樣和自己幾乎無話不說了,他的幾次和她溝通的嘗試都以失敗告終,她仿佛是向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這讓他感覺很不安。

  他和老魏老趙聊起此事,老魏笑他:“不就是小孩子長大了嘛,瞧你緊張的。”

  老趙補充:“青春期吧,我那時也不太想和我爸媽交流,代溝太大。”

  “那怎麼辦?”溫堯問。

  兩個人沉默了,魏滿瞅了一眼趙懷安,說:“老趙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有兒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小到大我都沒管過什麼,你要我去問程煙雲?”

  “得,你能忍住不和她吵起來就算我功德一件了。”

  “行了,找你們問這種問題是我欠考慮了,再見。”溫堯打斷了他們即將跑題的對話。

  老魏和老趙對視一眼,得,真就工具人,沒用了就扔唄。

  最後溫堯還是沒能想出辦法,干脆上網搜索相關問題,兩個半小時後,他決定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畢竟青春期的孩子格外敏感,他要是貿然出擊說不定就會踩雷。

  跟女兒吵架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她是那麼乖的孩子,從小到大他們父女倆也沒有吵架過,最多只是小小的爭執而已,他不想破壞原本和諧美好的關系。

  可是這樣“等敵動”卻等到了女兒想要高二繼續住宿的請求。

  那天晚餐時她就那樣語氣平淡地開口,溫堯反應了半天才明白過來,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問她:“為什麼?”

  “我和室友們相處得挺好的,舍不得她們。”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答應了。

  他沒有理由拒絕。

  盡管在她開口後,他就明白她繼續住宿不僅意味著每天晚上都不能回家,而且周末時也可以不回家,只要她願意,甚至整整一學期都可以不再見他。

  他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的女兒最近的舉動包括這次想繼續住宿都是為了躲他。

  她不想見他。

  為什麼?

  他想不通,他自認也沒有做錯什麼,盡管他最近比較忙,可其實每年暑假他都不會閒著。

  既然如此,問題就出在女兒身上,她給她的世界增加了道看不見的屏障,不歡迎他的進入。

  他感到既心酸又失望,但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也只能盡力配合她。

  他拒絕不了她,也不可能逼她去做什麼,大概只能等女兒自己想清楚了。

  當魏滿和趙懷安看到獨自飲酒郁悶的溫堯時,他們又互相對視了一眼,行,工具人又上线了。

  “看來這次問題很嚴重啊。”魏滿抓抓頭,又說:“養孩子果然很麻煩啊,還好我沒有。”

  “老溫那種大老爺們怎麼可能搞得懂小姑娘在想什麼?”趙懷安不屑道,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說:“我也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啊這,確實啊,反正我從來都沒清楚過。”魏滿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那個女人居然想跟我玩真的……呵。”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啊,玩過頭了小心遭天譴,渣男一般都不得好死啊。”

  ……

  又跑題了,但溫堯懶得管他們。

  他抬頭仰望,雨後的夜空格外純淨,沒有烏雲,在這種大城市的市區居然還能依稀看到幾點小星也是難得。

  月亮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孤寂,今天正好是上弦月,月面向西,溫堯竟看出來了點殘缺之美,又想起了“月有陰晴圓缺”之類的詩句,徒然生出些悵然若失的感慨。

  雖然夜晚也是晴空萬里,但溫堯知道,雨季還沒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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