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
算什麼帳?
“膽子肥了,給我發自己的裸照?”他語氣莫名。
溫見月立馬就想到了後來他被撩得起火然後打電話讓她幫忙解決需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笑?”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有些惱羞成怒,於是二話不說把她翻了個身按在床上,開始脫她的褲子,“一點都不像好學生。”
她趴在床上,笑吟吟地說:“我是不是好學生你看不出來嗎,嗯……老師?”
“老師”這個稱呼平時不知道多少人叫他,如今從她口中聽來卻曖昧無比,他眸色一深,聲音有些低沉:“好學生不乖,老師要好好懲罰你。”
她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啪——”
清脆的拍打聲響起來,溫見月懵了,直到感受到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干了什麼。
“你!”她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
溫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羞惱的神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小臉漲紅,惡狠狠地看著他,相當勾人。
可惜他沒有手下留情,白色的棉質內褲包裹著她圓潤的兩瓣臀,富有彈性,手感好得很。
“啪——啪——啪——”
接連幾道拍打下來,她的臀瓣已經有些泛紅,溫見月沒想到自己長這麼大了居然還會被家長打屁股,一時之間羞恥無比。
更羞恥的是,這巴掌打下來的力度不輕不重,仿佛有電流從後面竄到了前面,花穴酥酥麻麻的,可恥地流出水來了……
“嗯,好學生,告訴老師為什麼被打屁股還會流水?”他戲謔地問。
溫見月欲哭無淚,把頭埋進被子里,不想說話。
溫堯看著那已經發紅的兩瓣,頗有些心疼地用手揉了起來,替她按摩按摩。
這下更不得了,誰能受得了自己的屁股被人這樣玩弄?溫見月感受到下面已經泛濫成災,難耐地看著他,“別揉了,你快進來嘛……”
“什麼?”他似乎沒聽清。
溫見月翻過身來,雙目含春,像是帶著鈎子似的,夾緊了雙腿緩緩摩擦著,“快插進來……”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
“小淫娃。”他笑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明明都是一樣的心思,這人還反過來嘲笑她。
他只不過是更能忍一些而已,可偏偏也就是這一點就能讓他在床上永遠壓制自己,想想還真是有些氣。
就比如現在,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堅硬,仿佛帶著要把她貫穿的欲望,艱澀地擠了進來。
不過,溫見月覺得怪怪的,這感覺是……
他怎麼……
“你怎麼沒帶套啊?”她忽然反應過來,震驚地看著他,這實在不像是他的作風。
溫堯微微一笑,吻了吻她,在她耳邊說:“我結扎了,兩個月前。”
結扎……
溫見月呆呆地看著他,心里驀地空了一塊。
“怎麼了?”溫堯看她有些懵,摸了摸她的臉。
溫見月回過神來,眨眨眼,努力忽略心里的不快,故意笑著問他:“那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比如……影響性功能什麼的……”
溫堯都快被她氣笑了:“你要不要親自試一試,看看有沒有影響?”
她眼神飄忽。
溫堯狠狠地頂了進去,睽違已久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罵了一句:“欠操。”
結合的滋味太過美妙,兩個人身子都是一顫,熱流在體內橫衝直撞,大腦也被欲望所支配,剩下的就全是衝動的本能了。
很奇怪,明明平時他們都不是重欲的人,相隔的遠了這方面的心思也淡的很,可一旦回到了彼此身邊,就恨不得纏纏綿綿到天荒地老去。
像是冬眠蘇醒後的第一頓美食,他急不可耐,可又想細嚼慢咽。
他親吻、舔舐著她細皮嫩肉的脖子,手里揉搓她軟軟的雙乳,壓著她纖細的腿,挺身抽送。
沒有避孕套,他更能好好的、毫無阻隔地感受她,緊致的花穴溫暖濕潤,全方位包裹著他,狠狠地絞住,刺激著他更加興奮。
溫見月無力地承受著,雙手死死地抓住他,全身上下的情欲都被他掌控,嬌柔的呻吟聲夾雜著呼喚,她呢喃:“爸爸……”
他沒有回應她,只是更加用力的肏干。
堅硬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捅進去,撐開肉壁的褶皺,填滿幽深的甬道,直直撞到花心,快感猶如排山倒海般涌來,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越來越多的淫水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流出,又被拍出泡沫,隨著他的抽插,堅硬的恥毛也拂過她敏感的皮膚,帶來細細密密的刺激。
她忽然夾緊了雙腿,腳背繃直,身體開始輕輕顫抖,這是要高潮了,他了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啊……”
她仰起頭,身下大股淫水隨著戰栗猛烈地噴出,崩潰般的快樂讓她全身酸軟無力,眼前似是也看到了那綻放的煙花,靈魂仿佛在混沌中漂浮,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拉她回到現實的是那熟悉的衝擊感。
溫堯見她淚眼朦朧,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己,嫣紅的臉上春情無限,喉頭滾動,不禁又入了進去。
高潮後的花穴緊緊收縮,又濕又熱,更是令人銷魂。
他抬起她的雙腿,簡直要把她折起來,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抽插,床也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嗯啊……你快點……”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斷了。
溫堯笑了笑,汗珠從他額頭滴落,低沉性感的聲音讓她腦袋有些發暈,鬼使神差地叫他:“用力。”
他自然聽令,壓著她大開大合地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腰部的肌肉緊繃,把她的下體撞的通紅。
終於,在一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後,他直直沒入最深處,緊緊抱著她,不再忍耐,白色的濁液一股股噴出,全部澆灌在花穴里。
溫見月有些恍惚。
這還是他第一次內射,以往都是清清爽爽地來,清清爽爽地走,這次還是第一次在她體內留下什麼東西,這種感覺……很奇怪。
不過她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反正不可能受孕就是了。
劇烈的喘息聲交織,他們相擁,下身仍結合著,無言著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過了好一會兒,溫堯不咸不淡地開口:“以後別拍那種照片了。”
溫見月頂嘴一句:“你是沒見過,他們還有裸聊的呢。”不過她還沒放的這麼開,更別說眼前這位保守的老男人了。
“他們是誰?”保守的老男人皺眉。
搞錯重點了啊喂。
“哎呀,我是聽說的,聽說的,絕對沒見過。”她趕忙解釋,不過這著急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心虛,她干脆轉移話題,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誰讓你當時都不關心關心我,我手都扭傷了,你還叫我多喝熱水……”
“我說過這句話?”他怎麼記不得了?
“你看,你甚至連句‘多喝熱水’都不願意說,還叫我幫你找資料……”她的語氣萬分幽怨。
溫堯無奈:“我當時在做很重要的事情,有些資料讓你找確實會方便一些……總之,你幫了我很大的忙。”
“真的?”
“真的。”有了她找到的資料,那份用來反制達摩克利斯之劍的“武器”才能最終成型,如此一來互為威懾,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法。
他甩去腦中繁雜的思緒,握住她的手,說:“抱歉,當時沒有重視你,現在好了麼?”
溫見月瞬間就不委屈了:“早就好了。”
他拉住她的手,湊近,吻在了手腕上。
溫見月感覺似乎有一道電流從那里直竄向她的心髒,然後是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奇癢無比。
沒想到這里居然也是她的敏感處,於是,她舔了舔嘴唇,說:“我還要。”像極了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小孩。
男人的眼睛里的火噌的一下就點燃了。
她在局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弱弱地說了句:“哎不行,換個省力的姿勢吧……”
她省力,他就得多出力。
他能感受到她的熱情,只不過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來,健身計劃日後還是得提上日程,他想。
房間里,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交織,他們又換了好幾種姿勢,曖昧的氣息也隨著暖氣游走。
因為怕著涼,他們只在床上折騰,床單濕了大片,各種液體交匯,淫靡不已。
最後完事的時候,溫見月感覺自己嗓子都快啞了,也不知道這男人吃了什麼藥,這麼能干,她瞄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各種曖昧的痕跡遍布,簡直不能看。
若是溫堯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會教訓她一頓,什麼磕藥,那是小別勝新婚憋出來的。不過此時他到是說了句人話:“我抱你去洗洗?”
溫見月立馬閉上了眼:“我困了,睡覺吧。”
那就是要早上洗,也行,溫堯點點頭。
溫見月在心里面罵道,這老流氓,說話的時候那玩意兒還在她身體里呢,就這樣過去指不定又能干起來,她可受不了。
明天好歹是周末,還打算和他出去玩呢,決不能把時間浪費在床上。
幸好這床足夠大,翻個身又是一片新天地,她被他抱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