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於天空之上洋洋灑灑的傾瀉下來,並無雲層的遮掩而赤裸落地,令焦燥荒蕪的黃土地表熏騰起扭曲熱浪。
正是夏日的午時,太陽最為毒辣熾烈的時候,在四野無人的漫漫戈壁山脊之上,干枯土地亦無絲毫水汽能於天際之中積蓄雲層;只是那貫穿山涯地角的遙遠晴空中,卻仿佛始終蒙著一層霧沉沉的厚重瘴氣,令本應璀璨清澈的陽光,也好似漂浮著塵土一般肮髒渾濁。
無法觸摸,無法察見,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層陰霾必定存在。
它就懸浮於無窮高遠的天際之上,遮蔽了天空,蒙塵了大地,籠覆了世間千千萬生靈;令本為同一輪的金烏,竟是在同一幕天空中剖分出兩種完全不同的光影。
存在於人類所殘存土地上空的日頭,在最後大能的庇護之下而勉強能夠孕育生命;但被魔族滔天黑氣所汙穢玷染的地方,卻已成了脆弱存在根本無法立足的枯敗之地。
這里是聖魔大陸,一片由人與魔共同治理,或者說彼此廝殺才更為恰當的土地。
無數年前這本是人族繁衍生息的樂土,但倏爾七十二魔神柱橫空出世;所帶來的不僅是七十二位吞天滅地的可怖魔神,更是一場席卷整片大陸的瘟疫。
傳染性極強的惡疾觸之即死,但卻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令人失去生命,而是在“人”的意義之上使人死亡——所有沾染了這瘟疫的生物,都會在一時三刻之內變為魔物,歸屬於七十二魔神各自轄制統御,再轉而屠殺曾為同種的原屬世界生靈。
無消多說,人類自然集聚所有強者,尋求拯救世間的最後生機;而魔族生來便與此世所有生命敵對仇視,因此一場浩浩湯湯的聖戰在所難免。
諸多細則於歷史之中焚毀殆盡,不得而知;而所能察見的唯一結果,便是這片地幅遼闊的恢宏大陸,只殘余給人類不起眼的一小塊容身之地。
剩余的人類職業者分屬六大神殿,各自把據關卡,守御安身立命的最後領土;至於其他大片地盤則盡皆淪陷於魔族麾下,劃分為數十個廣闊行省,各歸眾魔神以及領主統治。
而此時,就在眾多行省中最為偏遠之一的納里克行省邊境,一列商隊正行走在茫茫無盡的荒蕪戈壁之上。
寸草不生,地皮干裂,仿佛什麼東西將生機從這片土地之中驅逐了一般;只有從那些稀疏殘破的廢樓遺址之中,才能看出這曾經並非廢土,而是人們安居樂業的小城。
駝鈴寂寥,人亦無語,埋首在寬廣白袍之下躲避毒辣陽光與烈風沙塵。
只是在隊中的幾頭駱駝之上,兩名同樣身穿白袍的商隊中人卻並肩而馳,仿佛無視撲面而來的熱浪風沙,在枯寂乏味的旅途之中交談著。
“明明都是相同的天空大地,日月空氣,但是在魔族的領土之上,我便有種心底說不出來的煩躁厭惡。”
白袍之下所傳出的聲音清越而直率,只是言語之中所潛藏的憤恨意味卻無法掩飾,令那股少年志氣仿佛利劍一般鋒銳。
而聽到左側少年心有不平的話語,騎乘另一頭駱駝的白袍人亦是微微點了點頭。
即便身穿為了避陽通風而格外寬大的麻布白袍,但當布帛衣襟在酷烈熱風之中被吹卷得颯颯作響,偶爾勾勒包裹其中胴體嬌軀之時,卻還是會隱約描畫出窈窕苗條的纖細曲线。
香肩單薄瘦削,柳腰細軟柔弱,最能彰顯雌性艷媚的嬌乳蜜臀尚只是初具規模,明顯正是含苞待放的稚幼年歲;尚顯青澀的曼妙輪廓起伏有致,仿佛甜中含酸的滋潤蜜柑。
而隨著螓首輕點,少女雪白精致的柔嫩下頷亦是在袍帽之下浮現;即便尚未能察見容顏如何,但單單是她緋若點朱的櫻桃檀口,澈如晶雪的皙白香肌,也已能管中窺豹,猜到這蒙面少女定然是傾城傾國,天香絕色的佳人。
顯然,聲音的主人並非魔族。
雖然彼此敵對多年,但正相反魔族統治者並不禁止商隊來往,反而大力支持人類與其交換資源;正因如此即便彼此注定兩族只能存一,人類與魔族的商隊也依舊可以穿行於邊界。
只是很明顯,這兩名寄身於商隊之中的年輕人,卻絕非單純為了貿易而來——因為他們是龍皓晨和聖采兒,騎士聖殿的光明之子,與刺客聖殿的輪回聖女;如果說魔族的存在仿佛籠罩整個世界天空的厚重陰雲,那麼他們就是那唯一一束有可能貫穿塵霾的曙光。
“在魔族降臨之前,這里並非一片荒蕪廢土,而是生機盎然的森林。即便這里是大陸邊緣地帶而並不算得上繁華,人們大多打獵為生;但無論如何,也算得上自給自足,安居樂業的地方。”
采兒的聲音宛若銀瓶相擊,在清脆悅耳間隱約沉浸著無法抹去的冰冷寒意,不過這抹懾人刺骨在面對龍皓晨之時卻並不會被她顯現而已。
龍皓晨悵然若失,可卻並未說出什麼,僅是輕嘆一聲。不過少年雖然銳氣畢露,但心志更是成熟篤定,將情緒從細微失落之中拉回:
“先不說那些了。這次我們遠赴納里克行省,自然是有極重要任務。”
一邊在袍下避著風沙察看手中的羊皮地圖,龍皓晨一邊娓娓道來。
“納里克行省地處邊緣,更是被戈壁荒灘所圍,交通不便;但此處出產諸多魔法金屬與晶石,是鍛造裝備維持軍需的必要物資,是我們非常重要的貿易點之一。”
“許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雖然旅途危險而時有人手折損,但也是正常情況。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各個商會卻頻繁向我們反應,前去納里克行省的商隊人口損失慘重,大多數並非死於戰斗路險,而是莫名其妙的離奇失蹤;而這些失蹤者,又有相當一部分是姿容端麗的人類女性。”
聽到這里,采兒兜帽之下修婉如月的細眉微蹙:
“上面懷疑這些女子是被魔族擄走的?”
“正是。”
龍皓晨點了點頭:
“納里克行省的領主艾恩,便是個貪淫好色,尤其喜愛人類女子的魔族。無分人類亦或魔族商會下屬的商隊,都要經由他轄區搜檢;而許多失蹤者,便是在此之後不久銷聲匿跡的。”
“明明魔神皇嚴禁魔族傷害商隊,為何他還敢行此大不韙之事?”
“天高皇帝遠,此處位置偏僻,更兼交通不暢;身居魔族領土深處,又不是什麼險要關口,自然也是疏於管轄,反正他們麾下領土廣闊,哪怕這里出產名貴金石,對那些魔神來說也並非缺之不可。”
揉了揉緊皺眉頭,龍皓晨將羊皮地圖卷起,小心翼翼的揣入懷中:
“但是我們不行。各個商會已經對聖殿高層提出抗議,而人類也不可能放棄這處貿易點。我們此行的目的便在於此,查清事情真相,尤其是調查艾恩;如果真的是他擄掠囚禁了那些女子,更要將她們解救出來。否則若是淪為魔族玩物…”
後續並未言說,但采兒也清楚若是被生性暴戾的淫猥魔族俘獲,人類女子究竟會有怎樣慘絕人寰的下場。
即便身為輪回聖女,從小時候便在無時無刻經歷此刻刺客聖殿考驗,控制情緒的能力極強。
但想到同族女子若是淪為魔族肉奴的悲慘後果,聖采兒白皙嬌美的臉蛋上也不禁泛起一抹寒霜,不由得緊抿粉嫩櫻唇:
“我會處理好的。如果真是那個混蛋做的,我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龍皓晨微微點了點頭。
他對自己最愛的女友完全放心,相信以她的實力足夠獨自解決一個私自作亂的小小領主。
而身為光明之子的他也另有要務,畢竟是未來的人族領袖,哪怕現在還未成長起來,需要他做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了。
“交給你了采兒。那艾恩實力低微,血脈駁雜,僅是依靠溜須拍馬,左右逢源才當上了一個小領主;若不是在這荒僻偏遠的地區,哪里輪得到這種家伙身居高位。”
言罷,龍皓晨在懷中取出一件魔法裝備。
看起來像是一塊圓形灰石,只不過作用卻遠比其貌不揚的外表重要;這是身為獵魔團團長所必須的輔助裝備,有著將重要信息尤其是圖像短暫放送的能力。
而下一刻,在少年掌心之上,一團膘肥體壯的烏黑投影便顯現了出來。
油膩巨軀臃腫不已,肥肉累疊的丑陋面容之上,掛著陰險狡詐,令人作嘔的醃臢淫笑;好似一頭粗野山豬人立而起,哪怕穿著由華貴絲綢織就的精美長衫,卻也根本無法掩飾從油汙肥脂之中凸露出來的粗鄙低賤。
毫無疑問,這頭粗肥愚笨的中年肥豬,便是剛才言語之中所談及的艾恩了。
而見到堪比下水道中肮髒癩蛤蟆的丑陋雄性魔族,絕色少女兜帽下精致端冶的嬌美玉靨上也不由得美眸微寒,流露出厭惡萬分的神色。
龍皓晨也知道如此醃臢丑惡肥豬,不過是汙穢了采兒雙眼,因此略做展示之後便翻手將其收起:
“不過這艾恩雖然實力低微,樣貌丑陋,但卻工於心計,在智商低下的低等魔族之中算是十分難得,不然也不至於能當上領主。所以…”
“知道了皓晨。不過是區區低等魔族而已,哪怕會玩弄些陰謀詭計也不足為懼。”
似乎是因為看見了丑陋肥豬而心生厭惡,采兒難得的打斷了龍皓晨的話,粉嫩檀口之中吐出極盡鄙夷輕視的言語:
“對付這樣的混蛋,若是還要用上戰術謀略,也要先看他配不配了。”
言罷,刺客少女包裹於寬大白袍中苗條柔軟的身段胸口輕輕起伏,稚嫩茁挺的柔嫩乳脂隨之搖曳微顫,顯然是有些情緒波動。
或許是身為頂尖刺客的直覺,聖采兒已隱約猜到那些女子的失蹤定然與他脫不了干系;想到這里讓她已是恨不得立刻將匕首插進醃臢肥豬心髒,徹底終結他這條存在即是汙穢空氣的賤命。
見到女友情緒動蕩,龍皓晨露出些許苦笑;驅馳駱駝貼近並肩處纖細玲瓏的窈窕胴體,趁著其他商人躲避風沙而不敢抬頭,偷偷將采兒嬌小苗條的芬芳嬌軀拉近,令她依貼在自己懷中,柔聲道:
“采兒,我知道你心中有氣,想要為受苦的人們復仇;但無論如何,你才是最重要的,無論是對人類,對刺客聖殿,還是對我。所以千萬小心,明白嗎?”
即便少年不過十四歲年紀,但胸膛卻已因不懈磨礪而堅若精鐵,如光明之子的稱號般縈繞著清澈淺淡的陽光味道。
嗅到那股清新自然的氣息,采兒因忿怒繃緊的嬌軀漸漸放松下來,仿佛歸巢幼鳥一般將嬌細曼妙的身體依貼在龍皓晨胸膛之上,滿足而恬淡的輕輕閉上了雙眸。
在他的面前,采兒並非寒冷如冰,殺伐果斷的刺客聖殿當代最出色的新人,亦不是歷經磨難,身負使命的輪回聖女,而只不過是迷戀於初戀甜蜜滋味的稚弱少女罷了。
男友將自己視作無比珍貴的寶物,這份心意便已勝過任何情話;無瑕少女粉白嬌靨之上小嘴俏皮的撅起,仿佛撒嬌一般有些含混的嘟噥著:
“…嗯。”
知道采兒依舊還在輕視鄙夷那個家伙,絲毫未對任務嚴肅認真,龍皓晨本想硬下心來稍微教訓教訓她,但懷里宛若潔白羔羊般的嬌嫩柔軟感覺傳來,卻終究還是讓他心軟了。
“算了,反正不過是一個實力低微的領主而已,這等水准的魔族采兒不知道殺過多少,就由著她的性子吧。”
這麼想著,龍皓晨稍微緊了緊環住懷里盈盈一握細窄柳腰的手臂,陶醉於戎馬鐵血間隙難得的溫存之中。
隨著商隊行至納里克行省的都城,依依不舍的兩人才分道揚鑣。
身為騎士聖殿未來的繼承人,他要做為高層代表去與潛藏在魔族之中的地下勢力聯絡,無法留在這里陪伴女友;而將依舊有些擔心的龍皓晨送走之後,采兒則是孑然一身,踏上了這條看似簡單,卻將會令她永墮泥獄的不歸之路…
……………………
身為刺客聖殿的天才少女,想要探查些許情報不過手到擒來。
僅僅是幾個時辰過後,她便已經知道了諸多細則;而從蛛絲馬跡之中,更是可以知道那些失蹤的人類女子,恐怕就是糟了艾恩的毒手。
即便已是心有准備,但當她聽說不久前剛剛有人類女子被凌辱淫弄至遍體鱗傷,最終淒憐萬分的孤苦死去之時,怒火還是不由得突破了清冷少女的理智。
采兒已然決定,要將這頭畜牲與他的下屬千刀萬剮,以祭無辜冤死的在天之靈;可奈何想要將他們殺個一干二淨容易,想要將尚未死去的其他女子盡量完好無損的解救出來卻並非易事。
采兒畢竟只有自己一人,分身乏術之下,終究不可能皆順心意;而艾恩的府邸更是占地極大,恐怕她在這邊一動手,另一頭不知被藏在哪些密室之中的女孩們就要橫死當場了。
為了能夠完美完成任務,更要讓那些橫遭此劫的無辜女孩不再收到傷害;百般思索之後,哪怕極度不情願做出如此自損身份的事情,但采兒卻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
三日之後,在領主府的府邸宴會廳之中。
這里是獨屬於艾恩的遼闊宅府,處處裝飾得富麗堂皇,雕梁畫棟;顯然即便這里不過是一個偏遠行省,但這頭肥豬卻還是從把持的諸多關卡之中賺了個盆滿缽滿。
而此時,身為東道主的艾恩,便正在自己家中宴請賓客;席上擺滿魔族難能一見,由人類廚師所烹飪的珍饈美味,起開名貴美酒瓶塞仿佛禮炮一般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只是所擁擠於中央的醃臢汙物,卻仿佛潔白絲綢之上飛濺的渾濁墨點一般突兀刺目,毫不匹配此間奢靡豪華之風。
與會的純血魔族大多數是血脈高貴者,他們的外形與人類里的俊男靚女並無什麼區別,甚至稱得上風采照人。
更襯托得正中主位之上坐著的那頭愚鈍惡心的肥豬丑陋粗鄙;實在滑稽可笑,哪怕再怎麼身披綢錦,也不過只顯得他臃腫的軀體格外黝黑汙膩罷了。
毫無疑問,這令人見之作嘔的中年丑漢,自然便是聖采兒此行目標的納里克行省領主艾恩。
而確實如傳聞所說,這愚笨家伙貪淫好色;歡飲達旦之際,粗鄙齷齪的丑陋肥豬舉手輕拍,一隊身穿舞女服飾,姿容綺麗艷媚可人的人族美女便隨之進入,陳列在當場雄性熾烈貪婪的目光之中。
不得不說,即便艾恩愚鈍淫賤,形容丑陋,但所豢養的女奴卻真是鶯鶯燕燕,嬌艷嫵媚。
少女們以極其誘惑淺薄的輕紗遮掩剔透雪白的香滑玉肌,纖細曼妙的柔腴胴體之上,僅穿著勉強遮掩雪皙乳峰與脂白腿心的貼身小衣;將那或是勻稱玲瓏,或是豐熟嬌媚的誘人胴體盡皆展現,直勾得在場的魔族唇焦舌燥,血脈僨張。
盡管在場舞女皆是精挑細選的艷麗佳人,平日里哪怕僅有一位都會惹得不少狂蜂浪蝶;但當隊尾最後那名面帶薄紗的紫發少女出現之時,所有雄性的目光登時便再也無法偏離半寸,仿佛被磁鐵吸攝似的死死黏在在她柔媚雪嫩的嬌軀上。
哪怕一看便知年歲尚幼,少女纖細的身段略顯青澀稚嫩,但僅是娉娉婷婷的俏立在那里,便已襯得其余女子只是黯然失色。
柔順紫發仿佛綢錦織就,又好似倒垂星河,如同將水晶熔化後再拉絲延長,垂墜至纖軟柳腰與嬌翹臀尖,蓮步輕挪間芬芳搖曳,漣漪起淺淡雅致的輕柔甜香。
只可惜以少女薰衣草色薄紗覆面,遮掩住了她動人心魄的嬌媚玉靨而未露全貌,不由得使人惋惜;但從那雙少女璀麗華美的晶紫星眸,輕薄布帛無法掩蓋的一點櫻紅朱唇,還有裸露在外如同新剝荔枝一般皙白瑩柔的嬌膩香肌,亦能看出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稚媚少女,定然是傾倒眾生的天香絕色。
舞女服都是統一制式,而紫發女孩的嬌嫩胴體同樣不例外地僅以輕紗小衣略做遮蔽,大片大片光皙雪膩的香肌玉膚袒露在空氣中,粉光致致得如同粉雕玉琢似的,晶瑩無暇的誘人女體隱約氤氳著足以令任何雄性口干舌燥的甜蜜芳香。
少女的修長玉頸被金質項圈勒束著更顯得她肌膚瑩剔如雪,圓潤皙嫩的香肩毫無衣物遮掩,纖嫩的藕臂只以純金打造的臂環修飾。
精致玲瓏的纖細鎖骨下,少女因年齡幼嫩如初生藕荷的青澀蜜乳只是盈盈一握的規模;被單薄得近乎透明的真絲胸衣包裹托襯,勒出一道細膩皙幼的粉白溝壑,仿佛含苞待放的稚嫩花蕾一般。
而絕色少女雪糯奶脂的圓潤輪廓之下,則是細致清楚的淡淡雙肋微痕。
嫩腹平坦緊致,毫無寸縷贅肉,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細膩柔滑;細窄得驚人的纖柔腰肢仿佛扶風弱柳,令人不禁驚嘆怎能生得如此嬌細柔媚,恐怕雙手若是粗魯持握,甚至真能將幼齡少女的纖纖蠻腰掐合掌中。
以香軟雪腹做為分野,點綴其中的可愛粉嫩肚臍兩側,玲瓏優美的腰线曼妙而下,於輕薄絲綢半遮半掩之內,襯托出妙齡少女嬌潤彈嫩的挺翹蜜臀。
即便未有其余舞女那樣豐漲肥腴的酥沃輪廓,但青春稚幼的淡淡羞澀滋味卻更是勾人心魄;緊致軟滑的臀瓣仿佛兩片汁水豐盈的蜜桃果凍,讓人不由得臆想若是掌摑其上,會令這絕色少女的挺翹蜜臀奏出怎樣清脆動聽的悅耳肉響。
翩若驚鴻,纖穠合度,如此凡間詞匯幾難形容少女的絕艷國色;那抹青澀意味非但不會破壞她的無倫嬌媚,反而更為少女的醉人氣質增添絲縷清雅芬芳。
更令人迷戀的,則是她那明耀清澈的美眸之中,隱隱含著一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矜貴清冷與難以掩飾的羞澀嬌意;與其他舞女被調教得毫無禮節廉恥,故作扭捏媚態用以勾動男人相比,哪怕是身陷群狼環飼之際,被無數雄性貪婪淫穢目光掃視柔細嬌軀,她亦是仿佛純潔高雅的神女一般纖塵不染。
剛還迷醉於融暖春風的眾魔族,一霎間幾乎連呼吸都停滯了,目瞪口呆的注視著大廳中傾城傾國的絕色女孩;而身居主位的丑陋肥豬渾濁眼珠之中除卻同樣的驚艷之色外,更是閃過一抹得逞般陰狠狡詐的赤裸貪婪。
……………………
毫無疑問,此時出現於舞女隊列之中的絕色紫發少女,便是前來刺探情報的聖采兒了。
艾恩清楚自己實力低微,因此身旁日夜守衛環繞,哪怕此時宴上也不例外;雖然身為輪回聖女的采兒手段頗多,但想要毫不驚動他人而完成刺殺無疑是不切實際。
正因如此,她才不得不用出如此手段,喬裝打扮成舞女後混入宴席;以期從中尋求機會,方能順利完成這個她看來本應該是無比簡單的任務。
只是她卻萬萬沒想到,這貪淫好色肥豬所豢養的女奴竟然衣著如此大膽暴露,僅以幾片絲綢布帛遮蔽嬌嫩私處,如同單純為了取悅雄性而特意設計;但事已至此,想到只有如此才能換取機會,采兒也只能極不甘心的換上了這身無比艷媚色氣的薄紗舞裙混進舞女隊伍。
哪怕與龍皓晨兩情相悅,早已私定終身,但畢竟年歲尚幼,因此肌膚之親也僅是淺嘗輒止;就連最愛的男友都未看過自己如此衣著暴露的香艷模樣,可今天卻白白給一群低劣魔族,還有那頭尤其粗鄙齷齪的下賤肥豬看去了!
正因如此,若不是采兒嬌媚粉靨由薄紗遮覆,恐怕早已被人看出了少女香腮之上已是染著兩抹羞怒交集的酡紅。
依憑著身為輪回聖女的堅定心志,采兒強行忍耐著被仿佛千萬根鋼針般淫猥貪婪的滾燙視线,將自己偽裝得就好像真的只是艾恩府上一名專供雄性褻玩享用的女奴;只是如玉貝齒卻早已咬的咯吱作響,心里惡狠狠地想著等到那些失蹤女子性命無虞之後,一定要將這群敢於褻瀆自己的低賤混蛋雙眼挖出來。
“呵呵,這些人類雌性可供一樂。”
衣著錦緞的丑陋肥豬擊掌而笑,這才喚醒那些愣愣看著場中嬌媚至極紫發女孩的眾人。
心里清楚如此尤物定然是主人禁臠,在場其余魔族才有些不甘心的收回訕訕視线;而在艾恩示意之下,除了采兒外的其余艷麗舞女亦是各自投入雄性懷抱,與他們同席共飲。
顯然這種事情並非頭回,因為那些雄性魔族竟是絲毫不顧自己懷里女子乃是艾恩所豢養的女奴,只管目露淫光的上下其手;而這些人類女子早已被調教得徹底忘卻了廉恥倫理,也是嬌喘微嗔著以身相侍。
登時,金碧輝煌的宴會廳之中香艷無比,已是一片淫靡春景。
到了最後,所剩余的就只有心神不定,傻傻站在原地無法下定決心的絕色少女,還有丑陋肥臉之上油光滿面淫笑看著她,懷里尚無女子服侍的艾恩;在他粗肥黢黑,猶如鐵柱的大腿與油臭汙膩幾乎滲過衣袍的累疊贅肉之間,那個位置正好容下一具嬌小柔媚的纖嫩胴體。
“等我找到情報,立刻就殺了你!”
如此粗鄙愚鈍的東西,血脈低賤的魔族,身形肥贅的蠢豬…即便只是被他看見了尚有遮掩的身體,都足夠令采兒粉嫩玉膚之下香肌繃緊,隱隱泛起作嘔感覺。
銀牙輕咬,櫻唇緊抿,刺客少女幾乎難以自持,想要將這惹她討厭的一切屠殺殆盡。
可一想到若是自己胡亂動手,恐怕只是害了那些現在還不知身在何處的無辜女孩,滿腔羞憤惱怒又只能強做壓制,將幾乎從柔軟嬌軀之中滲出的殺意勉強收斂。
不能再猶豫,不然這混蛋要起疑了。
深吸一口氣,采兒竭力平復下忿怒仇恨與厭惡作嘔;柳腰款動,輕移蓮步,香風搖曳之間翩翩走向了毫不掩飾視线中猥穢惡意,正粗鄙淫笑著的的艾恩。
而真當近在咫尺之時,艷美絕倫的紫發少女才明白這頭愚笨肥豬究竟是怎樣的臃腫龐碩,丑鄙懾人。
即便只是坐在椅子之中,但卻尚要高出柔細纖軟的采兒幾分;至於橫向更是肥碩可怖,汙膩油肉累疊,將名貴絲綢織就的華服撐得幾欲漲裂松弛,哪怕把身材玲瓏的嬌小少女整個盛裝進去都是綽綽有余。
即便房間之中始終燃著味道奇怪的熏香,也無法遮蓋中年丑漢身上那腥臊難聞的濃厚猩氣;僅是稍微呼吸了一星半點,心底所翻涌起來的作嘔感覺便幾乎無法遏止,令采兒險些直接干嘔出聲。
拼盡全力鼓起勇氣,稚美少女才說服自己,將小半邊挺翹柔嫩的彈滑臀瓣坐在了艾恩粗肥大腿之上;采兒兩只精致光潔的雪玉蓮足則是緊繃著垂在雄性的胯間。
如此嬌艷可人的絕倫尤物觸手可及,粗鄙肥豬怎可能就此滿足?
當即油碩豬爪攀上了采兒嫩若春筍的柔軟玉臂,滿臉淫笑的抓捏撫摸起來,盡享著她媚骨天成的柔軟嬌軀:
“雖然老子很討厭人類中那些陰魂不散的職業者,但雌性騷貨卻是不錯啊。”
好討厭,要吐了!不過是個低等魔族,竟然這麼大膽子!
聖采兒的纖細月眉緊緊擰在一起,明亮柔媚的紫色美眸之中帶著滿滿的忿怒;即便以輕薄綢紗遮掩她的絕美容顏,也能從這雙透徹晶瞳之中看出深刻的憎惡,心想著過一會一定要先把他的這雙手砍下來。
只是與此同時,采兒對這只顧著女色的貪淫肥豬卻更是輕視了一分,暗暗想到:
“就連我的身份也不過問,白浪費了我准備好的說辭,真不知道如此蠢笨愚鈍的家伙如何能夠身居高位的。難道魔族都是這樣屍位素餐的混賬嗎?”
就在絕色少女心思涌動之時,卻猛然感到腰間一緊,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還僅是半邊嬌臀勉強坐於雄性大腿之上的柔嫩胴體,此時已是被中年丑漢黢黑粗肥,覆滿硬毛的手臂攬住軟細柳腰。
而緊接著,色膽包天的丑陋肥漢,竟是將采兒纖細玲瓏的稚美嬌軀整個摟在他肥碩油膩的龐然巨軀懷中,再無間隙的親密依貼。
宛若幼嫩雛鳥被烏黑惡蟒的血盆大口攝住,淒弱堪憐至隨時都會葬身於此,被連骨帶肉的吃干抹淨。
中年丑漢足有近三百斤重,膘肥體壯的醃臢豬身仿佛一座由烏黑油脂堆疊擁擠而成的腥臭肉山,即便特意設計的寬大椅子都幾乎難以容納,腰間肥肉將把手圓環撐得滿至欲溢;而尚不過豆蔻年華的嬌幼少女在他油膩懷抱之中,便如同被暴殄天物的扔至野豬食槽中的青嫩蜜果,仿佛要陷入贅肉肚腩所形成的泥沼,幾乎被艾恩肥軀囫圇個的吞沒進去。
聖采兒纖軟嬌柔的雪白胴體僅覆著堪蔽蜜處的貼身內衣與更增韻味的輕薄綢紗,大片光潔皙嫩的雪膩香肌盡皆袒露,因兩具黑白肥瘦相襯極為刺目的軀體幾乎彼此重合,而被迫親昵萬分地緊貼著中年丑漢覆滿體毛的油膩肌膚。
雖然肥豬穿著名貴無比的上等衣袍,但因極度亢奮煽動而出的油黃汗汙,卻並非輕薄布帛能做遮掩;輕而易舉便穿過了唯一的阻隔,讓采兒嬌軟如玉的光潔美背,都玷染上了一片片渾濁粘膩的惡心垢痕。
中年丑漢仿佛渾然不覺在自己懷中幼嫩嬌媚的絕色少女,隨時都有可能變成奪人性命的漆黑死神;只顧著上下其手,盡情享用著采兒馥郁柔軟的纖細胴體。
低賤魔族將鄙陋粗肥的油膩丑臉壓在女孩絲滑發梢,貪婪淫猥的大口深吸,將純潔少女發間幽淡清雅的體香盡皆榨取,美妙芳香令這齷齪家伙眉開眼笑。
萬萬沒想到他竟敢如此輕薄自己,無瑕聖女純潔稚麗的雋美嬌靨之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震驚神色,嬌軀繃直僵硬,竟是連艾恩粗肥大手已然摸上了自己柔軟勻稱的修長美腿都沒有發現。
而下一刻,在聖采兒被肥豬粗硬胯骨強行貼緊的兩瓣軟滑腴潤彈嫩嬌糯臀瓣之間,猛地插入一根火熱異常的滾燙物事;采兒這才驚覺過來,意識到所正粗猛硬挺地抵著自己背臀之間的,竟是雄性那根汙穢肮髒的雄性陽物!
竟被淫辱至此,稚美少女已是氣的止不住的嬌軀微顫;若再忍耐下去,怕是還沒問出一星半點,自己就已被他從頭到腳玩弄個遍了。
盡管采兒的纖柔身子只穿著極其單薄的舞女服飾,自然沒有藏匿匕首的地方;但以采兒的實力想要殺他根本無需武器,按在丑漢肥厚胸膛之上的纖纖素手只需靈力吐露,便可將貪淫好色的丑陋肥豬心脈震碎,讓敢於褻瀆玷汙自己純潔胴體的惡心混蛋當場斃命。
可下一刻,就在采兒即將動手之際,艾恩卻轉過頭去笑著與身旁另一個懷抱美女上下其手的魔族攀談,令在意其中內容的絕色少女不得不暫緩動作:
“怎樣?都說我府中美女頗多,今日權且見識到了吧?”
“哈哈,實在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丑陋肥臉上露出被人捧贊而喜不自勝的淫笑,艾恩又是說到:
“過些時日,等我前一陣子所得的人類女子調教過後,再請諸位前來宴會,到時候可還請賞臉啊。”
來了!
本已忍至極限,想著將在場諸魔殺盡便離開,但聽到艾恩終於提到他所擄掠的商隊女子,采兒不由得精神一震,稍緩了大開殺戒想法。
強壓著內心作嘔衝動,令僵硬繃緊的纖細嬌軀稍微放松,將雪白藕臂搭上了丑漢粗肥脖頸;更是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之中不透露出刺骨殺意,而仿佛其他早已被調料成雌豚玩物的女子一般柔媚酥軟:
“大人,人家初來乍到,只見過今日這些姐妹,還未曾見到剛才大人所說的其他女孩,不知道她們在府中何處?讓人家認識了,日後才好一起伺候大人啊。”
“哦?沒想到你還有這片心意,不錯不錯。”
丑陋肥豬似乎完全不知道,若是讓采兒知道了那些女孩被困在什麼地方後,立刻動手將他變成一具屍體;油膩頭顱轉來,那張油光滿面的渾黃丑臉上滿是大咧咧的淫笑:
“告訴你了也無妨。”
言罷,艾恩從一旁桌上端來滿滿的一杯葡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之後將尚帶著腥臭津跡的杯沿遞到了少女粉唇邊緣:
“你要是想知道,就把這杯酒喝了。”
喝酒?
看著近在咫尺金杯中蕩漾的猩紅酒液,純潔少女不由得一怔。
年歲尚幼,聖采兒才不過十四歲,平日為了磨礪意志也不會沾染這等會亂人心神的東西;更何況身為刺客,亦無隨意飲食敵人東西的道理,保不齊其中便暗藏劇毒。
“…他先喝過一口,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如果真有毒,憑他那點低微實力想要傷害到我,數息之間也已足夠將他殺死了。”
只是雖然並不覺得艾恩能夠對自己下毒而不被發現,但看到那金杯壁沿之上所粘染的汙濁津跡,卻簡直比毒藥還令采兒難以入口。
罷了…就忍忍吧。
如此想著,姿容綺麗的稚嫩少女強忍著間接接吻的作嘔衝動,緩緩將嬌小檀口湊向了丑漢淫笑著抵至唇邊的杯旁。
只不過本想略做啜吸,稍微意思意思也就罷了;但酒液混著汙臭津液剛剛入口,艾恩便粗魯無比地猛然掀起杯底,咕嘟咕嘟地將幾近滿杯的紅酒全部灌入了采兒香軟唇舌之中。
“嗚嗯嗯…?咳、咳咳…咕嘟…咕嘟…咕嘟…”
掙扎不及,純潔聖女猛地瞪大了一雙璀麗晶瑩的碧紫美眸。
酒液入喉仿佛一道流動火焰,令初嘗滋味的稚嫩女孩極不適應;而粘膩於柔嫩櫻唇的猩汙津垢,更是如同黏膠一般附著在了鮮軟桃瓣之上,被粗暴灌入的大量酒液嗆得止不住咳出聲來。
但若是不暴露自己乃是刺殺者身份便沒法阻止,因此也只能忍辱負重地被勾起雪白下頷,將一整杯紅酒全部灌了下去。
“痛快,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看著懷里絕色少女雲鬢散亂,呼吸急促的媚人模樣,艾恩哈哈大笑。
可卻並未按他剛才所說,將藏匿擄掠女子房間如實相告;反而是又倒了滿滿一杯,更加過分的含了一口酒液再重新吐回杯中,將徹底混合了雄性腥臭津液的杯沿抵至采兒嬌顫未止的唇邊:
“美人,再喝了這杯,我就告訴你。”
看著中年丑漢猶若貓戲老鼠般滿是戲謔淫笑的丑陋面容,采兒知道這頭齷齪肥豬不過是在戲弄自己;只是事已至此,明明已經付出了這麼多努力,現在放棄就會全部白費…
“你、你要說話算話…”
酒意襲來,兩團如櫻如霞的艷麗媚紅,將少女本來無瑕雪白的瑩透粉靨熏染得煞是好看;皙嫩粉唇翕動之間已是隱約夾著酒氣,清冷刺客少女本來冰寒如刃的聲音,也因逐漸酒醉而漸漸軟化柔糯。
“在座諸位誰不知道,我艾恩說一不二?”
齷齪肥豬看似承諾,可手上動作卻是粗魯無比;還不等采兒凌亂呼吸捋順,便已急不可耐般的又是抬起杯底,將第二杯混合了髒汙津液的酒漿再次灌進了少女蜜嫩櫻唇之中。
……………………
天真少女哪里是狡詐丑漢的對手?
胡亂找些理由搪塞,一來二去便已是被艾恩灌下了五六杯混著雄性汙膩津液的酒液;聖采兒香軟蜜嫩的純潔身子更是被惡心肥豬上下其手,除卻敏感私密蜜處尚還未被觸摸之外,幾乎每一寸皙嫩光潔如新剝荔枝般的香滑玉肌上都沾滿了肥豬油膩濁汗。
即便宴上葡萄酒並非什麼精釀烈物,但初次飲酒,又不能運轉靈力化解酒精以免被看出端倪,稚美嬌艷的紫發女孩已是醉意頗深了。
一張雪皙清雋的完美嬌靨,本來應是如細嫩瓊脂一般幼軟潔淨,仿佛聖潔雪山峰頂亘古不變的剔透冰清;此時卻因酒醉而玫紅片片,如初盛櫻花一般透著艷媚緋粉。
輕薄面紗早已被香津酒液浸透,濕漉漉地粘貼在香腮之上;呼吸急促凌亂之間,少女櫻桃小嘴呼嗚呼嗚地小口吐著氣,仿佛這樣就能舒緩意識里火辣灼燒的灸熱感覺。
迷迷糊糊,采兒柔軟嬌嫩的纖媚女體融化得仿佛一汪蜜汁。
本來賣力弓著因想要逃離肥豬上下其手春柳般的柔媚細腰,也已是不知不覺的酥軟下來,小鳥依人的依附在艾恩油膩黢黑的巨軀懷抱之中,仿佛真的只是供他享用淫弄,侍奉陪酒的女奴一般。
就連中年丑漢大手已經悄悄抓握住了聖采兒半邊嬌翹臀瓣肆無忌憚的揉搓抓捏,在她果凍般的彈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片青紫指痕,都已經感覺不到。
朦朦朧朧之中,幾近昏睡的少女隱約聽見肥豬話語,似乎是在和旁邊人說話,讓她強行支撐著昏昏欲睡的意識聽著。
“…這領主也是不好當啊。明明身處偏遠,賤命一條,卻還是有人類的職業者前來刺殺,真是讓我心力交瘁啊。”
“…大人說笑了。防守如此周密,哪里來的刺客?”
“…呵呵,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好似真的只是在隨意談笑,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哪怕意識已如風中殘燭,聽見突兀的刺客二字,采兒還是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酒意也已是消了大半。
雪白蜜嫩的香滑脊背之上泛起一片雞皮疙瘩,令光潔香肌修然繃緊;雋美清澈的晶紫美眸之中,璀如水晶的瞳孔更是驟然收縮。
…刺客?對…我…我是來刺殺他的…我要…我要殺了他…
強行恢復清明,刺客少女內心警鍾大作,知道自己再也管不了其他了,當即便要從幾乎將她吞沒進去的肥膩贅肉之中掙扎出來,將在場的所有敢於褻瀆自己的魔族盡皆斬殺;可本以為只是因為醉酒而四肢無力,但此時酒意已去,卻還是無法驅動支配,甚至就連纖細玉指都沒辦法抬起。
大驚失色,采兒終於意識到自己太過疏忽,只是卻已經太晚了。
中年丑漢滿是油漬的肥臉猛地轉來,映著破碎燈光,在采兒已幾近失神的眸子中明晃晃的亂閃著;而他那汙黃肥唇更是惹人生厭的挑動,勾起粗鄙齷齪的淫笑。
“我說的對嗎,下賤的人族雌性?竟然敢喝老子的酒,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忍辱負重,還是粗心大意。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笨到這種程度;說不定我本來都不需要下藥,光給你灌醉都是輕而易舉啊。”
“你…你…你…”
少女柔順發絲散亂,雪皙粉頰上醉意玫紅如霞燒透,本來澄澈冰冷的眸子,亦是晃蕩著事情超出控制而未免慌亂的清光。
仿佛所有骨頭都被抽去了似的,本來緊致嬌軟的柳腰軟得和棉花一樣無法挺直;香滑雪白的粉肌親密依貼在肥豬粗碩懷抱之中,仿佛以芳軀慰勞丈夫的新婚幼美嬌妻一般。
“以為我喝過就沒事了嗎?我這瓶中酒里的藥無毒,空氣之中的熏香亦是無毒;只是混合在了一起,卻會變成哪怕七階職業者都會無力抵抗的迷藥。其他人喝的酒中並未下藥,所以他們無恙;而我帶著淨化空氣的項鏈,所以也是無恙…”
兩片香腸肥唇之中油黃牙齒咧開,扭成因詭計得逞而極其丑陋淫猥的笑:
“唯一中毒的就只有你,粗心大意的小婊子。為你的輕視付出代價吧。”
糟了…要、要逃走…至少…
柔糯紅唇驚亂翕動,可此時的采兒就連聲帶都已被麻醉,竟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知道自己必須逃走,但酥軟如泥的嬌軀又哪里用得出力氣?
不過是低賤到平日里屈指輕彈,都能擊得他臂骨折斷的混蛋,但此時卻力量大到她壓根沒法掙脫。
被肥豬輕而易舉的攔腰抱起,可也只能瞪大了漸漸渙散的美眸失神的瞪著他;稚美少女嬌小柔嫩的胴體已是徹底淹沒在肥丑巨漢油膩累疊的贅肉之內,只能看見雄性粗黑臂彎下無助搭垂下來的兩只粉光致致的赤裸玉足,仿佛含苞待放的百合花苞。
如同任憑宰割的純潔羔羊,此時的采兒再也不是寄無數希望於身,刺客聖殿最為矜貴高潔的輪回聖女;只不過是一具酥軟如綿,等候雄性隨意淫弄褻玩的嬌媚雌肉罷了。
毫無疑問,接下來等待未經人事稚嫩少女的,一定只會是身為雌性所天生被使用的職能。
“…諸位請便。今日陪我演了這麼一出好戲,實在麻煩;不過確實也對得起我大費周章,這小婊子要比我之前擄掠來的所有人族女子加起來還要讓我滿意啊…”
“…恕不奉陪,我要好好料理料理這膽大包天的小婊子;乘著酒興,今日先給她開了苞,讓她永遠記住做這種不自量力事情的後果…”
開、開苞…?我…我要被…?
不要…皓晨…救、救救我…
這是采兒最後的意識。
逐漸模糊起來的腦海中,漸漸充斥粗鄙肥豬猥瑣下賤的刺耳淫笑,直到放大到將所有意識驅逐出去。
下一刻,眼前已被漆黑籠罩。
……………………
“唔…我…我在哪里…”
兩瓣溫軟柔嫩的櫻唇間囁嚅著無意識的嚶嚀,仿佛新生小鹿一般嬌弱無力,紫發少女纖細雪白的皙嫩嬌軀細微嬌顫著蜷縮在床鋪之中;恢復意識的嬌美少女緩緩睜開雙眸,曾如繁星秋水般清澈晶瑩的紫瞳亦是有些暗淡,顯然此時已然疲憊虛弱到了極致。
等到渙散眸子漸漸聚焦,只是呈現在眼前的卻並非熟悉的景象,更不是無助少女所最希望看見的那張總會給人安全感的英俊容顏;而是富麗堂皇卻極陌生的天花板,被無數璀麗爍目的燈球映襯,刺的采兒不由自主的蹙起了柳葉細眉。
“…呃…頭好痛…”
隨著少女醒來,紛至沓來的則是纏綿在香肌玉骨之中的難耐鈍痛,令她雋秀眉眼中不由得帶上一抹痛意,嬌弱無力的微哼出聲。
空氣輕輕拂過紫發少女細膩香汗尚未褪去的腴嫩香肌,令她兩條修長雪白的勻稱圓潤美腿因微涼寒意微微緊繃,還有幾近赤裸嬌軀袒露在外的羞迫而下意識的蜷縮;聖采兒粉糜彈嫩的雪糕腿肉從相疊的光潔大腿之間彼此軋合,擁擠出絲絲縷縷淫靡甜美的褶痕。
“對了,我要刺殺那個混蛋,可是卻好像失敗了…被灌了很多酒,還被下了毒…”
意識慢慢恢復,采兒逐漸想起了在昏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而想到自己竟然在敵人面前失去戰斗力癱倒下去,少女本來便雪皙得稍顯蒼白的精致玉靨已是全無血色,仿佛剔透晶瑩的純淨寒冰。
感到極強烈危機的輪回聖女在心中懊惱自己太過輕視大意的同時,亦是立刻催動起體內靈力——
但下一刻,空空蕩蕩的身體卻只以酥軟無力與酸痛苦楚陣陣回應她,竟是連分毫力量都無法喚起。
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失去了靈力,毫無疑問這定然是那頭齷齪肥豬的傑作;而在敵人的地盤上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無論下場究竟是什麼,但采兒也清楚那絕對都不敢想象。
“我的…我的靈力…”
絕望的呻吟著,只是在粉糯櫻唇間流淌出來的卻只是嬌弱無力的輕喘囁嚅。
勉強支撐起因酒醉和迷藥而疼痛欲裂的腦袋,凌亂紫發仿佛漂浮著紫堇花瓣的甘冽清流,有幾絲發蔓垂墜在少女嬌稚絕美的無瑕容顏前;但更多柔順絲滑的發絲還是如同薄紗簾幕一般滑下,為采兒本來聖潔冰冷的矜貴氣質更增添了幾分嬌弱無力的慵懶美感。
與此同時,令人作嘔的油膩淫笑卻突然在耳邊響起。
“齁齁齁…老子的禁魔項圈怎麼樣?這可是不管外靈力還是內靈力都能一並抽走的傳奇級魔法裝備啊,哪怕你再強,失去了內外靈力,也不過就只是柔弱無力的人類雌性罷了。”
仿佛浸透著實質的汙穢欲念,哪怕還未曾見到容貌,也能猜出這聲音的主人必定是相貌粗丑,身形臃腫的齷齪東西。
傳入采兒玲瓏玉耳中之時,更是令在松軟床鋪中細喘微哼的絕色少女不禁柳眉倒豎,銀牙緊咬;晶紫雙眸之中匯聚起毫不掩飾的刻骨仇恨與萬分鄙棄,將目光投向聲音源頭。
果不其然,站在那里的正是一頭宛若人立而起黢黑野豬的丑陋肥漢。
此時已是褪去了華貴衣衫,只穿著同樣花紋繁麗,質量上乘的浴袍;但無論什麼樣的奢華服飾都沒法掩飾他的低賤齷齪,渾黃汙濁的油垢肚腩高高撐鼓起布帛紐扣,就連寬松浴袍都幾乎難以包覆艾恩臃腫粗肥的龐然巨軀。
至於雄性魔族橫肉堆疊的油膩肥臉之上,更是早已堆滿貪婪戲謔的猙獰淫笑;毫不掩飾猥褻欲念的打量著癱軟於床鋪之中少女的白嫩嬌軀,仿佛在端詳著瀕死獵物的豺狗一般令人作嘔:
“很好奇自己是怎麼上鈎的嗎?如果我和你說,當你們跟隨著商隊踏入納里克行省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全部知道了,你也許就沒那麼驚訝了吧。”
毫不在意絕色少女那雙雋美眸子仿佛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惱恨忿怒,丑陋肥豬洋洋得意的說著:
“老子玩膩了那些普通的人物雌性,早就想嘗嘗職業者的滋味,因此才准備好了這個圈套;那些被我擄走的人類女子,不過是勾你們前來的幌子而已。無論是人族還是魔族,商人都是只顧利益不顧道義的東西;稍微給點甜頭,你們隱藏其中的商隊,便早就將你的身份位置詳盡無比的報告過來了。”
“只是我卻萬萬沒想到,刺客聖殿竟然會將艷名早已傳遍天下的聖采兒派來,刺殺我這個小小的行省領主。而所謂驚才絕艷的輪回聖女,卻不過只是個傻呼呼的家伙,把老子當做了蠢豬一般輕視…只需要用一點點小手段,就不費吹灰之力的手到擒來啊。”
言罷,粗肥丑漢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火熱躁動,裹挾著一陣腥臊烘臭的濃厚猩氣,大踏步地走近床邊;一雙在眼眶中滴溜溜亂轉的鼠目里粗鄙貪欲幾乎溢出,肆無忌憚地掃視著酥軟癱倒於床鋪之中,仿佛難耐狂風驟雨而斂閉蕊瓣嬌花的柔媚佳人。
這是艾恩所專為采兒所准備的奢華大床,而在寬廣松軟的床鋪之上,失去了冰冷從容的絕色少女如同雲層中的精靈;哪怕由最上等蠶絲織就的純白褥墊,在天生無瑕的少女玉光柔冶的皙嫩冰膚相襯之下,都尚是欠缺了一分聖潔雪色。
紫發少女如脂如玉的修長脖頸之下,光潔的鎖骨仿佛花園之中縈繞青藤的翠竹纖細精致,而被包裹在舞女服極暴露輕薄絲綢胸衣中的嬌蜜乳球,便是這令任何雄性都流連忘返絕美花圃之中的兩顆多汁柑橘。
只可惜尚缺少了些時日,這兩顆芳美滋潤的蜜果尚未發育到豐熟爆漲,淫腴厚嫩;但輪廓卻是美到了極致,彈嫩緊實的香滑乳肌滿蘊著青春氣息,與少女清純稚嫩的嬌靨相得益彰。
順著采兒嬌小可愛的圓潤乳球向下,纖細緊致的线條邃然收束,寥寥幾筆便已描畫出嬌細柔媚的盈軟腰肢。
在薄薄一層雪膩光潔的玉膚之下,輪回聖女彈性十足的秀潤香肌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爆炸力量;讓人止不住的臆想若是這只嬌窄彈嫩的蠻腰仿佛水蛇般搖擺起來,會在雄性胯身之上曳動出怎樣淫靡下流的弧线。
似乎是為了將最為驚艷的一幕暫且保留,齷齪肥豬尚未趁著她昏迷揭去遮掩采兒皙潤玉靨的輕薄面紗。
但望著那雙噙著惡狠狠羞怒仇恨,卻掩飾不住眼底一點不知所措的疲倦美眸之時,艾恩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將那個傳說中的輪回聖女從雲端之上拉拽下來,按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本就貪淫好色的粗鄙雄性丑陋豬鼻止不住地亢奮噴氣,腥臭津液更是從肥厚唇角滴落下來。
“這個眼神,真是讓老子興奮啊。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聖女,哪怕已經淪落到如此待宰羔羊的地步,卻還是絲毫不肯求饒服軟…只是不知道再過一會,你還能不能保留這份硬氣就是了。”
言罷,肥豬粗短黢黑的手指捏住了絕色少女粉頰之上早已被香汗酒液浸透的濕軟絲綢,迫不及待地掀向一遍。
而當那張傾國傾城的柔媚玉靨綻放之時,哪怕是閱女無數的艾恩,也不由得呆愣了片刻——
一向以面紗遮掩容顏,在被采兒刺殺的魔族眼中,如同死神化身的輪回聖女從未顯露嬌色,甚至更可能只是一道飄渺煙影;只是今日,這張只會呈現給親近伴侶朋友的絕麗容顏,卻是暴殄天物的呈現在了一頭猶若癩蛤蟆般肥丑粗鄙的下等魔族面前。
柳眉若雨後玄黛春山,美眸如靜風澄澈碧湖,櫻唇似清秋緋赤楓葉;五官精致柔媚至極,單單看去已是渾然天成的完美無瑕,所相巧妙結合後更是如詩畫般描繪出絕麗無倫的閉月天香。
香滑玉肌宛若玉質嬌柔,只可惜卻是過於皙白剔透,而少了半分溫暖柔軟;但此刻羞憤交加,醉意朦朧,卻是將兩團胭脂般的柔媚酡紅染在采兒雪嫩蜜潤的香腮之上,令這本來仿佛天工玉砌的精美容顏,多了一點鮮活嫵媚的香艷嬌態。
怪不得聖采兒時常以薄紗覆面,實在是如此無瑕絕麗的容顏太過勾動魂魄;恐怕只需驚鴻一瞥,就能令不知誰家的少年從此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毫無疑問,被下賤粗鄙的低等魔族看去了自己真實容貌,對采兒來說乃是莫大的侮辱。
因此一雙璀麗紫眸之中,仿佛恨不得將艾恩生吞活剝一般惱恨無比,毫無屈從的狠狠瞪視著他;只不過卻絲毫未損她堪比精致人偶的曼妙絕色,令齷齪魔族情不由禁地滑稽張大肥嘴,喘息粗重,更是在為自己的好運而萬分慶幸。
“哦哦哦哦…真不愧是輪回聖女,老子撞了大運了…”
不過很快,僅是短短的一瞬間過去,丑陋肥豬對嬌媚少女的欣賞驚艷,便已燃燒成了渴望將這絕世尤物徹底占有染汙,銘刻上獨屬於自己痕跡的熊熊欲火。
嘎吱一聲床板響動,艾恩迫不及待地翻身上床,頃刻間肥碩巨軀便已截攔燈光,投下宛若漆黑烏雲般厚沉黑影,令身下嬌弱纖細的玲瓏少女就連天花板都已是看不見寸點。
眼前驟然出現齷齪丑男油光滿面的丑陋肥臉,更是在陰霾般的濃厚臭氣中漸漸壓下,直到近在咫尺;看著他那竟是膽敢向自己粉軟蜜唇覆蓋而來的腥臭大嘴,采兒本來憤恨交加的清麗美眸之中,終於出現了一點掩飾不住的慌亂神色:
“你…?你、你要干什麼…!?”
“小婊子,都躺在老子的床上了,還問這麼惹人發笑的話嗎?”
艾恩望著輪回聖女曾抹殺過無數魔族卻依舊冰冷,可此時竟然因為自己而神色變幻的絕麗容顏,那種滿足舒暢簡直難以形容的快美非常。
只不過僅是如此他絕對無法知足,因為貪婪肥豬想要得到的可不僅僅是采兒的驚懼戰栗,更是她這具甜美嬌媚的艷麗胴體;他要向所有人宣布,曾經高高在上,無數人傾慕的輪回聖女,不過只是向他這樣低等魔族的胯下玩物罷了。
正因如此,丑陋肥臉之上扭曲出極度淫猥的戲謔笑意:
“可不是干什麼…是干你才對吧?”
“你、你敢…不過是肥豬一樣粗鄙下賤的醃臢魔族,若是你敢對我做出那些事情,等我恢復了力量,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咕嗚…不、不要咕…?!!”
失去靈力了的絕色少女強裝鎮定的威脅,非但沒有警告作用,反而是更令艾恩欲火僨張。
下一刻,油光滿面的肥膩豬臉已是徹底壓下,生滿黑毛的膩肥胸膛准確無誤地復住了稚美少女盈盈一握的嬌蜜嫩乳;而那張香腸般的渾黃大嘴,更是粗魯覆蓋住了采兒幼小粉嫩的櫻桃蜜唇,貪婪暴戾地吸吮啃咬起來。
至於紫發女孩尚浸透著醉意的言語,亦是被拱入進來的肥厚牛舌堵塞回去,只剩余軟腴唇瓣間一陣可憐兮兮的嗚咽;紫發少女纖細頸間尚戴著禁魔項圈,僅憑失去靈力的嬌稚幼軀想要抵抗無疑是天方夜譚,只能以一雙綿軟纖細的小手無助地輕輕推搡著肥豬宛若崩山的沉重肥軀,卻仿佛輕撫情人寬廣胸膛般好似欲拒還迎。
迷藥效果尚殘存在純潔女孩嬌軀四肢百骸之中,更兼不勝酒力;此時的聖采兒甚至要比普通人類少女還要脆弱嬌柔,而被粗暴覆蓋在丑陋肥豬龐碩巨軀之下,哪怕床鋪再怎麼松軟,也已是被壓得呼吸急促,小臉通紅。
至於珠白貝齒,更是毫無余力咬緊閉合,因此艾恩油膩肥厚的粗舌輕而易舉便撬開了采兒齒關,長驅直入地徑直闖進了哪怕龍皓晨都尚未品嘗過的香軟檀口之中。
猩汙髒臭的可怖渾氣如同先鋒闖入,隨之而來的肥豬牛舌仿佛卷曲惡蟒,玷汙著每一顆如珠玉般潔白晶瑩的貝齒;挑起驚懼僵硬在牙膛之上,仿佛一尾嬌小紅魚的少女香舌,中年丑漢毫無寸點客氣的以自己粗舌卷起吸吮,貪婪掠奪著輪回聖女甘美芬芳的甜蜜津液。
咕滋…咕啾…
純潔少女如蜜汁般甜滋滋的香津不斷被粗笨肥豬從采兒瓊口之中汲取,而鄙陋魔族的猩濃體液卻是一滴一點地從相連纏綿的腥臭肥舌之上傳來,注入輪回聖女純潔喉穴之中。
混合的粘膩汁液被品嘗著少女香軟妙舌的粗肥長舌攪動勾連,如同要將采兒純潔檀口徹底侵染占據;淫靡至極的色情水聲更是隨之逸散,令無法接受的絕麗佳人腦海之中盡皆是這個聲音。
與此同時驚詫萬分的輪回聖女,則是不由自主圓瞪著妙麗晶瑩的美眸。
無數憤怒,無數仇恨,無數痛不欲生;萬萬沒想到自己保留至今的純潔粉唇,所品嘗到的初吻卻並非來自心儀的少年,而是白白便宜了一頭粗鄙齷齪的低賤肥豬!
只是這樣她所最為看不起,最為輕視的中年雄性,此刻卻已是將雪白嬌小的純潔少女粗魯蠻橫地覆壓在黢黑肥軀之下,縱情恣意地親吮著兩瓣甜軟香嫩的幼唇。
不僅如此,腥臭汙濁的髒膩肥豬唾液,更是飽含腐爛朽敗的作嘔氣味,如同被烈火灼至通紅的箭頭一般徑直摜入了采兒毫無防備的識海;頃刻間痛苦與憤恨便令絕色少女嗆出了淚水,如晶珠一般的淚滴垂在修長羽睫之尾,那份從來未從天才少女身上所看見的柔弱亦是隨之浮現。
“呼…聖女大人的小嘴真是又甜又軟啊…”
直到心滿意足的將采兒兩瓣粉嫩桃唇都吸吮啃咬的有些糜亮腫漲,仿佛多汁油桃一般水嘟嘟的透著嫩麗艷紅,艾恩才淫笑著緩緩放開呼吸凌亂的嬌媚聖女。
肥厚豬舌毫無禮儀的舔舐著尚殘存少女青春馥郁滋味的唇角,若不是已經渴望著繼續享用采兒完美無瑕的蜜嫩胴體,他恨不得天長地久的深吻下去:
“真可惜,眼神還是這麼倔強…我聽說聖女大人與那個大名鼎鼎的光明之子龍皓晨乃是情侶,只不過很顯然,這些事情他還沒來得及對你做吧?”
“呼…我、我一定要…殺了你…把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扔進豬食槽里喂給真正的豬!”
尚未從齷齪肥豬綿長的貪婪吮吻之中回過氣,絕麗少女本就雪白精致的嬌嫩肌膚之下已是漸漸浮起絲縷淡青色的血管,如同翠玉雕琢而成的碧樹一般美麗。
粗丑肥漢臭嘴之中的腥髒惡劣氣味尚還盤旋在采兒純潔檀口之中,令從未被如此玷汙過的雅麗聖女羞怒交加;而聽見艾恩毫無廉恥的話語,對尚未知情女友即將失身於人的龍皓晨更是愧疚無比,悔恨自己不聽他的勸誡,這才落得如此田地。
而這份悔意,已盡皆轉化為了對敢於褻瀆自己的粗笨魔族的切齒仇恨。
聖采兒一張綺麗雋美的小臉之上,稍有渙散的晶紫美眸惡狠狠地瞪視著身上的雄性;只是本來可以翻手將他抹殺的精致少女,此時卻只能以眼神言語充做警告威脅,那份本來完美無瑕不容褻瀆的絕麗,便已淪落成了脆弱不堪,似乎等待丑陋雄性汙染侵犯的柔弱誘惑。
“他媽的…管你是不是聖女,不也只是區區的人類雌性嗎!此時都已經被老子壓在身下了,竟然還敢這麼狂妄?!”
沒想到已經淪為籠中之鳥的絕色少女在被自己粗暴親吻過後依舊是這麼冰冷倔強,沒有軟化成他最喜歡看見的苦苦哀求不要侵犯自己的誘人模樣;中年丑漢終於是徹底失去了耐心,他倒要看看這矜持冷傲的輪回聖女,究竟能夠在自己的蹂躪下堅持到什麼時候。
粗肥鐵柱大手迫不及待的急躁解開衣褲,很是費了一番力氣,才將浴褲從黢黑股間高漲鼓凸的帳篷之上拽下;而早就已經腫硬勃起至有些脹痛難耐的醃臢巨屌,則是如同一條猙獰可怖的烏青肉蟒般挺立在油厚贅累的肚腩之下。
不知是否是魔族天生的繁衍性交能力所注定,這頭愚笨粗臭的齷齪肥豬本應在為了純淨血脈的角度上而被永遠剝奪交配權利,但艾恩的性能力卻旺盛強猛至極,這也是他追求人類職業者女奴而不惜代價的原因之一。
如果是沒有靈力的人類女子,哪怕再怎麼嬌媚可人,風華絕代,又怎可能承受的了這根足有驢馬種豬般頎長龐巨的渾然巨物,經耐得住十幾次甚至數十次毫無停歇的強迫性交呢?
即便已被禁魔項圈封印了所有靈力,但紫發少女所曾經被淬煉強化過的嬌嫩雌體卻尚未失去柔韌細膩;毫無疑問,聖采兒軟糯綿嫩的滋潤蜜阜便是艾恩計劃中的絕品蓄精肉壺。
而當華貴浴袍被剝離油膩肥軀之時,宛若實質般腥臭濃厚的可怖臭氣,便如同毒瘴一般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長逾一尺的肥豬肉莖高高昂起,仿佛已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這具嬌媚絕倫的完美肉體而格外膨脹充血,寬幅上甚至堪比采兒冰盈嬌軟的纖嫩小腿;仿佛擇人而噬,仰頭吐信的猙獰惡蛟,只不過這條紫黑腥臭的蛟龍的額下卻未懸著名貴驪珠,只有兩顆沉甸鼓脹,蓄滿猩汙濃厚低劣精種的沉甸睾卵,如同一對烏黑褶皺的鐵球。
粗碩巨棒莖身黢黑暗沉,纏繞盤旋著一根根凸起的青紫筋絡,一顆顆獰惡的可怖肉瘤;頂端更是顆仿佛鵝卵石般粗黑碩硬的如傘龜冠,在猩紅馬眼之中滴滴點點的滲泌著粘稠濃膩的肮髒漿汁。
此刻已是亢奮至極,能夠在身為人類希望,最為純潔高貴的輪回聖女面前掏出自己的腥臭雞巴,就已經足以令艾恩雙眼赤紅,忿發如狂;因而本就鼓脹如柱的雄莖更是跳動幾下,蒸騰出陣陣腐臭熱氣,將縈繞於采兒白嫩嬌軀的清幽體香都渾濁了幾分。
毫無疑問,粗鄙丑陋的下等魔族腥臭肮髒,粘附著渾黃精垢的雞巴乃是這世間最為丑惡低賤的事物;而完美無瑕的純淨聖女白皙清稚,柔媚絕倫的玉靨乃是最為聖潔美好的存在。
只是這美與丑,善與惡,貴與賤,人與魔,所有相襯無比刺目的兩者,此刻卻極度反悖的幾近貼合在一起;惡心肥豬猩汙髒膩的濁黑精垢沾染上了采兒嫩若新荔的香滑粉頰,將無數人愛慕卻連見一面都難能可貴的絕麗柔顏逐漸玷汙上了低賤齷齪至極的髒痕。
“!!!”
近在咫尺,已能嗅見濃厚汙臭的惡劣雄味,絕美嬌俏的紫發少女驚惶萬分的望著那根肉瘤遍生的粗黑性器,綺麗清亮的美眸充滿無法置信與不可思議,不由得在粉軟香唇間滲出無聲悲鳴;被粗暴按壓在床鋪之中的柔細胴體,更是仿佛被獵人弓弩射中的稚美天鵝一般劇烈嬌顫,如同已經感受到了實質痛苦一般。
好…好大!怎麼…怎麼可能…就算他是魔族,但、但終究是人類的體型…簡直就跟真正的種豬一樣?!
所能呼吸的就只有肮髒肉棒所帶來的汙濁猩氣,嗆得面色煞白的嬌艷少女美眸含淚,在纖細羽睫之上聚成露珠般的晶瑩。
霸占了采兒所有視线,仿佛接天連地的粗黑巨柱,尺寸獰惡到未經人事的純潔女孩根本無法想象的夸張地步;哪怕采兒再如何冰冷高傲,在如此一根堪比驢馬的獰惡雞巴面前,也終究只能如同即將受辱的嬌弱少女一般惶恐不堪。
那是雌性與生俱來對於強大到足夠將她們征服的雄性的恐懼,不只是實力,更是性能力;毫無疑問,即便艾恩的實力弱小至無法承受采兒的一擊,但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所有靈力的輪回聖女面前,這根格外雄猛粗硬的肉屌,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所有純潔破壞貫穿。
“聖女大人明明殺過那麼多魔族,毫不畏懼他們手中的魔法武器…怎麼現在卻在老子的雞巴面前露出這麼惶恐的表情啊!”
嬌美少女對於自己陽具尺寸的畏懼顫抖足以令任何雄性自豪備甚,更不用說此時露出如此嬌弱害怕神情的,乃是那位絕美純潔的輪回聖女。
俯瞰著在自己油厚肚腩與粗肥肉莖之下嬌顫不已,美眸失神的皙白粉頰,中年丑漢齷齪淫猥的肥臉上不由得露出滿意至極的淫笑:
“難道說,老子的雞巴比那些東西都要讓你害怕嗎?”
“別、別開玩笑了!低賤齷齪的惡心魔族,竟敢用這麼肮髒汙穢的東西來侮辱我!如果你還算個男人的話,就把我脖子上的禁魔項圈取下來!”
感受到極端侮辱的聖采兒氣得嬌柔玲瓏的身子顫抖不止,哪怕純潔少女本能的慌亂無法避免,依舊是忿怒仇恨地惡狠狠瞪視著眼前這頭齷齪肥壯的粗鄙笨豬。
由舞女紗裙輕掩遮映之中的曼妙幼軀充滿異域的嫵媚風情,淺薄白紗已被蜜膩香汗濡濕而粘附在聖采兒雪白纖細的窈窕胴體上,如同包裹著甜美牛奶糖果的糯米紙衣。
兩只仿佛緊實蜜柑一般嬌嫩圓潤的可愛乳團,在因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纖薄胸膛前彈力十足的搖曳;讓人毫不懷疑若不是有絲綢乳罩包束,青春少女嬌蜜挺翹的雪玉椒乳頃刻間便會歡躍而出。
仿佛感知到了主人此時情緒極度激動,少女連接著嬌翹蜜臀與粉圓乳脂的盈盈柳腰緊緊繃直,清晰可見毫無一絲贅肉的平整香滑;如果能有幸用雙手持握住這只細窄軟糯的綿軟蛇腰,將這清冷嬌媚的紫發少女當做蓄精肉壺一般恣肆使用又該是何等的享受。
“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愚蠢。”
只是聽到采兒冰寒忿怒的話語,艾恩卻輕蔑無比的冷哼出聲。
“你難道現在還沒清楚,自己早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聖女,只是一個等著被老子操爛的騷貨嗎?什麼所謂的聖女身份,只不過會讓老子在玩你的時候感到更爽快更興奮罷了!”
舞女服飾本就是取悅男性的衣物,除卻那些繁復晶瑩的首飾,僅有貼身內衣勉強遮掩純潔私處,令柔媚少女大片嬌嫩肌膚盡皆暴露;不僅是剔透晶瑩的雪膩純白,更是因直面肥豬肮髒腥臭性器而心緒波顫,而籠罩著一層鮮潤粉嫩,仿佛初剝蜜桃一般艷麗可口。
察覺到中年丑漢熾熱淫穢的視线已在貪婪粗暴的掃視著自己幾近赤裸的嬌軀,發自心底的恐懼感不由得令終於意識到自己沒法反抗了的聖采兒晶紫瞳孔微縮。
紫發少女好似香草奶油一般馥郁白膩的柔滑玉膚之上浮現出細糜淋漓的香汗,泛起一團團艷媚羞紅;聖采兒彈嫩香肌下意識緊繃成了應對危機的狀態,只可惜即將到來的卻並非采兒所最熟悉的戰斗,而是肥壯雄性對純潔少女單方面的掠奪奸淫。
聖采兒柔細雪白的藕臂抱緊單薄上身,意圖遮掩兩只嬌軟可愛的渾圓酥乳;修長嬌美的柔膩玉腿亦是抬起相互交疊,將純潔蜜谷遮掩在白皙晶瑩的剔透腿肉之下:
“你…你再敢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
暴露出自己的脆弱無力,從高高在上,視眼前齷齪肥豬如蛆蟲般的輪回聖女,變做只是在面臨侮辱強暴而無能為力,勉強遮掩不斷被撕破衣帛而暴露出純潔嬌軀的嬌憐少女,聖采兒的悅耳聲音即便還浸透著仇恨鄙夷,但卻已是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一抹楚楚可憐的疲倦無助。
而那一點疲憊恐懼,卻是被表面看來粗笨愚鈍,實際上卻無比狡詐險惡的肥豬丑漢輕易捕捉。
幾乎淹沒在肥脂中的瘮人鼠眼露出戲謔嘲弄的淫笑,如鐵柱般粗硬的大手輕而易舉的便捉住了采兒企圖保護嬌軀蜜處而抬起的一雙柔嫩粉腿,握住了她細如柳枝的嬌軟腳踝,將聖采兒兩只仿佛剔透冰蓮般腴媚茭白的精致玉足抓在手中:
“我聽說,聖女大人可是都是冰冷無情的魔族殺手,從來不會對刺殺目標浪費一丁點口舌啊。”
以聖女大人做為稱呼,但其中的諷刺侮辱意味卻更加深刻,仿佛尖刀一般直刺嬌美少女心房,令采兒本就粉艷綺麗的嬌靨更痛苦羞惱的漲紅了一分。
令人作嘔的堅硬熱力傳來,倍感屈辱的純潔少女唯一能做的反抗,卻只有可憐萬分的蜷縮起皙嫩晶瑩的嬌細足趾,仿佛這樣就能抵過丑陋肥豬的淫弄把玩;可卻還是被火熱粗糙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滑過微凹緊致的軟膩足弓,直到留下道道淺淡卻不能無視的油膩髒痕。
輪回聖女的柔美嬌軀堪稱純潔無瑕,玉足足底雖然同樣被包裹在一層好似瓊漿膏脂般滑膩的香汗蜜汁之中,但卻沒有絲毫異味,反而縈繞著清幽甜美的淡淡花香。
少女的稚軟蓮足本就是她最為敏感嬌嫩的地方,哪怕是龍皓晨之前和她嬉鬧的時候無意觸碰,都會讓她酥軟不已;更不用提此時艾恩的揉捏搓弄倍加淫猥,簡直要將聖采兒兩只如雪白嬌糯的美足在掌中握成溫潤酥綿的融化玉脂。
縱情把玩著手中兩只腴嫩綿軟的嬌小瑤足,肥豬油厚肚腩之下,仿佛鐵柱般黢黑雄猛的粗壯莖根膨脹得更為猙獰,熏騰著濃厚臭氣的昂揚挺首;丑陋肥臉淫笑流露,緊接著便是猛地拉起采兒一雙細軟腳踝按在她光滑雪膩的香肩上面,將她曼妙嬌媚的玲瓏雌軀幾乎折疊。
身為刺客的輪回聖女胴體柔韌軟腴,當然不會因為這樣的姿勢便受傷;但被完全覆壓在肥豬黑沉可怖巨軀投下的陰影之中,未諳人事的純潔少女即便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但也卻還是本能地劇烈顫抖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放、放開我…不然…不然等我恢復力量之後…一定把你千刀萬剮…”
“我真是害怕啊。”
只可惜,絕色少女嬌顫難耐的威脅話語,卻只不過讓齷齪肥豬更加亢奮罷了。
身下嫩白窈窕的纖細嬌軀一雙修長勻稱,充滿彈性的美腿被高高抬起至兩只蓮足反扣在瘦削香肩上,令采兒幾乎只有光潔玉背落在柔軟床鋪之中做為承托;而這樣仿佛准備好迎接雄性精液注入般的淫亂姿勢,自然是令精致冷媚的輪回聖女兩瓣圓潤嬌翹的雪皙臀球愈顯得飽滿蜜嫩,被香汗浸潤得好似塗抹著一層酥酪瓊脂,在雄性肥豬淫穢齷齪的視线之中少女的粉膩臀肉仿佛水晶果凍一般的柔亮晶瑩。
至於本就貼身的綢質內褲,則是因如此下流色情的姿勢而緊緊包復住紫發少女粉嫩柔腴的純潔嫩穴,仿佛雪白腿心中鑲嵌著一顆甜潤可口的甘美蜜棗,勾勒出極其淫靡的賁起恥丘。
似乎是因為雌性身體本能的保護作用,亦或是感覺到性能力極強的雄性氣息而無法控制的被勾動;即便是被如此侮辱淫弄,在無瑕少女仿佛水嫩蜜桃般的嬌穴之中,一絲甜滋滋的春水還是悄悄滲泌而出,嫵媚芬芳更是濃烈馥郁,足以讓任何雄性口干舌燥。
粗硬大手迫不及待的復上了絕美女孩那兩瓣圓潤嬌翹的酥嫩蜜臀,頃刻間專屬於青春少女的彈糯滑膩便充盈於惡心肥漢的指掌之間,不由得令艾恩眉開眼笑,粗魯暴戾的抓捏起來,直將聖采兒兩團仿佛軟膩玉脂所澆灌而成的溫潤肉臀褻弄得盡是紅紫指痕;而隨著丑漢刻意的將紫發少女兩瓣仿佛高山雪蓮般厚嫩腴美的雪皙臀肉掰向兩側左右大力搓揉,居於采兒香軟蜜臀之中的純潔桃谷亦是受到牽連,即便是在內褲絲綢的包裹之下也不經意間的微微盛放,令繃緊於粉濡蜜裂的布料上漸漸滲出一道濕漉晶瑩的淫靡艷痕。
毫無疑問,抓捕到純潔高貴的輪回聖女身口不一的軟弱,即便僅是極細微的絲縷蜜液本能流淌,還遠不足以說明聖采兒就此淫墮墜落,但對於心思狡詐的丑陋肥豬便已足夠了。
一邊肆意妄為的抓捏紫發少女軟嫩嬌翹的圓漲蜜臀,盡享著暖軟臀肉在指縫間流淌滑膩的絕妙觸感;一邊更是出言不遜,進攻著輪回聖女痛苦憤懣的大亂芳心:
“小婊子怎麼濕了啊,還沒被男人這麼玩過嗎?還是說什麼所謂的輪回聖女,不過只是被低等魔族玩弄身體就會淫亂到一塌糊塗的騷貨?”
“咕…咕嗚…閉嘴…唔嗯呼嚕…滾…滾開啊……”
從未被如此侮辱詆毀過,更從未被如此淫弄褻玩過,肥豬粗糙堅硬的手指蘊含著仿佛滾燙烙鐵般的熱力與惡意,當被他粗魯抓捏敏感嬌臀之時,采兒仿佛感覺自己的小屁股要融化於他的手掌中一般,情不由己的痛苦微哼著。
雖然惡狠狠瞪視著他以做威脅的眸光依舊冰冷仇恨,但嬌憐少女殊不知只有在居高臨下之時,如此鋒利眼神才能體現出輪回聖女對低賤魔族的鄙夷厭棄;此時被折疊覆壓成如此淫靡姿勢,純潔綿嫩的雪白肉臀尚還置於血脈駁雜的粗俗肥豬掌中任由把玩,那便只不過是強做驕傲的無力抵抗罷了。
“讓老子看看,輪回聖女的騷屄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吧!”
“不、不行嗯?停…停下來…不要看啊啊啊!?”
盡情把弄過采兒綿軟彈嫩的嬌臀後,艾恩終於無法忍耐,齷齪淫穢的目光聚焦於嬌美少女雪皙腿心之中尚被遮掩的可口嫩苞。
漆黑指尖勾住內褲纖細系帶迫不及待的一挑,在采兒絕望而又無能為力的可憐悲啼之中,純潔少女粉艷綺麗,從未被任何雄性哪怕龍皓晨看見過的稚嫩桃屄,便徹底暴露在了低賤齷齪的丑陋肥豬貪婪垂涎的粗鄙目光之中。
仿佛尚未成熟幼女般嬌小柔弱,置於聖采兒赤裸雪白綿軟腿心中的處子芳穴呈現稚軟嬌潤的甜蜜艷粉,如同新盛櫻花般嬌憐可人的微微攣顫著。
兩瓣鮮粉屄肉則是這朵無瑕初櫻嬌稚細嫩的花瓣,纖茸未覆,光潔如玉;滑膩脂肉之上蒙著一層蜜水香汗所滋潤的甜汁,令她飽滿稚幼的蓮屄仿佛水嘟嘟的蜜桃一般多汁可口,煽動得目瞪口呆的丑陋肥男恨不得立刻將油膩肥唇覆壓親吻,貪婪啜吸暢飲純潔聖女香甜美味的甘香蜜露。
不光是紫發少女緊緊閉合卻微微翕張的兩片幼唇,采兒艷紅水漲的嫩麗蓓蕾更是仿佛盛夏櫻桃,隨著呼吸起伏與惶恐緊張而嬌顫不已,顯然這純潔無瑕的輪回聖女即便因受辱玷汙而羞憤欲死,但她稚嫩芳美的雌性胴體卻因不斷接收雄性氣息而漸漸陷入了准備好性愛的淫亂姿態;絲絲縷縷的香甜蜜露順著粉艷屄口如清澈山泉般流淌而下,滑經少女肥嫩雪白的圓潤肉臀,漫過那朵不斷翕闔收縮的嬌稚菊蕾,直到將身下松軟整潔的床單都浸染出一小片淫亂濕澤。
“齁齁齁…真是人和屄一樣美,沒想到聖女大人還是個白虎啊…一想到老子的雞巴竟然能插進這麼完美純潔的嫩屄里,老子就亢奮的不行!”
即便淫弄過無數人族少女,比采兒更加年幼稚嫩的也不是沒有蹂躪過,但如此嬌美無瑕的處子桃穴,艾恩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滾滾欲火仿佛實質的灼燙烈焰般,幾乎將丑陋肥豬身體中的血液都快燒焦;粗俗卑劣的頭腦更是找不出任何足以形容這副淫靡艷景的詞匯,只憑亢奮低賤的惡意描繪。
而肥豬股間粗長獰惡的黢黑肉莖,因即將插入身下嬌媚聖女的稚嫩蜜穴,品嘗那動人心魄的絕妙滋味而更為硬脹了數分;懸浮挺立與聖采兒因修長美腿被反疊而完全袒露的雪白緊致香腹之上,輕而易舉便能看出,如果這根可怖雞巴完全插入絕美少女雪膩腿心間未經人事的緊仄桃屄,恐怕連她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攪碎,純潔高貴的輪回聖女也將被徹底塑造成專司侍奉肉棒的雞巴套子。
“什…什麼…??你、你難道想…?!!不…不行…絕對不行…你、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就…我就…”
細軟柳腰香嫩肌膚上幾乎不可見的細小絨毛倒立,那是久經磨練的嬌軀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所本能的抵抗與感應;艱難俯下昏昏沉沉的小腦袋,采兒所看見的竟是那根粗臭紫黑的硬挺肉棒,此時正懸浮在自己赤裸光潔的雪白下身!
發現身下絕麗少女碧紫瞳孔已因驚恐而收縮成針尖大小,聖采兒綿軟無力的芬芳胴體用盡最後力氣微弱掙扎,艾恩不由得感到萬分爽快,眉開眼笑;粗糙豬爪按緊被高高抬起到身體兩側的柔軟大腿,將聖采兒雪皙綿嫩的修長美腿與甜汁滋潤的幼小蜜阜構合成淫艷下流的m形狀;曾殺戮過無數魔族的輪回聖女此刻徹底被擺成了只等待低賤魔族雞巴插入的淫靡炮架,紫發少女雪白腿心與肥嫩肉臀間的桃源蜜屄微微翕動,如同在那根粗硬可怖,生滿肉瘤的獰惡性器前雌伏順從。
自己真的要操那個輪回聖女了!
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此時艾恩的爽快暢美,尤其是當他看見聖采兒那張從來都是冰冷淡漠的嬌媚容顏上,竟然因為自己的肉棒而流露出慌張、恐懼與細弱哀求之時,身體中流淌的欲火便更為沸騰噴張。
粗硬莖竿微微下壓,將青筋鼓凸的龜根貼合在聖采兒兩瓣軟膩細滑的脂肉之中摩擦抽動,香甜蜜露旋即滋潤肉瘤橫生的黢黑肉屌,發出咕啾咕啾的淫亂媚聲;感受到身下絕色少女的稚嫩嬌細胴體驟然繃緊收縮,羞怯幼嫩的粉潤蜜屄甚至被燙出了一絲甜美愛露,丑陋肥豬得意忘形的淫笑起來:
“你就怎麼樣啊?小婊子,你不會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在老子的手掌心里逃走,抱著什麼異想天開的僥幸吧!告訴你好了,從今天開始,你永遠都是老子胯下的一條母狗,專供老子抽插播種的性奴;看著你的天賦基因還算不錯,想必做個生育後代的孕床,給老子生幾個天才後代才算完美啊哈哈哈哈!”
中年丑漢與清純少女的性器緊緊接觸在一起,仿佛即將交合的愛侶般親昵萬分,但彼此反差卻是荒謬無比;相比較聖采兒猶若無瑕蜜果般漂亮稚嫩的粉苞桃穴,雄性魔族的生殖器可怖猙獰到令人作嘔的程度。
清冷嬌媚的輪回聖女腿心間飽滿嬌膩的粉艷陰阜被覆蓋摩擦著的粗實肉莖擠壓下陷,直徑橫幅上哪怕是采兒顫抖不已的纖細粉腿都難以企及;更不用說尺余頎長,徑直覆蓋無倫少女精致雪白的幼嫩香腹,將她可愛淺凹的嬌稚肚臍都完全沒過的烏黑油亮棒身,頂端碩大無朋的龐巨龜冠尺寸同樣夸張的難以想象。
采兒玉嫩軟彈的腴白穴唇兩相對比之下是那麼的單薄嬌小,恐怕輕而易舉便會被從中撐鼓開裂,將她本來嬌窄幼仄的蜜裂漲成可悲淫靡的艷麗肉環。
“不…不要…”
感受到將自己嬌小柔弱胴體徹底覆壓的龐碩肥軀正在亢奮粗喘,噴出腥臭難聞的肮髒猩氣;油厚肚腩之下,本來摩擦著自己粉糜蜜穴的粗實肉莖,也在漸漸調整位置,以頂端那顆猶如鵝卵石般硬黑鼓脹的可怖龜菇對准窄仄幼嫩的粉潤入口,哪怕再怎麼厭惡仇恨,采兒也終究無法維持那一份置身事外般的冰冷淡漠。
紫堇色秀發仿佛清泉一般在床鋪上彌散飄動,顫抖不已的紅唇間流淌出微弱柔軟的呻吟,一雙曼妙清澈的剪水秋眸漸漸滲出惹人憐愛的淚珠;可被粗肥莖竿撐鼓而起的軟嫩媚肉,卻仿佛在期待歡迎著這根腥臭低俗的肮髒雞巴,如同香津微滲的小嘴一般咕啾咕啾地親吮著肉根青筋。
最為敏感稚幼的部位傳來一陣陣麻癢火熱,曾經在舉手投足之間隨意抹殺遠比艾恩強大無數倍魔族的輪回聖女,竟然在面對如此血脈低賤的下等肥豬之時,以疲憊無力的柔糯聲音哀求著:
“求你了…不要…真的不要啊…”
“哈哈哈哈哈!身為輪回聖女,竟然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為人類犧牲什麼的,這些東西是你的使命才對吧?不過反正你們的命運,就是被老子的雞巴干成母豬…”
殊不知清冷柔媚少女流著眼淚無力搖擺著小腦袋的可憐模樣,卻只會更加喚起齷齪肥豬的肮髒性欲罷了。
中年肥漢水桶豬腰挪動,右手握住粗實硬挺,青筋盤纏的巨大肉屌根部,將頂端鼓凸膨脹的烏青龜菇抵住采兒軟膩蜜穴的緊仄屄穴,揉開兩片滑膩肥腴的嫩脂嬌肉:
“…既然這樣,就先用你的身體,來替其他人類雌性承受吧!”
言罷,仿佛真正肥胖公豬般龐碩油膩的黢黑巨軀裹挾著粗暴濃烈的腥臭氣味,如同被投石激起的腐汙淤泥一般覆壓下來,將無瑕少女纖細嬌小的雪白胴體徹底壓在了床鋪之中——
噗嗤!!
“咕啊啊啊啊啊…!!?不…不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絕美佳人俏臉煞白,高亢尖銳的嬌啼驟然響起,下流的噗嗤粘稠水聲同時奏響,令嬌憐萬分的純潔聖女受辱景色也多了無可更替的淫靡。
夾帶著征服蹂躪的粗暴意味,以及齷齪肮髒玷汙高貴完美的凌虐快感,中年丑漢粗實硬挺的棱狀龜菇仿佛攻城掠地的可怖兵器一般剖開了采兒從未被任何雄性玷染汙穢的純潔腔膣,深深摜入了輪回聖女膩潤緊仄的桃源蜜徑。
那層象征著貞潔的十四歲少女嫩膜,在嬌軟無力的略做抵抗之後,便頃刻破碎成一圈慘敗於肥豬肮髒龜頭的鮮紅肉環;沿著初次被捅開脹滿的處子桃谷,艷紅的初血仿佛小蛇般絲絲縷縷的艱難倒溢,蔓延上低賤魔族莖根凸起沸騰的青紫筋絡,直至在嬌媚聖女的雪白肉臀與松軟床單上濺出點點刺目殘殷。
這也宣告著,實力天賦都無比優異,相貌身材更是絕艷傾城,身為刺客聖殿輪回聖女的聖采兒,徹底在一頭血脈駁雜,粗鄙低賤的魔族肥豬身下失去了最為寶貴的處女之身。
本來有幸品嘗到這世間所有男子都垂涎不已絕妙滋味的雄性,只可能是同為人中翹楚並與她兩廂情願的龍皓晨;可正在為人類未來而奔波勞碌的光明之子,卻毫不知情自己最愛女友的純潔身體,此刻已經被最為肮髒丑陋的肥贅魔族完全奪走了。
好痛…比什麼都要痛…
哪怕是失去六感,在暗無天日的聖殿中孤苦無依的修行;還是尚只有六歲時便只有匕首相伴,獨自一人與嗜血殘暴的魔族廝殺;亦或是被靈爐反噬,默默承受所有沒法言語也沒法表達的苦楚…
這所有一切加起來,也沒有此刻聖采兒所感到的痛苦更令她心如刀絞,令她恨不得就此死去。
聖采兒稚嫩幼軟的處女蜜道被中年肥豬的烘臭雞巴狠狠捅開,將嫩膜撞碎成片片鮮血淋漓的碎肉,如同在她的身體內部割開一道深刻傷口;而更加痛苦的,還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已不再純潔,再無法把美好無瑕的自己完全交給最愛的男人。
無法置信、淒憐無助、痛不欲生,諸多情緒凝固在絕美無瑕的雋麗嬌靨之上,細軟柳眉緊緊擰蹙著,本就已如皙白椰肉般晶瑩的如玉肌膚褪去了血色而更顯剔透澄澈,兩行珍珠緩緩滑過粉嫩香腮,留下惹人憐惜的明晰淚痕。
曾經驚才絕艷的刺客少女,在承受著生命中最為可怖悲慘的侮辱之時,下意識的想要揮舞纖纖玉手中不存在的匕首;可雪潤纖細的藕臂卻也被肥厚巨軀死死覆壓在油膩贅肉之下,令她的反抗也只是徒勞而已。
在大團渾黃汙膩的肥脂油肉之中,所能看見屬於純潔聖女存在的痕跡,就只有從中年丑漢粗實豬腰兩邊揚起著的一對精致蓮足仰面朝天的雪嫩足心。
如同被穿刺受刑一般的痛苦貫穿了采兒稚嫩嬌軟的玲瓏胴體全身,這對光潔蓮足更是無法例外;仿佛受驚含羞草似的可憐萬分的蜷曲收縮,藕芽般嬌嫩剔透的足趾緊緊叩在緊致足心之上,令細致腳踝上名貴華麗的黃金首飾一陣彼此碰撞的清脆玉鳴。
“呼…太爽了…拿下輪回聖女的第一次了…”
只是丑陋低賤的魔族肥豬卻絲毫不顧懷里嬌美少女的痛不欲生,或者說她越覺得絕望悲痛,生性淫虐的齷齪丑漢越是覺得爽快萬分。
粗硬龜菇前端那層軟腴濡滑的嫩膜慢慢綻放開來,最後徹底破碎成艷麗肉環沿著鼓脹莖根緊箍滑下的無盡爽快從脊椎中流入了丑漢腦海,讓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這一瞬間妙至毫巔的極樂;而看見雪白床單上點點赤紅刺目的鮮艷血跡之時,更是讓他清楚意識到自己不是在發夢,自己的雞巴真的插進了聖采兒的蜜穴,真的奪走了那位高高在上,冰冷強大輪回聖女的處子之身。
姿容綺麗,嬌媚可人的聖采兒,從此就是老子的專屬雞巴套子了!
肉體與靈魂的雙重極樂,最終化為一陣肮髒齷齪的粗鄙低吼,讓艾恩仿佛終於將可憐白羊喉管咬斷,開始大快朵頤的鬣狗一般得意忘形:
“給那個龍皓晨留著的處女,現在是老子的了嘿嘿嘿…”
龍皓晨的名字便是采兒稚嫩心底最為鮮血淋漓的一道傷口,所帶來的苦痛,甚至要比她幼軟桃穴被中年丑漢三十多厘米的粗長雞巴撐漲欲裂還要更加難耐的多。
疲憊無力的搖晃著螓首,曼妙紫發隨之曳動,卷起一陣清幽芳香拂過中年丑漢黑毛層生的粗肥胸膛;淚珠一滴滴的從采兒幾近渙散的濕潤美眸中垂落,那張本來冰冷矜貴的美麗小臉,也徹底軟化成了慘遭男人強奸,悲淒萬分的可憐少女模樣:
“不…不要說了…”
“嘿嘿,你的身體已經是老子的了,雞巴現在還插在你的騷屄里,怎麼不能說?以後你就知道了,比起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貨色,老子的肉棒才更能讓你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
采兒純潔稚嫩的嬌蜜花徑淺窄非常,更是逼仄細致的容納一根尾指都尚顯費勁,更不用提面對如此粗長可怖,堪比虬結怪樹莖干粗糙猙獰的肉屌了。
緊致溫軟的蜜穴被撐漲得強行吞下中年丑漢龐碩雞巴,令內里軟糯濕潤的層層肉褶都被抻開抹平,格外緊窄暖軟的包裹住艾恩烘臭陰莖的每一處莖肉;紫發少女初經人事的稚幼花徑更是苦於破處疼痛而無意識的不斷收縮蠕動,仿佛千萬只小手從莖根一直按摩至頂端黢黑粗硬的肮髒龜冠,令血脈下賤的低等魔族眉開眼笑,喜不自勝,縱情品嘗著輪回聖女貞潔高貴的處女蜜穴。
與聖采兒純淨幼軟的蜜嫩陰道相比,齷齪肥豬的雞巴無疑是肮髒惡心,腥臊不堪。
即便她並非專司禮拜祭祀的神職聖女,而是斬殺魔族的輪回聖女,但毫無疑問采兒嬌媚貞潔,在未來可能會孕育傳承人類希望的嫩濡幼宮是那麼的聖潔無瑕;可是如此矜貴臻純的蜜壺孕床,卻偏偏與最為低賤齷齪,滿滿積蓄著下等魔族低劣精種的烘臭龜頭親吻在了一起。
中年丑漢腰杆微微發力,旋即便已感受到了粗硬棱柱龜冠正頂撞著一團軟嫩滑腴的溫暖玉脂,仿佛嬰兒小嘴般吸吮著膨脹紫紅的龜菇傘冠;登時一陣酥麻暢快便從雞巴頂端迅速流淌下來,仿佛電流一般傳至四肢百骸。
已然意識到了肉棒前端便是聖采兒最為高貴純潔的幼嫩子宮,自己的無套烘臭雞巴正陷入著那團軟糯溫潤的宮頸媚肉,將渾黃汙膩的髒垢不斷塗抹玷汙進去;哪怕是艾恩這樣性能力極其強猛的種豬,也不由得爽得腰杆酸麻,汗流浹背,嘿嘿淫笑起來:
“聖女大人,要開始操你了哦?用你的小穴好好夾緊老子的雞巴吧!”
話音落下,中年丑漢終於是不滿足於僅僅如此,而是要徹底將采兒稚嫩純潔的少女桃穴徹底烙印上獨屬於自己的淫靡標記;肥胖臃腫的龐然巨軀惡狠狠的覆壓下來,幾乎將絕色少女嬌小纖細的白嫩胴體吞入層疊肥膩的贅肉之中。
至於粗壯如巨蟒般的雄厚豬腰,更是毫無憐惜,狂風驟雨一般的猛力甩擺聳動;帶動著油厚肥胯正中那根粗長硬挺的烏黑肉屌,一下下穿刺摏插著聖采兒初被開苞的幼軟嬌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中年丑漢如野獸般粗碩龐然的腥臊雞巴急躁無比的破開幼嫩少女綿軟稚美的桃屄蜜徑,將聖采兒嬌窄逼仄的腔膣擴充至令人瞠目結舌的尺寸;紫發少女兩瓣滑膩肥嫩的膏脂穴瓣,更是隨之被高高賁起,撐鼓成了一圈可憐可悲的嫩艷媚肉,緊緊環箍在齷齪肥豬的粗實肉莖根部。
不知道是想賣力保護主人不受下賤魔族的侮辱侵犯,還是不願這根格外雄壯的男人雞巴離開蜜潤嬌美的粉穴。
毫無疑問身痛更是心痛的聖采兒,絕無一點可能在這強暴性交之中感受到絲縷快感。
正相反紫發少女極其清楚地感覺到那根滾燙堅硬的肮髒東西正停留在自己最為嬌嫩敏感的蜜穴內,毫不匹配的性器尺寸所給采兒帶來的是無法掩飾的劇烈痛苦。
但不知是不是雌性身體感受到了正狂肏猛干的雄性在生育能力之上的強猛有力而本能地渴望接收他的精子,生育更多後代;亦或是為了不讓軟嫩稚幼的嫩肉被堅硬猙獰的龜冠棱角直接割開,從而至少保護別收到更多痛苦,絕美無瑕的輪回聖女蜜腔深處竟是隨著一下下粗魯搗干而漸漸滲出潺潺春水。
與已被摏打成模糊緋紅的初血混合,變做粉膩顏色的淫靡漿汁;天然的潤滑液將嬌軟蜜穴滋潤得滑膩非常,也令本來抽插的干澀逐漸褪去,在房間中奏響起攪拌粘稠肉穴的糜亂淫聲。
魔族的身形與人類不同,天生便格外雄壯龐碩,艾恩當然也不例外,簡直如同一頭真正公豬般肥胖粗蠻,即便僅是站在那里便會令人不禁色變。
而與如此肥碩雄壯的中年丑漢相襯,稚美秀麗的輪回聖女是那麼的柔弱嬌細;玲瓏窈窕的白嫩嬌軀仿佛兩只大手便能輕松環出盈盈柳腰,哪怕是將采兒整個裝進肥豬厚重油膩的黢黑肚腩之中,恐怕還得富有不少盈余,正因如此,當這樣一具巨碩肥胖的渾然巨軀粗暴蠻橫的在上面覆壓下來之時,早已失去了所有靈力的可憐少女哪里能有抵抗能力?
肥豬粗硬堅實的胯骨一次次凶猛撞擊,幾乎要把采兒綿柔無力的腰肢干到散架,將她徹底操成一團酥軟癱瘓的軟肉;但白皙柔媚的嬌軀卻是漸漸滲出甜膩香汗,令輪回聖女的純潔胴體如同雕刻精美的無瑕玉壺般惹人愛不釋手。
粉白嬌媚的美靨之上痛意無法掩飾,哪怕賣力闔著秀美絕倫的綺麗晶眸,采兒顫抖不已的羽睫卻還是暴露了她的脆弱無助,因正在被丑陋肥豬不斷占有征服而絕望羞憤。
想要盡力保留最後一絲尊嚴,至少別像是那些被他肆意玩弄的女奴一樣被干到毫無廉恥的嬌呻哭喘;絕美少女緊緊咬著珠白貝齒,雋麗妙容上流露出一點倔強神色,即便被沉重油膩的腥臭巨軀壓得幾欲昏厥。
只可惜在陰險狡詐的齷齪肥豬面前,天真稚美的純潔少女哪怕一點小心思也無法將他瞞過。
緊貼著采兒綿白雌軀的肥厚上身略微抬起,被覆壓在粗黑胸膛之下,發絲散亂,滿面酡紅的絕色容顏便隨之顯現;看著輪回聖女疲憊痛苦之意無法掩飾的美眸中噙著的最後一點倔強驕傲,中年丑漢毫未停歇擺動腰部肏干緊仄嫩穴的同時,更是用空閒出來的蒲扇豬爪,解開了采兒纖細上身最後一件遮掩私處的衣衫——
登時,聖采兒從未被任何雄性窺見淫褻的最後私處,如同圓潤玉碗倒扣般甘美香糯的雪膩乳脂便隨著可憐布片的剝落輕巧頑皮的歡躍而出;仿佛一對可愛幼嫩的靈動白兔,年歲尚幼的嬌美少女還未發育得如何豐滿熟媚,因此蘊含著青澀嬌羞的緊實綿乳正恰到好處的盈盈一握。
如同甜膩奶油般白腴皙幼的乳肌與晶瑩剔透的嬌艷雋靨略有不同,並非毫無瑕疵,幾近透明的猶若聖峰晶雪;而是更近似於牛奶的色澤質地,同樣可堪媲美瓊脂酥酪柔細白膩的同時,更是由於集聚於乳峰內里香軟奶脂的原因,而充盈著甘蜜甜香的媚人乳白。
而在這兩顆如同甜蜜布丁般軟嫩芬芳純潔峰巒山頂,嬌嫩蓓蕾不知何時已然嬌立而起,正似美味甜點之上都應點綴的艷紅櫻桃,即便尚未含入口中仔細咂摸味道,但想必也清楚完美無瑕輪回聖女的芬芳乳蕾,定然是如蜜如酒般的甘香馥郁。
與白糯圓月般溫潤酥嫩的乳峰相襯,那抹鮮亮緋色所蘊含的意味自未開化始便最能勾動雄性的亢奮與欲意,令他們化身成嗅見血腥味道的餓狼;從來都與人類敵對的魔族更是絕無例外,讓雄性只想將暴虐淫穢一類粗鄙詞語所對應的所有罪惡,盡皆傾瀉在如此純潔腴白的嬌嫩胴體之上。
再無半點遮掩,曾經冰冷淡漠,輾轉騰挪間抹殺無數魔族的輪回聖女,如今卻淪落成了一絲不掛被覆壓在丑陋低等魔族肥厚胯下,一邊被粗暴抽插著蜜嫩幼蚌至噗嗤噗嗤淫聲不斷,一邊被恣意端詳褻玩著稚美白皙雌體的可悲雌畜。
幾件璀璨美麗的首飾裝點著未著寸縷的赤裸身子,那是舞女服未被褪去的裝飾;但無論是怎樣名貴華美的寶石翠玉,都要在如此一具嫩若白羊的純潔嬌軀之前黯淡光芒。
“哦哦,聖女大人的奶子還沒發育起來,但白白嫩嫩的很可愛啊。不過別擔心,被老子玩上一陣,實在不行給老子生幾個孩子,保證聖女大人不僅變成爆乳,奶水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啊哈哈哈!”
毫無任何尊重的品頭論足,將聖采兒矜貴聖潔的嬌軀,完全當成了專供自己傾瀉性欲,生育後代的肉壺孕床;艾恩粗俗蠻橫的淫笑著,伸出肥厚汙膩的豬爪復上了這對嬌嫩玉乳,肆無忌憚的搓揉抓捏起來。
至於峰巒山頂那兩顆稚嫩艷麗的水漲蜜豆,更是全無可能逃脫丑漢淫猥褻弄;被粗糙指尖一下子捉緊在生滿老繭的指腹之中向上粗暴提起拉長,直將兩團嬌嫩圓潤的可愛乳房,拉拽成了一對白皙綿軟的下流尖筍。
嬌小可人的圓潤玉碗被強硬的僅憑乳尖便使勁拉起,在空氣之中由彈力十足的乳房肌束托聚而自然垂墜成了艷麗嫵媚的水滴形狀;齷齪丑漢趁火打劫般的在此時刻意搓捏充血嬌漲的蜜豆,魔族指腹簡直如同堅硬毛刷般刮磨極度敏感蓓蕾,從未感受過的酸麻滋味頃刻間便從與心房極近的乳尖炸開,令輪回聖女的心跳仿佛撥動繃緊琴弦般急速顫動。
與此同時,久經花叢的艾恩更是清楚第一次被玩弄乳頭的純潔處女會脆弱敏感到哪里,粗肥丑臉上掛著齷齪淫笑的猛烈挺動豬腰;令甚至比少女嬌小拳頭還要大上幾分的巨碩龜菇狠狠撞在她彈嫩綿軟的宮口肉環之上,將本來靜謐安詳沉眠在采兒純潔蜜道最深處的幼宮頂撞成了向內深凹的可悲肉壺。
敏感乳尖與嬌稚蜜穴同時被丑陋肥漢玩弄淫辱,即便聖采兒再怎麼堅貞不屈,也是無法堅持了。
“咕嗚…好難受…不要了…嗯啊…不要…咕嚕唔……”
垂墜在肥豬粗腰兩側的一雙白嫩小腳,仿佛在風雨飄搖中上下起伏,閉瓣含蕊的欲折羞花一般止不住地陣陣繃緊痙攣;兩瓣鮮軟粉唇劇烈顫抖,珠白貝齒更是沒法咬緊閉合,甜軟悲戚的哭喘終於是從絕色少女艷麗唇角流淌出來,仿佛蜜汁甘泉一般沁人心脾:
“不要…不要再侮辱我了…殺了我…你們魔族不是很恨我嗎…殺了我吧…”
“殺了你?嘖嘖嘖,聖女大人,老子可舍不得啊。至於恨你,在我看來敢於反抗的家畜就應該通通處死不假,但什麼樣的發泄怒火,能比得上操敵人的女人呢?”
聖采兒柔嫩綿軟的處子乳脂從未被任何雄性玷汙過,哪怕龍皓晨也是如此,而這頭粗鄙齷齪的肥豬卻是占了天大的便宜,才能將無論何處都是完全新貨的絕美少女拔了頭籌。
感受著在指掌之中微微顫抖的軟腴乳肉順著粗硬指縫流轉滑膩,仿佛一團暖融綿密的膩滑瓊脂,又好似盛裝了上等甘漿酥酪的薄紗奶袋;雖然稚美少女尚未發育得爆乳豐漲,但在香滑玉肌之下蘊含的那抹挺翹嬌彈卻更是動人心魄,隱隱約約排斥著中年丑漢揸入的手指,仿佛兩團甘甜馥郁的滑嫩奶糕。
盡享著如此美妙絕倫的滋味,滴滴點點渾黃油汗不由得從肥男汙濁肥肉之間流淌下來,仿佛融化蠟油一般滴墜在了身下羞痛欲死的稚嫩少女雪白肌膚之上;頃刻間,聖采兒嬌美粉潤的可口香肌,便已被丑陋魔族油膩臭汗沾染得汙穢不堪。
絕色聖女稚嫩幼軟的濕滑蜜徑遠勝任何奢侈豪糜的飛機杯,蜜谷之中的柔軟屄肉與無數的軟脂顆粒褶皺在顫抖痙攣中拼命收絞粗大肉屌,簡直像是無數細軟嫩舌親吮舔舐;愈是舒爽得按耐不住,粗陋肥漢愈是大肏大干,仿佛要將所有快感盡皆從這具甜美雌肉中榨取出來一般。
無瑕聖女被惡狠狠按壓在柔軟床鋪之中粗暴蹂躪,當中年丑漢腥臭汙濁的粗大雞巴裹挾著濃厚惡意轟砸下來之時,便已將肥胖沉重的渾然巨軀全部重量壓在柔細少女兩瓣綿軟滑嫩的甜美嬌臀之上,令聖采兒腴膩滋潤的臀肉嫩脂幾欲融化,從兩側擁擠出絲絲淫靡色情的褶皺肉痕;而當粗實巨碩的黢黑肉莖抽離嬌媚聖女窄小緊仄的幼嫩蓮屄,堅碩龜菇棱角幾乎將粉穴嫩肉倒拽出去的同時,也讓負擔全部體重的圓潤嬌臀回彈成嬌翹挺拔的柔軟形狀。
“咕嗚嗯…不行、不行了?!…不過是魔族…明明、明明是我隨便就能殺死的下等魔族…”
又是被極用力的粗暴抓捏綿軟滑膩的芬芳嫩乳,徑直從中掐成了無比可憐的糜亂梨形。
而被如此淫虐敏感嬌乳;絕色少女艷麗紅唇之中不由得一陣高亢哀啼。
雪白纖柔的凝脂香肩一抽一抽,精致細窄的玲瓏鎖骨痙攣的不斷抖動,兩顆仿佛榨取精液白嫩磨盤般的倒心肉臀更是親密熱烈的廝磨著肥豬胯骨。
一連串悠揚淒憐的嬌啼雌叱響起,酥麻蝕骨的熱意熏蒸的中年丑漢快美難言。
臆想著將承載著人類希望的輪回聖女調教成心甘情願雌伏在自己胯下的淫賤雌畜,艾恩不由得咧開香腸臭嘴:
“這麼好用的雌奴飛機杯,直到什麼時候被老子操爛,才能算心滿意足啊哈哈哈哈!”
言罷,粗魯肥豬黢黑雄壯的胯部猛地壓下,接連水桶豬腰狂風驟雨般的甩擺;那根肉瘤增生倒刺密布,簡直堪比對犯下淫賤罪名女子處罰可怖刑具的獰惡生殖器,也隨之迅猛鑽開層層疊疊幼嫩濡滑的媚肉,以幾乎操穿無瑕少女純稚幼宮的氣勢轟砸下來。
初經人事的輪回聖女花徑格外淺窄細嫩,尺余粗長的頎大雞巴輕而易舉便能搗干至最為純潔高貴的蜜壺宮口;正因如此,當艾恩如同賣力工作的種豬般忿發如狂之時,粗硬可怖的棱狀龜菇便如同破城錘,噗啾噗啾衝撞得采兒稚嫩綿腴的媚肉嫩環幾乎凹陷進去,更是以腥臭龜菇上腐濁的肮髒精垢粘膩塗浸,將聖采兒貞純無垢的宮口玷染成了汙濁泛白顏色。
無論溫度還是硬度都絕非幼軟嫩肉能夠承受,在這根令雌性受精為唯一目的的雄猛陽具之下,即便恨不得將魔族屠戮殆盡的獵魔少女心中萬分不甘仇恨絲毫未褪,但源自身體最深處,銘刻在基因之中的交媾本能卻還是令她玲瓏胴體難以自制的繃緊僵直。
被粗魯覆壓在如積雨烏雲般厚膩肥壯巨軀之下,聖采兒彈嫩軟滑的蜜梨嬌乳已被從中碾做兩團奶白柿餅般的同心肉圓;早在褻玩撮弄中嬌挺漲紅的水潤紅豆,則是隨著兩具黑白肥瘦相差極大的軀體反復重合碰撞,而不斷摩擦在粗硬油膩胸膛之上,傳來陣陣麻痛快感。
肥壯如豬的中年低等魔族,與天香國色的人族聖殿少女,無論從任何角度都絕無匹配的一絲可能,此時卻以淫靡下流的姿勢完全結合。
其實只需要略俯螓首,采兒便能清晰看見中年丑漢烏黑硬挺的烘臭雞巴,是如何豎直向下摜入自己蜜嫩陰阜之中的;似乎是不敢面對,又似乎是禁受不住,絕美少女高高抬起美麗螓首,以從未被任何人聽見過的軟糯聲音哭喘嬌吟,不知是想讓這敢於褻瀆自己的下等魔族趕緊拔出去丑惡肉棒,還是僅僅承受不住嬌幼蜜穴被碩大龜頭脹滿的極致雌樂。
“呼…聖女大人的騷穴可是比小嘴還要緊致啊!難道明明嘴上那麼強硬,實際上早就想要被自己殺戮最多的低等魔族操屄嗎?”
“說這麼惡心無恥的話…?呼嗯…除了只會讓我…唔…更加痛恨魔族…不…咕嗚!?…不會有其他好處嗚嗯嗯…!”
無視絕色少女咬牙切齒的惱怒微哼,俯下油光滿面的丑臉,艾恩便能極清楚的看見聖采兒雪白纖細的雙腿被粗暴拉高,露出纖茸未覆的稚嫩腿心;只是此時少女堪比藝術品般肥嫩如玉的雪皙恥丘,卻正與自己粗黑油膩的鐵柱大腿緊緊貼合,哪怕粗黑莖根都未露出在外,將那兩瓣嫩白腴脂擠壓翻卷成了可悲的艷紅肉環。
絕色少女緊致蜜嫩的柔軟香腹之上,正鼓起著一道頎長凸痕,尤其是嬌軀深處那里圓碩可怕的高高賁起。
老子的雞巴就在里面!
平時恐怕翻手之間就會被抹殺的低等魔族的雞巴,現在就在輪回聖女的嫩屄里面!
意識到這一點,暢美難言的極致爽快便仿佛爆炸一般的流淌開來;縱然是艾恩精力旺盛,也是被采兒極品榨精肉穴嘬咬的粗吼不止,脊背酸軟。
強撐著最後余力,丑陋肥漢將黢黑肥碩的油垢巨軀完全覆壓上來,令雋麗少女纖細幼嫩的玲瓏胴體徹底被吞沒進那具粗壯身軀和柔軟床鋪之間。
粗鄙肥男在貫穿脊椎般的爽快極樂中狂猛擺動著酸軟難耐的腰杆,最後衝刺著采兒緊仄媚人的蜜嫩初穴;勻稱綿軟的修長粉腿被反壓交疊在相接軀體間,能看見輪回聖女未被徹底吞噬的唯一痕跡,便只有那兩只搭垂在外,如同即將承受雨露滋潤的雪白蓮花的可愛嫩足——
“射了——給老子全都接住,用聖女的子宮好好嘗嘗低等魔族的精液吧哦哦哦哦!”
最後一次將腥臭雞巴深深搗入少女緊致綿軟的幼嫩宮口,粗硬龜頭仿佛陷入了滑軟溫濡的蜜膏瓊脂;聖采兒的宮頸媚肉更是徹底被肥豬肉棒搗弄成了可悲凹陷的艷嫩肉環,仿佛一只橡膠所制的雞巴套子一般包覆著鼓脹碩硬的粗大龜菇,拼命絞緊吮吸著。
而中年丑漢再也忍耐不住,仰天在劇烈抽搐中發出淫鄙低賤的低吼;伴隨著得逞般暢快至極的粗喘,猩紅翕動的汙濁馬眼之中一汪汪地噴出濃厚粘膩的猩汙稠精,仿佛發酵腐敗的駁雜黏粥一樣,急速灌滿了少女嬌小蜜嫩的純潔子宮。
“不…不唔嗯…!?不行、不…不許你…不許嗯嗯嗯?!!拔出來…拔出來嗯嗚嗚啊啊啊啊…好燙…好燙嗯…?!怎麼會被魔族內射了咿呀呀呀呀…?!!”
仿佛火熱熔岩驟然在最為稚嫩嬌幼的蕊心深處炸裂開來,哪怕是初經人事的柔媚少女,也清楚自己終究是無力抵抗,被這頭粗臭齷齪的下等魔族內射了。
輪回聖女心灰意冷,痛苦至極,可嬌小檀口中卻偏偏吐出高亢軟媚的哭喘雌叱;渾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稚嫩子宮之中,令她極清晰的感覺到正死死抵住自己純潔孕床入口的肥豬龐碩龜菇,是怎樣一股股的將腥厚濃膩,飽含著低賤魔族基因的精種全部傾瀉進來的。
只是一瞬間,幼軟嬌小的柔糯子宮,就已徹底被海量腥臭濃精灌滿倒溢;但聖采兒彈性十足的宮頸媚肉卻將這些低賤粗鄙的魔族精種盡皆接收,全部封存在純潔矜貴的少女孕床之中…
……………………
兩顆巨碩沉甸,堪比種豬的肮髒卵蛋不斷抽動,粗漲龜頭足足在采兒幼嫩綿軟的蜜穴之中暢快無比的射精了數十秒,直到將腥厚如膿的汙臭精種全部噴入輪回聖女肥沃滋潤的花園之中,喘息粗重的齷齪肥豬才意猶未盡的緩緩停歇。
而絕麗少女平坦緊致的嬌嫩小腹,已鼓脹起淫靡下流的圓潤微痕,那是因為一層薄薄香肌之下的貞潔子宮,已經滿滿存儲著肥豬魔族的下賤精種;艾恩這也才緩緩抬起脊椎酥軟的肥厚巨軀,將粗長肉莖慢慢從采兒幼嫩粉濡的軟糯嬌穴之中抽拔而出。
噗嘰嘰嘰嘰!
混合了初血與精液蜜露的粉膩漿汁,早已在抽插碰撞之時被攪拌成了糜亂淫穢的粉色泡沫,如同一層黏膠附著在油亮粗實的烏黑肉莖之上;而當雞巴抽出早已被排擠至幾乎真空的緊小肉穴之時,從與莖根青筋緊密纏繞的嫩肉褶皺間縫隙里艱難鑽入的空氣,便不斷發出著噗滋滋的粘稠下流聲響。
而當最後幾有乒乓球大小的漲硬龜冠也最終離開稚嫩蜜屄之時,紫發少女完美無瑕的綿腴桃穴頓時倒溢出一股濃厚粘膩的膠狀漿汁,令房間里本就淫靡的氣味更顯汙濁不堪;只是在下一刻,嬌窄蜜裂便旋即彌合,將低賤肥豬濃厚精漿盡皆封存在花徑幼宮之內,令才剛剛被肏干過的幼軟桃穴竟仿佛又是處子般嬌稚純潔。
“呼…老子追求人類的職業者果然沒錯啊。如果是如同的人類雌性,被老子這麼干過之後穴估計都已經爛了;但聖女大人的騷屄卻還是又緊又窄,看來用多少次都還是那麼極品啊。”
粗丑肥臉之上滿是淋漓油汗,即便是艾恩這樣精力強猛的家伙,如此酣暢淋漓的爆射之後也得稍作歇息。
端詳著剛剛承接自己雨露之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床鋪之中喘息起伏的絕美少女,不由得露出了喜不自勝的淫猥笑容。
沒有絲毫靈力滋養身體,雖然采兒確實未被肥豬粗大雞巴狂肏猛干而直接玩死,但卻也已是因粗魯蹂躪與破瓜之痛而快要昏迷了。
聖采兒一雙水潤秋眸幾近渙散,晶紫瞳孔都有些放大,如扇羽睫沾染著濕漉淚滴,柔順曼妙的晶瑩紫發被香汗浸濕而黏做絲縷,貼在朦朧著一層艷麗玫紅的雪白肌膚之上;本來冰冷純潔的絕美玉靨,更是因為剛剛被淫玩褻弄而無可避免的染上了兩團情欲艷粉,多了一抹被滋潤的嬌憐媚意。
稚軟花心之中不斷傳來的絲絲滾燙灼熱,令無垢佳人修長綿軟的雪勻稱美腿依舊止不住的陣陣攣顫;兩顆彈翹嬌嫩的軟糯臀球貼在中年肥豬劈開的大腿間來回游移磨蹭,將柔膩爽滑不斷傳遞給齷齪丑漢。
“呼…呼嗚…皓晨…我對不起你…嗚嗚嗚…不僅被惡心的魔族肥豬侮辱,甚至還被射在里面…我、我不干淨了…”
意識幾乎渙散,絕色少女已是心身俱疲,無力支撐了。
悔恨當初沒有認真聽取龍皓晨的建議,自大輕敵,才淪落至如此田地;現在哪怕想要自盡換取清白都已是奢望,失去了靈力的身體卻還殘留著職業者的柔韌,這讓她不過只是一具可以承受魔族碩大雞巴蹂躪的完美肉便器,卻連一根指頭都沒法傷害到艾恩。
小腹之中火熱的溫暖感覺熨燙得她酸麻嬌軀一陣陣奇異舒服,但一想到這股滾燙的來源乃是低等魔族肥豬的下賤精液,她便只覺得純潔子宮像是被腐臭淤泥充滿了一樣從內至外的作嘔;而再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可能懷上平日里視作豬狗蛆蟲的魔族後代,被充做孕床增添人口,聖采兒空洞美眸中更是緩緩流淌出兩道晶瑩淚水,仿佛破碎珍珠般墜入床鋪之中。
放縱著昏沉睡意涌來,她想要就這麼昏迷過去,無論怎麼都比清醒著痛苦要強的多。
只是在瀕臨沉睡之前,嬌嫩肌膚卻忽然感受到火熱粗重的腥臭鼻息,令剛被蹂躪過的可憐少女瞬間惶恐清醒;疲倦萬分的睜開雙眸,采兒才看清中年丑漢那張近在咫尺的肮髒丑臉,上面掛著熾熱貪婪的汙穢淫笑令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觳觫。
低等魔族的丑陋笑臉此時在聖采兒看來是那麼的猙獰可怖,而更令她萬分恐懼的,還是膘肥體壯的中年肥豬油胯之中那根毫無萎靡的粗實肉莖:
“你…你還想做什麼…”
“小婊子未免太低估老子了吧?剛才那發射的確實夠爽…”
“但想讓老子滿足,至少還得再射上十幾回啊。”
言罷,一雙蒲扇般的粗肥豬爪,便徑直從兩側箍緊少女纖軟柔細的盈盈柳腰,將癱軟在床鋪之中就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的輪回聖女翻了過來;緊接著,更是粗魯拉起采兒嬌翹蜜嫩的圓潤芳臀,令她四肢趴跪在肥豬胯下,修長白皙的勻稱美腿大大叉開,竟是擺成了仿佛母狗般的下流淫靡姿勢,顯然是准備在背後再次爆肏絕美少女剛剛承接精液澆灌的芳嫩桃穴。
“…嗚…你究竟…拿我當成什麼了…用這樣的姿勢…就連清白都被你奪走了,難道你羞辱我還羞辱的不夠嗎…”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羞恥,絕美少女純潔綺麗的白嫩粉靨不由得漲的通紅;可即便再怎麼羞憤欲死,聖采兒卻連哪怕以惱怒言語回擊的力氣都已沒有了。
濡濕的修長紫發凌亂披散在藕白細致的光潔玉背,讓清冷的少女多了一絲嫵媚嬌羞滋味;纖軟柔細的柳腰尚還止不住的痙攣抽搐,托舉而起的兩瓣肥嫩嬌翹臀肉凝聚成脂汁流溢的下流倒心。
粗鄙魔族肥豬強猛狂暴的肏干凌虐已將所有體力在少女嬌軀之中抽走,若不是被中年丑漢大手把持細腰,恐怕也只能如蝴蝶般翩翩墜地;而當那根頎長粗碩的黢黑雞巴直挺於采兒潔白背臀上之時,不由得令人震撼如此細幼如蛇的腰肢,究竟怎麼吞下這麼一根獰惡可怖的凶器性具。
“嘿嘿嘿…老子拿聖女大人當做很寶貴,很難得的飛機杯啊!”
噗嗤!
甚至等不到喘息遲滯的稚嫩少女稍微恢復一絲體力,粗俗巨漢生滿猙獰肉瘤的肮髒肉屌便輕而易舉頂開堪堪彌合的幼嫩屄唇,再一次順著滑膩粘稠的緊仄腔膣深深搗入純潔聖女的嬌美花心之中。
聖采兒攣顫未止的粉濡幼穴尚還殘存著稚嫩蜜宮無法容納的腥厚濃精,此時當粗如瓶塞的紫黑龜菇又是排闥而入之時,便已將粘附於穴壁嫩肉之上的低劣精種擠得倒溢濺出;再次剖開尚未痊愈的粉軟嬌肉,重新奸上了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軟糯子宮頸口。
即便輪回聖女的幼窄蜜屄並未像普通人類女子那般,承受過如此一根尺余粗猛的碩大雞巴便會撕裂流血;但淺窄嬌小的桃源蜜谷被累復撐鼓成數倍容量,卻還是令采兒痛不欲生。
甚至顧不得被擺成如此母狗般淫賤姿勢所包含的惡意侮辱,劇痛疲憊交加,幼美少女就連嬌細呻吟都已軟弱無力:
“不…不行嗯嗯…好痛…好痛啊…”
感覺到嬌臀蜜徑之中一陣陣火辣辣般仿佛要燒灼起來的劇痛,知道如果這樣下去,自己就算是職業者,說不定都會被活活干死;生死之間竟讓嬌弱少女強行鼓起酥軟疲憊的嬌軀,仿佛受傷雌獸一般在床鋪上的掙扎爬行,想要至少令中年丑漢的那根可怕肉棒離開自己嬌嫩稚軟的蜜穴…
“小婊子,你想去哪啊?”
令人汗毛倒豎的可怕聲音響起,令意識昏沉的絕美少女幾乎連呼吸都快停滯;而下一刻,那雙握緊在纖細柳腰上的大手里便猛然傳來無法抗拒的力量,輕而易舉的便將采兒輕若羽毛般的纖幼嬌軀倒拖回去。
清純冷媚的少女一邊流著淚,一邊徒勞無功的抓緊身下的柔軟床單,但這在中年丑漢看來,卻不過只是貓戲老鼠般的玩耍嬉戲罷了。
生性淫虐的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人類雌性無可奈何的掙扎,用盡一切力氣想要逃脫他的魔爪,最後卻還是被抓回去狠狠播種;不知道多少被他擄掠的女子,便是死於如此殘暴虐待之中的。
就像此刻的聖采兒一般。
中年丑漢緊箍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仿佛來自深淵的勾鐮,她知道如果被拉回去,那麼等待著自己就是無休無止的交配種付地獄;但此時已是昏昏沉沉,曾經身為輪回聖女的她都已徹底忘記,在床上用四肢軟弱無力仿佛雌豚一般爬行除卻只會讓雄性更加亢奮之外,起不到任何一點意義。
“不、不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痛…好痛嗚嗚嗯??!!”
順著被拉拽回去的力量,聖采兒嬌嫩彈軟的白腴蜜臀狠狠撞擊在了肥漢粗臭黢黑的油胯之上,如新打奶糕一般q彈無比的雪皙臀肉頃刻便擠壓做像是被咬過一口的蜜桃,發出清脆香艷的咕啪肉響;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粉糯桃屄而被粘膩漿汁塗浸得烏黑油亮的粗壯雞巴,也是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深深摜進了紫發女孩嬌嫩貞純的蜜穴之中。
粗鄙肥豬腥臊烘臭的巨大雞巴甚至比剛才還要更為鼓脹粗硬一分,簡直如同將她整個撕為兩半般痛不欲生;仿佛被叩動連鎖機關的發條玩具,被粗挺肉槍徑直刺入稚弱幼腔最深,綺麗無瑕的絕美聖女頃刻高昂螓首,從濕漉軟嫩的蜜唇間吐出一連串的淒慘哭啼。
“媽的…小婊子的穴比剛才還緊…究竟要多少精液才能喂飽你的騷屄啊?聖女大人在修煉上很有天賦,沒想到在榨精上更有天賦啊?還做什麼職業者,就該老老實實的去當伺候男人的肉便器!”
柔糯嬌憐的模糊嬌叱仿佛一股惑亂人心的熱流,令丑陋肥豬淫賤粗鄙的貪欲更加膨脹;於是惡狠狠地箍緊身下少女柔軟細致的纖纖蠻腰,幾乎粗暴至能夠隱約聽見肋骨悲鳴。
采兒在曼妙紫發簇擁之中的光潔玉背,仿佛陽光下溫暖沙灘里露出的雪白蚌貝;因這樣母狗般淫賤姿勢而垂墜在單薄上身之下的兩團蜜嫩乳肉,仿佛由奶汁凝成的鍾乳石般美麗晶瑩。
直惹得粗鄙肥男大手從兩側顫巍酥軟的藕臂邊緣兜過,再一次從背後掌握住了這對幼軟嬌膩奶脂;也不顧年歲尚幼的絕色少女壓根無法分泌乳水,粗暴強硬的蹂躪著乳尖兩顆蒸熟花生米般嫩紅嬌小的蜜豆,令初次體驗到的痛爽不斷銘刻入輪回聖女稚嫩芳心。
爽得眉開眼笑,粗鄙肥豬哪里管得稚美清純的輪回聖女已是痛的渾身發抖,呻吟不止。
油膩肥軀仿佛推山倒岳一般從背後覆壓上來,丑陋魔族格外沉重的肥大肚腩重重甩打在采兒纖窄柳腰之下兩顆綿軟彈嫩的臀球之上,像是在石臼之中不斷被粗重巨錘拍打的雪白年糕;與肥豬肚腹猛地回彈碰撞,激起一圈圈淫靡臀浪,旋即又如光潔水面般平滑靜止,重新復原成圓潤如珠的美妙輪廓。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看見無瑕少女這只彈嫩嬌蜜的挺翹肉臀之時,御女無數的艾恩便知道這定然是用來後入的極品,此時親自品嘗才知道果然如此。
雖然年歲尚幼,采兒的嬌挺蜜臀尚未發育成成熟女子那樣的肥嫩腴厚,缺少了一點分量;但質感卻是分毫不差,仿佛彈性十足的果凍一般軟滑酥膩。
“呼…不…我不行…不行了…好痛…真的好痛嗯啊…至少…至少休息下嗯嗯嗯…?!”
只是采兒卻絲毫感受不到一星半點令中年丑漢眉開眼笑的爽快極樂。
身為職業者,輪回聖女的精致嬌軀確實沒有那麼容易受傷,因此粗實硬挺的龜菇傘冠還未將蜜嫩幼腔刮開無數傷口,令聖采兒一雙跪伏的雪白美腿沾滿慘淡血跡;但仿佛精鐵般灼燙的棱角劃過無比稚嫩的嬌蜜軟肉,還是足以令她痛苦得渾身顫抖。
紫柔發流之中的雪白肩胛骨如同皙嫩蝴蝶一般翕動翅膀,緊緊貼合在丑漢油厚粗糙的胸膛之上,細窄柔弱得無比嬌憐;臃腫汙膩的贅肉更是幾乎從少女瘦削香肩兩側流溢下來,仿佛要將甜蜜嬌小的雪白胴體徹底吞入腥臊烏黑的脂塊之中。
可如此惹人憐惜的一幕,卻絲毫無法打動血脈僨張的丑陋肥豬;艾恩只顧著粗吼聳動腰部,令巨碩龐大的獰惡肉根勢大力沉地穿過圈圈環環軟嫩滑膩的嬌屄褶肉,狠狠搗入紫發少女最為稚幼嬌細的宮頸玉壺。
被操的意亂神迷,骨酥筋軟,聖采兒已幾乎只剩下了一點求生的本能。
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麼被按在丑陋肥豬身下被他恣意玩弄抽插,下意識的手腳並用,想要爬行到無論哪里至少安全的地方;而面帶淫笑的艾恩則是冷漠暴虐的看著小腦袋昏昏沉沉的絕色少女無力掙扎,仿佛欣賞著垂死獵物在陷阱中流干最後一滴鮮血的獵人般殘忍。
每當濡濕緊仄的嬌窄肉穴差點能夠脫離其中那根皸皺肮髒雞巴的穿插拷打之時,中年丑漢便會擒住可憐少女細軟緊致的幼嫩蛇腰,將她所有的努力清空歸零,再一次深深摜入嬌小柔滑的嫩腴陰阜,仿佛懲罰一般的撞在幼軟粉糯的蜜宮媚肉之中,仿佛巧克力棒在一團白膩奶脂中狂攪。
因此雪白松軟的床鋪之上,柔媚聖女急促凌亂的喘息與高亢哀求的哭叫構成了輪回循環;仿佛聖殿之中司晨報時的聖鍾一般,提醒著孤苦無助的少女究竟有多少次做出了徒勞無功的嘗試,又多少次被拖回了肮髒肥豬胯下承受肏干鞭笞。
如此反復數回,身陷囹圄的聖采兒終於是被榨干了最後一絲力氣,哪怕想要爬行都是無濟於事了。
痛苦和疲憊仿佛燒紅的烙鐵刻印在她嬌嫩胴體之上,令雪白綿軟的香滑玉肌上滿是看不見的淋漓傷口;只能癱軟趴臥在床鋪之中,像她曾經最為抗拒的雌奴一樣,被中年丑漢的雄猛雞巴抽插得哭喘嬌啼。
美艷精致的俏臉被淋漓斑駁的淚痕精斑玷汙得狼藉一片,嬌媚堪憐的同時,也令純潔高貴的絕麗少女仿佛雌畜一般的淫靡可悲;嬌軟雪皙的粉膩胴體在抽搐中不停沁出香汗,搖曳扭動的纖細蠻腰在丑漢豬爪之中被當做柔糯飛機杯般的環握,兩條光潔修長的腴嫩美腿更是篩糠一般止不住的嬌顫。
兩只交疊在肥豬粗肥胯部之下仿佛美玉雕琢而成的冰瑩蓮足甚至都已染上了與白皙香肌所朦朧一致的誘人酡紅,嬌小蜜潤的肉壺花徑更是在痙攣中拼命收緊;環狀宮頸媚肉死死絞住雄性肉棒前端的冠溝,與其說是純潔嬌窄的緊致蜜穴在賣力排擠這根腥臭肮髒的侵入異物,不如說是蓄滿黏厚濃精的嬌小子宮在迎接下一發播種般歡快的嘬吸著。
“呼…給老子清楚,你以後就是老子專屬的精壺便器,乖乖接好老子的精液吧…!”
已被絕色少女綿軟滑嫩的緊致嬌穴吸吮包裹的汗流浹背,丑陋肥豬也已是瀕臨極限了。
不得不說,這頭血脈下賤的低等魔族,在性能力上真是遠遠超過一般雄性;哪怕已是連射數回,卻還能毫無疲憊之意的狂猛擺動腰杆。
包覆著上一發濃厚精種的嬌窄蜜壺如同盛滿濃漿的皮袋一般,當粗碩龜菇叩打著唯一緊小入口之時,便旋即發出極淫靡的呱唧呱唧粘稠聲響;硬脹烘臭的馬眼頂端更是將反震的酥軟爽快回饋,令兩顆黢黑睾丸迅速抽動,再一次積蓄起濃厚腥粘的汙濁精種,為了傳承低賤血脈而馬力全開。
大腦中空白酸麻意味逐漸泛起,也早已將紫發少女白嫩肉臀撞擊得一片通紅,粗臭肥男開始最後的衝刺了。
從背後如烏雲覆海般沉壓下來,粗如鐵柱的四肢按在床鋪之中,摏插在嬌窄蜜穴之中的肮髒肉莖仿佛將可憐少女挑在長槍上一般嬌弱無助;如果從外看來,壓根無法看見被徹底包覆在油厚巨軀之中的白嫩纖細胴體,只能從不斷抽插碰撞的淫靡啪啪肉響,還有從贅肉縫隙中流淌出來的雌媚哭喘中窺見一點端倪。
惡心豬男粗實肥壯的雙臂在背後纏住聖采兒的細軟香頸,如同要將她絞首一般粗魯發力,似乎要將這甜美可人的少女完全吞入油膩肚腹之中;而粗肥強硬的肉莖也是最後一次用力深深搗入采兒嬌顫收縮的緊致桃苞,將大股大股濃厚腥臭的精種,再一次注入了純潔輪回聖女早已被灌滿欲溢的子宮。
在這股滾燙火熱的腐臭精流不斷射入嬌軀中之時,早已哭到美眸紅腫的聖采兒,終於是徹底昏死了過去。
只是生性淫劣的粗鄙肥豬,哪里會如此輕易的放過纖媚嬌麗的絕世美少女?
卻在衝鋒般的齷齪低吼中,臃腫肥膩的巨軀幾乎將聖采兒綿軟白皙的嬌小胴體完全覆壓吞沒,好似純潔高貴的聖女嬌軀陷入了一團黢黑汙泥;在如此堪比夫妻愛侶般最為親密無間的姿勢下,天香國色的輪回聖女所裸露在外的,便只有一縷曼妙紫發,還有兩只瑟縮收攏,彼此交疊的玲瓏粉足。
而在被腥臭濃漿不斷注入嬌稚蜜宮中之時,即便采兒已經昏迷過去,純潔胴體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那被雄性肥豬黝黑胯部墊在下面的一對稚嫩美足,根根晶瑩剔透猶如珍珠的纖細足趾正死死地蜷縮著,仿佛兩朵正逐漸被漆黑汙泥玷染潔白的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