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被師尊和財神強制愛了怎麼辦(np)

  青禾路過他身邊,很不客氣地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打得頭都偏去一邊,臉上印出一個醒目的印子,才帶著林似螢欣然離去。

  他看著走遠的兩人急急往外追,去拉林似螢的手,聲音不大,但足夠三人聽見:“阿螢,我去黎城還能見……”

  “見你妹的見,要去去找我們師尊,你有病吧,好好的財神不當,在這犯勞什子賤。”

  青禾一把分開他的手帶著林似螢走了。

  他不敢追出來,在門口像一尊望妻石遠遠地看著兩人離去。

  離開的路上,林似螢吃了好多東西,肚子都塞得滿滿的,把這沒吃好東西的兩天補回來,又給青禾說清楚了她在財神殿所有的事情,以及來自倉河的推波助瀾。

  青禾不敢再提秦不遇的名字,看著自己小師妹狼吞虎咽地模樣,心都揪緊了,好在她面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才讓她稍稍安心。

  “待會回觀月閣歇息吧,你把宮燈給我,我叫嚴緒去幫你修就是,這幾天我給你帶吃食,我陪著你好嗎?”

  “好。”

  兩人一路閒聊,快到山門的時候,青禾遠遠看見一道顯眼白色的身影和一道黑色的影子並肩而立,天色只是蒙蒙亮,看不清楚,飛得近些才看清是面無表情的師尊,和低頭不敢說話的嚴緒。

  後續林似螢不記得了,只記得她還坐在師姐的法器上吃東西,就被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架在肩上帶走了,還沒回首就看見那條熟悉的黑白大辮子,再低頭去看就看到嚴緒拉著青禾說什麼,青禾面露難色,但也在生氣地數落他。

  林似螢不敢動,整個人繃緊,直到被放下腳腳踏實地,才覺得稍稍心安了先。

  小家伙不敢說話,雙眼緊盯他掛在肩頭的烏發,手指攪著袖袍,整個人像被點了穴。

  他沒有多言,越過她身側朝茶室走。

  林似螢木訥地停在原地,身體向後轉,但是沒有跟上,她還是有些難過,師尊不開口跟她說話讓她有些說不上來的難受。

  察覺到小家伙沒跟上,扭頭去看她,步伐稍稍慢了些,提醒她跟上。

  “跟上。”

  “哦。”

  她有些緊張,上次從這里跑掉之後,她就對這個地方很膈應,感覺站在院子里仿佛置身水深火熱之中。

  若光努力壓制心里的火氣,他知道她被囚禁並非她本意,不能怪她,但是寧願跟嚴緒,跟青禾訴苦,她也不願向他開口說過一句話。

  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對她發脾氣,但情緒溢之於表,小姑娘察言觀色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更不敢說話了。

  他旋身坐在主位上,目光淡淡,臉上像沒什麼表情,但眉間輕顰,只是眨眼就讓她感覺不妙。

  她是很委屈,看見師姐的時候都沒忍住地哭了,更何況是眼前這位幾乎是她生養父母的人,她的師尊,她是他帶大的姑娘。

  但是她沒敢哭,她只得默默憋著淚,像罰站那般站在離他較遠的地方。

  她是第一次看見師尊這個表情,幾乎是面若冰霜,只是偷偷瞥了一眼,眼淚就忍不住往地上砸,她只得手忙腳亂地去擦。

  “阿螢過來。”看見林似螢站得很遠不願靠近,他只得暫時松下表情溫聲喚她,輕拍身邊的空位。

  林似螢越往前走一步鼻子越酸,眼淚更是掉個不停,認命地跪坐在他身邊的蒲團上,雙手撐在腿上垂著眸不去看他,睫毛濕漉漉地抖個不停,還掛著小小的水珠。

  他有些心疼,雙手去捧她的臉,側身去吻她掛著淚的眼,輕聲細語地哄著:“阿螢不哭,是師尊來晚了,對不起。”

  淚水在那一瞬間打開閘門,林似螢坐在原地失聲痛哭起來,跪在原地發抖,幾乎原形畢露。

  “師尊,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阿螢,很難過……”她被他摟在懷里,整個人控制不住在發抖。

  她埋怨他從頭到尾都不曾給過的關心,她怨他欠著的那句道歉來得那樣遲,幾乎在她受盡一切委屈之後,才雲淡風輕地到來。

  他不說話,只是將她摟在懷里。

  沒關系,只要他的小姑娘再一次回到他的身邊就好。他親吻她的發頂,為她卸去扎緊的發髻,為她梳喜歡的辮子,輕撫她的脊背。

  “以後都不會了。”

  是啊,只要不出這個院子,她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了,對。

  她向他訴說她的恐懼,她的不安,向他說盡這一個月來所有的委屈,包括她是如何被帶走,在那里做了什麼,通通說個明白,直到最後昏睡在他懷里。

  胸前的衣襟濕透了,被小姑娘抓得皺巴巴,哭得整個人亂七八糟,眼睛都腫了起來。

  小心地把人抱起,看著外面的天空,無言升起結界,抱著她往里去,外界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另一邊******

  青禾有些不安,雖然師妹在山上總歸是安全的,她她今天就是覺得很不安,她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嚴緒好說歹說是給她勸下來了,所幸不再去想,去找新帶回來的小師弟,轉移注意力。

  林似螢幾乎又睡了一天,她連續這樣每日沒夜的睡了很多天了,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痛,只有鼻尖濃濃的臘梅香讓她心安。

  爬下床順著熟悉的連廊往外走,看見若光坐在萬年不變的位置上泡茶。

  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就聽到他的呼喚:“醒了就過來。”

  林似螢輕手輕腳地,在他身邊坐下,想了想決定去點蠟燭,天色漸晚,夜色降臨,茶室幾乎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不用去了,一會就進去了。”他看穿她的想法,被他制止。

  “哦。”

  她扁了扁嘴,看著那個在夜晚唯一讓她看清楚的人,即使再暗的地方,師尊總是能讓人一眼看到他所在的地方,若光又似螢。

  唔,若光似螢,好詞。

  念至此,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竟覺得有些神奇。

  許久沒聽到她的笑聲有些恍惚,抬手一瞬,茶室瞬間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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